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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不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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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清音听了,心想这名满天下的大侠也是个无耻之徒,黑白颠倒的话他是张口就来谁跟他郎情妾意了?明明就是他突然偷香占她便宜。
  厉飞燕神色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看他,再看看曲清音,最后一跺脚,「你竟然喜欢她?!你明知道我喜欢你的!」
  「承蒙姑娘错爱,只是在下实在无福消受,还请姑娘见谅。」
  水素云在一旁已经泫然欲泣,那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楚楚可怜,动人心弦。
  曲清音不由得抬头看了一下天,果然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啊。「两位姑娘还未说,来此是为了什么事?」
  厉飞燕面带不甘,口气便有些冲,「我爹让我来请你。」
  水素云跟着点头,「我也是。」
  曲清音不欲再听下去,转身便想回房。他对她逾矩不轨在前,如今又被别的女人找上门痴缠,这样的男人就是混蛋,亏她刚刚竟然生了几分绮思。
  「清音,你先别回屋,先去找管事帮我要些冰块敷脸,你总不至于真让我肿着半边脸去见人吧?」他略带戏谑地指指自己被赏巴掌的左脸。
  她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混蛋还嫌场面不够热闹吗?
  「别使性子,快去帮我要冰块,否则此事就真的要弄到天下皆知了。」
  曲清音一想也是,依他现在无耻的德行,恐怕真会搞到人尽皆知,所以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强按着心里的火去找管事。
  柳枫那么一说,水、厉二女也注意到了他的左脸,双双朝曲清音离开的背影怒目而视。
  「她这么刁蛮,你怎么受得了?」厉飞燕首先发出不平之声。
  水素云跟着道:「就是啊柳大侠,她怎么是这样的人呢,下手真狠。」
  柳枫笑笑,下逐客令,「两位姑娘先行一步,等坐下敷过面之后便去见水堡主和厉庄主两人。」
  两个少女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先行告辞。
  两人一走,柳枫伸手摸摸自己有些红肿的左脸,嘴角却是翘得高高的。
  味道还不错,柔柔软软的,深吻下去觉得还有些甜,也不知她是不是吃了糖,唯一让他觉得遗憾的就是水、厉二人来得不凑巧,否则他应该还可以再吃一点某人的嫩豆腐。
  可惜啊可惜……




第五章
  曲清音取冰块回来的时候,看见某人正一副急色样,她哼了一声,直接将包着冰块的布囊朝他甩了过去。
   柳枫伸手接了,再一伸手就拽住了她的人,一用力,又将人扯进了怀里,按坐在自己的腿上。
  「打了人总得善后一下吧,赶紧帮我敷敷,都肿起来了。」
  曲清音抬起手,咬着牙对他说:「要不我再赏你一巴掌,好让你一张脸左右一样肿?」
  柳枫将冰包塞进她手里,将自己的脸凑过去,「你不怕闹得太大,我自然也是豁得出去的。」
  曲清音哪里肯这样坐在他怀里,挣扎着就要起身。
  「清音。」柳枫猛地将她箍在腰间,声音透着压抑,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别乱动。」
  曲清音一张粉面烫如火烧,她已经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拿起手里的冰包就往他胸口砸了好几下,忍无可忍地骂道:「下流。」
  「这个是男人的正常反应。」柳枫也有些尴尬,但是他还是要澄清一下。
  曲清音的手忍不住又扬了起来。
  柳枫把自己的右脸凑过去,「舍得你就打吧。」
  看他这副无赖样,她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面对他了,直接把那冰包按在他那不安分的下半身。柳枫倒抽了一口凉气,箍紧了她,在她耳边道:「你小心毁了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
  这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个程度?
  曲清音打也不是,不打胸口又被气得生疼,最后拿了冰包恨恨地往他脸上一贴。
  柳枫被她那么一冰,欲望降了不少,脸上再被这么一冰,感觉舒服多了。
  「怎么突然这么不要脸?」她忍不住咕哝出声。
  柳枫一脸正气地道:「我只是突然发现拿正人君子那一套对你,我会很被动。我有个朋友说过,浪子的女人之所以很多,就是因为他够不要脸。」
  「呸。」曲清音直接啐他一脸,「这是哪个混蛋告诉你的?」
  她要去为天下女人除了这一公害————免费!
  「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曲清音眼波一转,笑盈盈地凑进他,左手按在他的心口处,吐气如兰地道:「你现在告诉我,我就赏你点好处。」
  大家闺秀一下变得妩媚妖娆,这个冲击不可谓不大,柳枫差一点又失控了。
  「什么好处?」这个时候讨价还价正好。
  「你想要什么好处?」
  被她如妖精一般的眼波勾得险些破功,他勉强定住心神,哑着嗓子道:「晚上去你屋里睡怎么样?」
  「行啊。」曲清音答应得爽快,左手臂更放浪地勾到他颈后,几乎是贴着他的唇,「你的答案呢?」
  「吉吹雨。」
  「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子吉吹雨?」
  「对。」
  「很好。」下一刻,曲清音就收敛满身的妩媚和妖娆,一张俏脸冷若冰霜,人也跟他拉开了距离。
  这个前后落差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那今晚?」
  「你到我屋里睡啊,我去睡你屋里。」前半句让人上天堂,后半句直接打回原形。
  早知道事情不会如她所说,柳枫摇摇头,忽然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曲清音只是垂眸帮他冰脸,恍若未觉。
  「清音,你以前追捕犯人的时候,是不是装过风尘女子?」刚才那一套她坐下来流畅得彷佛日常举止一般,肯定有问题。
  「是又如何?」
  柳枫的手攥紧,头一次有杀人的欲望。
  「听说逍遥公子可是不杀人的。」她微带嘲讽地扬眉看他。
  柳枫没有笑,只是肃然看着她,「让他们生不如死如何?」
  曲清音轻笑一声,「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啊,不过可惜,能让我用到这一招的人,通常死得都会很惨烈,你要找他们只能去跟阎王爷打商量去了。」她话音微顿,「现在,你想好自己要怎么死了吗?」
  柳枫笑了,倏地凑到她耳边,「死在你身上如何?」
  曲清音扬手就要再赏他一记耳光。
  柳枫笑着接住她的手,眯眼看她,「这招真的有用在其他人身上过?」
  曲清音扬眉。
  「回答我。」他的声音透出一股威严。
  「与你何干?」她懒得理他。
  扳过她的脸,他很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要听实话。」
  曲清音用手去掰他的手,怎奈他攫得死紧,捏得她下巴生疼,忍不住伸手拍他,「疼,松手。」
  「回答我。」
  「用过怎样?没用过又怎样?」
  「以前就算了,以后绝对不许再用这手段。」
  「要你管。」她恼了,下巴被他捏得疼死了。
  柳枫突又笑起来,松开她的下巴,拥着她道:「以你的身手我是多虑了,不过,你这套本领学得倒是深得精髓,魂都要被你勾走了。」
  「放手,有你这么无耻的吗?」这人的手是要长到她身上了吗?
  柳枫笑着松手,任她起身,自己拿了掉下来的冰包继续敷脸。
  曲清音整了整自己略有些凌乱的衣裙,忍不住又朝某人狠狠瞪了两眼,那位仁兄却只是笑得更欢畅。
  「清音,今晚我真去你屋睡啊。」
  「随便。」
  他一边敷脸一边走到她身边,「不如你也别走,一起啊。」
  曲清音抓起石桌上的一只茶杯盯着他。
  柳枫识趣地往后退了两步,陪笑道:「开个玩笑,不过,你不会真的打算去找吉吹雨麻烦吧?」
  「有意见?」
  「没有,没有,」他干咳两声,「他功夫不弱,你小心些。不过,千万别把刚才那套用到他身上,我暂时没有手刃他的打算。」
  曲清音一下将手里的杯子拍到石桌内,杯子整个没进去,杯口与桌面齐平。
  这一手漂亮!
  柳枫确确实实知道了,这个行事不拘小节的姑娘,再撩拨的话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人得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师父说的没错,一个人如果撕下了脸上那层皮,那就真的没什么做不出来了。这是曲清音晚上看到某人从窗户不请自入时的想法。
  「要换屋子睡吗?」她看着他,很平静地问。手上不紧不慢地重新系上中衣的带子。
  柳枫一点儿都没避开视线的意思,直勾勾盯着,「穿上衣服,咱们出去。」
  曲清音挑眉,「出去?」
  柳枫往窗前的桌子上一靠,双手环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一闭上眼就是你白天勾人的样子,实在是没法安睡,索性找你出去赏月。」
  「你睡不着又不是我睡不着,自己赏去。」
  「我看着月亮还是会想到你,你陪我去应该就不会了。」
  曲清音歪头看了他一眼,又看着自己已经铺好的床,然后自然地往床边一坐,冲他微微一笑,「要不,你来跟我一起睡?!」
  柳枫狠捶了自己胸口两下,安抚躁动的一颗心,扶额叹道:「你这是存心让我不好过啊。」
  「我说真的,一起睡啊,你受得住便过来。」
  柳枫真惊讶了,「你……」
  「我要睡觉,绝对不会出去陪你看月亮的。」
  「你确定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曲清音顺了一下自己披散的长发,淡淡地道:「知道。我说过了,只要你觉得自己受得住,你就过来一起睡。如果没这个自信,你就自己出去看月亮去。」
  「你就为了不陪我出去赏月,宁愿让我跟你同塌而眠?」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不可以吗?」
  柳枫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觉得自己的道德底线又一次受到了挑战。「我如果真的过去陪你一起睡,你明白是什么后果吗?」
  曲清音摸着自己的一绺长发,睨着他道:「你半夜不睡从窗户跳进我的屋子拽我出去看月亮,被人知道的话后果有什么不一样吗?!」
  闻言,他没趣地摸自己的鼻子。「你的决定是什么?」
  柳枫看看窗外,又看看床,发现似乎无论哪一个选择对他来说都不怎么美妙。
  「你不后悔吗?」
  「后悔什么?」
  「你的决定。」
  「不后悔,你的选择呢?」
  柳枫转身一把关上了窗户,曲清音拾脚就上了床,将外床的位置让给他。柳枫走到床前的时候,在心里为自己叹了口气,他都不知道这个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半夜如果他有一点逾矩的话,应该就可以看到那把传闻中的玲珑刀是什么样了。
  说来也怪,他一个人独宿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媚惑人心的撩人姿态,真跟她同塌而眠时,心思反而清明了起来。
  她的呼吸很平稳,证明她真的是心如止水。
  「清音。」
  「睡你的觉。」
  「你为什么敢这样?」
  「想知道?」
  「嗯。」
  「你自己在屋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有什么危机感,可你躺到我身边的时候,你就会想到可能的危机,结果当然就不一样了。」
  「今天换了别人也是一样的结果吗?」他突然又有些暴躁了。
  「哼。」曲清音发出一声冷哼,「你觉得呢?」
  柳枫马上就明白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只好又摸摸鼻子,「你觉得紫英山庄的事是阴魔做的吗?」
  「你自己心里明明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你说会是什么人籍着阴魔的名头做这桩事?」
  「我不免费帮人解惑的。」
  「女孩子太迷财可不好。」
  「我只知道按劳索酬天经地义。」
  「不能例外?」
  「不能,非但不能,如果是你问的话,还得加倍收。」
  「为什么?」
  「因为我高兴。」看他能怎么样?
  柳枫只能无奈叹气,双手交叉放在肚腹上,望着床顶整理自己的思路。
  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缓绵长,竟是睡熟了。
  柳枫无声而笑,她究竟是对他太放心,还是对自己太自信?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像她这样的姑娘还是第一次碰到,风情多变,行事往往出人意表,细想却又在情理之中。
  她性子不那么周正,又不守那么多礼仪规矩,介于正与邪之间,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而这样的人,行事往往百无禁忌,可能为善,亦可能为恶,善恶不过至于她当时的心情如何。
  就如今晚,她没心情陪他出去看月亮,就直接邀他同眠,这样的事就是邪教妖女都未必做得出来,可她却做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喜欢上这样一个姑娘,柳枫觉得自己需要足够多的精神,因为她实在很有可能上一刻对他柔情蜜意,下一刻就拔刀相向。
  呃……或许去庙里拜一拜更牢靠些?


  在一个姑娘的床上醒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以前柳枫不清楚,不过现在他知道了。
  阳光透着窗纸投射进来,映得一室明亮。
  夏日的天总是亮得太早,过去不觉得,今天实在觉得这天早得太让人讨厌了。他们楚河汉界的在一个床上睡了一晚,虽然泾渭分明,可是感觉却是不同的。曲清音醒来转身,看到他,不由得蹙眉,「你还没走啊?」
  「喔?」
  「一会儿山庄管事便会来送早饭了,快走吧。」
  柳枫抓过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口,低声笑道:「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对偷情的男女早晨醒来的对话?」
  曲清音直接就将他推倒床下,顺便砸了一颗枕头到他身上,骂道:「滚。」
  柳枫笑着从地上起来,将枕头送回去,然后整了整衣服,便开门离去了。
  曲清音朝着他离开的方向暗自磨了磨牙,便也起身梳洗。
  且说,柳枫从曲清音的房间离开,一踏进自己的房门,脸上表情突然一变,手中扇子「哗」地一下展开,笑着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道:「我一闻就知道是你这个酒鬼又鸠占鹊巢了。」
  里屋传来一个略带醉意的男子声音,「难得你也有让我扑空的时候,听说这院子里还住了位美丽的姑娘,怎么?昨晚歇那里了?」
  「那你呢?怎么没去找张姑娘的床睡,反而跑来我这里了?」
  说话间,屋里的两个男人便打了个照面,一样的分身俊秀,却是不一样的神采神韵。
  吉吹雨半倚在床头,衣襟微敞,透着一股浪子不羁的放荡,他将柳枫上下打量个仔细,没趣地挥挥手,「你昨晚到底做什么了?」
  「跟一个姑娘一起睡了一觉。」柳枫实话实说。
  吉吹雨鄙夷地扫了他一眼,「就是睡了一觉而已吧。」
  他神色不变地做到一边的椅子上,「我又不是你,能做的不能做的你全都要做。」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她们就爱死了我坏透的样子。」
  「话也别说得太满,总有不喜欢你这样的姑娘。」
  「大多数姑娘喜欢就好了。」吉吹雨在床上伸了个不甚雅观的懒腰,跋鞋下地,到桌便倒了杯凉茶喝。
  「阴魔的行踪到底……」
  吉吹雨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紫英山庄的事绝对不会是他做的。」
  「喔?」
  「他现在极有可能还在关外。」
  「关外?」柳枫神色微动。「对,似乎是被什么人引过去的。」
  柳枫沉默不语,他想到了在除恶榜前听到的一些话。
  吉吹雨察觉了他的异样,问了句,「有什么不对吗?」
  柳枫垂眸一笑,摇扇子,「没有,只是想到一个人,忽然觉得她真是充满了谜。」
  吉吹雨了然一笑,「是女人吧,」顿了下,又朝屋外指了指,「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女人。」
  柳枫没有否认。
  「照你分析,阴魔到关外有多久了?」
  吉吹雨略微沉吟,「最少也有一月之久了,他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还是人。」
  「这么说来,他要找的这件东西或者这个人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
  「绝对,否则他不会连忠义山庄发出英雄帖这样的事都不现身。」
  「如果阴魔出关已经这么久,那么关内的几起案子就不应该是他所为。」
  「也不尽然,毕竟我们谁都不知道阴魔究竟有没有下手。」
  柳枫点头认可这种说法,「如果能知道让阴魔这么忌惮的人是谁就好了。」
  吉吹雨叹了口气,「这可不容易呢。」
  柳枫闻言笑着打趣道:「也有你吉吹雨觉得棘手的事?」
  「我是人,又不是神,当然也有为难的事。」吉吹雨睨他一眼,「你被江湖人传得神乎其神,可说到底,你也只是个人而已,还是个至今连身都没破的童子鸡。」
  柳枫用力搧了几下扇子,瞪了他一眼,「总比你这阅尽千帆的浪子要好。」
  「那可不然,她们爱死我这样的男人了。」
  吉吹雨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伸手推开了窗户,看到院子里的那抹纤细身影时,眉梢一挑,戏谑地回头看了一眼,「眼光不错啊。」
  柳枫走到他身边,很不客气地用力在他肩上拍了一记,「自然不错。」
  吉吹雨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半晌忽一弹指,「我说这姑娘怎么看着似曾相识,原来我还真见过啊。」柳枫侧目。
  吉吹雨用肩膀顶顶好友,不怀好意地道:「想知道我在哪儿见过吗?」
  柳枫哼了一声,「废话少说。」
  「这可不是朵解语花,她杀人的时候手起刀落干净利落,那绝对是个女煞星,我路过被她看一眼都从心里往外冒冷汗。」
  「你见过她用刀?」
  吉吹雨点头,「一把没看清样貌的刀,那是我见过的最快、最狠、最充满煞气的刀。」
  「死的是什么人?」
  「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时候见的?」
  柳枫从善如流,「什么时候见的?」
  「大概三、四年前。」
  「三、四年前?」那时她踏进江湖应该没多久,名号还不响亮。
  吉吹雨继续看着院子里的人,「现在的她比那时候收敛多,模样也更漂亮了,如果不是见过,我大概会真以为这是个温柔娴淑的姑娘呢。」
  院里的人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若无其事地往这边扫了一眼。
  吉吹雨晃着手里提的茶壶向她致意。
  「清音,过来,我帮你介绍一下,这是吉吹雨。」
  「喔?」曲清音往前走了几步,听到这个名字停了下来,眼睛微微眯起。吉吹雨往后退了两步,捅捅某人的腰,「枫子,你是不是在她跟前说我什么坏话了,这姑娘的表情可不对头。」
  柳枫一脸无辜的表情,双手一摊,「我只是告诉她,你对我说过〃浪子的女人之所以很多,就是因为他够不要脸〃。」
  吉吹雨瞪他,「你不要接着告诉我,然后你就不要脸给她看了。」
  「我只是觉得你的话真是金玉良言。」
  「我是倒了八辈子楣才会跟你这种见色忘友、出卖朋友的家伙做朋友。」
  「吉吹雨?」曲清音一个闪步便到了窗前,看着窗内的人微微含笑。
  吉吹雨整整表情,对她抱拳,「正是在下,姑娘怎么称呼?」
  曲清音打量着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扩大,「我见过你,在川陕道上。」当时她刚把一个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大盗给宰了,正是煞气最重的时候。
  柳枫对好友笑道:「看来不只你的记性好,她的记性也一样好得很。」
  「我只是没想到当时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竟然就是名满江湖的浪子吉吹雨。」
  柳枫笑问:「如果知道呢?」
  曲清音横了他一眼,「当时关我何事?」
  柳枫大笑,说得好,不关她事的时候她确实是无所谓的。
  吉吹雨也瞪了他一眼。
  柳枫微微笑意,给他介绍,「她姓曲,曲清音。」
  「是个不错的名字。」
  「吉公子的名字也不错。」
  「姑娘进来坐吧。」
  「不了,你们老友重逢我就不进去打扰了,一会儿我让管事将饭直接送我房里就好。」后半句她是对柳枫说的。
  柳枫点头,「无事还是不要出庄的好。」
  她只回他两个字,「啰嗦。」
  看着她转身走开,吉吹雨满脸的奚落笑意,「枫子,你这是遇到折磨你的女魔星了啊,兄弟我只想对你说〃祝你好运〃。」
  柳枫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谢了。」
  


  柳枫第二次从曲清音的窗子跳进去的时候,她正在看书。
  她明显是刚刚洗浴过的,身后的长发还透着潮气,看样子是在等头发干了好睡觉。
  「来做什么?」她问得随意。
  「睡觉。」他答得干脆。
  「你的房间似乎不在这一间。」
  柳枫直接往她的床上一躺,双手枕在脑后,道:「我能说是被人鸠占鹊巢了吗?」
  「吉吹雨?」
  「嗯。」
  「他这几日夜里辛苦,今晚到这边补眠了?」
  柳枫被她嘲讽的语气逗笑了,翻身侧看着她,「你非得这么口没遮拦吗?」
  曲清音不以为然,「我说的是事实不是吗?」
  「就算是事实,你一个姑娘家这么说也还是有些……」
  「你呢?你一个大男人总跑到姑娘家的房里过夜又算什么?」
  「怎么能说〃总〃呢,这只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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