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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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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大人和杨钦桉又被这个重磅炸弹炸了一下,欧阳大人战战兢兢地说,“册封太子?”

皇帝道,“他是朕的皇长子,又是唯一的儿子,难道不能册封太子?”

欧阳大人道,“但其生母……”

他还没说完,皇帝已经大怒,“欧阳大人此意,是认为他生母身份不明,不足以册封太子吗!”

欧阳大人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虽然恭敬,但是就是这个意思。

皇帝又道,“你们先下去吧。既然朕已经对你们说了此事,欧阳大人还请回礼部好好做你的分内之事,请名之事,本该周岁时才请,但他既是朕的长子,又是现在唯一的孩子,现在请名也无不可。宗人府重修玉牒之事,也最近就办。”

欧阳大人还想再说什么,但皇帝却道,“好了,就如此罢。”

欧阳大人长叹一声,又看了杨钦桉一眼,杨钦桉倒是神色镇定如常的,两人对皇帝行了告退礼就出来了,从勤政殿往礼部衙署走的时候,路上又遇到几个或是求见皇帝或是被皇帝特别召见的大臣,欧阳大人也不是个迂腐的人,既然皇帝将他和杨钦桉是第一批召见说皇子之事的人,他们自然要担负传播消息的职责,在遇到季阁老,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工部侍郎相携去勤政殿的时候,工部侍郎秦简安看欧阳大人一脸深沉,就问道,“皇上又是召大人去谈为慈圣皇太后迁墓之事么,大人怎么一副愁相。”

欧阳大人便道,“不敢。老夫这哪里是愁相,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还对着皇帝所在勤政殿方向行了个礼,又说,“皇上喜得皇子,要臣给请名,昭告天下,要大赦。这全是好事呀。”

这几个位高权重,皆为皇帝肱骨的大臣都吃惊了,兵部尚书刘尚则老大人马上道,“皇上喜得皇子?此前并未听说宫中哪位娘娘有身孕了呀。”

只有季大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他沉着脸一言不发,也做出很好奇的样子。

欧阳大人轻轻地唉了一声,但又知道要是这哎地一声被皇帝知道了恐怕要不妙,便又说道,“各位大人也知道,我们的陛下年轻气盛,很喜欢微服出宫,这个皇子,是和一位宫外女子所生,皇上就将孩子抱回来了。”

“啊?”几位大人都是一脸惊诧,且比此前更甚,户部尚书是皇帝新提拔上来的,正直盛年,四十来岁,最沉不住气,便道,“那皇子殿下的母亲呢。”

欧阳大人道,“这个,老夫便没问了。”

几位大人都是面面相觑,最后是季大人道,“皇上痛失大皇子,且后宫多年无所出,现在皇上抱了一位皇子回宫,虽然不是后宫娘娘所出,到底是皇家血脉,我等臣子,恭贺皇上,便对了。”

虽然季大人这么说,但是几位大人心里还是莫名震惊,就这么从宫外抱了个孩子进宫,说是皇子,那要如何让天下臣民信服。

不过皇帝年岁尚轻已经雄才大略,手段有很果决,大臣们就此事虽然心中震惊,但是也没有发表过多言论。

几位大人又和欧阳大人,杨钦桉拱手行礼告了别,两边便分道而行,欧阳大人和杨钦桉去礼部,另外几位大人则去勤政殿。

几位是又去和皇上商讨东南沿海的对抗倭寇之事的,因闽浙总督汪大人已经到了福建,没几天就给皇帝写了折子上来,说了调查到的福州一案的具体情况,和福建海防现今的规模。

皇帝看了这个折子,又让抄了几份送到了内阁,让大臣们看,现在是召这几位大臣前去商量了。

这几位大臣都是偏向边开商埠边打击海寇的大臣,皇帝只宣他们前去,可以看出,皇帝的确是十分坚决地认定了这个政策,非这么执行不可。

即使禁海派的言论更占上风,但是也无法动摇皇帝的决定。

这几位本是去商讨海防之事的大臣,此时也舍了海防之事,关注起皇帝抱回皇子之事了。

兵部尚书刘大人小声道,“以皇上的性子,这个皇子,朝中是不承认也得承认的。只是现在这个皇子是宫中唯一的皇子,不知皇上要将他放在哪位娘娘宫中教养。”

几位大人都是知道皇帝的性子的,既然他抱了孩子回宫了,那么,此事就该是定下来了,大臣们闹也是没有用的,再说,本来就是皇帝的血脉,也没有让他流落民间的道理,只能是抱回宫了。

所以现在问题是,这个皇子要怎么定位。

因欧阳大人没说皇帝已经定下了要定这个皇子为太子之事,故而这几位大臣还在讨论因这个孩子是自民间抱回的,到时候后宫皇妃又生了皇子,在皇帝不立皇后的情况下,自然是要立长不立幼,那这个皇子是不是就要被立为太子呢。

这些后续问题,这几位人精的大臣自然都知道,刘大人这么说了,却也没有人回答,最后还是季阁老说,“一切看皇上如何定夺。”

既然礼部就在准备给皇子请名了,宗人府又要重修玉牒,还要昭告天下,因皇帝喜得皇子而大赦,故而,这件事自然是在第二天就在朝臣里传遍了。

这件事比皇帝得大皇子时候掀起的浪还要大,因为这个孩子是从宫外抱回的,还有就是皇帝对这个孩子的重视,抱回宫就让请名,且要上玉牒,还因为要庆贺而大赦天下。

许氏在宫中住了几天陪皇子后才出宫。

也许是换了新环境,皇子殿下杨麒儿当晚就不适应了,哭闹了大半晚,皇帝和许氏几乎都没有休息,同时没有休息的还有太医院的翁太医,吕太医,还有几位儿科的太医,皇子殿下这样哭,太医们也没检查出是什么毛病,只是开了安神的药,但因几个太医在开药上意见不合,最后皇帝大发雷霆,也没有用这个药。最后太医们也没有办法,便是许氏一直抱着孩子,几乎抱了一整晚。

许氏觉得是宫中阴气太重,孩子太小,故而受不住,所以才哭。

虽如此,她也并没有说出口,之后皇帝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就将杨麒儿抱到了怀里,从西阁抱到了自己住的东屋里去。

而且一直抱着,觉得自己身上阳气较盛,该会好些。

也不知是如此,还是皇子殿下真哭累了,便在寅时时候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天,皇帝让奶娘在东屋他的卧房里来带孩子,又让请了镇国寺高僧入宫作法,还将西阁窗户全都大开,让太阳直射,以此驱除房里阴气。

这么折腾好几天,皇子殿下再回西阁,才没有最初那么哭闹了。

许氏在宫里照顾了孙子几天,总不能一直住在宫里,故而领了皇帝给的御赐金牌出宫,以后可以凭金牌入宫,而不需事先求见,许氏对此很感念皇帝的恩德,领着金牌回去了。

在皇子入宫后几日,整个京城已经从讨论东南海患福州一案变成讨论皇帝抱皇子回宫一事了,大臣们关心的自然是皇子这么受皇帝宠*是否会被立为太子,还有就是皇子会给哪位娘娘养的问题,但是民间的思想就要浪漫得多,再说,皇帝陛下正直青年,据说又是高大英伟,于是就诞生了很多贫家女遇皇帝,一见钟情,但是因为某种原因而没能在怀着孩子时候入宫,在生孩子时又难产而死,以至于最后只有皇子接回宫了,孩子他娘在九泉之下也瞑目的故事。

许氏几日没出宫,季衡自己就让下人们搬了家回季府,也听了些民间这些浪漫凄美的关于皇子殿下出身的故事,不过却没往心里去。

季衡回了季府,付扬受皇命,派了人专任季府护卫,自己则回宫复命,继续做禁军统领,因季衡此事他办得好,还升了一级,又得了不少赏赐,成了皇帝跟前的红人。

202

许氏回到季府,一度精神不好;季衡怕她累着;府里的事情便依然是让三姨娘和四姨娘暂且管理。

季衡因是以养病之由离京养病;此时回来;故而家中三姨娘四姨娘商议了,还为他办了个家宴;家里放了鞭炮,算是去除他身上的病气;以后能身体康健。

季衡便也没有拒绝。

四姨娘虽然猜测季衡是女扮男装,且知道季衡是因有孕在外面生产去了;但这几个月在家;她也是安安分分老老实实;什么也没说没问的;因为知道这件事干系甚重。

此时季衡回来,四姨娘多注意了一番季衡,因时间还是暮春,天气并不炎热,季衡多穿了一层衣裳,衣裳又很宽松,故而也看不出他身材如何,只是可以从他面上略微丰腴,精神不错,判断出该是顺利生产,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许氏精神不济地靠坐在贵妃榻上,季衡亲自端了桂圆茶来给她喝,又拉了一个凳子在贵妃榻边坐下,遣退了房里伺候的丫鬟后,他就对许氏道,“母亲,不要难过了,皇上既然赐给了你随时入宫的金牌,你想他的时候,就进宫去看就是了,又不是看不到,何必这般忧思,反而让自己病了。”

许氏看着季衡,只见季衡神色平和,因才出月子,月子里补养得好,故而比以前要胖了好些,面上也有了些肉,因此更显得面白如玉,细腻如凝脂,眼睛乌黑有神,正是体态风流,丰神朗润的样子。

孩子出生后,他便退了怀胎时候有的那一份媚气,不过许氏想,要是他穿着女装,倒也不会让任何人怀疑。

她又责怪起自己来了,要是不是把季衡生成这亦男亦女的样子,她如今也不会受这种难舍的伤痛。

要是季衡是儿子,那自然早成亲为她生了孙子,她就正是享天伦之乐的时候;要是季衡是女儿,如果是入宫了,那她也不会多想那在宫里的外孙,要是没入宫,直接嫁了门当户对的人家,她也可像三姨娘一样,时不时去看他,甚至将外孙接回家来带着。

偏偏现在是这个样子。

许氏说道,“麒儿在宫里,虽说宫里是最富贵的地方,但是,我们也知道里面杀机四伏,实在不是个让孩子好好长大的安心之地。虽皇上喜*他,将他放在麒麟殿里养着,但是,到底皇上是帝王,日理万机,哪有多少时辰看他,他也不过是由着奶娘宫人们养着罢了,又没有母亲照看,实在可怜呀。想到他或是哭了,或是寂寞了,我却在宫墙之外,只能远远担忧,心里就痛得很。”

季衡被许氏这么一说,也难受起来,但到底是男人,也知道当断则断的道理,便道,“母亲,你怜惜他的这份心意,就足够了。他到底是皇子,总要适应宫中才好。再说皇上一心*他,也不会让他受了委屈。”

许氏摇着头,并没有被季衡这话说动。

她又看向季衡,动了心思,道,“衡儿,我看你还是早日成婚,多生几个孩子才好。”

季衡愣了一下,对于这件事,他现在有些茫然,再说,他才十九岁,在他的观念里,即使三十多岁成婚都不算晚,而他心意不明,实在不愿意害了一个女孩子。

季衡不是含糊犹豫之人,便对许氏说道,“母亲,此事最近还是不要再说了,我要下东南去,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定了亲却不能回来成亲,让人闺秀等着,也并不好。”

许氏一听他这话就突然哭了起来,她年轻时候十分倔强,受到什么委屈都会忍着不落泪,现在年纪大些了,则是常常伤感,很容易就落泪了。

季衡看许氏哭起来,便很慌乱,一边拿手巾要给许氏拭泪,一边说道,“母亲,你哭什么呀。有话好好说,不满意我,也都直接骂我,你这样哭,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了。”

许氏边哭边哽咽着道,“看看吧,这就是我。当年是我自己作孽,现在遭报应了。”

季衡完全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只好坐到了贵妃榻上去,伸手将许氏搂到了自己怀里来,一边轻轻拍抚,一边说道,“是儿子不好,你责怪自己做什么。”

许氏便低声道,“是我的错,你当责怪我的。”

季衡完全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这时候许氏便抬起头来看他,道,“当年我嫁给你父亲,成婚了几年一直没有身孕,因上无公婆,便也并不着急,但是总归是怕人说,便将身边三个陪嫁给你父亲做了通房,其中两人就有了孕,于是我就将三人都抬做了姨娘,老三就生了大姐儿,老大生产时难产,大人孩子都没保住。你父亲一向是不狎妓的,最初我没有身孕,他也着急,但也没怪我是我的问题,现下有两个姨娘很快就有孕了,问题自然不出在他身上,他又在外面看上了老四——穆家的姑娘,就是现在四姨娘,老四家里日子差,是她父亲将她卖给你父亲的,我当时十分生气,你舅舅劝我不要气,他已经算是身正的了。老四进府后就怀了三姐儿,我就更生气了,也不服气,便让你舅舅给找了不少药吃,想着得自己生个孩子才好。吃了不少药之后,果真就有了孩子,便是你。想来你身体这幅样子,就是我当时吃了那些药的原因。我前阵子问了翁先生,翁先生说你身子如此,该是我怀胎前或怀胎时吃了不当的药的缘故。我想到这些,心里就难受不已。衡儿,是我对不住你。”

季衡看许氏哭得伤怀又自责,就更是对她万分怜惜。要说他身体这样,他是早就知道是许氏在怀他的时候吃了不当的激素的原因,不过,许氏是他的生母,这难道还要怪罪许氏,说是她的错吗,那样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了。

季衡说道,“母亲,你何必自责。你能将我生下来,就是对我最大的恩惠了,父母生恩,与天地等。我哪里会责怪你呢。要是没有你吃药,说不得我根本就不会出生,根本就没有我。无论我之后怎么样,你能将我生下来,我就足够感激您。再说,你对我的养育,恩重如山,我常觉得辜负了你,不知如何回报才好。现在我又要下东南去,将你留在家里。父母在,不远游,我撇下你,心中已经十分愧疚,你要是反而觉得对不住我,这要让儿子有何颜面面对世人。母亲,你切莫再想那些了,别说我的身体并无什么不好,就是有些人生来聋哑,生来目盲,生来腿瘸,尚且好好活着,孝敬父母,我这样好,又有何理由不好好地活,好好地做事,好好孝顺感激你们。”

许氏还是哭,这次是想到季衡要离开了,道,“母亲能有你这样的儿子,也是死而无憾的。不过我还是想你能够娶妻,即使你为皇上诞下了麟儿,但总归那是皇子,不能算你的了。你要有自己的孩子才好呀。也许是做母亲的私心,我总归想你能够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有儿有女,这样,即使你外出为官,我的跟前也会孙儿绕膝,不会寂寞。虽然皇上给了金牌让我可以随时入宫,但那毕竟是皇子了,我即使日日里想念担忧他,但也只是臣妇而已。”

季衡在心里轻叹了口气,十分艰难地微微点了点头。

季衡病愈回府,又去翰林院消了病假,自然要重新去上值。

又有不少朋友和同僚都知道他病好了,看他比离开之前要稍稍胖了些,气色也不错,就道他的确是调养好了身体,就请客为他庆贺。

季衡也没有推脱,于是回家后有几天晚饭都是在外面和朋友吃的,大家一起吃饭,虽然只谈风雅,不谈政事,但是大多还是会说到朝中事情上。

这几次吃饭,几乎都是围绕着那母亲成谜的皇子殿下。

因为皇帝威严,这些做臣子的,虽然心里有不少八卦心思,但是在同僚面前,绝对不会出现话语不当让人抓住把柄的时候,即使讨论那位皇子殿下,也是说得隐晦。

“礼部已经拟了好几个字送上去,让皇上定夺作为皇子殿下的名,不过皇上都觉得不好。”这是宋伯焘大人的话。

宋大人说完,季衡本来平和的面容似乎是蹙了一下眉头。

刘平楠刘大人对季衡一向是有所巴结的,他家世一般,又其貌不扬,思想虽灵活,却一直没有什么大作为,进了翰林院,之后就一直在翰林院,要终身做清贵翰林的样子了。

很多大人倒是以此为荣的,但刘大人还是想在别的方面有些作为,季衡是棵大树,故而就想依靠一下,于是一直注意着季衡,他觉得皇帝宠*季衡,又从宫外抱了个皇子回宫去,季衡必定会不高兴,此时看到他蹙了一下眉头,就觉得是果真如此,便接了宋大人的话说道,“皇上大约心里有了意向,只是无人猜中罢了。咱们不说这个,今日是贺君卿病愈,自然是说些轻松的。”

季衡便道,“我养病其实也不必用这么久,不过是躲懒去了罢了。不值大家专门来庆贺。”

刘大人就笑道,“那咱们这也是借君卿你聚一聚,轻松一些。”

季衡其实是满心想听大家说皇子的事情,但刘大人这么打岔,最终大家都没说了。

季衡心里还是想皇子,故而第二天一番犹豫后,就和要去皇帝跟前汇报修书进展的总编撰官司马浦大人去了勤政殿。

因皇帝这几日太忙,或者是想看季衡的主动性,皇帝并没有传季衡,季衡作为臣子,要去看他或者皇子还是很困难的,因为要找个理由。

总管太监柳升看到司马大人和季衡前来,他就笑眯眯地打了招呼,要说柳总管是皇帝非常信任的大太监,一般大人,他虽然也亲和,但哪里有这种笑容。

柳升在皇子被接回宫后,因许氏在宫里带了皇子几天,柳升便有了些猜测,虽然无论如何没有猜到是季衡生了孩子,但也觉得这个孩子应该是与季府有关的。

在别人认为季衡是要失宠的时候,他倒没有这么认为,故而对季衡还是十分亲切。

司马大人说了来意,让柳升进去通报,柳升便道,“请两位大人稍候。”

里面皇上正在和人谈事,柳升便不好进去打搅,一会儿又出来对司马大人说道,“皇上正在和几位大人商讨事情,咱家也不好进去通报。”

司马大人很承他这份情,道,“是我来得早了,再等等吧。”

柳升便道,“这太阳也大起来了,请两位大人到配殿里去坐着等吧。”

司马大人是十分严肃耿介的人,道,“多谢公公,不过不必了,就在这里等候便是。”

柳升也不好多说,看了看季衡,季衡在直属上司司马大人的面前自然是恭恭敬敬地跟在后面的,并未抬头看柳升。

因皇帝后来出宫多不带柳升,柳升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季衡了,此时见季衡头戴无翅乌纱帽,身穿深青色翰林院燕服,素带,白靴,去年见季衡时,季衡在生病有些消瘦,现在则稍胖些了,显得面白如玉,眉目如画,体态修长,带着文人的沉静书卷气和他特有的矜贵清华之气,比之之前,风华风采更甚几分。

柳升知道季衡生病,皇帝总出宫也是去看他,见他气质如此,便更确信他不会失宠于皇帝。

203

皇帝在和几位大臣谈论军费开资;时间花得久,就把召过司马大人前来复命修书进展的事情忘到了脑后去。

等事情谈得差不多了,他才想起这件事来,正好看到柳升在门口有些迟疑;就说道;“朕让宣过司马浦,是不是让他久等了。”

柳升就躬身到皇帝身边去小声说了两句,皇帝沉着的脸上虽然没有显出特别的表情;但是却马上让书房里的几位大人按照今日的讨论去办;然后让他们散了。

几位大人告退后出来;看到外面太阳地里丹墀之上正等着司马浦和季衡。

虽然只是三月,但是太阳已经有些烈了,更何况这时候已近午时,这么在太阳里站着其实够难受的。

季衡算是朝野的有名人物,这几位大人都认识他,不过季衡请病假有十个月之久,这些大人也就有这么久没见到他了。

谁都得在心里赞叹两句,谁家少年,如此风流。

季衡随着司马大人和这几位大人问了礼,几位大人离开时,柳公公正请两人进去。

皇帝在龙椅上坐得太久,正起了身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见到季衡跟着司马浦进来,司马浦倒身就要跪拜,季衡也是,皇帝于是马上说道,“就免礼了吧。让司马大人等候久了。”

司马浦还是依礼跪拜了,又说等候是臣子本分,季衡也依着跪拜了。

皇帝见季衡的脸被太阳晒得发红,想到他也才出月子不久,就在太阳地里站了很长时间,不由觉得心疼,但是司马大人在,他也不好就对季衡多表现亲昵。

于是很快问了司马大人几个问题,司马大人井井有条地回答了,他便道,“朕知了,就这样吧。司马大人先回去,朕留季衡还有话说。”

季衡和皇帝之间的那些风流暧昧,朝野皆知,司马大人自然没有不知道的,但他也没有在神色上表现出什么觉得不好的心思,便规规矩矩地告退了。

司马大人一告退,靠站在龙案边上的皇帝就走上了前来,一把拉住躬身站在下面的季衡的手,说道,“这几日身子可好?”

季衡抬眼看了他一眼,道,“没有什么不好。”

皇帝道,“朕这几日没有宣你进宫,一是事务繁忙,二是想你能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季衡神色虽然肃穆,却也柔和,低声道,“我又没有怪你之意。”

这低柔的声音,听在皇帝的耳里,自然是情人间的呢喃,再说,季衡也的确是这个意思,于是皇帝就欢喜不已,也不顾场合,反正书房里无他人,就直接搂住了季衡,还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季衡的脸被春阳晒得粉白粉白的,暖呼呼,皇帝亲得很满意,季衡却推开他往后面退了一步,道,“你庄重点。”

皇帝便低笑起来,拉着季衡到一边椅子上去坐下了,外面柳升看房里只剩了两人,自然不敢擅入,就在外问候道,“皇上,奴婢进来换茶。”

皇帝应了一声,柳升便亲自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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