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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号伤不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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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秀萍当即红着眼,慢慢叙说起来,“几月前,大姐邀请了好些名门小姐在家做客。我恭恭敬敬地上去请安,大姐却冷着脸把我打发走了。这都不算了!她还——”说到这她气得咬牙,眼中满是仇恨。
  
  “她还怎样?”
  
  “呜——,她还她的那些朋友一齐讽刺取笑我,说我比地上的杂草还卑贱,不配和她们在一起玩耍。”她摇了摇头,“那些难听的话我真的不想复述了!可她说我就够了吧,竟还说娘亲您的坏话。我真的不想跟那些大小姐们在一起啊!”
  
  “我可怜的儿啊,都是为娘连累了你啊!”范氏闻言一股酸涩伤痛直涌心头,“唉,娘以前也是官宦家的小姐啊!谁知,国破家亡,最后连普通的平民也不如啊!”
  
  原来,这范氏出身越国官宦世家,生得花容月貌,气质不俗,本有着大好的未来。哪知,越国一朝亡了。她们这些官宦之女就被发卖了。她流落到烟花之地,被大将军看中,买回来做妾。比起其他人,命运已经算好太多了!但是,想起从前,到底意难平啊!
  
  这下,埋下的伤心事又被翻起,她望着女儿不禁潸然泪下,口中不停说着:“都是娘的错!若不是因为娘,萍萍你又怎会受这种委屈呢?”
  
  “娘,你别哭了!我没事,真的没事!”李秀萍慌乱地帮她擦眼泪,很是后悔把这事告诉了娘。
  
  “好,娘,不哭,为了我的萍萍,娘要坚强!”范氏强忍住泪水,继而对李凤英充满了仇视,愤怒地说,“好个恶毒的丫头,跟她娘一样蛇蝎心肠!我且看你得意,总有一天,我要替萍萍讨回这个公道!”似想到什么,又冷笑着嘲讽:“凭她多么冷傲,多么自以为是,也不是老爷最重视的女儿!”
  
  “娘,大姐可是家中的嫡长女啊!爹爹,怎会不看重她?”李秀萍惊异地问。
  
  “你错了,你爹爹最重视的是你四姐。就是两个李凤英绑在一起也不及你四姐一人在你爹爹心中的份量。”瞥见女儿惊异不甘的目光,她停了下来,脸色严肃得叮嘱,“萍萍,这个家里,你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你四姐,知道吗?”
  
  “我,知道了。”李秀萍见母亲说得郑重,只能低头答应。可是她心里却千般不服,万分不满,埋头愤怒地想:“凭什么?大姐是嫡长女,我不如她,我无话可说。可是四姐跟我一样,大家都是庶女,她凭什么就比我重要!”
  
  她悄悄捏紧了袖中的帕子,心灵也似帕子般扭曲了,“哼,我哪一点不如她?她凭什么占据爹爹的喜爱?凭她是个要死不活的药罐子,凭她弱不禁风,连三岁小孩也不如的身子吗。。。。。。。 
  
  范氏本是好意提醒女儿,以免她不小心招祸,谁知,却在李秀萍心灵中种下了嫉妒的种子,导致了后来一系列的事情。
  
  




☆、惨遭羞辱(上)

  十九节上
  瑞雪飘絮,爆竹声声,一年快到头了。李秀云怔怔望着窗外,默默思念起远在另一个时空的亲人来。唉,不知父母和哥哥如今可好?好在还有哥哥,没有了我,父母以后老了也有人照顾啊!只希望他们能渐渐淡忘我,一家人过着健康快乐的日子吧!
  
  “小姐,风雪大了,咱们不看了好吗?您小心凉了身子啊!”巧儿微笑着走过来,就要抱她离开窗前的案几。
  
  李秀云收敛起情绪,偏过头来,指着窗外问,“巧儿,你看,这烟花漂亮吗?”
  
  这时,几束烟花如流星似的划破天空,一声闷响一齐爆开,化作满天的小星星,点亮了整片夜空。 
  
  巧儿只觉她整个人也被照亮了,如白玉娃娃般光润透亮,可爱漂亮的不得了,不由停下动作,望着她无暇的小脸,真心地笑赞:“是啊,真漂亮!”小姐生得这么好,不知以后长大了,会是怎样的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啊?
  
  “你也觉得烟花很美吗?只是它太短暂了,转瞬就消逝了,那般美好,却只能在留在记忆中回味。”李秀云仰望夜空,似有感而言,灵动的双眸如隐在云中的明月,温柔又迷蒙。
  
  巧儿听了这话,有些惊疑不安,恍惚间眼前的小姐,似一下就长大了,感到她眼中的伤感和怀念,以为她思念已逝去的母亲,很怕她忧思过重,伤了身子,忙笑着转移话题,“小姐,您若爱看烟火。等乐儿那妮子回来了,我让她放一大把给你看个够,可好?这风越来越冷了,咱们就不要呆在这里吹冷风了好吗?”
  
  “好啊。”李秀云伸手抱住巧儿,任她抱去里边,随口问道,“巧儿,你家里有什么人啊?过年了,想不想念家里人啊?”
  
  “多谢小姐关心,奴婢父母如今都不在了,上面有三个哥哥。他们都已经成亲。如今,大哥在种田,二哥做些小生意,最小的哥哥呆在军中。”巧儿说到这顿了一下,神情略微有些迟疑,“说实话,确有些想念哥哥们了。不过他们都已成家立业了,也不用我这做妹妹的多操心了。”
  
  李秀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父母都不在了,哥哥们虽好,但到底不比父母。何况他们都还有了自己的家,自然不会同她如之前一般亲近。巧儿心里也有些伤感和孤单吧!不愿让她再想这些不快,李秀云也重新换了个话题:“你说乐儿什么时候回来?呵呵,她那么踊跃地去打听军情,说要把今年祭祀的盛况全都打听一清二楚。我们呆会定要仔细审审她。”
  
  “小姐,您真不该让乐儿那丫头到处乱跑啊!”巧儿闻言不由忧心,“如今,大家都忙着准备祭祀年礼。她是个粗心贪玩的,说不定会惹出什么麻烦呢!”
  
  “巧儿,你啊,什么都好,就是担心太多了!”李秀云无奈摇头。
  
  其实,她装着轻松高兴的样子,心中也有苦恼。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她的宝贝玉佩传出的清凉气息一天比一天少了。任她怎么控制心神也没法多吸取一点力量。那玉佩就似快没电的电池一样,让她现在无计可施。
  天啊,真要命!没了那股神奇的力量,她怎能快速恢复健康啊?虽然,她如今不断用心回忆以前背过的医典,还跟着吴夫人学认字,准备来年就学习这里的医术。可是远水救不了近渴,等她学成用到自己身上,要到何年何日啊?
  
  想到这里,她心中越发紧迫,轻皱着眉说:“巧儿,把我放在垫子上,让我活动一下。”
  
  “小姐,您不要太着急了。刚才,您不是才活动过吗?”巧儿忍不住劝说,见她不为所动的样子,又搬出一张挡箭牌来,“吴夫人走之前反复吩咐过,让您不要太劳累,说您这样反而对恢复不利。今儿是节庆,您看大家都在玩呢!您就好好休息休息吧!”
  
  李秀云苦笑着摇头。我也想活得轻松些,可是时不待我啊!若不乘着玉佩中还有能量时,多锻炼身体的话。等玉佩没能量了,我还没恢复行走能力,又去找谁哭诉呢?
  
  因此,她只能拒绝巧儿的好意,“我明白你的担心。不过,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自己很清楚。你就别劝我了!”
  
  巧儿叹息一声,只能把她放在毛垫上。这些时日相处,她看得明白。小姐性子虽然和善,可一旦打定了主意,别人再怎么劝,也没法打动她。
  
  但她实在不放心,只能在一旁一直守着她。见她足足爬了二十几步,力量用尽了,才趴下喘息,然后又继续爬,再趴下喘息。这般周而复始,认认真真爬着,没有喊过一声累,眼睛明亮若星,满怀希望的样子。
  
  情绪是可以感染的。这些时日,她已经看多了小姐这般努力的样子,可还是感觉震撼,特别是在这举国欢乐的时候,听着窗外的爆竹声和欢笑声,看着那不断爬行的小小身影,心中就忍不住发酸。
  
  唉,小姐的命真苦!小小年纪丧母不说,还生来就病弱,从小不断受病痛折磨,几十次在鬼门关前徘徊。换个孩子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可小姐实在了不起!她比大人还坚强乐观,竟挺过了那么多难关!如今,小姐的身体终于有起色了。上天保佑,让小姐早日恢复健康吧!
  
  “巧儿姐姐,你家二婶来了。”一个丫鬟进来报信。被话声打断思维,巧儿皱眉问:“她来干什么?”
  “没说什么事,只说想见你,如今正在门口侯着。这雪越下越大了,巧儿姐姐,你还是出去看看吧!”那丫鬟劝了一句就离开了。
  
  让李秀云惊讶的是巧儿听到这消息,脸上不但没有丝毫惊喜,反似碰到什么麻烦似的,在原地走来走去,不由问道:“巧儿,你怎么了?你亲戚来了,不去看看吗?”
  
  “不行,小姐,我要照看您,怎能擅离职守呢?”巧儿摇着头拒绝。
  
  “去看看吧,我只在屋里活动,哪会有什么事?”
  
  “可我若是走了,房中就剩下小姐您一人了。外间的丫鬟们今日大都轮休,剩下两个小丫头根本不顶事。我哪能放心走啊?”巧儿有些动摇了,却仍苦恼地摇头。
  
  这时,一个陌生的大丫鬟走进来,对巧儿说:“你快去看看吧!你家二婶在门房那发疯,说你如今得意了,就看不起家里人了。”
  
  巧儿闻言快气哭了,“她怎么如此不懂规矩?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将军府啊!她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她急得团团转,“怎么办?以我二婶那尖酸无赖的性子,可能真的会这般胡闹。如今府上正准备祭祀大事,她竟这样胡闹,这不是给我惹祸吗?”想到这,她不由望向李秀云,眼中带着恳求之意。
  
  “巧儿,你就先去看看吧!”李秀云也为她难过,竟摊上这样极品的亲戚,“我就呆在屋里,哪也不去。”
  
  “是啊,巧儿,你就去看看吧!再不去瞧瞧,难保她不会说出更难听的话,闹出什么大乱子呢!”那陌生的大丫鬟说,“你若实在不放心,我就留在这里,等你回来。”
  
  “桃儿,真是谢谢你了!”巧儿再没法坚持了,转头对李秀云说:“小姐,我去去就回。您想做什么,就叫桃儿帮忙,千万别自己动手啊!还有——”
  
  “好了,我会小心的。你快去快回吧!”李秀云见她还要继续念叨下去,赶紧打断了她话。
  
  巧儿匆匆离去后,桃儿才敢大着胆子打量起李秀云这位大名鼎鼎的四小姐。与她原先设想的病弱不堪,黄皮寡瘦的样子完全不合,这位小姐生得实在太好了!
  
  她身穿俏皮的虎皮装,头戴夸张的虎皮帽。一身金黄油亮的皮毛,更衬得她肌肤如雪,眼黑如墨,说不出的迷人。那粉妆玉琢的样子,就象个大号的玉娃娃,可爱得让人想要亲一口。
  
  被桃儿惊异的目光看着,李秀云浑身不自在。呀,怎么忘了这事?这身装束果真幼稚得可笑啊!突然想到衣服后连的,那个可笑的老虎尾巴,她吓得赶紧坐下,把尾巴压在身下,有些焦虑地想:“老天保佑,让巧儿快点回来吧!要让人看到这尾巴,不被人笑死才怪!”
  
  这时,一个笑吟吟的小姑娘走进来,直走到李秀云面前,满脸惊怪地叫道:“你就是我四姐啊!”对一旁的桃儿随意挥手,示意她下去,然后弯下腰来,目不专睛地打量起李秀云来。
  
  想着等会儿可能发生的事,桃儿都有些不忍心了。可她只是一个丫鬟,除了听命行事,还能做什么呢?何况,五小姐又那么可怕!她在外面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回了自己屋子却总拿她们这些丫鬟发泄不满和怒气。临走前,她忍不住再回望了一眼。但愿,小姐不要太过份吧!
  
  “你是五妹李秀萍吗?”李秀云不喜欢这女孩看她的眼光,那种肆意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就似在打量评估某种物品,再瞥见桃儿临走前歉意的目光,心中更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桃儿刚一走,那女孩就变了脸,冷冷俯视着她,满脸讥笑地嘲弄:“呵呵,你这样的废物!也配叫我五妹吗?”不待她反应,右手直接抓着她领子,把她提得半站起来,满脸嫉妒地说,“原来,那张虎皮竟给了你!”
  
  李秀云被她勒得难受,有些喘不过气来。
  尼玛,这女孩嫉妒得发疯了!
  这样的疯子最可怕了!我现在哪是她对手?唉呀,巧儿怎么还不回来啊?等等,这李秀萍怎会来得这么凑巧?难道,是她早算计好了的?
  脑中飞快闪过思绪,她只觉很倒霉,很气愤。她想要大声呼救。谁知,这时鞭炮声一下密集了,震耳欲聋,就算她喊破嗓子恐怕都无人应答。
  
  感到手下皮毛的油滑触感,李秀萍不禁飞快回忆起那日情形。那天,爹爹主持秋猎归来。她高兴得去迎接,并一眼看中了这张完整漂亮的老虎皮。
  
  她当即撒娇求肯:“爹爹,把那张虎皮给萍萍好不好?娘亲最不耐冷了。我想尽尽孝心,用这张皮为娘做一条厚毯子,好不好嘛?”
  
  她愿以为看在她一片孝心的份上,爹爹定会欣然答应并表扬她。但让她大失所望的是,爹爹竟说:“萍儿,这张虎皮为父另有它用。你就另选一张好皮子吧。”
  
  更可恶的是,之后大姐居然嘲笑她:“不自量力!你们母女也配拥有那么好的虎皮吗?哼,痴心妄想,被父亲一口拒绝了吧?”
  
  如今,这张虎皮居然给了她!她在父亲心中就真的那么重要吗?比我们母女还重要吗?
  
  想到这里,她眼中充满了嫉恨,狠盯住手上抓着的李秀云,不顾她苍白的脸色,急剧的喘息,不甘愤恨地说:“你这个废物,也配穿这么好的虎皮吗?哼,真是白白糟蹋了好东西!”
  
  “放——开——我!”李秀云竭力叫道,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昏过去。
  
  “哈哈,你真是没用啊!”李秀萍讥笑着,却也不敢真伤着她,随意丢开她,任她跌倒在皮垫上,大口喘着粗气。
  
  似乎从辱骂打击她中,找到了某种扭曲的快感和心理平衡,李秀萍见她的虚弱状,心中越发不屑,用脚尖把她挑得翻了个身,俯视着她不断嘲弄:“瞧瞧,你是这么废物啊!就是三岁小孩也比你强多了!你活着就是给我们将军府抹黑!你简直是我们将军府的耻辱。。。。。。。。
  
  




☆、惨遭羞辱(下)

  二十节
  李秀云终于缓过气来,可听了那些辱骂的话,心中却嗖的腾起怒火,脸蛋一下气得绯红,气息又粗起来。
  
  尼玛,竟让一个小孩欺侮了! 
  这破孩子竟如此刻薄阴毒!哼,不要为她生气,不值得为她生气!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难道,我还能跟疯狗对咬吗?
  
  这样一想,她心中怒火熄灭了大半,一下恢复了冷静,猜测这次事情是李秀萍自己的主意,还是她那妈的主意或是别的什么人借她的手来打击自己。
  
  李秀萍瞧见她眼中的怒色,又见她不没回嘴,认为她好欺负,骂得也越发起劲了。以往她被李凤英百般羞辱,如今却报在李秀云身上了。
  
  她也体会到李凤英的感觉了。哈哈,这样肆意践踏他人,而那人却根本无法反抗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特别是那人还她深深厌恶的人,那感觉就更好了!
  
  可惜,之后李秀云既没有暴怒而起,也没有悲伤哭泣,更没不似以往她欺侮那些仆人时,那般害怕求饶,反而冷静地回瞪她,一双清亮的大眼清透得似明镜一样。
  
  她顿觉兴头全无,骂不下去了!更令她气得心坎发痛的是,那双清透冷静的大眼中清晰透出一个意思:她对她不屑一顾!
  
  她凭什么?她怎么敢?
  她只是个废物啊!
  竟对她不屑一顾啊!
  不屑一顾!
  。。。。。。。。
  
  那目光直刺到她心窝子里了,她无法不怒火中烧,脑中飞快闪过以往自己被羞辱不屑的经历,就似斗牛看见红巾一般,一下疯狂了!
  
  于是,她弯腰凑到李秀云跟前,满怀恶意地低声说:“听说你娘是病死的。你如今也病得厉害。呵呵,不知什么时候你们母女就团聚了?你看,这大过年的,大家都在欢聚,你们怎么不好好团聚一下呢?”
  
  哼,敢看不起我?你这比贱民还无用的废物!去死吧!去见你那死鬼母亲吧!爹爹最宠爱的该是我,怎会是你这个废物?!她心中越是恶毒诅咒,脸上就越笑得甜美。
  
  李秀云震惊地望着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心中愤怒和厌恶如海潮爆发一般,一浪还比一浪高!
  小小年纪,心肠竟如此歹毒!
  我真小看了你!果然,除了父亲,其他人都不是好东西!好你个李秀萍,你真惹怒我了!哼,你们都想我死,我却偏偏不死!我要活得好好的气死你们!
  
  想到这,她目光变得异常寒冷,冷冷地说:“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吧!”
  
  这反应完全出乎李秀萍意料,让她的笑脸一下僵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怎么会是这样?她不是该气得浑身发抖吗?要不,她也该气得痛哭流涕啊!怎么,她竟一点不动容,还敢如此待我?!
  
  李秀萍这下出离愤怒了,气得脸孔都扭曲了,提起拳头就想狠揍她。
  
  “你敢!”李秀云见状提高了声调,仰高头狠瞪着她,“敢动我一下,父亲饶不了你!”
  
  听到“父亲”二字,李秀萍脸色一变,吓得身子一颤,硬把握紧的拳头松开,一下指着她鼻子,咬牙狠狠地骂:“不过是依仗着父亲,你这个废物!一无是处的废物!”
  
  李秀云对她嗤之以鼻,“你也不过是仗着身强体健,来欺负我这个生病的人罢了。若真有本事,你怎么不去跟大姐争?”瞥见她脸上神色大变,立马知道这下打到这条毒蛇的七寸了,当即无情嘲弄起来,“怎么?你不敢了?你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
  
  “孬种!”
  这两个字真扎到李秀萍的肺管子上了。怒气在她胸膛中膨胀翻腾,让她如同急剧涨大的热气球,鼻子中喷着粗气,似马上就要炸开了。
  
  她想大声疾呼,我不是孬种!我不是欺软怕硬的孬种!可是她嘴唇翕动,脸色发白,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
  
  事实本就如此。虽然,她一直极力掩盖这事实。以往受辱后总对自己说:“我不是怕大姐,我那是忍辱负重。”可是,如今她再无法自我欺骗了。各种复杂的情绪一下狂涌上心头,气怒害怕交加,让她惊惶无措,憋得脸庞红得发紫,浑身不断颤抖。
  
  识破她色厉内荏,欺软怕硬的本性,见她神色越发狰狞,怕她气急之下对自己不利,李秀云又提高了声调,大声对她说:“听说,父亲对兄妹们要求一向严格。若我把你今日在这说的话,全都一一讲给他听。不知父亲会不会大感欣慰,好好奖励你一番呢?”
  
  李秀萍一听这话,眼中立即闪过惊恐慌乱,好似被扎破的气球,整个人的气势一下蔫了,犹自硬撑着叫嚣:“口说无凭,这里就我们两个!父亲,不会信你的!”
  
  “你说,父亲会不会信我呢?”李秀云一脸自信地问。
  
  “你,你给我等着!”李秀萍又惊又怕,浑身充满忿恨,却又拿她无可奈何,只能气得跳脚。
  
  “还不滚!难道还等我送你吗?”李秀云轻蔑地望着她。
  
  李秀萍深深望了她一眼,似想把她整个人看透,这才强忍着满腔怒气走出去。
  
  守在外间的桃儿见她脸色铁青,心中闪过不好的猜测,忍不住惊颤地问:“五小姐,出了什么事?”
  
  李秀萍正憋着满肚子火,闻言挥手就扇了她一记耳光,恶声恶气骂道:“贱婢,你也敢管本小姐的事?”
  
  “小姐恕罪!奴婢哪敢?”桃儿慌忙跪下请罪。
  
  巧儿正急匆匆赶回来,恰好跟她们主仆打了个照面,瞥见桃儿脸上红肿的巴掌印,不由低呼一声。李秀萍见状眼中凶光一闪。
  
  巧儿顿感不妙,连忙跪拜,“奴婢巧儿,见过五小姐。”
  
  李秀萍也不应她,脸阴沉得似要下雨,紧抿着嘴唇,就这么横挡在路上,不知想干什么。
  
  巧儿见状心中越急,恨不得马上冲进内间看个究竟,却无法越过李秀萍这个五小姐。桃儿深知自家小姐的性子,忍不住为巧儿担心。巧儿却未想到自己,只忧心自家小姐的安危。
  
  就在巧儿想拼着受罚冲进去时,李秀云满含讽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巧儿快进来,小心被疯狗咬了!”
  
  李秀萍只得怒哼一声,放弃找巧儿麻烦,扭头气怒走了。桃儿急忙紧跟在后面,临走前忍不住回头再望一眼,不由得想:“唉,我真是白担心了!看来,里面那位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小白兔啊!”
  
  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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