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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号伤不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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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呼吸,再深呼吸,她极力想要平复亢奋的心情,努力放空思维,什么都不想,只是缓慢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感到心神平静了,她才闭上双眼,把玉佩放在额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神情异常平静,呼吸也异常悠长。那丝清凉的气息又出现了!
  
  心神刚一动,气息又消失了。这回她摸到诀窍了,再也不心急了,努力沉入刚才那种无欲无为的境界。
  
  有了前次的基础,没过多久,就再次感到那丝清凉气息。不过这次,她心如静水,波澜不起。那丝气息流入她身体,她心灵似不断被冲洗,变得明净透彻。。。。。。。。
  
  宝贝啊,真是好宝贝啊!
  
  一觉醒来,她精神说不出的饱满,感到前途一片光明,把李世安带给她的小阴影完全消除了。
  哈哈哈!她乐得合不拢嘴,欢天喜地取下额上玉佩,拿到嘴边兴奋地亲了一下,万分宝贝地放入内衣里,贴身紧藏着。
  ※※※※※※
  
  之后,李秀云每天都这般专心吸取玉佩的力量,心中再也无法操心其他事了。
  
  十几天过后,她发现了三条规律:第一,每天只能吸取一次玉佩力量。第二,心神清明时,吸取的时间会长些。第三,太阳初升时,吸取的力量会大些。
  
  至于玉佩还有什么其他秘密,她暂时还没摸索到。但是,仅仅是吸收了这股力量,她就感觉好处很多。
  
  首先精神好了很多。打个比方来说,以前的心神就好似一池浑浊的污水,而如今这池水却在不断澄清。外在的表现是精力旺盛了些,反应快了些,记忆力增强了些等等。
  
  其次,她的力量也增强了。如今,她已能自己坐起身来,还能爬好几步了。
  
  爬?不错,就是四肢着地的那种爬。李秀云感觉自己似乎重新回到了婴儿学步的阶段。虽然情况很苦逼,但她心里却异常高兴,感到每天都在进步,每天都离开希望又进了一步。
  
  吴夫人对她这种变化简直惊喜若狂,却实在找不到其中的缘故,只能把这一切归于上天的保佑。李秀云至今还记得,当她第一次坐起来时,大家是多么开心。
  
  当时,吴夫人激动地浑身发颤,口中连连喊着:“奇迹,这简直是奇迹!”
  
  “太好了!这太好了!”巧儿欢喜地语无伦次,激动地眼圈直发红,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喜事,大喜事啊!”乐儿高兴地又叫又跳,大笑着围着她转圈圈。
  
  可惜,将军父亲之前就离开家,去军营主持秋季大比了。因此,李秀云不能在第一时间跟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嗯,等父亲回来,我定要给他一个大惊喜!呵呵,那时——”李秀云努力在地毯上爬着,额头不断冒出细汗,心中想象着父亲回来的情景,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
  
  “小姐,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吴夫人有些心疼地替她擦拭额头汗珠。
  
  “嘿嘿,我又有进步了。我感到今天能爬满十步了!你看!”李秀云很得意转头笑道。
  
  “好啊,我看着。”吴夫人笑着鼓励。
  
  “十步,十步!”李秀云默念着,爬起来,一步,两步,三步。。。。。。。。六步时,她开始喘息了。七步时,她身子开始摇了。八步时,她感到浑身没力,剧烈喘息起来。
  
  “小姐,休息一下吧!”乐儿忍不住喊起来。
  
  “不,我一定能到十!”李秀云坚持,颤抖的右手试探着往前伸,身子一歪差点倒下。
  
  “唉,小姐,我们下次再试吧!”巧儿也看不下去了。
  
  “努力,快到十了!”吴夫人虽然看着不忍心,却大声鼓励她。
  
  “好,我,我来了!”李秀云咬紧了牙,颤抖着又爬一步,再往前一步。
  
  “到,十了!”她欢喜着倒下,感觉圆满了,满足地四处张望,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她惊喜得“啊”的叫出声,只觉浑身又有力了,仰头狂喜大喊,“父亲,我能爬了!哈哈,我能爬十步了!!”




☆、雪天笑谈

  第十五节
  今年,冬天特别冷。大雪比往年来得都早,撕棉扯絮一般,下个不停,让天地一片雪白。
  
  天气骤冷,李秀云没法出去了,只能在屋里活动。她屋里早烧起了无烟的银丝碳,地上铺的羊毛织花毯也换成了更暖和厚实的皮毛垫子,给人一种温暖如春的感觉。
  
  这日,吴夫人一脸笑意,手里提了个蓝布包裹,步伐轻盈地走进来,还没进屋就听到李秀云小声的抱怨:“你们都穿着漂亮轻便的罗裙,就我一个要穿得那般笨重繁琐!”
  
  “我的好小姐,这还不是怕你冷着吗?你看,外面的雪下得多大啊!乖,再把这个围上。”巧儿哄慰的声音随之传来。
  
  “不要了,穿得就跟个狗熊似的!”李秀云有些不耐的娇憨童音跟着响起。
  
  “这孩子!”吴夫人不由笑了,举步走进去。
  
  乐儿正笑看这一大一小在皮毛垫子上周旋,一抬头见吴夫人来了,忙上前迎接:“夫人,您来了啊!”接过吴夫人脱下的斗篷,走到屋外抖去雪花,顺手搭在榆木雕花衣架子上,
  
  李秀云闻言抬头一看,见吴夫人上穿宝蓝斜襟比甲,下系白棉绣梅细折裙,看起来很高贵美丽的样子,不由眼馋地多打量了几眼,忍不住在心中暗赞:“夫人长相虽然平凡,但眼睛却亮若星子,气质仪态更几近完美,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就给予人美的感受啊!”
  
  不过吴夫人做事严谨公正,教导起她来,严厉又不失慈和,是李秀云心目中的老师典范。因此当夫人有些不赞同的目光望下来时,她就如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心虚,立刻说道:“夫人,我没说不穿啊?只是有点羡慕,对,只是羡慕你们能穿那么轻便罢了。”低头看看自己圆鼓鼓的身子,小声可怜地抱怨:“你瞧,我胖的跟球一样,都可以在地上滚了。”
  
  乐儿听了这话,忍不住扑哧出声,看看李秀云满是委屈的大眼睛,又瞧瞧她被裹得胖乎乎的身子,那笑意就更止不住了。
  
  巧儿赶紧拉了乐儿一下,强忍笑意劝道:“小姐你身子骨娇贵,哪能同我和乐儿这样的皮粗肉厚的丫头比啊?”乘机把那风狐毛围脖给她戴上,退后一步,望着她笑赞:“小姐,你看,戴上这围脖,不时很漂亮吗?”
  
  “好吧。要是妨碍我活动,我就不戴了。”李秀云只能妥协,不爽地转转脖子,说完就又在垫子上爬起来。
  
  巧儿见乐儿在一旁看着小姐,忙招呼小丫鬟为吴夫人送上热茶,见吴夫人心情不错的样子,就凑趣地笑问:“夫人,瞧您今日气色好极了,定有什么喜事吧?”
  
  “偏你这丫头眼尖,什么都瞒不了你。”吴夫人笑骂一句,喝了口热茶才慢慢地说,“也不是什么喜事。不过,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从秋季大比回来了罢了。”说是不争气,可她眼中满是笑意,话中充满着为儿子骄傲和自豪的味儿。
  
  “看您那么厉害,就知道您儿子定然不凡。令公子肯定在大比上取得好成绩了吧?”巧儿笑着奉承。
  
  有什么比在一个母亲面前夸奖她儿子,更能令她开心的?吴夫人听了这话,心里也十分受用,却仍摆摆手谦虚地说:“他那点成绩哪值得夸耀?不过是不拖黑狼骑的后腿罢了。”
  
  “呀,您儿子在黑狼骑,那可太了不起了!”乐儿闻言,转头惊呼起来。
  
  “什么是黑狼骑啊?”李秀云正在皮毛垫上爬着,也好奇地停下来。
  
  巧儿见她很感兴趣的样子,干脆把她抱过来,放在软塌上,笑着解释:“小姐,狼骑和鹰卫都是将军大人的亲军。这两支军队装备精良,战力强悍,代表着整个北军的荣耀。因此,能入选这两支军队的,无一不是军中百里挑一的好手。黑狼骑又叫青年狼骑,是狼骑的预备军。它只招收十五到二十岁,武艺不凡,弓马娴熟,家世清白的子弟。”
  
  “是啊,小姐,想进黑狼骑太难了!听说,就算有一千个人去考,也未必能有一人录取呢!”乐儿满心惊叹,“吴夫人,您的儿子真是太厉害了!”
  
  吴夫人淡然地说:“这不算什么。我家军儿三岁开始练武,又有他老子和我严格的教导,还一直用最好的辅助药为他筑基。若是这样,他都无法考入黑狼骑,那他就实在太无用了。”
  
  “尼玛,三岁就练武,要不要这么凶残啊?”李秀云听得大惊,又想起上次谈起的这里人人练武的事,转头望向巧儿和乐儿,好奇地问:“你们是多少岁开始练武的?”
  
  乐儿抢先答道:“奴婢从四岁就开始学武了,到现在都有十年了吧!呵呵,如今我已经是三级武者了。”她很是得意的样子,才说完脑袋就挨了巧儿一记,刚想出声抗议,就听巧儿说:“哪一个二等丫鬟不是这样?你呀,再不努力,小心被刷下来。”于是瞬间蔫了
  
  见她老实了,巧儿才微笑着对李秀云说:“奴婢也是从四岁开始习武的。习武太辛苦了,一点都不好玩。小姐,您现在身子还没养好,还是多多修养得好。”
  
  “切,不就是我如今还不能习武吗?”李秀云心想,又忍不住问,“这里谁武艺最厉害啊?”
  
  吴夫人摇头笑道:“要说厉害,这安城谁能比得上将军大人呢?但我更佩服将军大人对子女的教导有方。你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全都凭本事考进了黑狼骑不说,还个个成绩优秀呢!”
  
  李秀云听了鸭梨山大,忍不住扶额头疼地想:“个个都优秀,岂不越发凸显出我的废材了?”
  
  乐儿听了这话,却忍不住说:“要说厉害啊,我看还得数二公子。我听说啊,他在这次秋季大比中得了第一呢!”
  
  “你这丫头就知道跟着别人嚼舌根!”巧儿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乐儿不服气地噘着嘴道:“这话又不是我说的,现在大家都这么说呢!”
  
  “你呀!说话都不经脑子吗?”巧儿恨铁不成钢地在她额头戳了一下。
  
  “唉呀,人家以后不说行了嘛!”乐儿笑嘻嘻偏头。
  
  李秀云看笑了,低头心想:“这乐儿真有点缺心眼。怎能直白说李世安最好呢?毕竟,我父亲现在可不止一个儿子,除了那老二李世安。上面还有一个大房所出的长子。听吴夫人说过,这里家业不是只能由嫡长子继承,而是所有的嫡子都有继承权。这老大和老二还有得争呢!
  
  哼,也不知道上回暗算我的,是大房还是二房的人,或是父亲那个妾室?如今,我对这家里的成员一点不了解,自身又是这种情况,暂时都无法想报复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恢复健康啊!”
  
  “啊,这衣服太乖了!”乐儿的欢呼让李秀云回过神来,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东西!”她脸色一变,在心中惊呼,不敢置信地问,“这不是给我穿的吧?”
  
  吴夫人点点头道:“我儿这次秋猎得了几张好皮子。我那媳妇还算手巧,用那些皮子,赶制了这些衣物。小姐,你试试合不合身。”
  
  乐儿稀奇地摸着皮毛,惊讶得说:“哇,这可是罕见的,不含一点杂色的雪狐皮啊!这毛好柔软稠密啊!”
  
  “雪白蓬松的皮毛看起来的确漂亮。可为什么要做成白兔造型的衣服呢?”摸着帽子上的两个兔耳朵,李秀云有些举棋不定了,“这是不是太幼稚可笑了?”
  
  巧儿也笑赞:“这可是好东西!听说,雪狐最狡猾难猎了,皮毛也最珍贵。小姐,你刚才不是抱怨穿得太多太重了吗?穿这个不是又轻又暖吗?”
  
  李秀云被这话打动了,也的确不耐烦身上厚重的衣服了,于是咬牙换上了这套白兔装,感到真是既轻柔又暖和,满意地想:“总算没枉费我的牺牲啊!”
  
  不过,她抬头望见周围人的反应立即就后悔了。天啊!那是什么眼神?这种眼神她太熟悉了。那是她的一些损友看见可爱的小朋友或是小动物那种兴奋得冒泡的眼神。
  
  见吴夫人此时都一副星星眼的样子,李秀云很有些不自在了,禁不住偏过头去。谁知,头上两只耳朵也跟着晃动,她只能无措地用手按住,想着自己如今的傻样,真心郁闷了。
  
  吴夫人早就看得心痒痒了。见她偏着头,右手按头,眼睛大大的可爱样子,再也忍耐不住了,上前一步,笑着抱起她,在她嫩脸上亲了一记,才把她放在膝上,揉着她毛绒绒的小脑袋,开心地笑道:“真是太合身了!”
  
  “呵呵,看起来好乖!”巧儿忍不住摸摸她毛毛的耳朵,
  
  巧儿也笑赞:“真的好好看,特别是穿在小姐身上。”禁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脸。
  
  “都是些毛绒控啊!”李秀云郁闷地想把头埋下了。  
  
  “你们在干什么啊?”将军的笑声从外间传来。
  
  “父亲,你来了。”李秀云欢叫,立刻忘了尴尬。至从上次见面,有好几天,都没见到他了,心里怪想念的。记得上次,自己见到他回来实在太高兴了,最后竟抱着他喜极而泣。现在想起来都觉丢脸,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将军走进入屋内,就看见李秀云一身雪白,帽上两个长耳朵轻轻晃动着,大大的眼睛欢乐地仰望着自己,可爱得就似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
  
  他忍不住走过去,抱着李秀云亲了一口,才笑着问:“这身衣服看着倒新鲜,是谁做的啊?”
  
  吴夫人道:“是我媳妇的手艺。”
  
  “你倒想得周到。吴伟兵,这次大比表现还不错。这雪狐是他猎的吧?”将军笑问。
  
  “的确是小儿。这孩子还算努力,没有给他老子丢脸。”吴夫人笑道。
  
  “我这次秋猎收获还不错。等会让人送一批皮子来。其中有一张虎皮最好。”将军看向巧儿,“我记得你针线活不错,给云儿做一件小老虎装吧。”
  
  “小老虎装?呜——”李秀云看见周围亮起的眼神,感觉很是不妙。




☆、父子对话

  第十六节
  “还好,我如今都呆在屋里。”李秀云摸着兔耳朵,自我安慰地想,“要不,穿这一身出去,被外人瞧见了,我的光辉形象不就没了吗?”(*^ο^*你有形象吗?)
  
  她正想着,就听见外间有人在喊“二公子来看小姐了”。“哦——!”,她羞恼得□了一声,直往父亲怀里钻,心中只感觉好丢脸啊!偏偏那多嘴的乐儿还叽喳地说着:“呵呵,小姐,不好意思了!”
  
  李世安一进来,就瞧见父亲的身影,心中一惊,继而一喜,规规矩矩地上前行礼:“孩儿世安,见过父亲。”
  
  “你来干什么?”将军抬头,双眸炯亮。
  
  “我来看看四妹妹。”李世安顿感压力如山,慌忙举起手中的大包袱解释,“嗯,孩儿这些日子得了一些好皮子。想着今年天寒,送来给妹妹添衣。”
  
  “你倒是有心了,坐吧。”将军面色稍缓,望着他的目光含着一些赞许,“你这个做哥哥的,是要学着保护照顾下面的妹妹了。”
  
  “哼,无事现殷勤,这厮想干嘛?”李秀云听了这番对话,悄悄转头偷瞥李世安,一看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哟,这才多久没见啊?这厮竟像去了一趟非洲,从小麦面包变成漆黑铁块了!”
  
  李世安听了父亲的话,松了口气,连声称是,小心坐在父亲下首,连巧儿让人送来的热茶都顾不上喝一口,就游目四顾起来。
  
  “二公子,你在找什么?”乐儿见状,心直口快地问。
  
  “我四妹呢?”
  
  “呵呵,那不是!”
  
  李世安顺着乐儿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父亲怀中雪白的毛茸茸一团。不对,那不是团皮毛。绒毛中还藏着一双大眼。此刻,这双水灵灵的大眼正不满地无声控诉他。
  
  他惊讶之余,只觉一股笑意涌将上来,不得不咳嗽一声,止住大笑的冲动,把脸凑到她跟前,欢笑着问:“妹妹,你是跟我捉迷藏吗?”
  
  “谁跟你捉迷藏?我有那么幼稚吗?”李秀云气得捉狂,扒拉着四肢,努力从父亲怀中坐起,不甘示弱地狠狠回瞪他。
  
  李世安眼中只看到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忍不住大笑起来,大手爱怜地揉揉她毛绒绒的小脑袋,却被她伸爪挠了。不过,她戴着毛皮手套,力气又小,被他的大手一把握住,根本没法动弹了。为掌中那柔软的触感着迷,他忍不住想:“真乖啊!若不是父亲在这,定要捏捏她的小脸!”
  
  将军为他们兄妹间的互动而欣慰,只是眼含笑意看着他们闹腾。巧儿和乐儿在一旁凑趣,说着他们兄妹感情好,长得多么像之类的话。
  
  李秀云心中越发郁闷,小脸都气得鼓起来。不过,离得李世安近了,看得也越发清楚了,感触也更深了,“和前次相比,这厮真的变了很多!除了肤色的明显变化外,更令人吃惊的某种内在的变化。可这到底是怎样的变化呢?唉呀,一时真没法形容了!”
  
  她正想着,将军转头望向李世安,温和地说:“你这次秋季大比表现得还不错。”
  
  李世安这孩子一听,脸竟刷的红了,身子激动地直发颤:“孩儿,嗯,孩儿,还需多努力。”那兴奋的模样就似受了老师表扬的小学生一样,真是挫得可以!
  
  李秀云看得有趣,忍不住暗暗鄙视他:“不过是一句赞扬的话。这厮就高兴得找不着北了。哼,真是禁不起表扬啊!”
  
  她哪知道将军平日对除了她之外的子女要求有多严格?而且他大多数时候不苟言笑,绝对当得上“严父”二字。能让他点点头,已经很不容易,更别提要他称赞谁了。也就是李秀云情况特殊,看到的将军都是一副慈父形象。
  
  因此,渴望父亲认同的李世安同学怎能不激动呢?
  事实上,他不止是激动,简直是喜翻了心,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没让自己做出不合宜的举动,只是脸上的喜色怎都无法掩藏,放在下方的左手兴奋地紧握成拳。
  
  李秀云越发觉得有趣,只觉这小子虽长得威武,此时却像只大型猫科动物,仰头期盼地望着主人,一副求爱抚的呆样。
  
  将军目光在李世安脸上扫过,把他的一切反应尽收眼底,面蝗灰焕洌澳慊怪酪倥Γ杉褂幸坏阕灾鳌!
  
  李世安被他锐利如箭的目光一扫,就似被一泼凉水当头泼下一样,很有些忐忑不安地说:“父亲说得是,孩儿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
  
  “今次,你带队割了一个草原蛮人百人小队,还亲手干掉了那百夫长。你定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话中带着浓浓的质疑味。
  
  李世安低眉顺眼应道:“孩儿不敢。能取得这般战果,都是手下将士齐心,还有一点运气。”
  
  李秀云感到气氛冷凝了,稍一细想两人对话,不由胆寒,“呀,李世安这家伙竟杀人了?难怪啊,我感觉这家伙和之前大不同了!原来,是这样啊!”
  
  这样一想,她再看李世安的眼神都不同了。前世死时,她就是个普通大学生。别说杀人了,她就连只鸡都不敢杀,心中自然对李世安这样的人很是忌惮。但她环视周围,见大家都一副平常的样子,似乎对杀人这个话题司空见惯,甚至在乐儿眼中还见到了崇拜。她不由在心中苦笑:“我果然是少见多怪吗?”
  
  李秀云还有些迷惘。这边父子之间的训斥还在继续。见李世安看似乖顺的样子,将军的语气不但没有一点放缓,反而越加严厉,“哼,战场最是无情!它不会给任何人第二次重来的机会。你这次成功的不过是侥幸。”
  
  似瞧出儿子有些不以为然,他脸色不由沉下来,让李世安的心坎一下缩紧,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发现儿子眼中的惊惶,将军皱眉沉声道:“我问你。你可知道,那蛮人小队之间并不孤立,常以鹞鹰联系?今次,若不是大雪早降,影响了鹞鹰的飞行,你等怎能轻易得手?鹞鹰飞行甚速,蛮人的马健而快。若你们被两个以上小队围住,凭你们那点人能轻易逃脱吗?”
  
  李世安被问得哑口无言,背心不觉间汗湿了,再想想之前自己的得意自傲,更觉惭愧之极,当即跪下请罪:“父亲,孩儿知错了!孩儿不该如此小视蛮人,更不该如此小看战场!”
  
  “起来吧。回去把老爷子的《战场警示录》抄写一百遍。祭祀之前给我。”
  
  “是,父亲。”李世安有些无力地答道,哀怨地想:“唉,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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