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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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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名叫迟慕屏,惹火而性感,性子像棵小辣椒,是你口里那个男人的法律上的妻子,我看了报纸一路追到了这,设计了场车祸,把她夺了过来,可惜那个女人无趣得紧,正想还给你口里的男人,却没想他倒是帮我找到了真正的你”
  迟慕屏?滕厉那日在唤的老婆是在唤迟慕屏?!原来她是个替身。。当了人家老婆的替身还以为是别人冒充她,自嘲一笑,笑得凄凉,她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可笑得紧,难怪他开始时把她抓去的那段时间,总是看着她,原来他是透过这张脸在想念他的妻子!而她居然还可笑地以为他爱她,还跟他上了床,幸福得像个傻瓜!单瑾舒,你这个笨蛋!她滑坐到地上,双手掩目地想将自己藏起来。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她幽幽地问道,让她一辈子当个傻瓜不是很好,至少她会觉得她还是有人疼的,永远作着美丽的梦不是很好?为什么要残忍的把她从梦里揪出来?!瞿仲亨是这样,滕厉是这样,她以后还能相信感情吗?
  “我的宠物心里不能有男人的影子”他蹲下身,勾起她的脸,呵。。流泪了。。她哭的样子果然更迷人。。
  她气愤地拨开他的手:“谁是你的宠物!”
  他不介意地笑着收回手:“相信我,你回家以后会来这里跪着求我收了你”
  “你做梦!”她死也不会接近这恶魔,摸到了门把,她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蹲在地上的聂峙卓站起身,微微一笑:“你会的,而且很快”
  To be continued
  18
  回到家里,单瑾舒身心疲惫,回到房间里倒在床上,不爱了,她这辈子再也不碰爱情这种东西了。
  客厅突然传来电话声,她以为母亲会去接,便没有理会,但是直到电话铃到掉线,都不见有人应答,单瑾舒才觉得有些怪异。
  妈出去了吗?电话又响了,这回单瑾舒走出房间接听:“喂?”
  “瑾、瑾舒”
  “妈?妈你去哪里了?”话筒里母亲的语气让她想起了一年多前母亲被滕厉的人抓走的那一天,难道说——!?“妈,你在哪?!”
  “瑾舒,我和你爸都——”单母的话说到一半,电话就被挂了。
  “爸?爸怎么了?妈、妈?!你们到底怎么了?!”心里的弦又像一年多以前被追债的时候一样绷紧,任凭她怎么追问,回应她的只有电话掉线的嘟嘟声。自从她爸爸中风后,行动不方便一直都躺在床上,难道说他们连爸也不放过?!丢掉电话,她冲到父母的房里,一看,果真床铺上被子翻开了,没有半个人,是滕厉做的!?她握紧拳头,滕厉,如果你敢动我家里人,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
  抓起了袋子,她冲出门去,打了的士,她直奔帝廷酒店。
  “小姐,到了”
  单瑾舒看了眼外头熟悉的酒店大门,付了车钱下了车,他还住在那间套房吗?应该没住了吧,他的老婆回来了,她这个替代品用过的东西自然也跟她一样被扫地出门了。
  深呼吸一口气,她踏入了酒店,酒店里的人见到了她,有的惊奇有的摇头,有的已经开始交头接耳。
  没理会他们的目光,她在电梯前等候,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她抬起头正要踏入,却在看清电梯亲密的一对男女的一刻僵住。
  眼眶热乎乎的,是泪吗?视线模糊了,她眨了眨眼睛,看清了,看清了她想念了两个月的人,却也看清了他搂着的一个有着一张跟她相似的脸的女人。
  ‘啪’的一声,她被女人打偏了脸,女人的指甲在她的脸上留下了难看的红痕,她捂着脸,看着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初次见面时那么冷冽,喉咙有些哽咽,吞吐的唾液让她觉得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口,热乎乎的感觉滑落到了她的下巴,她伸手去摸,是水。。?外头下雨了吗?酒店里居然也会漏水?她苍凉地笑了。
  “这位小姐,滕厉是我丈夫,之前他以为我不在了,所以才借你来思念我,现在我回来了,你要是再顶着这张脸再纠缠着我丈夫的话,就别怪我让人好好招呼你”一头波浪卷的迟慕屏毫不客气地对单瑾舒放下狠话后,便推开她,挽着丈夫的手要离开电梯。
  “等等!”单瑾舒追了上去,还没说话,迟慕屏回过身来对她的腹部一脚踹了过去,没想到迟慕屏居然会功夫的单瑾舒受了她一脚,捂着肚子跪倒在地,额头上疼得冒出了冷汗。
  “识相的就离阿厉远点,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敢缠着我丈夫,我一定让人把你那张脸给毁了!”
  她转身又想走,但是身后又传来了单瑾舒咬着牙关挤出来的声音:“滕厉!钱我还你!你放了我爸妈!”
  “钱?阿厉,她欠我们钱吗?”迟慕屏问着始终冷眼旁观这一切的丈夫,见丈夫不回答,她改而问着一旁的方天宇:“阿宇,这女人欠公司钱吗?”
  方天宇难得地皱了眉看着被踹在地上的单瑾舒:“是”
  “多少?”
  “扣除了她抵上的这一年扣掉的一百万,还有四千五百万”方天宇如实说道。
  “一年一百万?!她镶金的啊?!阿宇,让兄弟们给我追债,就算是把她家掀了也好,也要让她把钱给吐出来!”迟慕屏颐指气使道,这个借着跟她一张跟她相似 的脸就占了她丈夫一年多的女人,她绝对不会轻易饶过。
  “钱我会还!但是我爸妈你们要还给我!”就算受尽了羞辱,她也只是想保住她的家人,她错了吗?不是她主动要缠着滕厉的,是他先来招惹她的啊!是他让她爱上他,找到了真品,就把她这个替代品给一脚踢开,像垃圾一样地唾弃着。
  “阿厉,你抓了她家人?抓得好,就是要逼她把钱吐出来!”
  “我说了钱我会还!滕厉你这卑鄙小人!你现在放了我爸妈,我就算是去做妓女,我也会把钱还给你,一分钱也不会少!”她说着竟哭吼了起来,她实在受不了,受不了这样心境上的凌迟,这让她死还要难受。
  不知是她的怒骂还是哭惨的样子让滕厉终于舍得开了金口:“钱不用你还,人不在我这”
  淡淡的两句话,他说完就揽着对他的决定愤愤不平的迟慕屏走出了酒店。
  “单小姐,起来吧”方天宇扶起了愣愣的单瑾舒。
  人不在他那?单瑾舒捂着肚子在方天宇的搀扶下站起身,她突然抓住方天宇的手:“宇哥,是真的吗?我爸妈真的不在他那里?”除了他,还会有谁会抓她的家人?!
  “厉哥从来说一不二,你父母确实不在我们这,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可怜的小兔子,看来又惹上麻烦了。
  酒店外头的奔驰车催促地响了一下喇叭,方天宇安慰了她几句后便出去了,留下了酒店大堂里的单瑾舒懵了,爸妈会是在哪?
  包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下,单瑾舒神经质地快速掏出电话:“喂?我是单瑾舒,你是谁?!”
  “姐,是我啊,我是青河”
  To be continued
  19
  “青河、青河真是你吗?”听到了弟弟的声音,单瑾舒几乎感动得要掉泪,但是下一刻她开始不安,爸妈被抓了,那在国外的青河会不会也——“青河,你在哪?!”
  “姐,你语气怎么这么紧张啊?我当然是在学校啦,这几天我创作了条曲子,用邮件send给你了,你记得开邮箱啊”
  “好、好”青河没事,还好青河没事。
  “那就先这样啦,挂了”
  “好,挂了”
  她按掉手机,缓缓走出酒店,外头的阳光很猛烈,快把她晒焦了。。
  突然哔的一声,她望过去,反光的挡风玻璃让她看不清驾驶座的人,但是眼前这辆车子却是她再熟悉不过,车窗缓缓降了下来,滕厉看着她:“上车”
  他不是已经跟他老婆走了吗?怎么这会又自己开车回来?
  见她迟迟没有行动,滕厉又按了下喇叭道:“想知道你爸妈在哪就上车”
  这回她没有多迟疑地开了副驾驶座的门上车,他一踩油门,车子驶离了酒店。
  “你知道我爸妈在哪里?”一上车,她便急忙问着驾驶座上的滕厉。
  “我让底下的兄弟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
  “哦。。那你让我下车”经过了刚才,她一刻也不要跟他待在一起,说着她便解了安全带。
  滕厉抽出一手将安全带重新给她扣上:“坐好”
  “停车!”
  “再不坐好你这辈子别想见你父母!”
  他的威胁成功了,家人是她的死穴,这一年多来他总是善于利用她这个弱点,她不动了:“你要载我去哪?”
  他没回答,倒是他的手机响了,单瑾舒此时也意会到当初他给她的那个号码怕是早就没用,难怪她隔几天打一次没一次接通,原来她今日的下场早已注定,只是她太蠢没有发现而已。
  他按了蓝牙接听,车内的音响顿时想起了手机那头的声音:“厉哥,找到人了”
  同样听到了消息的单瑾舒立即欣喜地问道:“我爸妈在哪?”
  “咦?”那头的小弟听到了女人声音顿时觉得奇怪。
  “说吧”滕厉道。
  “是,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那对夫妇从警察局里出来,现在我们送他们回家了”
  警察局?!爸妈怎么会从警察局里出来?!
  “好,辛苦你们了”滕厉按掉了电话:“你都听到了,现在载你回去”
  单瑾舒点点头,折腾了一天,她累了,累极了,见离家还有一段路程,单瑾舒侧了个身,靠在椅背上小憩了一会。
  滕厉瞥了她一眼,便静静地开车。
  ☆☆★★☆☆★★☆☆★★NingM★★☆☆★★☆☆★★☆☆
  黑色的奔驰停靠在了一条小巷的前头,滕厉没有叫醒睡熟了的单瑾舒,她侧脸上明显的五爪印痕在她平静的小脸上显得狰狞,他伸手,想触碰她脸上的指痕,她却意识到什么似地身子突然颤了一下醒了过来,瞠大着眼睛往后一缩戒备地看着他伸过去的手,从她的眼神里他读到的是惊惧与不信任。
  她解了安全带:“厉哥,谢谢你,谢谢你宽宏大量帮我找回我爸妈”
  厉哥?她从来没叫过他厉哥,总是连名带姓地喊他滕厉,什么时候这个被人叫惯了的称呼在她口里叫起来却那么刺耳。
  她没再多说地下了车,进了小巷,跑回了家里,一回家爸妈都在房里,爸看起来气色又糟糕了不少,妈也是一脸的愁云惨雾。
  她拉着母亲来到客厅,坐下来后问道:“妈,你和爸怎么会在警察局?刚刚都吓死我了,以为你们又被抓走了”
  单母抹抹老泪:“女儿,这家就快散了”
  “妈,怎么说这种话?”
  “我和你爸原先工作的那家制衣厂现在告我们亏空公款,刚刚我和你爸就是被叫去调查”
  “亏空公款!?妈,是真的吗?!”她不信,一向老实的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当然不是真的!我和你爸怎么会做这种事,不过不知道是哪来的一张单子,上头签了你爸的名字和财务的章,又拿了我过去给公司提款的单子,两张单正好都是三十万元,公司那边现在找不到这三十万元,所以就找到我和你爸头上来了,警察局已经找到证据,我和你爸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以后要好好活着,好好做人,带好你弟弟知道吗?”
  单瑾舒懵了,为什么这些事情一桩桩地找上她?“妈,公司老板李叔不是跟爸是老朋友吗?能不能私了呢?”她手头上还有些钱,上回筹到的钱她都还一直存着,现在滕厉那边不用她还,要是这件事情能用钱解决,那就不是问题了。
  “我刚刚打过电话去问了,你李叔的公司几个月前经营不善突然被人收购了,公司已经不是他的了,现在的老板好像是叫。。。聂。。聂什么来着?”
  单瑾舒心里一凉,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恶魔对她说的笃定的话——‘相信我,你回家以后会来这里跪着求我收了你’
  她眨了下眼睛,声音微颤道:“聂峙卓?”
  “对,就是他”
  母亲的话让她的心跌到了谷底,沉下了肩膀,哀戚地微微一笑,不用再说什么,那个恶魔要她当他的宠物,她去便是了。。。反正这具残败的身子又有什么好畏惧的呢。。。?“妈,不用担心,你和爸今天吓坏了吧,好好休息,我去问问我们老板,看看他能不能帮帮我们”她不改颜色地扯谎道,安慰了母亲,她回到了房里,将这两个月来画的东西都撕碎,画里的人不再是她可以画的了,拿了个纸箱,她把碎纸扔了进去,便拿到了巷口的回收站扔了,连带地把她心里最后一丝眷念也给抛弃,而她上楼后,黑色奔驰车上下了个人,没多久,车的主人拿着个纸箱上了车,开车走了。
  当天晚上,单瑾舒刚下楼想打的士去聂峙卓的住所的时候,巷口一辆车,像是早就在那里等她似的,她走过去,是早上那个西装男人:“单小姐,请上车”
  单瑾舒微凉一笑,便上了车,她最后透过车窗看着那个家,那是她心灵最后的归属地,踩掉自尊她也要保护这块净土。
  To be continued
  20
  重新回到这栋欧式别墅,单瑾舒的心情是沉重的,佣人给她开了门,告诉她聂峙卓在房里等她,她看见佣人脸上的神情,那种是仿佛她是多脏的人的唾弃眼神,她没有理会,选择了漠视,直着身上了二楼,见了一间关上门的房间,敲了两声,这回里头有了回应:“进来”
  她拉下门把的同时把自尊都抛到脑后,之前他说得很明白,他要她求他,求他让她当他的宠物,所以来这之前她已经把自身的感觉无视化,他要宠物,那她就当他的宠物,当一只听话的宠物多难呢?不过就是麻木掉神经而已。
  房里并没有人,黑乎乎的,只有浴室里的灯亮着。
  “过来”浴室里传来了恶魔的召唤声。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抬起两条跟心里的认知相违背的生根的腿,她缓慢地走了过去,浴室里飘着热气,按摩浴缸里此时正运作着冒着水泡,恶魔半身浸在里头,背对着她。
  “我来了,你放过他们吧,求你”她尽量卑微地说道,因为这个令她由心恐惧的男人不知道下一刻会怎么样对付她,也许她卑微的姿态能抬高他的自大,那或许他心情一好,便会轻易答应。
  而他似乎存心想折磨她似的,久久没有回答,就在她要开口再求他的时候,他发话了:“早上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说一次给我听听”
  她咬牙跪下:“求你。。。收了我。。放了他们”
  “太小声,听不见”
  “求你让我当你的宠物,放了我爸妈!”她大声说了一遍,他要听的无非是她践踏自己的话而已,一句践踏自己的话能换回家人的平安,这对她而言根本不是问题。
  “呵。。过来替我擦背”
  他扔了块浴棉给她,她怔怔地看着脚边的海绵,她别无选择不是吗?弯下身,捡起地上的海绵,起身向前挪了两步,挤了些沐浴露在上头,颤着手用海绵擦着他的肩头,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望住她,那戏谑的黑幽眼神让单瑾舒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拔腿就想跑,谁料他一个拉扯,将她重重地扯进了按摩浴缸里,热水顿时充斥她的鼻息,她岔气地踢动着手脚起身,头发被人从上头扯住,她被拉出了水面,看到的是恶魔的脸:“好玩吗?”
  她不敢回答,看着他小心地呼吸着,身上的一袭白色裙子浸了水早已呈透明状,裙子底下的内衣和身线一览无遗。
  “脸怎么了?” 一手轻柔地抚着她脸颊上被迟慕屏打出来的红痕,一双凤眼看到了她裙子下的若隐若现的风光,唇角微微上扬。
  她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感觉聂峙卓低下头轻舔着她的脸颊,柔柔细细,像是羽毛般轻柔的吻,他的温柔让单瑾舒有些迷惑,这就是当他宠物的待遇?
  正想着,感觉他水里的手抚上她的大腿,沿着身体的曲线隔着底裤揉弄着她的臀部,她忍住了反抗的冲动,他的吻沿着脸颊吻到她的唇瓣,细细的,柔柔的,像是珍惜的宝物一样地品尝着,灵舌探进她的口中,极尽耐心地勾弄着她,似乎是想要得到她的回应,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温柔的对待,单瑾舒有些迷惑地半闭着眼睛让他吻。
  他在水里的手指突然探进她私密的地方,她吃疼地抓紧他的同时,他却突然神色一变,像是发现了什么了地暴怒地甩了她一巴掌:“贱人”
  单瑾舒被打得头冒金星,头磕到了浴缸的边缘,汨汨地流着血,但他却不放过她,将她的头压入了水,热水再次贯彻着她的鼻子,求生的意志让她摆动着双手,他再一次把她的头扯出了水面:“给我洗!”
  “唔。。唔。”她头刚露出水面呼吸,就又被他压进水里,嘴里吃进不少了洗澡水。
  再次被扯出水面,她已经气喘吁吁,讨饶的话她说不出口,但是哀求的话又不对他的口味,她索性不说了,若是他想把她淹死,那就淹死她吧。
  他却离开了浴缸,抽了条浴巾围住下身便像是出了房间,不一会回来了,竟扔了块铁刷给她,她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好整以暇地站在浴缸前,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冷哼道:“不懂吗?他碰过你哪里,就给我刷下来”
  他的话让单瑾舒终于明白了他暴怒的原因,她也知道她这身子脏得很。。。拿起他丢来的铁刷,刷铁锅的东西刷在身上,她待会一定体无完肤吧。。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她这身子,脏得连她自己都看不下去。。现在洗了,也只是为了下一个弄脏它的人准备而已,真脏!
  拿了铁刷,她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身上赤裸的皮肤刷去,唰的一下,手臂起了几道血痕。。呵。。不够。。。她又往大腿上刷下去。。红了。。破皮了。。还是不够,她像是刷的不是自己的皮肉一样,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身上招呼,直到全身都刷红了,沁血了,她还往上头再次招呼,额头的血积满了滑落到她的下巴,对了。。还有这张脸。。这张惹事的脸。。她拿了铁刷就要往自己的脸上刷下去,一直在一旁看着的聂峙卓却抢先一步把铁刷夺了过去扔到一边。
  而后他扯掉了浴巾又踏进了水里,抱起她,让她坐在他腿上,挤了沐浴露擦在她沁血的身体上,亲了亲她的脸:“干干净净的,我才疼你”
  她僵硬地被他抱在腿上,看着他满意的笑容,打个巴掌赏颗糖,这就是她以后过的日子吗?
  他突然分开她的腿,扯下她的底裤,她惊吓地颤了一颤,他又想做什么?!
  “不用怕,我只是帮你洗得更‘干净’而已,我的宠物身上就应该只能有我的味道”他安抚地拍拍她,见她躲避地收拢着双腿,他不客气地往她的臀部一掐,将她的腿掰得更开。
  她惊惧地看着他俊美的侧脸,此刻的她真的觉得她落入了恶魔的掌心里,来自地狱的奏鸣曲似乎正在为她响起。
  这一天晚上,单瑾舒度过了令她终身难忘的一个夜晚,久久的噩梦让她后来每每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惊醒。
  然而,这一切只是开始。
  To be continued
  21
  “阿峙,这瓶药膏每天洗完澡后给她擦一擦,虽然是宠物,但也没有像你这样把宠物刷层皮下来的主人吧”身为医生的弗农。尼古拉斯检查过沙发上单瑾舒的伤势后,将公文袋里的私家药膏给了聂峙卓,一双如翡翠般淡绿的眸子兴味地看着那个被好友越搂越想缩成一粒的人儿。
  “知道说我,那还对弗恩那样”聂峙卓将药膏随手放到桌上,不忘调侃回对方。
  弗农也没有翻脸:“明天你回英国是吧?”
  “老宅子不多住,怕生鬼”聂峙卓没有正面地回答,不过也算是给了个肯定的答复,而被他搂着的单瑾舒心里却燃起了希望:他要走?太好了!
  只可惜不知道她的欣喜已经溢于言表还是怎么的,聂峙卓下一句话就将她打入谷底:“乖瑾舒,你的护照在哪?”
  耳边传来恶魔的声音,单瑾舒脚底都凉了,但是想起了那次滕厉说要带她去意大利,所以她的护照到现在都还在他那里没有拿回来,要告诉他吗?不,要是让这个恶魔忆起她之前和滕厉的关系,昨晚的噩梦恐怕会再重演一次,想起来都让她不由地颤栗:“我。。护照丢了。。”不知道能不能蒙骗过去?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聂峙卓的神色立刻暗了下来,让她忆起了昨天晚上他暴怒的样子,昨晚她整整被他洗了一宿,全身上下,由里到外,连那里他都不放过,仔仔细细地搓了又洗,洗了又搓,到凌晨离开浴室的时候,洗澡水都染成了血色,她全身几乎没一寸是好,直到现在她都怕极了他房里的浴室。
  “我。。我去补办就是了。。”她被他盯得头越说越低。
  “呵。。那你们慢慢聊,我回去了,阿峙,到时英国见”弗农扬扬手,便识相地带上门出去,阿峙的宠物跟弗恩,哪个更有趣呢?呵。。他也很久没有见到他可爱的弟弟了,是时候回国看看了。
  “算了,把证件给我,我给你办”
  “可是补办要很多天,你还是先。。走吧”说到最后她被他看得心虚地说不下去了。
  “你好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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