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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婢女万万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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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调戏女人?
北宫清双手捂着下身,面色铁青,俊脸扭曲,黄豆大的汗珠顺着额际不住的望下滚,眼里冒出的熊熊怒火几乎要将她给烧成了渣渣,飞成了灰灰!
一一脸一变,想笑又不敢笑,想哭又不哭不出,半晌,望着门口那个突然闯进的女人,忍不住的眼一闭,哀嚎一声,扯起一床被,先遮了自己的春光。
哀嚎是假,偷笑倒是真。韶华宫再次的乱了起来,可怜的太医第三次的被召进,个个一对熊猫眼,别开生面。
一一飞快的穿戴整齐,不理北宫清的怒吼,不理阴险女吃人般的目光,飞一般的跑出,眨眼,不知去向。
清心湖,水波荡漾,耀眼异常,半空日头已将正午,温煦的阳光下,满眼翠绿,淡雅宁静。
蓦然,一一脸红如潮的跑来,不管不顾的一屁股坐下,望着碧绿的湖面,胡思乱想的发着呆。
心,嗵嗵的乱跳着。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被那个色皇帝给吃干抹尽了!
她,不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啊,可为什么却该死的差点失了身?
“哦呵呵呵呵呵……。怎么?怕了?”果果独特的笑声,妩媚的响在耳边。一一懒得理她,兀自想着,身侧阳光黯淡,一袭妖红的衣角飘过,果果撩撩衣裙,绝美的坐下。
妖媚的眼睛微微眯起,伸手捅捅她苦皱的小脸,妖孽的抿唇:“怎么?不想理我?”
一一瞪她一眼,将头别开,没好气的道:“这个时候你怎么跑出来了?这天可有太阳呢?”
“哦呵呵呵呵呵!本姑娘是精,草木之精,又不是鬼,怕什么太阳?一一,你太可爱了。”果果笑得弯了腰,激动之余,嫣红的唇瓣就着她的脖颈轻轻的一吹,霎时,一股热浪袭体,一一脸一黑,急忙跳开,打着寒战的说,“喂!你干什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女人调戏女人?啊不!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鬼怪仙神的果果,在调戏她?
我的老天爷!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你爱上师父了
“果果,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师父怎么样了?”一一皱皱眉,急切的问她。
果果弯了眉眼,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一一,你是不是,爱上师父了?”明眸黛眉,翘鼻红唇,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娇俏可爱,嗯,这一一,也是个美人胚子呢。若蓝玉是那妖艳的玫瑰,那一一,便是清纯的百合,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俏。只是不知,最后赢的,到底是谁呢?
十指青葱,红唇娇艳,果果难得温柔的笑。不同于先前之狂放的妖媚,那是另一种如水的风情。清雅素静,仿似那不染尘俗的仙子,穿破空间而至,将光与爱,带给人间,不带半丝回报。
一一努力的眨了眨眼,一时看得有些痴。
百变妖女啊!变得她眼很晕。用力的甩甩头,一一不放弃的问:“果果!不要玩了嘛,告诉我,师父在哪里?”
“呵呵!你爱上师父了!”果果眨眼,立时变得妖娆。媚眼半眯中,纤指微出,轻佻而风流的挑起一一圆润如玉的下巴,吐气如兰道,“想知道你师父的下落,一定要乖乖的听话喔!……。 哦呵呵呵呵呵!一一,有人来了,我先走了,记得,一定要乖喔……。”长袖挥舞,笑音未落,一团火热的红云,乍落碧绿湖面,慢慢变淡,在一一尚不及张口的懊恼中,诡异消失。
踏春风而来,隐碧波而去。又岂是常人所能为?
一一张口结舌,将浓浓的惊讶藏在心中,侧了头,听着身后那渐行渐近的脚步声,猜测着来人的身份。
“呀!姑娘,你是哪一宫的人?这个地方?你怎么会来的?”一抹慈祥中透着关爱的声音,突兀而又自然的响起,略带一些暗隐的意外,又带一些探寻的意味。一一笑笑,转过身,打量着面前青衣朴素,面色有些不正常的年老妇人,不在意的道:“老人家,我走着走着,就迷了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不能来呢?”
我本是这湖里的一抹冤魂
一一笑笑,转过身,打量着面前青衣朴素,面色有些不正常的年老妇人,不在意的道:“老人家,我走着走着,就迷了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不能来呢?”
进得皇宫的时候,她还是那一身淡绿色的衣装,打扮得干净而纯朴。从韵华宫出来的时候,因为那身衣装被北宫清给撕坏了,故此,她叫着宫女帮她拿了身衣服,也难怪,这老人家会认错呢。
“喔!原来是迷了路,怪不得呢!这里叫清心湖,是皇宫的禁地,是不能随便让人来的,即便是皇帝的后妃娘娘也不行,倒是你,随便的乱闯让人看到了,怕不治你个杀头之罪?”听着一一的解释,老妇人耐心又慎重的说着。一一却是越听越觉得奇(炫书…提供下载…fsktxt)怪,不解的起身,问道:“可是,老人家,这么漂亮的地方,为什么要变成禁地呢?到底怎么回事?”
“呀!孩子,这个可不能乱打听的……孩子,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让人看到,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妇人脸色一沉,谨慎的嘱咐着,随之更加急切的赶着她。一一却是越发的好奇,骨子里倔强的脾性陡然间便冒出了头。
扭个身,再一次的坐下,扔给身后的妇人一个淡然而平静的背影,随意的道:“这清心湖既然是禁地,那老人家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不怕杀头吗?既是禁地,当一视同仁吧?还是说,老人家你只是单单的在警告我?”开门见面,雷厉风行。她讨厌虚伪的人性。嗯,不过她自己扮得那个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一一,可不在此列。
说起这个,一一忍不住的伸手,轻摸着自己的脸。既然身份已然暴露得差不多,那她这张略带青涩的脸,什么时候才能变回成熟坚韧的她呢?
身后的妇人陡然沉寂了下来,慈祥的笑容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严肃的沉静。
“我本就是这湖里的一抹冤魂!又何必在乎再死一次?”青色的衣衫晃在眼角,老妇人干脆也坐了下来,见得一一没有反应,禁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声,“这皇宫,果然是个大染缸,想你年纪这么轻,观察力竟这么的敏锐。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叫阎姑,人称阎姑姑,是先帝身边的宠妃,玉妃娘娘的贴身侍女……。可是你看,玉妃娘娘早已沉到这湖底了数十年了,我却还是在活着。我活得累啊……。”阎姑沧桑的语气很是低沉,可以看得出,她对玉妃娘娘的那份忠心。一一心中动了动,抿唇不语的听。
荣宠
阎姑看了她一眼,接着又说:“而从那个时候起,这个地方,就成为皇宫的禁地了……。而我,背着一个已死之人的身份,见不得天日,吃不饱穿不暖,只有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潜进宫里去,偷些吃的喝的,幸蒙苍天垂怜,如此过着,也竟然苟延残喘的活到了今日……”阎姑的声音越说越低,眼角似乎有浊黄的液体流出,过去的那段经历,对于她来说,就是个恶梦。一一轻轻的摇摇头,轻声安慰道:“阎姑姑,死者已矣,又何必总记挂在心?”
“怎么不记着?娘娘对我恩重如山!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奸人害死而救不得!我如何不记挂,如何不记?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不让我记?”像是突然被开水烫到一样,前一刻还落寞痛苦的阎姑,下一刻猛的跳起,目赤色厉的说着,灰白的脸色愤怒的罩上一层红晕,看起来极为恐怖。
一一吓了一跳,怎么也没到自己随意的那么一句安慰竟会惹来她这么大的反应,当下急急跳起,出声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说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喔!好吧,你别急,别气!我这就走,我马上走!”话说半拉,貌似那阎姑又有暴发的症兆,一一话一转,逃也似的远离清心湖,冷不防后背一痛,像是被什么蚊虫叮咬了一般,一一不甚在意,几步踏出清心湖的范围,迎面就碰上了气喘吁吁的杨公公。见她终于露了面,杨公公顿时大喜,口呼着“洁妃娘娘”,上前就是一个大礼参拜,说是皇上大发脾气,如果她不回去,那‘病’便不治。
一一微愣,瞬间又苦笑。回头看一眼清心湖的方向,将心中的疑问,暂时的压于心底。
走到半路,一顶青衣小轿迎面来,见着她们,便停下了轿,说是皇上等得焦急,专门派了轿子来接娘娘的。杨和愣了下,稍加盘问之后,便请着一一上了轿。轿一起,便听杨和吆喝一声,快步如飞的赶向韵华宫。
韵华宫,太医诊完退去。蓝玉一脸的惊怒,几乎要碎了一口的银牙!
“皇上,那一一根本就是个卑贱的奴才,皇上怎么可以在一夜之间荣宠如斯?”从宫奴,到洁妃,这是越了多少级的荣宠?况且,妃之下,嫔仪众多,也不怕惹了众怒?
他要拿她怎么办?
十指豆蔻,灼灼其华,蓝玉一张漂亮的脸,若不是努力的维持着几份礼仪,大概也早就气歪了去。
“怎么?玉儿一向贤良淑德,什么时候,朕要宠幸个谁,也轮得到香妃来指手划脚了?”北宫清脸色苍白的斜躺于床上,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蓝玉,唇角淡淡的宁静,凉得如那寒冬的冰雪。
“听闻香妃身子不适,不好好养着,来这韵华宫做什么?”北宫清又说,只是那话语之间的厌烦,任谁都听得出来。
“难道朕的话,香妃一直没有放在心上么?韵华宫,如无宣召,任何人不得私自入内,香妃是记性不好呢,还是故意的闯了进来?”北宫清冷冷斥道,也不知是在生一一的气,还是在生这蓝玉的气。一不小心牵到了**的伤痛,立即的皱了眉,冷汗如雨。
一一啊!这个该死的小妖精,他该拿她怎么办?
“皇上恕罪!臣妾不敢!是臣妾的错!”听得皇上微愠,竟然是连‘爱妃’都不叫了,蓝玉忽然的心一沉,脸白如雪,立即跪地请罪。心里,把个一一恨彻了骨。
韵华宫,已故先皇后的住所。据闻当年的先皇后,温柔贤良,慧质兰心,可以说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皇上独宠那是爱到了心里去的。可谁料红颜薄命,一场大病来势汹汹,终于芳魂飘渺。而至此之后,韵华宫便成了禁忌,多少年来,六宫之中,任谁一时盛宠,也没有获得天恩,进到这韵华宫来的,却不想一一那个死贱人,才进宫尚一日之久,便赐了韵华宫。说不恨,说不怒,那都是骗人的!
蓝玉身子微颤的跪在地下,头也不敢抬,一身的水色轻纱,天然出尘,又楚楚可怜,眉眼之间,幽怨暗生,却是尽可能的将她的恨掩了起来。北宫清冷哼一声,抬眼看她,额圆如玉,姿容绝色。半晌,终是心一软,疲累的叹一声,轻道:“罢了!平身吧!爱妃,既然来了就先不要走了。朕头疼得很,过来帮朕按一下。”
被打晕
蓝玉立即松口气,喜道:“是!皇上!臣妾谢皇上不怪之恩!”
纤纤十指,轻按慢揉于北宫清的脑两侧,隐约的,有淡淡的香味入鼻,北宫清深吸一口气,微微笑道:“爱妃身子好彻底了么?御花园的事,朕现在想都后怕……嗯,再重一些。”
“臣妾身子已全好了,谢皇上挂念。”蓝玉乖巧的应声,指间的力度稍稍的又加重了些,北宫清舒服的轻吟一声,微然的闭上了眼,又笑道:“既如此,那爱妃还可曾记得,竟是喊着妖女要杀朕呢!”话音未落,按揉的十指已是陡然一僵,北宫清轻笑一声,立即安抚道,“爱妃不必惊慌,朕知道爱妃是受惊过度,也不是爱妃的本意!不过说起来,倒是你的这个病,来势汹汹,去势也汹汹,若朕不是亲眼所见,也觉得匪夷所思呢!”北宫清状似无意的说,蓝玉刚刚才放下的一颗心立即的又吊了起来,刚要出声惶恐一下,冷不防杨和惊慌失措的跌跌撞撞的跪进,急声禀道:“皇上!不好了!洁妃娘娘被贼人劫走了……”
“什么?”北宫清陡然一惊,立时坐起,却又牵到了腿间的伤势,急怒加痛楚,一张俊脸扭曲得变了形。蓝玉立即退立一旁,微垂的眼底,波光粼粼。
皇宫的墙根下,一顶青色的小轿急急的狂奔着,一路高呼,一路畅通无阻。
轿子里,已经被打晕的一一,悄然的睁开眼,唇角一抹冷笑乍现。
危险的白云天
天牢,北宫风安静得令人发寒,让人窒息,含怨带怒的眼底,带着深深的痛楚。狱卒大气不敢出的侍候在一旁,牢房的空地上,满酒佳肴的摆了一桌子,却只余了香味缭绕,奈何无人问津。
狱卒再一次的将遗憾的目光转向那色香味俱全的人间美味,再一次的吞了吞口水。
“王爷,您就先吃点吧!您早膳便没用,午膳可不能不用啊!”小心翼翼的走过,作势要为北宫风布菜,冷不防脑后风声陡起,狱卒身子一晃,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北宫风眼也不抬,淡声问道:“怎么回事?”
王府暗卫,沈童,刷的一下扯了脸上的蒙面布,沉声道:“王爷!宫里传来消息,一一姑娘入宫不久后就被贼人劫走,好像是行往白云天的地方去了!”
什么?
北宫风嗖的起身,眼一眯,敛去眼底的怨与怒,精芒陡现:“白云天?你确定是那个地方吗?”
“是!”沈童沉声作答,声音不紊不乱,“那个地方,一向是……。”说到这里,眉眼一抬,北宫风已是青色满脸,恨极的咬了牙,“白云天!白云天……。一一!本王真是恨死了你!好好的王府你不待,你进宫做什么?!……。沈童!”眉眼一挑,沈童立即低头,怀中掏了方令牌,快速的奔将出去。北宫风整整衣襟,唇角噙着冷笑,施施然的走出了天牢。
无一人敢阻!
青衣小轿逆风而行,慢慢的,前方的阻力越来越大,阻得,那轿子几乎再也不能往前抬了。
“娘娘!请下轿吧!”风声呼啸,轿子蓦然一沉,重重坠地。尖尖的声音带着阴阴的寒气叫了起来,一一眼眸微眯,微微的撇撇唇,手挑着轿帘,慢慢的下了轿。
人若犯我,我必灭她满门!
青衣小轿,最普通不过的轿子!
一一唇角含了丝冷笑,看向了眼前的三人,与旁侧,那深不见底的断崖,以及,那远远的,湛蓝的几乎要让人窒息的天空。
崖边的风虽然凶猛,但总是不及通天峰那样的让人害怕。不期望的握了十指,左右手掌各一道血色的伤口,隐隐做痛!
“怎么?不是说接本宫到韵华宫的么?怎么到了这里?”风淡云轻,哪怕是天塌下来,也可以视若无睹。
那三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冷笑一声,张狂无限,怪声怪气道:“娘娘!到了这里,难道不比那韵华宫重要么?这般波澜壮阔的绝世风景,娘娘怎么舍得放过?”那声音尖锐过分,又阴气过重,一一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人,便是先前诳她上轿的那个随侍太监。
无声的笑了笑,一一可怜的看着他:“你呢?这么好的风景,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
“少废话!”那人脸一沉,尖着嗓子喝道,“娘娘是自己去,还是奴力服侍着才肯呢?”伸手一指那崖底的风光,相当的不耐烦,一一眉眼一扫,见那两人也是一脸的跃跃欲试之相,忍不住的就笑了起来。
“一顶青衣小轿,便要接本宫上路。本宫即使再傻,也不会傻到如此程度吧?倒是那位杨公公,呵!好人呢!”一一挑了挑眉,懒懒的说,如此几个狗奴才,她还不放在心上!
哼!
当这三年,她是白过的么?还当她是那个孤苦无依,任人欺凌的弱女子吗?又看一眼面露疑色的三人,一一更加的冷笑出声:“青衣小轿,倒是真不惹人注意!可是它里面要是坐着的是位新近得宠的宠妃,怕是就刺眼得很了!你们……。若是知错,说个实话,本宫好心,就留你们个全尸,否则……这次倒是应该换本宫来说了,如何?”一一淡淡说完,眼皮往下一睑,仿若拿眼前的三人根本不当一回事。
嗯,装可怜装得太久了,装得,都差点忘了自己的性子了。
从前的她,何尝不是一副古道热肠的性子?却独独只是眼瞎得没有看清人,才会让得蓝玉那个忘恩负久的东西得了手!慢慢的摊开自己的双手,一一笑得薄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灭她满门!
凌空跃下
蓝玉!
她蓦的抬眼,目光犀利:“怎么?还拿不定主意么?还是说,就你们三个废物便想着要了结了本宫?”讥讽的眸光一一的扫过三人,见那三人互视一眼,齐齐的一额首,竟是要干脆利索的扑上来,一一眼一凛,恨得咬牙!
“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凭你们……。哼!”粉红色的宫装旋起,衣袖挥出,面对扑来的三人竟是闪也不闪,‘砰砰砰’,以极快的速度拍出三下,刹时,三声惊天彻底的哀嚎响起,一一冷笑声声,屹立断崖旁,清丽出尘!
耳际,有长长的撕心裂肺般的悲鸣声划破长空,一一不动分毫,眼看着那三个人影化为淡淡的三个黑点,越去越远,冷漠的唇角,含了一抹俏皮的笑。
“姐姐,来日方长呢!它日有机会,妹妹也会让你感觉一下,这翱翔九天的滋味……真的,很不错呢!哦呵呵呵呵呵呵……”
风过,无痕!
妖媚的笑声,和着那凌冽的风势,终究是淡隐了去。一一抿唇浅笑,一滴清泪,就这么突兀的落下,随风飘落,坠入崖底不见。
掌心血痕隐现,宛若一条复仇的血蛇,狰狞,再狰狞 ……。
曾经,这样舍生忘死的相救之情,谁知今日,竟会化为她复仇的动力?
远远的,天边有流云飘过,纯白无暇,可到底又是谁,沾染了它的纯净?
“一一!”蓦然,一抹遥遥的呼唤,和着逆上的风声,若隐若现的传入耳中,一一陡然一愣,瞬间,心喜,却又苦笑,静默半晌,终是裂唇一笑,骤然张开双臂,凌空跃下!
“不!”身后人影突现,北宫风骇得双目充血,惊恐欲绝的一声低吼,不顾一切的飞身扑落……
绝不放手
白云天,生死绝决之地。一向不少冤死之人,尤其,是宫里争风吃醋之后,所斗败的女人。
白云天,这名字虽美,但它光华纯洁的背后到底染指了多少无辜的生命,又有谁数得清呢?
北宫风以前也不是不知道这事,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一般,这么的担忧焦急,又这么的恨之入骨!一路飞奔着赶了来,谁想,竟是看到她一袭粉红色的宫女裙服,似一般被风吹落的花瓣,凄苦淡然身若飘絮又悲意绝然的坠落其下?
“不!”惊恐欲绝的一声低吼,北宫风拼了命的扑前,一只有力的大手于千均一发之间,死死的扣住她的手,死死的,不放!
“哗啦!”前扑的身姿过重,后续的惯性让他明明应该停下的身子,却生生的向前窜去了半步之遥,崖顶上的碎石纷绥的落下,一一惊叫着偏头,下坠的碎石却丝毫不减,打在脸上生生的疼。北宫风一声怒吼,虽然及时的采取了措拖,但滑落的身子依旧的不稳,大半个胸膛都扔出了崖外,只余一双坚定的双脚紧扣着地面,却也支撑不了多长的时间。
一一含泪抬眼,急叫声声:“王爷,你放手!赶紧快手啊!你再不放,我们两个人都会掉下去的!”他与她五指相扣,十指相连,抓得那样的紧,又抓得那样的牢,他脸上的冷汗滴滴的往下掉,他坚毅的目光却是没有半丝的松懈!
“不!本王不放!我不放!即使就这样的与你一起的跌落,一起的粉身碎骨,我也不放!”北宫风气极却又怒吼的叫,因为激动,勾在崖边的双腿又有脱落的迹象,‘蹭’的一下又往前窜了一分,一一忍不住的心惊,却又有着浓浓的悔恨。
能再信一个吗
“王爷,快放手啊!一一不会死的,不会的!你放手,快点!一一有办法的!”眼看着他仍旧那么绝决的抓着她的手,一一残存的最后一点试探,终于是化做了满眼的泪,扑落落的往下掉。
多年以前,那颗突然失落的心,仿佛正逐渐的收了回来,连带着,有着泛着清香的味道,淡淡的散了开来。不若果果那娇媚到极致的妖冶,却终于也是罩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随之,却又立即散开,化为满腔的酸楚与感动。
这样的情景,她仿似见过,就在昨日吧,还是在他的逍遥王府,她为求戏演得逼真,而自愿的让那个太医得了手,中了蛊。他却宁愿让她咬得鲜血淋漓,仍舍不得打晕她。
王爷?王爷!是一一错了啊,一一不应该跳下来的,一一不应该……。质疑你的真心,让你为一一冒险的!
“傻丫头,你别哭啊!你一哭,本王看得心都痛了,万一抓不住你,我可是会随你一起跳下去的。一一?乖!听话,听话!”她这边一落泪,北宫风这心里陡的就揪了起来。平常见她落泪,那眼里都闪着狡黠的光,知她也是故意的装个样子。可今天看她,竟然有着深深的伤痛,与浓浓的悲哀,不由得,那心便慌了一半。这一慌不要紧,整个身子已是紧紧的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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