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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戏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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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莫名的感动,与这个相交几日的朋友竟然有如此的情分,再看看凰彩朝堂那些终日奉承我的官员,真是有些讽刺的意味。
  在管家的极力反对和在花妖的坚持下,我们两个乞丐终于翻身成了相府的家丁。尽管是打扫庭院的工作,但每当花妖出府时,我总能与他见上一面。
  曾几何时会想到那样一个不羁的人,竟然要嫁给一个暴君。一直让我疑惑的就是,花妖怎么会变成丞相的小儿子?总之姐姐的事先放下,最紧要的便是阻止花妖入宫。若是强行带走他,一定会惹出一场风波。可是花妖口口声声只爱绝色,就凭我现在的尊容,在隐藏身份的前提下,让他动心着实比让魔魂当众跳脱衣舞要难。(作者汗:喵了个咪,这么洒狗血的比喻俺怎么想到的……)
  日子越来越近,直到某日宫里的轿子就停在了相府的门前,我这才傻了眼。
  “少爷,少爷你不可以走!”伴随着我的哭喊,一只脚已然迈上轿子的花妖忽然回头看了看我,又似乎有些尴尬地缩回了脚。
  紧紧握着扫帚,我站在府前,等候着他的临近。没错,他正向我走来,一步一步,我可以数清,一共二十一步。他从始至终都蒙着面纱,我甚至连见他容颜的机会都没有。最后一次,他嫁人了,我还是不能见他吗?
  在我诧异的目光下,他轻轻摘下了面纱。那动作生涩得让我心痛,只因为面纱下的是一张有着黑色印记的脸。我一眼认出是姐姐的封印,她竟然封住了花妖的妖力。我还能怎么说,说什么是他抛弃我,其实是他一直受着姐姐的牵制,活活被禁锢在了凤清。
  “我没有你想象得那样美貌,况且我就要是皇上的人了,小黄还是不要再对我倾心了吧。乖,过几年少爷受宠省亲的时候回来看小黄。”这话语根本不像是从花妖嘴里吐出的,可是他真实地站在我面前。
  鼓起勇气,我丢掉了扫帚,淡淡道:“花妖若是丑了,明凰可会离去?”
  如我所料,他的颤抖,他的惊愕,丝毫没有逃过我的眼。这是他曾经最爱问我的话,我现在拿来反问他,他要怎样回答?
  管家连忙走来硬是扯走了花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很久自己都没有这样失望过。他没有再回头看我,因为他恨我吗?原本在龙啸皇帝都要忌讳他三分,现在却被人当作礼物送给了一个暴君做伺君。白皙的皮肤上落上丑陋的黑色封印,这幅容颜在那什么女王的眼里,定是不屑一顾。终生独守,便是他最终的宿命。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踏上轿子,缓缓被抬起,随后一行人便向皇宫的方向走去。喧闹的大街,明明嘈杂无比,在我的意识里却只剩下了那孤独的白色背影。
  我不是什么认命的人,花妖暂且在宫里住着,日子也舒适。看来还是要先从鬼宅入手,找到姐姐,否则花妖这辈子都会失去妖力。该死,一番努力到头是空。为什么我连自己的爱人也保护不了!
  第二日,我故意打碎了府上的一件如意,随后如愿地被赶出了相府。可是令我不解的是,翠玲也陪我出了府。她口口声声说当乞丐过得舒适,可是我明白她对我的不舍。这样重情义的女子,我岂能负她?
  在街上顺手牵羊了一个财主的钱袋,随后便用雪花纹银换来了一桌子佳肴用来款待翠玲。我只是声称是少爷给的银子,她倒也安心地吃了下去。其实我担心的是她会嫌弃这银子脏,毕竟是偷来的。要是她晓得我是飞贼,我真害怕她会立刻离开我。
  “有了钱就拿去做小生意,赚了银子娶个丈夫,然后一辈子就安逸地过下去多好?翠玲姐,我该走了,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端起酒杯,我敬了她一杯。
  “去哪里?我知道你对少爷有意,可是少爷怎么会丢下皇帝,跑来嫁给一个乞丐呢?我翠玲这辈子就认定你一个朋友了,总是把好吃的让给我,我以前的朋友连一个馒头都跟我抢得头破血流。小黄是不是嫌弃我了?”她喝了一大口酒,很是不满的模样,
  深深吸一口气,把小二叫来,先行结了账。
  我没有理由再劝她离去,可是我也没有什么话需要去讲明。我索性站起了身子,大步踏出酒楼大门。一路上人群熙攘,翠玲依旧跟在后头。我来到胡同拐角取出那身乞丐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套在了身上
  看向那边不远的鬼宅,我倒是更加有兴致去一探究竟了。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大半夜哭得那么起劲,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他似得。
  趁着黄昏时分,我绕过胡同拐角,来到了宅子的后门。据说后门也是怎样都打不开,我偏偏不信这个邪。翠玲已然不晓得去了哪里,四下无人,我更是轻松。赤仞已然与我融为一体,我在手中幻化出赤仞,随后握着它就向后门砍去。
  “铮——”
  手心一阵酥麻,赤仞竟然被弹到了地上。
  是结界,况且能抗衡我的力量,这结界定然是姐姐布下的。看来不用试探,事实已然显而易见。贺兰明凤我总算找到了你,你晓得你让我多揪心吗!
  “果然,小黄你打这屋子的主意!别以为我看不到,你在街上偷了别人的荷包。装成乞丐,终日打量着这栋宅子,原来就是为了今天而准备。束手就擒吧!”熟悉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
  猛然转过身,统一的官服让我一阵惊讶。站在前方的正是身着轻甲的翠玲,她身后是一群凤京的捕快。我不惧怕官府的人,可是我今天才感叹终于交了个朋友,结果这丫头摇身一变成了捕头,我该怎么办?
  这年头的捕头真是全能型人才,用欧阳冉的话说,就是演技派的新星。
  

会晤明凤
  被一通五花大绑之后,然后就倒在了凤京的公堂之上。翠玲……不,应该是上官青菱捕头大人,正站在一旁等着领功。我全身被绑得结结实实,就连坐起来都很困难,所以干脆倒在了地上。不还手是因为我还要这小黄的身份去接近姐姐,可是被一群人这样欺负,我还不知道自己能忍耐多久。
  那个狗屁府尹晃晃悠悠地慢慢走出内堂,显然一副刚用过晚膳,微醺欲睡的模样。这上官真是过于看重公务,殊不知她已然得罪了自己的上司。
  “啪——”府尹拍了下惊堂木,坐在了太师椅上。“堂下啊,何人?”
  一看就是酒喝多了,这个样子还来审案,真是让我有无可奈何。
  “我……”
  “启禀大人,是一个惯犯。犯人目标城中久久无人居住的大宅,乔装为乞丐,终日蹲守大宅附近,早有可疑。属下方才亲眼所见这人打算破门而入,实行盗窃。”上官青菱抢在我前面,立刻抱拳上报。
  除了苦笑,我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可是一个飞贼啊!我堂堂武林盟主之一,江湖上闻名的云盗,被你们当作一般小偷来审理,这传出去我还怎么混嘛!况且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姐姐的所在,被你们一群人折腾一番后,万一错失良机,我的心血岂不……
  “哦,哦,叫什么名字啊?”府尹一只手撑着桌子,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八成离她醉晕不远了,上官真是不懂得心疼人。
  “我……”
  “启禀大人,她名叫小黄。”上官再次抢先答道。
  府尹点点头,翻了翻桌上的卷宗。“那就先关起来吧……”
  “我……”
  “启禀大人,这罪如何定?”上官又打断了我的话。
  府尹随意地摆摆手,然后揉揉太阳穴。“青菱你自己看着办就好,我先去休息一会儿。”说完,那大人竟然径直就倒在了桌上。
  一旁执笔的师爷连忙扶起府尹,随后一步步地向后堂拖去。这样的场面,已经让我汗颜到了不行。天子脚下,这样玩乎公事,竟然还能保住乌纱帽?
  那府尹刚走,上官青菱索性坐在了那太师椅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和猫一起共患难的老鼠,绕了一圈还是落在猫的手里,真是一个讽刺。怎么去圆场?
  “实不相瞒,我幼时便连同父亲一起被那宅子的主人扫地出门。那宅子是我母亲的,我只是想去看看母亲是否安好。父亲是个伺人,身份配不上母亲,所以我们才被驱逐去了凰彩。上官大人,小的是被冤枉的啊!”装作很是不满与委屈的模样,我吃力地扭着身子,把目光投向了她。
  上古凤凰之母与上古凤凰之父,就这样被我编造成了一个负心的女子和一个身世凄苦的伺人。我再也没有颜面去面对他们,唉。
  眼瞅她犹豫了片刻,我松了口气,接着道:“青菱姐,我爹已经……已经……如果找不到娘,我就真的走投无路了。在街上偷东西是因为实在太饿,也很想好好招待你一次。我,我认罪还不好吗?”
  果然,看她挥了下手,捕快们走来替我七手八脚地松绑了起来。这么多的绳子,尽管在我看来不算是什么,可是勒着就是很难受。
  青菱缓缓走了过来,蹲下捧起我的脸,我却留意到了她眼角的泪光。
  “小黄,是姐姐没用,以后你再也不可以这样了。姐姐,姐姐也是因为父亲被休弃,所以才……”她的泪不时在眼眶打转,似乎有意不想让我看到。
  随便瞎扯,我竟然击中了她的软肋。
  既然如此,你都骗了我,我岂不……
  轻轻把手深入了怀里,我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一个转身,我跃上房梁,不经意间戴上玄铁面具,变回了云盗的打扮。踩在房梁上,我低头望着下面大笑道:“好姐姐,一人一次,算是扯平了你骗我的事。”
  捕快们纷纷拔出了刀,一副又急又怕的模样实在过于滑稽。上官抬头看着我,紧咬嘴唇,并未说话。我逼她想起自己的身世,这份被勾出来的痛苦似乎无法发泄。
  “我没骗你,那宅子真的住了对我重要的人,我不是图财。青菱姐姐,官盗不是一家,妹妹就先行一步了。”说完,我看向了门那边的空处。
  “没错,你不是小蟊贼,而是一个鼎鼎有名的飞贼。好一个小黄,好一个云盗!我上官青菱有幸与你结识,真是……”
  “废话不用多说,你们官府的人我不喜欢。就这样了,后会无期!”说完,我转身跃出了府衙。
  连着踩着屋顶跃上几步,腾空翻身,稳稳落在了一处民居的房檐上。既然小黄的身份不能再用,索性就以云盗的身份去见姐姐。鬼宅就在不远处,直接翻墙进去,似乎比撬门要来得方便。
  猛地跃过一处空隙,连连轻点几下,再次腾空而起。来到宅子门前,我还是不住停下了脚步,稍稍/炫/书/网/整理衣襟,心里早已无比忐忑。
  跳下了围墙,满院子的落叶已然证实真的是无人居住的地方。说来也奇怪,这里没有什么鬼魅的味道,更加没有阴冷之气。外界传闻的什么男子的哭声,我更是没有听到。世人多以讹传讹,道听途说,我竟然真的相信了他们。
  华灯初起,夜色降临。远处的一间屋子微微透起了光亮,一个女人的影子正投在窗子上。与我一模一样的轮廓,我又怎么能不晓得她是谁呢?
  稳稳落在门前,背贴着窗子,我深呼一口气。原本的计划是用小黄的身份得她信任,最后再一步步让她回心转意。可是都被上官的一闹给毁掉了,现在直接出现的话,怕是她又会和我动手。可是人已经走到了这里,我若是不出现,以后若是后悔岂不笑掉大牙?
  鼓起勇气,我轻轻叩门。
  “哈哈哈哈,本以为你会乔装一番,伺机接近我,然后演出一场苦肉计让我信了你。没想到这么耐不住性子,直接寻到了我这里。进来吧,等你很久了。”一阵笑声传出屋子,那扇木门自动弹开来,我愣在了那里。
  烛火昏暗,披着黑色斗篷,躲在白色面具下的人正静静地坐在窗前。见到我之后,她又起身多点了几根蜡烛,屋子也明亮的些。有些耐人寻味的是我一袭白衣,戴着黑色面具,她却一身黑衣,戴着白色面具。想想流风那不屑的模样,似乎我和姐姐才更像是搭档。
  迈起步子,我踏入屋子,随手关上门,走到了她面前。
  “知我莫若姐姐,不过计划好的一出戏因为一个丫头就给毁了。这可不,端直来找姐姐,不碍事吧?”摘下面具,我坐在了她面前。“凰儿很想姐姐,姐姐不愿见凰儿吗?”
  见她没有说话,我缓缓起身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她倒了杯茶,随后推了推茶杯。然后我给自己倒了一杯,便把茶壶放在一旁,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感受到她的颤动,修长的手指透过斗篷轻轻滑过前额,那白色面具总算脱离了她。熟悉的面容呈现开来,正是一双有神而泛着金光的眸子。一模一样的容颜,仿佛是另一个自己坐在面前。我在隐忍,我想与她拥抱,我想如曾经那样抚摸她后背的图腾,我想要我们没有隔阂,我想和她回到过去。
  在人前总是故作坚强,安然如山的人在挚爱前也会卸掉所有外防。我都不晓得自己现在有多么狼狈,涕泗横流,面容憔悴似乎还是轻的。
  轻嘬一口茶,姐姐笑了。
  “什么时候开始,你竟然会喜欢笑。没有我纠缠的日子里,总是有那么多喜事吗?”我自嘲地看看她,不觉得也笑了出来。
  两双眸子无意间碰触到了对方,两人再是扑哧一笑,但随即沉下脸来。
  我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地道:“贺兰明凤身居神主之位,我倒不觉得她还有什么理由去夺权。一向淡泊名利,突然间与神界为敌,只是在单纯地恨我吗?”
  “何为恨?难道你觉得我在记恨你和煦子?”她又是一笑,着实让我打了个寒战。
  以前她总是一副黯然的模样,如今却也学会了人间的喜怒哀乐?
  她随手脱下了黑色的大斗篷,白色的月牙裙瞬间将我定格。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件,再瞅瞅她,我总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一样的款式,完全如出一辙。我们的想法都是一样,我们的喜好也是一样,因为原本我们就是一体。
  用手轻轻在我呆滞的眼前晃了晃,她又是一笑。“真不知道你的想法!”
  “既然心意相通,你不可能不明白我对你的……”我立刻凑了过去。
  “我们不可能有结果。我是你的姐姐,你是我的妹妹,仅此而已。我没有觉得自己身上哪一点能让人喜欢,况且我们二人相差无几,你只是一时冲动罢了。既然你在人间寻了那么些男色,何必还要执迷不悟?”她立刻打断了我的话,又提及我的宝贝们,着实让我再次哭笑不得。
  什么叫我觅得了那么些男色,还要继续执迷不悟?
  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要去在乎那么多?
  抿抿嘴巴,我闭上眼,咬牙道:“若你答应回去帮助煦子和流风抗衡魔魂,我从此再也不纠缠与你。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我为什么要回去?上古龙神与凤凰之母联手都斗不过的魔魂,凭几个新科神主就能斗得过?今天是你特地来讲笑话的吧?”她笑得前仰后翻,我已然脸色铁青。
  为什么明明如银铃般的笑声会变得如此刺耳?
  “那可以怎么办?就这样继续游戏人间,帮着凤裳月那个女人为非作歹,拯救你‘落难’的主国,然后再收一堆佳人做小爷?也罢也罢,是我看错了你。不论你以后回不回神殿,我都不再纠缠。”说完,我幻化出了赤刃。
  也许她是对的,我不可以再错下去。
  手指上被赤刃割出一道口子,紧接着鲜血就涌了下来,落在桌上的茶杯中。
  “今日我贺兰明凰歃血为誓,今日之后与贺兰明凤再无任何关联,若有违反,愿受天打雷……”
  “整那些虚招子有什么用,我才不要什么誓言。只要你记住不要再来找我就行了,真烦人。”说完,她随手把盛有凰血的茶杯丢到了地上。“可惜了,弄脏我的杯子。”
  收回赤刃,伤口也自动愈合。
  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的,我们真的一刀两断了。她连一个让我起誓的机会都没有,她嫌弃我的血脏了她的茶杯,她觉得我是在故意做戏。
  真的不可以错下去,不可以!
  “既然如此,那明凰告退。”说完,我转身欲离去。可是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连忙停下脚步,冲回她的面前,摇晃着她的肩膀大吼:“你对花妖做了什么!”
  她怔了怔,方才的笑容全然僵在脸上。花容失色的模样,让我既心疼又解恨。
  “你说中月?我可不像你那么不心疼人,封住他的妖力只是为了让他活得更久一些。天晓得他丢掉一个精魄,还能撑多久。”她白了我一眼,一副记恨的模样。
  咳咳,又是我害的?
  尴尬地松开了姐姐,苦笑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招牌表情。
  

皇苑寻花 (1)
  靠在所谓的大内之巅,猛地灌了口酒,斜眼看向了下方匆匆而过巡逻的侍卫。夜风很大,坐在这里太久怕是会身体不适。那些侍卫再怎么防范也不会想到有人会驾着轻功降在大殿屋顶,而且还抱着一个酒囊在夜色中小酌。
  本不爱喝酒的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爱上了这人间的产物。入口时那样甘甜,可是在一瞬间便转为无尽的辛辣,可是在舌头不适的同时又会减少一丝忧愁。
  整齐的脚步声配合着火光再次从下方移动过去,已然不知这些都是他们第几次巡过了。抬头向远方眺望着,真是有些汗颜凤清帝君的奢侈。凤清国土远不及龙啸,况且连年征战,天灾人祸加在一起让这国家国库常年空虚。远比龙啸大许多的皇宫,还能说明什么?
  花妖是待嫁的伺君,应该住在哪里呢?
  笨啊我!这里是大殿,每日皇帝议政的地方,花妖应该住在后宫才对啊!
  跳下这座大殿,再次跃上另一栋殿阁。因为只有站在高处才可以理清这如蜘蛛网一般复杂的路,着实考验了一番我的轻功。飞檐走壁不正是我的老本行吗?
  不晓得在黑暗中借着月光穿行了多久,只晓得就这样置身于了一处园林中。宫里能有这么大一片湖,还有如此多的花丛,定然就是御花园了。看来我已经进了后宫,不过环绕着御花园有着那么多殿阁和院落,究竟哪一处才是花妖的住所呢?
  跳下假山,似乎被石子硌了一下,我一阵吃痛地轻唔一声,立刻捂上了脚。
  “什么人在那里!有刺客!”一声大叫,让我顿时傻了眼。
  茫然回头张望,刺客在哪里?
  瞬间,火光通天,一群大内侍卫就这样举着火把紧紧围住了我。每个人都拔出了刀,一副警戒的模样,更让我一阵纳闷。忽然间,恍惚想起了自己这是在凤清皇宫,而且以云盗的打扮来试图劫走她们的伺君。这么说,那个刺客就是我?
  放慢了动作,我把空酒囊丢到一边,冲着她们笑了笑。
  她们愣了愣,更加警戒地持刀向我靠来。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真的会痴傻到等着她们砍到我身上才还手吗?嗯,我会的。
  一个人的刀子已然划过我的小臂,疼痛感袭来,我捂着小臂横扫了她下盘,顺带了一个飞踢。莫名其妙,我莫名其妙地凭借着自己三脚猫的功夫和人家大内侍卫打了起来。我的轻功是好,但是我的武功烂到极致。
  按照凡人的话来讲,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活生生用脚踹出一个缺口,我飞速地冲了过去,踏着地,一个借力向一座宫殿的屋顶飞去。身后果然都是高手,六个女子就这样跟了过来,我飞向哪里她们就先我一步飞去。因为碍事,我索性放开了捂在伤处的手,纵身跳下那宫殿,趁她们没下来之前,立刻破窗而入。
  明亮的屋子里,一个站在铜镜前的小人惊慌失措地转过身来,用一种惶恐的眼光看向了此刻狼狈到极致的我。这张脸……怎么会是他?
  就在我们同时发愣的时候,门外已然连连响起叩门声。
  我立刻跳过去,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然后竖起食指示意他不要出声。他颤抖地点点头,又面泛潮红地把头顺势埋进了我怀里。
  松开手,我使了个眼色。
  “我要睡了,你们很吵,当心我告诉母皇,革了你们的职!”小人装作生气地向门外的大内高手们责备道,然后又看向了我,脸变得更加红了,宛如一只熟透的苹果。
  “可是……请皇子恕罪,属下告退。”
  随着一串脚步声渐渐消失,我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
  松开怀里的小人,只是叹了口气,打算换个屋子去打探一番,所以转身走向一边。
  “她们没有走远,要是把你抓住送到母皇面前,你会被凌迟处死的。我知道你可能只是看上了宫里的哪样东西,可是莫不值得为了件东西丢了性命。”小人从地上爬起来,对着我就是一番说教。
  站住身子,我回头看向他道:“你是凤裳月的儿子?”
  默不作声,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好一个皇子,好一个凤清的皇子,哈哈哈哈……如果你先前没有骗人的话,你全名应该是凤紫藤,对吗?”一想起凤裳月那个女人,再看看一直被我当作烂好人的紫藤,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有时会想到龙啸皇宫出品的一堆迥乎不同的皇子,其实紫藤和凤裳月也说的过去了。可是我才立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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