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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戏天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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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样。“啧啧,青君听着如何?花君已经是我的,又或者小青君?”
  “够了,你个死男人!”青花几步就冲了过来,长剑紧接着就刺向花妖。
  花妖笑着躲开了他,两人再次开始在大厅周旋。
  真是无奈他们两个,花妖每次见到男子都忍不住要戏弄一番,这下惹到了个毫无顾忌的,看他怎么收场。
  “凤后驾到——连贵君驾到——锦君驾到——”门外的伺人突然喊道。
  我向门外看去,可不是小紫藤带着他们两个向这边走来了吗?
  真是好样的,一家人都聚齐最好不过。
  “臣伺参见皇上。”三人齐齐下跪行礼,看见龙神经我差点笑出声。
  “免礼。”我道。
  青花难以置信地看向了龙神经,他们的贤良八王爷可不是入了我的后宫。
  还在打闹的两人立刻稳住了脚步,花妖的笑容也转为了满脸不屑。
  “渊禛……”紫藤走到了我身边。“过去的事就不再提了,听说龙君、风君、如君都被渊禛遣送回乡,这是为何?莫不是因为些日子那怪人对我们的监禁?”
  “紫藤不要想得太多了,你自己都说过去的不要再提了。那监禁你们的人只是武林中为了图财的流寇,朕已经下令严惩了。”看他又开始多疑,我真是头疼。
  眼睛还是不自觉的瞟上龙神经,这个话说的,他看见我的脸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佛他真的只是初来乍到的锦君。
  一手揽过紫藤,一手拥上鸿连,我笑道:“让朕来摸摸你们有没有瘦,少一块肉,朕让那群歹人掉一身肉。”
  两人同时脸一红,别过了头。
  其实何尝不是我的心声?我在怨恨姐姐,明明是我们的争斗却总牵连我身边的人。
  

花之命线
  “真恶心,我早就看不惯你们这些国家了。堂堂的男儿竟然被女子养在深宫,不去理会政事也就罢了,整天满脑的儿女情长,这算是什么男子!”青花指着紫藤和鸿连就开始责备,一副长者的态度。
  紫藤和鸿连都愣了愣,又看看我。
  “青花公子,本王早有耳闻你,今日所见,确实给陛下了难堪。若是公子认定自己乃龙啸臣民,那本王现已龙啸王爷的身份命令你向凤后与贵君道歉。”龙神经走到了青花面前指责道。
  不知怎么的,听见龙神经去责备青花,我竟然对龙神经有了一丝好感。
  青花没有理会,捡起地上的剑,转身大步流星地踏出了屋子。龙神经没有发怒,而是淡然地扫过我们,沉住了气,不再言语。
  “渊禛,什么时候给青花公子名分呢?”紫藤又问起了这个问题。
  “他爱去哪里去哪里,你虽说是凤后,怎么把什么男人都塞给我呢?没的救了,你们后宫真是乱得可怕。花君,跟我来。”我摇着手向门外走去。
  初春的细雨连绵,打在脸上也是一阵轻柔。我们两个踩着湿漉漉的鹅卵石小路,因为脚下很滑,所以步子迈得都很小。
  来到亭中,吩咐则环去准备茶点后,我们两人纷纷坐了下来。转头看看亭外,此时已然是一片朦胧。水汽弥漫在整个御花园中,犹如世外仙境。
  “不喜欢的人不去理就好了,人家看那个青花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明凰对他那么好,好心收留却被他骂得体无完肤。啧啧,真是个不省心的家……”
  “陛下,青花公子出宫了。”则环端着一碟子糕点从一旁跑向了这边。
  我点点头道:“派上人暗中跟着,他爱做什么就让他做,遇事就照顾着点,没事别让他发现。你把茶点放在这里,带着你的人都下去歇息吧。”
  则环点头,将东西搁在了石桌上,随后和其他伺人们一同离去了。
  人总是要走的,强求不得。他是龙啸的男子,自由生活在那样的环境,心里难免有些不服女子。我们两个的缘分也就这么尽了,希望他以后能有番作为。
  “明凰,花妖送你个东西好不好?”他突然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条手链,抓过我的手,将它系在了我的手腕上。
  银丝轻轻绕过我的中指,环上了我的手腕。上面穿着一颗通透的红色玉石,手链上刻着细小的凤凰花图案,尾端缀着流苏且与手腕紧扣。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我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他愣了下,噗嗤一笑。“死鬼,你可以把翎羽给人家,人家就不许把命线交给你了吗?戴上这个命线,除非人家灰飞烟灭,它才能脱离明凰。”
  明明是无关痛痒的一句话,却让我浑身不安。灰飞烟灭,多么重的四个字。
  “我想我可能给不了你‘唯一’,万一哪天惹你生气,你会不会后悔跟着我呢?”我掐着一块糕点,笑着放进了口中。
  “此生无悔。”
  仅仅四个字,却让我有种莫名的感动。冲他笑了笑,我不再言语。
  连着几日都未曾踏足后宫,江驰任把事情办得十分妥当,但之间还是受到了富商们的阻挠。她们不服新的税务改革也是我意料之中,眼瞅着每年她们捞了那么多油水,我不去拿她们开刀怎么行呢?她们的粮仓里不晓得埋着多少烂谷子,即便如此也不愿开仓,而是故意囤粮来哄抬价格。朝廷的手段之所以不强硬,也大部分是因为她们控下了麟炎的命脉。
  找出了一条路,尽管崎岖,我也不可轻易放手了。
  差则环去调以前太女府的粮开仓出售,另一方面去差人直接收购农民手中的存粮。当下我要做的只是囤积自己的粮仓,还要适当地去派人隐秘地收购富商的粮仓。
  “陛下,要想看到这成效,就要等到明年春上之时。朝中的官员有些给那些米商们透消息,微臣也止不住,请陛下明示。”江驰任捧着一堆奏折踏入了御书房。
  我放下手里的奏折,站起身道:“不用朕教你,软硬兼施的道理你应该知道。从上次恩科朕圈出来的几十人里抽几个可信的派去做监察御史,另外朕派去的眼线会给朕消息。你要做的只是去编纂税改的细节,随后交给手下执行。”
  “陛下所言甚是,微臣告退。”她把折子交给旁边的伺人,随后后退着离去。
  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我又无奈地皱起了眉头。
  如果说当太女要天天演戏很辛苦,那如今登基后日理万机岂不称为“辛酸”?
  几个月不去嫣红阁心里真是有些不爽,这些日子憋得真够呛。
  “主子,凰彩国前些日子送来的那把琴,方才乐师前来试音色,发现音色不佳。这琴还要不要送到连贵君那里?”则环踏入了屋子,面上略微犯难。
  “凰彩送来的琴怎么会音色不佳?你把琴送去贵君那里,朕处理完政务便去与他一同研究。则环,轻拿轻放,朕可听说这琴来头不小。”我坐了下来,随手翻开本奏折,浏览片刻,便提起了朱笔。
  每年麟炎都会有场春旱,可是今年竟然天降甘霖,一切都有赖于流风的回归。不晓得他和煦子在上界如何了,他们总算回去了,不是么?
  鸿无骤与我的对立不再那么突出后,对于鸿连我倒是越来越赞赏了。他虽没有紫藤的固执倔强,但却温柔可人且多才多艺。只是那个爱哭的毛病仍旧改不掉,到底比紫藤小三岁,也不过是当年紫藤在药庐学艺的年纪,对他不能强求。
  才走到院子的门口,里面别扭的琴音就刺入我耳。就算音质不佳,也不至于连调子都不准吧?这样的琴凰彩也送得出手,是不是欧阳冉当我们麟炎没有懂乐之人啊?
  来到鸿连的面前,没等他起身行礼我就一手抚上了那张琴。没觉得跟普通琴有什么区别,更没有什么名琴的感觉。
  “这样的琴还是让则环丢了吧!”我皱着眉缩回了手。
  鸿连立刻摇头,用身子护住了琴,一副誓死相随的模样着实让我不解。
  “既然你喜欢,那就留着。”我坐了下来,也见他松了口气。
  他不止弹得一手好琴,更已经达到了“琴痴”的境界。听闻他自幼被鸿无骤养在深闺,父亲早逝,他孤苦得终日与琴为伴,小小年纪便将琴技练得炉火纯青。记得那日摊开他的小手,指尖的薄茧依旧历历在目。
  鸿连没有错,只不过没有摊上一个聪明的母亲。
  “弹不出好音色只怪连儿学艺不精,不怪于这琴。此琴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通体髹紫漆,鹿角灰胎下用葛布为底。看着刻在琴身的图鉴,想必定是那把磨人的‘九霄环佩’。这琴据闻只有一人曾用它奏出过天籁,对弹奏者的技法考验甚大。此等奇琴,只要弹得巧妙,奏出的便是不折不扣的天籁,音质必定极佳。”鸿连的双眼都在放光,完全忽略了一旁正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的我。
  他说了那么一堆我一句也没听懂,不过我晓得这下可乐坏了他。以后他有的事做了,不必再日日叹息去烦恼些无碍的小事。
  忽然间他颤抖了一下,立刻捂上胸口不住地咳嗽起来。我连忙上前轻拍他的后背,只希望他能好受一些。
  “噗——”
  那把九霄环佩上瞬时沾满了暗红的液体,我拔下头上的银针触上了被他咳出的血,银针立刻发黑。血里有毒,鸿连不是伤风,是中毒!
  扣上他的脉门,隐约的异常被我察觉出来。的确如游丝,而且细细观察他的面色,似乎中毒的时日不少了。只不过当年我的药理学得不扎实,我甚至连他中了哪种毒都不晓得。没有办法,以免惊动更多人,还是去找紫藤吧。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则环带着紫藤来到了我们这里。紫藤一把搭上鸿连的手腕,我站在一旁静静等候着他开口,可是过了很久他都不做声。紫藤又翻起了鸿连的眼皮,查看他的口腔,又抓起他的手来观察指甲的颜色。
  瞧瞧紫藤的模样,不晓得的还以为他是一位老太医呢。身为师姐的我站在这里简直无地自容,学来的东西看来全部还给了染如。以后要是见到染如,我会不会羞愧致死啊?
  “西域的毒,看来是在武林大会的时候就被人下了药。”紫藤抬起头看了看我,松开了那只搭在鸿连脉门上的手。
  西域?西域有人要害鸿连?
  “则环,你去把花君叫来,最好别惊动其他人。”我吩咐着,又拥上了鸿连。“没事的,大不了让紫藤的师父来给你瞅瞅。连儿弹琴给朕听,可好?”
  鸿连收起一脸的恐慌,用白绢擦去了琴上的血渍,双手抚上了琴弦。
  连着拨动几下,音调依旧不对劲。他并没有急,反而全身心都投入了其中。鸿连的专注足以让我和紫藤汗颜,平日里那泛着忧愁的眼神在此时已然被满满的陶醉取代。如果说紫藤是个固执的人,那么鸿连在我心里便是只是一个“苦”字。他很苦,却要每日自己乐得自在,强颜欢笑。
  伴随着命线的微微颤抖,我立刻望向院子的门口。红衣飘绕,他正扭着柔软的腰肢从远处走来。走路的姿势都如此妩媚,真不愧是我的花妖。只不过现在等着他来救人,他这是在妖娆给谁看?
  “我的小花啊,你就不能步子迈大些吗?”没等他走到我面前,我已经冲过去一把拽住了他,生生往回一扯,丢到了鸿连身边。“你会解他的毒吗?”
  花妖鼓起腮帮子白了我一眼,又转身摸了摸鸿连的手腕,连连摇头道:“这不是毒,他体内有蛊虫,不知是谁下的。其实跟性命无碍,都是他身子弱才会被你们看出来。下蛊的人看来是想让这虫子一点点控制他的心志,最后让他替自己做事。”
  “那我们该怎么办?你好歹是花……我不管,你要是救不了他,你就给我上去找龙君来救。不过是个蛊而已,真是的。”看着他一副臭屁的模样,我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别那么凶嘛!”花妖从怀里掏出了一朵凤凰花,随后塞给了鸿连。“用它先护住心脉,记得不可离身。办法人家再想就好,你们都不要着急。”
  鸿连诧异地点了点头,我的心却已经提上了嗓子眼。
  控制鸿连的心智,鸿连是我的贵君,下蛊的人是想要害我?手法出自西域,猜得不错的话便只可能是江湖中所说的那个西域魔教。那个教里的人想要害我,究竟是为何?
  众人纷纷散去,我独留下来坐在了鸿连身边。他手里握着凤凰花,迟迟没有动弹,只是呆望着眼前的奇琴。我夺过凤凰花,把他胸前的衣襟轻扯了扯,便将花塞了进去。他对未来的恐惧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他或许也会担心总有一天自己无法控制自己。
  我抚上这琴,照猫画虎地轻轻弹起,结果……
  噙着泪,鸿连哀怨地看着我道:“陛下,连儿知道您是想用琴声吓死蛊虫,可是为什么不事先让连儿堵上耳朵呢?”
  面色一僵,我的琴声真的有那么难听吗?
  也罢也罢,隔行如隔山。我对声乐一窍不通,对医术也只是个半调子,唯独在朝堂上玩弄权术还有点小成就。
  鸿连再次抚上琴,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弹起。这次声音稍微顺耳了些,只不过音质还是不大好。的确是一把磨人的琴,它非要把自己的主人磨练成琴艺超群的高人方可罢休。鸿连身上的蛊虫某非也要磨练我们这一干自大的人?
  

家花VS野花
  烛火在桌前晃动着,四周一片宁静。偌大的御书房中只有一个我,侧首看看已然处理了大半的政务,心里满满都是欣慰。
  伸了个懒腰,我端起桌上的茶道:“则环。”
  门外无人应声,但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伺人走进来跪倒在地道:“启禀陛下,因贵君主子一直抱着把琴连夜地弹,一副着了魔的样子,还头一遭地骂走了所有打扰他的人。总管方才不敢惊动陛下,只好自己先去贵君那里劝劝了。”
  着魔?那把琴他说过要钻研,可是怎么会因为钻研一把琴而骂走伺人呢?
  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琴音引得蛊毒发作?今日他的身子已经禁不住地咳血了,现在发作应该不奇怪。
  我把茶杯放回桌上,起身向大门迈去。
  一路踏着轻功向贵君寝宫赶去,心里总是不那么扎实。虽说曾经我很讨厌这个哭哭啼啼的家伙,可是相处了大半年之后,我早已对他有所改观。负了他一次,他又要因为我出事,百年之后我如何面对他?
  跃过围墙,刚落地在院子里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诡异的琴声。音调不仅不对劲,整只曲子十分急促,仿佛琴弦就要被拨断一样。
  “主子,主子!”则环从一旁带着几个伺人跑向了我这里。
  “你们都别慌,也别惊动宫里其他人。姑奶奶去看看再说!”说完,我纵身跃上了屋顶。
  踏着御制的琉璃瓦,每踩一步我都要小心翼翼,这一片瓦可是顶一大把的银子啊。话说这个时候我怎么还满脑子银子?
  找了处蹲下,我轻轻揭开瓦片,眼下正对着他的头。鸿连穿着诡异的黑色长袍,正坐在那把九霄环佩前忘我地抚琴。因为这古怪的调子,我全身都在不住地打寒战。
  猛然一道目光刺向我,鸿连抬起头的瞬间,我又是一阵惊恐。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正映衬着那黑色的唇,的确是黑色,还有他那双泛着绿光的眼。地府里的小鬼都没有他此刻吓人,突然变成这样,我如何能将他与以前的连儿联想起来。
  “梁上君子,这琴音好听么?”鸿连邪魅地笑着,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我这边。
  “难听得姑奶奶我想杀人!”我随口答道,立刻跳下屋顶,转身破窗而入。
  整间屋子的摆设都似乎改变过,而且空气中莫名多了种西域香料的味道。鸿连坐在一旁继续抚琴,笑而不语地盯着我,完全像是另一个人。为什么我会有种错觉是花妖附身?不过他身上的邪气是花妖所没有的,靠近鸿连我会浑身不适。
  “你小子别弹了,当心后宫的人都找来围殴你!”我索性寻了处坐下来,瞥了他一眼,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他想让我害怕,我就是没反应,而且要把你奚落得更惨,让你无地自容。
  “哦?渊禛不觉得人家弹得很动听吗?”他将琴抚平,随后站起了身子。
  不仅模样古怪,就连声音也好像是另一个人的。总让我想起了“鬼附身”的故事,这蛊毒真是可怕。一提起“古怪”两个字,我总是会联想到龙神经。成苑说过,龙神经几年前大病一场后就变得像另一个人。我的心思他能读懂,他的举止也出奇得诡异。想起他来到麟炎后就一直躲在寝宫里,说来也让人觉得诡异。莫非他就是下蛊之人?
  事情没有根据,我还是不要妄加定论了。
  回过神来,鸿连竟然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他从容地坐在了我的身旁,随后轻轻扯开腰带,向我靠拢。
  这……这算是什么?
  我连忙跳到一旁,却只见他瘫倒在地,香肩半露,销魂地勾了我一眼。情景又跳回了当初花妖在画舫上时的举动,让我完全地呆滞住了。
  “你小子今天哪根筋不对了?把衣服给姑奶奶穿好,冻死你活该。要是觉得不能自拔,待会姑奶奶差人叫来一堆饿汉来满足你。当然,姑奶奶最不介意看的就是男男之欢!”我故意笑着道,其实手里已经捏了一把冷汗。
  他面色微怔,又扯起了自己的下摆。彩白的大腿让人魂牵梦萦,虽然还是鸿连的小身子,可是一切感觉都变了。支着身子,他眯起了眼睛道:“人家想要渊禛……”
  我差点岔气,这样性感中略带沙哑的嗓音,下蛊的人想来也是绝色一枚。
  “真是恬不知耻啊,竟然敢勾引人家的人!”一声娇笑,红影从天而降。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屋顶的那个大洞……
  “我的琉璃瓦啊,多少银子啊,到底是自己家的东西,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爱惜啊!”我立刻跑了过去,扯着花妖就喊道。
  虽说嘴上挂着银子,但心里还是有些后怕。若是方才我一个不禁就过去将鸿连就地正法,那花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还好还好,我没有受诱惑。
  花妖坐在了张椅子上,翘起腿轻轻伸展,红色的纹凰靴稍稍展露,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他支着身子靠了下来,一脸轻蔑地看着地上的鸿连道:“本来人家就是没察觉出来,可是你这么卖力地勾引人家的妻主,人家不发现也难了。话说这里毕竟是中土,这身子也是妻主的心头肉,不如卖人家个面子,早些回你老家吧!”
  鸿连坐起了身子,连连大笑,又静了下来端详起了花妖。
  两个人明明都恨得对方要死,却又相对而笑,着实有些诡异。我夹在他们之间也是有些尴尬,这么两只活宝撞在一起,看来有场好戏看了。
  “说什么中土,难道你的祖上不是西域的吗?”鸿连突然开口道。
  “那又如何?人家可是生在中土,况且你勾引的是人家的妻主,还有什么能供你反驳的吗?妖物,白日人家故意告诉大家这是蛊虫,其实是在讲给你一个人听。闻闻你的妖味,只不过修炼了几百年,身上还是一阵子狐狸骚。”花妖换了个姿势,伸个懒腰又看向他。
  妖?瞧瞧当年流风对花妖赶尽杀绝的模样,花妖现在也对妖这么绝情吗?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呢,也不过是只道行比我还小的花妖!”鸿连瞥了他一眼,又看向我道:“渊禛,要了人家好不好……”
  我差一点喷出血,花妖目光的绞杀已经让我生不如死了。
  今天让花妖自己摆平不就好了,我为什么要出来多事呢?原来是一只男狐狸精,我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哈哈哈哈哈……没听过欲擒故纵吗?人家特意掩上仙气露出一丝妖气来给你闻的,这都没有察觉,真是一个笨家伙。”瞬间红光席卷花妖全身,鸿连彻底愣在了那里。
  那缠在他腰间的紫……我的凰夫,他一直都承认自己的身份。说不上来的感动,可是看看自己,竟然连妖在身边都看不出来。
  红色织锦下便是花妖的笑,他看向我,我立刻别过了头。被他那双狭长的眼睛给盯到,我竟然全身都会不住地发烫。特地变出在上界的花神模样,他是想不动干戈就让那个狐狸精知难而退。可是他却不晓得自己现在究竟有多么迷人,不愧是我的凰夫。
  “离开鸿连的身子,不然……”花妖解下头上的红色发带,化为了花影鞭。
  鸿连立刻拉上了衣服,连着后退几步道:“哟~花神大人真是把自己妻主看得紧啊!也罢也罢,改明了,人家亲自来寻渊禛。渊禛,要记得人家哦~”烟雾腾起,鸿连倒在了地上。
  花妖瞪着我,手上的红色鞭子紧紧在握,根本没有收回去的打算。我有些毛骨悚然,平日里总是嬉笑的他少有发怒的模样,如此一来,我怕是凶多吉少。
  连着咽了两口唾沫,我尴尬地冲着花妖笑了笑。
  “你近来是不是去过什么古怪的地方,惹了一身烂桃花?”他狠狠地甩开花影鞭,鞭子抽在椅子上,椅子瞬间就四分五裂。
  “小花花先不要激动,我三年来一直留在太女府,怎么可能去招惹什么呢?”我连忙摆手道。“先消消气,把鞭子收回去好不好?”
  花妖一点收回鞭子的动向都没有,反而挑起眼道:“听闻你是嫣红阁的常客,惹没惹你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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