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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戏天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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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了,你要是想洗清嫌疑,姑奶奶现在就帮你澄清!”
  “您……您可别……”
  “喂!那边的几个送货上门的,你们替姑奶奶告诉你们皇帝,就说大婚那天都给我防着点,姑奶奶要去皇宫劫走你们贵君,听到了吗?”我扯着嗓子就吼道,那些禁军全都被我引了过来。
  阿爹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立马就去跟那些个拔出刀的禁军解释了起来。
  一场闹剧惹得楼里不少人围观,我也乐得自在,跟着小厮便上了楼。楼下越来越多的禁军涌来,阿爹忙着四处辩解着,连连赔笑,最后又张口搬出来景临,这才把那些准备上来抓我的禁军给送出了天星楼的大门。
  一上楼我没再继续跟着小厮走,而是端直就冲进了景临的房间里。那小厮大概是看了刚才那场面,她怵得没敢拦住我。
  不知怎的,明明换上了别的衣服,可是一股脑地身上又变回了上界的模样。那个神灵在整我,我也认了。就这身比那皇帝还惹眼的装束,我如果真的拖着长袍去抢亲,别说翻墙了,就是想多跑几步也施展不开。
  又在天星楼睡了整整一天,我算是养足了精神。既然换不成衣服,那何不就顺水推舟,正大光明地去赴宴呢?我还就不信,我本来的模样就没有皇亲国戚的味道!
  雇了马车,雇了随从,那阿爹替我办事不但没收一文钱,竟然还倒贴了不少银子。他晓得我是在逃的飞贼,生怕我不高兴便会亲手解决了他。其实像我这样面善的人,压根不可能是那种会杀人的人嘛。我有杀过人吗?(作者汗:有,很有……)
  凤紫荷纳当红花魁为贵君,可谓轰动四国。不晓得有多少人会来凑热闹,我这么混进去应该很轻松。
  顺道从景临的那堆彩礼中挑了两担,摘去红绸,全当作了自己送去的贺礼。虽然这样借佛的花来献佛有点缺德的嫌疑,但咱好歹也是江湖二女,不会在意那些小姐的。
  就这样,带着凤紫荷送出宫的珠宝,我们一行人向今日的焦点处靠拢。无疑,今日的大婚,那凤清的皇宫毕竟是万众瞩目的地方。不晓得前来道贺的人会不会是刺客多余皇族?收回玩心,我缩回了马车上。
  因为道路不通,很多进宫道贺的马车都挤在了宫门口。我清晨出发至今,竟然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前头才剩下几辆车等着检查。撩开帘子瞅瞅自己车后面,又是一条看不到头的长龙。怕是排在我后面的那些人要等到晚上才能进去拨口冷饭果腹吧!
  一杯热茶下肚,车子又向前行进了几步。
  守门负责检查的禁军在外扬声问道:“车上何人?”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撩开帘子,我斜眼高抬着下颚反问道。
  那禁军一瞅见我的脸就连忙从腰间掏出了一张画像,看看我,又看看画中人,随后立刻拔出了刀挡在车前转头大喊道:“是风盗!风盗来劫亲了!”
  经这人的一嚷嚷,四处的禁军持着长矛就涌向了这里。随行的小厮吓得四处逃窜,就连马车夫都不见了踪迹。我那两担子贺礼被丢在了地上,真是让我觉得有些凄凉的味道啊。
  “原来凤清的禁军都是这么一惊一乍的,奈何不了我麟某也被吓得不轻。今日请替我正式转告凤紫荷,麟渊禛特地前来道贺!”每个字都咬得很重,我的声音不知怎的竟然让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有些可怕。
  就像是来自地府深处厉鬼的阴沉嗓音,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间就有了一种极力证明自己的冲动。自己的男人要嫁给别人,全都是因为那人是帝王。我也是帝王,为什么不可以告诉众人,随后光明正大地把他带走!
  果然,我的一句话立刻让这些禁军收回了刀枪。
  一阵掌声传来,凤青菱不晓得从哪里冒了出来,“可以那么大手笔地去陪紫荷争夺一个青楼男子,全天下似乎也只有麟炎陛下您了。原来此‘林’非彼‘麟’,咱们可算是扯平了。一人欺瞒对方一次,趣事啊……”
  “趣你个头!你和你的侄女是一伙的,故意把我关起来,就是不想我出现吗?今天我不仅要把他带回去,我还要让你哭着跪下叫我‘娘亲’!”一言一语完全出自我的肺腑,我才从阿爹那里打听到了凤青菱的女儿,果然叫凤流云。
  凤青菱是凤裳月的母皇最疼爱的小皇女,原本皇位是要交给凤青菱的,可是都是凤裳月篡改了遗诏,这才登基称帝。所以凤青菱在朝廷的地位一直与皇帝举足轻重,但是并没有实权,而且她总是不出现在朝堂之上。
  混迹在凤京的衙门里做捕快,她便巧妙地缓解了这尴尬。于是乎,没有人再会担心她去夺皇位,她也没了拘束,在民间生活得自由自在。
  年纪比成苑还要小,在辈分上却是紫藤的阿姨。这辈分乱得一塌糊涂,我竟然和她刚出生的女儿同辈分!
  “侄媳妇,介不介意皇姨跟你一起进宫啊?”没等我回答,凤青菱就跳上了我的车。她的人也跳了上来,替我们驾马向宫里奔去。
  坐在车上,我似乎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可能一辈子都要叫她皇姨,其实说来也要乖她的母亲,年纪那么大了竟然还在后宫乱搞,真是不可理喻。不过死者为大,我还是收回一些不敬的言论吧。
  “穿得这么隆重啊,就是款式有些独特。不过这么一看,我的侄媳妇倒是一表人才啊。方才紫藤带着我侄孙女回娘家了,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路呢?”凤青菱把玩着我腰间的流苏,从车厢一端又来到了另一端。
  “你说紫藤带着舞煌来凤清?”我差一点昏过去。
  我可是跨着千里马飞驰而来的,他们坐着马车怎么可能会先我一步入宫呢?莫非哥哥和流风大家都来了?
  当初为了煦子,我可是跟他们都翻了脸。现在我赖着脸去求煦子回去,被他们见到,我这辈子估计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过了半天我愣是一言未发,车子刚一停我就纵身跳了下去。被身后长长的裙摆绊倒,我狼狈地扑倒在地,霎时灰尘四起。我敢保证,只要身边跟着凤青菱,我就不会走好运!
  “漂亮母皇~~~”甜腻的唤声,让我猛然站起了身子。
  拍去身上的土,舞煌就窜到了我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环住了我的大腿,用小脸撒娇似得蹭了半天。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看看前面,紫藤和鸿连正站在一起冲我笑着。他们身旁当然还站着我那庞大的一家子,只是不见成苑和成止。
  “明凰你还是来了,别担心,我们都是在凑热闹的。龙易大婚,哥儿几个都来贺喜了,顺带着闹闹洞房。哇,明凰你……”本来积攒了一肚子话的花妖忽然愣在了那里。
  闹凑热闹!大婚!闹洞房!他们巴不得煦子嫁给凤紫荷!
  哥哥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装束,立马就冲了过来小声问道:“你愿意回来了?”
  “那个神灵还在我怀里揣着,忽然把我变成这样,我穿上什么衣服都立刻变回原样,索性就这样出门了。怎么,变回我自己就不好看了吗?”我把抱起了双手,话中有话地道。
  揽过我的腰,哥哥轻声道:“没人比我妹子好看,等龙易回来了,哥哥送你一份礼物。”
  “什么东西?低于一千两黄金我可是不领情的哦!”
  “那东西是无价之宝,一千万两黄金也买不起,到时候再说。”说完,哥哥松开了我,笑嘻嘻地就向流风走去。
  一般来讲,凡是冠以“无价之宝”这个名字的东西,似乎都不是什么值钱的。哥哥的家底不怎的,顶多捞捞龙啸八王府的油水,看来我不能对他抱有期望了。
  我们一家子终是落了座,他们几个抢尽了风头,引得那些个王公贵胄一阵瞩目。我甚至还听见了有些人在议论我的宝贝们,对着他们就指手画脚,像是在挑菜市场的青菜萝卜一样。我这个妻主坐在这里完全成了摆设,本来还想去指责她们,结果只见花妖自己搔首弄姿地就扭着腰亲自去跟别人家的小姐去搭腔,弄得我颜面尽失。
  乐声响起,红毯上被洒满了各色的花瓣。远处正缓缓走来那穿着嫁衣的男子,他静默地低首沉思,每一步都踏出得无比沉重。但也许是我的错觉,他应该会很开心。
  正殿上座着凤紫荷和她的凤后与贵君们,今日太后姬身体不适,未曾出席,倒让我松了一口气。那太后其实就是当年欺负花妖的姬贵君,如果他到场,花妖此时才不会活跃成这样,简直成了全场的焦点。
  因为他比新郎还要鲜艳夺目的红衣,惹得大家又是一阵议论纷纷。景临持着玉碟徐徐踩上软垫,随后缓缓跪下。上面的宫人打开了诏书,便开始念了起来。
  一字一句不止在整座大殿回荡,更是回荡在我的心里。周围一双双眼睛都在盯着我,他们等候着我出去抢亲,可是我压根没那个勇气。
  第一次,我对自己没把握了。
  眼前的不是他们中任何一人,而是那个上界最受人尊敬的龙主,位列神主之首的男人。
  我对他没把握,更对自己没把握。若我此时出面,他不愿与我回去,这惹下的乱子不止会损了我的颜面,更可以给凤清一个开战的机会。
  煦子,我究竟是你的谁?
  

要死不活的勾引花魁之路 (5)
  “慢着。”景临忽然打断了宫人,随后站起了身子。
  这一举动让全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凤清开国至今还从未有人这样无礼过。竟然打断陛下的诏书,身为青楼中人,他已经太过放肆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来人,将这男子给本君拖下去重打三十!”凤紫荷的凤后一时气不过,立即起身拂袖下旨。
  眼见着那些五大三粗的人就要擒上景临,我还在盘算着要不要出面,身后的流风就狠狠掐了我的腰一把,然后染如一掌将我推了出来。
  一个趔趄我差一点倒地,周围所有人都把目光聚在了我这里,弄得我好生尴尬。上座的凤紫荷眯起眼认真看了看我,愣了愣,瞬间起身大怒,“该死的飞贼,这么明目张胆,难道不怕朕将你碎尸……”
  “万段?这句话每年不晓得有多少女女男男在我面前说过,我这不还好好活着吗?你大喜的日子,我不捣乱。那个,祝你们白头偕老,幸福美满,相爱一世,断子绝孙哈!”随口这么一说,景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的耳朵没有出错,他真的笑了。
  紫藤无奈地摇着头,刻意掩着笑从座上走了出来,微微向凤紫荷点头行礼,“还请皇姐莫见怪,渊禛总是爱开些玩笑。大家哄闹一场,且就过去了吧。”
  被紫藤灌了一句话,凤紫荷立马问道:“皇帝,你是说这飞贼真的是……”把后面的字咽下去,凤紫荷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景临乃是朕三年前亲封的龙君,为何又转而成了凤清的景贵君呢?凤清陛下,看来您需要给麟某一个交待了。”配合着紫藤,我补充道。
  这一下全场算是炸开了锅,只要煦子唤我一声,似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这里。
  如果说凤紫荷的脸色不佳,那她身旁的凤后和贵君岂不就成了面如死灰?
  “真是说笑,景临不曾记得与姑娘相识。陛下,景临出自风尘,蒙陛下错爱,实属不大应该违背祖宗立法,污了皇家血统。若陛下当真抬爱景临,恳请陛下准许景临回楼里。”景临只是微笑着,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不关自己的事那般。
  若是强留下景临,必定还要与我有一番争执,后患无穷。凤紫荷终究也是个弄权的高手,她不会没有想到这一点。
  思索了一番,她故作痛惜的模样,在宫人耳边说了些话,随后便转身离去了。
  “陛下恩赦景贵君出宫撤宗籍,钦此!”宫人宣道。
  “吾皇万万万岁!”下面坐着的一堆马屁精立马跪地恭维道,而煦子转身便向殿外走去。
  流风踏着轻功纵身一跃便拦住了景临,哥哥也急忙追了过去,仔细地去查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异样。他们两个对煦子的关切早就超过了我,又或许把煦子嫁给他们两个倒来的痛快些。
  对于结果,我并不意外。我在赌,我赌他就算气我也根本不会嫁给凤紫荷。可是一直僵持到宣读诏书的最后一刻,若不是他出言相止,现在早已嫁做人夫。终究还是我输了,出了凤清皇宫之后,我要怎么面对他。
  紫藤和舞煌借口随我离开,但是碍于形式,紫藤给凤紫荷送去了整整十车的彩礼。本来迁怒与我的凤紫荷一看到这么多珠宝,气也消得差不多,直接就笑吟吟地给我们一家人专门办了洗尘宴,随后竟然还向我道了歉。知姐莫若弟,紫藤投其所好换来了我们的平安,本是欣喜之事。只不过事后他偷偷告诉我,说那十车彩礼都是用我名下在宫外攒了三年的私房钱够得的……
  暂时买了一个小宅院,大家安顿了下来。这宅院就在天星楼院子后面的巷子里,所以进进出出都可以听见或看见些不大适合小孩子的东西。舞煌倒是自娱自乐地拽着鸿连戏耍,因为东方意不在身边,小家伙的笑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灿烂了。
  景临回到天星楼之后,普通的富人根本没胆子再去花钱找景临。毕竟景临拒绝成为贵君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加上传闻麟炎女帝也在争夺景临,客人们对于天星楼更是敬而远之了。他回来的日子,偶尔凤紫荷会差人来送些东西,可是悉数都被景临回绝了,再后来凤紫荷就再也没有派人前来了。
  我这边倒乐得自在,天天往楼里钻,偶尔还会带着哥哥和流风大家一起闹腾。楼里日日都充斥着我们四个的声音,欢笑声居多,但偶尔也会有些哭声。煦子让我们离开,流风一根筋地死活不肯走,气怒之下,竟然把水粉当作糖粉用开水冲着喝下了肚子。那一股粉味在嘴里别提有多奇怪了,连着三日流风只要说话,周围就是一片粉味。
  哥哥比较理智,一大早就赖在煦子那里不走,喋喋不休地去唠叨以前在上界的事。偶尔扯到我几次,偶尔又扯扯流风失踪前的事,最后又扯到他自己身上。觉得不够,哥哥又从赤长老一路扯到了小莞,听得煦子都虚脱得睡着了,哥哥竟然一个人讲上了瘾,自言自语地一直讲到了第二天凌晨。
  比起他们两个,我则采取了比较多面化的方式。从染如那里讨来了很多他在药庐种下的岚娑花,我一天早中晚不断地去给煦子做岚娑糕。为了让他重拾旧忆,染如在哥哥的帮助下变回了自己以前的丑样子,随后每日都坐在煦子的房中来制造气氛。
  偶尔花妖也回来瞅瞅,但是因为他和我的景临宝贝交涉不多,只好悻悻地扭身走了。紫藤也来过几次,只是问候了我们几个的身体,随后便匆匆离去。毕竟他不喜欢这烟花之地,我也不怪他。
  我们的宗旨就是“劝不住你就烦死你!”,这些日子大家的轮番出动已经折磨得景临生出了两个黑眼圈。看着的确挺心疼,可他明明有记忆却偏要跟我们玩失忆。眼瞅着北方战事吃紧,我答应小赤在不久之后会与她并肩作战,可是现在整个人都被拖在了凤清。
  躲在酒馆里喝着闷酒,对面的凤青菱不断地劝着我,可是压根拦不住!我的酒兴发作那可是不得了的事,不是喝得酒馆破产就是喝得自己昏厥。
  把酒坛子随手甩向地上,只听“啪”的一声,我大笑了起来。
  站起身,我支着身子盯着凤青菱,“我能做的都做了,谁晓得他还不买账。我倒要看看他是有多厉害!不玩了,我不玩了。”
  “你胡言乱语什么?”凤青菱担忧地扯住了我的衣袖,立马往桌上扔了锭银子,随后硬拉着我向酒馆外面走。
  来到街上,我向找个东西发泄也不成,她算是盯死了我。连个男人都搞不定,在她眼里我一定很失败吧。就差这一个了,大家就可以去过属于我们自己的日子了。我真的不想丢下他,他是我的始,他亦是我的终。
  “贺兰!我终于找到你了!”一声夹杂着惊喜的呼唤,惊得我立马转身看去。
  果然,那副嘴脸远远就能让我作呕半天。仲施难道还不晓得我已经识破他的身份了吗?聂尘拓见到我就从来没笑过,这朵蘑菇控制他心智之后,每次他见到我都笑得跟朵仙人掌似的,实在有够令人厌恶。
  “找我做什么?”悄悄推了推凤青菱,想让她先离开,可是这丫头压根没明白我的意思。凤青菱反而笑吟吟地过去跟被仲施控制的聂尘拓问了声好,还顺带着问了人家是否婚配,家中几口人,现在有没有意中人。
  见两人聊得正欢,我转身欲走却被聂尘拓一把拽住了。顿时我只觉得毛骨悚然,但为了不惊动他,我还是佯装着无事人一样地回头问道:“你做什么?你的清霜还在龙啸等你。”
  那双漆黑的眸子瞬间变为了墨绿色,感到事态不妙,我挣了挣,他却没有放手的意思。一股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真不晓得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浴火之术——击!”
  一条火蛇直绕上了聂尘拓的手臂,他猛然松开我,抱着被灼伤的手侧头看向了正从街那边赶来的一家子。凶狠的眸子,就像当初在上界争斗时那样狰狞。
  街上来来往往都是无辜的百姓,如果我们在下界争斗,怕是会毁掉不少性命。我立马把凤青菱推到了一旁,压着嗓子道:“你先回去,以后我想喝酒的话会找你。”觉得也许说不动她,我末了又附了声“皇姨。”虽是满脸不解,但她还是一转眼地就不见了踪影。
  “哟,就说这是哪家的泼夫呢,感情又是你这个狠毒的家伙。怎么着,敢碰明凰一个手指,人家就跟你拼了!”花妖扯下花影鞭,那血红的鞭子在空中狠抽了一下,声音清脆而带着不小的杀意。
  流风唤来了青仞,冷笑着站在了花妖的身后,“你最厉害,所以你冲头阵。”
  花妖不满地扭过了身子,狠掐了一把流风的胳膊,还用小爪子拍了他好几下,哀怨地道:“讨厌,就会欺负人家这样的弱男子。”
  两人嬉闹着正欢,染如忽然警戒地也拔出了剑,用身子护上紫藤和鸿连,向他们两个使了眼色,可是两人依旧没有要离去的意思,还各自摆出一副要与聂尘拓同归于尽的架势。尤其是鸿连,他一点武功或者神力也没有,还站出来打算硬拼,实在有些奇怪。
  聂尘拓笑着转身又掐上了我的脖颈,指着哥哥道:“不用着急,你们一个个都会死得很快活。只要本尊现今一声令下,无数的鬼魅妖魔都会齐齐攻占上界,要不要试试啊?”
  “就算他们不试,你不也会攻占吗?清霜是青鸾的转世,你已经通过她寻到了解除封印的办法了吧。杀,随便杀,把全天下都杀光之后,你再满满做你的称霸三界的美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仲施。”强撑着笑容,但手心已经被自己的指甲所割破了。
  殷红的血一滴滴从我的指尖滑下,这样讽刺的情景也会被我遇上。至少在方才那一杯酒下肚时,我还在做着与他们在外逍遥的春秋大梦。
  乌云盖顶,街上的百姓一瞬间倒在了地上,无数的鬼魅涌来,狂风席卷着残枝肆意蹂躏着凤京的街道。那掐着我脖颈的人瞬间化为了他的真身,黑色的斗篷盖上了我的身子,紧接着我便眼前一黑。
  双手被捆仙索所缠绕,自己整个身子都被吊在了神殿四神位前的正上方。双脚也被捆绑,自己就像人间的腊肉一般被挂在神殿中。说来也好笑,仲施亲自搜出我的神灵强行喂给了我。重新变回凰主,我却要受着这般□。
  脚下的神殿里还立着几块千年寒冰做的柱子,哥哥他们被仲施定在上面,与我遥遥对望。原本明亮的神殿此时昏暗无比,平日里无所事事的仙神们此时被捆仙索缠得跟大闸蟹似的,被丢在神殿的角落不敢吱声。大家平日里都是呼风唤雨的主儿,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尤其是赤长老,被仲施用两条捆仙索给拴在了柱子上,四周的小妖们纷纷挑逗着他,可他只能干瞪眼,根本使不出神力。
  每个人的神力都被仲施下了禁制,动弹不得。不晓得为什么唯独自己有这份待遇,可以被挂在正中央的最高处,难道是因为自己长得太过迷人吗?玩笑话先搁置一旁,我现在最担心的倒是舞煌他们。哥哥和流风都招架不住冲破封印的仲施,舞煌成苑他们如何应对。
  毕竟都是上界的恩怨,为什么仲施要把他们也都抓了过来。想来可笑,我们几个曾经自以为不可一世的神主,竟然联手也敌不过一个魔头。他利用青鸾的转世来击垮母尊封下的力量,仅仅用自己的一魄就斗赢了我们一干人。如若他没有做下那些害得生灵涂炭的事,在我眼里,他倒真是一个值得被我欣赏的男人。
  飞入神殿,脚下的仲施抬头冲我一笑,随后上升到了我的面前。
  抬起垂下已久的头,我苍白着嘴唇,无力地白了他一眼,“没事干把神灵塞进来,你脑子真是坏得不轻。当心姑奶奶有机会就跳下去趁你睡觉阉了你!”
  “哦?”他挑起眉毛,上前钳住了我的下颚,“本尊特地让你做回神主,只不过是害怕没折腾你几下,你就丢了小命而已。咱俩的仇,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报干净的!”
  
  

假如,我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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