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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醒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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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很有趣,笑著看向我。

「放轻松,这次不是你的宝贝小哥去守门。」

我怔了一下,想起那时闷油瓶说过应该是轮到我,难不成他是指我?粽子可以守门吗?若果是这样我的确是最佳人选,不用考虑民生大事,麻烦少了很多,要是也是待上个十年,大概跟我那时在斗下的情况差不多,想想或许不是过不下去,只是青铜门后大概不会有闯进来的土夫子,不会有血,不知不能动对守门有没有影响。

「是要我去吗?」

我感觉到闷油瓶和胖子瞪著我,我怀疑闷油瓶握著我手的力度可能要把我的手骨掐碎,我不敢看他们,只是直视著张海客。

张海客看著我,然后掩著面,肩膀一抽一抽,最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真是个宝,那麼急著为族长履行职务了?」

他笑了好一会才止住笑声,可是还是收不起脸上的笑意,最后闷油瓶竟然看不过去了。

「你还是回香港吧。」

张海客很努力地去配合他,死死地压住了向上翘的嘴角,但是眼中的笑意反而加深了,最后他摇摇头,换回了比较正经的表情。

「不是你们,这次是我。」

我和胖子都一副惊呆了的样子看著他,张海客一脸平静地看著我们,好像刚才他不是宣布自己要去守青铜门而是去街口打酱油一样。

我惊讶地看向闷油瓶,发现他皱起了眉头看著张海客,难道闷油瓶也不知道这个决定?

「吴邪那是你跟我们的协议,你帮我们解决汪家,张起灵不再需要守门。」

张海客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很好心地给我解释。

「你把那家族连根拔了,那麼张家也应该信守承诺,虽然我们不是本家,不过要找能守门的人还是有的。」

言下之意那个就是他自己,我一时之间有些消化不来,先别说我怎麼有那个底气去跟张家交易,内容还是他家族长的职责问题,单是他们明明有人当年还要他们的苦逼族长去当守门大爷就有够坑爹了,现在一副友爱的表现要来代替闷油瓶去守门是什麼一回事?

张海客转向闷油瓶,脸上竟然认真有严肃。

「当年你跟我们断了联络,要不绝对没可能要族长你去守门的,你应该留在门外复兴张家的,守门的事还是由我来吧。」

「不成。」

闷油瓶冷冷地打断了张海客的话。

「这不是开玩笑的,你。。。。。。」

「你女儿怎办?」

我看著张海客变了脸色,半晌才露出一个苦笑。

「她会懂的,她是张家的子弟,她会懂的。」

「她只有八岁。」

「你那时不也就。。。。。。」

张海客似乎还想抗辩什麼,但在闷油瓶的注视下闭了嘴。

「我去。」

最后闷油瓶用他的族长权威下了这个决定。

(TBC)



张家目的是留存,那麼海客大伯有孩子很正常吧?XD

83、

一阵沉默笼罩在我们之间,突然被一声瓷器的碎裂声打破了,然后传来一阵碗碟的撞击声,我才想一直没听到洗碗的声音,鸭梨那小子可能一直在偷听。

胖子听了骂骂咧咧地走进厨房,搞不好是怕闷油瓶向他要鬼玺。

张海客看著胖子走开,然后转向我们。

「要是你去了青铜门,你打算拿吴邪怎麼办?」

「就让我去守吧。」

我近乎没有考虑就回答了他的问题,两个张家人瞪著我,我也不甘示弱地回望著闷油瓶。

「你说过青铜门本身就该轮到我去守,这次正好由我去守。」

两个张家人露出像是见了鬼的表情,看到他们的反应,我不禁有点小得意,看来我还是有能力给张家人一个出其不意的突击。

张海客为难地看著我,闷油瓶的眼神差不多像是要把我吃掉地盯著我,这家人是不是都这个德性?苦难的事落在自己身上如同呼吸般平常,别人要为他们分担责任却像是欠了他们全家似的?难道张家是奉行英雄主义教育吗?

老实说被闷油瓶这麼一盯我有点没底气,但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安排,所以不退让地回瞪著他,张海客看著我们僵持的状态,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闷油瓶决定了的事近乎不会改变,但他已经守了一次门,要是那是我的责任,我不能再让他再代劳一次。

「你守不了。」

「为什麼?你一个大活人能在门后守十年,我能不吃不喝,而且力量已非常人,为什麼守不了?」

「没有血你不能动。」

我一噎,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虽然现在被闷油瓶的血滋养得可以长时间不〃充电〃,但我还是需要他的血才能活动,要是我去守门,就等同回到那墓中一样,不知何时就不能活动了。

「你进去我不也一样没了你的血?」

「血还有其他选择。」

「其他的血我会发狂!」

我一手抓著他的衣服,狠不得猛力地摇晃,他不是没见过我沾了其他人的血暴走的样子,只有他的血我没有不良反应,虽然之前没有确实地研究过,但我们也大致认定那是闷油瓶宝血的关系。
看著闷油瓶没表情的脸,我忍不住笑了,我们还在坚持什麼,要是闷油瓶不打算让我变回乾尸,我的命运根本是捆在他身上了,现在他只有一个选择。

「我说过要陪你你到最后,要是你要进去,我陪你一起。」

我头也不回地跟逃到厨房,但我不相信他不八卦的胖子说。

「胖子,把鬼玺交给我。」

「天真。。。。。。你这是何苦呢?」

我没理胖子,只是定定地看著闷油瓶。

「你要去青铜门就只有带上我。」

(TBC)



忙中扔一段上来。。。。

84、

我转头一手扯过胖子就往屋外走。

「带我去拿鬼玺。」

我瞪了一眼两个想跟过来的张家人,不客气地制止了他们。

「别跟来!」

说完我就拖著到胖子走了。

一直到屋外,胖子才挣了一下,示意我把手放开。

「哎哟天真,你怎麼这样不怜香惜玉,把奴家扯疼啦。」

闻言我才想起自己的手劲有多大,连忙松手,胖子舒一口气,甩甩刚才被我握著的手,一手搭在我肩上带著我走。

「老实说胖爷好久没看过你天真无邪的模样很怀念,不过你瞬间把自己卖了,让我对你二的程度有了一个新认知。」

我还在纠结青铜门的事,突然就被他这麼一说,我一时之间抓不著重点,胖子看我一脸不解,回头看看四周有没有人,按著我凑到我耳边。

「你怎麼就中了张海客的苦肉计?我还指望你会去阻止小哥。」

「苦肉计?」

胖子露出了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痛心疾首地地跟我讲解。

「要是他真的那麼忍辱负重地打算去守青铜门,他怎麼不悄悄来找我?非要他族长跟你这个族长夫人大驾光临的时候才过来,明著是演给你们看的,小哥一向谨守他那见鬼的责任先不说,你怎麼也跟著送上门?两人一起守万奴王会给你们加薪吗?」

我没想起张海客是谁,因为他是张家人,下意识对他有好感,倒没考虑过他有没有这样的心思,只是我知道没什麼能阻止闷油瓶去守门,二十年前我已经试过了,而且现在的情况看来,我已经没有时间找方法阻止闷油瓶去守门,要是能跟他一起去,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果。

「小哥最后怎决定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我去守门其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天真你是认真的?」

我苦笑,其实除了一时气愤之外,这的确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我已经死了,在这社会上要怎样生活?」

「你现在不就过得好好?黎簇那小子告诉我你的模样比初见的时候好多了,你就不能跟小哥好好过日子吗?」

或许我关上杭州那座大楼的门,再不出外,我真的可以跟闷油瓶好好过日子,但我不可能这样过的,也不能这样把闷油瓶困住,虽然我觉得他那家族的责任很坑爹,但是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因为自己的意愿而去阻止他。

而且我消失的时间很尴尬,难保道上还有没有人能认出我,要是再牵涉入道上的事端中,我现在的身体状况真的不会露馅吗?

这个问题由闷油瓶答应我可以留下时我就开始思考,我真的可以再在地上生活吗?就躲在家里过日子,闷油瓶要下斗时就陪他去跟粽子们进行外交工作?听上去很美好,但这真的可行吗?还有一个我一直下意识去回避的问题,我应该去见我的家人吗?

在人世间生活的问题,似乎跟进青铜门的问题一样多,选哪一边也不比另一边容易。

「跟小哥生活也要看小哥的意愿吧?要是小哥要进青铜门,我就跟他去。」

胖子看著我的表情明明白白写著「你没救了」,他摇摇头,拍拍我的肩膀。

「没想到族长夫人你没过门就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觉悟。」

我捶了他一拳,有些没好气。

「去你的。」

「不过天真,要是你们决定真的要走上这麼一趟,一定要叫上胖爷我,我年纪大了,别让我留下什麼遗憾,你两个有前科的臭家伙。」

胖子搭在我肩上的手掐得死紧,的确我和闷油瓶也试过一声不响地消失,确实欠了胖子一个交待。

我满怀歉意地应他一声,胖子用力地搂了我一下。

「要是天真你决定了,我们回去拿鬼玺吧。」

「回去?」

「当然是回去,要不你以为我把那宝贝放哪了?」

「胖爷您创意无限我哪里知道您会怎安置它。」

胖子似乎是被我逗乐了,笑著就把我往屋里带。

回到屋子里,闷油瓶正和张海客讨论著什麼事情,两人都有点凝重,黎簇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们都没想到我会那麼快回来,也有点讶异,我没理他们,跟著胖子进了他闺女的房间,一个大男人进小女生的房间还是有那麼的一点不自在,胖子弯腰钻进他闺女的小书桌后,只露出他的大屁股对著我,不知他捣弄了什麼,我听到〃啪〃的一声,然后胖子就扭著屁股退出来,手上拿著一个蒙著尘的小型手提保险箱。

他把手上的东西递给我,我看著那个数字锁,一连串数字在我脑海中浮现。

02200059

〃咯〃的一声,保险箱的锁解开了,我打开箱子,麒麟踏鬼的鬼玺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把鬼玺握在手里,想起当年闷油瓶将它放到我手上时的心慌。

多年之后这东西重回我的手里,但带给我的感觉还是没有改变。

我紧握著鬼玺,压下心里的不安,看著胖子真诚地向他道谢。

「谢谢你这些年来帮我保管他。」

胖子嗤笑一声,摆摆手。

「我们兄弟俩这等小事还要你道谢吗?」

我忍不住抱他一下,胖子在我的背上拍了拍。

「天真,到底要不要去长白山,你要好好想清楚。」

我放开他,只能对他报以一个微笑。

当天晚上我没有睡,怀里揣著胖子交给我的鬼玺背对闷油瓶躺在床上。

要睡下的时候,闷油瓶很坚持要跟我一起,虽然我们没因守门的事吵起来,但刚刚已经是我们这段日子以来最大的冲突,要像平时一样亲密地睡在一起,难免有点尴尬。

胖子对此没有异议,把他和媳妇的房间让给我们,自己跑去挤闺女的房间,不请自来的张海客只分到一张被子在客厅窝一晚,黎簇那家伙早就溜到村内认识的小伙伴家里蹭床了。

躺在胖子夫妇的床上,我格外不自在,闷油瓶躺下来的时候,我转身背对他。

闷油瓶对我的抗拒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紧贴著我平躺,手臂刚好挨在我的背上,胖子的床为了配合他的身型已经加大了,我们两个大男人即使平躺也很宽敞,闷油瓶是故意挨著的睡的。

人体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背脊被他蹭暖了,因为我只有对体温的感觉,近来好像得了体温依存症,人的体温对我变得非常吸引,加上我跟闷油瓶的关系已经厘清,我习惯了抱著他睡,但今天我至少要摆出姿态表示对他那决定的不认同,现在他这样靠著我绝对是一种勾引!

背后的体温如芒刺背地骚扰著我,最终还我还是忍不住向后靠。

「小哥。」
我轻轻地开口,我知道闷油瓶根本没有睡。

「若果你认为我不能去守门,一定要由你去守也没关系,只是今次别遗下我。」

身后的闷油瓶沉默著,当我以为他已经睡了,他伸手环住我的腰把我拉进怀里,从后把我抱住。

闷油瓶的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在我颈上亲了一口,然后我感觉到他贴在我脸上点点头。

我放松身体靠在他怀里,脸上忍不住露出满足的笑容,我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态,跟闷油瓶前胸贴后背地挨得死紧,我稍作考虑之后把手上的鬼玺塞到枕头下,然后闭上眼睛。

(TBC)

=

因为大家懂的原因我把之前某些剧情删了
各种抱歉,希望有机会重见天日吧(望天)

85、

当我睁开眼睛,我发现闷油瓶不在身边,顿时心里一惊,下意识往枕头下摸,发现鬼玺还好好的藏在枕头下,心里安定了一点,我把鬼玺收好,推开了房门。

出外就看到胖子和张海客在说话,他们听到动静看过来,胖子就笑著向我打了个招呼。

「小媳妇你醒啦,快来见公婆。」

我懒得吐嘈他重婚对象的口味,看了房间一圈却发现闷油瓶竟然不在,我的心当刻就凉了半截,该不会又一次把我留下来吧?

「小哥呢?」

张海客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我心里的不安更大了,难不成这一切真是他的苦肉计?然后我发现他的视线不是停在我身上,而是在我身后,我转身,看到闷油瓶和黎簇就在身后。
大概是我的脸色很难看,黎簇好像被我吓了一跳,闷油瓶一步上前按著我的肩膀,我在他眼里看到担忧的情绪。

我看看他和黎簇,语气有点生硬地说:「你们去哪儿了?」

「老大我什麼也没干!不对,我跟张爷只是去安排一下接下来的行程会用到的东西!」

「接下来的行程?」我看著闷油瓶的眼光:「我们要去哪?」

「Master Zhang要带你去墨脱。」

回答我的不是闷油瓶,而是在一旁看好戏的张海客。

「墨脱?」初听到这名字我没想到是什麼地方,至少在我的记忆里没到过这样的地方,然后我模糊地记起那好像是国内唯一没有公路可达的地方,不过那已经是我多年前的记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改变,但闷油瓶到底是为了什麼要带我去那种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

「那里有什麼?」

张海客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你的记忆。」

於是我们就踏上了前往墨脱的路上。

闷油瓶不知为何坚持只有我们两个上路,黎簇听到这决定时,脸上明显露出了松一口气的神情,直到我坐在往墨脱的车上,我才知道为什麼他会有那样的反应,因为公路虽然是打通了,但一路上的路况实在太差,而且路程又长,要是他在,开车的一定是他,难怪那小子不想跟来。

告别的时候,胖子抓著我再三叮嘱,要是有什麼困难一定要跟他说,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赶到,我知道胖子说的不是空话,但难得他已经有了幸福安稳的家,就算真的遇上什麼危险,我也不忍心打扰,只是答应了当我们是非上长白山不可时一定会告诉他。

张海客在我们离开之前找了一个空档把我拉到一旁,我不知道他想干什麼,一脸戒备到看著他,却换来他不以为然的一笑,他告诉我,当时我把一些纪录藏在墨脱,若果看了之后有可能可以补上我死之前那段空白记忆。

「为什麼你会知道这样的事情?」

「因为是你拜托我帮你藏起来的。」

我有些难以置信,要是藏东西,我找的不应该是胖子和小花吗?为什麼会是他?难道我在还没有想起来的岁月里跟他产生了跟胖子小花一样深的友谊?难不成我还真是入了张家门,所以要找他这个张家人?

「为什麼我会找上你?」

「大概你认为我们不会让族长知道吧?」

我不解,要是我决定把记忆有关的资料藏起来,那些东西一定有它的用处,但是我又找了觉得他们不会泄露的张家人来收藏,这样的决定非常矛盾,当我想细问的时候闷油瓶回来了,张海客就装作什麼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走开了,结果我什麼也没问到,只有一肚子疑问。

(TBC)



慢慢爬向结局中。。。
希望最近别太忙orz

86、

我看著身旁在开车的闷油瓶,心里总是有一点违和感,回想我的记忆里,虽然跟他上路的次数不少,但多数的时间他是请来大爷,根本不用他去开车,乘坐他开的车感觉很微妙,像是我们只是自驾游的普通旅客一样。

闷油瓶开车很稳,即使是在路况不好的山路上,也不会出现时快时慢的车速,就好像他完全知道下一个路口会什麼情况等著他,但我知道他只是保持著一个可以让他随时应变的车速,而他的应变力根本是逆天,所以车速一直都维持著一个算得上是快的水平。

中途我提出由我来开车让他休息一下,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表示不需要,又把视线调回路上。
我想起了方向盘代表了操纵欲的说法,那麼闷油瓶的操控欲真不是一般的高,不过想想他一路以来的行为,其实不用这分析也知道他是什麼德性。

闷油瓶不是不会迁就人,回想起来他对我和胖子还是很包容的,而是他只要决定了怎样的行动对事情才是最好,完全不会徵求当事人同意就会行动,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他自作主张替我守门。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扬起了嘴角,比起当年,现在的情况应该算是有了飞跃性的改善,我可以看出闷油瓶的不赞同守门带上我的决定,但他最终还是同意了,一种自豪感不禁油然而生,终於让这闷油瓶选择不扔下我,虽然还有很多外在因素令他不得不带上我,跟我希望他是心甘情愿与我并行还有一段距离,但这一小步已经是闷油瓶进化的一大步了。

相比起我自我调节出的好心情,闷油瓶一直绷紧著脸,虽然他的表情一向不多,但我也感觉到他不太愉快。

我不禁后悔没把黎簇或者胖子拉上,我完全清楚闷油瓶不快的原因是因为是我,要是他们两个在,我至少可以跟他们搭搭话缓和气氛,要是胖子在,车上现在大概闹得跟高中生郊游一样。
虽然我很高兴闷油瓶带上我,但车内的气氛却令我一些纠结。

一路上的气氛都维持在微妙的凝固状态,直到闷油瓶把车子驶到路旁的空地停下。

我以为他是累了,正想表示可以跟他交换位置,闷油瓶冷不防问了我一句。

「身体感觉如何?」

我完全没有感到身体有任何异样,被他这样一问没有立即反应过来,难道我有什麼问题自己没发现吗?

闷油瓶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十指紧扣地牵起我的手,转动手腕让我跟他一起动,另一只手摸上我的手肘轻按。

「有僵硬的地方吗?」

被他这麼一说,我才想起那天我在浴室里跟他做了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已经几天没泡过血,甚至比那次我等闷油瓶回家而没泡血的时间更长,但竟然没有出现动不了的情况,我惊讶地对闷油瓶摇摇头,窃喜之余又有点不安。

我能活动的原因,我们都假是粽子沾血能活动的原因,只是我牛逼一点,用上闷油瓶的宝血可像普通人一样思考和活动,但现在我已经超过了那时限还能活动是基於什麼原因?
我不会以为单是闷油瓶的血就能把我养成活人,要是这样的话他的血就不是驱蚊水而是回复药了,那麼是什麼导致我的身体变化?

我回想最近有什麼不寻常的地方发生在自己身体上,唯一想到的就是我跟闷油瓶干了那档子的事,而且还很不知耻地把张家子孙都吞下去了。

卧槽,人说一滴精十滴血该不会是真的吧?

我该兴幸自己现在不会脸红,要不是我想我的脸能挤出血。

闷油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还在察看我的关节,当他想提起我的腿检查膝盖时,我差点吓得一脚踹在他身上。

我这样抽风的反应似乎令他很不满意,把我按在车椅上,欺身过来在我身上到处摸著,我脑内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与推测,被他这样突袭,我竟可悲地兴幸自己没了生理反应。

大概是我浑身不自在的反应令闷油瓶误会了什麼,他退后了一点,探身在后座拿了一瓶水,我还没搞清楚他想干什麼,他已经扭开了瓶盖,不知由哪里抽出一柄小刀,在手背一割血就流进瓶子里。

我瞪著他的伤口还来不及开骂,他已经用手背在我脸上抹了两把,另一只手把水放到一边就开始解我的钮扣。

「小。。。。。。小哥!你要干什麼?」

顾忌著他还流著血的手,我不敢太猛烈地挣扎,但是我满脑子不太和谐的内容,被他这样一弄尴尬得不得了,难不成闷油瓶也跟我有一样的发现,所以要来身体力行的试验?那麼他放血来干什麼?对比实验吗?

我的衣服已经被他扯开了,露出大半身,胸口那触目的伤口也露出来了,闷油瓶把流血的手按在上面,我乖乖的不敢动,他翻出一条毛巾,沾上那一瓶血水,然后往我身上抹。

「我可以自己动手。」

被他像帮小孩子打理一样抹身我有点不好意思,但他无视了我独立自主的要求,闷声不响地为我服务,我唯有放弃随他了。

不过在公路旁差不多被人脱光光,还被人很正直地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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