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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情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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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齿?〃我继续问。
  〃或许两个;或许四个。〃有答案等于没有。
  我想了一下;转身到我的百宝箱里找出要用的东西。消毒液、止血钳、手术刀、手术剪、纱布、绷带;还有利多卡因和注射器。本来这些东西是为了义诊时做小手术用的;没想到现在还是可以派上用场。定了下神;又从我背包里拿出了云南白药;万一待会儿有大出血怎办。
  其实心中也在打鼓;我只在传染科、儿科和重症监护病房呆过;外科只是在实习期间去了六个星期;不知道等下能否胜任。
  我示意他们把伤者抬到火堆边;他们的眼睛里闪现着n个?;不过还是照办;这时我感觉我很有权威感。
  虽然他们的眼光不善;但我还是决定进行切开取异物术。
  我蹲下身;仔细打量我的试验对象小白鼠;已取下头盔的他脸呈惨白之色;年纪大约二三十岁;脸廓棱棱有骨势;相貌轩昂;两眼熠熠有神;不似一般粗俗人物。
  〃我的取箭方式不同;你只要好生配合就行。〃我给他进行术前心理健康教育。
  我低下头;我用剪刀剪开他的裤子;充分暴露其伤口;仔细检查伤口情况;伤口在其大腿外侧;乌黑的残端遗留在外约2cm;直径约1cm左右;伤口周围已经表皮翻转;露出红白的肌肉;表皮和肌肉有些地方已然发黑;我推测是淋了生雨;刚才他的同伴又强行拔箭所致。
  我先给他周围皮肤消毒后用利多卡因进行局部封闭;也许从来没见过;他的眼光在我的脸上和手上来回移动。
  等我感觉应该麻醉起作用后;拿起手术刀在火上烤了一下;然后将刀从伤口探入1cm左右;以纵轴线往外稍切开皮肤和皮下组织;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侧也切开;用止血钳插入伤口;慢慢开始分离伤口;扩开可视区域;一边用刀小心切开筋膜和肌肉等深部组织;再沿箭头两侧翼往外侧切开;我害怕损伤血管和神经;因此动作极慢。当到了一定的位置后;我发现整个箭头都在我的视野中。
  取出箭头后;我不禁长松了一口气。
  接着就好办了;我切除了一些已经明显坏死的各层组织;我本来想进行缝合的;可没有东西;而且污染伤口暂时不用缝合;只好用纱布绷带包扎。在包扎前我考虑到他的伤口已经有了感染迹象;我又用稀洛合碘局部消毒那些已有感染的组织;希望能控制感染。
  整个手术过程堪称完美;而且术中也没有什么出血。
  手术做完后;我又鸡婆的交代他说:〃最好这只脚不要活动。〃  我用水洗了下手;准备回头去睡觉。
  〃姑娘能否惠赐一点水。〃一人开口道。
  水?多的是;我扔给他们两瓶娃哈哈。
  姑娘;想必刚才盯着我看的时候他们已经发现我并无男子的喉结吧。不过很新鲜;现代社会时只听人叫过小姐;现在也很少有人叫了;因为有点隐晦。我们医院里男的一律称帅哥;女的都是美女;无关美丑。
  看他们盯着两瓶水;却不喝;于是过去帮他们打开盖;自己喝了一口;再递给他们。这才喝了起来。
  不过我还是比较关心我的病人;医者父母心嘛。他看起来有点憔悴不堪;肯怕是因为先前的疼痛;又有点感染了。我从剩余的牛奶中拿出一盒;倒到杯子里;递给他。
  他望着我;却不接。
  拽什么;有什么了不起。
  〃没有毒;只不过杯子是我喝过水的。我是看你受伤了;要补充一下能量而已。〃  〃在下并无此意;姑娘莫要介意。〃好听的声音;柔和而有磁性。
  在下;我看不象;在上还差不多。
  不过他还是接过杯子;将牛奶喝了。不过我看他喝时有点皱眉。
  〃不知姑娘此处是否还有吃食。〃圆脸大汉又问我。
  好啊;喝了水还要吃东西;得寸进尺。
  但我还是用树枝从火堆里爬出先前埋在里面的土豆和芋头;扔给他们;〃剥了皮吃。〃  不过七条大汉吃十几个土豆和芋头;肯怕还不够吧?我又从袋子里面找出剩余的鸡翅和鸡腿;用不锈钢治疗盘乘着去煎;治疗盘早就被火烤得乌焦麻黑;洒上作料;翻边;不一会儿就熟了;我拿给他们;他们拿过去就狼吞虎咽起来;大概是已经饿晕了吧。
  〃姑娘的手艺真不错;但好象有点怪味。〃一看起来眉目清秀的男子对我说。
  那当然;本来就坏了;不变味才怪。
  〃如果你们还想喝水;出了门左手边几十步就有小溪。〃为了避免他们在向我要水喝。
  回到铺上;可是却再也睡不着。
  是啊;终于遇到人;而且看来还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如果不趁机随他们下山;肯怕我不是饿死在山上;就是摔死在探路的过程中了。
  只是如何对他们开口呢?
  想了又想;一夜无眠。
  早上醒来时;外面的雨还在下;只是已没有昨日大了;浠浠沥沥的;却也烦人;郁闷啊。
  饭还是要吃的;只是多了七个人;剩余的食物不是很多;可也还够我们吃。
  何况我心里希望他们走时;拜托他们把我捎带上;才不至于成了异世骷髅。
  早餐无一例外还是土豆和芋头;另外还烤了一些羊肉;照例我没有吃羊肉;因为原因是明摆着的。不过他们倒是吃的起劲;也不知道他们吃饱了没有;不过他们并没有再开口要。他们自己到了外面小溪里去灌了水;用的是一种一尺见方的囊袋;我从没有见过。不过大哥曾经说过他见过一些少数民族用牛的胃炮制成水袋;不晓得是不是。反正我是喝我的娃哈哈。
  一直盘算着怎么同他们开口;好让他们可以带我下山;我平常很少求人的;不知道他们好不好说话。看他们穿着打扮肯定是武将;古人常说一言九鼎;可是怎样开口啊!如果他们把我当作敌方的细作或斥候;就只怕我命休矣。难!难!难!
  伤者总是蹙着眉头;定是伤口疼痛难忍。唉;若是我就早已哼哼唧唧乱叫。昨日的利多卡因镇痛时间不是很长;也难为他了。
  我从背包里找出芬必得;拿了两粒递给他;〃应该可以止痛。〃  他看着两粒胶囊;〃这是?〃
  〃用点水直接吞下即可。〃
  他照我的话做。
  我又拿出一版联邦阿莫仙要他每日吃3次;每次吃1粒;吃的量大大低于说明书的要求;因为我记得青霉素刚发明出来时;用的量极少也能达到效果;而这位古人应该从没有用过抗生素;因此应是效果绝对好;只希望他不会有过敏的情况;否则其他人我可对付不了。
  气氛很沉闷;除了我说了几句话外;他们基本上并没有开过口。有时他们互相交谈;但刻意不让我听到;隔一会儿有人去门外照顾马匹。
  〃爷;有两匹马伤了;只恐无法上路。〃人进来后向伤者禀明。
  原来受伤的人竟然是他们的头。
  〃就算上路;也很难下山;落了三四天雨;路太滑了。〃我乘机接口道。
  〃姑娘一直居于山上吗?山上似乎久已无人居住。〃一人询问。
  〃因为打仗;村里的人都弃家进城了;那也是没的办法的事。只是我被人遗忘了。〃我总不能告诉他们我是21世纪来的人吧。〃我此来投奔亲眷时日无多;舅舅早已于数年前摔下山崖;连尸骨都没能找到。〃我双目噙泪;却不是伤心自己无缘的舅舅;纯粹为己伤感。
  〃姑娘怎不早些下山呢?却独自在山间。〃七人中身材最矮的的人才一开口;我就发现其竟然是一女子;怪不得先前总觉得有些异常。
  〃真是说来不信;我不知道下山的路;也就困住了。〃我力求说的让人可信。
  众人无语;可见我的谎言说的不好;骗不了人。
  但既然已开了头;就一定要一鼓作气;进行到底。我期期艾艾的说了出来:〃各位军爷下山之时能否将我带上;不然我肯怕只有葬身于此了。〃  一片寂静;而我的脑袋则是一片空白。没戏啦。
  〃好。〃那位爷开口了。
  〃耶!太好了!谢谢;谢谢;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我大喜过望;跳了起来;奔过去握住他的手摇晃。会过神来才不好意思的送了手。古人好象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希望他们没有别的看法。
  为了表示我的感激之情;我把我的地铺让给了我的再生父母;他竟然没有推辞。
  到了下午两点多钟时;雨停了;而我的心情更是艳阳天。
  当夜晚来临时;月亮从树梢上照射下来;放射出冷冷清辉;树叶暗影随风曳动。
  坐在水清石阶;看着月亮如弯钩缀于半空;让人浮想联翩;想起自己在异世的星空下;前景未卜;而父母亲却不知他们心爱的女儿在何处。不觉想起徐小凤当年在春节联欢晚会上演唱的那首〃明月千里寄相思〃。
  夜色茫茫罩四周 天边新月如钩
  回忆往事恍如梦 重寻梦境何处求
  人隔千里路悠悠 未曾遥问星已稀
  请明月带问候 思念的人儿泪常流
  夜色朦朦夜未尽 周遭寂寞宁静
  桌上寒灯光不明 伴我独坐苦孤零
  人隔千里无音讯 却待遥问终无凭
  请明月代传信 寄我片纸儿慰离情
  人隔千里路悠悠 未曾遥问星已稀
  请明月带问候 思念的人儿泪常流
  当眼泪滑落嘴角时;竟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唱了出来。
  〃没想到姑娘的歌声如此动人;还没请教姑娘的名讳?〃戎装女子也学我席地而坐。
  〃我叫夜冥舞;认得我的人都叫我阿七。姐姐尊姓大名?〃我回过神来。
  原来这位名字唤董橙衣;司职军司校尉。在七人中身材忝居末位;但也有1米7几;只觉眉目清秀;仪态端庄;只是先前被身高误导成男子。
  但不知她年龄几许;唤她姐姐只不过是为了讨个好印象。
  而且从她的话中我得知那位伤者是他们的主人;是一位身份极其尊贵的人。
  并且言下透露;明早天光即起程。
  心情畅快;早上竟起的更早;只不过五点多钟已了无睡意。
  因为昨日睡前已将我认为有用处的东西都打包好了;那些药品自然是不能丢下;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可以派上用场。背包里装的满满的;另用一张床单把剩余物品给打包好;不是很重;但也不轻。可我舍不得扔下。
  没等得我们起程;就有数百人上山来接了。我早知道这几位绝不是一般人。
  我有幸得与董橙衣共骑一马;不知那马有无怨言;因为一下子它身上就多了60多公斤啊。
  马蹄践踏着枯枝败叶;时而溅起一串串污泥浆水;散发出阵阵霉烂气味。所行的路是我曾经探过的;只不过因为下雨和时间的问题而未曾走完。晕啊;如果早些把这条路探完;我肯怕早就下山了。恨啊!
  董橙衣许是看到了我的不寻常举动;就问道:〃何事懊恼?〃  〃我从不知道这条就是下山的路。〃我咬牙切齿的说。
  骑马约有三四个小时;终于到了平地;又向南走了大概半小时;终于看到了一座城池;四周的高墙足有十丈高;中间矗立着高高的箭楼;东西两边耸立着戊楼;城楼上是列队齐整的兵士;矛戈森严;铠甲闪光。城楼后慢慢升起的炊烟被强劲的北风很快吹散了。
  心里的兴奋啊;无以言表。
  当来到城楼前;只听到城楼上有人喊叫〃三王爷回来了;快开城门〃。
  吊桥缓缓放下;我们得以进得城门。
  本来我欲在进城后即让董橙衣放我下马;可不知是她没听到还是别有原因;她直到队伍行进到了一座府邸前才放我下来;此时我已双足无力;小腿只颤;站立不稳;我从来不知道光骑马也能让人肌肉乏力。
  府邸就如我在电视里演的一般;气象崔巍;两张锃亮的铜钉大门;血红的廊庑栏栅;映着对面的重檐照壁;十分耀目。栏栅内右首一张大鼓;门外一对盘伏的石狮怒目睥睨;十分威武。大门外两旁站立着全身戎装的兵士;护心境、铁披肩光亮闪烁;头盔尖顶上彩缨摇晃不停。
  府邸门额上有着四个我不认识的古文;大概是写的什么衙门之类的吧。
  下得马来;我不与其他人交谈;只向董橙衣告辞。我本来就与他们不熟;自不能与他们厮混在一起;我只想平平常常过日子;最好是回到21世纪。
  董橙衣只是默默打量了我一番;而后颌首让我离开。
  我背着我的背包;提着我的特大号包袱;一步一挪的走向侧边的大街;我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我不知道走了多远;一路行来车马人烟稀少;市肆散淡;想是与战争有关。
  我来到一茶肆前;笑着向一茶博士道了一声:〃打搅了;小女子有一事请教。〃  本来我近到跟前时那茶博士似乎脸有笑意;我一开口其失望神情已显露无疑。并没推拒于我:〃姑娘但说无妨。〃  〃我从远处而来;停留于此地;小哥可否指点小女子;附近可有一清白的寡妇人家;以便我暂时落脚;不胜感激。〃  〃哦;姑娘若信得过;就随我前去如何。〃茶博士顿然回话。
  茶博士一路领我拐过一条巷子;来到一条小街上;倒不是我艺高人胆大;实际上我手中一直撰着防狼喷雾器;人不可不防啊。
  世上的热心人还是多;不多时就来到一门前。
  〃李嫂子;开门啊。我是周富。〃茶博士上前叩门。
  开的门来;出来一粗布衣裙女子;年约三十上下;却收拾得极其干净。
  〃周兄弟;啥事啊。〃
  〃是这位小大姐想找个地方落脚;我便想到了你。你自己与她谈吧。〃周富转身离去。
  于是我便与这位李嫂子商定了一切事宜。
  在路上时周富已有介绍;李嫂子娘家姓李;十六七岁上就嫁给了一个姓蒋的读书人;没多久生了个儿子。蒋秀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不事生产的人;只晓得读书;一家全靠李嫂子浆补缝织过日子。没几年蒋秀才因病死了。目前只有她和十三岁的儿子清苦度日。周富是她娘家的远方亲戚;有时得他周济;也还算过得去;只是近几个月边关战事;城里的有钱人已移居内地;找她浆洗的人也少了许多;便有些捉襟见肘了。
  因为我身上并没有钱;也不知道现在所用的钱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便与李嫂子谈好走前一并付清。
  早已过了中午;但我是饥肠渌渌;没得法子;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幸好厨下还有火;于是自行上场来了个小炒土豆丝;我善于烹饪;手艺绝对好;油盐和辣椒是我带下来的;可惜没得醋;少了些味道。无饭;可吃了半盘土豆丝已经觉得饱了。
  抹抹嘴;准备再同李嫂子讨论一点问题;却看见她只盯着那盆土豆丝。
  〃李嫂子?有何事?〃不会是被我的手艺吸引了吧?我怎么感觉她在流口水呢。
  〃这些菜姑娘是准备留到晚上再吃吗?〃
  〃李嫂子想尝尝吗?〃我随意的回答。不就是一盆土豆丝嘛。
  〃我想留给小儿下工回来吃。不知行否?〃对了;她不是有个儿子吗;我还没见过。原来是出外打工去了。可是十三四岁的小子能做什么事呢?
  经询问方得知;她儿子名叫蒋安;打仗前在街上一私塾念书;现在只能在外打点短工;贴补家用;但人小力量有限;雇的人并不多;赚的钱也有限。
  我从她的嘴里也知道了现在的国号为齐;世称北齐。是隋末群雄征战;最后四分天下;齐的开国之君为崔景珍;是为齐太宗;太宗传位于长子;谥号宣宗;又传位与现时的皇帝。
  虽已立国;但边境一直不稳。北边的突厥50余年前也立国为邙;世称北邙。突厥人一向能征惯战;近年来一直骚扰边境;今年已夺走三座城池;齐兵丧命数十万;将官也有无数殉职沙场;皇帝老爷心中忧急;三个月前任命三王爷僖王崔承业为行营招讨都统领50万军马来此阜城;已图夺回失去的国土。可数日前本筑营城外御敌的三王爷被北邙偷袭;又丧兵数万;而黑夜间竟然连三王爷也被人追击不知生死。
  晕啊;我记得隋亡后不是应该是唐吗?上半年我还在家里看过黄易的大唐双龙传呢。哪里出了问题?可没人告诉我。
  天暗下来后;蒋安回来了。瘦削的身材有着十七八岁的身高;但面黄肌瘦;一身的疲惫。
  进门后只是无力的摇头;我知道那代表着他今天没有赚到钱。李嫂子也是一脸失望。唉!
  〃来来来;我们先吃饭吧。〃我招呼到。
  今晚的晚餐是羊肉土豆汤、小炒土豆丝、煎土豆片;我囊中的食物尽在桌上。
  许是从来没吃过土豆;他们吃得是津津有味。
  吃过晚餐;李嫂子在灯下缝补旧衣。
  我顺势问道:〃不知城中现于今一两金子值得多少纹银?〃  李嫂子告诉我本来朝廷规定一两金子换得一百两银子;可因为战争;还可换得多些。
  我心下已有了主意;准备明日将身上的首饰换些银子已期度日。可我却不知去当那一样。
  项链是我成年时父母用我上缴的家用购买的;后又给与了我;有着父母的心意;戒指是我大哥当时去新疆自助游时所买的礼物;耳环是我用第一个月的工资所买;均是我心爱之物;可于今却要我舍弃一样;心中如刀割般难以忍受。
  第二日;天蒙蒙亮;我就醒了。昨晚是我到这来之后睡的最稳的;一早起来也没有往日的腰酸背痛和头晕。
  可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身上来了月经。我的天啊。
  没有办法;只得找李嫂子问问;古时的女子是怎样应付这件烦人事的。
  李嫂子闻得我说;径直去了厨下;不一时拿了一个长约七八寸、宽有两寸的薄薄布袋子来了。前后均有两条系带;一头短;一头长。
  拿给我;我狐疑的拿在手上捏了捏;〃这里面是什么?〃  〃是灶下的柴灰;姑娘但请放心;是干净的;姑娘只管使用。〃李嫂子让我放心使用;又告知我使用方法。
  虽然怀疑;可也没有办法;我用惯了护舒宝;现在要我用这古老的东西;我真是心有戚戚焉。唉;这几日已不知叹了多少口气啦。没办法啊;没办法。
  李嫂子家素来没有隔夜粮;但今早去隔壁借了一些小米;著了一锅粥;很久没吃过正常的饮食;食到我嘴里却是如人参燕窝;连吃了三碗。而蒋安早吃过后去找工去了。
  趁李嫂子去洗碗之际;我穿上她借我的衣服;我从小在叔叔的单位上看戏;演员更衣从不背我。古时的衣物我摸索着就穿上了身。只是一件内衣加一件夹衣穿在身上;感觉有些冷;我又把在山上村落里找到的皮背心穿在了里面;这才不觉冷意。
  上了街;外面还是昨日一般冷清。昨晚间已向李嫂子打听清楚了当铺的所在。
  在我穿过几条街之后;便来到了当铺面前。这是一幢临街的高大雕砖门楼。
  跨过高达一尺的门槛;在门内木制柜栏前站定;〃有人吗;当东西。〃  柜栏也是极高;从上面冒出一颗头来;白净微须;两颊凹陷;鼠目闪烁;显得深于世故;精明干练。〃当何物啊?〃  我把耳环递与他;〃就这样。〃
  〃五两银子;死当。〃从薄薄的嘴唇里蹦出几个字。
  〃你可别欺负我是个女人;你看这耳环是纯金所制;金丝织网内包裹着的珍珠色泽粉红;粉红色的珍珠已是不多见;何况这珍珠并非镶嵌;可在网内自由滚动;再说这做工;乃是名家的杰作。至少要两百两。活当。〃我以理剧争;本来就是;21实际的做工你怎会见过;当铺素来是活的也要说成死的;新的说成烂的。
  〃一百两。〃那只老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一口价;一百五十两;活当;以一年为期。你不收;自有人开口。〃  〃好。〃
  〃这是我家传之物;所以你可仔细了;我定然会前来赎当的。〃我要这人立下承诺。
  拿着当票和银两;跨出当铺大门。
  只顾欢喜;不成想一出门就撞着了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阿七姑娘;又相会了。〃
  抬起头来;原来却是董橙衣和那位圆脸大汉。
  二人均是一身黑色紧身衣裤;腰背环带束紧;单底快靴;头发在顶上梳成一髻;用一方帛巾系住;董橙衣手中一柄剑;圆脸汉子则拿着一柄佩刀。
  〃董姐姐;好巧;又见面了。〃只恐是专门调查我吧;不过呢你肯怕得失望了;我不是细作;又乏善可陈。
  〃这位大哥是见过的吧?〃我明知故问。
  〃杜兰衣;忝居禁卫署都押牙。〃男子拱手道。
  〃什么牙?〃我不懂。
  在其简单解释下;我知道了他原来是王府侍卫的首领。
  提到王府;我想起了我的病人;〃你们王爷的伤好了吗?〃  〃已无大碍。王爷说有日将专程向姑娘道谢。〃董橙衣道;〃姑娘刚才当了祖上之物?。〃  〃要钱吃饭嘛。若父母见儿如此困窘;定也不会阻拦。〃我轻描淡写。
  〃姑娘拿着这许多银两;恐不安全;不如我二人送姑娘回去。〃姓杜的说。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呵呵;有免钱的跟班;不要才怪。
  先去了粮行;不知是身后有两个将官的缘故;还是城中目前粮食充足的原因;米并不是很贵;我买了十斤米;又买了十斤白面;因为杜兰衣〃一定〃要帮我拿;所以我干脆又每样多买了二十斤。走出粮行的门后;看着他轻松的提着米面的样子;我真想转身回去再买他几十斤。
  到了粮行伙计推荐的杂货铺后;去买要用的油盐酱醋。可我才知道;古时买这些东西是要自备容器的;所以只得回家。等下叫李嫂子过来买。
  因为自己没有衣服穿;路过成衣铺时;便进去看了看;有没有合意得现成衣物。总不能成天跟李嫂子借吧;何况穿别人的衣服有点让我浑身不自在。
  可成衣铺的衣服颜色均不和我意;不是太素了;就是太鲜艳。我在家时素来只穿黑白灰;可在这里;如果我穿黑的;恐有人认为我是寡妇;穿白的;现代社会有洗衣机;这儿可没有;看不见灰色的;不知道是不是没人喜欢穿。成衣铺的老板建议我到布店扯两块布;再拿来加工;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来到斜对面的布店;得到布店老板殷勤的接待。首先上了一杯茶;可能是看见我两个跟班不是寻常人;以为我是什么达官贵人吧。我也乐得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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