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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之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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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冷宇可根本不想喝水,只是找借口让他陪自己。

    叶风铃看了看挂钟,才九点四十五分,还差十五分钟到点,她还是第一次觉得十五分钟如此难熬。

    “我的专用水杯好看吗?”冷宇可今晚说的话特别小孩子气。

    “好看,不过……”后面的话她不想说。

    “不过什么尽管说出来,我不会生气的。”冷宇可早就猜到她心里想什么,却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杯子颜色是粉色的,杯面又画着一朵樱花,这本是小姑娘家喜欢的杯子,冷先生您是纵横商场的大人物,好像有些别扭。”她也喜欢这个杯子,就是觉得并不适合他。

    “谁规定男生不能用粉红色的杯子?”冷宇可扯开嘴角,两边面颊由于上半部分裹着白纱布,因此有些僵硬地凸起。

    “男生当然可以用粉红色的杯子,不过冷先生可不是小男生了。”为了打发时间,她还是笑着回应。

    “是呀,不是小男生了。”冷宇可突然感慨起来,“快二十七了,却没有女人喜欢,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很失败?”

    叶风铃知道他没有女朋友,也不主动去交女朋友。本来像他如此多金帅金的男子,但凡多在外面社交,都会有一大堆女人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可他是个例外,作为商人,很少应酬,更多的时间是呆在家里,确实让人不费解。

    “你不说话,就代表我这个人很失败了?”

    “不是。”她想了想说,“冷先生一定是对感情有着独道的理解与诠释,您是个对感情认真专一的人,只是您喜欢的女人还没有出现,如果一旦出现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说得真好!”冷宇可有时实在是佩服她的忍耐力,去a市的那两个月,他为她通话的时候,多多少少都有些暗示,可她愣是装着傻。回来后,她就像没事人一样坦然面对他,论城府,其实她的城府比自己还要深。

    两人打着口水战,不知不觉到了十点,可这个时候,却聊开了,叶风铃浑然忘记了十点之约。

    “冷先生,我想您父母的感情对您的影响很大,所以您对感情也和普通人不一样,如果有女生被您喜欢上了,她一定会幸福快乐。”

    “幸福快乐?”普普通通的形容词,冷宇可听了却五味杂陈。

    “是的,人的一生但求幸福快乐就好,至于富贵权势,其实都是身外之物。”叶风铃就是个没有野心的女人,她的人生观就是平平淡淡,幸福快乐。

    “这番话真不像是一个十六岁女孩该说的?”冷宇可的话意就是说她早熟,可她明明又那么单纯。

    聊到此,叶风铃才想起来看挂钟。

    十点五分了,聊着聊着就忘记了时间。

    “冷先生,十点过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这样对眼睛的康复也有好处。”其实是她想睡了,可变着法子说是为了他的眼睛好。

    “你回屋吧。”冷宇可摆了摆手。

    叶风铃箭步如飞,走到门口又被他叫住:“风铃,谢谢你为我换药,还陪着我说了一些话。”

    风铃转头一笑,“刚才谁说我说话太客套了,您不也喜欢对我说‘谢谢’。”

    这可死死地将了他一局。

    冷宇可无言以对,直到她离开后才摸索着碰触到桌子上的杯子,杯子里的水已经温了,他喝了几口,只觉得心口甜如蜜。

    他就想他们之间像蜜水般相处,然后恩恩爱爱,一辈子都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第7章 。12已

    这一晚;冷宇可一夜无梦,睡得十分踏实。梦中,他梦到她;还梦到吻了她的唇,那味道香甜可口。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冷丁早就在门口候着,听到主子的召唤;立马进屋小心伺候着。

    虽然叶风铃是她的眼睛护理师;可这穿衣洗漱生活方面主要还是由冷丁负责。

    经过昨夜,冷宇可一早醒来心情就大好;与冷丁说话也是一直扬着唇,冷丁那就是个察言观色之人,见主子笑意一直绽在嘴边,就明白主了与叶小姐的关系因为眼睛的原因更加亲近了几分。因此,话里话外的,他的话题也是直围绕着叶风铃展开的。

    冷宇可的早餐一般都在自己屋子里吃,冷丁端来了热腾腾的粥,顿时,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菜香味。

    冷宇可其实是不喜欢喝粥的,他早餐喜欢西餐,牛奶,面包,三明治,汉堡,他觉得吃西餐方便简单,而喝粥没有两下肚子就又空了。可今天他一闻到粥香味,一反常态,很自觉地坐下来,让冷丁将粥捧到他面前。

    “宇少,美味的菜粥来了。”冷丁端着的样子就是宫里的老太监,说起话来也有些娘。

    冷宇可吃了几口就一称赞:“太好吃了!”

    冷丁弯着背问:“宇少真觉得好吃,还是心情好的缘故?”

    “冷丁,你今天怎么了,说起话来娘娘的,畏首畏尾,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少在我面前卖关子。”冷宇可火爆脾气上来了。

    冷丁听了嘻嘻笑着说:“宇少,您猜这粥是谁煮的?”

    冷宇可是何等聪明之人,被他这么古怪一问,早就知道了答案。他慢慢将粥捧到鼻端,闻了又闻,还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难怪这么香,原来是风铃的一番心意。”

    “叶小姐说眼睛康复期间,早餐还是吃粥好,那面包什么还是少吃一点。”冷丁凑近又说:“宇少,看来叶小姐对您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废话,我看上的女人还会差到哪里去。”冷宇可继续吃起粥来。

    没一会儿功夫,一大碗粥吃完了,他还意犹味尽地用舌头舔了舔碗底,然后才说:“叶风铃很早就起床为我煮粥了,对了,她现在在做什么?”

    冷丁眯着小眼,他的眼睛原本就小,这么一眯就成了一条直线。

    “叶小姐在院子里浇花呢。”

    “扶我到窗户边看看。”冷宇可明知道他现在看不见,可还是想要站在窗阁边。

    冷丁动作极其迅速,稳稳地扶住后就往窗边走去。

    彼时的叶风铃一身紫衣白裙站在花圃中,头发两侧一绺头发盘成一小团固在发顶上,其余的头发披在身后,手持着浇水器对着姹紫嫣红的花儿抿嘴淡笑着。

    眉毛微微蹙成弯弯的柳条,嫣红的唇泛着淡淡的光泽,微风拂过,耳边的一小缕发丝半掩着俏脸庞,真是人面桃红相映红。

    花美,人更美,看得冷丁两眼直冒火光。

    怎奈冷宇可的眼睛看不到,只能扶着窗沿问:“她还在浇花吗?”

    “在,在。”冷丁回应。

    “花与她比起来谁更美?”冷宇可哪里是在问话,分明是在为难人嘛。

    冷丁被问得有些棘手,额头冒着冷汗。

    如果回答花美,主子肯定不悦,如果回答叶小姐美,主子肯定不高兴,如果回答一样美,那更不妥。

    他深思熟虑后还是找不到更好的答案,索性回答:“花与叶小姐哪有可比性。”

    冷宇可突然狂笑起来。

    狂笑后又是出奇的沉静,脸上包着白纱的他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还有那半张脸,却能从他的唇,下巴处感觉到他的危险。

    “好了,现在你要和我说实话。”嗓音略带沙哑,却又不失男性的独有魅力。

    “宇少,您尽管问,我一定如实回答。”冷丁明白主子现在不是与他开玩笑,一脸肃然,随时等着发话。

    冷宇可头转正,看着前方,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他还是能感觉到叶风铃站在那里风姿绰越的样子。

    “我这快两个月不在樱花市,你倒是说说看她哪里变了?”

    冷丁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很多地方变了。”

    冷宇头发怒:“说具体一些。”

    “性子没有以前那么冷了,样子也比从前长得更开了,还有慢慢有了女人味。”冷丁的观察力还是很强的,很多都说到了点子上。

    “你倒是观察入微嘛。”冷宇可的话语酸溜溜。

    “不是您离开的时候,让我好好注意着叶小姐的一举一动吗?”冷丁挑着眉说:“叶小姐在学校还是很安静的,也不招惹男生,从来不参加学校的活动,这一点她还是和从前完全一样。”

    他清楚主子话里的真正含义,所以特别补充说明了一番。

    “你说,像她这般恬静乖巧,我真还有必要派人监视着她吗?”冷宇可一只手抬起放在下颌处,呈深思熟虑状。

    “确实没有必要,不过还是要注意叶小姐的人生安全。”冷丁像是狗头军师般,做着巧妙回答。

    主仆两人一问一答间,叶风铃已经浇完花,不轻易转身,回眸一望,却看到不远的阁楼里,窗台之处,冷宇可正气宇轩扬地站着。

    他的气场很强大,哪怕是包着纱布,举手投足之间还像以前一样有霸气,只是昨夜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像小孩子般调皮,却又不失男子应有的气场。

    她虽然看到了他,但脸上没有什么情绪,也没有打算走过去同他打招呼。

    不知冷宇是过于了解她,还是眼睛看不见了其他的感官变得特别灵敏,似乎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置之不理。

    “冷丁,和她说我眼睛不舒服?”

    ——

    叶风铃姗姗来迟,但脸上的神情是担虑的。

    此时的冷宇可并不是呆在屋里,而坐在屋边一株樱花树下。

    樱花树的树叶长得很茂密,特别的鲜绿,看来,来年的春天,樱花也会长得万紫千红。

    入目是有些粗壮的背影,叶风铃站在他的身后问:“冷先生,您的眼睛还好吧。”

    “刚才有一些痒,现在好多了。”本来眼睛就没事,只是借口而已。

    “没事就好。”叶风铃声音清冷,“那我先走了,不打扰您休息了。”

    她欲转身,冷宇可突然转过身来,站了起来,站得有些不稳,她还是走过去轻轻架着他的胳膊。

    “你煮的粥很好吃,明天你还能为我煮吗?”他想一个贪吃的孩子。

    “好的。”叶风铃其实并不是第一次煮粥,奶奶生病的时候她为奶奶煮过。

    “我刚才坐在这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站稳后,冷宇可步入主题。

    叶风铃侧耳聆听,并无开口过问。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那满山的樱花开得很艳,你身穿洁白的裙子就站在樱花树下吹着笛子,笛声悠远流长。”

    他一想起她们的第一次相遇,心口就流着一股暖意。

    叶风铃依然保持沉默。

    “风铃。”冷宇可突然叫了她的名字,“你住在这里后再也没有听你吹起笛子,这到底为了什么?”

    他终于将瞥在心里许久的疑问问出来,以前他就想问,但话到嘴边硬是被她冷雅的表情给怔住了。

    这么一个清雪冰冷的美丽女子,定是想忘记过去的痛苦。

    今天,他突然想念书她的笛声了,也许是被黑暗闷坏了性子,他就问了出来。

    叶风铃扶着他沿着樱花树走了半圈,被他这么一问,嘴角撇了撇说:“我的笛声很悲伤,以前住在山林吹的习惯了,换了新地方,我怎么敢再吹这么悲伤的笛声。”

    她在讲真话,只是说了一半。

    “原来是这样?”冷宇可又走了半圈坐在了那张椅子上,“我这些日子一直生活在黑暗里,有些烦闷,想要听你的笛声,可以吗?”

    “当然可以。”换了一个居住环境,为了忘记过去,她不想吹笛子,但有时她还是忍不住想吹,可见他从来没问过,她以为他不喜欢悲伤的笛声,所以再也没有吹起过。

    默静无声中,她回了房。

    冷宇可就僵硬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唇角偶尔掠起,看不到脸部表情,单从那一张笑得诡异的唇可以看出他是开心的。

    他在静静地等着她。

    须臾,叶风铃手持长笛回来了。

    她并没有同他打声招呼,就安静地站在他的身后,但灵敏的他知道她来了。

    樱花树的四周瞬间沉静的可怕,树枝摇晃,落叶翻滚着绿色的身体片刻后掉到地上,一片又一片。

    一株落叶纷飞的樱花树,树下坐着一个眼睛看不到的人,身后又站着清冷的女子,此情此景有那么一点凄婉,又有一些美好。

    接着,长笛声响起,回荡在四周,天籁之声,也并不是很悲伤。

 第7章 。13

    事隔两年多,冷宇可再次听到长笛声;心境显然不同了。

    两年来改变了很多事;比如次笛的少女长大了;再比如听笛的男人心底那暗藏的私心更加深不可测。

    笛声消失后;寂静如初;唯有树叶濑濑而落发出的低微声响,仿佛余音缭绕。

    “听起来一点也不悲伤。”冷宇可沉默许久后做出了评价。

    “是吗?”叶风铃苦笑。

    “扶我回屋吧。”冷宇可抬头看了看四周;虽然看不见,但黑暗中还是感觉到了气氛有些冰凉。

    ——

    整整一个下午;冷宇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冷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明上午主子与叶小姐还在庭院的樱花树聊得好好的;下午怎么就把自己关起来了呢。

    他自然是不敢敲门去问,而是找了叶风铃。

    叶风铃自上午吹了笛子后,心情更加郁闷,还和从前一样,睡了午觉后躲在书房里看书。

    冷丁不敢敲主子的门,可她的门他也是想了许久后才敲开的。

    见到叶风铃后,他微低着头说:“叶小姐,宇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久了。”

    “没准是睡着了吧。”她的眼睛落在书页上,上眼皮动都没动一下。

    “睡也不可能睡了四个小时。”冷丁自觉得主子对她关切入微,可她平日对主子也没个好脸色,如果不是主子眼睛伤了,她才会施舍半分,可还是对主子关心得不够。

    “应该没什么事的。”

    “叶小姐您去看看吧,宇少平日对您也不薄,上午和您在樱花树下聊了天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了。这解铃还要系铃人,你看……”

    冷丁说到后面也就不说了,如果她有心,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的话意。

    “好,我去看看。”叶风铃的耳根就是软。

    ——

    她在屋外敲了几下,里面确实一点动静也没有,又叫唤了数声后,才听到里面有了动静,而且有玻璃碎裂的响声。她担心地皱了皱眉,想他一定是看不见,不小心将杯子打破了。

    等了许久后,屋门才慢慢打开。

    入目,屋内一片狼藉,大厅里满地的碎玻璃片。回头再看,冷宇可的手心沾着刺目的鲜血。

    “冷先生,你的手怎么了?”尽管是为他担心,但她面上还是保持着冷静。

    “刚才摔了一跤,不小心打破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就这么简单。”冷宇可活了二十多年,枪伤与刀伤他都经历过,这一点点的皮肉伤哪能放在他眼里。

    屋外的冷丁原本是想进来为主子包扎伤口的,可细细想了想,主子好不容易盼到了与叶小姐独处的机会,他还是不要瞎掺和进来为妙,便悄悄退了身。

    那一头叶风铃快速找到了药箱,拿出纱布与消毒药水,硬是扶着冷宇可走到了沙发椅上。

    为他消毒完伤口,包扎完后,她的额头冒着细细的汗滴。

    “冷先生,您的眼睛现在看不到,您不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像刚才那样很危险。”她很少生气的,但生起气来的样子十分可爱。

    冷宇可看不到她可爱的样子,但从说话的语气里还是听了出来,心中的愁绪消了一大半,半仰在沙发背上。

    “是不是上午我吹的笛声让您伤心难过了?”叶风铃记得他说过,笛声并不显得悲伤,但她知道那是安抚她的。

    “没有。”冷宇可抬起了受伤的手,“我只是想到了我的父母。”

    那悲伤的笛声其实也让叶风铃想到了奶奶还有妈妈,甚至还想到了左藤,不应该是娄子藤。

    长笛是妈妈教她吹的,可在她学会后妈妈却离开了他。

    她不懂,冷宇可的父母双全,家里钱多得几辈都花不完,可为什么听到自己的笛声也会想到家人。

    “我小的时候,其实没有什么机会看到母亲的。”冷宇可将受伤的手放下,“我经常问父亲,为什么不让见母亲,父亲都会严肃地对我说,因为母亲是属于他的。”

    从小耳闻目染了父亲对母亲的深爱,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但明明有母亲,却不能得到完全的母亲,对此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些阴影的。

    叶风铃平日里听他说起过家人,但都是说父母如何相爱的事,可这事还是她第一次听他说起。

    原来,有钱人也有伤心的往事。

    “你的笛声里带着对母亲的思念之情,我听出来了,也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叶风铃没有打断他的话,继续听着他说,“我的母亲被父亲保护得太好了,一直都生活在a市的江岛上,而我打小就被父亲当成是继承者来培养,不是学开枪就是学格斗,还要念一大堆的书,所以我的童年其实也并不会快乐。”

    叶风铃虽然有一点同情他,但和自己比起来,他幸运多了,至少父母双全,而自己呢,三岁死了父亲,根本记不得父亲长什么样,八岁母亲又改嫁他人,十四岁唯一疼她的奶奶又过世了。

    她很想对他说,他的痛苦和这个世上许多孤儿或单亲的孩子比起来真算不了什么。

    可她最终是没有开口,像他那般自负霸道的男人,应该听不进去自己的话的。

    “整个下午我都在屋子里,想了很久,到你敲门的时候其实我早就释然了,真的,现在真的没事了。”冷宇可耸耸肩。

    “那我就放心了。”叶风铃起身,“我去叫冷丁吧。”

    冷宇可点头默认。

    ——

    周末两天,叶风铃每晚八点准时为冷宇可换药,就算不换药的时候,她也经常接触他,这不,让她看到他不同的一面。

    原来,一个在a市有头有脸的男人内心深处也有小小的痛楚,也有脆弱的一面。

    对他好像有了重新认识般,越发觉得他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可怕。

    所谓的传闻无非也就是从母亲口听来的,早两年她就认为母亲的话不可全信,但偶尔的时候,对上他有些怪异的眼神,她还是不知不觉会想起母亲的一番话,说他是个危险的男人,要离他远一点。

    她就是个心软之人,在冷宇可眼睛看不到的时候,两人深入相处之后,好像一切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说说她在学校的一些事吧。

    她的美丽与冰冷很快就在学校里传开了,可能是她与身带来的孤傲与忧郁,男生们都不敢轻易接近她,她成了校园里一道美丽独特的风景线,只可欣赏却不能碰触。

    话说像她这样的美人,应该在学校里交不到至友吧,而且她本身也不愿意去交任何一个朋友,冷宇可除外,那就是一个意外。

    不,事实并非如此,开学不过一个月,她就与一个叫王琳的女生交上了朋友。

    王琳是何许人也,其实就是一个左脸上有大片胎记,身材又矮又瘦的女生,叶风铃与她的交集是在看到她一人坐在教室的角落,伤心流泪的时候。

    就是那一次她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原来这个世上也有像她一样孤独冰漠的人。

    她掏出一张纸巾递给了王琳。

    王琳一开始是排斥的,猛然抬起头的瞬间看到是她,冰块一样的面容慢慢展开来。

    而后,两人就有了交集。

    最美的女生与最丑的女生成了朋友,其实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像叶风铃这样与众不同的女生,能让她承认是朋友的,一般都是怪人。

    还有一件开心的事,就是一个月后冷宇可的眼睛完全康复了。

    那是一个平静无波的夜晚,她为他解开裹的一层层纱布后,再次看到了他利狠又不失温柔的眼睛。

    起先,冷宇可还不怎么适应突来的光线,她为他戴上墨镜,并对他说:“先戴上眼镜,等适应了光线后,再慢慢摘下来。”

    冷宇可很听话,戴着墨镜紧紧盯着她的面容。由眼睛被暗色镜片所摭掩,所以叶风铃完全不清楚自己像被猎物般进入了他的视线。

    初见光明的他,两个多月后第一次看到叶风铃,心悸的感觉如同以前,只是这一个月两人的相处,让他只觉得眼前的小女人亲切了不少。

    天时,地利,人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要他的金口一张,提出两人像恋人般交往,应该不会被她拒绝吧。

    半个小时后,冷宇可慢慢摘掉了墨镜,屋里的灯光本就柔和,他的眼睛也适应了这样的光线,再摘掉墨镜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抓住了叶风铃柔弱无骨的手。

    叶风铃一直期待着他摘去墨镜后眼睛的适应度,可没有想到还来不及看到他那一眼睛,一只手就被一股强有劲的力量给死死锢住。

    “冷先生,您……”

    “我们试着交往如何?”冷宇可见时机成熟,脱口而出。

    叶风铃被突来的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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