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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娇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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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送走,可是这京都能够压住一些人的,也只有永昌侯府这位老侯爷。在某些人面前,他们伯爵府连根毛都不算。
  何氏本就被娘家气得不轻,这会子又要送走喜爱的侄女,原先红着眼圈就落下泪来,哽咽道:“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犯了太岁了!”
  相思得到消息要去外祖母的别庄时,已经早有心理准备,她让人收拾些轻装就准备上路,之前她容貌的事情便疑点重重,这会子又莫名被人刺杀,想是她这辈子好事占的太多,应该惹到什么人了,那到不如去了外祖那里避避,也省得连累大伯一家。
  因着伯爷与夫人都允了,孟霍然又怕事情有变,所以告知相思之后,便备了好些东西,准备让她次日一早就前往别庄。
  相思没什么牵挂,却在临行前一日去了一趟二房。
  “姑娘,可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石榴那日一直被相思留在帐篷里,并没有出去,到算躲过一劫,也没惊着吓着,只是如今再想把她单独留下却是没门了。
  相思也不回她,只是带着她绕过正院朝着最偏僻的小院走去。
  石榴一开始还没看明白,直到两人快要走到一处破落的木门前,她才恍然的不再多言。
  敲了门,里头的人很快跑了过来开门,木门年久失修打开的时候总是会发出很难听的咿呀声。
  门内站着个小丫头,穿得灰布灰鞋人虽然不算清瘦,可也发黄面青,不像大房里的那些丫头们,各个细皮嫩肉。
  “三姑娘!”小丫头见着相思,激动的回头喊道:“姨娘,姨娘!三姑娘来了!”
  相思点点头迈腿走了进去道:“不必让她出来,我是要出一趟门,可能有些日子不能回来,事先与姨娘说上两句话。”
  “姑娘要去哪里?”
  院子不大,薛姨娘穿着旧年的粗布碎花袄子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可是头发依旧一丝不苟的盘在头上,只插了一根银簪。
  “恐怕要住一段时间外祖母那里,外祖母身子不好,我有时候去的时间太短,这会子多留一段时日,也算安安她老人家的心。”相思拢着披肩与薛姨娘一前一后进了屋子里,屋子里这阵子已经烧了炭火还算暖和。
  薛姨娘亲手给相思沏了杯茶,听了相思的话却并不完全相信,反而担忧道:“可是大夫人那里……姑娘可别受了委屈。”
  相思知道她好意,便笑道:“姨娘多虑了,你也知道我大伯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心最是软和,知道我要去外祖母那里还哭了一场,到是让我觉着不好意思。”
  “姑娘只要不受委屈就好,姨娘没有本事,什么都帮不上姑娘,都是姑娘一个人走到现在……”薛姨娘难受的低下头,相思虽然不是她生的,可是她毕竟是侯府陪嫁过来的丫头,侯府对她有恩。太太虽然待她不好,也是她主子,相思这些年来也对她极好,她实在不知道如何感激才好。
  相思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若不是她母亲糊涂,这个女人应该在这大宅门外快快活活的与丈夫生活在一起,而非年纪轻轻就有一身的暮气,仿佛生无可恋一般。只是这个女人从来没有怨恨,到还念着母亲未嫁前的恩情,对她从来都是尽心尽力,到是个难得的。
  “如何我也不会委屈了自己,到是你……”相思说着话从石榴手里接过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道:“你如今也不是一个人了,吃药买菜都需要银两,你不必想着我,我从大哥哥那里得了不少分红,银子也是用不完的,再说……那也是我弟弟。”
  “姑娘!您这是……您上次已经送了不少过来了,还有那些补药,少爷年纪小小的,如何用的完呢!这……”薛姨娘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想将那盒子银票给相思放回去,却又怕上前又冒犯了。
  “就这么说好了,你也不必如此,日后好好伺候少爷就是了。”相思不习惯被这么感恩戴德的眼神望着,她上辈子见多了仇恨、嫉妒还有讽刺,自己做过的坏事数都数不过来,薛姨娘这么看她,到像她变成了一个好人似的。
  “是!是,姑娘您放心,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少爷。”薛姨娘自知推脱不了,就抹着眼泪连连点头道。
  “若是有什么事儿,记得去找哑四,他会通知我的……至于江淮那地方来什么消息,你也别慌都让人带信给我,我来处理就好。”相思慢慢站起来,也不好多待就准备回去了。
  薛姨娘想要挽留,可也知道自己这地方不大好,就让人取了自己做的点心放在匣子里递给石榴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姑娘尝个新鲜,若是觉着不好吃还可以赏给了下人。”
  相思对着石榴点头,可还没等她跨出门槛,西屋里就跑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明明走路都困难,但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相思的大腿。
  相思身子一僵,缓缓低下头。
  “姐姐!”孩子瘦小的完全不像两岁的孩子,除了喊她还算清晰,之后说话完全就是一团模糊,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小小的孩子穿着簇新的衣衫,双眸还带着迷蒙,头发微乱,应该是刚午睡醒来,孩子的五官与二老爷长得很是相似,可想而知长大便又是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只是这时候的他实在太过柔弱,也不知道能不能平安长大。
  相思一动不敢动,她是喜欢孩子,可那是她自己的孩子,对于父亲的这个儿子,还是芙蓉留下的孩子,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姐姐!姐姐!咳咳咳……”小孩子见着相思不理他,难过的直嚷嚷,结果喊得急了,到让风呛了喉咙咳嗽起来。
  薛姨娘一见不好,就要过去抱他,谁知道相思居然弯下腰将那个小小的孩子抱进了怀里。
  
  ☆、第一百一十一章
  
  “姑娘……”
  相思靠在车壁上回过神,看向欲言又止的石榴。
  “小少爷他……和姑娘很是亲近。”石榴说完这话就想自扇嘴巴,她是姑娘的丫头,当然什么都要向着姑娘,小少爷虽然是个孩子又有些可怜,但是姑娘做出什么决定都应该是对的。
  相思想起那个软软的小家伙,点了点头道:“薛姨娘教导的不错。”
  石榴不敢再多嘴只是从暗格里将茶具拿了出来,安安分分的给相思沏了杯茶,到是相思继续说道:“若是他一直如此,又能平安长大……”
  再如何,石榴没明白可料想也是姑娘给予的承诺。
  马车远远的靠近别院,门口的老奴就出来迎接,这一次何氏并没有避嫌,而是带着孟霍然一同来到别庄,对于他们来说,有些事情还是早些说开的好,否则让那位古板的侯爷察觉到什么,日后必然会对相思心存芥蒂。
  那老奴之前已经接着信,见着何氏与相思相继从马车上下来,孟霍然还在一旁下了马,便赶紧上来请安。
  何氏没有见过这位老嬷嬷,但是相思见过,她快一步走上前去给那嬷嬷微微一福,笑道:“今儿到是让嬷嬷亲自出来了,外祖母身子可好些了?”
  在一旁的何氏见状便知道这位老嬷嬷必定一直伺候关老夫人,便也笑着道:“今儿是我们打搅了。”
  “不呢,不呢,咱们家老夫人病的这些日子来的人也少,平日里也闷得慌,正等着夫人姑娘来呢。”老嬷嬷眯着眼睛,皱着皱纹热情的在头里带路。
  孟霍然在后头嘱咐了相思几句,这才跟着迎他的小厮去了老侯爷自己的书房。
  何氏用眼神瞥了瞥儿子,便跟着那老嬷嬷与相思一同去给关老夫人请安了。
  孟霍然一路走着,总觉着肩上的担子很重,心里的话反复转了个圈,只觉着再无遗漏才挺起胸膛。相思的事情何氏不可能与老夫人多言,毕竟人家是病人,万一再为相思的事情急出问题来,他们的罪过可就大了。然而这事儿也不能让父亲定安伯来,京都里的人耳朵都灵,这要是皇上的亲信私下去见永昌侯的老侯爷,没事都有人能鼓捣出事儿来。
  也唯有他这个能代表父亲的长子,一个爱护妹妹的长兄才可以仗着年纪多言几句,哪怕说错了,老侯爷念在他尚算青涩,不会与他一般见识。
  进去的时候老侯爷还在写字,孟霍然便站立一旁,静静等候。
  老侯爷不慌不忙,直将最后一行字写完,才让人送水净手。
  “小子,你来看看,我这副字如何?”
  孟霍然一阵紧张,但还是表面沉着的走过去,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回答道:“这是前朝的《行军赋》,字里行间中确实有一股子杀气迎面而来,只可惜写到最后一行笔力不足,到是让这幅字有种所向披靡而去,铩羽遗憾而归的感觉。”
  “你到是个实诚的小子。”老侯爷冷笑一声,让人将字放入火盆之中。
  “侯爷……这……这多可惜。”孟霍然见着那字被火舌卷没,不由大急。
  “不过一副字,这便是它最好的归宿。”老侯爷说着话,居然背着手走出了书房,孟霍然最后瞧了眼那字,还是随后跟上。
  一老一少,坐在书房门口的院子里饮茶,老侯爷让人带来两只老鹰,老鹰的毛已经参差不齐,动作也有些迟缓,可是这并不妨碍老侯爷对它们的喜爱。
  “说吧,你今儿和你母亲来,是有什么事情?怎么突然就让三娘到别院来了?”老侯爷背对着孟霍然,并不怎么热络。
  孟霍然已经从父亲那里听说了这位的性格,便也不放在心上,反而直接的说道:“宫里有人盯上了三娘,前些日子围场的时候,还有人想要趁乱刺杀三娘,我们怕护不住她,便让她过来叨扰几日。”
  “你怎么知道,我就护的住她?”老侯爷扬着眉毛,转过头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道。
  “当年先帝爷那会儿,有位很是跋扈的亲王长孙,当时就连先皇都要敬畏那位亲王三分,可是据说这位亲王长孙得罪了侯爷……三日后便……生活不能自理了。”
  孟霍然自己当然不知道这个事情,可是定安伯年纪不小了,虽说和老侯爷差着一辈,但实际上相差不了多少岁,不然何氏也不会在小的时候见过那位年仅二十出头便就香消玉殒的杨姑娘了。
  “你父亲知道的可真不少。”老侯爷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孟霍然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他是完全听得出老侯爷的意思,就以老侯爷的手段,就他二叔那个德行,若不是老侯爷不计较或是说对女儿冷了心,二太太变成寡妇再嫁老侯爷都做的出来,也就他二叔那个目光短浅的性子,才会放着近处的大树不抱,反而去招惹什么丞相的奴才秧子。
  “老侯爷,三娘年纪还小,她对曾经的事情一无所知,本来在……的时候就过的不大如意,与爹娘也不亲近,却是难得懂事温柔的好孩子,如今此事她完全就是无妄之灾。看在她是您外孙女的份上,您就救她一回,此情定安伯府一定铭记于心。”
  孟霍然见着老侯爷半天没有应承,一急之下居然撩开袍子跪了下去,眉眼间满满都是焦虑。
  老侯爷没想到孟霍然居然如此舍得下脸面,心下就多了几份欣赏,可表面到还是冷冷的说道:“何必这么矫情,你也说了她是我外孙女,我还能任由她被人欺负?”
  孟霍然大喜,又给老侯爷一拜才慢慢起身道:“多谢侯爷!”
  “你与她并非亲生的兄妹,到是比亲生的更是亲近。”老侯爷拍拍手上的碎屑走到桌边坐下,调侃的说道。
  孟霍然腼腆一笑道:“她十岁未到就因病先一步来了我家,我见着她就觉着她就是我妹妹,什么堂妹亲妹,我与她有缘,她就是我亲妹妹。”
  老侯爷见他说话不似作伪,到是有所触动,再想老妻提起相思总是赞不绝口,时不时想念,心里就有了计较,总觉着便是自己那个任性的女儿也没相思与自己的老妻那般性格相似,也难怪有些人坐不住了。
  “你可否知晓三娘为何被人惦记?”
  孟霍然没有隐瞒,低下头道:“可是那位礼亲王王妃?”
  “正是……”老侯爷难得叹了口气,若不是老妻因为杨王妃的事情吓破了胆,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养出那样的性子,如今倒是好了,没有沾染皇家没有卷入世家,到是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孟霍然没有插嘴,直等到老侯爷喝了茶继续道:“我也曾经见过那位王妃,也不知道老天是个什么意思,三娘都快和那位一个模子刻出来了。”
  “这……”
  “但是三娘的性子却不完全像那位!”老侯爷一摆手道:“理智聪慧到是与那女子很是相似,然而低调稳重却与她外祖母一般无二,若是没有前者,三娘应有极好的前程。”
  孟霍然确实从来没见过相思去参加什么诗会,更很少与同龄的姑娘出去游玩,除非必要或是年纪稍大了,何氏带着她出门她才会跟着出去,再有便是小郡主那个疯丫头带着,更别说参与男子这些政事了,她是连邸报都不爱看的人。
  安安静静的待在后院,可在做生意方面却老辣独到,当年他和相思借钱,她几乎倾尽所有,他一开始以为相思只是兄妹情深,但随着后来他旁观相思开铺子与小郡主凑份子,几乎没有一样赔钱的买卖,但又大多挂着豫郡王府的名头,此后就算被二叔发现,钱也是要不回来的,高明的不像这个年纪的女孩子。
  “若是前朝,那位离经叛道的公主当政的时候,杨王妃指不定还能一展才华,可惜了……小子,你要明白,三娘所做才是聪明人。”老侯爷似乎看出孟霍然的心思,捻着胡须说道。
  “那谁要利用相思?”这是孟霍然怎么都想不明白的,在家他不好问父亲,这会子似乎就没有了约束。
  “谁?”老侯爷讥笑道:“觉着三娘有用的人,当年那么多人想要求得杨王妃,只可惜到让病重的礼亲王截了胡,有些人可还是念念不忘呢,如今要是能再续前缘……岂不美哉?”
  孟霍然陡然觉着自己听了什么不该听到的话。
  可是老侯爷仍旧继续说道:“如此奇女子,若是无人争抢才是奇怪,有人挣便有人恨,要杀她斩草除根也不奇怪。更何况三娘与那位那么相似……你觉着有没有人怀疑三娘的身世?”
  “不可能!年纪对不上!”孟霍然立刻反驳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还有人说当年那位杨王妃与礼亲王只是诈死……兴许还在什么地方活着呢!”老侯爷慢悠悠品起了茶。
  三娘的身世当然没有问题,那是的的确确从关氏肚子里出来的,小时候长得也与那位不同,但是这个世上只要是有人想让她变成礼亲王的遗孤,那么就算相思与父母滴血认亲,也不一定就是他们的孩子了。
  真亦假来,假亦真,事在人为罢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孟霍然出门的时候,总觉着比来时更加沉重,他只能维持着与相思含笑而别,之后便被何氏叫上了马车。
  何氏在里头也不过与关老夫人客套了几句,老夫人虽然见着相思前来十分高兴,但由于身子骨不利索,到也没说上几句话。孟霍然与老侯爷说话的时候,何氏都在相思的厢房里替她收拾东西,还仔细将相思带来的人敲打了一番,生怕她们伺候的不用心。
  所以等着儿子进了马车,何氏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侯爷怎么说?”
  孟霍然只能大致说了下关于杨王妃的事情,到并没有与母亲细说。
  可何氏还是会意道:“我懂,我懂,女人呐!就是命苦。”
  孟霍然靠在车壁上,没有焦距的往窗外望去。女人的聪慧与美貌确实让人难以忘怀,甚至可以让人纪念一辈子,然而要说为了一个替代品如此大动干戈他却是不信,说到底,不过都是一场场男人间的权利交易。他的妹妹,只不过是这个交易中的一块砝码,一个用来衬托痴情,缅怀过去,其实不过是为了掩盖野心的遮羞布。
  何其无辜!
  “咦?”孟霍然突然坐直了身子朝着对面望去。
  何氏不明原因,便疑惑的看着他。
  孟霍然见着那辆再熟悉不过的马车顺着这条通往侯爷别庄的大路,一直与他们的马车走着相反的方向,不一会儿两辆马车错过,就再不见对方。
  “没事,好像是我朋友。”
  何氏这时想到娘家的那封信,只是几次开口她都没法说出来,最后只得放弃甚至不想再提。
  “公子?那好像是定安伯府的马车。”尔西关上窗帘,转头说道。
  “恩……不必理会。”陌篱窝在袖子里的手一握紧,面上却一派平静,仿佛真的不曾在意。
  “公子怎么想起来跑到这处地方?离着京都也远,进宫也不方便。”尔东坐在角落里收拾东西,耿直的问道。
  尔西偷偷望了眼陌篱,原也觉着这里离着山庄太远,可公子偏偏高价买了这处庄子,还迫不及待连收拾都没收拾就紧赶慢赶的搬了过来,也不知道为了哪般。
  可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总有不能问出口的话,否则得罪了主子都还不自知。
  “让你收拾你就收拾呗,那么多话?”尔西笑嘻嘻的责备尔东,自己则狗腿的给陌篱递茶。
  陌篱其实心思早就不在这里,随着马车离着别庄越来越近,想着相思与自己恐怕就隔着一条小道,那心里的滋味连他自己都觉着难懂。说不出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决定,老侯爷一向精明,住在他旁边的肯定也不是等闲之辈,要从这样的人手里取得庄子,还要让老侯爷并不怀疑,这其中的功夫陌篱根本事先都没有考虑过。
  等着他费劲千辛万苦,甚至为了赶这个时间整夜睡不好觉的时候,他居然还不觉着辛苦,比曾经他做那些任务的时候更加心甘情愿,这若是说他没病,他自己都不相信。
  然而这种病……他宁可无药可治。
  相思已经卷入了这场看不清的战场,而他早就因为父母深陷其中,他不必为担心相思被他牵连而心生愧疚,相思日后也会因为他的逐渐成长而有所保障。他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般配的人,简直天作之合。
  他不是没用的礼亲王,而相思也不是想要一展才华的杨王妃,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护着这朵蔷薇直到成熟,不让旁人捷足先登。
  一行人很快便进了自己刚买的别庄,庄子要比旁边侯爷的小一半,但是陌篱毫不在意,只让人收拾了正院就带着东西住了进去,等着他换了身衣服想要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见相思的时候,尔西走了进来。
  “山庄来了消息,那位副将在入京后围场出事之后便不知所踪。”
  陌篱脸色一下变得不好,他转头问道:“跟着他的人呢?”
  “跟丢了!”
  “让他们自己去山庄受罚,山庄不需要没用的人!”陌篱眼睛里含着冰,山庄对任何人都是一碗水端平,连他这个少主都不例外,犯了错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若是没有本事完成任务,那么等待他们的也不过是被淘汰罢了。
  “公子,那个人会不会与广郡王有关?”尔西不安的问道。
  在他父亲身边跟随多年,却在他父亲莫名死后消失无踪,如今出现偷偷入京到是和那位想要给自己出气的广郡王有着可疑的联系。这不得不让陌篱怀疑,当年他父亲的死,会不会其中还有广郡王的手笔。毕竟,自他父亲死后,整个陈国能够如此放肆的也只有广郡王了。
  难道说,当年他的父亲因为什么惹恼了广郡王?
  丞相、礼亲王、杨王妃、广郡王还有宫里的江公公,到底又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这个副将,一定要找到他!不惜一切代价!”
  大门吱呀呀打开,从里头偷偷摸摸跑出来一个人,他鬼鬼祟祟上了一辆没有标示的马车,而后快马加鞭去了陌篱的府上。
  “什么?已经出去两天了?”庄晋元从马车里露了头,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但还是忍住问道:“知道去哪儿了么?”
  陌府门口的小厮本是个散漫人,又是大房派遣的,对二房的公子并不尊重,再见庄晋元坐的马车不过是个租用的,便以为是陌篱的穷朋友,语气也就没那么恭敬道:“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他爹娘,管那么多呢!赶紧走,别堵着路!”
  庄晋元原先遇见这些不长眼的就很是生气,如今直接冲到他头上来了,这两天为了躲个女人,满肚子都是火,气得他从马车跳了下来,伸手就给那死奴才一个耳刮子。
  “什么你啊我的,敢在大爷面前说什么爹娘,你特么是不是活腻味了!”
  那奴才被打,眼神还不清楚,庄晋元今天也故意穿的朴素,就怕被人认出来,这才一个误会,那奴才骂得更凶了。
  “你居然敢打小爷?不过是个穷书生,有骨气别来啊!找那个克死爹妈的玩意,你别是看中了咱府上的钱吧!快走快走!臭要饭的!小心小爷让里头的家丁出来打断你的狗腿!”
  庄晋元哪里听过这样的威胁,一把拎过那门房,发泄似的不停扇着巴掌,直打的那门房掉了两颗后槽牙,满嘴是血,眼睛也睁不开了,只能哎哟哎哟的求着饶。
  “住手!你是什么人,敢在将军府门口撒野!”
  庄晋元气鼓鼓的回过头,他那辆破马车后头跟着来了一辆,还挂着将军府的标示,他讥讽一笑道:“鸠占鹊巢!”
  “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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