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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娇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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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思侧头看向孟辛桐,再扫过舒宛萱身后多人,想要看好戏的眼神真是遮掩都懒得了。
  “我家能出什么事儿?”相思轻轻脱开舒宛萱道:“若是我家出了事儿,皇叔该不答应了。”
  “你……”舒宛萱没想到相思居然这般说,原先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相思扶了扶郡主特制的凤簪,看了看赵氏道:“按着辈分来算,我也应该叫你一声嫂子,刚刚我已经去见过伯母,皇叔说,镇国将军算起来也是咱们家叔爷爷那一支的,也是近亲。”
  赵氏牙关一下咬紧,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镇国将军说出去好听,是先代郡王的直系,只是镇国将军是曾经老郡王的嫡出次子,也就是说没有继承郡王的权利,只能降爵成为镇国将军,赵氏的丈夫命好成为嫡长子,可是撑死也只能成为镇国将军。
  面前这位她看不上眼的野种,如今可是皇上亲封的福清郡主,那是亲王的孙女,皇上嫡亲的堂侄女,比他们这些旁支血缘到近的多。
  不过……这位血缘近的郡主,如今得罪了丞相,也不知道还能风光几日。
  “你到是谁?居然敢如此和我嫂子说话!不过一个捡来的丫头到是耀武扬威!”
  相思定眼一看,不过十岁的丫头,个子到比平常的女孩子要矮,胖胖敦敦的一个叉着腰毫无体统,反而趾高气扬的很。长的福气的姑娘相思见的不少,也唯有这么一个圆润的女孩子居然有了刻薄像,也难怪与赵氏交好。
  “我是不是捡来的,四姑娘可以去问问丞相……或是皇叔。”相思说完也知道待不下去了,她若再留,孟辛桐到没了休息的理由,好在之前该说的都说了,大姐姐也可以安心养胎了。
  “好大的威风!这里是镇国将军府!又不是你们定安伯府,如今定安伯府……”
  相思一皱眉,大声呵斥道:“小小年纪就如此猖狂,你不过是镇国将军府上一妾生的庶出,眼下不但在嫡出嫂子们面前大呼小叫,还在客人们面前目露狰狞,你以为你是谁?你眼里是不是只有镇国将军府?就连我这个皇叔亲封的福清郡主都不放在眼里?”
  四姑娘虽然被惯坏了也依旧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被相思如此一吓,撇着嘴就要哭出来。
  所有人都没想到原先在定安伯府里安安静静的小女子竟然还会给人如此大的压力,说起话来也不像是个十三岁的黄毛丫头。
  “别和我说什么捡来的或是野种,就算我是来路不明,自皇上下旨那天起,除非有一日废了我,不然我就一日拥有郡主的封号,拥有比镇国将军府还要大的封地,我就是礼亲王正经的孙女!”相思根本不理会那个已经要哭不哭的女孩子,这样的话题迟早要在以后冒出来,她现在说出来其实就是要将话放出去,日后再有人拿这些话来羞辱她,那便是藐视圣旨,也是质疑丞相的决断!
  “好好的,不过一个小孩子家家的,郡主到与她计较起来。”
  赵氏第一个软了态度,挥挥手让丫头将四姑娘拉了出去,她之前见孟辛桐是个冷漠不爱争辩的人,最近又听得孟辛桐怀了孩子,只等着生了孩子便与二公子分出去,据说镇国将军不但亲自给这个二儿子请封,还准备了不少财产。
  赵氏虽然已经有了长子,但是并不希望镇国将军的财产被老二分出去,再说二公子分出去即便降爵也有爵位,她丈夫到是要等镇国将军死了之后才能袭爵,这也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时间也是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相思笑着对孟辛桐道。
  孟辛桐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道:“你这般,我确实放心了,你回去吧,好好保重。”
  相思又给赵氏请安,准备出门。
  这时候帘子又被掀开,一个瘦高的男子走了进来,未出阁的姑娘们赶紧避让,相思到是觉着无所谓,就站在孟辛桐的身侧。
  赵氏见二公子回来,眼珠一转道:“二弟回来的到正是时候,可见着刚刚回去的四妹妹?”
  二公子李承硕嗯了一声,再没下文。
  相思一见到觉着有趣。
  赵氏不死心,叹了口气道:“今儿是她生辰,本是想来看看你媳妇,到是被气哭了。”
  相思转头去看孟辛桐,孟辛桐连眼皮都没抬。
  “这……这也不能怪二夫人,这个……小孩子怕是认生什么的。”舒宛萱似乎很是尴尬的说道。
  哪知李承硕看都没看两人,就走到孟辛桐面前道:“若是不舒服,就别放人进来。”
  孟辛桐表情未变,只略低头道:“我妹妹来看我。”
  李承硕冲着相思只一点头,接着又对孟辛桐道:“那就只放一个进来。”
  舒宛萱站在后头是又羞又臊,从来听说二公子是个木头,没想到居然也是个六亲不认的。
  赵氏咬咬唇,却不敢多言,二公子混不吝起来,连她丈夫都要安抚。
  “累了。”孟辛桐忽然道。
  李承硕想也不想挥挥手道:“送客!”
  相思一笑,心放下大半,开开心心行了一礼道:“那我这就回去了。”
  相思是被人恭恭敬敬请了出来,而身后那些人却几乎是被赶出来的没有二样,相思暗暗猜测,指不定二公子早就烦了这一府的闲杂人等,若不是为了等孩子出世,恐怕早就搬出去另立门户了。
  不过,大姐姐一个冰山美人,姐夫又是个沉默寡言的,这两人生活在一处……啧啧。
  出了门,相思见着自己的马车,想让石榴扶着进去,谁料车帘打开,少年弯着腰冲着她伸出一只嫩白的手来,深蓝的广袖镶嵌着银线,垂得笔直,指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细腻。
  相思傻傻站在脚凳上,抬眼去望,少年本就美好再如此一笑,简直要催开周遭的桃花。
  慢慢将自己的小手伸了出去,另外一只手拢住垂下的广袖,手腕上的玉镯泛着流动的胶感。
  “相思!陌篱公子?”
  相思一回头,不知什么时候舒宛萱与何淑瑶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位世家的姑娘。
  “你们……这样太过分了!”何淑瑶犹如被踩着尾巴,好像站在马车上的不是陌篱而是庄晋元,往事一幕幕让她极为难堪,她也不顾着外头人来人往便叫道:“陌篱公子明明与舒家姑娘有了婚约,为何要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事情来!”
  舒宛萱垂着头,眉头一跳,赶紧用帕子掩面,好似哭泣。
  周围的世家女们都围了上来安慰,看相思的眼神就像在看狐狸精。
  相思抬着手,早就习惯了这种眼神,只是手一颤,那边就被陌篱握个正着,身子一轻愣是被陌篱拽上了马车。
  陌篱揽着相思,早就憋疯了,见状嗤笑一声一手挑着车帘对外道:“我陌篱的婚事确实早有定好,只是未婚妻是我怀里这位,其余的我一律不认!”
  “你……你居然私定终身!”何淑瑶不敢置信道。
  “比起死不要脸非要嫁给庄世子的某人,我又算什么,再说,我这婚事可是我死去的爹娘定下的,旁人说的可不算。”说完陌篱放下车帘就让车夫开道。
  相思被他抱在怀里,苦笑道:“你是故意的?”
  “再不定下,你万一被人拐跑了,我自杀都来不及。”陌篱慵懒的靠在车壁上,玩着相思的发尾打着圈圈。
  “那父母之命呢?”相思无力道。
  陌篱凑到相思耳边,带着暖暖的气息道:“我喜欢的,他们自然就会定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落日黄昏,驿馆里已经住满了客人,此时一行车队缓缓而来,驿馆的小吏立刻过去迎接,一见来人递来的令牌,吓得赶紧将后院一处原是招待贵客,后被小吏家眷占用的院子收拾出来,将人迎了进去,好生伺候。
  一夜无话,只是驿馆的大门在天不亮便被人打开,那住在后院的一行人伴随着启明星的升起离开了偏僻官道旁的驿站。
  “银雪,你和齐霜可好?”
  行了一路,骑着一匹黑马的中年人渐渐慢了下来,在一辆马车旁出声道。
  车帘未掀,里头传来一女子好听的声音道:“爹爹,我们很好,齐霜还在睡着。”
  中年人放了心,打马向前。
  车队之前已经轻装简行,可是到底还有女眷不能全部人骑马飞奔,对此,中年人格外的心焦,时不时就让周围的侍卫警醒一些。
  马车以匀速穿过一片树林,就在中年人松了口气之际,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几十个身着黑衣的杀手,什么话都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也都没有,正如当年围栏惨案一般的开头,见人就杀。
  “侯爷!来人带了毒药!”领头的人用剑隔开一支箭矢,高声喊道。
  中年人拉住马头,马儿立刻发出嘶鸣。
  “你们保护女眷!其余的跟着我来!”镇北侯拔出腰间佩剑举过头顶,大声喝道。
  刀光剑影,血肉飞溅,原本是一片宁静之地到成了许多人的埋骨之乡,因着保护得当,女眷的马车依旧平稳的往前驶进,只是依旧有许多黑衣人紧追不舍。
  “姐姐……爹爹呢?”
  韩银雪紧紧搂住年幼的妹妹,警惕的盯着车窗小声道:“爹爹就在咱们后面,不会有事的。”
  “姐姐,我想爹爹。”韩齐霜小嘴一撇就要哭泣。
  韩银雪连忙捂住她的小嘴道:“别让爹爹分心,咱们只有先跑了,爹爹才不会挂心。”
  韩齐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里还含着泪。
  “啊啊啊啊啊!”
  马车突然颠簸了起来,韩银雪抱住妹妹贴在车壁上,默默忍受着撞击的痛苦,她已经大概猜到,为他们驾车的车夫恐怕刚刚遭到不测。
  “姑娘莫怕!”
  外头马匹嘶鸣,韩银雪听见外头父亲身边的副将高声叫道,不一会儿马儿又安抚下来,车厢停止了剧烈的抖动。
  只是,身边的厮杀声越来越大,想是那些黑衣人已然追了上来。
  韩银雪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想了想就塞进妹妹的衣衫内,而后将她放在一堆细软之中防止跌撞。
  “姐姐!”韩齐霜害怕的唤道。
  韩银雪将头发绑紧,摸了摸妹妹的头顶道:“记住,你怀里的荷包只能交给爹爹,或是永昌侯府的老侯爷,否则所有人都不能相信。”
  “姐姐!你要去哪里?”韩齐霜抓住韩银雪的裙摆哭道。
  “马车负重两个人,速度已经是极限,只有我跳下马车,你才能脱险。”韩银霜悄悄拉开车窗,虽然外头还是漆黑一片,可是兵刃间的火花依旧看的清清楚楚。
  “我……我怕。”韩齐霜哆嗦着幼小的身子道。
  “莫怕,我一定会赶上你的。”韩银霜笑着搂了搂妹妹,而后毅然决然站起了身,打开了车厢的车门。
  “姑娘!您做什么?赶紧进去!”驾车的汉子顶着箭矢浑身是血的喊道。
  “安叔叔,车上人多,我若不下去,妹妹怕是不能逃生,你们赶紧走,我随后就来!”韩银雪作势就要跳车。
  驾车的汉子吓得大叫,可是再想去拉她已然来不及了。
  就在此等关键时刻,一道人影闪现,只轻踹马车上的框架,伸手一捞,那韩银雪就被人提了起来。
  “霍然!接着!”少年的声音极为动听,对待姑娘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那韩银雪如同物件般被抛出了车外,一匹白马正好赶到,马上的孟霍然想也不想将那姑娘接到怀中。
  “得罪了!”孟霍然将姑娘放到马上,接着拉起缰绳道:“各位镇北侯府上的好汉,莫要慌张,援军已到!”
  驾着马车逃命的安将军大喜,转头去见那几个少年,就见他们救治伤员的救治伤员,与人厮杀的毫不手软,不一会儿,被缠斗已久,已有些精疲力尽的镇北侯等人,便被他们救了出来,重新聚到一处。
  “爹爹!”韩银雪被孟霍然扶着从马匹上下来,见着父亲冲了过去。
  镇北侯抱着女儿,擦去脸上的血迹慈爱道:“你怎么出来了?”
  韩银雪不敢说她跳车,只得道:“之前太过危机,若不是几位侠士相救,我与妹妹怕是危矣!”
  镇北侯抬眼再看马车,窗帘已经被打开,小女儿满脸是泪的看着他,哭也不敢哭大声,他终于放下心来。
  “多谢诸位壮士相救,不知各位如何称呼?”镇北侯抱拳感激道。
  “侯爷不必客气,是皇上得知今晨有人暗袭侯爷,便让我等数人在此接应。”付宁准的父亲付将军是众人当中的长辈,自然带头回应道。
  镇北侯定眼一瞧,竟是熟人,忙一把拉住他道:“原是付兄!许久不见!”
  “侯爷还记得末将,到让末将惶恐了。”付将军感慨道。
  镇北侯笑容变浅,叹了口气道:“若是大将军还在……”
  付将军垂头不语,可又似想起什么来,将陌篱拉到身侧道:“这位是大将军的独子,此次也是陌公子私下给我们传的讯息。”
  镇北侯面容一正,抱拳行了一礼道:“多谢陌公子。”
  陌篱哪里受得,赶紧推却道:“不过小事,咱们还是赶紧离开此地,皇上还在京中等候。”
  “爹爹,您和女儿们同坐一车吧。”韩银雪注意到父亲腿脚有恙,忙劝道。
  镇北侯也不推辞,众人各归各位,再次上路,只是多了不少随行的兵将。
  “女儿,刚刚那么多位青年俊才,你可看见?”镇北侯看着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女儿,笑呵呵的说道。
  “那么乱,我能瞧见谁?”韩银雪好笑的说道。
  韩齐霜已经擦去了眼泪,大眼睛一转道:“那位陌哥哥的长相是其中最为出色的。”
  “你看看,你妹妹看的都比你认真。”镇北侯大笑,捏了捏小女儿的脸颊。
  “爹爹就会玩笑!”韩银霜摇摇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爹爹!这个给你!”小女儿韩齐霜将怀里那只荷包放在父亲手里。
  镇北侯看着手里的荷包以及上头绣着的荷花,眼眶发热,就好似妻子并没有逝去,如今仍在家中的炕头上为他绣着荷包。
  “我只有你们两个孩子,等着这次将东西敬上,我身上多年的重担便能卸下去,再等你们姐妹出嫁,我也好回去老家陪伴你们的娘亲。”镇北侯笑着对大女儿道:“你妹妹还小,到是你要多看看了。”
  韩银雪无所谓道:“只要爹觉着行,我就没有异议。”
  “你啊……”
  陌篱坐在马上,几次扬起马鞭,马儿四蹄奔腾几乎要飞跃起来,跟在他身后的人累个半死,孟霍然实在受不了了,便问道:“是不是还有追兵?”
  陌篱冷着脸道:“总要看着城门才觉安全。”
  众人听罢,原本松懈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也就没有了怨言。
  陌篱抬起头,看着黑暗渐渐褪去,心里更急,这若是相思醒来之前他未到府中,那岂不是今儿相思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不是他了?
  镇北侯进京本就是大事,多少人在暗处观望,原本还以为镇北侯会折在半路,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死伤参半,可谁知道城门刚开,这一行人就举着令牌大摇大摆的跑入京都,直奔皇宫。
  姑且不说丞相此时的心情,就说之前那些暗中想要夺取火器图的老宗室们,此时便已经坐不稳椅子想要掩盖私通丞相与广郡王的证据了。
  镇北侯之前也不算什么大人物,年轻的时候与家里人闹了别扭,偷偷跑出家中去边关参了军,一路打拼成为骁勇大将军帐下的亲卫,之后与付将军一同在外征战,凭借自己的血汗封了将军。
  众人都以为他会在武将一路上高歌猛进,谁知道镇北侯府因为瘟疫,家中长辈男丁多数殉难,以至于他不得不放弃原先的武将仕途,继承镇北侯府,在北方那一处并不大的城镇里沉寂度日,多年来也没什么消息。
  不明真相的人都在猜测,是什么原因让这位多年未入京的侯爷,连夜赶奔京都。
  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相思皱皱眉头,睁开眼睛,转头就见陌篱披头散发似乎之前才沐浴过,隐约还带着水汽。整个人穿着亵衣就钻进她的被子,不说前襟大开露出胸膛,就是袖子也被蹭的老高,长长的胳膊压在她肩头睡的十分香甜。
  刚想发怒,相思就见陌篱眼底的青黑,只好认命的从身旁取来布巾细细的轻柔的给他擦拭着湿润的长发。
  阳光洒在陌篱的睫毛上,睫毛微微颤动,嘴角隐约上扬。
  
  ☆、第一百四十七章
  
  揉一揉眼睛,陌篱惊觉自己居然真的睡过去了,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竟然已经变得干燥,再一摸身侧的位置,被窝已然变得冰凉。
  慢慢侧过身,就见那个刚刚还在梦里的姑娘此时正坐在窗边缝补一件男人的衣衫,目光专注而柔和,就好似她天天这般早已习以为常。
  “相思!”陌篱心一紧,生怕眼前美好的一切变成一副画。
  相思放下针线转过头,皱皱眉道:“可算是醒了?”
  陌篱伸出手臂,在空中挥了一挥,带着一丝撒娇道:“我头疼!”
  相思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放下针线来到床边,就坐在那里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谁让你那么晚了还洗头,湿着头发睡觉不头疼才怪。”
  陌篱闭眼一笑,有力的双臂将相思的腰间圈起,顶着一头乱发一下拱进相思的怀中,左蹭右蹭就差喵喵两声。
  被蹭的很痒,相思笑着推了推他的脑袋,喘了口气道:“别闹!头不疼了?”
  陌篱扬起头,看着相思的笑颜只觉着一晚上的奔波也是值得了,他付出的一切曾经遭受的一切,也都值得了。
  相思拨开陌篱脸上散乱的发丝,这张原先青涩的脸庞与记忆中的似乎已然重叠,她说不出内心的那一份隐藏的钦慕到底是给谁,她只知道无论重生与否,这世上能对她毫无保留的就只有这个男人。
  “我这次立了功,虽不能公开领赏,皇上总是要念及我几分功劳,我去求了明旨吧。”陌篱捧住相思的面颊,亵衣的袖子褪了下去,露出结实的双臂。
  相思歪过头,伸手按住陌篱的手道:“你家里的事情还没结束,求旨好么?”
  陌篱起身搂住相思的脖子,稍稍用力将她压在身下,长长的发垂直落在相思的耳侧,他的一双眼眸坚定的看着相思的眼眸。
  “我今日就回家,将东西都搬到郡主府来!”
  说完居然立刻起身就要往外走。
  相思吓了一跳,起来伸手就拉住陌篱的衣摆道:“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我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陌篱转身,胸膛上的肌肤在阳光下如同染上了金黄色,他拉住相思的手笑着道:“到时候就与人说,我被郡主抢进了府!”
  相思脸一红,甩开手背对他道:“那也要换了衣服再出去。”
  陌篱整理了一下亵衣,重新将相思修补好的外衫穿了起来,下意识伸手去摸袖袋里的东西,随口一问道:“相思有没有特别难忘的日子?”
  相思理着鬓边,疑惑的看他,不过还是认真的考虑再三,若说难忘,前世嫁入陌家成为陌篱的嫂子那是难忘,她第一次红杏出墙那也是难忘,只是这一生这一切都没发生,所以最难忘的,应该是五岁那年的八月十五中秋节……那一日父亲带着她还有母亲与姐姐一同在院子里赏月,没有姨娘、没有兄长。
  虽然那一次只是因为外祖母的一封来信,让父亲起了利用之心,可对于那个时候小小的她来说,当真是难得的亲情,两世了都不能忘怀。
  “八月十五么……”陌篱叹了口气,从后面将相思抱住,轻轻道:“咱们以后无论是八月十五,九月十五,每一天我都陪你过!”
  陌篱避开所有耳目偷偷从郡主府跑了出去,又假装从常住的客栈出来,骑上快马直奔陌府,今儿他就要把之前遗留的事情通通解决,再把值得他带走的东西通通带走。曾经不走,是舍不得那块父亲用命挣来的牌匾,还有母亲曾经遗留的气息与亲手整理出的风景,而今要走,那是他已经放开心中曾经舍不得放开的留恋,想要去拥抱只属于他的那一份温暖。
  以往,父母所在便是家,现在,相思所在便是家。
  “徒儿多日不见,想是已经忘记了为师。”
  陌篱本在疾驰,马前突然冒出一人,急忙拉住缰绳,马儿前蹄扬起发出嘶鸣。
  “和尚!!”
  不念大师带着斗笠,平静的站在马蹄前,口念佛号。
  “和尚就不担心这马蹄么?”陌篱恼怒的问道。
  不念大师面色红润,抬眼去见那马背之人,摇头道:“痴儿、痴儿……你就不怕重蹈覆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儿先走,以后再登门拜访吧。”陌篱本能就对不念和尚很是反感,他之前被迫成为不念和尚的徒弟,这才会被丞相盯上,以至于很有可能妨碍他的仕途还有婚事。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念大师依旧挡在马匹之前道:“为师既然成了你的师傅,哪怕你不愿多听为师多讲,为师也要为了你的前程多多着想。”
  “你到底想说什么?”陌篱明白,今儿和尚不说完是不会让他走的。
  “舒家二姑娘秀外慧中,你年纪也不小了,你伯母提起此女,和尚特意替你算过八字,当真是门好因缘。”
  “哈?我到不知,和尚还有牵线拉媒的嗜好?”陌篱一听,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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