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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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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的应着。
  屋内的乐声渐渐近了,老鸨眯着眼睛对身旁端着酒的男人说道:“小影子,别说妈妈我不疼你,这路我就只能为你铺到这里,能走多远,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看见没有,正中座上的那个人就是太子,不是每个人妈妈我都会给他这个机会,别让我失望,去吧。”
  房门被推开,众人的目光聚集到那个缓缓走进来的男人身上,他的周身透出一股清冷,周围的嬉笑似乎都与他无关,只是那样淡淡的眼神,微微垂着盯着地面,慢慢走到遇颂凌身前。
  斜倚在椅子上的遇颂凌见到这个人时几乎吃惊得坐起来,那人他再熟悉不过,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太子妃承影,而此时,他又怎么会变成了温柔乡里的小倌?
  “太子殿下,请~”承影斟好酒,举到遇颂凌面前。
  遇颂凌接过酒,伸手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承影便坐了过去。遇颂凌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小声问:“你怎么来了?还是以小倌的身份。”
  “我卖身了。”承影淡淡的说。
  “什么?!”遇颂凌一口酒堵在了喉咙,呛的咳嗽起来,“你……咳咳……你说什么?!”
  “你先冷静。”承影压低声音说。
  “我的太子妃自作主张的卖身到了青楼……现在你还让我冷静,你说的倒是真轻松啊。”遇颂凌的脸上依旧带着高贵优雅的笑容,承影却从他的低语中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承影低声解释,“这里人多口杂,你的行踪太过显眼,很容易引起那些暗杀者的注意,要知道,杀十个朝廷命官不及杀一个皇子更能令国家动荡,更何况是太子。”
  “唉~”遇颂凌微微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手让其他人都下去。
  “太子殿下,可是这舞跳得不好?”老鸨走进屋子,眼神飞速从遇颂凌和承影身上划过,立刻明白了什么,却仍是带着精明的笑意故意问道。
  “跳的很好。”遇颂凌淡淡的说,“但是本皇子有些倦了,想休息了。况且……你既然送来了如此的一位美人,我又怎么好再把时间耗费在欣赏歌舞上呢。”
  “哎呦~~太子殿下说的是~看我真是糊涂了~”老鸨对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快为太子殿下准备厢房。”
  进了房间,待遇颂凌确认门口的侍从已经走远,才皱眉对承影说:“你真是太胡闹了,怎么能卖身到妓院里来。”
  “没关系的。”承影轻笑,“一纸卖身契而已,这里又锁不住我。”
  ”这里每天来来往往多是贵族的纨绔子弟,你这样的姿容他们定是不会放过。”遇颂凌皱眉说,”我可没有那种气度,将自己的妃子献出去。”
  ”放心,我若不想,没人碰得了我。”承影轻笑。
  ”哦?”遇颂凌忽然一脸邪笑的凑了过来说,”承影你虽然每次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子却从来都没有拒绝过我呢,这么看来,你其实是非常想让我碰你的,是不是?”
  ”厄,这,那个~你放心,这里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承影低头说。
  ”承影,你的话题转的太明显了。”遇颂凌大笑,”这种程度可是骗不了我的。”
  ”我自然骗不过你这只狐狸!”承影在心中忿忿的说。
  ”心里面骂我也是不行的。”遇颂凌预料到般的揉着承影的头发,”我可是比你坦诚得多了,无论是嘴还是身子,我都想碰你呢。”
  承影得心中不知怎的冒出了一个影子,季礼的影子,他曾经也这样对那个人说过同样的话么?虽然曾经的遇颂凌风流惯了,对于他惹下的那些风流债承影也并不十分放在心上,但从遇颂凌谈起季礼的表情上,承影看得出,他在遇颂凌心中是与众不同的,回想起华宇曾经的话,遇颂凌在季礼走后消沉了好久,也许他之后的风流成性也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伤痛的一种手段。而如今,那个季礼回来了,承影不得不承认,他的敏感让他嗅出了危险的气息。
  ”我~只想碰你呢。”遇颂凌轻轻托起承影的脸,又补充了一句,那句话说得语气平淡,却很认真,清澈的眼睛盯着承影的双眼,似玉般的手指在承影的脸上轻轻摩挲。
  ”嗯?”
  ”嗯~”
  ”很好。”遇颂凌笑得很开心。
  ”你之后怎么打算?”承影言归正传起来。
  ”太子流连于温柔乡,这件事恐怕此时已经传到了父皇母后的耳朵里,最快明天,我就要被叫过去训话了。”遇颂凌勾着嘴角说。
  ”那你还笑得出来?”承影不解。
  ”这正式我要的。太子留恋烟花之地,你身为太子妃自然要直言进谏好生劝告。自古以来,妃子称得上贤,除了能安分守己,德行出众,更是因为能在枕旁进谏,做得了大臣们做不成的事。进谏忠言便是贤,进谏谗言便是奸。如此而已。”
  ”你看得还真是透彻。就是说,你让我扮一回贤妃了?”
  ”没错。这是我的目的之一。”
  ”那其他的目的呢?”
  ”你想想看,一个国家,君王病重,储君沉迷酒色~”
  ”你想让敌人掉以轻心?!”
  ”承影果然最知我心,没错,我就是要让那些人放松警惕。”                    
作者有话要说:  

  ☆、苦肉计

  遇颂凌一挥衣袖,劲风熄灭烛火,拉下纱幔,两人并肩躺下。夫夫二人在青楼中同塌而眠,这还是第一次,但两个人却没有时间去细细体会这份新鲜。
  “说说你的计划。”承影轻声说。
  “首先,你是太子妃的身份决不能暴露。”遇颂凌说,“你今天来侍奉我,待到明天,你便抬高身价,待在这里不要接客。”
  “嗯。”
  “你此次出来可有带剑?”遇颂凌问。
  “没有,哪有人带着剑去卖身的。”承影回答。
  遇颂凌早料到似的点点头,从腰中探出软剑日晷,交到承影手中:“你拿着它,以防万一。”
  “这是你的防身之物,给了我,你怎么办?”承影不接。
  “哈哈~~承影,难道你忘了,这剑可是一对的,我那里还有一把月华呢。”遇颂凌伏在他耳边低语,“这样的绝世宝剑,自然只有你才能与我一起分享。”
  承影的耳朵被遇颂凌口中呵出的气息弄得有些痒,微微躲闪,却又不舍的定住了身形,抿了抿嘴,继续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见父皇母后?”
  “不急,他们自然会找我。”遇颂凌胸有成竹的说。
  不出遇颂凌的预料,两天后,凤鸾宫便传出安雅皇后身体不适的消息。遇颂凌和承影前去探望,见到安雅皇后时,见她一脸寒霜,与其说是生病,更像是生气。
  “儿臣给母后请安,听闻母后身体抱恙,特来看望。”遇颂凌恭敬说道。
  “嗯~好~很好~总算你还有空来探望我。”安雅皇后冷冷的说。
  “母后的话实在令儿臣惶恐。您身体不适,儿臣自当放下手中的事务前来探望。”遇颂凌说。
  “哦?不知皇儿口中的事务是指什么?是国家大事?还是~温柔乡中的那些莺莺燕燕!”安雅皇后的语气越来越冷,最后种种一掌拍到了桌子上。
  遇颂凌和承影早料到会是如此,急忙跪倒在地上。
  “凌儿,你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寻花问柳?!这让满朝文武如何看你,让百姓如何议论你?!”
  “母后未免太小题大作了。”遇颂凌毫不在意的说,“我以前不也是常常出入那里,怎的不见人议论,况且满朝文武都去得,为什么我就去不得?难道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么?”
  “因为你是太子!”安雅皇后怒道,“你的一言一行都会受到世人的瞩目!要知道,你今后将会是元国的皇帝,你的每一个决策都关系到国运兴衰,你又怎能自我放纵沉迷酒色?自由?呵~真是可笑,作为储君,那是你这辈子都奢求不到的东西!”
  遇颂凌见安雅皇后真的动怒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的听着。
  “好了,本宫累了,你们先退下吧。”安雅皇后疲惫的摆了摆手,在他们转身时忽然叫住了承影,“你留下,本宫有话对你说。”
  遇颂凌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留下承影一人静静的站在安雅皇后面前。
  “你们也都退下吧。”安雅皇后对身后的高公公说。
  “是。”高公公带着众位侍从退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两人待在偌大的房间内。
  “坐吧。”安雅皇后指了指不远处的椅子,淡淡的说。
  “谢母后。”承影行礼,入座,极为恭敬。
  “太子最近可是被什么人迷住了?”安雅皇后开门见山的问。
  “这个,儿臣不知。”
  “那他最近有没有什么烦心事?”
  “太子每天,都在为国事操劳,不曾懈怠。”
  “哼~你倒是真会向着他说话。”安雅皇后轻哼一声,“你以前是太子的影卫,自是要事事都听命于他,可是现在不同了,你是太子妃,是太子身边最亲近的人,你对于他的决定不能再一味的盲从。凌儿现在是太子,是元国的希望,肩上的担子很重,这我们都知道,但这因如此他才更要严于律己。古往今来因沉迷酒色而误国亡国的帝王数不胜数,他们何曾不是满腹经纶,是最出类拔萃的皇子,只可惜他们在平坦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选错了岔口,最终成了被后人唾弃耻笑的昏君。”
  安雅皇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路,越是平坦无阻便越是难走,因为无法辨别前进的方向是否正确,这时候,走路的人需要的是一盏能指明正确道路的灯。承影,你愿意做凌而的那盏灯么?”
  看着安雅皇后期盼的眼神,承影重重点头:”儿臣愿倾尽全力,辅佐太子!”
  “很好,本宫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安雅皇后满意的点头。
  “娘娘,您觉得太子妃能却说得了太子殿下么?”待承影走后,高公公凑过来小声问道。
  “公公阅人无数,你觉得呢?”安雅皇后反问。
  “娘娘真考到老奴了,太子妃喜怒不形于色,老奴实在看不出他是怎样的人。”
  “哦?能逃出你的火眼金睛,已是十分不易了。”安雅皇后浅笑。
  “但他能让四皇子钟情于他并排除众难立他为妃,应该不是一般的角色。”
  “比起这个,本宫更奇怪的是,凌儿做事一想知道轻重,怎么这次作出如此荒唐的事竟不自知,还和本宫讲什么自由?”
  “或许~太子殿下也是累了。”高公公回答,“这一路走来,步步为营,他从未歇过脚,或许太子殿下只是想调整一下。”
  “唉~希望如此,希望他能尽快回归正轨。”安雅皇后叹息道。
  “自由~呵呵~奢求不到~”遇颂凌站在宫外抬头,望着天空中盘旋的鸟儿,自嘲的笑笑,“自由,怎么可能眷顾帝王之家呢。”
  “凌~”承影从宫门内缓缓走出。
  “嗯~母后和你说了什么?”遇颂凌迎过去问。
  “她说,让我做为你照明的灯。”承影回答。
  “很好。”遇颂凌满意的勾起嘴角,“现在万事俱备,只差~一场戏了。”
  “为了我,让你被母后训斥,被大臣们议论,真是……”
  “那便好好的报答我阿。”遇颂凌笑着打断承影的话,嘴上的感谢我可从来都不需要。
  “哦~”
  “嗯?”
  “我知道了。”
  “哈哈~承影就是聪明。”
  夕阳将两人远去的背影拉长,最终消失在余晖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皇攻为了影受又做了回纨绔子弟

  ☆、魔音再现

  “父亲~爹爹什么时候回来?瑞儿饿了……”瑞儿望着一桌的饭菜,不时地吞咽着口水。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但父亲说要等爹爹回来一起吃饭,他就只好乖乖的等着,但天都暗了下来,爹爹却还是没有回来,瑞儿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瑞儿饿坏了吧?来,那你先吃吧。”遇颂凌像身旁的一个侍女使了个眼色,她便走过来端起桌子上的米糊一口口的喂给瑞儿,瑞儿吃得香甜,遇颂凌的心里却更加着急起来:“去了这么久,承影怎么还没有回来?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原来从皇宫回来后,遇颂凌觉得承影已经没有必要再到温柔乡假扮小倌,承影却说要把当初卖身时给他的银子还回去比较好,顺便再把他的卖身契取回来,所以要再去一趟温柔乡。这对于轻功绝顶的承影来说本是一件算不上事儿的事情,也没有多做阻拦就让他去了,这一去便是好几个时辰杳无音讯,这让遇颂凌也不禁在心中打起鼓来。
  “难道承影的身份被人识破?难道那些东阳国的人下一个目标就是承影?!是了,他是太子妃,身份地位都是十分尊贵的,对这样的人下手,一定能制造轩然大波。我真是太大意了!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回去呢?!”正在遇颂凌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条人影闪入屋内,他定睛一看,大喜过望:
  “承影!你总算是回来了!出了什么事?怎么去了那么久?!”
  承影很少见到遇颂凌这么焦急的神情,微微一愣,却随即回过神来,认真的说道:“我在温柔乡里见到一个人。”
  “嗯?”
  “风雅儒。”
  “宜阳码头遇到的那个大夫?”
  “没错!”
  “奇了,他怎么会来帝都,还会到温柔乡去。要知道,那里可是达官显贵们才花销得起的地方,他一个江湖郎中,哪里来那么多钱,除非……”遇颂凌的表情渐渐冷了下来,“你可看到他在温柔乡做了什么?或者见了什么人?”
  “没有,因为有另一个人,更加引起了我的注意。”承影说。
  “谁?”遇颂凌急忙问。
  “一个恩客。”承影回答,“他从房间出来,整理衣服时,我看到他里衫领口处的花纹,便是那种偏紫的蓝色。”
  “哦?那人是谁?你以前可见过?”遇颂凌又问。
  承影摇头:“没见过,听伙计叫他荣公子,很熟悉的样子,应该是常客了。”
  “他去了哪里?”
  “沁梅园,安太师之子安平在那里设宴。”
  遇颂凌起身,低声说:“我们再去一趟温柔乡。”
  沁梅园是温柔乡最西边的花园,此时正觥筹交错,一片欢声笑语。安平坐在主位上,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摇晃着身子和周围的人碰杯,忽的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安少爷有什么吩咐?”伙计麻利的一路小跑过来。
  “听说你们新来了个影公子,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啊,去~让他出来给小爷我瞧瞧。”
  “这……”伙计面露难色,“安少爷,您应该知道,影公子可是被太子包下了,除了太子爷亲临,他是不接客的。”
  “什么?!”安平大声嚷嚷,“你说什么?他,他不接?哈~哈哈~~我问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他,是做什么的?难道你们白白花钱养着他不成?!”
  “安少爷……”伙计为难道,心说自己的话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啊,自己的重点根本就不是不接客,而是太子,他是太子看上的人,就算在这里天天白吃白喝的,温柔乡也得好生养着他。
  “去!把他给本少爷叫出来。”安平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到那伙计手中。
  “安少爷~影公子他,他真的不接啊……”伙计为难的说。
  “不接?哼!”安平又掏出一锭,放到伙计手中,含糊不清的问,“这~这下~他接不接?”
  “哎呦~~我的安大少爷~小的,小的真不是这个意思……”伙计正在进退两难之际,一个侍女缓缓走来,说道:“安少爷,影公子请您过去。”
  “哈哈~~我就知道。”安平傲慢的笑着,将两锭金元宝放到那伙计手中,歪歪斜斜的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踉跄的跟着侍女走了过去。
  “美人儿~~美人儿啊~~”安平推开房门便肆意嚷着,很是无礼,扶着墙走进里屋,看见一个蓝衣男子端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尊塑像,静静的立在那里,面无表情,却更是凸显出他出众的外表。
  “啧啧~~美!果然是美人儿!啧啧~~我这两锭金元宝~花的值得!”安平抹了抹嘴,笑得贪婪。
  “安少爷,你好。”承影淡淡开口,说出来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好~~哈哈~~好~~”安平摇晃着向承影身旁走去,口中说着,“让我好好的~好好的看看你!”
  屋内霎时响起一阵箫声,声音虽不大,但凄厉哀怨,令人不寒而栗。安平扭过头,发现墙边竟站着一个黄衣男子,正手持玉箫,轻轻的吹着。
  “喂!你是谁啊……吹什么吹……别耽误爷的好事……在我发火前……快给我滚~~”
  蛋字还没有说出口,安平就呆住了。那个黄衣人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安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得太多产生了幻觉。那个人……美得不真实。不同于影公子的柔和中透着冷峻。这个黄衣男子美得张扬,美得惊艳,让人挑不出瑕疵。
  黄衣人嘴角带着轻蔑的笑,继续吹着萧,箫声更加凄切,安平也愈发站不稳了,神智也开始恍惚起来。
  “这……是……什么?”安平吃力的断断续续的问。
  “揽——神——魔——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更了……快来夸我……哈哈……揽神魔音……不知道是神马的亲可以详见《随影》

  ☆、布庄主人

  “揽神魔音?什么鬼东西?爷从没听过。你到底是谁?!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呵呵~你不认识我么?我却认识你呢。”黄衣男子优雅的笑着,眼眸中透出妖冶的紫色。
  “你~你是?~”安平望着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努力的回想着,按理说,这么精致的脸,只要看过一次便不可能忘得掉,而且,安平似乎的确见过这张脸,奇怪的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更让他心慌的是,似乎许多事他都忘记了,比如:自己此时身在何处?而自己~又为什么会走进这间房间?
  “我是你的主人。”黄衣男子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一派胡言!你是什么东西?!我的主人?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可是~”安平又是一惊,“我~我是谁?糟了!我怎么会记不起来我是谁!是他,一定是那个男人做的手脚!”
  “我是你的主人。”黄衣男人重复道。
  “是你!一定是你做的手脚!”安平怒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是你的主人,你怎能对主人如此无礼。”黄衣男子不回答安平的问题,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我是你的主人~”
  “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
  安平的目光已变得呆滞,喃喃的重复着主人二字。
  “你的魔功愈发精进了,凌~”坐在椅子上的承影淡淡的说。
  “只是他的内力浅薄罢了,才会这么轻易的被我控制。”遇颂凌收起玉箫,不屑的撇撇嘴。
  “你今晚可有请过一位姓荣的男人?”遇颂凌走到安平面前问。在元国,荣这个姓氏并不多见,若是安平知道此人,应该不难想到。
  “荣四~”安平呆呆的说。
  “荣四?他的名字?”遇颂凌又问。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大家都这么叫他。”
  “他官从几品?”
  “他是~布庄老板。”
  “商人?”承影奇怪的说,“安平是太师之子,地位也算显贵,他的酒宴怎么会请一个商人来参加?”
  在元国,素来有四民之说,所谓四民,指的是士、农、工、商。说的通俗些,便是读书的、种田的、做工的、经商的。其中士为首位,本的就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人们认为,只有立德于心,建功于世,宣德于言,才能泽被后人。而经商是互通有无的行当,必须依赖他人而后能行,并不受推崇,故而排在最末。士与士言行,农与农言力,工与工言巧,商与商言数。而官宦子弟与商人聚在一起,似乎很是少见。
  “很奇怪吗?”遇颂凌轻笑,“虽说士农工商,商为最贱,但你想想看,从古至今,有多少富可敌国之人都是商人,又有多少朝代在开创之初都受过商人的资助。”
  “你这样一说……的确……”承影点头。
  “他的布庄在什么地方?”遇颂凌问。
  “他……买下了……福华布庄……”
  “出手真是阔绰啊。”遇颂凌冷笑,“他买下福华布庄多久了?”
  “三个月……左右……”安平说话间,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怎么回事?”承影奇怪。
  “他内力太弱,承受不住魔音的侵蚀,身体开始产生排斥。”遇颂凌一掌将他打晕,鄙夷的说。
  “启禀太子,属下跟随那个人,一直到了福华布庄。”门外闪进黑影,跪在地上说道。
  “嗯,派人轮流盯着,有什么异动立刻来想我汇报。”遇颂凌命令道。
  “是!”
  “让你们去打听的那个人,打听到了没有?”遇颂凌接着问。
  “启禀太子,属下已经问过,这里都伙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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