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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帝王阁-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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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孩子,他爱了她那么多年,她曾孕育过他的孩子。只是她不知,他也不知,那个孩子就那样的命丧黄泉!
在这流年日深的岁月里,那些沾染上了尘埃的伤疤。谁也不敢轻易的去拨开。
东华觉得很冷,就像是整个人都掉入了冰窟一般,瑟瑟发抖,手背和脸色都发青。
这件事情,东赫隐忍的藏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对着他愤怒的说了出来,他就是想要刺痛他,想要他也一样的痛苦,悔恨!
想着这样的话心里会不会好受一些,会不会得到救赎!
贺州去了一整天,黄昏的时候终于带来了那个女人,她穿着一身平凡而素净的布衣,随着贺州出现在东华的面前。
她当年是王府的奴婢,看着东华的背影,她缓缓的跪了下去,沉沉的磕了一个头。
“奴婢青烟参见王爷!”她就那么安静的匍匐在地上,东华许久才缓缓的转过身子来,望着这个女人,阴冷的说道:“抬起头来!”
她缓缓的抬起了头望向东华,似乎沉淀了不少。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东华厉声问道。
“奴婢当时也只是听从了皇上和太子的安排,以至于他们有什么样的用意奴婢不曾知,多谢当年王爷的饶恕之恩!”青烟是一个聪明的人,明明饶恕了她的人不是东华,动画也不曾想过要饶恕了她,现在她却来谢东华。
“那你知道些什么?”东华冷声问道。
青烟缓缓的抬眸望向贺州,在来的路上贺州和她说了,见到贺州微微的点头,她沉声说道:“王爷那天是是卯时才被送回到王府,而奴婢和王爷什么也不曾发生,王爷恕罪,当时奴婢的双亲都在太子的手中,奴婢也是不得已!”
她说得情深意切,诚诚恳恳,听着她那么说,东华的心都沉到了谷底,若是她没有说谎,东赫说的事情就是真的了,孩子是他的孩子,而隐隐约约发生的床笫之事,那人也是画楼。
以至于后来贺州把这个人带走了之后,东华都还没有缓过来。
东华一个人的时候曾静静的想,若是他没有被他的那个皇兄算计,是不是就不会对画楼做出那样的事情,是不是画楼就不会怀孕?是不是她就不会有着失孩孤的痛?
东赫说的没有错,一切都是因为他,若是他没有爱上她,就不会被钻了缝隙的皇兄找到空子,若是他没有爱上她,东赫就不会那样报复性的对她!
她的痛,她的疼,她的怨,她的恨!
其实都是因他而起。
那天夜里,开始的时候只是乌云密布,最后却是暴雨倾城。
画楼坐在熏风殿外面的回廊里面,那挂在角楼上面的宫灯,在狂风的吹打下摇摇晃晃,而画楼却是失神的看着那雨滴打在石板上。
茹央拿着她的披风走了出来,柔声说道:“娘娘,外面冷,回屋吧。”
画楼缓缓的回眸望向茹央,说道:“你先去陪茹雪睡觉吧,我睡不着,阿九陪着我就好了。”
因为茹雪害怕电闪雷鸣的雨天,所以茹央必须陪着,而画楼也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茹央点了点头,给画楼披上披风,才转身进屋。
茹央回屋了,而阿九缓缓的坐在了画楼的身边,她没有开口说话,画楼也没有说。
就这样,两人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黑夜,听着雨声,一道明亮的闪电闪过,照得来那个人的脸色都是惨白。
“阿姐,夏天来了。”阿九话语薄凉的说着,画楼微微的恍神,侧眸望向她说道:“阳光会很暖,可是心却暖不起来。”
“重活一世,阿姐不应该一直记着那些过往,这样会不开心,前一世就赔上了所有,难道这一世还要为了前一世赔上所有吗?”阿九说的是对的,难道还要赔上吗?但是哪有那么的容易就放开?
画楼微微的苦笑:“我想着这一世只为自己,但是九儿,我看着他们都很好,为什么他们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能活得这样心安理得?我想我真是没出息,经常半夜在梦中惊醒,惊醒之后看着这熏风殿的一切,我才恍惚的想起来,我已经不是曾经的太子妃了,我也不叫沈画楼!”
阿九听着画楼的话语,眉宇间浓浓的皱起,泛起了心疼。
“九儿,每当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很悲哀,我的心中就是放不下,我就是不甘心!”
雷声滚滚,雨滴声从不见歇,画楼说着说着眼泪缓缓的从眼角滑落下来,都说往事殇,画楼在哭,东赫在疼,东华在痛!
谁也比谁好不了!
“阿姐,我用了无数年的时间才缓解仇恨,当我的心中没有了仇恨的时候,向我袭来的是无休无止的孤独,阿姐,你觉得当有一天他们都死了,你会开心吗?”阿九看着画楼缓声问道。
她不是不支持画楼报仇,只是相比那些仇恨,她更加希望画楼开心,是真正的开心。
画楼苦笑着望向她:“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他们活着我不会真的开心!”
“既然如此,那阿姐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阿九缓缓的说着,思绪也渐渐的飘远。
那么大的雨,整个都是在一片沉寂当中,而这个皇宫,更是安静得就连莲花池里面的蛙叫声都听不见。
画楼想起了那一天,就是东赫登基的那一天。
而想起那一天的人不仅仅是画楼,还有东赫,还有沈青蔷,还有站在那养心殿大门口的梓香。
她的衣襟单薄,静静的站在那儿,何姑姑看着她站在那儿,还不会屋歇息,轻轻的走到了她的身后,柔声说道:“姑娘,夜深了,回屋歇息吧。”
梓香没有说话,缓声回道:“陛下还没有回来。”
何姑姑站在那儿半晌,沉思了片刻才说道:“陛下今日不会回来了,姑娘还是早点歇着吧。”
梓香微微的勾唇,眸光中都是悲寂,她缓缓的转身看着何姑姑说道:“今夜的暴雨来的好快,就像是陛下登基的那天一样。”
何姑姑不是一个多话的人,看着面前的这个主子,一时间她是不会接任何话语的。
只听她柔声说道:“何姑姑在宫内的时间久,相信会很清晰的记得那一天的情景的。”
“是,奴婢还记得。”
“但是一定没有我记得深刻。”她淡淡的说完之后没有再说其他的话语,只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看着何姑姑说道:“不知道这个时辰,慧妃娘娘是否安寝了?”
“今夜下雨,估计已经歇息了。”何姑姑淡淡的说道。
梓香微微的蹙眉,随即拿起了立在门口的油纸伞,便要出门,何姑姑在身后喊道:“姑娘,外面雨大。”
“我去一趟熏风殿,何姑姑早点休息吧。”说完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养心殿的门口,这养心殿内东赫不在,李钦也不在,何姑姑她当然是要伺候好了这位主子,所以也只能跟随着追了过去。
画楼和阿九在说着那些往事,说得心口都是疼的,却隐隐的看到那微弱的灯光下跑来的身影,等到梓香站在了回廊下面,画楼才看清原来是她。
当然,画楼也没有想到梓香会在这个时候去到熏风殿找她,或许也是因为这场雨吧。
画楼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她收了纸伞立在墙角,缓缓的走了过来,她还没有走到画楼这边,就见到何姑姑也跟随着过来了。豆肠来才。
梓香看着坐在回廊里的画楼和阿九,缓声说道:“我只是想着过来碰碰运气,看看慧妃娘娘是否还没有歇息。”
“电闪雷鸣的,雨声又这么大,怎么睡得着。”画楼看着梓香缓声说道。
望着这冒着大雨跑来的梓香,画楼的心思渐渐的下沉。
一同坐在回廊下面,听着雨声,冷风一阵阵的袭来,似乎都不会感觉到冷一样。
画楼望着梓香,沉声问道:“沈小姐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今夜的雨太大了,而陛下也没有回来,我只是听说陛下清晨的时候是从慧妃娘娘这儿出去的,然而从这儿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养心殿了。”梓香只是平静的说着,没有太多的情绪。
画楼微微皱眉,似乎闻到:“那沈四小姐来找我,是来问皇上的消息的?”
还没有等梓香回答,画楼接着说道:“若是这样的话,那沈小姐可就问错人了,应该去景阳宫内问,毕竟昨夜皇上是在景阳宫内休息的。”
梓香看着画楼在笑,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东赫宠幸了沈青蔷,于她来说有什么样的好处?
在这个宫内,争宠斗艳,她早就见惯了,而这个慧妃,她为什么要把东赫推到沈青蔷的身边。
“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画楼问道。
“不明白皇上宠幸了沈青蔷对慧妃娘娘你有什么好处?”梓香缓缓的说完,画楼微微的敛了敛笑容。
画楼看着梓香,沉声说道:“沈小姐,对我什么好处也没有。”
梓香沉默着,画楼也看着她缓声说道:“沈小姐不明白,就如我也不明白,沈小姐是什么样的心态,能够做到原谅皇上?是因为你爱他吗?只是我觉得,你为了爱他付出了的实在是太多了,难道还不够吗?”
画楼目光怔怔的看着梓香,容不得她闪躲。
梓香望着画楼,也沉声说道:“慧妃娘娘,我只能说我最恨的人是沈青蔷,关于世人怎么看待我对东赫的感情,我没所谓。”
画楼看着她避重就轻的回答,也不逼问,只是望着外面轻轻的叹气。
梓香看着画楼,她有一种想要和这个女人掏心掏肺的谈一次,然后联手的冲动,但是当她望着画楼的眼睛,总有着看穿一切的感觉,每每到这个时候,她那种强烈的想法就渐渐的消失在心底。
她不敢下那么大的赌注,来换取这个女人的合作。
原本今夜过来,是想要这么做的,但是如今她却忽然又失去了勇气。
画楼望着她的眼睛,缓声问道:“沈小姐有话想和我说?”
“慧妃娘娘,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的眼睛很特别?”梓香说完,画楼就笑了:“这个还真没有,不过有太多的人都说我像你。”
梓香苦笑:“连我自己都不像自己了,难为他们还记得曾经的沈画楼是什么样子的。”
“或许记忆是会骗人的。”画楼说道。
“或许吧,但是他们不知。”
或许真的是因为这场暴雨,牵起了太多的往事,让见证了那年一切的人都有所感触。
所以,今夜的梓香也没有那么的浮躁感,看着她的身上也带着淡淡的愁绪和哀愁。
“我听说陛下登基的那一天,你没有参与。”画楼看着她平静的说道。
“没有。”
“为什么不去?”
“其实当时的原因都早已不重要了,就算是当时说了想去,他们也会有着无数的理由劝说留下吧。”梓香淡淡说着,画楼勾唇浅笑,那笑容薄凉得刺透了人心。
画楼没有说话,因为事实本身就是如同梓香说的一样。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梓香才缓缓的说道:“其实我今夜来找慧妃娘娘,只是因为这场暴雨,东赫不在养心殿,我一个人在那空旷的宫殿内觉得心中堵得慌。”
画楼听着她的话语问道:“是因为他不在,还是因为这场暴雨如同那一天一样。”
“因为这场雨。”梓香回道。
画楼看着她缓声说道:“我也睡不着,这样,恰好我们一起坐一会儿,聊聊天。”
这是画楼和梓香之间最为平静和谐的一天晚上,都是因为往事。
茹央哄睡了茹雪之后走了出来,画楼让她斟了几盏茶,端了出来。
恰好茹央,画楼还有阿九和梓香,四人静静的坐在了一起。
梓香看着身边的阿九和茹央,恍惚的想起了一些往事,随后看着画楼说道:“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
“他们都说我像你。”画楼回道。
其实梓香看着这张脸,她总是心中抵触的,无法做到心无芥蒂,而画楼又知道一切,所以说出来的很多话语梓香是接不下去的。
“你像没有死过一次的沈画楼。”梓香说道。
梓香沉默了很久之后忽然说道:“忽然很想回一趟太子府。”
“伤心之地,回去做什么?”画楼的话语有些阴冷而让人不适。
“我只是想要看看那天写下的那两个字还在不在,想要收起来。”梓香说完,画楼想起了那一天她写下的那两个字,匡扶!
什么都是为了他,而他又给了她什么?
“写的什么字?”
“匡扶!”
“先为匡正,后为辅佐!是这个意思吗?”画楼说完,梓香微微的勾唇笑着,其实她只是想着用了沈画楼的身体,为她做一点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仅此而已。
一晚上的暴雨都不曾停下,这熏风殿话语声不断,既然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后来梓香走了,阿九才缓缓的看着画楼说道:“阿姐为什么要留下她?”
画楼听着阿九的问话,缓声说道:“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给她的不够多吧。”
“阿姐,你真是。。。。。”
画楼浅笑着:“她暂时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再说她不可能和沈青蔷联手的,无所谓。”
后来茹央拿着毯子盖在画楼的身上,她坐着坐着就在回廊里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小男孩站在回廊尽头的宫灯之下喊着她娘亲,我冷。
梦就如现实一样的清晰,她快速的就追了过去,只是等到她到了回廊尽头的时候,那小孩却忽然幻化成了东华的面容,一副阴狠而决绝的样子,掐着她的脖子让她还命来!
画楼猛然的惊醒,就看到阿九站在一旁担忧的说道:“阿姐,你怎么会这么快就睡着了,我们只是去拿个宵夜的时间。”
“刚才有人来过吗?”画楼问道。
“没有人来。”阿九摇了摇头,只见茹央缓缓的端着馄饨走了过来。
画楼没有说那个梦,但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和东华有什么关系?
此时的太子妃,回廊里宫灯都没有,而李钦和陆翊是静静的守在东赫的屋外,不进去也不敢离开,生怕东赫出了任何的意外。
东赫躺在床上,他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画楼那天说的那句话,东赫,若有来世,我定让你血债血偿,江山不稳!
他的脑海中总是回荡着她爬在那泥水中的狼狈模样,因为站不起来,就算是地上是利剑她也只能坐着,何况是泥水,那天的暴雨很大,她的头发,衣裳全部都淋湿。
血债血偿,江山不稳!沈画楼,你的心太软,你不会的,你不会!
东赫总是这样的想着,但是越是这样想,心越是疼,越是疼。
他打开门出来,陆翊和李钦还站在,只听他冷声说道:“别跟着朕!”
陆翊他们就站在了原地,没有向前移一步。
东赫走过了太子妃,又从太子妃赶回了宫内。
茹央说她会做馄饨,画楼也爱吃,就想着做宵夜来吃,没有想到离开了一会儿画楼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那么奇怪的梦,想起那个梦,想起那个孩子,画楼的觉得这黑夜中总是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吃了几口之后,她便吃不下去了。
静静的坐在那长椅之上,画楼想着东赫说的送她一程,她也应该送东赫一程的。
茹央和阿九都在后面,画楼让她们去休息,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开始的时候拗不过,不过后来还是进屋休息了,她望着那昏暗的宫灯,眼泪缓缓的流淌着下来。
而此时的东赫,站在那黑夜中,看着回廊下的画楼,呢喃道:“你始终都做不到那么狠毒,既然做不到,那么我帮你。”


 172 灌药,人和人相处久了会越来越像

天微微的亮的时候,雨势才渐渐的小了起来,天空泛着惨白,飘过了一阵阵的白雾。
阿九起来的时候看到画楼还没有睡,她缓缓的走了出来。站在回廊里看着天空。
“阿姐,今天这个雨停不了了,一会儿白雾过去了还会继续下。”
“是啊,夏天的雨就这样,我回屋睡会儿,你们一会儿自己用膳,不要喊我。”画楼说着起身朝屋内走了回去。
东赫从太子妃离开了好一会儿之后,陆翊和李钦才跟随着赶回宫里来。
只是看到站在那熏风殿拐角处淋着大雨的东赫,他的身上全部都湿透了。李钦依稀的记得早上慧妃和他的对话,紧接着他就直奔了安王府,因为离得远,他没有听见东赫和东华都说了什么,但是他离开的时候,安王爷也是整个人都变了。
李钦左思右想,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系。要说安王爷和东赫只见的瓜葛,也应该是和养心殿的那位才对。
李钦看着身边的陆翊,他一句话也不曾说,眉宇间都不曾有一丝丝的痕迹。
“陆大人,这。。。。。。”李钦话锋忽然戛然而止,陆翊缓缓的回头看着李钦说道:“李公公想说什么?”
“这陛下和慧妃娘娘到底是怎么了?”李钦终究还是问了出来,而陆翊则是看着东赫的身影缓缓的说道:“像是今夜这样的暴雨,李公公应该是记得很是深刻才对。”
陆翊轻轻的一提,李钦恍惚的就想起了东赫登基的那一天,也就是那一天,新帝登基,立后。
当东赫写出来的圣旨上写的是立沈家二小姐为后的时候,他很是惊讶,但是寻遍了整个后宫都没有沈画楼的身影。他还派人去太子府看过,只是太子妃也是空空如也,都没有了。
如今回来的沈画楼,终于不用再坐在那轮椅之上了,只是她的脸上全都是伤疤。
想到这儿,李钦还是不明白。若是和登基的时候有关,那么就应该是和沈画楼有关。
“这和慧妃有什么关系,不应该是养心殿的那位吗?”李钦心想着也就问了出来,而陆翊微微的蹙眉。笑而不语。
李钦的脑海中恍惚的闪过一些东西,他却是觉得心惊胆战的不敢相信,惊愕的眼光望向陆翊,他是东赫身边的人,和沈画楼的关系也是很要好的。
他想要向陆翊求证自己那荒唐的想法,但是陆翊只是抿着唇,没有说道。
陆翊不说话,李钦只好顺着自己的想法一直往前想,想着东忱和慧妃的关系,想着周嫤,以及身边的这个人和慧妃都很要好,反而是养心殿内的那个沈画楼,并没有和这几个人有太多的瓜葛,而是经常和东赫在一起。
他只是想着,但是没有办法去相信,况且一个人在一个人的印象里,应该是面容最为深刻,随后才是她的一言一行。
关于养心殿的那位,他唯一不明不白的就是,按照沈画楼的性子,怎么会原谅东赫?
看着天渐渐的亮明了,东赫依旧站在那儿,茹央和阿九她们都看不到东赫的身影。
李钦快速的要走过去,却被陆翊急忙拉住,李钦欲要说话,就看着东赫的脚步动了动,他缓缓的转身朝养心殿那边走去,而陆翊则是喊着李钦一起从这儿饶了一下,在东赫的后面才到达养心殿。
梓香也是壹夜没有睡,她在等着东赫回来。
她坐在那养心殿的门槛上,脑袋静静的靠在那门栏之上,蜷缩着坐在那儿。
东赫走到门口的时候,看着她闭着眼睛,东赫微微的驻足,衣襟上的水顺着衣摆滴在了地上。
东赫没有喊她,也没有惊醒她,正在他跨步要走进去的时候,梓香忽然惊醒,她猛然的起身看着东赫。
“你回来了。”
东赫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是骇人,梓香愣在了原地,她又看着东赫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是干的,微微的蹙眉,没有理会东赫那莫名其妙的目光,沉声说道:“你不要告诉我,你淋了一晚上的大雨。”
梓香的眼中也带着点点的温怒,倒是像极了沈画楼。
东赫恍然的想起来,画楼说过一个笑话,当然,原话是宸国的皇后顾锦七说的。
曾经有一年,有一个很丑的人向夙瑶提亲,夙瑶一个女孩的不好拒绝,恰好那个时候被顾锦七知道了,顾锦七就说,公子,我听说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久了会越来越像,夙瑶姑娘这么美,我可不想让很多年之后,她和你一样。
这是一个笑话,当时那个男的半天才反应过来顾锦七嫌弃他太丑,气得想要动手,但是论动手他怎么可能是顾锦七的对手,只能认了。
梓香她的一颦一笑,那么的像沈画楼,可不仅仅是因为她们认识的时间久,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久,还因为她曾经居心叵测,只是奈何那个时候,她没有办法而已。
东赫沉默了很久才说道:“你现在坐在这儿干什么?”
“我在等你。”梓香回道。
“以后都不要再等了,你等的已经够久,也够多了。”东赫的话语无温,梓香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薄凉,原本这句话说出来,要不就是离开,要不就是迷途知返,能够想起一个女人等得够久,大多应该是迷途知返了吧。
但是东赫的那个眼神还有表情,丝毫都不是迷途知返的模样。
梓香因为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味道,所以沉默着不接他的话语。
只是喊着何姑姑拿衣裳过来。
何姑姑看着东赫全身都湿透了,已经着急的去拿衣裳了。
东赫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这副容颜,和曾经已经是天差地别了。
微微的拧眉,冰凉的手指缓缓的覆上了她的脸庞,划过那疤痕处。
“画楼,你笑一下,就像我们听到皇叔战死沙场的时候的,我想见到你那样的笑容。”东赫的声音几乎是呢喃的说出来的,而梓香的眼泪却是恍惚的就落了下来,她微微的勾唇,那笑容真像,但是东赫却是觉得不像,目光阴狠的看着她说道:“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的笑,你若是,你哭什么?”
听着东赫的话语,梓香的泪珠确实就像是珍珠一样,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东赫说得没错,听见东华已经死了的消息的那一天,沈画楼是仰天长笑,但是笑过之后,她就哭了。
那个时候她不明白沈画楼到底是哭什么,一直到后来她在东华的府中醒来的时候,她才恍惚的明白了点什么,或许沈画楼是真的不知道东华爱她,但是曾经的沈画楼心太大,她对恩仇分得太清楚,就算是她为了东赫一直和东华作对,也去除不了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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