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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帝王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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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蔷说着就走进了雨中,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咳~咳~咳~”只见那液体就那么的被灌入她的口中!
“四妹,你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么?其实你应该有自知之明,看看你自己,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旁?他是新皇,会需要一个断腿残疾的皇后吗?少白日做梦了!”沈青蔷的话语就像是字字珠玑,落在她的耳中刺穿她的耳膜!
她抓着沈青蔷的裙摆,她想问沈青蔷是不是东赫的意思?可是她问不出来,什么都问不出来!
“你放心,是陛下的意思,当初我和陛下情投意合,你却仗着太后宠爱请求赐婚,沈画楼,你当了这几年的太子妃,也够了!也该各归其位,你应该谢谢我当时大度的让你嫁给殿下!”
电闪雷鸣,乌黑的天空下,暴雨倾城,沈画楼瞪着眼睛,望着沈青蔷,惊愕的望着沈青蔷,眼中出现了绝望,沈画楼抓着沈青蔷的裙摆,不停的咬着头,她不相信,她不信!她不信整日因为她行动不便来府中照顾她的二姐会这么对她!可是此时想起来才是讽刺!
“沈画楼,你不用装无辜,你当了这几年的太子妃,也算是我们对你最大的仁慈了,对了,现在告诉你也不晚,也好让你死得瞑目,当年插入你小腹的那支箭你可还记得?那可是陛下精心为你准备的!哈哈哈,沈画楼,亏你有女诸葛之称!你又可知,你这双腿,其实可以治好的,却因为被抹上了剧毒腐蚀才会永远都站不起来!”沈青蔷一边说着一边踹了她一脚,她双腿早已麻木无知觉,只是被她一脚踹了倒在泥水里,她缓缓的爬起来,手心已破鲜血流出,她感觉不到疼痛,她不信,她不相信!她不会相信啊!
她紧紧的咬着牙,她不信上午还和她说:“画楼,若我为帝,定你为后!画楼!我不想你太辛苦,我安排好一切我出来接你!”他温存的话语还一字一句的在她的耳边回荡,她不信!不信东赫会这么对她。
她瞪着沈青蔷,只见她绕过她,缓缓的朝后面走去,沈画楼回过头看着,便看到那清姿卓越的男子站在雨中,身旁的太监撑着纸伞,雾雨朦胧,她的眼眶被泪水溢满。
她想唤他,却喊不出来。
他走到她的跟前,重重的捏起了她的下颚:“画楼,朕来送你最后一程!”
她望着他喝下的毒已经发作,泪水止不住的流,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摆,却被他一脚踹出去很远,就像是踹一只狗一样!
她看着他们双双走出去的身影,听见他说:“剥骨抽筋,扔到乱葬岗!”


 037  没有谁会漏下

沈画楼在梦中猛然惊醒,胸口沉闷得无法呼吸。
她捂着胸口,额头上,脸上都是汗渍。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后来才发现,那些恨意一丝一丝的盘在心口,从来都没有消失。
望着天井上面的那一点点的光,那是所有的希望。
她一次又一次的犯错,所以得到了一那样的结局,她不能原谅自己!不能原谅!
所以,她一定要把他们欠她的一点一点都全部的拿回来,他在乎江山,她就要他江山不稳,沈青蔷要情分,她就让她尝尽冷宫之苦!没有谁会漏下!
一个都不会放过。
画楼看着这副身子,这双纤细的手,都早已不是自己的,她的,早已是面容尽毁,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原来一模一样的沈画楼了,不会有了。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铁板的半缝隙终于被人推开,递进来了饭菜,外面的人一句话都没有说,画楼看不到外的人是谁?
她看着那上面的菜色很好,有肉有菜,看着很丰盛的样子,可是画楼来过一次天牢,在这个天牢之内,除了上断头台的前一顿,是不可能有菜和肉的。
所以这一餐,只要不是狱卒送来的,都不是安全的,就算是狱卒送来的,也不会就一定的安全。
她伸手抬了进来,外面哐当的一声响,铁板门被紧紧的关上了,画楼把那饭菜端到了唯一的光下,她轻轻的用筷子挑着饭菜,白色的米饭,青色的菜叶,带着卤肉汁的鸡腿。
她很饿,可是却不能吃,吃了可能下一秒她就口吐白沫,死在这不见光的天牢之中。
只要她踏出天牢,那么一切都开始渐渐开始旋转了起来。
终于到了傍晚,画楼已经饿得有气无力了,就在这个时候,画楼终于等到前去天牢的东赫。
天牢的大门被打开来,画楼缓缓的抬手拦住了眼帘,忽然见到明亮的光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应,许久许久之后,画楼才缓缓的放下了抬着的手臂,望着眼前的东赫,今日里的他穿着一袭白色的锦衣。
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跟他的剑一样冰冷的气质!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则正射着刀锋,紧紧的望着面前的她。
本道是烟暖杏园,花正发,雪飘香,江草绿,柳丝长,今日上完早朝,中午议事,可是这一天,他都是心不在焉的,似乎是心中少了点什么似的。
当他的脑海中想起画楼的脸,又想起这个被打入天牢的女子。
东赫想起了昨日容嫔的话语,也不无道理,此时此刻,他倒是更加的想知道,这个千姬是谁的人?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浪?
不知不觉的他就已经来到了天牢当中,在这天牢之内见到龙颜,可谓是不易,可是灌进来的这个女人,他们都是等着过几天收到圣旨拉出去砍头的,可是今日皇上竟然亲自来了,要不这个人的死期到了,死在了皇上的手里,要不就是这个人的身份很重要,不但不会死,而且还会活得风风光光。
东赫望着那一缕光线下的那一盘饭菜,被挑得乱七八糟,可是似乎是一嘴都没有吃到。
见到东赫的目光,画楼缓缓的站了起来,望着东赫说道:“奴婢见过陛下。”
她只是说着,微微的颔首,可是她并没有行礼,东赫也没有在乎,只是这个天牢,他来过两次,一次是为了接沈画楼,这一次是来看这个在天牢中呆了一夜的女人。
沈画楼望着他,他一言不发的扫视着墙壁,这里面要是被关上了,是连一直苍蝇都飞不进去的。
她望着东赫的身影,这是她第二次在这个天牢之内,上一次他来这天牢之内,被审讯得差点失去了半条命,东赫来接她,是他抱着她出去的,可是如今的东赫再次的来了,他已经是这俯瞰天下的帝王了,他还会抱着她出去吗?
或者,她还需要吗?不会了吧,再也不会了。
半晌没有听到东赫的声音,画楼笑了,看着东赫脚下的那一盘饭菜说道:“皇上,这天牢中的饭菜不错。”
东赫的目光有些冷,他知道画楼是故意说的,天牢中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饭菜?除非是最后的晚餐。
“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吃?”东赫冷声回道。
画楼嘴角微微扬起,目光中的阴霾早已消失不见,所有的恨意都要收起,不然她怎么能走下去?
“这么好的饭菜?当然是要留着给皇上看看的,天牢中的人都是该死的人,吃这么好作什么?还不如捐给难民!”
画楼的话语很是轻松,说得风轻云淡。
“你也认为自己是该死的吗?”
东赫看着画楼的眼睛,似乎是要将她看透了一般。
“皇上对于生死的定义是什么?”对于画楼忽然间丢出来的问题,东赫微微愣神,说道:“这个问题还有不同的定义吗?”
“当然?”
“例如呢?”
“有得人死了,可是她还活着,就算是谁也不提,恐怕她的身影还是永远的存在心尖,一辈子都不会散去,这个的死不等于死!而有的人活着,却要防着明枪暗箭,他死了之后,别人恨不得把她刨出来鞭尸,这样的人或者还不如死了!”画楼的话语有些飘渺,东赫听了之后就想起了昨夜的梦,脸色微微一变。
“生就是生,死就是死,哪有你这样的怪言论?”
画楼笑了,说道:“陛下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灵魂吗?”她说完东赫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冷冷的望着她,她淡然的一笑:“我相信。”
“我相信尘世间有灵魂的存在,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了。”画楼淡淡的说完,似乎是没有想让东赫回答这个问题。
东赫没有说话,画楼却转身望着东赫一本正经的问道:“陛下竟日来不是为了看着天牢什么样的吧?”
“你呢?呆了一晚上的有什么样的感受?”
画楼望着东赫,眼神有些温冷:“有些冷,有些黑,有些难闻。”
“仅是这样?”
“虽然仅是这样,但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来了。”画楼淡淡的说着。
东赫说道:“你昨天对朕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记得?”
“你可知朕今日为何要来?”
画楼颔首:“陛下想要我在容嫔的身边。”
“我听说你从绯烟宫到天牢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是不是就已经想到今日里朕回来放你出去了?”东赫看着面前这个瘦小的身影,目光有些恍惚,面容那么相像,可是性格确实南辕北辙。
“陛下的心思,奴婢猜不到,不过陛下即将为人父,而容嫔娘娘肚子里的孩子还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所以陛下不会放任她出事,奴婢当时也是因为护人心切,冒犯了陛下的天颜,还请陛下恕罪!”画低垂着眼眸,话语间不卑不亢。
“你还知道请罪,朕以为,你胆大包天并不觉得自己错了。”东赫的话语刚落,却被沈画楼接了过来:“陛下此言差矣,我认罪,只是对着皇上认罪,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东赫蹙眉:“此话怎讲?”
“难道您只有皇上一个身份吗?”画楼说完,东赫深深的皱着眉头,随即听到画楼说:“陛下为人父,为人父,为人子,为民天,陛下的身份很多。”
她的话语不无道理,东赫也没有和她辩驳,只是沉声说道:“好一张巧嘴,看来,朕还得用皇上的身份才能得到你的道歉。”
“奴婢不敢。”画楼说着就朝着东赫福了福身子。
只见他朝铁门外面走去,走到门口回头看到还怔怔的站在里面发呆的画楼,冷声说道:“还是很留恋这儿吗?”
说完转身,画楼急忙跟了上去:“不留恋,不留恋。”
东赫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一步一个台阶的跟随,她眼中的目光变了无数遍,最后化为了无数的利剑,锋芒难掩。
而此时的景阳宫内,沈青蔷正在悠然的端着参茶,而剪秋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慌慌张张的,这是怎么了?”沈青蔷出声轻喝道。
“娘娘,那个被关进天牢的姑娘,被陛下带出来了。”剪秋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沈青蔷的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了起来。
“你说什么?”
她的双手微微的颤抖着,那个女孩,在清音阁的时候她看着就是奇怪,后来才想起来,她和沈画楼实在是相似,本以为不会有什么大事,不曾想到,东赫竟然会亲自去了天牢,把她带了出来。
当年沈画楼进了天牢,她本以为会万无一失的死在天牢之中,可是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东赫竟然会求了皇上,去抱着她回了太子府。
如今一幕一幕,似乎就像是情景再现似的,她的手指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手背上的骨骼泛白!
“皇上把那个婢女带出天牢来了。”


 038 对峙

剪秋的话语在沈青蔷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回荡着,她的目光渐渐的变得空灵而阴狠,只是一直都没有说话。
身边的婢女都战战兢兢的看着,听见剪秋说道:“娘娘,奴婢听说昨天深夜皇上去了绯烟宫,一直到今日上朝时才离开,恐怕是容嫔娘娘向皇上求情了。”
剪秋的话语说完,沈青蔷并未有任何的宽慰,尘世间,要数自欺欺人最难了。
良久良久之后,手中的那一盏茶都已经凉了,她缓缓的端了起来,大口的就灌了进去,剪秋蹙眉:“娘娘,茶凉了,喝多了会伤身子的。”
“人心也犹如这茶,一会儿的功夫就凉了,凉的茶还依旧能够喝,只是不好,而凉了的人心,什么都不会有。”她的话很轻很轻,就像是漂浮的羽毛落在了心尖上,似痒非痒,让人有些想要抓心脑肺的感觉,可是总找不对位置。
剪秋欲要开口安慰,可话语总是难以说道心口,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听沈青蔷说道:“本宫累了,扶本宫去歇息,今日里任何人都不见。”
“是,娘娘。”
剪秋扶着她缓缓的朝内阁的床鸾走去,看着她安稳的躺下去,剪秋捏了捏被角,见沈青蔷已经紧闭着的眼睛,她缓缓的退了出来,放下了帘帐。
“若是一个时辰之后本宫还没有醒的话,记得喊醒本宫。”
剪秋顿了顿脚:“是,娘娘。”
“出去吧。”沈青蔷的说完,剪秋微微蹙眉,以前都是她睡着了,剪秋坐在边上等着,因为她起来的时候总要有人伺候。
“是,娘娘,奴婢就在门外。”剪秋说完慢慢的退了出来,外面的宫婢都在小声的讨论着什么,剪秋慢步靠近,听见她们正在讨论的就是那个被带出来的掖庭之女。
“你们听说了没?”
“什么?”
“我刚才去御膳房那边,都传开了,陛下是太子的时候去过一次天牢,当时的太子妃入狱是陛下去接出来的,听说他们感情很好的,陛下抱着她从天牢就抱着回了太子府,而掖庭的那个宫女听说和曾经太子妃很像。”一个穿着蓝衣的宫女细声细语的说道。
剪秋她是沈青蔷从沈家带进来的人,她当然清楚当年的点点滴滴,太子妃沈画楼,她当然是见过的,若不是跟了沈青蔷,在她的记忆中,沈画楼冷清的人,而她习惯了热闹,对沈画楼也喜欢不起来。
就如每到逢年过节,沈画楼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可以和她同桌用膳的,她对身边的人很好,好得让她心生嫉妒,伺候主子就要忠心,这是为人的道理。
她跟随着沈青蔷在太子府住过,那年中秋节,东赫外出巡视了,都没有赶回来,沈青蔷平日里也只是好为了和东赫在一起才去太子府,如今东赫不在,她自然是要回到沈府,而沈画楼是一个为了嫁给东赫,和沈家断绝一切关系的人,自然回不去,也不能够回去。
原本冷冷清清的太子府,沈画楼带着那些下人剪纸花布置,她在那厨房后面教那些下人怎么做月饼,出锅了之后热腾腾的就大家都吃了起来,那个时候沈青蔷还没有回去,因为她想等着,东赫说不定一下子就回来了。
可是等到黄昏天都快黑了东赫也没有回来。
经过沈画楼那边,沈画楼喊她一起过去吃,那个时候碍于面上,她过去了,却是忍不住心中的煎熬,在背后沈青蔷知道一定会对她严惩的。
在这个府中,她对所有的人都亲和有加,她深知沈青蔷和东赫在一起的事情,而沈画楼被蒙在鼓中,永远都高高在上,永远都笑颜如花,不论怎么看,她就算是坐在轮椅上,也不影响她的美。
有一种人,看着高贵,但是冷漠;有一种人,就如沈画楼一样,你明明觉得她就像是天人一般的让你心生敬畏和距离,但是偏偏她一笑,你都心都会觉得暖,然后忘记了那人其实你并不可多接触。
沈画楼望着她,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虑,便让下人给她拿了几个,沈画楼的眼神很清澈,有一种穿透人心的魔力,让她不敢直视。
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她全部看穿了。
如今今非昔比,沈青蔷成为了皇后,她也成为了沈青蔷身边的大宫女,而这皇宫之中,这帝王之家,那个当年背弃了沈画楼,对皇后娘娘许了无数山盟海誓的东赫,也是今非昔比,身边美人无数,再也不是只爱一个人的男人。
那个时候他是不受宠的太子殿下,沈画楼为他东奔西走。
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当年那推着轮椅带着巧舌如簧的女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剪秋在发呆,而那边的几个宫女还在讨论。
“可能是容嫔娘娘求情了,陛下那么宠着容嫔,如今又怀了身孕。”
“我觉得。。。。。。。”
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剪秋打断:“很闲吗?都在这儿嚼舌根!是不是都觉得自己有很多个脑袋?还是想着你进天牢陛下也能够把你带出来,别奢望了,你们也只是乱棍打死的命,包括我!”
“奴婢见过剪秋姑姑。”
“以后再让我听到在背后议论这些不该你们议论的,绝不轻饶!”
“是,奴婢知道了。”
“都下去干活吧,娘娘睡下了,别太大动静影响了娘娘休息。”末了剪秋还多了一句嘴交代道。
“是。”
随后一群聚在院中的婢女都纷纷的散去,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这宫中女人多,是非多,无数的秘事都能够挑起她们的好奇心。
可是她们却不懂,知道这些事情,只会让他们死的更快而已,在这深宫大院内,需要的只是不闻不问不知,要学会做一个瞎子聋子。
东赫把沈画楼带出来直接带着去了政务殿。
政务殿的案几之上,还摆放着那本古人棋谱,沈画楼的目光渐渐的变深,那个古棋谱还是她在外得到了,回来之后送给了东赫,他甚是喜欢,每日闲暇之时,两人总是会坐下来对弈一番,画楼下棋也是不凡,两人你争我多,厮杀得厉害,但是每每到最后东赫都会开怀而笑,那些不愉快的,艰难的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是如今,他把那本棋谱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却是莫大的讽刺。
东赫回眸见到了画楼的目光,隐隐蹙眉:“喜欢?”
画楼收回了目光,点了点头,眼中还带着欣喜。
东赫苦涩的一笑:“你知道那是什么。”
“古棋谱。”画楼一语道出,让东赫微微一滞。
“可惜朕也喜欢。”东赫说完,画楼笑了:“看得出来,只是这么旧了,想必陛下已经将里面的一切都已经铭记于心了。”
“君子不夺人所爱。”东赫的话语漫不经心,深邃黑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可是依奴婢看,赠陛下这本古棋谱的人,定是真心爱着陛下的人。”画楼总是忍不住心中的话,每一次都和东赫的底线擦肩而过,她还依旧装作不知。
东赫还没有说话,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那是当然,当时那个故人本王用整个安王府给她换这一本棋谱她都不换,还放狗咬伤了本王。”
话语是从外面传进来的,没有任何人通传,就轻松进殿出殿,除了东华,还能有谁?
画楼敛了敛神色,退到东赫的身后。
东赫听到了声音,缓缓的转身,看到东华慢条斯理的从殿外缓缓的走了进来,这儿可是政务殿,可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也不是菜市场,你可以随心情偶尔来逛逛的地方!
东华穿着一身紫色的锦袍,看起来更加的赏心悦目,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薄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这种笑容,像极了狐狸的脸。
“皇叔不是在府中养伤吗?怎么得空入宫了?”东赫的话语淡漠阴冷,只要是碰到东华,东赫全身都充满了戾气,就像是形成了一种惯性一样。
如今的东赫已是皇帝,可是这才刚刚登基,一切根基不稳,他最忌惮的还是这个说是即将不久于人世的皇叔!
“养伤也要出来散散步,这样有利于养好心疾,这才想起竟是多日未入宫了,便就来了。”画楼听着他的话,微微蹙眉,还是如同当年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散步,说得就像是你家的后花园一样。
东赫还没有回话,只见东华已经大步迈了过来,盯着画楼细细的瞧着,并不把东赫放在眼中。
画楼朝他福了福身子:“奴婢千姬参见安王爷。”
东华没有说话,却是伸出了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抬起了她的下颚,随后目光紧聚,脸色大变:“你是谁?”
画楼的目光立刻就飘向了东赫,东赫也是脸色铁青,抿着薄唇,似乎是隐忍着怒气。
她只感觉到一场不见血光的硝烟已经开始蔓延。


 039 演戏

画楼看着东华此时的模样,阴骇得吓人,下颚被他捏得生疼,画楼真想问候他全家,演戏需要这么演吗?
可是此时的她,不得不随着东华演戏,一致对外的时候一定要团结,一定要团结。
但是这个仇,她记下了。
画楼望向东赫,东赫的面容一片铁青,眼中的怒意画楼大概是能够明白的,他是帝王,高高在上的帝王,这个皇宫内,所有的女人,不管是妃子娘娘,还是宫女,都只是皇上的!
然后东华似乎并不收敛,画楼还有一种感觉,东华要是开口给东赫要一个女人的话,东赫恐怕也不能不给。
只是这样放肆的不经过任何通报就直接的进入到了政务殿,画楼此时是东赫身边的人,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都不应该被东华这样作弄。
东华这么做,就是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可就算是生气,恼怒,又能怎样?
一点卵用都没有。
画楼知道,东赫肯定不会为了她在这个时候得罪东华的,画楼因为太疼,眼角都含有泪渍,但是一直都没有掉下来,只是隐隐的在眼中打转,倔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东华。
“王爷若是没有耳疾的话,应该听到奴婢刚才请安的时候自带名字了。”画楼的话语说完,东华微乎其微的皱眉。
那眼神似乎在说,别忘了你还是我的人!
画楼也回望过去,你特么的捏疼我了。
东赫没有说话,东华也是,一时间屋内的低气温无限流转,画楼有些恼怒,但是还是开口说道:“刚才听陛下说王爷在养伤,不会正是奴婢猜中的耳疾吧?其实耳疾还真要出来走走,不然得话到底是真的聋了还是假的聋了根本傻傻分不清!王爷既然已经入宫了,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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