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fate-staynight同人)身为bug的战争日常(哪里日常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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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k　Vah　Koor！”
　　净天龙吼驱散了乌云，孔洞展露无遗，巨龙振翅扶摇直上长空，强劲的吐息直直撞在孔洞中央，黑泥四溅，隐约间似乎有谁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某人再接再厉，咆哮着喷吐出缠绕着雷光的烈焰。
　　“Berserker！”地面上传来一个陌生的喊声，某人低下头，看到那个被自己猜测为Saber真正的Master的男人正朝自己大喊：“那不是圣杯，是此世之恶！只有攻击载体才能把它驱逐掉！”
　　某人吐出嘴里残留的火星，顺着那个叫卫宫切嗣的人的指示俯冲向民事会馆爆炸残骸中唯一完好的高台，连续三重死神印记，然后是一道强劲的火焰之息，摆放在高台上的圣杯发出刺耳的奇异尖叫，逐渐碎裂开来。
　　然后拖着重伤身躯的卫宫切嗣（=口=）着脸看到变成巨龙的Berserker张开大嘴，一口吞掉了圣杯。
　　“快吐出来！！”那东西能吃吗？！！
　　某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咕嘟一声把嚼碎的圣杯咽了下去：“抱歉，龙族本能。”
　　……本能你个头！你吃的是我老婆！！！
　　小圣杯下肚，某人突然甩了下脑袋，难受的呻｜吟起来，弓起脖子做反胃状，卫宫切嗣无力捂脸，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都告诉你不能吃……”
　　“呕——咳咳！”
　　“……这是什么？”卫宫切嗣面瘫着脸拿枪戳了戳被某人吐出来的一团黑泥，那东西蠕动着，然后一个持枪的人影从里边爬了出来。
　　“Lancer……？”卫宫切嗣警惕起来，这个枪之座的英灵此时看起来不是很对劲，绿色的软甲上攀爬着诡异的红色花纹，半闭着的双眼里居然是黑色眼白和魔性的红色眼眸。对方缓缓抬起头，咧嘴扯出一个突兀的狰狞笑容来。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那种人物黑化后变身大反派的样子。
　　吐出Lancer后某人似乎就不再难受，此时已经变回了人类的模样，之前恶魔套被Saber整个弄碎，现在他只套着一身蓝色的巫师袍，光着脚站在废墟上。
　　“咦？这不是Lanc……卧槽！”
　　光芒一闪，黑化的Lancer一枪横扫击飞了卫宫切嗣，然后俯身追击上去！
　　“站住！”某人暴躁的一声怒吼拦住对方，血腥斯卡之刃朝对方当头劈下，大剑和长枪撞在一起迸出耀眼的火星，Lancer后退两步，转身几个起落逃没了踪影。
　　“……什么情况？”某人愣住，决定先不管他，毕竟那个卫宫切嗣一开始就受了重伤，现在又挨了一击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喂，你没事吧？”某人给卫宫切嗣灌下一瓶补血药机，右手虚虚一握，施展出大师级治疗之手，圣洁的光芒笼罩下卫宫切嗣的伤口开始迅速愈合。
　　“……谢谢。”
　　“谢什么，我还没谢你帮了我呢，不然我现在还在和那个洞死磕。”某人又递上几瓶药剂，对方接过去动作艰难的往下喝。
　　“之前那个大爆炸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还有那个Lancer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又会被我吐出来？——额，准确地讲是圣杯把他吐出来的。”
　　卫宫切嗣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民事会馆是我炸的，我事先在那里埋伏了炸药，现在看来这个举动非常明智。”
　　“你为什么要炸那里？”某人不解。
　　“……爱丽……她是小圣杯，只有在那里才能召唤出真正的圣杯，本来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谁知道，真的派上了用场。
　　回想着在圣杯内部时对方展现给他的场景，卫宫切嗣脸部阴沉：“真正的圣杯已经被污浊了，现在盘踞在那里的是此世之恶——”说到这里他瞟了一眼某人的肚子，嘴角一抽：“你吃了小圣杯，等同于吃掉了大圣杯的一部分魔力，希望你的胃不会被撑坏。”
　　“巨龙的胃是最强悍的，我们连钢铁都能消化。”
　　……这不是一个概念好吧！
　　无力的叹了口气，卫宫切嗣环顾四周，之前黑泥倾泻而下燃起火焰，毁掉了几乎半个冬木市，现在这里是名符其实的废墟：“Berserker，你有办法熄灭这些火焰吗？我……想去找找有没有幸存者。”
　　“这个简单。”某人朝天吼了句削弱的风暴召唤，倾盆大雨顷刻间浇下，卫宫切嗣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某人顺手扶了他一把：“找人也交给我吧，巨龙的鼻子是很灵敏的。”
　　“……Berserker，现在圣杯战争也结束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好问题。”某人思索着该怎么回答，“简单来讲，我不是这个世界的英雄。我来自一个叫奈恩的大陆，那里是剑与魔法的世界，巨龙复苏，帝国内战，十五魔神游戏人间。”
　　……殴喽，真是丢了枚大炸弹，把卫宫切嗣炸了个灰头土脸：“难怪一直查不到你的资料……”
　　“能查到我佩服你们。”某人撇撇嘴，指着一个方向，面色凝重起来：“——不对劲，有人在屠杀。”
　　“什么？”卫宫切嗣一愣，挣开某人的手朝那里跑去，某人没管他，直接越过他朝那里飞奔。在看清那里的景色后，他愣住了。
　　“Lancer？！”
　　听到声音的魔化英灵转过头，丢下手里被吸干血液的小孩，猛的朝某人冲了过去。
　　记忆里，一个熟悉的场景涌了出来。
　　年幼的自己躲在屋子里，使劲捂着嘴，惊恐的看着窗外的母亲被一个吸血鬼抓在手里，獠牙刺进脖颈，母亲拼命惨叫挣扎着却撼动不了对方丝毫，本就不健康的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最终变成一具干瘪的尸体。
　　吸血鬼扔下被吸干的母亲离开，他无声哭泣着，屏着呼吸，看到月光照耀进母亲眼里，她自始至终都不甘的瞪大干瘪的双眼，仿佛在无声质问创造了奈恩并号称爱着这个世界的圣灵们。
　　“滚……”某人不可自制的颤抖起来，满口鲜血的Lancer和那个吸血鬼的身影重合，恍惚间初见哈孔大君时对方的话再次响起在耳边：
　　“凡人，你可想要强大的力量和永恒的生命？”
　　“滚——！！！”某人失控的挥出长剑，但因魔力匮乏而失去理智的Lancer却并没有失去武技，擅长双枪的骑士身手本来就比习惯大开大合的某人要精妙，数招过后某人被长枪刺中手臂，在飞散的鲜血中血腥斯卡之刃脱手而出，Lancer顺手用红蔷薇把某人的右手钉在墙上，掐住他的脖子张口就咬——
　　“砰！”
　　枪声响起，好不容易赶到的卫宫切嗣举着手枪，大口喘着气，虽然子弹被Lancer躲了过去，但也露出破绽让某人一脚把他踹飞，咬牙拔掉红蔷薇后某人反手扔出一串大火球，Lancer被逼的后退两步，突然捂住额头痛苦的嘶喊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某人龇牙咧嘴的给自己治疗伤口，顺便询问在魔术方面看起来比自家Master靠谱多了的卫宫切嗣。
　　“应该是在补魔，英灵在魔力匮乏的时候可以通过吸收外界的魔力来补充，方法包括和有魔力的人交换体｜液，以及吞食人类的灵魂。”卫宫切嗣双目无神的扫视躺了一地的尸体，这些都是从黑泥中幸存下来的人，却没有逃过Lancer的剿杀，连灵魂……都不保。
　　治疗好的某人活动一下四肢，一个饿虎扑食压倒Lancer，手脚并用的把对方压制住，一边从空间里掏补魔药水一边对卫宫切嗣说：“你不是要找幸存者吗？那边废墟底下还有活人的气息，你赶紧把他挖出来吧，闻起来快要不行了的样子。”
　　卫宫切嗣面色一凛，匆匆道了声谢便跑了过去。某人用牙咬开瓶塞，膝盖猛的一撞Lancer的腹部，对方难受的弯起腰，某人趁机把瓶口塞进对方张开的嘴里：“委屈你一下了，我实在是空不出手啊。”
　　——喂少年，你这么彪悍你家Master知道么？
　　一连几瓶药水灌下去，Lancer终于脱离了魔力匮乏的状态，但身上的不详花纹仍然没有消除。某人在空间里摸了半天，半天才找出一条铁链把Lancer捆起来，然后变成巨龙的样子抓着对方腾空而起，朝间桐宅的方向飞去。
　　在某人没有看到的地方，将复活的言峰崎礼挖出来的吉尔伽美什潇洒的坐在一堆废墟上，满意的笑着看向天空中的巨龙：“真是越来越满意这个收藏品了呢，不愧让本王等了这么久，真是大惊喜。”
　　本身便是宝具的Berserker，可比持有异界宝具的Berserker要珍贵千百倍啊。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试着搞笑，效果怎样先放在一边，我只想说——切丝貌似被我写崩了……（捂脸）
　　以及一直都忘了放奥杜因的图片，好不容易找到几张，这里丢上来给大家欣赏一下，大BOSS，吞世者·龙·奥杜因：
　　图片有点多，因为我懒得筛选（←你够了）

　　☆、【道歉书】

　　“宝贝蛋，你电脑里东西删了吗？”
　　我停下从组合床上往下爬的动作，迷迷糊糊的扭头看着老爸：“啊……我还没来得及打开……”
　　“那就好，我先拿去再用一天，下班了还你。”
　　“哦……好，老爸早安。”
　　“嗯哼，九点半确实算早上。我走了，再见。”
　　“再见……”
　　大门关上的响声。我大脑仍不清晰的刷牙洗脸，直到坐在桌子前吃老妈留下的面条才反应过来：
　　话说，我昨天貌似因为收拾房间结果一天都没碰电脑来着？存稿箱里是放了……三章？两章？好像是两章，虽然蹭网用手机去回了一下留言，但真的没注意过是不是不小心断更了……
　　等等，昨天和老爸交换了电脑，稿子全部备份在移动硬盘里，可刚才新电脑又被老爸拿走了……我怎么写文？！
　　如上所示，我现在正抱着存有电脑备份的移动硬盘执手相看泪千行中，手头木有电脑木有台式机木有任何可以打开备份的机器QAQ！就连这份道歉书都是用iPad别扭的打上来的，就连ipad都是昨天晚上老爸临时给我换上的他的卡才有的网，还速度特别慢。
　　——因为我现在正处在地球上唯一还有住在树上的民族的巴布亚新几内亚QAQ！这里网速慢的让我想去死嗷嗷嗷！
　　我我我我、我会尽力把电脑问题搞定然后尽力写稿子然后一口气发…等等，我才不要一口气都发上来，我还要用这些稿子来拖时间好看完F/SN啊…………
　　口胡不管了，总之一切顺利的话明天就能重新开始日更了，大家，如果实在很愤怒的话，请尽情的……
　　最后，有谁能友情提供一下fate系列的时间表么……哪怕只是简单的哪一战发生在几几年这种也可以QAQ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五、我们自由了

　　之前此世之恶爆发，虽然某人在卫宫切嗣的指导下吞……我是说毁掉了作为媒介的小圣杯，但在孔洞缩小至消失的这段时间里黑泥依旧毁掉了半个冬木市，索性间桐宅地处偏远郊区，那片区域都没有受到什么破坏。某人直接降落在院子里，顶着间桐雁夜磨刀霍霍的翅刃虫群变回人形。
　　“Berserker？”间桐雁夜一下子喊出了声：“你怎么——我差点让虫子攻击你！”真话，要不是他记得自家英灵的父亲是龙神从而联想到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份，他的虫子就不是把对方包围起来这么简单了。
　　“抱歉，忘了和你打招呼了。”某人耙了耙头发尴尬的笑着，目光望向推着轮椅的远坂樱：“小樱，之前我不小心取回了破晓者——虽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你没事吧？”
　　远坂樱摇摇头小声道：“完全没有影响。”
　　“那就好。”某人松了口气，要是这个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小姑娘被自己给害了，不用间桐雁夜动手他就自裁去。
　　“那个，Berserker——咳，爱德华，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因为已经没有了令咒，间桐雁夜有些别扭的改口叫某人的名字，右手指了指之前被龙形的某人仍在地上的Lancer。
　　“这个……要解释比较复杂，他现在是魔化状态，不过我已经做了处理，把他关起来过段时间应该就能恢复正常。”
　　“但是我记得Lancer已经死了。”间桐雁夜指出关键点。
　　“额，我猜是因为我把圣杯给吃了，它扔出被吞噬掉的英灵来对抗我吧……大概。”
　　“……你再说一遍？刚才风太大我没听清。”间桐雁夜嘴角抽搐道。
　　“咳，我说我不小心把圣杯给吃了——准确地讲是小圣杯，真正的大圣杯还是完好的。”
　　间桐雁夜彻底石化了。
　　“咳咳咳……那啥，Master，借你家地下室用一下，我把这家伙关起来先。”某人拖着被自己灌了麻痹药剂的Lancer往屋里走，在踏入大门时，间桐雁夜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
　　“爱德华。”
　　“嗯？”
　　“以后你直接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毕竟我已经不是你的Master了。”
　　“……嗯，雁夜。”
　　“还有——”间桐雁夜看着某人，嘴角一点一点上扬，眼角弯起，组成一个温柔灿烂的笑容：“欢迎回来，爱德华。”
　　有一股暖流，自心里淌出，流遍四肢百骸。某人吸了吸鼻子，咧嘴笑的傻兮兮：“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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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ncer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间屋子里，屋顶很高，石制的墙壁上没有窗户，看起来应该是地下室，而台阶上的门口还坐着一个人。那是个金发的少年，双手抱着一柄眼熟的红色大剑靠在门上睡的正香，Lancer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手脚酸软，还有一股麻痹感，像是被人下了药。
　　铁链碰撞的声音惊醒了那个少年，对方揉揉眼睛朝Lancer看过来，惊喜道：“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麻痹药剂喂太多了呢！”
　　……好吧，起码知道自己确实被下药了。
　　少年的声音也很耳熟，Lancer思索着对方的身份，谨慎的问：“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诶？你不记得了吗？”少年看起来很诧异，他站起身把长剑背在背上，走到Lancer身前作势伸手要解铁链，却又停住：“那个，Lancer，我把你放出来的话，你不会又发狂杀人吧？”
　　“发狂……？”杀……人……？
　　似乎是开启了关键点，昏迷前的记忆纷纷涌了上来，虽然只是模糊不清的片段，但已经足够让Lancer明白发生的一切了。
　　“我……我杀了人？”他睁大眼睛颤抖着，铁链在他的带动下哗啦啦的响起来，“我居然……杀了这么多人……还……”
　　还吸食了他们的灵魂。
　　“喂，喂？Lancer？”少年不安的看着对方，拍了拍他的脸，然后叹口气不知从哪掏出一瓶蓝色的药水，一手掐开Lancer的下颌一手给他喂进去：“又是魔力匮乏？我记得你的职阶明明魔耗不高的啊。”
　　被呛到的Lancer咳嗽了几声，面前少年的动作和记忆里的重合，他终于认出了对方：“Berserker？”
　　“唔？认出我了啊。”穿着衬衫牛仔的某人收起瓶子，手指搭上铁链：“喂Lancer，我要把你放开了哦，可不准再发狂，跟你比体技简直是找罪受。”
　　Lancer呆呆的看着某人给自己松开锁链，他手脚发软的坐在地上，对方蹲下身帮他按摩腿部的肌肉，一抬头便对上了Lancer的双眼。
　　“怎么了？”见Lancer一直瞅着自己，某人忍不住问：“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不会是之前睡着的时候印了印子上去吧？这样想着，某人忍不住伸手蹭了蹭自己的脸颊。
　　“Berserker……之前，是你阻止我的吗？”
　　“嗯，还有卫宫切嗣，要不是他你估计会把我的血也吸干。”
　　“……对不起。”Lancer低下头。
　　“没事没事，你这不也没得逞嘛，而且只要你定期喝补魔药剂就不会再因为魔力匮乏而发狂了。”
　　Lancer定定的看着一脸认真的帮自己按摩的某人，轻轻露出一个笑容：“谢谢你，Berserker。”谢谢你阻止我发狂，谢谢你阻止我杀更多的人，也谢谢你宽宏的原谅了我。
　　“谢什么，大家都是英灵，圣杯战争也结束了，互相帮助一下也是应该的。”某人耸肩，停顿了一下后又语气怪异的加了一句：“金闪闪那家伙除外……啊啊还是好想揍他一顿啊混蛋！”
　　Lancer眨巴眨巴眼。金闪闪？啊，对了，Rider这样称呼过Archer来着，这么说来有不止一个英灵活着？
　　等等——“我记得我已经死了……”Lancer总算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吾主，他……”他咬紧牙关，浑身颤抖起来。
　　“喂。”某人把手搭上Lancer肩头，眉头微皱：“我不知道你的Master为什么会更换成索拉，但是……我想我必须告诉你，你的两任Master——索拉在你死后当场身亡，而阿其波卢德则在索拉死后的第二天被发现自杀了。”
　　“不……”Lancer睁大双眼，泪水不可自抑的流淌而出：“为什么…会这样……吾主……”
　　某人挠头：“Lancer你……节哀，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他看着Lancer捂住自己的双眼，另一只撑在地上的手无意识的攥紧，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我想，Master健在的我是没有资格安慰你的，但是我必须告诉你另一件事，我们——你、我、和Archer，这次战争中仅剩的英灵，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英灵了。我们都被圣杯吞没过，现在已经拥有了肉｜体，而除了Archer依旧和言峰崎礼有着主从契约外我们俩都没有契约，更糟糕的是现在已经不是战争期间了，圣杯不再给我们供给魔力，也就是说我们失去了所有获得魔力的途径，必须自己去吸取魔力以维持形体不消失。”
　　某人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实际上你的情况才是最糟糕的，Archer好歹还有个言峰崎礼，他自己也不缺乏无限魔力的宝具。我干脆是直接吞了小半个圣杯，那里面的魔力足够我存在很久了，更何况我自己也会做补魔药剂，但只有你……”
　　没有契约，也没有魔力源。
　　“之前我起码得每天按三顿饭来给你喂浓缩药剂才能保证你不消失，要知道英灵降世所需的魔力是很庞大的。”
　　Lancer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虽然还带着鼻音，但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无论如何，真的非常感谢你，Berserker。”
　　某人笑起来：“嘛，叫我爱德华好了，我现在既不是英灵又不参加战争，还喊Berserker的话总觉得挺别扭的。”
　　“——好，爱德华。你也叫我迪卢木多就可以了。”Lancer微笑起来，某人站起身，朝对方伸出手去：“走吧，我们出去，我想你现在一定需要好好休息。”手上用力拽起Lancer，来自凯尔特神话的战士站起来比某人高了将近十公分，而且完全成年的他看上去也比少年的某人要结实。某人瞧瞧对方又瞧瞧自己，挫败的低下头去：“啊啊你们这帮家伙，一个个都比我大，连Saber都活的比我久多了，我也想长成二十多岁的样子啊……”
　　Lancer闻言愣了一下：“说起来，Ber……爱德华你看起来确实很年轻呢。”
　　“嗯，我只有十六。”曾经二十二的某人怨念横生的回答。
　　Lancer被这个答案震撼到了。
　　——好年轻的Servent……英雄在死后会成为英灵，身体回归到生前的巅峰状态，并在武力上得到阿赖耶的馈赠，本体一击就可以毁灭一个世界。说实话十六岁并不是一个人的巅峰，除去因为拔出石中剑而完全停止生长的亚瑟王，其他英灵无一例外都是二十出头至三十岁的年纪——也就是说，眼前这个曾居于Berserker之职的少年，竟然在十六岁时就死了吗？
　　“你那是什么表情？”某人无意间撇到Lancer的眼神，不满的停下脚步，保持着一手推门的姿势去揪对方的衣领：“可别小看我！我可是在区区十六岁就驱逐了堕落吞世者奥杜因、将人类从巨龙的威胁下拯救出来、消灭吸血鬼大君哈孔、平定了帝国内战的英雄！这种事你们谁都做不到吧？才轮不到你来同情！”
　　“我很抱歉。”虽然并不是同情，只是单纯的怜惜这个过分年轻的英灵，但Lancer还是很认真的给对方道歉。对着那张真诚的脸某人一下子噎住，“切”了声推开地下室的大门。
　　“走吧，我带你去见雁夜。”
　　在Lancer的视野里，在倾洒而来的金色阳光下微微偏头的少年，刹那间有如永恒的名画。
　　——————
　　“麻烦你了。”卫宫切嗣看到来人后起身让开位置，某人一边熟门熟路的给床上的男孩施展治愈之手，一边摇了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当初如果我尽快赶去阻止迪卢木多的话也不会造成这种惨状，会……有更多的幸存者。”
　　“——你已经尽力了。”对此卫宫切嗣只能这样回答，毕竟眼前这人其实并没有救助幸存者的义务，而且当初他会耽搁完全是为了治疗自己，这少年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大抵也是源自他身为“英雄”的定义吧。
　　——将人类从“威胁”中解救，以“牺牲自身的一切”为代价拯救了世界。
　　是个远比自己要合格的救世主呐。
　　“卫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