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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人)[死神]桃染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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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怎么办?
  “无用的女人。”
  无用?谁?莫名其妙地,一股苦涩从心中缓缓升腾,卡在喉腔进出不得,我竟一个字也反驳不出。
  无用,是啊,我一直追求的,不过是平淡地度过这一生,其实,早就失去了对人生挑战的激情,哪怕这一刻半推半就站在这里接受卍解的训练,也不过是抱着——啊,好像试试也不错——的想法而已。
  不论是对蓝染那一点点流露出的情意,还是对与露琪亚香取之间羁绊的执着,追根究底,其实只是潜意识告诉我,这样才比较正常而已。
  为了做一个正常的人……
  说到底,其实我是个无情无义的人罢了,那么,我的存在,好像并没有什么意义?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是上一世留下的情感?是雏森夫妇死后的影响?是八十区辗转流浪的后遗症?还是漫长岁月印刻在我灵魂上无法抹去的痕迹?
  我轻轻闭上眼,释然一笑,放松全身的肌理,似乎能感受到疼痛离我的身体而去。这种感觉,意外的让人迷恋,让人沉沦。若我的存在毫无意义,又何必留在这世间浪费空气。
  【“你好,我叫香取蓁澄。”
  “雏森桃,多多指教。”
  “我们一起去开学仪式吧,她们好多人早就熟悉了,都没人陪我去感觉好孤独呢。”
  “是吗……好啊。”】
  【“臭小子,胆子挺大啊,你/爷爷都敢阴。”
  “你你你,你说什么?”
  我呸了一口,扬眉挑衅:“还装,老子演讲完就你一脸便秘也不知道鼓掌,说,演讲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臭娘们,我/干的又怎么样。我是贵族你知不知道,凭什么你一个流魂街的庶民是入学第一,我却要分到二班!”】
  【“练习书法,不在于快,而在于心,心至则灵,平心静气才可以练好书法。今日我也不在这啰嗦了,大家取出纸墨,对着课本临摹,如果不善汉字,平假名亦可,我会一一指点。”】
  我猛地睁开眼,抽空的思绪迅速回归体内,身体的重伤让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我却不管不顾,自言自语,笑出了眼泪:“什么鬼,结果真像香取写的狗血小说一样,到了最后,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想象的那么不在乎么?”
  “可是……死什么的,太软弱了,雏森桃的名字,不应该只是这样消逝!”
  一口郁气从我口中而出,忽然觉得浑身舒畅,我抬眸看向对面依旧神色淡淡却毫无动作的虚无,看他那一身碍事的包装都觉得顺眼起来。
  周身灵子流动,我心有所至地提了提右手,朝着虚无狡黠一笑,毫无防备地向他冲去。
  对我这种自寻死路的行为,虚无感到些许诧异,竟没有用擅长的手段逃避开,反而扬了扬刀,静立不动:“哼,最后的挣扎么。也好,既然你不愿意自我了断,就让我在这里解决你吧。”
  “大言不惭!”我冷哼一声,迎刀而上。
  刀入肉的沉闷声传入大脑,我闷/哼一声,身子一斜,利用肋骨卡住刀身,将完好的右手轻轻置于虚无的胸口:“可惜,我预料中的初见应该更加美好的。”
  掌中升腾起盈盈白光,一把璀璨炫丽的银灰刀柄出现在我手中,贯穿虚无胸腔的刀身不染尘埃,不凝鲜血,灿烂美好。
  “真是的,你的榆木脑袋终究还是开窍了。”无奈地叹息从虚无口中而出,我疑惑地抬头,却对上他染着笑意的无奈双眸,紧接着,四周仿佛镜面破碎一般展现出丝丝裂痕,还未待我细瞧,就觉得浑身沉重,眼前一黑。
  血流的太多了么……关键时刻,胜利者不是应该笔直站立着等待新生么,怎么到了我身上,就是这种和同归于尽没什么区别的结局了呢?
  混沌的黑暗中,我听到耳旁传来复杂而纠结的话语。
  “只有打破尘封心灵的壁垒才能完成卍解,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一般看起来乐观活泼,心中却被重重封锁,可这……也造就了我的出世……”
  “为何你会选在这种不适当的时机卍解……”
  “现在的我,什么都帮不了你,过早……终究只会……”
  过早只会什么?声音飘忽不定,我却无法抓/住,直到一声清晰的呢喃贴着我的耳边回响:“别忘了,你看到的招式,那是我如今所能向你展现的所有。还有,我很高兴能够认识你……”
  意识被黑暗吞没,我沉沉睡了过去,直到一股刺骨的让我痉/挛的疼痛在我左臂蔓延。
  “哦呀,雏森桑,你醒了啊。吓死我了,本来看到你和你的斩魄刀在战斗,忽然眼前什么都没有了,我想了好多办法都没能打开结界。说起来,雏森桑你的刀还真可怕,但意料外的雏森桑也很顽强呢,带着两个血窟窿竟然都没挂。”浦原见我醒来,笑的花枝乱颤。
  妈蛋,我顽强还不好挂了才好嘛!
  “说起来,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雏森桑的左臂呢,伤口是被刀切断的但是怎么看怎么奇怪。不过,你放心好了,夜一说女孩子独臂嫁不出去,我想了想,我一点都不想对雏森桑负责,只好破费让你自己长一只手臂出来了~”
  ……谁来把这家伙弄走,看我没力气说话趁机埋汰我是么?什么叫一点都不想对我负责!姐姐我长得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又本领高强才德兼备,哪里轮的上这个欧吉桑!
  “不过嘛~”浦原摸着下巴对着我上下打量,“其实都看过了,要是不负责好像很影响我的声誉啊,要不然我勉为其难收你做个通房丫头算了?”
  给我一根针,让我把他的嘴给缝上!给我一把刀,让我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哈哈哈哈,雏森桑的表情真是太有趣。”浦原一屁/股坐在地上,笑的前仰后合。
  “……”忍忍忍!
  “那么,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话题转得太快,请恕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浦原指了指我的左臂:“本来已经快长出来了,偏偏你醒了,这种长肉的东西我这材料不全,所以疼痛非常,只好转移你的注意力了,没想到意外的很成功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将我强行唤醒的剧痛已然远去,只留下残余的痛感刺激着神经,对于眼前这种境况而言,完全不值一提。
  试着动了动左手,虽然依旧有些麻木,但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链接身体的神经,我的眸中染上了笑意,随机想到刚刚浦原的话,脸一黑,嘶哑道:“技术差就别找借口,人家涅茧利分分钟钟就能多长个手臂,还是无痛免手术版本的,切!”
  “雏森桑说话还是那么犀利,不过这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这几天我也不算白忙活了。”
  “几天?”我竟然躺了那么久。
  “是呢,从那天后,雏森桑已经躺了五天了,你应该庆幸才是,毕竟我不是涅茧利,你要是早几天醒来,等到了这会儿,没痛死过去才怪呢。”
  “……”记仇的小人,有这么埋汰的么。
  脑中闪过一些片段,我昏迷的时候出现在耳旁的话语究竟是真是假?这会儿想起来,倒觉得飘忽起来,有些记不真切,还没等细想,就被浦原打断了。
  “雏森桑,这几日/你养养伤就尽早回去吧,对狩猎族的灭族令已经批下来了,不日战争就要开始了。”灯光下浦原的神色显得异常的肃穆,背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恢复平静。
  差点忘了还有这茬:“你难道不准备出手么?”
  浦原苦笑一声:“这么大一个族群,我如何保护得了,若我真的那么做了,无疑是与静灵庭为敌,吃亏的只会是我罢了,别看我这样,我对自己的小命还是很珍惜的。”
  “很明智的明哲保身。呐,浦原,有人曾经和我说过,一个死神杀害同僚之后却没有被判罪,这种情况多么?”
  看到浦原僵硬的脸色,我摇了摇头继续:“被四十六室误判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
  房间随着我的话落而归于沉寂,我找了个舒适的角度躺在被褥上,看着天花板,等待着浦原的开口。
  直到我觉得倦了,准备干脆闭眼睡觉的时候,浦原终于开口了:“雏森桑,你打算做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吧。”我侧了侧身子,睡意缓缓消散,“浦原你才是,为什么一直关注着蓝染的动作却不动手?你在等待什么?或者说,你在期待什么?按理说,你是被蓝染给坑了,你应该对他心怀不满才是,怎么我看你好像对他还蛮欣赏的?”
  “期待什么的,其实我也不清楚……”
  我错愕:“你……是想回去的吧?”
  “撒~我怎么想的,并不重要不是么,就算我有机会回去,也并没有什么意义。”浦原朝我笑笑,“雏森桑,想法多不是坏事,但是,想太多就不好了呢,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说完,也不管我,径直朝着门口走去,身影却有一丝慌乱。
  “机会!”我喝道,阻止浦原离开的步伐,“谋略通常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即蓝染动手的时机,地利即静灵庭,不如让我们一起看看,这人和究竟能不能出现,或许,我们都能找到满意的答案!”
  “总觉得……”
  “啊?”
  浦原回头,唰地打开扇子遮住嘴角:“总觉得雏森桑被斩魄刀调/教后变得更加讨人喜欢了呢~”
  “你混蛋!”我拿起一个枕头,朝着门口砸去,“你才被调/教了,你全家都被调/教了!”
作者有话要说:  难道是最近玩橙光游戏玩多了么,怎么总觉得写个异性就有cp感o(╯□╰)o
在心中默念N遍,本文店主是喵的,店长是喵的,店长是喵的……

☆、始料未及灭族战

  
  在这种没有TV,没有电脑的日子里,要不是浦原从尸魂界带来的女协月刊,真的完全没办法躺着好好养伤。
  说来也奇怪,我这也算是练成卍解了,然而实际上身体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就连现在,还是对虚无的身份恍恍惚惚迷迷茫茫,颇有些不真实。唯一让我欣慰的,就是连接着灵魂那股若有若无的联系,让我明白我并非只是一个人。
  但是!我很好地了解了,从头开始,丫的这把破刀就在玩我!听听,什么鬼始解语,真是让人无法启齿,吃了我多少便宜了。
  想到这,我放下手中的杂志,眼睛一闭,就进入了内心世界。
  这是一片世外桃源一般的山谷,谷内绿草茵茵鲜花遍地,小桥流水,悬崖瀑布,让人身心放松心情愉悦。随着我步伐的前进,一座古朴却简洁的木屋出现在我眼前,门依旧半掩着,被风吹得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吱嘎声。
  顺手推开门,入眼的依旧是单调地卧榻,以及榻上侧卧阖目的银袍男子。
  我微微失神,刚刚的气愤转瞬间抛到脑后,轻轻坐在塌边,拾起被风吹扬而起的黑色长发,置于掌心把/玩。
  随着我嘴角的上扬,屋外些许毒辣的日头缓缓柔和,空气中的燥热瞬间消退,只留下温暖祥和。
  谁家的斩魄刀跟我家的一般长得这么妖孽,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眼鼻梁薄唇,我叹了口气,来看过他那么多次,每次都在睡觉,仿佛一个人偶娃娃一般,若不是寻遍了山谷都再没有找到其他生物,真要以为这是什么恶作剧了。
  凭空变出一条薄毯,我轻轻盖在他的身上,将吹扬到他面颊上的发丝捋到脑后,凝神细瞧,脑中忽然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我皱了皱眉,再等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不由得摇了摇头,干脆席地而坐,靠在塌边,闭目假寐,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直到一阵强烈的风吹开屋门,将我唤醒。
  太阳依旧在空中散发者温热的光,可山谷内却呼啸起絮乱的风,我侧头看了看依旧毫无知觉的虚无,起身,将门锁好,身子一晃,就从内心世界中脱出。
  “握菱,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拉开门,叫住匆匆而过的握菱铁斋,开口询问。
  “开战了,店长和涅队长正在进行现世的保护措施,雏森大人不用担心,好好养伤就是。”握菱朝我点头,然后急忙忙离开。
  空气中灵力冲撞一波接一波传来,我在房中坐了会儿,还是没坐住,来到院外。
  京都离空座算起来还是颇有一段距离的,看这情形,是战圈扩大了么?难怪连浦原都出手了。
  远远地看到高空中的战斗,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还是死神的样子,忙转进屋,翻出了特制义骸,套上。
  “雏森桑,稍微帮个忙好么。”浦原从实验室探出个头,朝我招招手,“麻烦雏森桑在这里看一下,这个结界要是哪里有问题就通过边上的通讯仪联系我。”
  “那你呢?”
  “我要去现场维持一下,夜一和铁斋已经分别去东面和南面帮忙了,实在是腾不出人手来,只能拜托雏森桑了。”
  “涅茧利呢?”
  “嘛~”浦原挠挠头,“虚圈那边借着这事也动了不少小动作,涅队长也在维护秩序。”
  汗:“我知道了,你去把,有问题我会通知你的。”
  “JA,拜托雏森桑了。”浦原双手合十朝我微微俯首,就脚下生风地离开了。
  我看着眼前一堆仪器,颇为感叹,浦原的确是天才般的人物,技术开发局还是他给弄出来的,直接甩了现代技术几条街啊,不过能想到用灵子做能量源支持机器的运转,的确非常人能比。
  不停地盯着眼前的屏幕,看着看着,就觉得眼皮耷/拉了下来,我使劲摇了摇头,拍了拍脸,却不小心触到了什么,屏幕一转,已然成了实况转播。
  我去,连监视摄像都搞出来了!我感兴趣地凑上了脑袋。然而机器毕竟是死的,压根不会随着我的意愿四处晃荡,看了半天也只看到一栋老旧的屋子而已。
  这是哪里啊,丫该不会在自己情人家门口装了个摄像头吧。
  我黑线,寻思着怎么把刚刚的画面找回来,扩音器内却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趁现在,今子,诗乃,你们快把甚太和小雨带走,将来千万不要告诉他们他们是狩猎族的族人,能躲多久算多久,快走!”
  “弥生……”
  “今子,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诗乃一手抱着一个孩子,一手拉着今子欲将她强行拉走。
  “弥生,和我们一起走!”
  弥生摇了摇头:“不,身为族长,我又岂能丢下我的族人独自面对死神的屠杀,你们快走!”
  “可惜,你们谁也走不了了。”熟悉的声音透过音响传入我的耳中,我停下了寻找的动作,抬头看向屏幕,果不其然看见带着盈盈笑意的蓝染缓缓而来。
  “蓝染惣右介!我们以礼相待为何你们却要挑起是非?!我区区百人族人不过是想求个安身立命的场所罢了!”叫弥生的男子面目狰狞,紧/咬嘴唇,一丝血迹从他口中而出,可见他此时多么气愤。
  蓝染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对上弥生的是一双毫无感情波动的眼睛:“那还真是冤枉,这种弱小的族群我可没有半点兴趣,不过,四十六室下了命令,我也只能从命了。”
  一步一步,对着逐渐靠近的蓝染,弥生摆出了架势,将两个抱着孩子的女子拦在身后:“你们快走,我争取时间。”
  “呵,争取时间?在我蓝染惣右介面前?”蓝染嗤笑一声,身影一闪,对着近在眼前的弥生扬手一切,当即血液翻飞。
  弥生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拦腰而断的伤口,跌倒在地,探手伸向惊吓到的两人,用尽力气喊道:“走!”
  我粗重地喘着气,额际已然冷汗淋漓,腰斩,中国古代酷刑之一,因为器官都生长在身体上半侧,故而腰斩之人不会即刻就死,反而会遭受巨大的痛楚。
  这个世界可能因我而死的人有不少,但我却从来没有见到过谁那么痛苦地死在我眼前。既然只是执行任务,那么直接杀了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那么残忍?
  捏紧了身侧的刀,我内心不由得动摇起来,要不要去救?可这是静灵庭的命令,一旦被人知道是我救的人,等于麻烦上身,况且,对面的还是蓝染!
  对了,不说我现在卍解实力已经有所提升,蓝染现在在执行任务压根不会出全力。
  我眼前一亮,抓过通讯器道:“浦原,我有事离开一下,直到刚刚还是一切正常。不过中途画面不小心被我按到别的地方了。”
  “好的,我们这里也一切顺利,你自己小心哦~”
  我应了一声,仔细看了一眼屏幕中的画面,印入脑海,探手抓向虚空,直接拉出一条缝隙来,抬腿跨入。
  “恩?怎么,浦原打算来插一手么。”蓝染转头朝我看了一眼,抬手置于那名瑟瑟发抖的名叫诗乃的女子颈上,轻轻用力,不过呼吸间,女子已然毙命。
  “诗乃!”弥生睚眦俱裂,奈何生机已无,只能希冀地看向我。
  我迈步到弥生身边,看了看他的伤口,回忆着那日虚无治疗自己的举动,将手放于他身侧,但效果颇微。
  是还没掌握诀窍么?还是灵力不达标?
  “姑娘,不用管我,弥生终究是要和族群共存亡的,若是姑娘有心,务必救下那两个孩子!”
  一时冲动竟然忘了思考这些,他毕竟是族长,那么不见到他的尸首静灵庭肯定不会罢休的,既然他有心救那两个孩子,说明他们尚有一线生机。
  我收回手,看着蓝染将气绝的诗乃丢在一旁,笑看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早该知道的,既然他有如此抱负野心,手上不可能没有染上鲜血,我自不是什么圣母之流,但也没办法接受他这样玩弄别人的性命。
  “名字。”
  弥生楞了一下,明白了我的用意:“男孩叫花刈甚太,女孩叫紬屋雨。”
  有些熟悉的名字,我点点头,将刀尖置于他心口之上:“我会尽力。”说完,就毫不犹豫刺了下去,弥生带着一丝轻松离开了人世。
  “阿娜达!”今子痛哭出声,直接朝着弥生的尸体扑了过来,蓝染竟然也没有阻止。
  “真让我吃惊,原来如此,倒是显得我有些不近人情了。”说着吃惊,蓝染面上却没有丝毫波澜。
  我微微瞪大眼睛:“你是想说,你不是故意要折磨他的么?”
  “怎么会呢,我可没有闲情雅致去思考怎么杀人比较舒服,达到目的就足够了。”蓝染面上染上了一丝不解,仿佛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
  “……”我斜眼看下离他不远诗乃死后已然紧紧抱着的婴儿,思考怎么样才能不捡了芝麻丢掉西瓜地将三个人保全,倒是犹豫不定起来。
  还没训练过,若是立界了再穿界或者创界去接小孩很有可能自己都要栽。
  “撒~你要怎么做呢?”蓝染饶有兴趣地俯身逗弄了一下毫不知情吮着手指的孩子,朝我笑道,“如果我是你,带着那边两个就走了,且不论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切!”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今子的心脏刺去:“对不起。”
  在她倒下的一瞬间将边上的孩子揽入怀中划开虚空,出现在诗乃尸体边上将婴儿带走。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我都没来得及分神去观察蓝染的反应,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需要快。
  直到安然坐在浦原的店中,我才敢瘫软下来。
  其实,刚刚的情况压根不需要思考,孩子有生机但大人并没有,我就算带走了今子,也不过是为以后招来杀身之祸,不如尽全力保全两个孩子,夫妇二人死在同一把刀下也算全了他们的心愿了吧。
  直到这时候,才有后怕隐隐传来,为什么,有些想念那个在尸魂界温文尔雅的五番队队长了呢。香取究竟是多么勇敢,才能凭借她弱小的身躯在他的手底下工作的?
  叹了口气,将两个孩子安置好,我乖乖回到浦原的实验室,在他的指点下将画面调回初始,再不敢乱动。一族百余人,惨死的不在少数,还有那些被派出来的炮灰死神,我毕竟不能只手遮天,不可能一一救下他们,贸然暴露反而给浦原添麻烦。
  这种煎熬整整持续了三个日夜,当一切都恢复平静,众多尸体都被收拾安葬的时候,狩猎族就此从这个世间消失,只留下一页苍白无力的黑字留在尸魂界的史书之上,给这个传说中的族群留下生存过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觉得酱油的名字比较好听呢……错觉吧……

☆、浦原心事谁人知

  
  “雏森桑,你是不是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这两个小鬼是什么情况?”
  我懒洋洋地扫了一眼哭闹不休的连个小孩:“啊,你不是说你店里缺人手,我特意给你寻回来的。怎么样,喜欢么?”
  浦原眉角抽/搐:“两个小鬼能怎么样,给我打工也打不了几年。”
  “哦~”我嘿嘿一笑,“你放心吧,这两个是狩猎族的,至少也能活个三五百年的,正好一男一女,万一又养了个,又是三五百年,这叫长期投资,何乐而不为。”
  “……”浦原华丽丽石化。
  “啊啊!累死我了,喜助,你在这里挡着做什么?”夜一粗/鲁地将石化的某只拎到边上,两眼发光地看着屋子里两只萌萌的婴儿,“小孩子?哇,好可爱啊,哪里来的?”
  我瞅了一眼一边的雕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们走了以后,有个女人找上门来,说上次得幸能与浦原……咳咳……不过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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