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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人)[死神]桃染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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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醉酒梦魂香

  
  我酒量一向很好,又加上我喝酒从来不会意气用事,醉了的感觉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
  踉跄着走在花廊,听着身边莺莺燕燕的调笑嬉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人头痛欲裂的地方,但偏偏有找死的人送上门来,阻住了我的去路。
  “哪里来的混小子,敢挡爷爷的路,滚开!”一只手直直冲我伸了过来,意欲将我甩到边上。
  我脑中一瞬间恢复了清明,心中的抑郁化为张狂,我挑起嘴角,昂起头,抓/住伸向我的咸猪手不断用力,只听到对方的不断嚎叫,才轻笑甩开,鼻孔朝天:“哪里来的混小子,敢挡爷爷的路,滚开!”
  对方的头被我唬住一愣,面颊通红,犹如火山爆发一样指着我气的不能自已:“给我上!”
  “就凭你们?”我不屑,顺手就捞腰间的刀,摸了好半会儿才想起来今儿出来玩,都没带佩刀。一愣神的功夫,已然被对方占了先机,偏偏有死神不能随便伤害他人的规定,我脑中微微一滞,想起不能乱放鬼道的时候已经被对方制住了手。几个彪形大汉,全部按住我,除非我是大罗神仙,否则压根没办法在空手的状态下强突出去。
  “哼,还敢跟小爷狂。”男子抬手,扣住我的下颚,强迫我抬起头,此刻我清明的脑袋再度变成了一团浆糊,只觉得眼前朦朦胧胧,困意上涌。
  “恩?”一只手挑开遮住我眉眼的头发,面前的男子眼睛一亮,“长得还不错嘛。”
  我笑,我长得本来就不赖,怎么就硬生生有种被人比下去的感觉呢?
  “拿开你的脏手。”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带着强烈的寒气,不过片刻,钳制我的几个彪形大汉就被打趴在地,映入眼帘的,是冬狮郎带着担忧的眼神。
  闭上眼睛,我朝冬狮郎笑道:“好吵,我要回去。”
  “真是的,竟然喝了那么多酒。”
  再说些什么,我就听不到了。
  只感觉身体一轻,被抱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我轻轻挪动身体,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闻着传入鼻尖淡淡的酒味和书墨气息,从未感觉到的安心。
  似乎睡了很长时间,又仿佛只是短暂的一瞬,待我再睁开眼的时候依然能感受到头剧烈的疼痛还有纠缠着脑部神经的混乱。面前是熟悉的房间,还有……
  看着坐在我床头朝我微笑的男子,我仿佛被迷了眼,我竟然看到了蓝染,这个梦还真是新奇。
  好奇附上了我的心,我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等待着他缓缓低下/身,没想到真如我想的一般,他缓缓低下了身。还是梦里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倏地从床榻而起,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重重撞上了他的唇。
  NND,早就想干这件事了,管他什么鬼,整天跟个美男子朝夕相处,没有色心才有鬼!表现地那么中规中矩,其实内里还不是个普通男人,我就说么,正常人能禁欲个几十年几百年么,要真那样,这个男人要么不举,要么是变/态。
  想到那个温婉气质的绫姬,我就郁闷的不行,恶狠狠咬了他一口,偏偏某人连吭都不吭一声,要不是嘴里的血腥味,我还以为没咬到呢。
  乖乖,梦里就是好啊,这么随便我欺负,被我咬了都没反应,我偷笑,顺着他的轮廓轻轻/舔/舐,直到鼻梁被膈应了一下,打断了我品尝美食,才相当不爽地拉开了距离。
  这个碍事的眼镜!
  直接从他的鼻梁上将眼镜取下,丢到一旁。恩,这样才对。我满意地顺着他的脸部轮廓细细描摹,粗犷浓密的眉,深邃深沉的眼,笔直挺立的鼻,菱角分明的唇,现在,都是我的。
  将脸贴上他的,我微微蹭动,心里从没有过的满足愉悦。
  “你真是个贪心的人,既然已经有一个那么漂亮有才情的红颜知己了,为什么还要祸害别人?难不成你以为所有人都能面无改色的与你朝夕相对这些年还坐怀不乱?呵~”我轻笑,“你的野心不是应该是力量权势么?为什么会突然多出一个女人啊。”
  无视四周滞阻的气流,我终于忍不住吐露了心声:“我明明都很小心了,怎么还会被你迷惑呢?恩?”
  喃喃着喃喃着,心里倒是委屈了起来,一把推开他,指着他怒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臭不要脸的小人!我知道,你肯定是故意的,准备看我笑话对不对!哼,告诉你,没门!我就算我发现了对你有意思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哼哼!”
  伸出的手指被一把抓/住,我疑惑,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一把拉入了他的怀抱,侵略性的气息瞬间覆盖,唇上的柔软让我不禁瞪大了眼。不对啊,梦里面我不是应该才是主动的一方么,怎么没按我的剧本走?
  脑袋里糊涂一片,却忘记了挣扎。
  唇齿交缠,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他蛮横地挤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卷走我所有的空气,紧紧抓/住我的敏感,轻/舔/吮/吸,霸道的气势,却让我痴迷,让我沉沦。我无力地勾住他的脖颈,粗笨地回应。
  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到底爱不爱他?我不清楚,也回忆不起来,我只知道,志波调侃他和绫姬时他的沉默以对,只记得他们两个坐在一起时毫无违和的契合,都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让我从心底里泛酸,苦涩,伤心。所以我明白了,我并不是不会吃醋,只是……没有威胁性的人让我吃醋而已。就这么一次,让我在梦里好好放纵,将这个至始至终牵引着我,吸引着我的人拥入怀中,吞入腹中。
  谁说女人不好色?我又不是真的只是个十几岁的萝莉,天天被人温柔呵护着怎么可能没有非分之想?要不是把朽木真心地当个朋友,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嫁给他,多金帅气又体贴,多好。可偏偏心中有着执拗,不肯踏破那一步,也因为这个人,让我无法将目光放在别人身上。
  我含糊地回应着,却生涩地被他牵着鼻子走。这家伙技术不错啊,脑海里糊涂地飘过这句话,随即怒火蹭蹭蹭上升,靠,连我梦里面的人也要和别人锻炼了吻技再来便宜我么?!想到这,这种被占据主动权的状态更让我不爽了,我卯足了劲地学习回应,却冷不丁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当即疼的龇牙咧嘴,大约是梦里的关系,似乎并没有那么疼。
  “你是笨蛋吗?”
  我眼泪汪汪地瞪向他,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控诉:“我的梦我才是老大,你应该乖乖的洗干净脱/光,然后任我调戏才对!”
  蓝染眼角微微挑起,不同于平常的狂魅立时展现,我色心立起,一个纵跃将他扑倒,乐不可支地一边笑一边啃一边还含糊地调戏:“这个样子看起来更可人了,姐姐来好好奖励奖励你~”
  他也不争辩,就这么拥着我轻轻地笑,任我上/下/其/手。
  许是啃的累了,许是难得的美梦让我心中安稳,我竟然就这么趴在他身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听到他带着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绫姬是清江阁的老板,当初她还是小妓时,我一时兴血来/潮,与她签了个契约,却没想到她以此为盾,攀爬上了当家的位置。呵呵,要不是志波提起,我都快忘记有这么个人了。”
  “狡辩。”我嘀咕,陷入了梦乡。
  等我醒来的时候,想起梦中的碎片,顾不上头痛欲裂,心中一阵懊悔,都吃到那种地步了,竟然没吃干抹净,真是太丢人了!
  扯着被子纠结抓狂了一番,还是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将身上残留的经过一夜发酵的刺鼻酒味冲洗干净。
  对着镜子梳洗,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唇,梦中亲吻的触感似乎还真真切切地停留在嘴唇上,脸上抑制不住地绽开笑容,这难得好梦倒是让我把心底深处想做的事给做了,不算吃亏。
  “雏森副队长。”
  “啊,来了!”突然的敲门声将我从幻想中拽了回来,我慌忙回应,舌齿相碰间,却有一阵细微的刺痛,顾不上多想,我急忙跑到门口打开了门,原来是四席。
  “雏森副队长,蓝染队长让我给你送碗醒酒汤。”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端着的汤,不好意思地接了过来道谢:“麻烦你了。”
  “没事,如果雏森副队长可以帮我跟香取多要本珍藏本,我会很高兴的。”
  “……”靠,这家伙已经彻底弯了的节奏么,我看着他眼睛里散发的狼光,僵硬地扯扯嘴角,一把拉上了门。
  啊~啊~号称千杯不醉的我竟然有了人生中第一次败笔,简直就是耻辱啊,这下香取他们不知道要怎么嘲笑我了,话说我自己都不清楚我醉酒后会怎么样,撒酒疯?还是直接睡倒?幸好只有冬狮郎看到啊,我安心地吐了口气,一口气将醒酒汤灌下。
  这下,刚刚忽略的问题却又冒了出来,我真真切切感觉到了舌尖触碰热烫的汤汁时刺痛的感觉,忙不迭奔到镜子面前,龇牙咧嘴,看到舌尖一点通红时僵硬了。
  我的记忆很模糊,这点没问题,也就是说不可能是蓝染本尊出现在我面前,况且他本尊也不至于良宵美景放着美人不管,给我吃豆腐。那么就是……我在梦里面YY地太过分自己把自己咬了一口?关键是自己咬了自已一口还没醒……隐约回忆起梦中自己咬了一口更加放肆的行为,眉头直跳,抱住头催眠道:“那个禽兽一样的人绝逼不是我,那个白/痴到做春梦自己啃了自己还没醒的人绝逼不是我,那个笨到极致结果最后还没吃到的手的人一定肯定不是我!”
  “啊!今天我还有什么脸去队长室啊!可是昨天也翘班了,今天再翘我在队员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就遭殃了。”纠结了老半天,果断收拾干净去队长室。再怎么说,“教养好”的雏森桃醉酒后率先离开都是很不礼貌的,顺便多看两眼“正常版”的蓝染平缓一下心态比较好。
  

☆、来自柳叶的提醒

  
  做了N多思想工作,真的到队长室门口的时候,却心如擂鼓。饶是我脸皮再厚,让我这么快面对一个春梦对象实在是有点……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伸手,手还没碰到门,面前的门就被打开了,我唰地收回手,汗毛直立,在看清门后的人后惊吓地拍了拍胸脯,直喘粗气。
  “丢人。”开门的是六席柳叶原,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就从我面前走过去,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看样子应该是刚过来送文件的。柳叶原其实也算个气质美女,举手投足皆是大家风范,就是有点贵族的通病——狗眼看人低,尤其是对我。
  懒得和这个瘟神找不自在,我抬脚朝屋内走去。
  “喂。”
  收回脚,疑惑地回头,由于相看两相厌的原因,我至今没有和她交流过。
  只见她双手怀胸,似笑非笑地看向我,看的我心中发毛,加上昨夜春梦的后遗症,觉得她的目光各种诡异:“朽木队长既然看得上你,说明你有什么让他欣赏。”
  她优雅地朝我踱步而来,轻蔑地俯视我:“你表现的的确很完美,不过这也是我观察不够的原因。谁都以为蓝染队长想培养你,不过,真的是吗?”
  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前言不搭后语,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懒得和她纠缠,这种高傲的人对她温和服软是没有一点用处的。我扬起笑,丝毫不退缩地迎向她的目光:“你在说什么我是没听懂,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明白了,你的意思难道说朽木队长不喜欢你是因为你太傲慢无礼了吗?”
  柳叶脸色剧变,眸中风云色变,葱白莹润的手指直指我的鼻尖:“我只是想告诉你,别以为蓝染队长庇护着你我就找不到你的错处,哼,等着瞧吧!”
  哈?啥玩意?我紧绷的神经放松。我可以这样理解吗?朽木喜欢我源于我不同表面的表现,也就是说丫柳叶原觉得我这种大和抚子样的压根吸引不了他的目光,额,然后柳叶想趁机抓/住这个把柄,大约是想传播谣言说什么我里外不一啦啥啦,结果我整天我在队长室,她摸不清头脑。
  囧,该说她的脑细胞强大还是我的推理能力厉害。
  我摸着下巴深思,看来我学书法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因为考虑到各种看不见的小人总结出来的最便捷无忧的道路啊,瞬间觉得自己的智商形象蹭蹭上涨,原来我还有这等未卜先知的鬼才,那么,我也就不用觉得和蓝染见面厚脸皮了,毕竟这也是为了给自己减少麻烦嘛~
  给了自己一个相当冠冕堂皇的理由,刚刚心里面那点不自在全然消失。我挺了挺胸,敲开了门,对上蓝染的视线,脑袋里瞬间空白了,问好的话堵在喉中,只是僵硬地朝他笑了笑就奔回了自己的位置,直到坐下才缓了过来。
  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魂不守舍。我的头脑很快冷静了下来,自然而然浮现出柳叶原的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蓝染的照顾和朽木的绯闻早已将我处于众人的视线下,起初我不以为意,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人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有意与我为敌,这种安心的环境造成了我的盲目。既然我与浦原串通一气,不应该如此高傲地以为只有自己在暗,万一中间出了什么篓子,倒霉的绝对不会只有我一个。毕竟,浦原是“叛徒”。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起了一身冷汗,就在昨夜,我还那般感情用事,醉酒而归,所幸碰上的是冬狮郎,要是其他人,万一泄漏了些什么该如何是好。越想越坐不住,心不在焉地将今天的工作解决完,打了个招呼就急急赶往十番队。
  “冬狮郎,冬狮郎。”畅通无阻直达队长室,左右无人,干脆直接踹开了门,不出意外看见了办公桌上抬起头一脸不爽的小毛头,忙乐颠颠地过去拍了一通马屁。
  “有话快说,我还要忙。”
  “额呵呵,知我者冬狮郎也。那个啥……我昨晚喝醉了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我小心翼翼地试探。
  “你是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比方说,吃你的豆腐,说你少年老成还嫁不出去什么的。”
  一个十字路口华丽丽蹦上冬狮郎的脑袋:“你跟着蓝染队长怎么好的学不到,变得越来越……安心吧,你醉了以后除了找了个茬还没打过人家之外就睡着了。”
  找茬?好像也没什么印象了。松了口气,发酒疯也比香取那样喝醉了酒乱说话还断片要强得多。(真的吗?)我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冬狮郎的脑袋:“哎,还好还好,我还想着哪有出卖弟弟的姐姐,这万一你以后真的嫁不出去怪我怎么办,幸好没别人看到啊。不过你说,你要是早点找个对象,我也就不用那么担心了。瞧瞧你,个头没长,眉头倒是皱的越来越深了。”
  “雏森桃!”
  “嗨嗨~我在,不用那么大声我也听得到。”
  冬狮郎叹了口气,将我的手从他脑袋上拿下:“你应该好好谢谢蓝染队长,他很自责带你出来却没照看好你。松本拽着没让我走,还是蓝染送你回来的。”
  啥米?僵硬。
  浑浑噩噩地飘回五番队,也不知道谁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拆开了,只见上面写着:我有话和你说,晚上到我房里来。——蓝染
  脑袋彻底卡壳,连字迹都没分辨清楚,扭着纸条丢也不是留也不是,脚步却早已经不由自主地朝着蓝染的住所前去。蓝染处事条理有序,公务从来不会带到处所去,这倒使他的住所成为一个不起眼无人问津的地方,但这并不表示他的住所偏僻,相反,为了更合理地利用时间,他的住所离队长室并不远,经过的人不多,但却一眼就能看到。
  等我后知后觉察觉到这一点时,已经在他门口杵了老半天,幸好四下无人,不然也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当下就打算离开,面前的门却打开了。
  “雏森?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
  “先进来再说吧。”
  天人交战了小半天,强烈的好奇心终究占据了主导,迫使我的脚步迈出了第一步,这下子,第二步第三步就显得那般畅通无阻。
  和队长室一般,他的住所相当简洁,却又不同于朽木房间的空旷,该有的一丝不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凌/乱的也就是案头多张写过的宣纸,可见他有多么的喜爱读书写字。在我看来,这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放在他身上,却又显得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他今日只是平常的小袖长着,在外披了件小纹长褂,一下子从队长的感官转变成了邻家大哥,而且微妙地与白日所见的他隐约不同。不知道是我心态的转变还是如何,此番心中空前的安定宁和,惬意满足。
  浅尝一口热茶,我别扭道谢:“昨晚给蓝染队长添麻烦了,我是特地来道谢的。”
  “小事而已。”蓝染浅笑。
  仿佛受了蛊惑,我情不自禁地沿着他的面目一点点扫过,那眉,那眼……就如同昨夜梦中一般,细细打量,怎么看也看不够。视线凝着在他的唇上,我不自觉地伸出舌轻/舔唇/瓣,忽而眼尖地瞥见他下唇内侧不起眼的殷/红,心中一动,竟不经大脑思考地直接脱口而出:“昨晚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蓝染表现出一丝诧异,随机摇头:“雏森酒品很好,很快就睡着了。”
  失落感一点一点顺延而出,弥漫我的每一处筋脉,我刚刚竟起了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的念头,要真是真的,那般放肆口不择言的我此时此刻怎么可能还安然无恙?将微妙的心思尽收心底,我将目光从他诱人的薄唇挪开,单刀直入:“蓝染队长找我来是要和我说什么事?”
  “我并未找你前来。”
  这下换我疑惑了,掏出那张皱巴巴被我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纸条,面颊一红,递给了他。
  蓝染接过细细辨认了一番,笑道:“原来如此。我不会找人来我住处商量事情的,想必是谁开的玩笑吧。雏森平日里那么精明,没想到也会犯糊涂啊。”
  靠,这种“明明就不是我在诱/惑你,只是你自己定力不足”的口气是个什么鬼意思,我摆脸冷笑:“是雏森不懂事打扰了队长,还麻烦队长特意给我倒了热茶,再见,队长还是好好休息吧。”
  阴阳怪气地吐出一连串的话,重重在队长两个字上辗转,我起身就朝门口走去。
  “扑嗤——”笑声从我身后缓缓而出,渐渐放大,似乎在嘲笑我的粗笨和幼稚,笑的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不是承认了我笨,可要是留下来,刚刚甩的话就显得那么苍白。郁闷地跺了一下脚,我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么不理智,不冷静,竟与他较真起来,活像一个……小媳妇。
  

☆、背地下手非好汉

  
  身不由己的感觉让我很新鲜,理智却又时不时占据上风为这种感性警声连连,直到身后的笑声逐渐停息,轻和的声音随即而起,让我有这么一刻想着,失控好像并没有那么坏。
  他说:如果是雏森的话,他很欢迎。
  没有任何的意有所指,这话却如同琼浆蜜/液,渗透我的心底。分不清、辨不明他的话中几多真几多假,当我察觉到一切的时候,情感的堤坝就再也支撑不住,倾泻而下,我巧笑嫣然:“蓝染队长这么说,我可是会误会的。”
  “恩?误会什么?”
  我态度几经反转,聪明如你怎么可能毫无察觉,我轻轻摇头:“不,没什么,开个玩笑罢了。”
  假面对假面,谁的真心谁人知?无论如何,我们终究不会改变立场,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明白,问的那么细致分明,只要当下你心中有那么一点我,目的如何又何必深究。
  “最近队里事务少,我想派你出去带队伍做一下任务,毕竟副队长实力上威信不可不足。”
  “我一直以为五番队只是文番,没想到还要管这些?”
  “呵。护庭十三番队,最终目的都只是护庭,战斗才是最基本的。”
  “还真是混乱。”
  “这些话在我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出去可别乱说。”
  “嗨嗨~”
  如同普通的关系亲昵的朋友,我们随意地谈论着各种,却都巧妙地回避敏感的问题,竟然发现了许多不谋而合的观点,这是我在进入五番队后最轻松惬意的聊天,直聊到深夜才晃觉夜色已深,起身告辞。
  “天色已晚,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睡书房。”
  主人都不扭捏,我自然也不客气,香甜地睡了个好觉。
  早在察觉纸条有异时我就该清楚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直到第二日报纸满天飞,我才深深地后悔了。
  日报这玩意儿这两年才开始兴起,由于投资的人不起眼,接触不到什么爆炸性新闻,看得人并不多,大多只是小死神买来了解一下其他任务的进程或者流魂街的情况,这次却因为我的事情一炮而红,人人传看,让好不容易陷入低调的我再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上面是那么说的:日前十一番队争相抢夺的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被人发现夜晚出入其队队长蓝染惣右介的住所,早晨才归,不知雏森名义上的结婚对象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如何应对。还附上了三张照片,一张是更木在招亲会上胜利的照片,另外两张分别是昨晚和今晨我出入蓝染住所的照片。
  看着照片我相当的无语,看来这个版社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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