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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人)[死神]桃染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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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个混蛋说什么呢啊相田!你自己想送死别拖上别人,上次要不是你想抢功,天木会受伤么!”野泽一把抓过相田的衣领,高他半个头的身高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对此,众人只是袖手旁观,谁也没上去插手。
  “野泽。”我走过去拉开野泽的手,冷冷看着相田,扫了一眼一些不安分的人,放大了声音,“别以为我阻着你们建功立业,我们不过是先行部队,妄图直接闯入对方老巢未免也有点太自大了。我们走了数日那座宫殿都没靠近可见其规模,里面势必已形成一个体系。你们觉得,像虚这种好战的生物如何管束。”
  天木脸色一白,喃喃开口:“有个凌驾于所有虚之上的统治者……”
  “没错,这只说明了一点,那里面有强大的存在管束着他们,你们觉得就凭你们这些连几只大虚都要挂彩的人可以活着从那里出来么?”看着明显被吓到的众人,我放缓了声音,“前半个月的视察大家都做得非常好,但现在我们都处于精神疲劳状态,不妨以逸待劳,若有余力,再进行小规模的探索即可。”
  管理这些游兵散将真的费心费力,有两名本来就是五番队成员的人倒还好,其余的要不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就是急功近利不服管教。若非我有意避开危险地段,到这步至少要折损一半人手。也正因为没人死亡,有些人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希望我这一番话可以让他们平静,不要做一些害人害己的事情。
  “对不起,本来只是我的家族争斗,却害得你跟我一起吃苦。”
  我淡淡瞥了一眼愧疚的野泽,一巴掌呼上他的脑袋:“这半个月你道了几次歉了,我耳朵都听出茧来了。要不是我挑好走的地方走,你以为你现在胳膊腿/儿还在啊?不过你想好没,回去后怎么对付你那个表兄?别告诉我你要打落牙齿往嘴里咽。”
  “我才不会呢,不过我也不会傻乎乎地找他麻烦,你等着瞧吧,我会让他知道,动我的后果。”野泽握拳,浑身充满气势。
  我笑:“这样才对。”
  野泽的父亲是入赘的,在他母亲死后就当上了家主,灵力一般,并不是死神,母系子弟中野泽的表兄早就心生不满,联合了几位族中老人,将野泽父亲幽禁,并把野泽列入了远征名单,想借机除掉他,然后光明正大让现任家主列他为继承人。偏偏这位表兄表面上一直对野泽照顾有佳,这才让得知真/相的他打击颇大,一蹶不振。
  其实并不是多复杂的手段,但凡野泽对他多些疑心,就不会到今天这种被动的地步,可这世间,最难说的,到底不过一个情字。
  分派了一下守夜名单,我沉沉睡了过去。因为灵力的减弱,一直担心有厉害的角色突然出现,导致之前那段时间我都未曾好好休息,其实想明白了就知道,厉害的存在都被蓝染招揽,只要不靠近虚夜宫,就不会有事。只要不靠近虚夜宫,接触到与蓝染有关的事情,他也不会特地出动人手在荒芜广袤的虚圈搜寻我们。
  “雏森!快起来!”迷糊之中,手臂被人用力一拽,整个人瞬间从睡梦中惊醒,看见一群人围着什么嘈杂不停。
  推开人群,看见的却是相田的尸体。
  “怎么回事?!”
  一群人瑟瑟缩缩谁也没有说出个理所然,天木嗫喏道:“昨夜相田煽动几个人往宫殿方向去了,刚刚他的尸体在门口发现。”
  “什?!”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升起,凉入脊髓,危机感一寸一寸弥漫,我甚至来不及理清思路,就被远处隐隐汇聚的力量吓得冷汗湿衣,我听到我失了冷静的尖声怒吼从口中而出,“所有人速度退出山洞,快快快!”
  顾不上他人的反应,我拉起不明所以的野泽就朝洞口瞬移而去。
  “啊!!!!”
  不过片刻,还在呆愣的人就被一道绿光淹没,数人重伤,只余三人与我冷汗涔/涔地看着之前休憩的山洞瞬间化为飞烟。
  虚闪……这个灵力,瓦史托德么?不,还在其以上,破面?!
  “砰——”“啊!”
  “砰——”刚刚还在庆幸逃出生天的两人在短短一瞬的尖叫后化成尸体,重伤的数人呻/吟声也在逐渐减少。
  跟不上,跟不上,跟不上!跟不上!!眼睛完全跟不上他的动作,就连那两个人是如何倒下我都一无所知。
  死亡的恐惧清晰地笼罩在我眼前,尤比那次在虚圈碰到蓝染更甚,面前的人甚至不会给我一丝机会逃离,更别提我无路可逃。不,还有一丝可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在他的真面目没有完全显露前让野泽逃走,一旦发现他是破面,必死无疑!
  “唰——”完全不给我思考的时间,一阵风从我身侧而过,直指野泽,这混蛋!我调动全身的灵力,跃到野泽身侧,终究晚了一步,苍白的手架住我饱含杀意的刀却毫发无伤,心中惊诧,揽起野泽朝后拉开距离。击拍地面,形成扬扬风沙。
  “你……快跑,你打不过他。”
  “闭嘴混蛋,我是为谁来这里的!”我胡乱地扒/开被血染湿变深的死霸装,还好刚刚妨碍了一下对方的攻击,否则,此时野泽就是个死人了。饶是如此,他的伤却无法再移动了。
  可恶!我拔/出虚无,立于身侧,无形的结界瞬间包裹:“飞梅,对不起,拜托你了。”
  “我明白了。和主人相处的这些日子,飞梅很高兴,主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丝丝光亮从飞梅刀身而出,凝聚人形,飞梅脸上满是郑重坚决,一瞬就从快要闭合的结界飞出,朝远而去。
  风沙遮挡拉开距离对于眼前的对手而言根本毫无作用,不过是为了阻碍视线,让和我灵压相同的飞梅代替我引开他的注意力。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能让两个人能够存活下来的办法。
  握着冰凉的刀身,无力和悔恨侵满身体的每一处,为什么过了那么多年,我依旧这么不成熟,竟落到这般田地,连自己的性命都岌岌可危,到底是哪里被我疏漏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轰!!”结界被拍地一阵摇晃,我脑袋一空,充斥着的是无望。
  风沙渐渐平息,印入眼睑的是一对幽绿的冰冷眸瞳,仿佛望进了一个无间地狱,那里没有任何人和物,感觉不到丝毫时间的流动,有的只是空旷和寂寞。打了个激灵,我将目光从那对眸瞳中拉出。裁剪合体的白色制服将他不高的身形拉得修长,却衬的他的肤色更加的苍白,似乎要与这片暗淡的天地融为一体。视线缓缓上移,停留在他锁骨处的虚洞,大脑如同死机一般冒出了一行鲜红的大字:bingo,中奖。
  确定了目标,心倒平静了下来,忽而觉得他的脸让我有种熟悉感,可经过一番惊吓,脑子却有些卡壳,怎么也找不到关键的那个点。
  “哼,还不出来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他的薄唇吐出,瞬间将我角落里的记忆翻出。
  想起来了,他是上次那只破面!只是浑身的感觉如同变了一番。让我记住他是因为三个原因,一个原因自然是颜值,第二是声音,第三就是因为他懵懂带着一丝单纯的表情,给人一种言语无法描述的反差感,让我记忆深刻。可眼前的这个人,散发的却是生人勿近的气息还有从身体深处延伸而出的冰凉和寂寞。
  他的名字是……
  下定决心孤注一掷,我挥手撤开结界,看到他伸起的手缓缓放下,微微松了口气,正待开口,冰凉的触觉却从颈部延伸,窒息感铺天遍地。
  

☆、难以沟通的破面

  
  全身的重量集中在脖颈处那白到透明的手,双脚渐渐离开地面,眼前闪过雪花,我痛苦地抓着他的手,拼命想吸到一丝空气,却起不到任何作用。见鬼,我难道还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掐死的副队长么!意识逐渐从体内抽离,喉中赫赫发不出声响。
  我这是赌输了么,甚至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给我,我就要这么憋屈的死去?
  不,怎么可以,我不能死!我才不要死在这里!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到!
  我紧紧抓/住掐住我喉咙的手,手臂平伸,嘴中喃喃,火球从手心而出,直指虚洞。束缚的手从我脖颈撤下,我直直跌倒在地,来不及管呛入喉中的风沙,沙哑开口:“乌尔奇奥拉,我是雏森桃……”
  他的脚步顿住:“是你……”
  我大声地咳着,脖颈的伤口让我呼吸都隐隐作痛,无力地扯了个笑容,我道:“看在我们有点交情的份上,能不能放过我们这一回?”
  “你不应该这么弱。”
  “恩,不知道为什么,灵力减弱了,这么杀我也没什么意思,不然等到我恢复?”我讨价还价,能说的上话就证明可以商量,只要别记着我刚刚对着他的虚洞放赤火炮就行。
  他不言语也不动手,视线却晃到了昏迷的野泽身上,我忙挡住:“他是我朋友,为了他我才来趟这趟浑水的,他死了,我不是白来了,还不如一起死呢。”
  “无聊。”
  竟然说无聊……为什么隐隐有种抓狂的感觉。
  “给你。”苍白修长的手伸到我面前,手心中一颗小小的丸子。我接过,察觉到那丝微弱的灵力,恍然这是飞梅。还好没事,不过她到底是怎么从人形态变成了一颗丸子……秀逗地在脑海中播放了一下飞梅的各种变化,深深表示无法理解科学这种领域,将丸子放好,我僵硬道:“呃,谢谢你。”
  重新找了个洞/穴,将野泽身上的伤处理了一下,整个过程,乌尔奇奥拉都默默跟着,既不出声也不出手,反倒让我尴尬万分,赶也不是留也不是。
  “什么时候走?”
  “走?是指回尸魂界么?”看着毫无反应的某虚,第一回有了种代沟的无力感,“半个月后静灵庭会开通道,到时候我就回去了。”
  “你在怕我?”
  越来越无法理解他了,我汗颜:“怕劲都过去了,就是,怎么说呢,你话好少,让我有点摸不清头脑。”
  “哦。”
  “……”哦?几个意思?这个仅次于“呵呵”的让人完全无法继续话题的词语,真是让人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相对无语了N久,就是眼前的人再如何养眼,对着个冰柱子,也实在有点精神衰弱,我终于认输了:“那个啥,你不会真的准备等到我恢复灵力再和我打一场吧?”我觉得我的厚颜无耻表现的很明显,就是打张亲情牌然后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啊,为什么他毫无反应呢?
  “没兴趣。”
  我期待地看着他,等了半天,三个字音落后就再没有其他词语,我锤头,有没有搞错,回答的完全不在关键的点上啊!
  放弃了和某只沟通,我静下心来细细整理思路。之前选择的休息点非常巧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处于内圈范围内,但不接近虚夜宫,避免外圈纷争的同时也不必受到来自虚夜宫的威胁。香取说过靠近虚夜宫的一定范围内有种名为鲁奴刚卡的白砂守护虚十分棘手,除了冰和水没有任何弱点,难道是私自行动的相田遇上了鲁奴刚卡才招来的乌尔奇奥拉?有点说不通,鲁奴刚卡如今并没有完成破面状态,依照其习性是没办法离开它守护的地方,再者,直接就出动破面这概率未免也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是他?
  不,应该不会,他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而且也不必要等到现在。心中隐隐不安,可细细回想,这些年并没有露出丝毫马脚,与蓝染也不过是公事公办,没有除掉我的理由。第二,这个队伍只是先锋,实力上根本无法解除到他的秘密,没必要特意派人出手。
  想不明白,干脆将这个问题先抛到一边,细细打量起乌尔奇奥拉。他随意地坐在墙边闭目养神,头发杂乱地摆放在额际耳侧,微珉的薄唇没有丝毫弧度,如同锋利的笔锋一蹴而就,整张脸仿佛冰雕而成,如同一个瓷娃娃,但我清楚,仅仅是那白都通透的皮肤都能抵得过寻常刀刃。忽而,他抬起了眼皮,侧目望我,我呆了片刻,好像被老师逮到做小动作一样慌忙摆正了身体,支吾开口:
  “乌尔奇奥拉,你平日吃什么?虚?那什么,味道怎么样?”
  “吞噬已经没有丝毫作用,虚夜宫有专门的料理。”
  回答的一半一半啊,不过意外的老实呢。话说,虚夜宫的伙食都已经改善了么,呃,也是,想象一下笑得阳光灿烂的蓝染斯文地啃着虚……怎么有种恶寒的感觉。
  “蛋糕,不错。”突然蹦出来两个词语,让我一愣,我也知道蛋糕不错啊,突然将这个有什么,我能吃得到么?抓墙!
  冰凉的手倏地贴上我的脖子,我一怔,僵硬着不敢动弹:“怎,怎么了吗?”
  “淤青,你太弱小了。”
  我……这算是关心么?有这么关心的么!面颊抖了抖,我/干笑一声,没吱声。
  乌尔奇奥拉的目光陡然一凌,倏地起身:“你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我的回应,就转瞬消失,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好歹松了口气。说实在话,对于这个见了两面的破面,我真的没办法全身心地信任,再者他能给我面子我就觉得相当不可思议,甚至回想起之前鲁莽的举动还隐隐后怕。最关键的是不好沟通,他想表达什么大概能猜得到,可是不经过他的口说出来,怎么说呢,少了那种安心感。还记得初见时他的懵懂,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虚也有点雏鸟情怀?
  将虚无留给野泽,我起身朝着之前的山洞而去。没有了后顾之忧,也该为死去的同伴建坟竖碑,才不枉这半个月来的生死与共。我不可能保护每一个人,也不可能为他们报仇雪恨,甚至还有丝庆幸,死的不是野泽。这个时候,我所能做到的,不过是搂一抔白沙,将他们安葬。
  生死徘徊,似乎有点明白死神这个职业意义为何,下一次,我是否还有这种运气,可以安然无恙全身而退?我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犹豫,蓝染一旦叛变,必然掀起虚圈和静灵庭的战斗,届时,会有多少人因此而失去性命。以这件事为基础,改变静灵庭真的是对的选择么?
  “你在犹豫么?你在怯懦么?你在后悔么?”
  一个趔趄,震惊环顾四周,却空无一人,恍然想起了什么,我惊喜道:虚无?你醒了?
  “哼,太难看了,不过正好,多亏了那个人的自作主张,封印终于松动了。”
  什么意思?那个人?
  “你的灵力增长的太快,反而将我的封印加深,令我不得不陷入沉睡。本来要等到你完全掌握卍解我才可以醒来,但因为你的灵力大幅度缩减,倒是让我寻到了间隙。”
  虽然不太明白,但是不是表示,我这种束手束脚的状态要到头了?
  “蠢货,恰恰相反。本来你这两日就可以恢复灵力,但我要借此机会冲击封印,等到封印薄弱到可以保持我时刻清醒,至少也要几年。”
  !!竟然骂我!但是这句我听懂了!你丫的意思是,你现在要吸我的灵力做想做的事,让我自个儿看着办?
  “恩,我是在确定之前那个破面可以保护你的情况下决定的。在我再次醒来之前,不要回尸魂界。”
  混蛋,还要我担惊受怕么!喂!??喂!!靠,到底谁是主人,刚刚我差点挂了竟然给我说风凉话!岂可修!
  我哭笑不得,刚刚还沉重的心情瞬间消散无形,要是这世间真的有所谓的“在天之灵”,恐怕这些炮灰肯定会替乌尔奇奥拉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好看吧。
  这年头的问题分子真是越来越多了。哎!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瞬间从危机变成逗比状态了囧
旁白:虚无指出降低灵压的药效只有半个月。蓝大之前让市丸通知小乌,但最后还是决定自己说,其实他对市丸说的那番话自己也觉得很有理但是始终无法说服自己,所以卡在药效快过的这两天,这样他会觉得他并没有被儿女情长所扰,但实际给了雏森机会。他潜意识里想到雏森既然可以发现他的野心必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弱,加上亲眼见过她的瞬步,觉得可以逃脱的……

☆、饿到极致豁开朗

  
  十二番队分发的补充灵力水分特效丸在之前的山洞中被某虚破坏的一干二净,这会儿精神一懈怠,肚子就有些饥饿了,可虚圈这样寸草不拔的地方,又没有什么可以吃,难道我要在差点成为第一个被掐死的副队长之后变成第一个饿死的死神么?野泽倒好,昏迷了全身的新陈代谢降到最低,虚圈本身灵子浓度就比尸魂界要高,足以支撑他生命所需,我却远远不够。
  或者,吃那个……
  反正,分解了和其他一样都是灵子,应该……也没什么吧。要真是这样,其实啃石头沙子,好像也没差……想起之前乌尔奇奥拉说起的蛋糕,口水就稀里哗啦地流,姑且算是他对我有那么点好感,不知道他匆忙离去,会不会想起给我带点啥我能吃的玩意儿?
  事实证明我想的太美好了,几天后在我快要饿昏在山洞之际,某虚还是没有出现,饿到挠墙吞沙结果还吃坏了肚子,第N+1次仰天长叹虚圈不是人待的地方后,我终于决定破釜沉舟,实行逮虚行动。
  实在没有勇气对着长相奇怪的虚动手,我只能瞄准沙漠中穿行的动物小虚,一旦想象把别人给吃进肚子里就恶心反胃到不行,其实当虚也需要勇气啊!
  扒沙扒了半天,终于扒出个两手指粗的爬行动物虚,眼疾手快地一刀戳下去,正纠结着从哪里搞生火的玩意儿烤熟,它就忽然化为飞灰消失无形。重重黑线下,我恍然想起,虚一旦死了都是直接被消灭了。这意味着……我要生吃……
  脸顿时绿了,我要是生吃虚,谁还乐意跟我打啵啵,不,我宁死也不会让人知道我吃过虚,不不不,我压根不想吃虚啊混蛋!
  “咕噜噜——”
  “啊啊啊,别叫了,吃吃吃,我……我试试。”狰狞着脸,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只,我又开始了人神交战。
  话说它总是在外面爬啊爬会不会有细菌,吃了不会长寄生虫啥玩意儿吧,它都没死,会不会在我身体里还活着,那它要是还活着会不会到处乱钻……
  不!不能想了!我眼一闭,视死如归地将它往嘴里一丢,铁着脸嚼,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鸡肉味,嘎嘣脆。黑线,这时候还这么跳脱,可不跳脱就觉得好恶心。这个味道简直了,任何言语都无法描述这种惨烈,还好它比较小,我宁可嚼壳也不要嚼肉。
  “咕嘟——”哭丧着脸,为自己迈出的第一步庆贺,一边忙感受体内的灵力恢复,结果悲剧的发现,这一小只简直就是杯水车薪,照这样的情况看,我一天光忙着逮也才够填肚子,难道我真的要去啃那种会说话的虚么……
  好想哭,我还是饿死好了。还有不到十天通道就开了,我可以在虚无的保护下死睡觉,睡到那一天再醒,估计还饿不死。可是,虚无说在我恢复前不要回尸魂界,好纠结,怎么办,我要是先饿死了,回不回都没意义了。
  不死心地又回到之间崩塌已经消失无形的山洞,掘地三尺仍是没找到一颗药丸,无力倒地,眼前发黑。或者还有个下下之选,跟着虚打开的黑腔去现世,可这方法不太行得通,恰巧碰到非常难,万一在通道内出了什么事,就玩完了。
  懒懒趴在地上,仍风沙拂过身体,思绪却异常清晰,否定了一个个方案,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饥饿主导,只想找到任何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没有丝毫身体在动的感触,只觉得真的如世间传言的幽灵一般飘荡,我想我的眼睛已经开始冒绿光了,甚至真的看到一头小型虚,脑袋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率先行动,抓/住就是狼吞虎咽,饿到极致,唯一的安全感只是肚里那丝毫的满足感。
  进食被突然闯入的入侵者打断,本能致使我露出凶狠,手中还紧紧拽着残余的血肉不放。虚顽强的生命致使它身体残缺不全却依然苟延残喘,还差一点,它就要被我完全吞入腹中。
  目光紧紧追随着快速移动的白影,待看清的那一刻瞳孔收缩,身体僵硬,瞬间呆滞,紧接着,身体被重重击飞,残虚顺势抛入空中,被轰成碎片。
  “你在做什么,乌尔奇奥拉!”理智重归,我捂胸怒吼。那一脚并不重,只是我的心情异常的糟糕。
  “这话应该问你。”乌尔居高临下,面上笼罩了一丝阴沉,“若你真把他吃了,你和虚无异。”
  “他?”我眉头微蹙,之前的片段一丝丝在脑中/出现,不知不觉我起了一身冷汗,忍不住捂住胸口开始狂吐,恨不得将五脏六腑尽数吐出,好把腔内充斥着的血腥吐干净。饿到极致,我竟然失了人性。
  “给。”入目的是一罐水,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中提着一袋东西,顾不上多想,我接过来就倒进了嘴中,想要好好漱漱口,可当久违的纯净的水漫过嘴内的细胞,只觉得全身都饥渴起来,咕咚咕咚直接灌了一小半,瞬间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思想也活泛起来。
  “什么意思?其实虚也只是灵子构成,吃了也无关紧要吧,之前我还吃了一只。”我比划了一下,“那时候比较清醒,不过那只太小了,完全没起到什么作用。”
  他冷哼一声把袋子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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