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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人)[死神]桃染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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崮敲慈跻幌伦泳捅籏O呢。
  出口近在眼前,我伸手在怀里淘了淘,突然想起来,那副便宜眼镜在昨晚……因为太碍事被扔掉了。我的脸瞬间扭曲了,昨天还在滚床单,今天就想着怎么搞残他收拾带走,怎么这么诡异呢。
  一脚踏出,眼中的“空座”已然变成一片废墟,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受伤的身影,连往日高高在上的山本也形容狼狈。视线急急扫视,甚至都顾不上去看一眼蓝染,在捕捉到那几个虽然伤重却无性命之忧的人后心放下了一半,可高高提起的另一半却如鲠在喉。我只看见了伤重的赫利贝尔……
  想起因为不怕侵蚀而总是喜欢揩我油的大肚老头拜勒岗,想起总是坐在窗头一本正经看着言情小说的史塔克,还有闹闹哄哄的莉莉妮特、荪荪、阿帕契、罗兹,就是那几个长相奇怪怪里怪气总是被拜勒岗赶过来给我消遣的记不住名字的侍从官,也在心底留下了印记。可现在,他们都不在了。
  我一边轻轻松松享受着他们的关怀,一边在背后坐看事态的发展,他们却被玩耍一般不得不战斗,身死。
  指甲深深嵌入手掌,我从未有一刻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自私。想象永远比不上亲眼所见,我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斗,却从来没有经历过战场的惨烈,如今,这一切甚至还有着自己的推动和放任,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雏森?”冬狮郎失神的叫出声,一道长长的伤痕贯彻他大半个身体,将密切紧张注视着蓝染的诸人视线拉回。
  无视集聚在我身上的灼热视线,我看着蓝染拉下嘴角,淡漠看不清神色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如同针扎一般,让我想不顾一切冲过去投入他的怀抱。拳头捏紧,濡/湿沾满手掌,不能,到了这一步,不能功亏一篑。
  朝着蓝染身侧的市丸微点下颚,市丸嘴角上扬,猛地探手抓/住了蓝染的刀刃:“卍解,神杀枪,无踏连刃!”
  藏在衣服中的刀刃迅速伸长,以极快的速度迅速贯穿蓝染的身体,连击数百下,市丸收刀,跃到我的身后,笑的张扬放肆:“无踏连刃,急速地不断伸缩神杀枪把对手瞬间赐个粉碎,可以留下变成灰能够蓉姐细胞的猛烈毒药把对手分解。这是我卍解最强的招式。”
  蓝染的胸前破开一个大洞,身体开始扭曲,他却如同感觉不到一般,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市丸,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带着无尽的悲伤,如同无声的控诉扎在我的心底。
  我珉唇,倔强地回望他,看着他几乎消散的身影陡然凝固,迅速恢复,全身散发强光,如同被茧包裹。
  “这是!崩玉?!”现场只有山本立刻从反转中恢复了神智,“竟然把崩玉融入了自己的身体!”
  心中一动,脑海中快速闪过了什么,却没有捕捉到。容不得我思考,快速的身影朝着我和市丸急速而来,一护最先反应,却被狠狠打飞,抬首,蓝染一腿已然架于空中,朝着市丸狠狠劈下,我侧身拦阻,却只卸去了一部分力,市丸一口鲜血吐出,撞飞了一片建筑才停了下来。
  “真是愚蠢。就算你掌握了我的弱点,说到底也不过只有这种程度。”变化成幽紫色的眸瞳看起来更加冰冷无情,这次却是连看我一眼都没有,如同我是空气一般。
  蓝染在空中闲庭信步,看着从废墟中爬起来的一护,轻笑:“黑崎一护,你是个完美的实验材料,从你出生开始,我就一直在关注你的一切。不过,到底还是让我失望了,你已经无用了。”
  一护在他手中,如同被耍的猴子,一次次跌倒却又一次次爬起,就在这时,山本出声了,朝着我厉喝:“雏森,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上去帮忙,别忘了你的阵营!”
  我眼神一凛,灼灼落于山本,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皱起了眉,将视线投入受伤颇重却有些心虚的京乐身上,冷哼一声,不作声色。难怪觉得诡异,京乐肯定把我给卖了,到底是师徒,穿一条裤子的!我是来捡便宜的,又不是来找死的,稍稍透个立场还是为了市丸将来回去,而且众目睽睽,就是给我冠反叛的帽子也没用,目的达到了,管你去死哦。
  想到这,我一顿,又细细扫了一遍在场诸人,察觉到了违和感。现场这些人,都是相当忠诚而且明面上和我关联不大的人。这说明了什么……
  细微的波动搅乱了我的思绪,我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瞬间消失出现在一处空地,成功阻拦了浦原的偷袭。另一边,夜一和黑崎一心赶到,与蓝染战成一团。
  “雏森桑,你这是什么意思?”半路杀出个拦路虎,浦原的脸色很是难看。
  我戒备地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时刻关注着四周,痞痞笑道:“什么都没有啊,只是想久违地与你过两招。”
  帽檐在浦原的眼下留出一片剪影,显得他的眼色阴沉难辨:“雏森桑,有今天的结果也有你的一份力,你是想违背诺言么?”
  “怎么会呢~”我笑,“因为……我并没有承诺你要抓/住蓝染。”
  “女人果然善变。”
  “不要给我戴高帽子,当初说的时候就是你情我愿的,怎么这会儿埋汰起我来了。我可不像某些人喜欢藏着掖着……”我眼神不经意瞟了一眼在战圈的夜一,继续道,“我想做什么就会直白地去做。”
  浦原被我的话一噎,面上露出了些心虚,我可不管他,强势地将他笼罩在我的攻势中,让他无法分神。他鬼主意太多,防不胜防,不能让他插手。
  一边装死的市丸抖擞抖擞从废墟中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角一弯,冲进了战圈把一护给吸引了出来,逗他玩。我抽空给他飞了记白眼,低吼:“你是不是傻,想玩逆转呢?”
  市丸笑的得意:“不要这样说嘛,我们这么深的感情了。而且这小子心态太天真,让我手痒~”
  黑线。我和浦原互相纠缠,谁都没下杀手。另一边,蓝染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完虐夜一,和黑崎一心1v1中,面上的壳开始缓缓破裂,在众人惊讶的神色中恢复了本来面貌,头发抽长,但幽紫的眸瞳却依旧带着冰冷。
  “差不多到时间了。”蓝染淡淡吐出一句,将黑崎一心击飞,扫了我一眼,在众人面前堂而皇之地打开了穿界门,消失在视线中。
  “一心,你带着黑崎一护赶紧追过去!”浦原终于焦急起来,竭力摆脱我的纠缠。
  我余光一瞥,放开了对浦原的纠缠,一个瞬步,将市丸踢飞,对着一护冷冷道:“还不走?”
  一护一头雾水,却也没工夫理会我,急忙忙与黑崎一心赶往尸魂界。只是这短短一瞬,浦原已经从我的视野里消失。真是狡猾,溜得真快!准备去追,我的脚步却顿住了,看着惨烈的战场,幽幽叹了口气,强大的灵力毫无保留地从身体内倾泻而出,迅速充斥整个结界。
  “你想做什么?这里的都是高手,又在如此范围内施展,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虚无在我脑海中怒吼,第一回不带戏谑,满含焦急。
  不做什么,只是为自己造成的后果负责而已。喃喃念叨,我再不理会虚无的呼喊,清晰的词句从我嘴中吐出:“溯回。”
  广袤的空间一瞬间停滞,时光倒流般将碎屑迅速拼接,消逝的破面缓缓聚型,东仙无神的眼睛慢慢恢复光彩,所有的一切,一点一点抽走我体内的灵力,枯竭的感觉充斥全身,我汗如雨下,咬牙坚持,在成功一刻忍不住扬起了笑容,面前一黑,几欲倒下。
  现在还不能倒,不能让他们妨碍我。面前的黑逐渐转化为雪花的白,眼前人影绰约,看不清晰,我笔直站立,灵力重新泄/出,不动声色地顺着结界攀爬,将这片天地笼罩在我的掌控之中,无人可以离去。
  眯了眯眼,眼前总算清晰了些许,山本神色晦暗,杀意缭绕,其余众人皆是神色莫名,重生的破面不动声色,却隐隐与死神形成对立之势。
  “赫利贝尔,拜勒岗,史塔克。”我轻呼,破面二话不说,迅速站立于我身后,与死神众对峙。
  “雏森桃,你想如何?”恢复精气神的山本戒备地看着我身后的汪达怀斯,不敢妄动。
  我朝前踏出,控制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轻蔑道:“我想如何?是你想如何吧?你早就知道了我并不是真的反叛,却有意杀我,难不成是被我指出你的错误后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
  众人神色变幻,碎蜂拧眉,递给我一个离开的眼神,喝道:“你在说什么?我们的敌人是蓝染,你不要再插手了。”
  “在这里的人大部分都不知道呢。当初我就和京乐队长保证过,可惜京乐队长违反了约定,竟然告诉了山本总队长,真是让人失望。”我看着京乐低垂的头,冷哼,“我一直觉得奇怪,可是蓝染的分析和策略却又毫无问题。可是刚刚我却想明白了,山本总队长是想趁机把我也一并收拾了吧?”
  山本拧眉不语,冬狮郎神色纠结,我继续:“我头脑不聪明,想什么也只能凭感情,可从感情的角度出发,我却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蓝染利用了你,你又何尝没有利用他。你以为我既然潜入了必然会和蓝染一起前往现世对不对?所以你派入虚圈的几人都是与我交情匪浅或者容易动摇之人。在此的忠诚之人却不同,他们会听从你的命令,如果胜利了,你会立马给我扣上大帽子赶尽杀绝,你说是也不是?”
  “怎么可能呢!雏森,是不是蓝染对你说了什么?”冬狮郎焦急反驳,“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只要我们打败了蓝染,你自然是功臣。”
  我看向冬狮郎老成稳重的脸,轻轻摇了摇头:“我一直不告诉你,是不想连累你,后来你的心与静灵庭绑在了一起,我便不想让你为难。”我闭眸,睁开,张扬地咧开嘴,朗声道,“我叫雏森桃,前十二番队研究成员雏森太郎义女。当年,浦原喜助被诬陷,所有参与研究的成员及其家属在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下被歼灭,我义父临死前还说他不曾后悔身为死神。后来我进入静灵庭,发现蓝染的阴谋,等待有朝一日冤案洗清,我隐藏实力,却从未做过危害静灵庭之事。”
  我愤然甩袖,垂眸看向眉头深锁的山本,不知在发泄什么:“你以为浦原对这些没有怨念么?一护进入尸魂界是我与他早有预谋,包括等待蓝染叛逆,让你吃瘪。我早就说过了,不要做个老古董,世界在变,而静灵庭在腐朽。即便没有蓝染,将来还有其他人。像这种一砖头拍死一片的腐朽制度早就不适用了。”
  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抚了抚胸,感觉包裹的结界逐渐稳定,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本来以为不在意了,没想到说出口竟然这么畅快淋漓。甚至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我看着自己依旧还有些颤抖的手,心突然如撕扯般疼痛起来。
  逐渐平静的思绪无可遏制地凝聚成一句话飘散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是不是,也背叛了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从开始桃子的想法就和蓝大不在一个频道,所以不虐不行。
战场部分下章就结束,作者桑就是这么随意(其实就是战场描写无能吧无能,咳)

☆、只想做个普通人

  
  疯狂的念头如雨后春笋在心头滋长,我幡然醒悟,回想起香取曾经说的话——什么空座什么王键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普通的想找个我喜欢也喜欢我的人相伴一生而已。
  我究竟在做什么?说着爱他,却摧毁了他的一切,只为了我自以为是想要的平等?不,不是的,我也只不过,是想要个家,我只是想要一个有着我爱的,爱我的人等候的家!
  心境如拨开云雾般透彻起来,我从来思考的只有自己,说到底,早就从心底认定了蓝染不可能会把心放在我的身上,究竟是我太不自信,还是我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他?
  原来,一直残忍的人……是我。
  想要见他,想要道歉,想要告诉他。飘忽的灵力在急切中稳定,我将一众破面扫入虚圈,敷衍了几句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尸魂界,余下的死神被困于结界,无法追击。
  在空中激烈震颤的力量超乎想象,洗刷着我麻木疲惫的身躯,眼前的战斗激烈中透着悲伤,不知是自我放弃的蓝染,还是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的一护,让人肃穆,甚至不忍心插手其中。
  “果然是在现世的力量施展的太勉强了,你现在还打算把他带走吗?”一双手从背后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扶住,一件黑色的斗篷罩在了我的身上,缓冲了狂风骤雨般的灵压,看到我微微昂首的容颜,浦原垂下了目光,无法被帽檐遮挡的眼中透着不解,“雏森桑,现在你需要在静灵庭好好静养,我希望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了。”
  “刑期是多久?”
  浦原无言,我笑,将他推开:“太久了,我不想等。这些年,我不算光明磊落,但问心无愧,独独对他……你放心,目的已然达到,我会将崩玉销毁。凭借蓝染一人,已经无法撼动改头换面的静灵庭。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份上,让我一回可好?”
  “你打算去哪里?”
  我朝他扯个鬼脸:“不会离你太远。我准备定居,还打算坑你的记忆消除剂呢~不让你心里有数,你不会放心吧。”
  两道灵力无声的冲撞在一起,一点点消磨,最后化为飓风,以排山倒海之势炸裂而开,风鼓鼓扬起我们的衣袍,浦原闭上了眼,拉低了帽,妥协的话语从他口中而出,随风飘散:“败给你了。”
  从未有过的轻松充斥着全身,我飘然跃下山头,将疲惫的一护放在地上,摘下了他手上的手镯,对他低语:“对不起,一护,一切都结束了,你好好休息吧。”
  转身来到蓝染面前,将手镯带上,注入灵力封印,将崩玉取出,在浦原面前销毁。整个过程我都不敢看他一眼,就怕看到他不屑愤恨的眼神,会悲伤心痛。破开封印的崩玉力量惊人,把我本来虚弱的身体带入枯竭,现世的结界随着我消耗的力量缓缓崩溃,一个接一个熟悉的灵力出现在尸魂界,朝着此处飞速赶来。
  等不得分毫,在崩玉湮灭的一瞬,我立马扯开空间,倒了进去,陷入了昏迷。
  往日清澈明亮的山谷沉浸在一种让人窒息的昏黄中,草木枯黄,溪水断流,身侧传来轻轻的叹息声。我昂首,看见面容肃穆的虚无,戏谑:“恩~今天这么正经,我还真不习惯呢~”
  虚无垂眸,伸手清理了我颊边的发丝:“不是和你说过封印没有完全解开么。时间系你本来就掌握的不好,如今又是两次大规模施展,你可知后果?你看,你的内心世界,已经到了垂暮。你需要立刻到灵力充沛的地方静养,否则,时日无多了。虚圈灵气充裕,你又救了那些破面……”
  我摇摇头,制止虚无的话,看着昏黄的天,内心平静:“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我不想睡上那么久。人都会死的,我现在……只想好好地过一段平静的日子。”
  “哎,如果这是你的选择……”
  周围的景色随着虚无的话语慢慢暗淡,我陷入了黑暗。
  我动了动沉重的脸皮,身侧立马传来欣喜的叫声:“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好想你哦~”
  看着眼前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灿烂的笑容,一时间被晃花了眼,多久我没有这样笑过了。我淡淡地嗯了一声,心一紧,紧张地四处观望:“他人呢?”
  “蓝染大人已经穿上了主人准备的义骸,放心吧,就是这几天都不太理人。”面前的人讨好地在我面前忙前忙后,就差直接摇尾巴了,“主人主人~这些年我站稳脚后,从高中念到了大学,现在是XX大的历史系副教授哟,而且课程很少。主人我是不是很能干~”
  “辛苦你了,尤。别叫我主人,叫我姐姐。”我松了口气,拿过尤递过来的手套,拍在她身上,将义魂丸放入另一具看起来很小的义骸中。跟着浦原偷学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后续打算,偷偷制作了三副义骸,并且淘了一颗义魂丸。为她取名为尤,制作了假身份,让她代替我在这里生活。
  温馨的两层小楼,平静美丽的花园,这是署名为雏森的房子,属于我今后的家。
  自从醒来后,我就几乎没有看见蓝染,只能从尤的口中听到他的消息,他什么时候出门了,买了什么书,中午吃了什么,诸如此类。偶尔碰到他的时候,他也把我当做空气一般,目不斜视,将我道歉的话语堵在喉中。
  尤给我留的身份是刚调入XX大的历史副教授,既然打算和普通人一样,我自然也不会依赖她替我上课。这么多年的书卷熏陶并非白费,在尤的帮助下,我在假期内迅速掌握了疏忽的几十年历史,熟悉了大学课程和授课方式。想到校园里的活跃气氛,内心有种微妙的喜悦,甚至冲淡了蓝染闭门不出的失落。
  “唔,好累。”锤了锤酸痛的肩背,有气无力地从床/上爬了下来。身体明显比之前差太多了,觉没睡饱整个人就特别的累。今天有新学期的第一堂课,偏偏是在早上,不早起不行。晃晃悠悠将教案收拾了一下,拾掇干净来到楼下,却意外看见了蓝染。
  难怪总是看不见他,我睡到自然醒已经过了午时,晚餐他也只是在房中沉闷地解决。心里一时间复杂起来,没见面的时候想见,等到真的见面了,却觉得内心羞愧无言以对。
  “早……啊。”我尴尬地扬扬手,他一如既往好似没看见没听见一样低头静静地吃着早餐。
  “姐姐早~早饭我已经做好了哦~那我去上学了~”尤朝我摆摆手,匆匆吃完早饭就急急出门而去。
  对上学很热衷的尤熟门熟路地办了个不知门路的转学手续,顶着一身嫩皮,在几天前就成了新伪初中生,拉着我滔滔不绝地说着学校的趣事,反倒是让我这个伪大学副教授脑筋很有些转不过来。
  “我吃饱了。”蓝染放下碗筷,收拾了一下,端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传来一片水声。我咬着手里涂上草莓果酱的三明治,食不知味。
  看到他又要上楼,我急急开口:“你在生气吗?”
  他脚步微微一顿,头也没回,消失在我的视野。我默默放下手中的食物,苦笑一声,出门上课。
  心不在焉地开着车,大约是没有休息够,眼前突然一黑,我急忙踩刹车,用力地眨了好几下,才缓解了眼前的黑雾,在空旷的马路上丝毫没注意,习惯性地开上了右车道,直到拐弯处一车直接撞了上来,让我狠狠冲撞在弹跳出来的安全气囊上,头昏眼花。
  “你没事儿吧?”
  我艰难地从空隙中挤出了汽车,眼前还一阵一阵的发昏,面前的人急急查看,看到我身上没伤才松了口气,连忙鞠躬:“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里有人,转弯快了点。”
  “呃……”我尴尬地将手顿在半空,心虚不已,赶忙回礼,“是我的错,开错车道了,不好意思。”
  “噗。哈哈哈哈。”面前的人朗声大笑起来,让我恨不得直接钻进地缝里去,幽怨的抬头瞥了一眼,我顿住了。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掉收了T^T
宝宝直接埋头走剧情了,呜~~

☆、隐见眉目的记忆

  
  这真是意料外的再会。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的印记,只是相比几年前,更加的成熟。即便如此,他的笑还是一如曾经,爽朗迷人,让人看见就身心舒爽。那个曾经在酒吧里见到的男人——羽渊哲。
  “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只是觉得我们两一个劲地互相道歉挺逗。啊,我叫羽渊哲,这是我的名片。”羽渊从怀里掏出名片递给我,正面我的脸庞时露出了疑惑,迟疑道,“冒昧地问一句,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心脏不自由自主地紧锁,我知道这不是爱恋,可为什么这个人给我一种透骨的熟悉,尤其是他的笑,让我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以致于这句突兀的话语,使我有种难以言喻的欣慰和喜悦。可与此相对的,还有如芒在背和不寒而栗。
  我慌忙收回眼摇头,接过他的名片:“儿童心理咨询师?”
  “嗨~帮助十七一下的孩子解决各种烦恼就是我的工作。我希望可以多看到孩子的笑容才做了这个,嘿嘿,是不是听起来有点逊?”羽渊挠挠头,不好意思道,眼神里却是兴奋和骄傲。像是恍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看手表,露出了急色,“我有急事,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联系我,我先走了。”
  说着,急急忙忙回到了车上,紧接着,却又如风一般,钻到我车上帮我把安全气囊捣鼓好以后丢下了一句话:“那个,你的安全气囊好像有点问题,一会儿你不要系安全带了,去修理厂看看,按道理这样的冲撞不会弹出安全气囊的。”
  等到他风驰电掣从我眼前离开,我还有些茫茫然。不自觉的拽紧了手中的名片,轻叹一声钻进了驾驶座。
  课程进行得相当顺利,许久没有经历,校园的这种活跃的气氛反倒让我很轻松愉快,结束课程后也留恋在校园迟迟没有离去。
  “羽渊前辈的讲座真是发人省醒啊,要是他来授课,我的社会心理学也不会每次都在及格线上徘徊了。”
  “得了吧,瞅你这张花痴脸,就是学长教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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