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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人)[死神]桃染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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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传来移门拉开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个轻缓却明显犹豫的脚步声,缓慢带着犹豫却又坚决地一步步朝我走来,在我身侧坐下。
  一只温凉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上我的额头,将我额边稍显凌/乱的碎发拨开,划过我的脸颊,恋恋不舍地收回。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莫名地让我心中颤了颤,无意识地勾画出了一个外冷内热的英俊男子。
  似乎怕吵到我,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些许的怒气:“岛谷,你就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么?”
  “对不起少爷。”是那个阴险老头,他的声音带着喘,“我看到雏森小姐醒过来太高兴了,这才立刻通知了少爷。”
  “去过四番队了吗?”
  老头的声音有些迟疑:“还,还没有。”我明显地察觉到周身的温度降低,名叫岛谷的那个阴险老头急忙开口,“雏森小姐好像失去了记忆,我……我和她说她是少夫人。”
  “谁让你自作主张。算了,你先去四番队找卯之花队长。”
  “是。”
  卯之花?四番队?不,不会吧。我被自己脑袋里划过的那一个荒谬的猜想震惊到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憋了老半天,周身静静的,也不知道那个少爷到底走了没有,于是眯了眯眼,偷偷打量,却正好望进男子的眼中。
  牵星箝,银白风花纱,白羽织,死霸装。我不自觉地瞪大了眼,在他开口的前一刻干巴巴地问道:“请问你在cosplay吗?”
  cosplay君完全没有回答我,只是蹙了起好看的眉,担心道:“别担心,卯之花队长马上来,会好的。”
  “呵呵。”我/干笑,“露琪亚呢?”
  “露琪亚刚刚晋升十三番队副队长,现在应该还在忙,晚上就回来了。你想起来了?”
  副队长……我舔舔干涩的嘴唇,满脑子都是荒谬两个大字,不死心:“黑崎一护呢?蓝染惣右介呢,哦呵呵,你别告诉我他们相亲相爱了。”
  cosplay君脸色阴沉了下来,嘴唇微微抿起,似乎提到这两个人让他很不愉快:“哼,黑崎自然还在现世当他的死神代理,如果不惹麻烦的话!至于蓝染,他的行踪不清楚,你最好也不要再多管他的事了。”
  我抽抽嘴角,挣扎道:“那么……请问我是谁?你别告诉我我叫绯真呃呵呵……”
  他沉默了片刻,轻轻俯身将我拥住,清冷的声音有些颤抖地在我耳边响起:“雏森,雏森桃。别乱想了,你会好的,这次我不会再随你的意,让你任意妄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晴天一声雷啊,雷了个外焦里嫩啊,我身上寒毛乍起,感觉被他拥住的地方滚烫地令人难受。这是谁请来的群众演员,长得这么英俊费用一定不少吧,瞧瞧这痴情的样子不知道的我还真的要沉醉了!可是亲,这扯得有点远吧,啊?痴情绯真的朽木竟然对眷恋蓝染的雏森一往情深?oh no~强大的编剧能力啊!
  我浑浑噩噩,cosplay君看我不理睬他也不觉得难受,安安稳稳地守在我边上,扮演着称职的痴情角色,直到所谓的卯之花队长出现。
  啧啧,瞧这一身装扮,看来刚刚打扮花了不少时间,简直跟真的一样,看看,竟然从手里面发出了莹绿色的光,这特效,我给满分。
  莹绿色的光……妈妈咪呀,我见鬼了!我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给不知何处的我坑爹的哥哥:
  哥诶,哥哟。我错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认识到我的过错。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喜欢整天乱跑,这样我就不会遇上车祸,不遇上车祸我就不会被卷入一番诡异的事件当中。
  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故意打搅你和那个卷发熟/女的约会,这样你忙着约会也不会过分的约束我,我也不会一气之下玩自驾旅游,也不会倒霉地就这么车祸了。
  我真的真的错了!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不找份安稳正经的工作而想着整天败家,这样我就不会有胆子一个人出门还和追来的你玩飙车,也不会这么衰在得意的时候发生了失误。
  哥啊,看在我这么诚心诚意悔过的份上,快来拯救你陷于水森火热的妹妹吧。
  你亲爱的妹妹。
  自醒来已经过了好几日,这几日我眼前各死神如走马灯一样来来往往,似乎在恶意地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梦,到了今天,我已经相当淡定。简而言之,这年头什么崩玉什么灭却师什么死神代理的玩意儿统统都game over,安全得很,不然我肯定会放弃这种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米虫生活,远离静灵庭的。
  最让我大跌眼镜的可以算是一对诡异的组合,没错,诡异。是一只破面和一只死神的组合,他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踏进了朽木的地盘,走到了我的面前。哦,那只面无表情的破面君就是本来应该炮灰的乌尔童鞋,至于那个本事滔天,勇气可嘉的跨宗族恋爱者是个名叫香取蓁澄的玩意儿。
  这家伙一见我就滔滔不绝地给我灌输必须要拿下蓝染惣右介的话,每次说到一半就会被乌尔并不“拼命”拖住的朽木赶过来拖走扔出去。这听着听着,听得多了,倒也对这个失败逃走的野心家好奇起来,不过整个静灵庭都没有找到的人,也不是我想见就能见的。
  除了破面和死神的友好相处,更让我觉得诡异的就是这个扭曲的静灵庭了,似乎被一层粉红泡泡笼罩了一样。比方说前几日我收到的那个烫金的婚宴请柬,上面亮闪闪的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两个大名几乎闪瞎了我的眼,更别说手拉着手几乎让我丢掉下巴来看我的松本乱菊和市丸银。这也就算了,至少人家也算是官配是不,最最让人惊悚的是最近的传闻,已退休的前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致力于青春之术,如今活脱脱一个顶着疤痕的霸气青年,这几日往四十七区跑的欢快。
  我的心脏被他们打击的越发强大,就是下一刻给我说东仙牵手阿散井走向了幸福的人生,我也不会感到一丁点惊诧了。
  炎炎夏日凉爽夜,我赤着双脚悠然地看着月亮吃甜点,不知不觉,回家的心思淡了下来,倒不是说不思念同在孤儿院相伴成长的胡哲,只是相比较他对我的管束和宠溺,我好像更喜欢在这里有许多人陪伴的感觉,他要是知道,会不会直接撕开空间跳到我面前大骂我没良心呢?
  身边传来窸窣的轻微声响,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搞不清楚灵魂还怎么借尸还魂,不过朽木同学似乎太过紧张这位比印象中成熟的“雏森”了,整日在番队里忙还能抽/出大把的时间跟在我边上,正准备开口让他早点休息,冷不丁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手中的糕点掉在地上尤不自知,只是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下颚顶在我的头顶,轻轻摩挲,还有那清凉中带着急切的话语,传入我的心里:“我们成亲吧。”
  

☆、我的心情更诡异

  
  不是没有人和我求过婚,相反,求过婚的太多了,很少是因为长相并不出众的我,而是因为我的哥哥,或者更准确的说,义兄胡哲。
  我们两个自孤儿院相熟,他对谁都很冷淡,常常一个眼神就能吓跑别人,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只会爱欺负后哭哭啼啼的小姑娘。我小时候很邋遢,又被欺负的很怯懦,所以没人愿意领养我。不知不觉,身边的小朋友来来去去,只有我们一直留在这里,相互依靠。
  他比我大五岁,却是我最亲近的人。他很自强,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计划一切,那时候我还懵懂不知,直到他不知道借着谁的名义将我带走,独立起来。我不知道他在背后搞什么勾当,我敢肯定的就是绝对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好事,因为钱来的很快,他也常常会很忙。
  我也不去问,安心地在他羽翼之下,做一个活泼快乐的女孩。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我小的时候很渴望有父母,只能让他尽力资助孤儿院,不再有因为贫穷而不得不争抢的情况出现。
  渐渐地,我们长大了,我早就将勾勒的父母抛到脑后,满心满意就是他这个好哥哥。不过他却要结婚了,和一个卷发的成熟/女子。那个女人我见过,是个很聪明也很善良的女子,说实话,和他很般配。可一想到唯一的亲人人生里再也不是一个我,我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故意捣乱,欺负她,甚至挂着他的名义到处乱晃,收获了不少爱慕的目光。
  车祸就是发生在之后。我知道他还执意想结婚后就气得出走了,还颇为自得地挂上了自驾游的好借口。他很快追了出来,想阻止我,我偏偏不听,和他玩起了飙车,直到迎面而来的卡车司机诡异的笑,直到我的身体随着汽车华丽地在空中翻过几个滚甩了出来染满鲜血,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我随便乱走。
  地下勾当怎么可能没有什么敌人,我这算真正的自讨苦吃了吧。当初他是为了让我平安成长,好不容易他将要脱出寻找自己的幸福,我却还和他闹脾气。
  也许我不回去,他反而可以安安稳稳地和那个女子在一起,幸福快乐。
  朽木怀抱住呆愣的我,不舍地松开口,语气苦涩:“对不起,吓到你了。”
  我恍然回神,看着他抽身离去的孤寂身影,忍不住叫住了他:“我……能不能先让我想想?呃,你也知道我现在记忆有些混乱,那个……”
  “没关系。”他打断了我的胡言乱语,回身扬起了一个淡到几乎没有的笑容,“我等你。早点休息,晚上还是有些凉的。”
  我愣愣点头,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才懊悔地抱头。我在说什么啊?朽木和绯真才是一对的吧?他不是对她很痴情吗?话说回来,这个世界和那个死神不太一样,可绯真的的确确是他死去的老婆啊,感觉有点幻灭,我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他就是真喜欢我,喜欢的也不是这个我吧,我不能因为他对我好就随随便便地摇摆啊。
  郁闷地抓抓头发,整个人都很泄气,也许是被告白的多了,听见这话第一反应就是怀疑怀疑怀疑。其实朽木白哉真的很不错,多金又帅气,看性子也不是会出墙的,可总觉得对着认真的他不敢轻易的拒绝,但一想到同意,又觉得这样很对不起他,简直混乱。
  算了,睡觉吧,瞎想也没什么用。将衣服上的糕点碎屑拍拍干净,黑线地发现掉在地上的散开一小块糕点,心虚地左右看看,踢踢周围的泥土将它盖起来。
  满意地看着消灭的证据,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淡淡的墨香味飘散到鼻尖,转瞬消失。浑身倏地紧绷,我警戒地扫视四周,低斥:“谁在那里?出来!”
  没有丝毫动静,只有夜风吹过树木的沙沙声响,宛如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我早就发现这具身体天赋异禀,饶是灵力还没恢复,但感官异常,应该不会是错觉才是。
  细细扫巡四周,再三确认,才舒缓了身体,转身回房。也许真是多心了,不说静灵庭不是想进就能进的,就是单单朽木宅,实际也有众多禁制,不可随意进出。
  神经病似的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反倒没睡饱整个人显得很没精神,看来真是我多虑了。
  早餐一如既往的丰盛,几个人对我的小心总让我觉得好像自己是个易碎的瓷娃娃,好在连日的乖巧总算让我获得了些自由,可以在静灵庭里逛逛了,条件自然是要有人陪着。
  不过这所谓的陪着也太……搞了半天,出来逛逛就是必须窝在朽木身边看他批文件么!
  我郁闷地趴在桌上,翻着桌上的书册,相当心烦意乱。这种散心还比不上我在朽木宅自由,好歹朽木宅够大,这里解决个人生大事都有个跟屁虫。啪地合上书,干脆看人。
  好像曾经有过这样偷偷看人的情况,他就像朽木一样相当认真地处理着公文,偶尔抬头朝我露出柔柔的笑,我撑起下巴,不由得走了神,是本尊的记忆么?好模糊,那个人是谁?按照身份来讲,应该是那个未曾蒙面的野心家吧。
  记得当初迷上死神拉着胡哲跟我一起看,还强迫他参加我的讨论,结果他干脆化悲愤为力量,比我还投入地细细给我各种分析了一遍,甚至还提出了平行世界这种坑爹的言论,呃,这么看来,貌似一点都不坑爹。
  他曾经说,蓝染不是个合格的野心家,他对雏森并不是毫无感情,否则也不会借别人的手来害她,最后还故意重伤却留了她一条命。不过到底一切都只是想象,漫画里涉及到的内容太少,太夸张,未免有不实的成分在里面。我却深以为然,对蓝染颇具好感。
  可惜没有见到他,呃,我也没胆子见他,我这种一根筋的小瘪三还不是被耍的不要不要的。不过现在一切尘埃落定,要他真是被关起来了,我倒是很有勇气近距离观摩一下他,可惜啊可惜。
  我哀叹一声,得楞得楞地抖着腿发神经,为什么我是个软柿子啊,我要出去,我要逛街,我要看美男。整个看一个鳏夫就算长得帅也没意思啊。
  “无聊吗?我快处理完了,到时候带你逛逛。”朽木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无奈的表情明显被我吵得心神意乱。
  我将不好意思抛到脑后,兴奋地闪着眼睛:“真的吗?真的吗?那我不吵你了,你快点快点,不然我帮帮你?”
  朽木愣了愣,点了点头:“也好。”
  这下子换我楞了,我这明显就是谦虚啊谦虚!要不要这么实诚啊!果然天朝人出去很容易吃亏,这客气客气就直接到自己头上来了,我没好意思反悔,只好苦哈哈地捧了一扎纸,开始看。
  刚开始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可看着看着,反而习惯起来,似乎已经做过这样的事情很久很久,上面的日文熟悉到如同母语,甚至有时候还能联想别的内容。我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脑袋,将各种想法驱逐出去。这种感觉很不好,好像我的身体不是由我自己控制的一样,或者更直接的说——好像我真的就是这个本来的雏森桃,而非单纯的胡沐。
  有事情做身上的焦躁就平缓了下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顺手,等到全部处理完,朽木那边也几乎处理完毕,而天色还尚早。
  他将桌上的文件归类整理好,交代给下属,就整了整衣服,带着我朝外面走去,光明正大地旷班。
  说实话,静灵庭没啥好逛的,还不如贵族居住地那里景色好,到处都是墙和走道,还有来来往往的死神。越走我的脸越黑,真想直接吼上一句我不想逛了,带着我直接瞬步回去吧,然而还是忍了下来。我很庆幸我忍了下来,因为我渐渐看见了流魂街的景象。
  “我们要出去?”
  “恩,今天有夏日祭,我想你会喜欢的。”
  守得云开见月明啊!我感动地稀里哗啦,这简直就是质的飞跃,也不枉费我白瞎了一天时间呆坐着了!我为我一整天的腹诽道歉,朽木君,你真是太好了!我很大方地送给朽木一个大大的笑脸,欢呼一声朝前扑了过去,朽木忙不迭跟上,唯恐我被什么人贩子给拐了。
  

☆、意味不明的绑架

  
  变装了一下,终于不用接收街上大大小小不善的眼神,开心到简直要飞起来。天晓得一个被宠坏了的宅女窝在宅子里静养个几天,来来往往还都是那几副面孔的郁闷,就是长得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不是。
  才一会儿,我手里就捧满了大大小小各式各类的玩意儿,大多都是吃的,虽比不上现代糕点的精致,却也别有风味,不过传说中惊天地泣鬼神的金平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滋味。
  说来也奇怪,拜访我的大大小小几乎涵盖了十三个番队,独独没有见过更木剑八和草鹿八千流,让我小小的遗憾了一把。汗,感觉现在的心态完全是观光状态,浑浑噩噩的,虽不至于吃惊,但也见怪莫怪了。
  不同于现世的七彩霓虹,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灯笼,一时间,红光照人,喜气洋洋,衬得夜色越发的美轮美奂。时间悄然接近午夜,朽木带着我绕上了一处山峰,霎时间,喧闹人声如同被无形隔绝,崖边还可见山下烛光闪耀,却似乎远在天际。
  一束红光从远处直升上空,悄然乍响,漫出漫天烟火,崖下一片沸腾。黑暗的高处使得绚烂的烟火更加震撼人心,心潮起伏,我不自觉地微微侧脸,看向被烟火映染的五光十色的朽木,似乎记忆的深处被勾出,连带着思想复杂难言。
  就在这时,熟悉的感觉再度传来,我惊疑地转头看向黑暗到看不真切的丛林深处。一次可以说是错觉,两次未免太过牵强。似乎我处于一个神奇的潘多拉盒,而有一双眼睛时不时地透过盒外朝我窥视,可偏偏那窥视的目光让人感觉不到半分敌意。
  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朽木侧身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微微蹙起了眉,忽然,那股波动明显了起来,似乎呼吸刹然紊乱,朽木面色一变,低低嘱咐了我一句待着别动,就朝着那处阴暗追了过去。
  心猛地揪起,却不自觉地放下了些许。朽木的举动总算让我明白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并非错觉,可不知为何,却为那个隐匿的人担心起来。
  烟花一簇簇在天际乍响,开出动人心魄的花朵,我浑身的寒毛突然立起,只觉得重心一偏,就被一只突然出现的手往后拉了过去,眼前一花,被狠狠掼在了地上。
  半月形的镰刀唰的架在我的脖子上,擦出一丝血迹,一个长相颇不讨喜的瘦竹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面色满是阴沉:“终于逮到你了,谁要你当初救我的?站起来,和我战斗!”
  杀气。我不以为惧,眼神一凛,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这是所谓的……恩将仇报?”
  他眸中闪过一丝恼怒,镰刀从我身前挪走,暴走地甩到边上,削去了一个石桌,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所处的环境,是一个石洞,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怕死的话。心有余悸地看着瞬间裂成N瓣的石桌,身上的寒毛一寸寸竖起,不动声色地偷偷往后面挪了挪,直到靠到石壁,才觉得心里稍稍有安全感。
  脖子上还有丝丝抽痛,我是真的想哭了。这是鬼的爱丽丝梦游仙境啊!真的会死人的!
  被暴躁的杀气刺激的缩了缩脖子,我终于意识到胡哲那个万能哥哥这会是真的帮不到我了,我总不能指望他驾着七彩神鸟穿过来解救我于水火吧。
  “畏首畏尾的害怕什么!之前那嚣张的气势呢!”镰刀唰地插/进我身侧的石壁中,削掉我几根头发,让我浑身发毛,叫苦不迭。这家伙怎么阴晴不定的,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说话!”
  我憋红了脸,瘦竹竿怒气蹭蹭上升,在他爆发的前一刻,我终于识趣地开了口:“我认识你吗?”
  他一瞬间错愕,不出片刻功夫,脸上爆出了一根根青筋,尖利的牙齿嘎吱作响,我吞了吞口水,斟酌了一下,小心地反问:“呃,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雏森桃!”他终于忍不住怒吼出声,“你在玩我吗?!”
  被一声震天吼吼得两耳嗡嗡作响,我晕头转向地晃了晃脑袋,鬼使神差地想起了这个人是谁:“我听得到,诺拉特依。”
  “是诺伊特拉!!”
  “哦哦,你没死啊?”
  “不是你救的我吗!!站起来,和我战斗!不然就杀了我!”他粗/鲁地提起我的衣领,将我拽了起来,不善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下,又是一声吼,“你的刀呢?!你在玩我吗?!”
  天哪,我知道你嗓门大,拜托别再吼了,要耳聋了。心里腹诽着,我却不敢真的说出口,听这口气,前任君似乎是个很牛掰的人物,救了螳螂君一命,我现在占着她的便宜勉强可以不用死,但说不准这家伙心情不好就不管不顾直接咔擦了。去他的仙人板板,前任什么眼神,怎么救这种长得丑性格还恶劣的家伙。
  想归想,我立马露出讨好的表情,装出虚弱的样子委屈道:“螳……哦不,诺伊特拉,你不知道我受了重伤吗?咳咳,你看看我现在的灵力,你肯定不会趁虚而入的吧?这样多不光彩。要不,你等我养好了,我们再一决胜负?”
  盛怒中的螳螂终于找回了点理智,切了一声,将提溜着我的爪子挪开,郁闷地窝到角落里去了。
  我安抚地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挑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开始思考怎么闪人。现在破面和死神处于两相交好的情况,瞧螳螂这幅破破烂烂的样子,估计是一只虚跑出来自力更生了,我要是能跑到虚夜宫去,应该就安全了,毕竟还有一枚香取在。
  脑海里回想了一下朽木追神秘人的步伐,在心里琢磨了一下,确定这种瞬步实践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跑得了了。
  瞎想也没用,计划赶不上变化,先睡个觉好了。我抱着团,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际,被震醒了。直接惊醒,只见洞内扑簌簌地掉着碎石子石块,见鬼,难道虚圈还有地震?在洞内扫视了一圈,没有看见螳螂的身影,我面上一喜,猫腰就从洞内钻了出去。
  洞外一片飞砂走石,我的嘴长成了O型,这才后知后觉很不情愿地意识到这所谓的地震不过就是两只互飚灵力的结果。
  一对眸子似乎穿过了丛丛烟雾的阻碍,投在了我的身上,让我颇不舒服,却觉得意外的安心。只是一瞬我就确定了这个人是那两次我所察觉到的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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