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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人)[死神]桃染梦-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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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跳进来的一瞬间我是想把他送回去的,毕竟他比不上我,可以天生收敛气息。可一见到这一幅场景,我立马发怵了。拜托,宝宝作为一个和平时代守法的好公民,最多也就看看电视里面磕个血囊。见到虚大约还是身体习惯了才不觉得恐怖,这一下子看见这种场景,能淡定地说句话就很好了,没见我已经迈不开腿了么……
  说完这句话,我拉着乌尔的袖子就没松开过,他也没什么功夫理会我的小动作,而是相当仔细地扫视了一下四周。
  “只能过河。”他皱眉得出结论。
  我当即腿软了,那“河”压根看不清边,还没有船,万一在中间突然跳出个吃人的白骨精怎么办嘤嘤嘤。我可以不怕虚,我没办法不怕从小看各种奇怪的东西想象而成的妖魔鬼怪啊!
  他朝前走了一步,发现走不动,一回头看见我紧揪着他衣袖的手和苦哈哈的脸,眉头皱了皱,完全无法理会我的心情,反而很是好心地建议了一句:“你要解决生理大事的话现在解决比较好,暂时没什么危险,一会儿可能没有工夫停下来。”
  解决你个大头鬼啊!我悲愤,我看起来就这么像便秘么!
  我决定还是直白的说比较好,很明显香取童鞋并没有很好的教导乌尔什么叫察言观色。我松开手,装模作样地清咳一下:“我们要怎么过去?你应该察觉到这里灵子密度相当低,这意味着我们的消耗没办法及时补充,蛮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然而乌尔完全不以为意:“并没有别的手段,你想游过去?”
  我看着红到发黑漂浮着白骨的河水,打了个冷颤:“你真会开玩笑,我们应该做艘船。”我瞟了眼四周,艰难地吐出下半句话,“也许用草秆?”
  说完我自己也醉了,最终还是决定飞过去。但没想到在我们靠近河边的时候,竟然从河面上浮起了一艘可以容纳五人的小船。我们面面相觑,一致决定先坐上再说。
  从没有人敢探索地狱,所以也从来没有人研究地狱,就好像从来不会有人去管断界里面到底有什么,最多是为了安全而分析一下拘突,仅此而已。死神的工作或许少,但却繁琐,不会有人去关心书本以外的东西,就好像从来没有人去追寻第一只虚是如何产生的。即便是浦原或涅,也不会想到有什么理由去解剖这个难以捕捉的神秘存在。
  而现在,这扇神秘的大门背后将由我来亲自验证,或许是有人陪伴的原因,或许也只是无波自流的小船路途时间长远,心中的害怕恐惧被压制到了最小,我竟忍不住有些兴奋起来。
  小船陡然停了下来,而此时距离朦胧的岸边还有相当一段距离。在我们警惕的神色中,河水中缓缓升上来一块块白骨,接连组成了一条白色道路,直通岸边。在我们心存疑虑之时,小船却好像破了底,以相当快的速度往下沉了下去,我们不得不踏上了这条诡异的白骨之路。
  这些白骨似乎被血水泡的太久,许多地方都有着裂缝,踩上去吱嘎作响,寒气直升,我几乎是直接朝着岸边跑过去的,直到我们安全着陆,白骨路迅速坍塌,没入了水中,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能够感觉到什么吗?”
  我摇摇头:“只能察觉到周身的动静,这里的空气感觉很沉重,阻碍了我的感官。”
  似乎有些超出了预想,我们顺着蜿蜒的小路小心探寻,就好像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有人关注着,带领着我们前行。但不得不说,这条路真的很安全,一路走来并没有看见任何危险的事物,相对的,对我们而言也并没有任何有用的讯息。
  “呀,失礼了,现在才来接两位贵客。”怪异的腔调突然在身后响起,我心中瞬间掀起滔天巨浪,条件反射的迅速转身,后退,拔刀。
  乌尔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们谁也没有发现他什么时候出现的,跟了我们多久,又有什么目的。
  然而在看清来人的时候,只觉得全身泛起一股深入脊髓的寒意。来人和我差不多高,面上带着笑,可问题就在这笑容上,他鼻子坍塌几乎和面部齐平,使得他脸上最突出的就是眯起的双眼和扬起的嘴组成的三道弯弯的曲线,皮肤异常的惨白,就好像一个逼真的面具牢牢地贴在他的脸上一样。全身笼罩在一身黑色的袍子中,不见双手,也看不见双脚,似乎就是凭空出现。
  “对不起,是不是突然吓到你们了。请不用担心,我等与你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他抱歉的微微垂头施礼,明明说着话,嘴部线条却完全没有起伏。说完,就从我们中间迅速地飘了过去,仿佛瞬间消失一样,立刻出现在了我们的身后。
  乌尔抬起手就要朝他劈去,忙被我拦了下来,冲他摇摇头,我率先跟在了这个身份不明的人身后。从他的话可以看出,之前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既然一路没有碰到什么危险,不妨前去看看,以他诡谲的身手,想要暗算我们不必耍这些花招。
  他带着我们七拐八拐来到一处洞/穴,招待我们坐下:“我去禀告王,请稍等。”
  “王?”事情好像更加复杂了,我本以为地狱只是处理醉人的相当于机构的地方,可实际上,似乎比我以为的更加地有秩序。
  “是,是阎罗王阁下,具体的事情,还是由王来告诉你们吧。失礼了,我去去就回。”
  笑面男恭敬地退了下去,他的身影刚消失,乌尔就站起身,不放过一丝一毫想要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我却抓紧着时间迅速和虚无沟通。
  什么鬼,阎罗王都出来了?你之前可没告诉我这些!还有刚刚那个笑面男,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清楚,阴司是由地狱自己孕育诞生的,所以统管于灵王。我毕竟没有来过地狱,真是什么样子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呢。”虚无讪讪,“那个人身上没有敌意,你不妨听听那个阎罗王要说什么。”
  我怄,有敌意我早挂了!事后诸葛亮!就是现在想想他越过我的感知迅速出现在我身后我还竖一身汗毛呢,这次行动真的太冒失了。但富贵险中求,说不定,真能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不消半刻,一个阴惨惨,瘦骨嶙峋的高个单薄男子就走了进来,身后正是那个笑面男。男子径自走到首座,刚坐下就止不住地咳,颇有些不把肺咳出来不罢休的气势,咳地惊天地泣鬼神,好不容易缓了下来,喝了口水,才顺回了气,似乎一下子活了过来。
  我勒个去,这不会就是阎罗王吧,好幻灭,大络腮胡呢?黑脸魁梧呢?关公帽呢?
  “初次见面,我是阎。”沙哑病弱的声音将我从胡思乱想中带了出来,我勉强地挤出笑,回应道:“你好,我是雏森,他是乌尔。”
  他朝我们点点头:“我也不绕关子了,你们这次来是为了那些被抓来的死神吧?”
  乌尔蹭地站了起来,语气生硬而强势:“希望你能告诉我他们的所在。”
  我晕,我急忙拽他,好不容易把他拉坐下。憋了一天就已经代表他足够忍耐了,饶是如此,也太不懂套路了些,人家客客气气地,好歹我们也要先礼后兵,先套出人在哪,再决定怎么救人吧。况且现在就是救了人,在没有有效防御手段的前提下也没办法保证不会再被抓回来,反而打草惊蛇。更别提现在状况不明,蛮干太不理智。
  “就算知道,你们现在也救不出人的。”笑面男凉凉说了一句,明显对打断阎开口的乌尔表示很不满。
  “白!”阎低喝一声,朝我们抱歉地笑笑,“你们不要介意。实际上我们一直渴望你们有人能来,祝我们一臂之力,所以我才一直让白守在入口。只有按规定的路线行进才不会被阴司发现,不过见到你们之后,我才知道我多虑了,你们隐藏的很好,要不白一直观察着你们,恐怕也发现不了。”
  “抱歉,你刚刚说,希望我们助你一臂之力?”我不确定地问,“我以为,你们应该是这里的管理者。”
  他阖上疲惫的双眸,叹了口气:“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这叫女人的直觉

  
  好嘛,不止我们有守株待兔的想法,阎罗王也有请君入瓮的打算啊。随着阎罗王断断续续地叙说,我总算了解了个大概,而在听到被绑来的人只是被关押并没有施刑的时候,焦躁的乌尔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想象过像乌尔这样的人也会有情绪杂乱不安无措的模样,但香取改变了他,驻扎在了他的心里,哪怕她只是受到一点损伤,乌尔也担惊受怕。我突然想起蓝染的质问,我不关心胡哲么?并没有,可我却完全不觉得除了死亡有什么可怕的。甚至在听到虚无说他回去的代价可能是不得好死,我冒出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让他减轻痛苦地死了回去。
  我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是因为这个世界不会轻易的死亡,还是因为有了轮回的存在,才让我变得如此心安理得?不,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这里让我没有归属感,所以才会周旋,所以才会无情。
  “雏森?你在听吗?”
  “啊?”我茫然地抬起头,对着阎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你刚刚说到哪里了?”
  笑面男脸色当即青了,就像变色龙一样,显得他的面目更加诡异可怖,却碍着阎的面子没有开口,我瑟缩了一下,相当不好意思,这个阎罗王看起来就剩一口气了,我还让他重复一遍,怪不得他手下想吃人。
  阎倒是不以为意:“阴司是由地狱本身孕育产生,直属于世界统治者,也就是现在的灵王。但阴司是没有思想的,只服从命令,也就使得被抓捕的重罪者遭受最残酷的刑罚,他们的意志诞生了我们,阴司的认可服从使我们成长,成为了地狱的管理。可是我们诞生于地狱,却不容于其他,无法出去,所以才只能等候你们。”
  “既然如此,你们不可以命令他们么?呃,我的意思是,命令阴司停止抓捕的行为。”
  “不行,灵王的意志扰乱了他们,虽然他们名义上是下属,但实际上却是我们的‘父母’,甚至因为他们情绪的暴动,已经不服从我们的管理,使我们力量缺失。直接受到影响的判官已经灰飞烟灭,再这样下去,地狱会重归混乱。”
  我有些纠结:“你想表达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我不认为对地狱一无所知的我们会对你有所帮助。灵王不会听从我们的劝谏乖乖收回对阴司的指挥权的。”
  “有一个办法。”阎露出了一丝笑意,指了指我,“你。”
  “我?”
  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指向我腰间的刀:“准确的说,是它。”
  我捏紧了刀柄,心里不由得警戒起来,面上却还是茫然无措的样子:“我的刀怎么了吗?”
  “灵王终究只是‘替代品’,但你不同,有这把刀在,你完全可以强制命令阴司服从我的管理。阴司没有思考能力,只会服从本能的判断,如此一来,既解决了你们的麻烦,切断了阴司和灵王的联系,也可以让地狱重新掌握恢复秩序。”他的情绪隐隐有些激动,甚至平复下来的咳嗽又猖獗了起来,让他几乎背过气去,直到笑面男安抚了许久,才又恢复如常。
  “恐怕并不是这么简单的。”我面露愁容,“实际上,有一个朋友是在我面前被抓走的。如若像你所说,当时我的言行完全可以让阴司停下手来,但它并没有。也许在我们之前,灵王就料想到了这些,加强了他们的忠诚度。”
  阎的面色一变,俯身竟又咳了起来,我却再也待不住了,焦急地起身歉意:“关于这件事我会回去和总队长详细说明一下,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的,你也不必太过忧心。事不宜迟,我们就先告辞了。沿着来时的路就可以出去了吧?”
  他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却因为剧烈的咳嗽而说不出话来,笑面男只顾着顺气,不耐烦地嗯了一声,已经完全没有理会我们的意思。我也不耽搁,拉起乌尔就夺门而出,直走到看不见洞/穴了,胡乱地灌了一瓶地狱的空气,忙扒拉开空间门蹿了出去。
  接触到现世平凡的夜色,一直被红色洗礼的眼睛终于舒适了些,吊起的心也放了下来。
  “你们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儿吧?”
  我摇摇头,将手里的试瓶递给守在商店门口的浦原:“里面和我本来想象的不一样,要是乌尔不焦躁乱走的话,我们兴许还可以更深入一些。”
  乌尔朝我递过来一个带着疑惑的眼神,我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多嘴。
  “你做的很对,不应该打草惊蛇,总之你们没事就好,有了这些应该可以预知阴司的出现了。辛苦你了,雏森桑。”浦原松了口气,完全没有起疑心,“今天你先留下来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不了,我不回去有人会担心的。”我直接拒绝了浦原的好意,转向乌尔,“你跟我一起还是回虚圈或者留在这?”
  “我跟你走。”乌尔明显也有很多疑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跟我离开。
  我想我大概是有史以来最随心所欲的队长了,仗着自己本事大仗着京乐没有那么古板就肆意妄为,甚至直接带着一只破面偷偷潜入了一番队的队牢,完全不心虚地为京乐哀叹了一把,我脚步飞快,直奔深处那间唯一关着人的牢房。
  不知道为什么,在会议上因为他的语言技巧帮我巧妙转换了立场后,我就觉得我们之间似乎无形之间成立了一个联盟,以致于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想告诉他。
  在看到牢内某只安稳地睡觉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刚刚差点就回不来了,这个家伙就在刚开始秀了一下存在感就两手一摊不管了。
  “起来!”我怒气冲冲地扯掉压根没上锁的锁,冲进去把那张不应该出现在牢房里的好被子给掀了,按着蓝染的衣领就开始晃,“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情况变了你清不清楚。”
  蓝染阴阴地递给了我一个眼神,看了看我身后,有些恼怒:“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
  乌尔对着蓝染点了点头:“蓝染大人。”然后用一种很平静但泛着同情的眼神扫了扫我,“现在是凌晨四点。”
  “呃……”我松开拉扯着蓝染衣领的爪子,看着衣领后面散开的一片莹白,眼睛闪了闪,心不甘情不愿地撇过目光,“我是有事情和你说,不是故意扰你清梦的。”
  “哦?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了吗?”蓝染不在意地理理衣襟,漫不经心,这口气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在找人擦屁/股,而他就是那个倒霉的被拖下水的家长。
  我抑郁,想反驳却无处反驳。我的确是做了多余的事情,但这件事情并非没有意义。直接承认我觉得很吃亏,否认明显就是忽悠人,干脆闷闷地直奔主题,撇过了蓝染不怀好意的吐槽:“我怀疑我们错估了整件事情。”
  蓝染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不再开我玩笑:“发生了什么?”
  我将前往地狱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甚至连血河的宽度,那个洞/穴的摆设都一一描述,乌尔有时会插两句话,把我漏掉的地方补充说明。
  “这个阎罗王对你……对你的刀很了解。”
  “没错,他虽然把自己说的多可怜见的,绕了一大圈,可他一提到这个我就觉得不对劲。”我点头如捣蒜。
  “但他了解灵王,借此机会对虚无有所了解也并非奇怪之事,有其他证据或者细节吗?”
  我皱眉沉思了一下,郑重道:“女人的直觉。”
  “……”蓝染用怀疑和难以置信的眼神深深地扫视了我一眼,撇过了脑袋,直接无视我看向乌尔,“你为什么会掺和到这件事里,乌尔奇奥拉。”
  竟,竟然无视我!!不知道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准确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吗?!活该你以前栽了,肯定是被哪个女人给坑了!我悲愤。
  乌尔垂下了脑袋,静默不语。在阎罗王说出人没事的时候,乌尔一直紧绷的精神就松懈了下来,使得本来就对平常事情兴趣缺缺的他反应更加迟钝。这会儿突然被蓝染提出来单独审问,松下来的弦又嗖的绷紧,偏偏又是不会说谎的类型,一下子不知道该接口什么。
  “让我猜猜……是为了那个小姑娘?我记得,她好像叫香取蓁澄?”蓝染似笑非笑,直指目标中心。
  “对不起,蓝染大人。”
  “不要这么紧张。”蓝染和颜悦色,“我保证你那个小姑娘不会出什么事。这样吧,这些日子你就待在雏森身边,省的她到处乱窜。”
  “是。”
  我一个激灵,这才发现错过了什么,我就那么一小会儿功夫没插话,就把我带来的人拐了?谴责地用目光对着蓝染上下凌迟,我总算亲眼见到了什么叫做真阴险,明明在朽木家他就见到乌尔和香取一起出现了,还一直不戳破,然后突然敲一记闷棍,把我也连带着坑了!太尼玛会拿小事情做文章了,这件事完了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被逮到小辫子太可怕。
  不对啊,我/干嘛要害怕他?
  我清了清嗓子,准备找回场子:“我……”
  “闭嘴!”蓝染瞪了我一眼,直接把我的气势压垮,“不论你的直觉准不准,实际上你都是目标,不同的是,灵王的手暂时碰不到你,但那个阎罗王就不同了,他说的话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真是假,安分点对你没坏处。至于其他的……哼,越乱越好,否则,我怎么占据主动地位。”
  我背过头,内牛满面,还好宝宝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说不定失忆是被吓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码的太欢(又慢),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了,一起放上。
才知道高考和端午的我……
咳咳,祝高考的亲们考到理想的好成绩。
预祝端午节快乐~~

☆、敞开天窗说亮话

  
  蓝染的意思虽然是让我不要插手,却还是替我拟了一份报告,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纸和笔,感觉好像哆啦A梦的百宝箱。他说,在其位谋其职,事情瞒不了多久,而且以我现在的尴尬地位,不宜多生事端。
  在直接呈给京乐的报告书上说了地狱里的两名人士提到的事情,并刻意强化了他们言辞闪烁似有隐情的模糊话语。与此同时,为确保万无一失,加上了“因为觉得怪异便没有与浦原交代”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这样好吗?底似乎透的太多了把?”我直觉地不喜欢把手底的牌全部用尽,当问题问出口,自己都诧异了一把,这感觉就好像是我鼓捣着蓝染跟我一起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而非一门心思为上司办事。汗,我这个队长真不靠谱。
  “哼。”蓝染冷哼了一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心情一下子恶劣了起来,连带着语气都连讽带刺,“雏森小姐以为自己真是神了,什么都要拿捏在手中,玩弄别人?”
  “这好像是你吧?”我咕哝,偷眼瞟他,没敢大声呛。这个“盟友”,除了心情诡异莫测了点,其他还是很靠谱的,为此忍受一下小情绪也无可厚非,就当做一个月的那几天好了,不是事儿。我很心宽。
  然而,我的不在意完全没有让某人熄火,反而因为不知名原因,某人的火气更大了:“一个女人,只知道半夜偷偷溜出去,做些鬼鬼祟祟见不得人的事情,是属猫的还是属耗子?也不知道朽木白哉那个鳏夫怎么就看上了你,容忍你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丢了他的脸面!”
  “我鬼鬼祟祟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一腔怒火蹭地冒了上来,反唇相讥,“姐不跟你吵是因为同盟和谐,你讽刺讽刺我我也就当做没听见了,但我不许你说朽木,你除了阴谋诡计跟他简直没法比,活该这么长时间打光棍,我看你就是嫉妒,老·男·人!!”
  “明明是你见异思迁,看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蓝染咬牙切齿,儒雅强势的形象瞬间被颠覆,如同一个泼妇。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姑奶奶本来就是女人,女人的武器就是无理取闹,不过泼妇不是我的风格,我撸了撸袖子,从简陋的硬板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语气有多欠扁就多欠扁:“我哪里见异思迁了?我就是左/拥/右/抱后宫一堆也和你没关系把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我以前哪里得罪你了才老是跟着我。告诉你,我不吃这套!我给你情报,你帮我分析,我们本来就是互利互惠,撇开了这些,抱歉……”
  觉得气势尤还不够,我一脚直接踩上了小木板床,给那叠干净的被子上映下了一块脏兮兮的脚印,然后双脚叉开,鼻孔朝天,一手插手,一手挑衅地指向他的脑门,将海贼王里面女帝的造型学了个十成十,然后用更欠扁的语气一字一顿道:“你谁啊?”
  说完,我心里贼得意,看我骂人多有文化,条理清晰,委婉却直戳重点,尔等怎么能懂我大□□的语言文化多么的高深。不仅如此,我还结合了动作,加深了理解,哎,简直太体贴太窝心。要不是面对面,直接用颜文字秒杀你有木有!
  我这还没得意多久,手就被一把抓/住,我还来不及起身,被拉得一个趔趄,直接天旋地转,重重倒在了木板床/上。
  日了狗了,这床是木头做的,我是肉做的啊,猝不及防之下直接磕地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眼睛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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