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之当关关遇见谭大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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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回一趟爷爷奶奶家好吗？到时候家里客人也不多了。”
　　关雎尔也在犹豫这件事情，本想问问谭宗明是否合适，没想到对方已经提出了，她点点头说：“好的，六哥，这样很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谭宗明有些遗憾的说：“哎，可惜小乖明天就要回去，事赶事的，今天没有带你玩雪，只好等你们放假了我们再来。”关雎尔被他一提，突然想起舅舅的话说道：“其实我们小时候见过的，我们还一起玩过雪的。”
　　谭宗明极为感兴趣道：“真的啊，什么时候，在哪里？”
　　关雎尔将舅舅告诉她的事情和谭宗明说了一遍，对方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他仿佛记得似乎又一次自己遇到过一位白的像雪娃娃一样的小女孩，头发乌黑整齐，眼睛澄澈见底，似乎惊讶的看着一群少年打雪仗，自己当时觉得这个娃娃怎么会如此可爱啊，不自觉的将对方藏起来，心想要是没人来找，自己就带回家，后来好像一个斯文俊秀的男人将她抱走了，没想到居然是自己的小乖，命运果然奇妙，兜兜转转，两人居然相遇相爱了，果然还是将那个雪娃娃带回家了，以后家里还会有更多的雪娃娃，想想，大叔的心里有些跳跃起来。
　　谭宗明轻轻的说道：“小乖，我很开心，你一直遗憾我们遇见太晚了，没想到我们缘分却是天注定的，我想你了，可是今天你又抛弃我了。”
　　关雎尔脸蛋红红的说：“我也想你了，六哥。”
　　两人聊得开心，不远处赵笙却是黑了脸，魏婉看着自己男人的表情，倒是吓了一跳条，摸着他的脑袋问：“怎么啦，发烧了，干吗脸色这么难看。”但是对方温凉的额头似乎没什么事情，顺着丈夫的眼睛看到了小外甥女此时拿着电话笑的春风满面，面带桃花，魏婉似乎有些明白了问丈夫：“关关笑的真开心啊，和谁打电话呢？是不是谈恋爱了？”她话音刚落，赵笙的脸色立刻变了，咬牙道：“哼，倒是有人追，不过我还没答应呢，这丫头，真是的，笑的那么甜，谭老六就这么好？”
　　“谁？谭老六，是那个谭家的谭宗明？”魏婉真是有些吃惊，关关这个追求者可不一般啊，拜赵家一个丫头所赐，她倒是对谭老六了解很多，没想到再听到这个名字居然是和自己的外甥女有关系，魏婉说道：“人倒是听说很不错，谭家家风也好，听说长得也好，只是谭老六年纪倒是比关关大几岁了，嗯嗯，到时候还是要考察一下啊，只是大姐会同意吗？”
　　赵笙咬牙：“大了10岁呢，大姐肯定不同意，你看以往大姐满意的女婿往往都是年纪相差3、4岁的，哪有这样老的对象。”
　　魏婉自动忽略老公幸灾乐祸的样子，倒是思考两人是否合适，倒是关雎尔拿着手机看着自己的舅舅，似乎有些讨好，赵笙低头发现自己手机在响，一个电话打过来，谭宗明的，哼，他刚想挂断，发现自己外甥女双手合拢讨好的对自己笑，只好气呼呼的打开手机了。
　　

☆、那些往事

　　谭家老六已经有了一个可以谈话论嫁的女朋友的消息刹那间在京都圈子里传来，据听说此女来自江南普通人家，长得也是很漂亮，顿时令家有女儿的几个世家捶胸顿足，尤以赵家的赵萱最为惊讶。
　　赵萱长相倒是极为明艳，她的身材高挑，大波浪头发，十足十都市女郎的样子，她追求者很多，但是自从见了谭宗明后，一颗红心就挂在谭老六身上，谭家男人身材都高大又不失文雅，婚后各个都是疼妻子的好男人，更重要的是嫁入谭家就等于一家踏入京都最上流的圈子里，试问家世才貌都有的男人，谁不想要。
　　修剪极为漂亮的指甲端起一杯红酒，对面坐的是赵元，这次潭柘寺几个世家中见到谭宗明女友的就有她，赵萱得知后即可赶来，尽管心急如焚，她还是笑的极为得体：“元哥，听说你见到了谭宗明的女朋友了，是吗？”
　　赵元其实不太喜欢赵萱，虽然这是自己的堂妹，但是她太会算了，有时候功利心太强的女人即使再美，男人也会有些怕的，只是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只好点明：“是啊，谭老六是有女朋友了，长得很好看，不过人有些单纯，听老六说是个普通人家的好闺女，那护的叫一个紧，警告我们不准打趣他们呢，老六倒是笑的格外开心啊。”
　　赵萱当然不喜欢听这些道：“哦，是吗？有没有说怎么认识的啊？”
　　赵元摇头：“倒是没说，只是说是来出差，刚好碰巧大家认识了。”
　　赵萱说：“哦，就是不知道谭家是否满意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呢。”
　　赵元笑了：“那就是谭家自己的事情了，不过以我对谭家几位长辈的了解，人好就行，倒不一定家世要多好。”他其实有些头疼这个堂妹的死心眼，其实别的追求她的男人也不乏长相家世都不错的，谭老六不适合她，谭家的几位妯娌也都是通透的，对于她，谭家长辈应该不会满意的，毕竟这个女人若是引起争端就不好了。
　　只是赵萱不明白，或许是不以为然，她在长辈面前表现的一向大气，娇媚的笑笑：“元哥，谭家能量有多大，您也是知道的，若是有他们家的帮助，我想赵家也会更上一层楼吧，这对于我，对于你都会有好处的，虽然小叔叔能干，但是我们都知道小叔叔一向与主院不合，大家还是要多一条出路的，对吗？”
　　赵元脸色拉下来了：“阿萱，你们这些女孩子还是好好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了，关于赵家的未来我们这些兄弟会操心的，还有小叔叔，我不喜欢听你这样说，至于联姻，我们赵家不需要，当年因为这件事情闹出多大的变故你又不是不知晓，不要以为其他人是傻子，小叔叔他不是你好算计的。”
　　赵家也不知道是风水不好还是根上坏了，几代男丁大都是纨绔子弟，反倒是女孩子各个都是聪明的不得了，往上数赵笙的父亲也就是两人的叔公赵硕，那是出了名的风流少爷，娶了妻子还在外拈花惹草，后来因为某个特殊的年代又无情的将娘家被卷入动乱的妻子丢弃在后院，自己靠着皮相勾搭上一个在政界说得上话的大佬的女儿，原配当时刚生完小儿子，后来产后护理不当，缠绵病榻死去。
　　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那个政界大佬女儿就当了继室，之后原配留下的一双儿女就仿若泡在苦水里了，后来继室生了二个女儿，更是视两姐弟为眼中钉，只是听说那个长姐是个极为聪明的女子，在死局中求生存，带着赵笙远走海外，再回来时候，只有赵笙孤身一人，但是却已经不是寻常可以欺负的小可怜了，之后，就是目前叱咤商场的赵家家主了。
　　如今赵家的上一代家主，也就是而赵家如今已经在主院里缠绵病榻，留着继室照料，整个大宅空空如也，而赵硕的两兄弟当年袖手旁观，明哲保身，自是无法在赵笙面前说一句话，赵笙的几个堂兄弟都是纨绔子弟、庸庸碌碌的，生下的几个孙子辈唯一出众的就是赵元了，而女孩子赵萱极为精明，赵茹看似孤僻，却极为有人缘，更是和顾家的小千金成为闺蜜，大家因为对赵笙心有愧疚，也担心赵笙有一日架空大家的权利，因此都在找出路，而赵萱就是最为聪明的，她找的出路就是谭家，若是侥幸成功，那么即使赵笙也奈她不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被一个普通女孩子截了道，怎不让赵萱气恼呢，不过，即使有女朋友又如何，即使结婚又如何，如今社会结婚离婚都是寻常事情了，无论如何她都会努力的。
　　赵萱看到堂兄恼怒的表情，心知自己说错话了，赵笙目前就是赵家最大的禁忌，只好讨好的过去，撒娇道：“元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就是想着若是我嫁了谭宗明，也算是门当户对，你也知道，自从我见到了他，我就觉得自己一定会嫁他，我也是心急了嘛，不要生气，我是无心的。”
　　赵元心知你才不是无心的，你只是试探我，发现我这条路不通，又担心被小叔叔知道你的打算，果然是心机多变，哼。
　　不过赵元却不知晓，他的父亲当年年纪尚幼，生病也无人关注，大户人家孩子多了，有时候也不易生存，幸好当年的赵笙的母亲看到帮忙照应，只是后来人微力薄能帮的不多，心中一直愧疚，不敢再见他，只是他不晓得当年就是因为他的一次帮忙，才使得赵玥能够逃出赵家大院，见到了某些人，从此抓住时机，一朝翻身，这是两姐弟在深宅大院唯一一次被人施了援手，雪中送炭者都是可贵的，否则，凭赵元再是有才干，赵笙也不会如此提携他的，可以说一切皆有因果报应。
　　两人心中各有心思，一家人多样心，却也是一种悲哀吧。
　　这厢，谭宗明和赵笙通完电话，语气格外恭敬，诚恳的说今日多有唐突，实在仰慕舅父的风采，希望能够允许明日来拜访一二，如此云云，即使聪明自制如赵笙也禁不住点头，感叹谭家老六也不似大家说的那样清高傲气吧，这不格外谦恭有礼呢。
　　稀里糊涂答应对方拜访的请求，赵笙挂了电话，方笑道：“这小子，果然不同凡响，没想到似我这样的人，也中计了。”
　　魏婉看着丈夫的神情问道：“怎么啦？”
　　赵笙将手臂放在妻子的芊腰上笑道：“明天那小子来摆放，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英明睿智如我被几句好听的话也给灌迷魂汤了，不过放眼整个京都被谭老六如此恭维的也就是我了，即使谭家老爷子估计也没有这般待遇吧，想想，若是我们家关关能够嫁到京都该是多好啊，我就能天天看到她了。”说完，又得意的笑了。
　　魏婉将脑袋放在身边有力的胸膛，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然如此爱着自己的丈夫，自是明白对方不是被这些好话给诓回去了，只是因为当年姐弟欠了谭家很大的人情，倒也不好为难，最重要的是谭宗明的确够优秀，这样一个顶尖的丈夫人选，他自是想为自家外甥女留着，他想要补偿自己的姐姐，那个为他受尽磨难的姐姐，那个前半辈子活的战战兢兢的姐姐，那个本应该被万千宠爱的姐姐。
　　不提各人心思如何，谭宗明挂了电话后，心中思绪难安，他想起了很小时候听到奶奶曾经念叨一个人，那个人据说是赵家的大小姐，也是将赵笙抚养长大，培养成才的女人，奶奶时常说那人命苦，蕙质兰心却遇人不淑，难道是自己小乖的生母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昨天晋江抽了，怎么都上传不了，今天找个机会赶紧上传，写这章关家妈妈的往事，心情格外激动，文思泉涌，最喜欢这种纠结的剧情，话说，有位大大说最近作者君的文笔有进步了，成熟一点了，心情格外好啊，我会加油更新的

☆、恰是故人来

　　程老爷子爽朗的笑声传来：“吆，老六你回来了，倒是有段日子没见了，还是这么精神啊，这么晚了来看你爷爷奶奶啊，不错啊，有空来家里喝酒啊。”
　　身旁年轻人也是老爷爷的孙子，长相极为斯文，戴着眼镜，看见谭宗明笑了笑：“老六，你也回来了，早知道你回京都我们就一起出发了，路上有个伴啊。”这位就是程老爷子的小孙子程盛瑞，如今在魔都一家外企工作，也是重要股东，这家公司是他和海外的同学投资的，也是京都有名的青年才俊，两人关系也是不错的。
　　谭宗明笑了：“也是临时回来的，阿瑞，有空，大家一起聚聚啊。”
　　说完，恭敬的和程老爷子告别，说先去爷爷奶奶那里了，程老爷子看着对方挺拔的身影，看着自己有些文秀的孙子问道：“听说，老六有女朋友了，据说这两天就要结婚了，你呢，你啥时候找个孙媳妇给我回来啊，你和老六年龄差不多，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程胜瑞笑道：“爷爷，你在哪里听说的，霍小子那大嘴巴吗？人家只是刚谈恋爱，传到你们这里都要结婚了，还是这两天，果然是流言猛如虎。”
　　说的程老爷子伸手想给自己孙子脑袋来一下：“臭小子，管什么虎不虎，反正人家老六是找好了，你呢？给我看看，在哪里呢？”
　　谭老六不知道程家爷俩差点因为他起了内讧，只是走进爷爷奶奶家里，看到在家做帮佣的李婶打了招呼，喜得对方赶紧让他坐下，又去喊在书房的老爷子和在卧室绣花的老太太，老两口看到孙子自是欣喜异常，老太太让李婶赶紧煮些热汤面来，外面毕竟太冷了。
　　不一会，热腾腾的骨汤鸡蛋面端来，极为有劲道的面条搭配色彩碧绿的烫青菜，格外的诱人，谭宗明吃着面条不住口的称赞道：“李婶，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我在外面最想吃的就是你手艺做的饭，还好现在我们家小乖也给我做饭吃，手艺那是和你一样好啊。”
　　老太太本来是微笑的看着自己孙子在吃饭，闻言挑眉道：“哦，小乖是你的那位小女友，现在的女孩子会做饭的倒是不多，手艺和阿李一样的也不多了，可见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谭宗明笑着对自己奶奶撒娇：“奶奶，小乖真的做饭很好吃啊，往日孙子若是生病胃口不好，都是小乖照顾我的，你可别小看她，听说她爸爸做饭也好吃，中西菜都会的，不过我舍不得她老是这么忙碌，孙子也是走了运才找到这么好的媳妇呢。”
　　谭老爷子点点头：“这姑娘不错，虽然年纪小点，但是还是会照顾人的，你一个人在外，你奶奶老是不放心，虽然有保姆、助理，但是总是担心不如家里人贴心，如今也是找到个知心的了，不过你也要好好对待她啊，谁家的孩子都是个宝贝，不要老是让别人照顾你，也要顾着那孩子啊。”
　　谭宗明点点头：“对啊，对啊，爷爷你就是给我们做了个好榜样，我们谭家男人都是疼媳妇的嘛，放心，我也会对自己媳妇好的。”他的笑容格外开朗，仿佛回到少年时期，不复往日的稳重、自制，仿如刚恋爱的毛头小子，让二老既好笑又欣慰，到了两人的年纪，所求不多，无非是子孙幸福罢了。
　　吃过面，身子暖和很多，谭家老爷子问道：“听宗南说你的女朋友也来京都了，明天就过腊八了，问问人家能不能过来吃顿饭，明日咱们家在京都的都会过来，午饭一起吃，也热闹热闹。”
　　谭老太太也点头：“是这样的，不论如何，人家一个小姑娘孤零零来到京都，我们家还是要招待的，明日我让大家都矜持一些，不会闹她的，说来，她的父母你什么时候去拜访，不好不负责任的，还是先见见家长啊。”
　　谭宗明整了整面色道：“说起小关的父母，奶奶我有件事情想请教您一下，你还记得你曾经提到的赵家大小姐吗？”
　　谭家老太太倒是惊讶孙儿居然提到了她，似乎小一辈很少提到，微微整了脸上道：“奶奶，小关的舅舅是赵笙。”
　　“什么？”谭老太太直起腰，手里的绣花棚子也掉了，老爷子也惊讶的抬头。
　　“老六，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么小关的妈妈是谁呢？不该是阿玥啊？阿玥不是去了国外吗？”谭老太太有些语无伦次了。
　　谭宗明摇摇头道：“奶奶，具体我也不知晓怎么回事？我也是今日才知晓的，小关和她的舅舅感情很好，如果是赵家另外两个姐妹的话，两人关系不会这么好的，而且小关和我提过她的母亲从不让她踏入京都。”
　　谭老太太沉思一会道：“老六，小关的照片你有吗？我看看，女孩子多少和母亲有些相像的。”
　　谭宗明拿出手机，屏保就是两人的合照，高大帅气的男人低头看着清雅动人的女孩子，画面极为唯美，尤其是女孩子一头乌黑亮丽的直发，心型的小脸蛋，笑起来，两个甜甜的酒窝，隐约像极了几十年前那个16岁的少女，面如春花，恬静美好。
　　谭老太太心情大起大落，微微平复呼吸，翻阅手机，又看了几张图片，有的是低头做饭的，有的是看书的，拍照的人格外用心，投入了很多情感，最后一张是正面手捧一束鲜花，秀发垂肩，她想起了当年那个女孩子也是如此款款走来说：“温姨，你看这束花好不好看？”
　　美好的仿佛清晨的露珠。
　　老爷子看到自己的老伴情绪有些不对，急忙安抚到：“阿雅，不要着急，怎么啦？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吧。”
　　老太太将手机递给老爷子道：“你看，这孩子像谁？”
　　谭老爷子拿过手机，看了看说道：“这孩子和赵家姐弟都很相似啊，难道真是阿玥的女儿，那么阿玥如今在江南吗？”
　　谭宗明看着老两口都有些激动，急忙拿过手机，给自己的爷爷奶奶倒杯水说道：“爷爷奶奶，你们先不要激动，注意身体啊，明天小关要来拜访你们的，你有什么话可以当面问清楚的，如果我将来的岳母是赵家大小姐的话，那也是一种缘分，如果不是，也没关系，反正我喜欢的就是她这个人。”
　　谭家老太太眼角微红道：“哎，看我，年纪大了，想到事情倒是愈发多愁善感了，老六啊，明日小关来，我们得好好准备一下啊，等会我去叫阿李准备些好吃的，还有见面礼，也要好好备好，这是一件大喜事，若是真是阿玥的女儿，你们倒是难得的缘分啊。”
　　谭宗明拉着自己忙碌的奶奶说道：“奶奶，不急，小关不是注重这些的女孩子，倒是我想打听一下当年发生什么事情了，小关的妈妈为何在京都圈子里消失了，我只知道赵家舅舅当年也是经历很多磨难的，究竟两人去了哪里？为何只有舅舅一人回来呢？我从小到大都并未听过赵家大小姐的名字呢。”
　　谭老太太叹口气，谭老爷子接着说：“也是怪赵家的男人造孽啊，好好的孩子从小生活在黄连里，当年又是动乱，我和你奶奶因为被批斗被送到农场改造，当年也照应不了多年，反而赵家那个黑心小子靠着皮相躲过去了一劫，只是苦了两姐弟。”他至今记着当年平了动乱后，自己再次见到两姐弟的情形，即使是自己这个硬心肠的男人家也心酸不已。
　　“可见是好人不长命，坏人遗千年，阿玥、阿笙的母亲当年可是出了名的才貌双全，嫁给那样一个中山狼，靠着她娘家得了家主之位，谁知翻脸不认人了，现在众叛亲离也是活该。”说完，竟是不想再聊起此人。
　　谭宗明有些疑惑道：“爷爷奶奶，孙子还是不明白，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能不能细说一下。”
　　谭老太太叹口气道：“这事情要从两辈人说起啊。”
　　简单说就是京都当年有一户钱姓家人格外的出挑，女孩子知书达理才貌双全，男孩子则极有才华，有的经商、有的做学问，都有很多建树，最为出名的是当年钱家的一对龙凤胎，姐姐钱云芝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而弟弟钱云浩更是小小年纪聪明活波。
　　待姐姐长大嫁了一户赵姓人家，先育有一女，后又有身孕，也是琴瑟和弦，谁知好景不长，遇到动乱，首当其冲被抓去批斗，凤凰落地，门可罗雀，偌大的钱家只剩下弟弟钱云浩被姐姐托人带出国，谁知屋漏偏风连阴雨，姐姐嫁的良人摇身一变竟成中山狼，为图自保抛弃妻子，娶了有权势的女儿，保住荣华富贵，并将岳家的财产瓜分为净，只是可怜了姐姐香消玉殒留下的一双儿女。
　　孩子中的长女是个杀伐决断的奇女子，从牢笼似的沈院掏出，后来远嫁香港，通过这层关系将弟弟送往海外，经历千辛万苦，终究还是回来，当时自己外公家已经平反了，但是家财四散，钱家的舅舅该报的仇也报了，将自己家偌大财产尽数收回，很多居然是在赵家和赵硕继室娘家名下，两人的女儿、女婿也不少，结果自是鸡飞蛋打，被人耻笑，赵硕又惊又怕，被公安局连番审讯，终究重病在床，苟延残喘，继室娘家也被判服刑，让人大快人心。
　　“那后来呢？赵家大小姐呢？”
　　“据说嫁到香港郑家，又离婚了，之后远走国外，听说当年和赵家黑心的小子决裂的时候说在他有生之年绝不回京。”
　　“哦，那就是说如果赵家老爷子死了，她就可以回京了，对吗？”谭宗明抚着下巴问道，不要怪他没有礼貌，不论赵家大小姐是不是自家小乖的母亲，赵家的上一代家主实在是这人实在让人好感不起来，简直是不配为人父。
　　老太太也点点头：“嗯，是这样一个说法，希望那丫头无论在哪里都过的好好的。”
　　谭宗明点头：“会的，奶奶，若是小关真的是赵家大小姐的女儿，那她生活的肯定很幸福，听小关经常提起她的父亲极为宠溺母亲，什么都听她的，不让她做饭、洗衣服，她父亲为了让母亲吃上地道的北方面食特意去向一位名师学习厨艺，而小关的母亲有空也会给自己的父亲买些衣服，倒是很有些功夫去管教两父女呢，家里大大小小都敬重她，也是人生美满了。”
　　谭老太太被安慰的格外的欣慰：“正是这个理，女人要的就是这样的，若是阿玥这样幸福我也是欣慰了，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谭宗明看天色已晚，告别自己的爷爷奶奶，让老两口快些休息，自己回市区星河一趟，下午已经列了一个清单给阿国，第一次见娘家人，礼物还是要备好的，舅舅舅妈表弟妹都要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