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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夏金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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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金桂见一件大事了了,另一件事儿也要去做,叫住想要出门的夏三:“我且问你,你可会讨债?”
  夏三和夏太太都被问的懵懂,夏三伸手指着自己鼻子,不知该说什么。夏太太对夏金桂迟疑地:“这哪里有债,何处去讨?”
  夏金桂把这两本账是随身带着,这会儿就拿出来,打开,指着几处账目:“娘,这里还有几家欠我们银子,这条子也在这里。娘,我算过了,光这些欠的账,就有上万银子。”
  话音刚落,夏三就从椅子上跌下来,夏太太的眉皱紧:“怎么坐没坐相,好生生的就跌下去?”
  “上万,上万银子?”夏三嘴巴张大,看向夏金桂一脸不可置信地问。这夏三真是上不得台盘,按说对这样富户,上万银子哪算得上什么大数目?但对夏三来说,只怕就是从没见过的数目了。

  ☆、挑拨

  “虽说有上万,但我觉着,这些银子,能讨回来一半就算不错了。”夏金桂没有心情敷衍夏三,又转向夏太太:“娘,您总知道这些和我们有生意来往的人家,哪些银子好讨?”
  这个?夏太太的眉皱起来:“金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这些,哪知道啊?”
  哎,看来这夏家的家底比自己想象的厚,不然的话,就夏太太这对生意还不如薛姨妈明白的人,这么多年下来,还能给夏金桂陪送一份丰厚的嫁妆,现在虽然败落了,也还使唤的起下人。这得多厚的家底才能被这样糟蹋?有了这个认知之后,夏金桂心中的火又燃起来,只要能让夏家重新恢复往日的风光,不不不,只要能恢复一半,自己离开薛家就没有任何问题。
  “二叔,这事,二叔应该清楚。”夏三从震惊中醒悟过来,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外面,对夏金桂连叫几声。
  二叔?夏金桂觉得这个二叔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物,然而没有之前的记忆,书中也没出现过,谁知道这个人物品性如何?
  “哎,你二叔现在都不理我们了,还能问什么?”夏太太话里也诸多抱怨,夏金桂的眼眨了眨就对夏太太笑道:“娘,都是一家人,就算原来惹恼了二叔,这会儿好好去给二叔陪个不是,难道二叔还会不满意?”
  “金桂,你是真忘记了?你嫁到薛家之后,外面传了些难听的话,你二叔要我好好管教你,哪有做人媳妇的这样做?”夏金桂的脸一红,听来像是夏太太袒护夏金桂,夏二叔又不满夏金桂这样的举动,于是两边吵起来了,估计按了夏太太的性情,还要说上几句夏二叔这么多年,谁知有没有从中藏私,惹怒了夏二叔,才让夏二叔对生意不闻不问。不然夏太太也不会着急过继了夏三这么一个上不得台盘的人。
  “娘,那些都是旧事,提起做什么?”夏金桂又拉着夏太太的胳膊撒娇,接着夏金桂就道:“兄弟的婚事,没有个男人出面总不好,薛家这边呢,最近也是事多。娘,不如等过两天,我陪您回去,和二叔好好地道歉,说那时是我年轻不懂事,这会儿经了大变,明白错了,还求二叔看在死去父亲的面上,出面操办兄弟的婚事。”
  说着夏金桂强迫自己挤出两滴眼泪,又在心里骂了两句万恶的封建时期,操办个婚事还必须要男人出面,真是太万恶了。
  夏太太见女儿态度如此诚恳,拍拍夏金桂的手一脸欣慰:“你这会儿这样说,你二叔怎会不应着?你二叔原先,可是很疼你的。”夏金桂附和地笑笑,又商量了几句别的事,见天色已晚,夏金桂也就收拾起了账本,带人离开。
  夏金桂的身体本就是养尊处优的富户家的媳妇,虽说这点事情在夏月娥瞧来,是非常少的,然而一上马车,夏金桂还是感到身体开始疼起来。果然这古代富户千金缺乏锻炼,看起来还要把锻炼身体提上日程,没有一个健壮的身体,哪能面对一切?
  不过,首先,锻炼时候就要把宝蟾撇开,免得她又大惊小怪。想着,马车已经到了薛家门口,薛家大门处,有个年轻男子带着小厮正准备进去,宝蟾瞧见那男子,啊了一声:“二爷回来了。”
  哦,这就是薛蝌?想到书上说薛蝌更像是宝钗的亲兄弟,夏金桂扶着宝蟾的手下车时候,眼就毫不顾忌地往薛蝌面上瞧去。薛蝌的相貌,和宝钗不大像,但有四五分像宝琴。不过薛蝌十分地文质彬彬,虽然风尘仆仆,也可以瞧出这是个俊秀人。
  难怪夏金桂会对他动心,要按了87版红楼梦中的,那个薛蟠简直就是个猪头,完全是不顾和宝钗是血亲兄妹的事实。夏金桂腹诽一句,还要仔细看薛蝌,薛蝌刚要准备给夏金桂行礼,就见夏金桂一双眼热辣辣地瞧着自己,旁边的宝蟾也一脸微笑。
  薛蝌的脸不由微微一红低下头,谁说夏金桂改好了,就现在这样,和原先还是一模一样。
  “嫂子先请。”薛蝌控制了又控制,总算给夏金桂拱手行礼。这一声提醒了夏金桂,这可是古代,讲究的是含蓄为美,见了陌生男子,可不能这样盯着人看。不然会让人误会的。夏金桂对薛蝌点头:“二叔辛苦了。”
  说完夏金桂就扶着宝蟾的手走进院内,见夏金桂主仆走进,薛蝌这才松了口气,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在家门前还遇到这位嫂子。薛蝌正在心中嘀咕,就见宝蟾转过头来对自己微笑,薛蝌急忙把眼垂下,宝蟾已经用手掩住口微笑,扶着夏金桂走进门。
  薛蝌见宝蟾没有再次回头,让小厮赶紧把行李搬进去,自己也先去给薛姨妈请安。
  夏金桂和宝蟾回到房里,夏金桂脱了衣衫,宝蟾已经对夏金桂道:“奶奶不亲自去给太太说一声您回来了?想来二爷这会儿还在太太跟前说话呢。”夏金桂晓得宝蟾必定是误会了,也不解释,只在镜中对宝蟾狠狠地瞪了一眼。
  宝蟾用手掩一下口,夏金桂打个哈欠:“我跑了这一天,乏了,你让厨房赶紧把晚饭送来,再去和太太说,我已经从夏家回来了。”
  宝蟾有些失望地应是,转身走出,夏金桂对着镜中宝蟾的背影轻蔑一笑,就这点挑拨是非的手段,真是太年轻太当人没见识了。
  宝蟾让小舍儿去厨房吩咐晚饭,自己就往薛姨妈房里,禀告夏金桂已经回来了,因为身上乏,不再过来给薛姨妈请安的事。
  薛姨妈见到薛蝌回来,问过了薛蟠在牢里还好,薛姨妈的泪就落下:“这会儿也是没有法子,也只有能拖一天就是一天了。”
  “是侄儿办事不利,才让哥哥……”薛蝌习惯地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薛姨妈已经哑着嗓子:“这事不怪你,还要劳你奔波了。”
  薛蝌又应是,薛姨妈再次叹气:“我和你姐姐,商量了又商量,你大伯只有你哥哥一个儿子,也不能让这一房断了根,想着把香菱送去牢里,侍奉你大哥,若有了一男半女,也让我膝下有依。”
  这一句说的薛蝌也心酸,急忙起身对薛姨妈跪下:“倒是侄儿的不是,没有把大哥给救出来。”
  两人在这说着,宝蟾已经走到薛姨妈门边,听到香菱两个字,宝蟾不由停在那仔细听起来。
  薛姨妈扶起薛蝌:“这也不怪你,银子也用了,人情也托了,我听琏二爷说,那收了我们银子的知县,只怕还有什么不是。又白白地连累一个人,以后,可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人。”
  薛蝌急忙安慰薛姨妈,宝蟾听他们两人在里面哭了个不耐烦,眉头皱的很紧,想着径自进去,就听薛姨妈道:“那天你姐姐回来说,事情至此,也只有往下面过。你这回来后,先再去刑部托人,瞧瞧可还有转弯余地,此其一,其二呢,你的亲事订下也久了,等你把香菱送到牢里,侍奉你大哥后,我就给你完婚。邢家那边,今儿我把珍大奶奶请来了,珍大奶奶也说了,并不会争什么。你且安心地去奔忙。”
  宝蟾听到薛姨妈要为薛蝌和邢岫烟完婚,一颗心砰砰乱跳起来,方才夏金桂看着薛蝌的眼让宝蟾燃起一些希望,也不进屋里,匆忙往夏金桂房里跑去。
  夏金桂正在那吃晚饭,就见宝蟾匆匆跑进,夏金桂的眉皱起:“你这是怎么了,太太那边可是有什么事?要你慌慌张张跑来?”
  “大奶奶,方才我在门外听到太太和二爷说话。太太说,要把香菱送去服侍大爷,指望生下一男半女来。还说,要给二爷和二奶奶完婚。”宝蟾一口气说出,眼里满是希冀地看着夏金桂,指望夏金桂听到这些之后,就去和薛姨妈大吵,阻止这件事发生。
  夏金桂听宝蟾说完,眉头就皱了下,果真是古人,把生孩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还要把香菱送去指望生个孩子。宝蟾见夏金桂只皱眉不说话,牙一咬就道:“大奶奶,这香菱要真有了身孕,到时您在这家里就……”
  “就什么?香菱不去,难道要我去,还是……”夏金桂看着宝蟾一脸讽刺地笑:“还是你去,代替了香菱?好好服侍大爷,生下儿女来,太太绝不会亏待你的。”宝蟾现在一颗心全在薛蝌身上,哪还有半分在薛蟠那里?脸色一红就道:“大奶奶,您是晓得的,太太瞧不上我。只是大奶奶,这件事也就罢了,可二爷要娶二奶奶了,这以后……”
  说起来这个宝蟾,对薛蝌还真有点痴心,夏金桂想着就站起身,既然如此,自己就去薛姨妈那边一趟。

  ☆、计划

  见夏金桂站起身,宝蟾有些欢喜地叫声奶奶。夏金桂淡淡地瞥了眼宝蟾,唇边现出一抹冷笑,宝蟾的心又一次砰砰跳起来,夏金桂方才的话浮现在宝蟾耳边,难道说夏金桂真要把自己送到牢里去服侍薛蟠?这可不成,真送去服侍了,这一辈子就完了。
  宝蟾还在胡思乱想,夏金桂已经对宝蟾道:“走啊,你不是一直想我去?”、
  “大奶奶,我……”宝蟾急忙上前扶住夏金桂,但不知道说什么,夏金桂伸手点在宝蟾额头上:“就这么一点小心思,也来我面前现,当人人都和太太一样的好糊弄?”这样的话,按说不该做儿媳的说,不过不管是夏金桂和夏月娥,都不会把这样的话放在心上。
  宝蟾被夏金桂点在额头,觉得一颗心都要跳起来,什么都不顾就给夏金桂跪下:“奶奶,我,我不想去牢里服侍大爷。”宝蟾说到后面已经带上了哭泣,夏金桂不屑地笑笑:“得,我也不过说说。都这会子了,谁还顾得上这吃醋拈酸的事儿?”
  宝蟾身子都有些摇了,夏金桂眼里的不屑更深,自己上前打起帘子,宝蟾急忙抢先一步,接了夏金桂手里的帘子。
  夏金桂也不说话,径自往薛姨妈的上房去,刚走出几步,就见薛蝌从薛姨妈屋里出来,看见夏金桂,薛蝌急忙一低头当做没看见夏金桂。看来当初夏金桂和宝蟾主仆缠薛蝌缠的也够厉害了,让薛蝌竟连礼貌都不顾了。
  不过夏金桂还是笑盈盈地对薛蝌道:“二叔的喜事,我都听说了,恭喜恭喜。”
  夏金桂笑脸相对,薛蝌不能再装作没看见,对夏金桂拱手道:“多谢大奶奶了。”夏金桂的话,薛姨妈在屋里听到了,薛姨妈听到夏金桂这话,不知怎的心就扑通乱跳起来,自己这位儿媳的脾气,薛姨妈是清楚的,她曾对薛蝌打过什么主意,薛姨妈也听宝钗说了。这会儿薛蝌要完婚,谁知道这一位又要做什么笑里藏刀的事?
  薛姨妈在那坐不住,站起身想叫人进来,就见帘子一掀,夏金桂笑容满面走进。薛姨妈见夏金桂这满面笑容的,心里不晓得她打什么主意,就见夏金桂走上前对薛姨妈行礼:“给太太道喜,方才我都知道了,也给二叔道喜了。这么大的喜事,太太也该知会我一声,免得……”
  夏金桂的话没说完,薛姨妈就自以为已经了解了,果然夏金桂是跑来找麻烦的,于是薛姨妈轻咳一声,重新坐下指着旁边椅子道:“坐下罢。这件事,原本该知会你的,不过因你一大早就出去了,等回来时候薛蝌也回来了,七事八事的,这才没来得及和你说。”
  夏金桂面上笑容没变,这让悄悄瞧着她的薛姨妈心里狐疑,就听夏金桂笑着道:“这也怪我,回来时候乏的很,没有来给太太请安。不过也有件喜事要告诉太太,就是我兄弟的婚事,也已经说定了,只等下了插定,择了日子就好完婚。”
  说着夏金桂微笑:“今儿我一大早出门就是去相看的。”
  见夏金桂竟没恼怒,薛姨妈心里感到奇怪,但还是顺着夏金桂的话问了些闲话,不外就是姑娘是哪家的,哪天办喜事,到时候你做姐姐的,想来也要去帮忙。总是亲家,虽说我们家事多,但能帮的就说一声。
  薛姨妈七七八八问了,夏金桂捡能告诉她的说了,同喜在旁瞧着,十二万分的奇怪,但不好说什么。等夏金桂走了,同喜才对薛姨妈道:“太太,瞧着大奶奶真像变了个人似的,要是原先,她自个不高兴,别人也别想着舒坦。”
  薛姨妈等夏金桂走了,才感到自己的里衣都是湿的,这儿媳真是比自己的婆婆还难以应付,听同喜说话薛姨妈只疲惫地笑笑:“这会儿能安静下来就是好事。”说着薛姨妈看眼同喜:“等明儿啊,你去和宝钗说,就说你大奶奶这些日子十分安静了,要她别记挂着。”
  同喜应是,薛姨妈已经自言自语地:“这会儿你大奶奶安静了,等把香菱送到牢里,能给你大爷留一个种的话也算我薛家前世修来的,只求宝钗和宝玉,也能和和美美的。”同喜只有顺着薛姨妈的话:“宝二爷虽说傻气了些,可从来都是肯照顾人的,太太不用担心。”
  薛姨妈又苦笑一下,看着那灯,一切,只有听天由命了。
  夏金桂可不知道薛姨妈想什么,横竖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也省得薛姨妈再遮遮掩掩做事。现在对夏金桂来说,最要紧的是办夏三的婚事,还有借此去把夏二叔请来,把怎么讨债问清楚了,这样才能过好以后的日子。不管是哪个时空,这钱都是最要紧的。
  薛家在忙着办薛蝌的婚事,薛蝌自己又要为了薛蟠的事在刑部奔忙,希望能有回转余地。然而不管是谁都晓得,都已经题本的事,回转的余地已经不大了。况且自元春死后,各种弹劾不少,再加上贾政也要从江西学政任上回来,到时若圣眷不在,贾府就很危险了。
  当然这些发展,夏金桂还是知道的,正因如此,她才要更加快脚步,好让自己能从薛家脱身。不过夏金桂实在有些算不清楚,到底是一年还是半年,贾府就要被抄家了?只记得书上说是贾政回京后不久,但没一个具体日子。
  现在贾政还在江西学政上,只是将要任满,也许还有些时候,但是,越快越好。
  因此夏金桂往夏家跑的更勤了,一来是要帮夏太太备办夏三的婚事,二来是催促夏太太赶紧带着自己回乡一趟,好把夏二叔给请来。前者夏太太是很高兴夏金桂的帮忙,可听到后者夏太太的眉就皱紧:“这个,当初你二叔,我……”
  听听这语气就晓得,当初夏太太把人得罪的有多狠,还真是夏金桂的娘啊,顾头不顾尾,耳朵又软,听不得几句挑唆。夏二叔要好几年后才和她撕破脸,足以证明这人是个性子很宽厚的人。因此夏金桂才不管夏太太的推脱,自顾自地准备好了礼物,又雇好了车,要带夏太太回乡。
  夏太太见车和礼物都备好了,长叹一声:“这,你这也太性急了,总要写封信回去,让他们把屋子准备好,我们也要再在家多待几天。”
  这样的推脱夏金桂可不放在心上,笑着道:“不过就是离京三十里,大清早起地出门,城门没关的时候还能赶得回来呢,有什么要紧收拾屋子?再说了,我们这样去,才显心诚。”
  夏金桂这样说,夏三也在一边帮腔:“姐姐说的是,娘,您瞧,这两天有些事,我又不懂,这京里又不熟,要二叔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既然都这样说,夏太太也只有答应第二天一早就走。夏金桂见夏太太答应了,想着明儿一早就走,让个婆子回去告诉薛姨妈,说自己要在夏家住两天,等后日才回去。
  婆子回了薛家,把话禀告了薛姨妈,宝钗正好过来探望薛姨妈,听到这话就皱眉:“虽说安静了,但……”
  薛姨妈拍拍宝钗的手:“不生事就好,再说我瞧着,只怕也守不住。”这样富户,年纪轻轻做了寡妇,多半是守着婆婆过日子,少有再嫁的。薛姨妈这话让宝钗微微愣了愣才道:“娘,不守也有不守的好处,免得……”
  “按说,香菱若能得了一个,不管是男是女,都是她的嫡母,哪有不守着孩子的。”薛姨妈的话让宝钗苦笑一下,夏金桂这连婆婆小姑都不放在眼里,能吵闹的亲戚们都知道这家里不太平的人,说什么有个孩儿要她守节不嫁,只怕能连房子都拆了。
  薛姨妈见宝钗不答话,想起宝玉的事来,轻声问宝钗:“说起来,最近家里事多,我一时也忘了问你,当初也没想到宝玉待林丫头,竟是这样。你们成亲也有些时日了,我瞧着近来宝玉也明白了许多,见了人也会说话了。他也常黏着你,我这颗心啊,也算放下了。”
  提起宝玉,宝钗不过微微一笑,就算宝玉这颗心能回来,放在自己身上,但和当初他待黛玉,是不一样的。不过这些话宝钗不会告诉自己的娘,只用些别的话岔开,又说等宝玉听的进去,就劝他读书,哪有一直闲在家里的。
  薛姨妈听了宝钗这些正正经经的话,老怀大慰,就盼着香菱被送进牢里服侍薛蟠之后,能给自己添个孙儿。
  薛家母女在那说闲话,夏家母女也在那谈天,夏金桂仔细问过了夏太太,夏二叔喜欢吃什么,爱什么。还有,什么样的话才不会让他恼?夏太太略微答了些才推夏金桂一下:“你啊,之前不是常嫌你二叔不爱说话,再说了,你二叔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恳求(上)

  这还不叫嫌弃?就夏金桂这脾气,只怕夏二叔压根就懒得搭理,夏金桂在心中做个鬼脸,不管怎么说,明天一定要说服夏二叔。
  这一夜夏金桂并没睡好,心态有点像听到父亲突发疾病,于是紧急赶回国之后,要去面对公司里那些老臣子的刁难。不过,当初的夏月娥能在二十出头的年纪,顺利说服了那些老臣子,那么现在,对着一个古人,夏金桂也一定能做好。
  坐在回乡的马车上,看着马车出了城,往乡下行去,夏金桂挑起车帘,望着不常看见的乡野风光,唇微微一挑,露出一丝笑来,没有什么事情能打倒自己。
  夏家所在的村落很大,马车进了村落,又走了会儿,才在一座宅子面前停下,夏太太掀起帘子,眯着眼看向外面的宅子:“这许多日子没过来,这宅子,想是又修过。”
  面前是三进的青砖大瓦房,门口还有石狮子,这一看就是乡下地主老财家的宅子。夏金桂瞧了瞧,又往旁边瞧去,再没有第二座宅子了,按说这弟兄们,本该住在一起。见夏金桂往别处张望,夏太太叹气:“哎,我们那老宅子,要是没卖掉,多好。”
  连老宅都被卖掉了,可就算被卖掉,也该有个地方在着,怎么什么都没有。夏金桂还在心里嘀咕,夏三就在一边接话:“那买来的人家也出奇,买了那宅子,竟然是把宅子给拆了。说要做马棚。”
  这夏太太到底是怎样得罪了这族内的人,竟让人这样对待,亏夏太太还要说什么写信回来,让人收拾屋子呢,连宅子都没有了,还收拾什么?夏金桂瞧向一脸不自知的夏太太,还想再问问,就见那宅子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管家媳妇,这管家媳妇来到马车面前,对夏太太行了一礼就道:“大太太回来了,真不巧,我们太太今儿去观音庙进香去了。大太太还请……”
  “哦,我竟连门都不能进了?”夏太太的脸已经黑了,那管家媳妇是习惯夏太太这样对待的,面上笑容没变:“我们老爷倒是在家,只是当日大太太说过,男女之间,不能见面说话的,我们老爷自然不敢请大太太进去里面坐坐。”
  还真是把人都得罪光的样子啊,夏金桂在心里叹了口气就对管家媳妇道:“妈妈这话错了,我娘她年纪大了,有些糊涂,这也是常见的,怎么妈妈就把我娘的糊涂话记在心上?况且说了,从礼上算起,我二叔是我爹的亲弟弟,这小叔子听说嫂子来了,不出门相迎也就罢了,还要说什么男女不能见面的话,那岂不是不把我们当一家人了?”
  管家媳妇早就瞧见夏金桂在旁边,不过管家媳妇晓得这位姑奶奶可更是不好惹的,因此只当夏金桂不存在,此刻听到夏金桂这样说,管家媳妇想了想就又道:“姑奶奶说的话句句在理,只是您既知道大太太有些糊涂,您就该晓得,这大太太万一又糊涂起来,把那些糊涂话胡乱说出,到时还真是谁都没有脸。”
  夏金桂见夏太太满脸涨红,不能反驳那管家媳妇,夏金桂不由在心里摇头,这夏太太,还真是夏金桂的娘啊,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市井卖菜的大妈。怎么也想不到她出身薛家,又嫁了夏家,从富家小姐到富家媳妇,怎么这股俗气还是没脱?
  见夏金桂不语,管家媳妇以为他们已经被说服了,对夏太太匆忙行个礼:“大太太还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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