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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前辈英雄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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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板带,下垂流苏,外罩团花英雄氅,下身穿大红中衣,足蹬一对倦云头牛皮皮靴内衬白袜,背插单刀,满面俊气,看年令二十七、八,他日婚配红线女,产子童猛出水蛟,梁山水师一捍将,位列地煞七十二。

此人乃山东汶上县人,姓童名俊,挥号海底蛟,曾在蓬山大寨任过水八寨总头领,因与总寨头蓬龙意见不合,一气离开蓬山,独闯绿林,今日来到河北,顺道来拜访大王庄金刀将王进的,据庄上管家告知,王进已和几位朋友到三江口看擂台去了,故此,他未进庄就直奔三江口而来,谁知上酒楼就看见了王进。那王进眼神更灵,一见来人却是童俊,忙起身招呼入席,并给他引见了刘阿七,张云,时鸽等人。酒保过来添酒加菜,席间童俊把脱离山寨,闯荡江湖情况,向王进简述了一遍。

这时忽听楼下一阵打乱,众人探身下望,只见那边并排来了。三乘骏马,马身上端坐三人,甚是威武,中间一人,年过半面,面如乌金,目若灿星,五倃长冉,飘洒胸前,昂首挺胸,旁若无人,此人乃是赛玄坛严虎,左边一位年在三十左右,面似重枣,头上长有九个肉疙瘩,此人姓闵名文,年幼炼沙包时,别人用拳击,而他用头撞,久而久之,头上撞起几个大泡,坚硬异常,故人称他九头狮子,右边一人是闵文兄弟,唤作闵武,人称滚地貔貅,此人生就五短身材,矮壮结实,如肉墩头一样,这兄弟俩都是严虎徒弟,武艺精通,力大如牛,三人后边,紧跟二十名镗子手,各执刀抢在手,另有两名壮丁,手托金银盘子各一,镗子手后面是姚斌徒弟,张松、郑炳。

这时下面人们纷纷议论,有人说,到江边看看打擂去,什么人摆的?有人说,这擂是严虎摆的,他摆擂干什么?听说为了要找什么毛遂比划。为什么要跟毛遂作对?这个嘛,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里,刘阿七心理咯噔一下,忙对大家道:“俺们也去江边看看。”众人赞同,由刘阿七领头,一同来到三江岸口,只见那沿江黑压压一群人,只见人头攒动,不见擂台,草上飞一拉张云道:“张兄,我俩去江那边那排水枸树上看看。”张云点头答允,随听嗖嗖两声,二人已纵身树上,在树桠上座了,登高临下一望,只见岸边上搭了一排跑马帐,依山伴水有三艘大船,船上铺着木板,约三尺见方,甚为平稳,恰成一个水上平台,离平台约三丈水面上露出一个木桩,每个木桩,平面直径一尺左右。在这片木桩后面约三丈处又有一个平台,和岸边平台遥遥相对,大小相仿,那平台上搭有帐篷,上钉一块木匾,上书梅花映水台,两旁有一幅对联,上联是:“拳打刘阿七,下联是:脚踢赛毛遂”。此时台上尚无人影,水面一片寂静。草上飞看了一会儿,把头摇摇,对小霸王道:“这算什么擂台?不知从何处下手?”张云也是漠然不晓。

少顷岸边一阵骚动,有人喊道:“来了,来了,赶快让开!”人群闪动,马蹄得得,严虎闵文等一行人马来到岸边。三人滚鞍下马,闵文一招手,一阵呼啸,旁边躺过一只小船来,上有四名壮丁,全身皂色短打,执了船浆,劈水破浪而来,船尾拢岸,跳下一名壮丁,接过三匹马索,向那边水树栓吊看管。二十名堂子手,由张松郑炳二人率领,在岸边一字站立,称是值台。严闵等二人脚一蹬,全都跳上小船,到也奇怪,他们虽然各个生得拳大臂粗,身材魁梧,不少于两百斤份俩,但跳在船上,如身屡平地,小船一丝也不晃动,接着就是手捧金银两名壮丁,也上了船。

水声哗哗,船儿如离玄之箭,乘风破浪,绕过梅花桩,直抵对面平台,两名壮丁,摆好金银,同了划船的分站台之四角,另一划船壮丁,看守船只。

严虎稍坐片刻,站起身来,来至台口,对岸边众看客拱手道:“列位请了,在下严虎人称赛玄坛,今日设此擂台,为的是要和天下闻名的赛毛遂刘阿七比试武功,因这姓刘小子,自持武艺高强,藐视天下武林豪杰,不把我老辈英雄放在眼下,尤其欺人的是尽然来河北大闹画春园,伙同张云痛打我儿严文和徒侄,使老汉颜面无存,故此老汉不服,特摆此擂,定期百日,等他们来此打擂,白日之内,他如上台,将我打败,老夫甘败下风,如若不能,他必须跪下向老夫请罪,尚可饶他一死,对于其他各路英雄,如有兴趣的,也可上台,以武会友,能胜老夫者,备有金银相赠,能将老夫打下水去,老夫拜他为师,说罢,脱去大氅,交与闵文手中,双脚在台上一点,早嗖地窜上了正中那个梅花桩上。这一根桩头离平台足有三丈,他不仅一跃而过,而且单脚点桩,使了一招“金鸡独立”,随即双手合十,又使一招“童子拜观音”算是向看客施了一个大礼,下有碧波,上有兰天,中间骤现一尊黑铁罗汉,如此绝招,又如此礼数周到,众人一见,无不一齐鼓掌,叫好。

喝彩声未息,严虎又跃,身如紫燕凌空,窜到左边那朵梅花一个桩上,右掌狠地出招,身形一矮又窜到右边的梅花桩上,只见他来往于一百二十五根梅花桩上,窜崩跳跃,好似蜻蜓点水,打起一趟赵匡胤所创的大红秦来,你看他手眼法步,一环套一环,拳路多变,引得上千名观众,齐声叫好,打完最后一招,严虎收了拳步,恰好站在正中那根桩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泰然自若,水拘树上的草上飞,小霸王见了,心中不由暗暗佩服。

这时严虎又高声叫道;“刘阿七在吗?你休贪生怕死,快上台来较量,如果未来,有同伙人在此,速去送信,叫他快来较量,或来认罪。”这时早恼了一位英雄,大喝一声;“老匹夫休要逞强某家来也。”

26 项茂惨遭滚龙刀 二杰探阵查虚实

声随人到,众人一看,来人挂素,五官清透,一身短打拳靠,头戴武生巾,足蹬深底快靴,此人系山东登州人氏,姓项名茂,诨号“海底金鳖”,水下功夫十分了得,自幼闯荡江湖,他与刘阿七曾经八拜为交,义结金兰,这天来到河北三江口岸,只见人群似潮,听说振远镖局严虎摆阵,他随人流来到江边挤进人群观擂,谁知这擂是冲这他盟弟刘阿七来的,一听严虎口出大言,喝骂刘阿七,便大喝一声,就窜向平台,只听普通一声,项茂已是足踩孚桩,掉下水中去了。

众看客一见,吃惊不小,蹲在水拘树上的草上飞,小霸王看得更是一清二楚了,这时刘阿七,王进、童俊等也挤进人群,也都看见了项茂,特别是刘阿七见是他仁兄项茂掉下水去,更是痛心,忙对海底蛟童俊说;“贤弟下水去抢救那位英雄,他是我盟兄项茂啊,”说罢,童俊一个鲤鱼跃龙门,就窜入江中片刻潜至滚龙刀外边,只见两台滚筒,仆仆飞旋,翻起团团涟波旋出缕缕肉丝,忽然眼前一黑,飘起一具尸体,童俊暗叫不好,伸手一抓,回身猛扎几下,离开梅花桩台水位,从水底一口气潜向前方,探头水面一看,正好来到水枸树下面,这时草上飞,小霸王二人已下树来,站在水边观望,童俊将项茂尸体拖起,踩水上岸,三人细看,活生生的一位英俊少年壮士,已面目难辨,四肢不存,惨不忍睹,海底蛟脱下氅衣,将尸体一包,然后含泪扛起尸体,挤出人群,与刘阿七、王进等一同奔回大王庄而去。

再说严虎一天擂台战下来,连项茂在内,已有五位比武者落水,而亡,晚间收擂回到镖局,甚为高兴,心想刘阿七虽然未来,但今天这一场比下来,死去五位英雄,如传将出去,定会使刘阿七丧胆的,恐他不久会来的,到要做好充分准备,去济州,州衙知会,封锁沿江所有水口下游直通山东梁山泊。是第一条出入要道,便修书一封,交给张松、郑炳送交阮炎,在近百日之内,不容许任何船只下水捕鱼。

且说刘阿七等回到大王庄,命人立起项茂灵牌,将残骸俺埋下地,众人祭奠一番,刘阿七十分悲哀的对众人道;“盟兄命丧老贼严虎之手,此仇必报,但项兄尚有一子,名唤项充(即日后梁山泊中的项充诨号八臂哪吒)尚在襁褓之中,必须派人前往登州,项宅报信,再说此梅花映水台奥妙无常,不知底细之人,很难破它。”草上飞道;“小弟意欲和童兄一道,先把此擂底细摸好方好决策打擂”小霸王也道;”时兄弟此意甚好,但要打此擂,还得去访问高人,某想陪同啊七弟去岭南黾慈山弥陀寺拜求家师海芷大师,请他老人家指点一、二或许能有破擂办法。“刘阿七、王进等齐声道好,就这样定了,于是众英雄兵分两路,一路是刘、张上岭南,一路是草上飞,海底蛟龙去探雷。刘阿七还修书两份,一是派人往登州项茂家送信,一是派人去石碣村请阮炎来协助打擂,次日刘张去岭南,王进派人去两处送信,按下不表,单说草上飞,海底蛟二人仍奔三江口。

和前次一样,严虎带人来到平台,双足一蹬,嗖地窜上梅花桩,挥手点足又溜起了大红拳来了,时童二人来到江边高量了一阵,确定时鸽在水中与严虎周施童俊到水底去查看虚实。于是童俊从江边下水向平台下面游去,时鸽来至岸边,纵身一跳上了平台,严虎一见平台窜来一倒生胡子壮汉,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草上飞道;“老畜牲不必多言,与俺滚将过来。

这时严虎站在一组较远的梅花桩上,离草上飞约有八丈远,草上飞叫他过来,乃是他的智谋,因为草上飞前时见项茂等打擂之人,都是脚踏木桩,立刻掉入水中,而严虎所站,却安然无恙,估计这些木桩,必有奥妙,先叫严虎过来,就是想看他在桩上如何走法,以观虚实,草上飞迂事,习以三思,肯动脑筋,他上台来,不跳木桩,先跳平台,这是她的高明之处。

再说严虎三脚两步窜到时鸽对面一个桩上,而时鸽紧盯双目,只见木桩依旧,水波不兴,看不出半点名堂来,暗沾严虎好轻功。严虎又喝道;“你究竟是何人?”时鸽道;“老匹夫,你真的不认识大爷?”你大爷乃是南道上排列第一好汉,姓时名鸽,人称章上飞是也,严虎听罢一惊,草上飞之名,严虎是早有所闻,但无来往,就道;“老夫此擂,专为刘阿七的,你来此作甚?”时鸽将倒生胡子一捻道;“刘阿七是俺义兄,为何不来,”又道;“不似你这老畜牲,身为镖师,不好好谋生,却甘心为奸相当走狗,摆什么缺德擂台,害死多少英雄好汉,我时大爷岂能容你。”严虎听罢,气往上撞道;“老夫不与你小贼斗口,有能为的你就过来?”过来就过来,难道大爷害怕你不成”草上飞把头一埋,身子一矮,嗤的一声,从平台越过三丈多的水面,向严虎旁侧梅花桩上落去,不料脚沾庄,孔的一声,薄底快靴,一半侵入水中,“咦!是个浮庄!”时鸽来不及多想,急忙运足轻功,就往上一蹿,来人称草上飞,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腾地凌空腾起,但轻功在好,也不能在空中存身,下来后若一脚踩空,仍不免落水,那还得了,草上飞为了争取时间,在空中缓打一个鸽子翻身,趁机窥准一个拴头,飘身而下,又是一个浮桩,他这一惊,非同小可,暗想莫非全是浮桩?那么严虎为啥能在桩上,如覆平地,自己轻功并不比他差,为何不能存身?此中定有奥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如将所有木桩,踩它一遍,看看到底有何奥妙。想到这他三次跃身再起,使出绝技,轻身术端的精妙绝伦,但见他身如猕猴,敏捷异常,窜蹦跳跃,一路过去,先不闻孔孔之声,水花四溅,后来越跑越快,拍!拍!拍!绕着严虎似旋风般地飞转,滴水不溅,岸上数以千计的观众,惊得两眼发光,乐得发疯似的拍手叫好。

这梅花映水台的每朵梅花五个桩头,均按金木水火土五行排列,例如第一组“金”为实桩,其余则浮桩,比及下一组,次序又移后一位,复为“木”为实桩,余者以此类推,而时鸽已感到奇怪,后来他踩两次浮木桩,两次越起,这才使严虎吃惊非小,但在时鸽竟身如流星,围绕自己打转时,这才意识到来人轻功远远在自己之上。

时鸽一边飞跑,一边脚底作数,暗自留神,他跑了一遭,已知桩有实浮之分,但实浮之间,又不一致,加之疾来疾去,一时也记不清位置,找不出它的规律来,暗想,若论自己轻功,虽可沾庄,不致落水,但要在桩上,存身,在跟严虎动手,谈何容易。一时想不出好的办法来,只好足不停桩地飞跑不歇。

时鸽飞跑不停,可苦了严虎,为防对方突然偷袭,只好在桩上鞭盯住他,边转圈子,时鸽其速如何,严虎也得奉命紧跟,不敢大意,不料时鸽越跑越烈,这就转得严虎头昏眼花,热汗直淋,严虎心想,在这样下去,万一分神,自己也得掉下水去,岂不是自讨苦吃嘛?遂大喝一声;“呔!小贼。战不战,停又不停,算什么玩意儿。”时鸽其若自知,无言回答,索性我行我素,加速飞踩那些梅花桩头。

这时哗拉拉一声,水花四溅,从中钻出一人,正是童俊,他水下功夫极深,能在水里存身七天七夜,并能在水里睁眼视物,水下功夫可称当今独步,他一入水,就向梅花桩游去,睁眼一瞅,立即发现梅花桩有实,浮之分。海底蛟大喜,继续绕梅花桩,映水台游,意如看个仔细,经过反复查看,已弄清梅花桩浮多实少,而且排列浮,实变换有别,同时在桩底水里还有两台滚龙铡刀,看罢之后,慢慢游了上来,出水一看,草上飞正在桩上飞旋,大吃一惊,忙喊:“时兄脚下留神。”

童俊一叫,时鸽一乐,可把严虎吓坏了,他蒙见一见怪物,披头散发,由水下冒出,向他扑来,他一声惊叫,一个跄踉,翻身而倒,平台上闵文,闵武一见忙窜离平台,跃向梅花桩去抢救。草上飞未料到严虎会猝然倒下,还以为是出奇招袭他呢,不觉一听,那二闵又从他身后来到,又是一惊,稍一分神,身子往旁一斜,也栽将下去。

说来也巧,时鸽倒下来的后脑勺正好撞在一个实桩上,他一倒下,暗道不好,忙吸腹提气,减速,待后脑一触桩头,借势双脚一提,往上竖起,嗤的一声,到跃八丈,这时童俊叫声好,不错。声到人到,竟然悬空一把将时鸽报住,扶起想跑,但此刻二人合在一起,分量加重了,轻工再好也不行,故此反而不猝,二人急叫不好,分别急瞪双腿,不料这一瞪到巧,正瞪在合围上来的二闵脸上,“啊”二人双双向后仰去,时,童二人借着这一瞪的反弹力,嗖的地窜上一根实桩。这时严虎武功却也惊人,他身子落水一瞬间,右手疾挥,拍!一下,搭在右侧一个实桩上,嗖的窜起,这时他见二闵危险,忙向二闵窜去,疾探双手,将二人后背拖住,喝声:“追!”三人起步,重又追起时童二人来。这时童俊已扶起时鸽,一路窜出整片梅花桩,踩着浪花,扑、扑,扑,一阵乱奔,掠过水面,霎时身登平台,稍一喘息,随又越过平台,放下时鸽,二人来到岸边跑马帐处,那里已黑呀呀的挤满了看客,无路可走,时鸽只好把手一拱道:“各位请帮个忙,暂借贵头一用,众人正惊愕之际,不知言之何意,二人已纵深上了人垟,踩着观众的头顶,只听嗒嗒嗒,飞身而去,到达岸边急着过来抓他二人的张松,郑炳及十余名打手给挤住,不能过来。张松忙道:”别让这两个贼跑了。

第二十七回 上 赛毛遂访师弥陀寺

(此回发挥的比较好,写的较多~~各位亲们,小耄急需你们的点击推荐啊~~~~~继续努力中。。。。)

且说刘阿七,张云二人,不辞劳苦,披星戴月,日月兼程,约莫半个月辰光,赶到领南慈山,弥陀寺来,这日天气晴朗,气温转暖,只见前面山岭,云务锁顶,青松翠竹,山泉叮当,好一派岭南风光,但见,山高林密,雾气障障,仔细一看,既有雄秀见长,又有险木睁光,有的山峰拔地而起,孤峭树立,有的云峰绵延,夸峰叠翠,虽然时以过午,然山恋之间,云海叠岩,虚渺渺,动静后变,轻柔缠绵,忽然一峰含笑,如含羞之处女,半掩姣容,忽然群峰瞬见,如万马奔腾,云烟翻流,变幻莫测,奇妙诡异,再看前面山路,弯弯曲曲,蜿蜒细窄,,渐远渐淡,忽然不见,刚刚转过一岗,山道又从悬崖伸出,陡峭下山腰,宛如白练,吞吐于云雾之中,越往前走,山路越险,深入险地,只见怪石嶙峋,导柱争掘,从林蔽日,荒藤如网,更有那满山遍野的山花,万紫千红,随风摇曳,催人欲眠。

刘阿七,张云二人,登山爬坡,跨山越涧,走的浑身汗水直淋,刘阿七道:“张兄,南方气候果与北方不同,好暖和的天气阿,像这样山套山,峰连峰的不知到弥陀寺,还有走多少路程呢?”张云道:“贤弟莫要着急,再走一二十里就要到了,”说罢,用手指着远方一座山峰道:“那密林深处,就是弥陀寺。”刘阿七顺张云手指处望去,果然那山峰从上到下,犹如一头猛狮般,全都长满了松树,在林子深处隐隐约约出现碧瓦的寺院来。二人边走边谈,不一刻来到一条山道,名曰千步云梯,是通向山寺唯一通道,石梯宽仅尺许,椅山造成,外用铁链护栏,栏外绝壁千仞,深不可测。千步云梯共分八层,第一层为天蓬,二层为天内,三层为天冲,四层为天铺,五层为天擒,六层为天心,七层为天柱,八层为天任,最上一层就是弥陀寺,主持法号海芷,此人两臂实力有五千余斤,人称天下第一大力王,幼年出家于南少林寺,武功精湛,还练有寒暑不入玄功,再寒冬腊月,可身着单衣短裤,口不沾食,在户外净做七天七夜,酷暑之日,骄阳之下,能身着皮袍裘袄。坐三十六个时辰,滴汗不冒,寺内还有全真道人,他是海芷师弟,两膀亦有三千余斤实力,乃天下第二大力王。张云从小就跟海芷学艺,到成人后,谢师下山归家探母,后来就闯荡江湖,未曾回寺。这次他带刘阿七来,拜见师傅,就是为了要破严虎梅花映水台而来。

张、刘二人顺着千步云梯铁链扶手,连续越过八层天道,来到弥陀寺山门,喘了一口气,休息一会儿,张云上前拍打山门,不一会从里面出来一个小沙弥,问道:“谁?”张云上前施礼道:“法慧师弟好,我是你师兄张云阿,”这小沙弥一见张云忙道:“张云师兄,师傅正相念你呢!这位爷和你一道来的吗?”张云道:“师兄,我给你引见引见,这是我盟弟刘阿七,和我一道来拜见师傅的。”法慧忙上前见过,便领他二人进入后院禅堂,法慧先进室内回报,很快就把二人领进去,一进门刘阿七就见迎面一位老僧,见他身高九尺,虎背熊腰,方面大耳面如古月,五绺长冉,飘洒胸前,身穿银灰色僧袍,银灰中衣,足蹬云头僧鞋,内衬白袜,后边紧跟一位全真道长,身高八尺有另,鹤发童颜,头戴九梁道冠身穿蓝色八卦衣,背插一柄松纹古定剑,手执佛尘,一身仙风道骨,气宇非凡,张云抢先行礼,口称弟子拜见师叔,刘阿七也跟着叩头下拜。

“啊,云儿,终于来了,这位是何人?”海芷边问边上前扶起二人。把二人让进室内入座,法慧献上茶来,张云即向师傅,师叔禀报回乡以后行程,接着又把严虎摆擂伤人,特领刘阿七来见师傅等情况一说,讲到这里,又忙把刘阿七向海芷。全真二人引见了,海芷,全真二人对刘阿七客套了一番。随即向张云刘阿七道:“那严虎为人本师也早有所闻,此人武艺高强,阵法奇特,乃当今武林十大高手之一,不可等闲视之,不过此人,贪婪好财,数十年镖局生涯,已挣了一个相当可观的家产,可他还不满足,还投靠奸相,摆此毒擂,正不知要伤害多少人的性命呢。”说到这里,海芷叹息,不止,刘阿七道;“弟子正为此擂犯愁,那老贼头一天开擂。就致死五条人命,弟子盟兄项茂也命丧此阵,令人十分疼心,打吧,又摸不清此擂的奥秘,不打吧,这口气难咽何况老贼摆此擂,以眉奸相,专门对着弟子来的,骑虎难下,不能不打,故和张兄一道来宝刹拜请大师,教弟子以破阵之法。”

海芷听罢呵呵笑道;“刘壮士,要打此擂,谈何容易,必须首先弄清此擂的奥妙所在,学会一套打阵的本领,这样吧,看在徒儿张云的份上,念你舍身为友精神,老纳成全了你把。”刘阿七听罢忙跪到地下道;“弟子原拜大师为师请教破此阵之法,海芷忙扶起道:“言重了,为师不敢当。”刘阿七道;“大师不答应收弟子为徒。弟子跪死不起来。”在一旁的全真笑道;“师兄念他一片诚心,你就将他收下吧。”“好好,老纳就收你做一个关山门徒儿把!”刘阿七大喜,叩拜罢头就起来。

当天刘阿七、张云二人就在弥陀寺里往下来,第二天一早海芷就在禅院天井石板地上,用石灰画了一百二十五个圆圈,共排列与梅花映水台一般无二,在每组五个圈中,四圈用石灰填没,另一圈却是空的,海芷对刘阿七道;“徒儿,这些灰圈暂且权当梅花擂的木桩,空的代表实桩,有灰的代表浮桩,共有浮桩一百个,实桩二十五个,你须看清了,这梅花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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