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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唐-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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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最好。来吧!”刘冕暴喝一声。身上地肌肉如同充了气一样瞬时突起。火猊马发出一声长啸,人马如电朝三人奔杀而来。
    薛讷凝神贯注,魏升和魏晃则有些胆战心惊。这么长的时间来,他们还没见刘冕拿出真本式。今天却突然这样杀气腾腾,实在有些骇然。
    此时的刘冕,不再是那个随和地师友,俨然已是纵横沙场横扫千军的鬼龙神将!
    “战!”薛讷大吼一声,魏氏兄弟二人如同醍醐灌顶。一起策马向刘冕迎杀而来。
    “叮当当”一片响。刘冕的方天画戟与三人同时过了招。魏晃的一戟险些刺到他地胸口,刘冕身形转得快。侥幸避开。他没有吓到,魏晃却有些惊愕的道:“师父!”
    “不许鬼叫,继续!”刘冕大吼一声,再度杀了回来。
    魏晃一咬牙,横着心又战了过来。
    四个人,围成了一个品字状,将刘冕挡在核心轮番剿杀。
    刘冕感觉非常的吃力,稍有不慎就会中招。
    薛讷的实力本来就与他在毫厘之间,魏升魏晃虽然还本领低微,但双拳难敌四手……刘冕身边危机四伏。
    危机,仿佛也激发了刘冕的潜能。数日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愤怒,化成了源源不绝的气力,挥之不绝。
    虽然处于逆境,可是刘冕却越战越勇毫无退避的意思。反观薛讷与魏氏兄弟,却有点畏手畏脚心中惊骇。
    “嘭”地一声,魏晃手中的方天画戟脱手飞开。人也大叫一声再度落马。魏升吓了一跳,呆愣的瞬间被刘冕一戟拍到了地上。
    “废物!去举石滚五百下!”刘冕愤怒地大吼一声。兄弟二人急忙从地上站起,连滚带爬的跑去乖乖地举石滚了。
    三人围攻,刘冕居然先攻陷了二人!
    薛讷心中暗惊:愤怒的刘冕,果然实力斗然提升了不少……
    “薛兄,来吧!”刘冕不等薛讷答话,沉喝一声再度杀来。薛讷也不示弱,举戟迎击。
    二人战了百余回合,各自大汗淋漓。薛讷见刘冕情绪有点不正常始终有点放不开,战到此时勒马跑到一边:“停,我认输!”
    刘冕也勒马停住,将方天画戟一扔扎在了一旁的泥土里,闷头坐在马上流汗。
    薛讷跳下马来走到刘冕身边:“天官,你今天是怎么了?心绪如此不宁。”
    “我没事。”刘冕跳下马来走到一边捡起衣服,“那两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帮我调教一下。”说罢就披上衣服往前宅走去。
    魏升和魏晃在一旁举着石滚累得呲牙咧嘴,都没敢正眼去瞧刘冕。
    后院回廊过道口,韦团儿胆战心惊的上前将一盆热水放到了石桌上:“将军,洗脸了。”
    “我去洗澡。”刘冕从她身边走过,径直往浴室走去。
    韦团儿急忙冲向厨房:“快、快烧水!将军要沐浴!”
    薛讷走上前来,对韦团儿低声道:“团儿姑娘,天官这几天是怎么了?”
    韦团儿皱眉摇头。颇为忧郁的道:“我也不知道,他不肯说,问了一次我也不敢再问了。他闷在家里几天了。既不上朝也不出门,从早到晚就跟发疯似的练武。我也很担心他……怕他出什么事情。但是我又不敢多问。”
    薛讷轻叹一声:“他有很重的心事啊……我们恐怕都无能为力了。得找一个知情地、又能劝得动他地人,来跟他谈一谈。”
    韦团儿滴溜溜的转过了一下眼睛:“说得也是……我去找人!”
    刘冕仰面躺在澡桶内,任由一桶桶热水淋在身上。浑身放松很有快感。
    送水地仆人们相继退出,韦团儿拿着浴巾给他搓身子。
    刘冕头枕着桶沿闭着眼睛,一言不发。韦团儿几次想说话,却又有点害怕开口。
    “团儿,有话跟我说吗?”刘冕闭着眼睛,慵懒地问道。
    “没、没有。”韦团儿的脸习惯性的红了,有点怯怯地回道。
    “说吧。”
    韦团儿迟疑了片刻,鼓起勇气道:“将军。你这几天是有很重的心事吗?别把自己闷坏了。”
    “没有。我只是累了,需要安静,需要休息。”
    “噢……”韦团儿不敢说什么了。替刘冕擦着身子。
    半晌后,刘冕突然开口说道:“陪我出去走走。”
    “去哪里?”
    “汴州。老家。”
    “是……”
    韦团儿心里暗自叫苦。心想我还准备找上官婉儿来和你谈谈心的呢!
    刘冕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过了片刻,他悠然道:“我要安静几天,谁也不想见。”
    稍后,刘冕写了一封书信,让胡伯乐递到千牛卫卫所,说身体欠佳告了个病假,让长史和副手们处理好卫所地一些事情。本来像他这样的三品大将军要休假,按理说得由兵部或者阁部批准。可刘冕懒得走这些程序了。反正兵部有张仁愿、阁部有黑齿常之。请个假太简单不过了。他只是不想惊动了这些人。惹得他们上门来探望搞得劳师动众。
    一辆马车,几件衣服。装备妥当之后,刘冕带着韦团儿登上了车儿,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洛阳。
    马车刚刚离开不到一刻钟,太平公主派的人就到了府上,扑了空;再过片刻,上官婉儿也来了,同样扑空。薛怀义派人拿着贴子来请,一样扑空。
    一天之内,马敬成、张仁愿等等六七拨人来找,全都无获而归。
    东都的官道上,一辆普通的小马车徐徐而行。刘冕坐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慵懒的将身子缩在一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韦团儿跪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始终不敢乱说话。
    汴州离东都四百里。刘冕的老家在汴州以东地一个村庄里,毗连官道靠近东都,仅三百余里路程。马车一路上也没怎么停留,两三天以后就到了。
    到的时候,正当傍晚。
    残阳如血,沃野绿滔。桑树成林地乡间小道,弥散着淡淡的青草泥土芬芳。田间的小道上,一些孩童大呼小叫冲来涌去的玩乐。还有一些农耕完后准备归家的汉子,在小道边的溪间里洗着泥腿和农具,高声谈笑或者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蓬草泥墙的民舍间,飘洒着袅袅地青烟,送来一阵饭香味。鸡鸭鸣叫牛狗闲逛,林间地风吹动枝叶如同奏响的乐章。
    “停车。”刘冕带着韦团儿下了车来。
    锦衣玉袍地贵公子带着娇艳俏丽的美姬走在田间小道,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小伢子们不嚷叫了,农夫们也有意的绕着道儿走。
    刘冕微然笑道:“团儿,看来我们有点不太受欢迎……好吧,坐车,径直回家。”
    “哪里,他们只是好奇。”
    “算了。我不想打破这里的宁静。上车吧。”
    赶车的马夫找人问了路,赶着车儿在一处大庄院前停住。
    “到了。原来这里就是我的老家。”刘冕站在庄院门口,举目四望。黄泥巴地院子。扫得很干净。四方堆放着打了谷物和麦子留下的稻草和桔竿,一群鸡鸭在杂乱的叫嚷。几只狗警惕地站在院门口,连声狂吠。
    两名院丁模样的人走出来疑惑的打量了刘冕等人一眼:“谁呀?”
    刘冕却看到了刘俊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展颜一笑:“爹!”
    “冕儿?!”刘俊惊喜的快步走上来,喜上眉梢地将他上下打量,半晌后憋出一句:“饿了吧?快来,吃饭!”
    田园农舍。拿不出什么精致的饭食,全是粗茶淡饭。刘冕却吃得很多很饱。
    饭后,他摸着被胀圆的肚皮满足的走出了院子,看着黑茫茫的乡间夜景发呆。
    刘俊不声不响的走到他身后替他披起一件衣服:“乡下夜里凉,多加一件,别受了寒气进去。”
    “爹,你在这里过得还好吗?生活挺清苦的。”刘冕道。
    “很好。这里虽然没有京城的繁华和热闹,但也没有那里地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刘俊轻吁一声。“这里的人都很淳朴很厚道。朝廷赐给我一大片田产,我都租给了这里的佃户们来种。到了秋收时,我少收一斗粮;谁家有困难。我第一个上前帮忙。因此,这里地百姓都对我很好。我的日子。过得非常舒服又实在。”
    刘冕地脸上漾起微笑:“那就好。”
    “冕儿,你似乎……有心事?”刘俊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比爹强了百倍,爹帮不了你什么。不过,有些事情说出来,心里会舒服些。”
    “没什么。我只是心有些累了,想回来看看,歇一歇。”刘冕轻吁一口气。脸上笑意更浓。“我很喜欢这里。”
    “那就多住几天。”刘俊慈蔼的笑了起来,眼角露出几条皱纹。“乡下别的没有,粮食你恐怕一下吃不完。想吃肉的话,自己带着弓箭去打兔子獐子。想吃鱼,掳起裤管子下河去捞。声色歌舞没有,只有蚊子嗡嗡蛙鸣狗叫。”
    “呵呵!”刘冕笑了起来。心中的抑郁扫去了大半。
    回家的感觉,真好。
    “早点歇着。”刘俊拍拍刘冕的背,趿着鞋往屋里走。
    “爹!”刘冕转身来唤了一声,然后低声道,“你为何不续弦了?”
    刘俊地脸却有些红了,尴尬地笑了一笑:“我一个田舍翁,还续什么弦?”
    “你是怕我不乐意吧?”刘冕走上前来,有点没大没小的和刘俊勾肩搭背,低声说道,“我不会。只要不再遇到柳氏那样地坏女人,爹你应该有个女人从旁陪着。我也想有个兄弟姐妹打伴儿呀!”
    “那……再说吧。”刘俊尴尬的呵呵直笑,“早点歇着。我去睡了。”
    刘冕独自在院舍里逛了半晌,方才回屋去睡。
    这里的宁静与祥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第二天,刘冕让刘俊给他和韦团儿找来了乡民的服饰,二人换到身上看着彼此一阵好笑。乍眼一看,他们已经与那些农夫和村姑无异。虽然这一身的贵气和气质仍是掩不去,至少表面看来他们已是合群之人。
    二人决定,去捞鱼。
    刘俊叫了一个庄院里的院丁,陪他们一起去溪边捕鱼。三人出发时,那名院丁每经过一户人家就会叫人。原来这里的村民,每逢哪家要捞鱼都是约上人一起动手。人多好堵口、做垄、浇水。大家一齐动手,最后鱼儿平分。一般也没有谁会拿去卖,都会落到自家锅里变在美味佳肴。
    一群泥腿汉子,带着自家的孩子们大呼小叫的涌了过来。大约十几二十人,围着一处溪涧忙活开了。先是堵口,然后用桶和脸盆排水。最后是混在泥堆里摸鱼。
    大的鱼小的虾,在竹笼桶儿里活蹦乱跳。
    刘冕一身脏兮兮的全是泥水,却终于又放出了那种爽朗的哈哈大笑。韦团儿仿佛很倒霉,总是被虾钳子夹住手指,然后惨兮兮的扬着手指叫刘冕救命。
    中午时分,刘冕和村民们在一阵欢笑声中满载而归。今天的菜桌上,可以添上鲜美的鱼汤了。
    韦团儿赤着一双脚勾着刘冕的胳膊肘儿走在他身边,轻声道:“将军,将来我们也住到这里来,好吗?”
    “……”刘冕沉默了半晌,“我也想。”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260章 三顾茅庐(上)
     更新时间:2009…4…27 19:10:18 本章字数:5657
    这是刘冕来到大唐以后,过的最安宁的一段时间。整整七天,他没有接触到任何一名当官的人,没有强颜欢笑与人敷衍客套。由于刘俊本就是个厚道的好人,加上刘冕本人也平易近人与人为善,村子里的百姓对这个老刘家的少东主都挺热情。
    小日子过得挺惬意。
    这天下午,刘冕戴着一顶斗笠,斜躺在河边的绿草地上钓鱼。他一手支着脑袋,嘴里叼根青草,眼神飘忽散漫,都没有盯着水面的浮标看。
    因为他知道,有韦团儿跟出来,今天定然是空手而归。
    现在的女人可不裹脚。韦团儿的光脚丫子很好看。细腻的皮肤圆润的脚踝,还有调皮又可爱的脚趾头。
    可这丫头喜欢在河边踢水玩,挺恼火。
    “团儿,你这样闹起来,我怎么可能钓得到鱼嘛!”刘冕表示抗议了。
    韦团儿笑嘻嘻的跑过来,恶作剧的一下扑倒在刘冕身上,拨着他粗短的胡茬子玩,嘴里嚷道:“钓不到就钓不到嘛!大不了像昨天一样,到镇上的集市里买两尾大鱼回去向厨房交差!”
    “瞧你那出息!”刘冕忍俊不禁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肉嘟嘟的,“你要安静点呆在这儿不闹腾,我保证能钓到。”
    韦团儿却越加调皮,将全身压在了刘冕身上向上踢着脚丫儿,饱满的胸部更是俏皮的向刘冕脸上压来。
    “喂,谋杀亲夫哇!”刘冕大叫着躲闪。他可是吃过亏的,被韦团儿这样压着真的会喘不过气儿来。
    “咯咯,我就不让你钓鱼,要你陪我玩!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玩一玩,你不要把我扔到一边嘛!”韦团儿越加调皮了,一双手摸到了刘冕的小腹上,还在往下滑。
    “喂。你想干嘛?这可是荒郊野外?要打野战啊?”
    “来啊……你都好久没碰过我了。人家想嘛!”
    “放屁,这才多久?”
    “都半天了……咯咯!”
    二人闹得正起劲。不远处的乡间小路上传来一阵马车轮子响。刘冕将韦团儿拨开仰头瞟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来了。”
    “那是官府公办的马车啊……五品以上大官才坐得起的绯色车儿。”韦团儿脸上也浮起了愁云,“他们就真地不肯让将军多歇几天吗?哎……”
    很显然,哪个五品以上的大官会到这种荒郊野外来。不出意外地话,肯定是来找刘冕的了。
    “不管,我们钓鱼。”刘冕继而一翻身躺了下来,还撂起了二郎腿。扯过一根新草叼到嘴里,左右转动。韦团儿也不闹了,静静坐在一边陪刘冕钓鱼。实际就是发呆。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通往刘冕这边的田间小路上出现几个人。带路的是庄院里的一名家丁。后面跟着一个穿绯袍的官员,还有三五随从。
    刘冕瞟了那边一眼,无动于衷的继续躺着。
    众人走到刘冕身边。那名绯袍官员站在六尺开外拱手长拜一揖:“卑职汴州刺史罗远庆。拜见刘大将军。”
    “免礼。什么事呀?”一个地方地五品刺史,比刘冕低了好几级。刘冕有点满不在乎。更重要的是,对他的来意有点反感。
    罗远庆四五十岁。混迹官场久了,对刘冕这种京城大官的官威也是司空见惯了。他殷情的拱手赔笑道:“大将军请恕罪,卑职无意打扰大将军的清静。只是朝廷下来了公文……要卑职来请刘大将军回洛阳叙职。”
    刘冕就跟没听到似地继续躺着,嘴里叼的青草左右转动。一旁韦团儿忿忿上前来道:“你没看到我家将军病得正厉害吗?要养病呢!哪里也去不得。你这州官儿。也忒不省事。”
    “病……病得厉害?”罗远庆仔细打着刘冕轮着眼睛,一句潜台词就差扔了出来:没看出他哪儿病了啊“怎么,莫非你还懂医术,要上来把脉吗?”韦团儿大大的眼睛冲他一瞪,然后摆手,“走吧走吧。你就如实回复,说大将军病得厉害,过段时间痊愈了自己会回朝地。”
    “哦。是是是!”罗远庆仿佛开了窍儿。连连拱手拜道,“大将军果真病得厉害。那就请好生休养。卑职回府之后会差府里的送来一些滋养的补品,不成敬意。卑职不敢打扰了,告辞告辞!”说罢,如同逃一般的走了。
    刘冕冲韦团儿抛了个笑脸,以示嘉奖。
    待那些人走后,韦团儿笑嘻嘻地凑上来:“将军,我这么说妥当吗?”
    “妥当,有什么不妥当的。”刘冕漫不经心的道,“朝廷俗例罢了。休职官员久久未归,例行召唤。上报一下病情,足以应付。”
    “噢,没事就行。”韦团儿放下心来笑得灿烂,“将军,你说那几个媒婆,能给老爷相到好姑娘家吗?”
    “相不到,也得相。”刘冕笑了起来,“我足足请了七个媒婆给我爹物色续弦的对象。我就不信了,若大的一个汴州,会没人想嫁给我爹?”
    “我猜呀,用不了多久你刘家庄院前要排起长龙了!”韦团儿咯咯的笑了起来,“刘老爷人慈善、敦厚,而且有田有产更有你这个得力的儿子。谁不想攀龙附凤呀?”
    “攀龙附凤的一概不要。”刘冕把手一挥,“就要实诚人家地女子。”
    韦团儿笑得更灿烂了:“将军,这究竟是老子给儿子娶媳妇,还是儿子给老子相亲哪?”
    “笑你个头,你这呆瓜没大没小!”刘冕拍了一下她地头,自己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果然,才第二天,刘府里当真热闹上了。
    一群媒婆带着十里八乡物色来的姑娘家,足有十几二十余人,齐齐涌到了老刘家地庄院里。不管是媒婆还是姑娘家的人。都暗中较着劲儿。生性敦厚的刘俊吓傻了眼:这是打仗啊还是怎么?!
    刘冕出来主持大局了。精挑细选替自己选了三个后母:苏氏,三十余岁没有孩子的寡居女人。远近闻名的贞节烈女。人虽然没什么姿色,但好在贤慧实诚;秦氏,眼高于顶到了二十岁没有嫁人的黄花大闺女,县城里某个书香门第地独女。虽然略显娇惯,但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嫁进老刘家当续弦也不见得就会亏了她,人家姑娘倒也乐意,挺喜欢刘俊这样的实诚人;还有一个水嫩嫩地小少女。年方十七八岁,是本村地甲的女儿。村里街坊都竖起拇指称赞的好姑娘。人勤快嘴巴又甜,更重要的是好像挺早就对刘俊有好感,以前就常常来老刘家逛玩了。
    大唐民风可是开放得紧。老翁续弦、寡妇再嫁,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刘家本就是本地有名的豪主,刘俊本人名声又极好。这些女子的娘家都挺乐意将女儿嫁过来。刘俊呢,虽有点不好意思,但也都表示满意。
    刘冕心中暗笑:成熟地年轻的肥的瘦的。我可都给老爹挑来了。以后我远在外地,也不用操心我老爹独自一人寂寞没人照顾了!
    刘大将军办事雷厉风行,当下拍板这三个女人都要了。一起嫁过来给刘俊当妾室。因是续弦,不立正妻。大家伙儿也没什么好争的,都一样大。
    于是都挺服气,欢欢而散各自回家做准备了。
    刘冕别的没有,独不缺钱。临行之时虽然带得不多,一袋儿黄金总是有。他将这些东西交给了刘俊对他道:“爹,我也没什么可孝敬你地。这些钱,都是干净钱,你拿来娶亲安顿家生。老刘家在这里。也算得是有个家业了。过几天把婚事办了。我也好安心回洛阳述职。朝廷已经在催了。”
    刘俊接过钱来放到一边。拍着刘冕的手:“冕儿,正事要紧。朝廷在催。你就去吧。这些事情,爹张罗得过来。”
    刘冕展颜一笑:“这等喜事,做孩儿的我就算在千里之外也要赶来。哪有在家却要走地道理?不走。”
    “呵呵,爹自然是喜欢你在家多住些日子的!对了,你的婚事……”刘俊说了一半又打住了。
    刘冕微然笑了笑:“不急。”
    几天过后,刘家庄院里喜庆一片,热闹非常。大红的彩绸插得到处都是,杀宰地猪羊肉堆成了小山。若大的庄院里摆满了桌几,用来招待十里八村的乡邻前来道喜。
    三停喜轿齐崭崭的摆在院子当中,鞭炮响了整整半天没歇下气儿来。刘俊这个新郎官穿上了喜服给来道喜的人回礼,笑得嘴巴都要歪了。
    刘俊回到老家后和官场上的人没有任何联系。汴州各州县的官员,甚至不知道刘仁轨之子在这里寓居。可上次刘冕差走了汴州刺史之后,这消息就传开了。因此有许多消息灵通的官员们也跑过来凑了个热闹,让十里八乡地村民们叹为观止。
    在他们看来,一个乡里地地甲里正就够威风的了,县令更是官大到不行。平常见了他们就得像爷爷一样地拜着。谁曾想,人家一个刺史州官到了刘宅,也跟小媳妇进了豪门公婆家一样小心翼翼的赔着笑。刘家的少东主,还不怎么理睬人家呢。
    那些嫁来了女儿们的娘家人心里乐开了花:这女儿嫁得、嫁得!
    婚宴摆到第二天,仍是热闹。往来的宾客实在太多,专门派出采购肉食的庄丁都增至十人了。
    刘冕也挺高兴。他现在已经没什么亲人了,解决了刘俊的婚事,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后顾之忧。
    婚宴进行到了第二天黄昏时,刘家庄院里正是热闹。
    一架马车驶到了村口,车上跳下来一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扯住一个庄汉问:“喂,刘俊家往哪儿走?”
    庄汉将来人上下打量一眼:“你……你是什么人啊?”
    “我说你怎么这多废话,讲!”来人虎眼一瞪,居高临下威风十足。
    庄汉被吓了一跳,惊乍乍的指了指前方:“那里。最热闹的一户人家便是。”
    “热闹?”
    “刘家娶亲!”
    “哈哈!”来人放声大笑,“来得巧来得妙。竟能赶上喝杯喜酒!上车,快走!”
    庄汉这才松了口气:“这人生得好不凶煞。还以为是来寻仇的……原来也是刘家的朋友。想来应该又是个大官儿。”
    刘冕正举着一碗酒与人死拼时,突然听到庄院门口传来一声大吼:“刘老爷、天官!我来给你们道喜啦!哈哈哈!!”
    满堂宾客都被吓了一跳齐齐看过来。只见一个身着锦衣威风凛凛的大汉阔步走来,正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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