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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冷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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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是委屈的自己斟了一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辣得眼睛水出来了,就用袖子一抹:“没看出来啊,你侍妾那么多,原来还是个痴情种子?”
  “呵。”这回他终于用他自己的杯子轻碰了我的杯子一下,还是没有等我,便自顾自的爽快饮尽。
  我跟着后头也饮尽了。
  第三杯一下肚,我终于为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喝酒态度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沉香酿的后劲异常的大,彼时我已经天南地北分不清了,说话开始没头没脑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有可能与你有关。”
  “哦?什么、秘密?”桓毅的脸颊泛起了潮红,说话也开始不利索。
  呵,这小子酒量也没比我好多少嘛。
  “你找的那个人有可能是我,真的~哈哈哈······”我推了他一下,调笑着说出这句话。
  大约是喝高了,他也没了架子,任我推了一把,陪着我一起大笑。
  “行!就是你!本王要纳你为妾!”他一拍桌子,说得信誓旦旦。
  “我要和那什么怜月住一块儿,你得记得天天帮我上药才好!哈哈······”
  “不是事儿!”他摆手。
  我俩越吹越大,凡事都是这样,盛极出衰,到了一个极端就会骤然停止运转。
  我趴在石桌上:“其实说起这种情情爱爱的事儿,我也有故事。”
  “说!”桓毅赏了我一个字,说得掷地有声。
  “嘿嘿~在我的记忆里,我小时候吧,遇到过一个跟你长得有一丢丢像的小子,我也不知的,我就在一个很华丽很华丽的地方遇到他的,后来那个华丽的地方我真的一次都没有再去过,真的。那天啊,他生病了,不吃药,满花园的跑,后头好多老婆子追着他,求着他吃药啊,他不理。太淘气了你说是不是?哈哈,后来,我也求他吃药,他非要和我猜拳,猜拳你知道吧,一开始我还推脱,后来闹开了就真的猜起来,输一把喝一口药,结果他输了七把,愣是把药全喝光了!你说逗不逗?哈哈哈哈……”我笑的前仰后合,像个疯子。
  桓毅伏在桌上,难的平静的听我讲完了这个故事,保持着原来的笑意,却不想一滴眼泪就这么顺着他斜靠的姿势流下来,致使他的目光越发朦胧。
  “你怎么不说话?其实吧自那回猜拳他惨败之后他变的可热情了真的,三天两头的寻我玩儿,你别说我俩还真一起玩儿过一阵子,唉也不知他到底,叫什么也找不到他,挺痛苦的,唉我们猜拳吧,正好有风有酒,输了脱一件衣服喝一杯酒,敢不敢?”说着我便起身,学着市井里山野粗夫的样子,将一只脚蹬在石椅上。
  桓毅颇有困难的站起来,手一掐腰:“来!”
  ……
  那日他输了七把,喝了七盏酒,没有一盏赖我的。
  那日他眼眶红红的,绝世的面容上有两行清泪徐徐落下,打湿了他干涩多年的岁月。
  那日他沧桑的像被雪藏了千年的好酒,涓涓流觞,醇厚、清远。

☆、第十二章:纳我为妾?!

  据纷纷的描述,那日她在假山后头等了又等,等不来我,奈何又不敢上前打扰,等着等着竟在假山后头睡着了,等她一场春秋大梦醒了,太阳都落山了。
  然而,我还是没有出来。
  考虑到已经旷工一天的原因,纷纷不得不蹑手蹑脚的出来叨扰。
  这一出来就吓一跳,只见我与桓毅一人一个方向对坐着趴在桌上沉睡着,一人手里抱一坛子沉香酿,酒坛子早就空了,桌上茶具像是刚被敌军侵略过一般,东倒西歪。
  纷纷一边浇着花一边向我抱怨:“你知道你有多沉吗?我跑了好一大段路找了好些人来才将王爷和你抬回去!”
  我修剪着开败了的那棵桂花树,漫不经心道:“这两日我酒量可是见长呢。”
  “你还好意思说?去之前我怎么嘱咐你的?你全忘了,竟和王爷喝起酒来,别跟我讲是王爷先邀你的,他邀你你就和他喝啊,他是王爷,你是奴才。再说了,你要会喝你陪着喝就算了,你又不会喝,你还陪着喝?还喝你买去赔罪的酒?真是就地取材了,这回看王爷新账旧账一起算,你等着吃板子吧……”
  纷纷一边说着道理一边将花搬向园里,我噘着嘴去帮忙:“那我怎么没见王爷来兴师问罪?是他要我陪他喝酒的,怪我咯?我就等着他来抓我呢。”
  他还答应帮我的忙呢,如今也不见人影。
  “我一个姑娘都酒醒了,王爷还没醒?”我装模做样的关心了桓毅一番。
  “嗨,你还提呢,王爷病了,感染了风寒,都是昨日你拉他喝酒闹得,看王爷好了怎么处置你。”纷纷搬完了最后一盆花,坐在坛子上休息。
  我凑到她旁边:“你说我这样的,你们王府也敢收留?”
  “是我们王爷心大,换成别人那你可妄想。”
  “谁说哒?怡亲王也肯收留我。北秦皇族几个王爷我都熟……”
  “那你去宫里,看看宫里那位圣上是不是也肯收留你?他若肯我就服你。”
  “那位我可不熟!朝里的小皇帝我可惹不起,他可是为了她妹妹华君要把我五马分尸的,如此暴力,就我这样冲动起来无法无天的一百条命都不够。”
  “你可知,现下府里都传王爷心仪你。王爷待你与他人不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怪人家说。”
  我捂着肚子笑了一阵,很是无所谓;“那你可知你们家王爷亲口笑话我‘想太多’?”
  “你可知,我为什么来这王府?”纷纷理理挽起的袖子。
  我摇摇头。
  “因为我和华君一样,喜欢顾长风。”
  顾家长孙顾老国师的接班人……顾长风!
  纷纷的另一面又突然蹦出来,整个人像换了魂魄变成另一个人一样:“可惜这么多年了,他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彼时,粉衣小丫鬟自园子外进来,胆怯的看了我与纷纷一眼,低头道;“梓馨姑娘,王爷唤你,请随我来。”
  我一时发怔,指着自己问:“我?”
  恪亲王此人虽高调张扬,寝室却不如其人外表一样华丽,反倒是更加清幽一些。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去,不远处摆放了一张大床,帐子半掩着,桓毅早已换上了睡袍,除却了头上的齐风冠,乌黑的发松散着,仍在熟睡,睡姿虽比不上流霜当年的标准规矩,却好在毫不死板,也算文明。
  我扯扯他的睡袍,头低的死死地:“王爷、王爷。”
  “别扯了,这是西楚的天蚕锦丝。”桓毅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眸子闭着,像是方才的话不是出自这个‘熟睡’之人。
  我可怜兮兮的揉着袖子:“王爷,那什么陪你喝酒是你提出来的,不怪我,你千万别罚我,我不想吃板子。”
  “你可知你昨日干了什么?”他翻过身朝着床外,一手托着头,又恢复了以往的随意。
  “我、那什么,我陪你喝酒啊。”他一时问得我很无措。
  他表示不是很满意,很遗憾的摇摇头。
  “我没干别的呀,我干什么了?”我有点慌了。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本王就勉强纳你为妾吧。”
  轰隆隆~
  一记天雷下来,我骤然跪在地上,发了一会儿怔,努力的回想了一遍昨日我到底干了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有可能与你有关。”
  “哦?什么、秘密?”
  “你找的那个人有可能是我,真的~哈哈哈……”
  “行!你就是她!本王纳你为妾!”
  我扶额叹息,忍住想抽自己的冲动;“王爷,酒后胡言,这也当真?”
  “你以为你只是说说没干别的?”桓毅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微微蹙着眉头,笑意不减。
  轰隆隆~
  第二记天雷劈下来,我瘫坐在地上,又将昨日醉酒的来回想了一遍,用“不要乱开玩笑”的眼神看着他:“我还干什么啦?”
  桓毅从枕边掏出平日里随身带的素扇,哗的打开,然后仔细的打量着这把扇子,偶尔瞥我一眼:“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要我来细说嘛?你以为本王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换上睡袍了?”
  轰隆隆~
  第三记天雷迅雷不及掩耳的来了,我被雷的外焦里嫩。
  一股脑儿的站起来,我指着桓毅,几近威胁:“小孩你说话好好说奥,你怎么换的睡袍我怎么知道。”
  说完我就往外走,准备不再搭理他。
  谁料他见我走,也下了榻跟着我的路线,一路走一路不急不忙的说:“自己干的事儿你还要赖账吗?你那样了本王,难道还不打算负责?”
  他正跟着我出了寝室的门,外头一众婢子小厮都听见了桓毅从里而外传来的喊话,各个惊得托着下巴望着自顾自走在前头的我。
  我气急败坏,抓狂的直跺脚,焦头烂额的揉着头发,将发髻揉的乱七八糟:“你这个人呐!你净冤枉我!你你你~我清清白白的我怎么你了我!”
  彼时纷纷正赶过来,见到我这样大逆不道,吓得抚下我指着桓毅的食指,拉着我叫我收敛些,我见纷纷来了,便顺势道;“昨天纷纷把我弄回去的,你自己问她,纷纷知道真相!”
  纷纷望了望我,两颊有些红,却不说话。
  此刻众人都望着纷纷。
  纷纷呀纷纷,我薄梓馨往后的清不清白就看你现在能否力挽狂澜了。
  “纷纷,照实说。”桓毅侧过身,悠闲地摇着扇子。
  犹豫了许久,纷纷终于鼓起勇气,声如蚊呐:“昨日我赶到湖心亭的时候,梓馨的确衣衫不整,不过她只是开了一颗扣子,应该是热了吧……”
  我诧异的看着纷纷。
  不是这段你早上怎么没说呢?
  “那本王呢?”桓毅继续问。
  “王爷,王爷……王爷衣裳尽数脱了,只剩贴身的亵衣……梓馨还……还靠在王爷的腿上……”纷纷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就没有后文了。
  显然,纷纷也怀疑我与桓毅发生了什么。
  那你今早怎么不问我呢?你怎么不问我呢?不问我呢?
  不对,她好像旁敲测得问了啊。
  我骤然想起她诉说王府里人背后说桓毅心仪自己的事儿,还没来得及缕明白就又想起昨日一段:
  “你怎么不说话?其实吧自回猜拳他惨败之后他变的可热情了真的,三天两头的寻我玩儿,你别说我俩还真一起玩儿过一阵子,唉也不知他到底,叫什么也找不到他,挺痛苦的,唉我们猜拳吧,正好有风有酒,输了脱一件衣服喝一杯酒,敢不敢?”
  “来!”
  我丧气的两手拍了一把大腿,转过身眺望王府远处的风景,冷静了半天才转过身,用手挡着脸,对着依旧扇子摇得不亦乐乎的桓毅,陈恳的说到;“咱们进屋说。”
  ……
  进了屋我直入主题:“王爷,你这么阴我可不地道。”
  桓毅的笑越发浓,他徐徐走到我跟前:“那你可愿意给本王当妾?”
  “唉不是,如果奴婢记得没错的话你昨日还为了你的初恋小情人儿伤心欲绝,靠在湖心亭那叫一个感伤啊,今天就要纳妾,您不觉得您有点儿欠吗?怎么?不要她了?”我向前仰着头,与他的脸靠近一些,四目相对,针锋对麦芒。
  岂知他扇子一收,探手揽住我腰,将我整个人揽到他面前,笑盈盈的说:“我找到她了。”
  “哈!”我给了他一个白眼,努力掰开他揽着我的手:“你找到她了你去纳她呀,你跟我这磨叽什么,你你你……你找到了、我?”
  ……
  在我漫长的岁月里,那段没头没尾的记忆一直很清晰。那个小男孩就像一道流星,突然出现,转瞬即逝,不长不短的时间里,我来不及挽留。
  我从不知道他叫什么,他来自哪里,更从未想过寻找他,然而就在今天,我的主子,北秦的恪亲王告诉我,那个男孩儿就是他,我与他认识,我就是他在南殷荒地找了几年的人。
  怀中抱着枕头,我靠坐在床沿,掏出袖中的玉铛,望着它精致的纹理发呆。
  普慈婆婆为什么说北秦人残暴乖戾?
  为什么令我一生不要来北秦?
  娘的玉铛为什么会来自北秦皇族?
  娘亲到底是谁?
  记忆中的男孩儿为什么是北秦的皇子?
  我到底是谁?
  终于我放弃了思考,半个身子无力的靠在床沿,泄了气。
  周遭围着我坐了一圈,连管事儿的大叔都来了。
  我一回过神儿便看到这样的场景,吓得一下子有直起身子,来了精神:“你们干嘛?”
  “前日在湖心亭你真的霸王硬上弓了?”
  “没有。”
  我轰走了一个。
  “王爷说要纳你为妾,真的假的?”
  “假的。”
  我又轰走一个。
  “昨日你跟只蝈蝈一样一蹦三跳的出了王爷的屋子,王爷在寝室里对你做了什么?”
  “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我们什么都没做。”
  轰走最后一个,管事的大叔坐过来,巴巴的笑着,道:“方才王爷叫我问你,那个忙你还需不需要他帮?”
  我终于想起了这茬,立马从床上下来:“需要!”
  我跟着管事大叔一路走,绕到了湖心亭。
  我颇有些纳罕,这人怎么总喜欢在这儿办事儿。
  到了亭中,我习惯性的抱着柱子,问他:“那啥,我想了一下,昨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吧,我就
  不跟你计较了,我俩还和以前一样吧,这关系,哈,我一下接受不了。”
  “你过来。”桓毅将那个熟悉的杯子往外头推了推,示意我坐过来。
  我老实的摇了摇头。
  “不是酒。”他笑着叹道。
  我慢吞吞地坐过去,端起杯子嗅了嗅,浅浅的啄了一口。
  他望着我发笑,道:“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真的?”我像只小猴子一样缩着头问他。
  他的笑像一泓温泉缓缓流淌,眸子里的笑意泛着光芒,与往日看我的、看任何人的都不一样:
  “真的。”
  “那,我要买东西。”我道。
  “好。”桓毅笑着点点头。
  “买个人”我道。
  “好。”桓毅笑着点点头。
  “上京城东长春院里的小倌……杜子溪。”我故意将这句话语速提的特别快。
  这次桓毅没有急着点头,而是在瞥了一眼我之后不动声色的提醒我:“喝茶。”
  第二日,桓毅穿戴整齐,折扇一开,昂首阔步,出了王府门,坐着轿子往城东长春院去了。
  临走前,管是大叔赶着门儿出来,擦擦头上汗道:“王爷清早这是要去哪儿?”
  某男摆了摆手:“长春院。”
  管事一愣,心下暗自揣度:“城东的长春院不是男妓管吗?”
  待老管事将事情明白透了,轿子早已走的老远。
  只见他一把跪在地上,仰望上天,惊呼:“太妃!老奴对不起你呀!”
  掀起轿子上的窗帘子,刻有长春院三个字。
  门口人身鼎沸,生意好的不得了。
  鸨母本在外头来来回回招呼客人,眼尖的看见一顶雕金镶银的轿子落在门口,心下大喜,赶忙着过来招呼。
  桓毅下了轿子,扇子一开,气定神闲。
  人未到,声先到:“哎哟这位公子好面生啊,里边请里边请。”
  桓毅也不推脱,跟着鸨母进了楼里。
  鸨母招呼一声上茶便将目光移到换一身上,上下打量了许久,笑的比花儿还甜:“公子,我们这儿什么样的都有,魁梧的瘦弱的妩媚的清秀的······”
  桓毅笑着摆摆手,道:“敢问,你们这儿可接女客吗?”
  鸨母一愣,随后笑着打趣儿:“哎哟瞧您说的,咱们这儿什么都接。”
  “那,你们这儿可接过一个眼睛大大,梳着髻百合髻,穿着鹅黄色裙子的姑娘?”桓毅追着这个话题问下去。
  鸨母陷入了回忆的漩涡,在某男拍了一锭金子之后骤然抽身出来:“哦~你是说前几日来的薄姑娘啊?接过,那天她可喝了不少酒呢,叫了两个近几日才开始接客的清倌人,推杯换盏的,到了深夜才回去呢!”
  桓毅镇定自若的点点头,心下记了我这一桩。往桌上拍了第二锭金子:“你们这儿可有个叫杜子溪的小倌?”
  “有有有!子溪可是我院未来的招牌呢,薄姑娘前几来的时候还去他房里坐了好一阵儿呢。”
  桓毅摇了摇扇,不假思索的拍下第三锭金子,道:“这是定金,剩下的五十方金在鄙人的轿子中,稍后便送来,这杜子溪在下可否带走?”
  “带走带走!要带什么都行……”鸨母笑的身子直发抖,头上的穗簪子叮叮当当闹着,心里盘算着用这五十方金再开七八家长春院的子店。
  桓毅微微一笑,起身道:“既如此,在下便不客气了,敢问前几日侍候薄姑娘的两个小倌儿现下在哪儿?”
  ……
  我一清早起来开门的时候便看见老管事跪在地上发呆,急得我险些出府请大夫。问了他老天,老人伤心欲绝哭了半日,道:“王爷去会男人了。”
  纷纷一个腿软坐在地上发怔,我吓得的扔了大扫帚,半天回不过神儿。
  傍晚的时候桓毅才回来,我们几个坐在门口等了他一天。
  我追着问他:“王爷,你是不是去长春院买杜子溪去了?”
  他一路往寝室走,任我在他后头跟着,面上笑意如初:“买了。”
  我喜笑颜开,追他步子追的更勤了:“那人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桓毅骤然转过身,害我一头撞到他胸前。
  我勒去,真坚固。
  我揉了揉头。
  他望着我,眸子温柔如水,语气得意:“送去三哥家里了。”
  “啊?”
  “你只说让本王帮你赎人,可没说要将他留在恪亲王府。”
  “不是、你三哥哪位啊?”我实属无奈的问他。
  “我三哥免贵姓桓,住上京城南怡亲王府。”他云淡风轻的回我
  “怡亲王?”我不可思议的摊着手问他:“你有没有搞错啊我的主子!”
  “哦对了,还有两个小倌儿,你也认得,就是前几日侍候你的那两个,赎一赠二,鸨母非要送我。”桓毅装作很无奈,摆手合了扇子。
  “小四小七,他俩呢?”我灵敏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两个无辜的孩子也逃不出此人的魔爪。
  “回老家了。”
  果不其然……
  “你大爷!”  
  

☆、第十三章:进宫遇见个怪人儿

  谈论到上次一事,子溪并非是个没用的,他精通琴瑟八音,就拿着推荐琴师入府的名头,也是亏不了桓毅的,再不成,我就帮着干十年不要工薪,也是不亏他的。
  偏他花钱这样没个概念,虽然恪亲王府不缺钱,但毕竟是五十方金,再者他一时犯二,还将自己花钱买来的琴师送给他哥哥,虽然这不是我本意,但横竖想来我是对不住他的。
  然这两日桓毅进宫进的非常勤,我四处打听,才得知宫里小皇帝这两天摊上点事儿,烦的不要不要的,此刻便是桓毅出马的时候了,至此,桓毅来来回回的跟北秦宫偏门的侍卫长也就熟透了。
  看样子我又要厚着老脸去求一回我家主子了。
  奈何这次我是真的没有钱了,再者纷纷不许我买好酒去当谢礼,我绞尽脑汁,决定空手去。
  神奇的,这回我竟认得湖心亭怎么走了。
  此时桓毅正在看书,他靠着亭子的栏杆,整个人看起来很放松。
  我一步三顿的走到桓毅身旁,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王爷万安。”
  “嗯。”
  呵,看的还挺认真。
  “那个王爷,听说这几日你常往宫里跑,怎么?重新做人了?”我咬着唇问他。
  “宫里头有些事情,皇弟与我商量。”
  切,武侠话本还能看得这么入神。
  “听说有时候万岁他一个心情好就赏你不少好东西,不好叫您一个王爷金贵玉体动手,就算动手了也不一定能弄得回来,就像前几日,万岁赏了一顶鎏金的夜壶,您说您怎么弄回来?还是大
  半夜的派人出宫第二日晨,宫门开了才又赶回宫去,多麻烦是不是?”我说的陈恳。
  桓毅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若有所所得点点头,嘀喃着:“是该带个人一起去才好。”
  我顺势坐到他旁边,循循善诱:“你看,前几日吧您买了个琴师送给你三哥花了不少钱,偏那个琴师是我、呃,是奴婢推荐的,怎么说呢都是您帮奴婢的忙,奴婢也是要还您一个人情是不是?”
  桓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嘀喃着:“是该还一个人情的。”
  “结了!”我两手一拍,发出一个掌声:“您就带我不就得了?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桓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嘀喃着:“对,是该带上你。”
  “明日巳时奴婢一定准时到!奴婢告退!”我一蹦一跳的往亭子外跑
  桓毅的眸子流丹溢彩,望着我开心的小步伐,笑意渐浓;“连什么时候出发都打听了,不知可打听了沈流霜住的习子宫在哪儿。”
  ……
  此后我去寻了管事大叔,借了一套王府里头侍卫的衣裳,预备着明日去宫里不至于让人说了桓毅得闲话。
  第二日巳时,我准时在王府外头等着桓毅出来。
  轿子早已准备,安静的停在王府门口,我顺势靠在轿子上,想着趁着这须臾小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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