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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御夫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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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他你个不停。
  齐倪亦是一脸失望,问道:“卞兄,你为何要做这种事呢?”
  卞如修事到如今也在无话可说,轻轻说了句:下个月…帝都要来人甄选贡商,所以,这人定在我们三人之中…”
  还是一个利字,原来卞如修得到消息,帝都要来人选贡商,而依他三人实力而言,则属卢定舒最有可能,他并未想害他,只是想得到这次甄贡的权利,所以才想了这个办法,虽阴损了些,却不会真的将他怎样。无论如何,这关系注定是回不到从前了,真相大白,如玉应允卢定舒不再追究,毕竟受害者都决定不追究了,她也不能强令。
  回了衙门,如玉说道:“萧捕头,谢谢。”
  萧衍疑惑的看了看她,如玉做了个爬梯子的动作,他这才明白,说道:“应该的。”
  如玉粲然一笑,如二月里的一阵微风,吹得他酥□□痒,忽然想到一句话:芙蓉如面柳如眉,大抵就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来者不惧 去者不追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本是踏青游玩的好时节,如玉身为一方之官,闲暇时间少的可怜,不过她到也是习惯了的,堂下跪着一个儒生,面上泪水滂沱。
  如玉问道:“你上堂来所为何事?”
  本朝有规定,凡有功名在身者见官可免行跪拜之礼,儒生撩起袖衫,带着哭腔道:“启禀大人,小生乃是朝阳庄的秀才邵敏,前几日老母偶感风寒,到来鹤堂去瞧了病,可没几天…没几天我娘…就去了,我要告来鹤堂的鹤来草菅人命,这庸医枉送我无辜老母性命!”
  “你是何时到来鹤堂寻医问诊?”
  “回大人,是三月五日,当时天还下了点小雨,我到来鹤堂为老母抓药,我娘不过是风寒,吃了他的药,不过五日竟一命呜呼,这难道不是来鹤堂的责任?我到他的药坊去理论,可他根本不理会我。”
  如玉也曾听过鹤来神医的名声,只听说一贯他医评甚好,深受百姓尊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莫非是个沽名钓誉之徒?思量了一番,道:“此事我已了解,你先回去,此事我自会查个一清二楚,还你个公道。”
  退了堂,如玉换上常服随萧衍一道出了衙门,往那来鹤堂走去,到了医馆,门上悬着一方牌匾,上面写着来鹤堂三个潇洒俊逸的大字,进里面只见一位花甲老人坐在一张赭石色四角案旁,桌边因长久使用,已被磨得锃亮,鹤来正在中央坐堂问诊,两边均是药柜,伙计们站在柜台前对药材称斤断两,如玉提起罗裙,跨过门槛,此时正好一名病患离开,如玉道:“先生可是鹤来神医?”
  鹤来虚眯着眼睛,打量了她片刻,看这女子通身气派落落大方,眉宇间带着一股正气,抚了下胡须,缓缓道:不敢,老朽不过一介布衣,为百姓除灾减痛罢了,神医二字愧不敢当。”
  如玉爽利一笑,状似随意的道:“先生过谦了,敢问先生当如何对待病患?”
  鹤来又抚了下胡须,一副莫测的表情道:“只凭一颗医者心罢了。”
  “哦?医者何心?”
  “来者不惧,去者不追。”
  如玉恭敬的道:“烦请先生指教。”
  鹤来顿了一下,方说道:“病患来看诊,医者当不畏不惧,不得口是心非以小说大,病患若离去,不强加阻拦,他既信不过我的医术,境由心造,那么医,倒不如不医。”
  如玉点了点头,道:“受教了,敢问先生可还记得朝阳庄的秀才邵敏,他母亲偶感风寒,前几日他来这儿替母抓药,却不过几天便去世,不知您有当如何解释?”
  鹤来微微一笑,脸上的褶子推挤到一处,显得慈眉善目,“您是菁州知县如玉阮大人吧。”
  如玉惊奇的问道“哦?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鹤来气定神闲,“且不说您这通身气度,比大户人家女子多了份爽利潇洒,又比小户人家多了份婉约持庄,想必是那邵敏将我告上衙门了吧。”
  “先生眼慧明聪,小女正是如玉,敢问先生可知这其中缘由?小女自是听说先生医术过人,所以特地前来了解一二。”
  鹤来赞赏的点了点头,这女官儿言语合宜进退有度,谦逊有礼不妄自尊大,并没有贸然的直接将他‘请’上大堂,而是前来询问,礼数做足,他也不再打官腔,道:“邵敏前些时日的确在老朽这来鹤堂抓过药,抓的也的确是治风寒的药。”
  “那这么说,莫非真的是…”如玉未说出的话不言自明。
  “这药,的确是治风寒的,可惜药不对症。”
  如玉奇怪地问道:“这是为何?”
  鹤来道:“我昨日曾去看过,原他母亲表面上看是寒症,其实是内里损耗又作虚痨,病久体弱则为虚,久虚不复则为损,虚损日久则成劳,虚劳多因禀赋薄弱,或烦劳过度,损及五脏,其病变过程,大都由积渐而成。而伤寒之药大多为热性,他母亲体虚,这伤风药便加剧了虚损。”
  “这么说,他娘根本就不是风寒,是他搞错了?结果造成他母亲的死亡?”
  鹤来点了点头。
  “那先生为何不告诉他?”
  鹤来笑了一下,道:“我看那邵敏倒是个孝顺之人,他母亲积劳成疾,若是他知道是因为自己误抓了药害的母亲亡故,恐怕更是雪上加霜。”
  “先生乃仁医,小女佩服。”
  “医者,不止医身,更要医心。”
  如玉又与之交谈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来鹤堂。
  “萧捕头,你觉得刚才那位鹤来先生的话是否可信?”
  萧衍沉吟下方说道:“镇定自若,正气临身,不似说谎。”如玉同意的点了点头。
  如玉在路上又叫了位郎中,转去朝阳庄。到了邵敏家中,只有一光秃秃的院子,院内有三间正房和一间矮房,正堂上设了灵堂,邵敏正沉浸在哀悼之中看到如玉艰难起身相迎,大约是跪了太久,起身时一时不慎跌落在地,如玉忙上前道:“不必起来了,你应当保重身体才是,正因如此,你才应当坚强发奋告慰你娘的在天之灵,而不是整日沉浸在哀痛之中,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如玉又道:“这位先生会问你些问题,你要如实回答。”邵敏点了点头。
  郎中道:“你娘之前是否面色无华、发白、黯黑,消瘦,气短声低的症状?”
  邵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她平时是不是常常觉得心悸,头晕眼花,自汗盗汗,形寒肢冷或五心烦热,倦怠乏力,食欲不振,腹胀,便溏?”
  “是啊。”
  郎中:“回大人,大约是虚劳了。”
  邵敏不解的问道:“阮大人,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邵公子,你现在大约心里十分哀痛,我感同身受,但是我身为一官,首先是应当还含冤者一个清白,对么?”
  邵敏点了点头,“如此,男人要有担当,不管遭遇何种挫折都不应该自暴自弃,灰心绝望,而应更加努力,让亲近的人为之欣慰,对么?”
  邵敏虽疑惑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你记住这番话,因为接下来的事情于你而言可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但你仍要勇于面对,你的娘亲,并不是鹤来先生害死的,他并不是风寒,而是虚痨,也就是积劳成疾,因为经年累月的劳作,身体负荷过重,掏空了里子,而现在你娘亲支撑不住便爆发出来,从表面上看症状与风寒无二,但却因为这治风寒的药加剧了病情,才导致你娘…”
  邵敏呆呆的愣了半晌,似乎没有了灵魂: “你,你是说…我娘…是我…害死的吗?”
  如玉虽然不忍心,却也不能让无辜的人蒙受不白之冤,这道坎,终究要邵敏迈过去。于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邵敏似一只发怒的狮子,突然蹿起来欲要揪住如玉,萧衍眼疾手快的将他拦下,如玉向他摇了摇头,萧衍松了些手劲,但还是没有放开他,邵敏不住的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绝不可能!”他剧烈抖动的手泄露了他的紧张,顿时泪如雨下,双手握住萧衍的肩,道“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害死我娘!你说,不是,不是…”
  萧衍自幼无父无母,不能体会到这种悲恸欲绝的感受,任由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肩。
  邵敏不住的说着,如玉心有不忍,说道:“邵公子,我方才说了,不论怎样,人死不能复生,你娘为了你才忍下这番苦楚,正因如此,你万不能辜负她的一番苦心,不能让她做的这一切白费,
  你如今要做的,就是发愤图强,做出一番成绩,让她引以为傲!”
  邵敏似乎是听进了些,未语泪先流,抱着萧衍痛哭起来,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样的情景,怎不闻着伤心见者流泪,萧衍伸出手,不大自然的拍了拍伏在自己肩上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哭声房小了些,邵敏抬起头,抹了把眼泪,道:“大人,您说的我都记住了,只是容我再伤心几日,日后必将光耀门楣,不辜负我娘的苦心,让她在天上看着我为她长脸!”说完眼底一片坚毅。
  如玉又劝慰了一会儿,方出了门,邵敏追出来道:“阮大人,谢谢你,还请你帮我想鹤先生转达一下我的歉意,等我料理完母亲后事必亲自登门负荆请罪!”
  如玉点了点头。
  如玉又返回来鹤堂,对鹤来道:“鹤先生,我已经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与他了,待他处理完家中的事务,再来向您登门致歉。”
  鹤来点了点头,道:“有劳阮大人了,阮大人虽为女子,但却不输男儿的潇洒,非一般神鬼女子所能及,有大人在此治理一方,实乃我菁州百姓之福。”
  如玉淡然一笑,道:“鹤先生谬赞,这是我职责所在罢了。”
  拜别了神医鹤来,如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衙门,萧衍在一旁默默随行,看着她的身影,突然觉得有些心疼,又有些欣慰…
  作者有话要说:  


☆、堂哥驾到 杀鸡儆猴

    熙肆街上围了群人,堵得整条街水泄不通,只听一个男人道:“哪有这种道理?凭什么你一来我便要从这儿撤出去?”
  只见那男人头发高高绾起,一身月牙色锦缎镶金边外衫,黑色蝠纹腰封,下坠一赭红白玉佩,手持一秉折扇,这个天儿怎用得上扇子,端的便是个风流姿态罢了,“凭什么?凭的是爷是阮家的阮如风!”
  另一个男人道:“你有权有势也不能横行霸道!天下间莫非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吗!”
  阮如风不屑的笑了笑,道:“在这菁州你是甭想了!你知道菁州知县是谁吗?那是我至亲的妹妹!哼哼…”
  “是、是你妹妹又怎样!我听说这位女知县素来公正廉明襟怀坦白,我就不信能她能包庇与你…”其实他也没有甚底气,毕竟是至亲的人,难免有失偏颇。
  虽然自己那个不起眼的妹妹素来冷冷淡淡,对他也无甚好感,但打断骨还连着筋呢,这点事情还能叫她为难了去?于是心里十分笃定这个妹妹定是会偏向与他的,底气也就足了起来,成竹在胸的双手环臂,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如玉入了堂一看来人,呵!这不是阮家二房的堂哥阮如风?不知道哪股邪风将他刮了来,阮如风看到她,如临自家后院一般上了公堂,在她身边道:“好妹妹,这人太不识抬举,不给我面子也就是不给咱们阮家面子!这次你可要帮哥哥一把啊!”
  如玉冷笑了一下,道:“烦请阮公子到堂下去,免得人说三道四,没得污了自个儿的名声。”
  阮如风以为她能够了解,于是配合的走到堂下,如玉一拍惊堂木,唬了阮如风一咯噔,心道:这妹妹瞧着倒是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像变了个人似得。。。
  如玉问道:“堂下何人?”
  那人看到刚才阮如风与如玉熟稔的情景,已知是凶多吉少,仍是恭恭敬敬的跪下,道:“小人张瑾。”
  阮如风只在一旁像瞧好戏一般,等着如玉给他撑腰好扬眉吐气,如玉再一次敲了惊堂木,道:“阮如风,你为何不跪?”其实如玉从不拘泥于这些繁缛礼节,也不喜别人动辄就对她下跪,但此时看到阮如风嚣张的姿态,愈发的想整治一番。
  阮如风看到此种情景,恼恨她如此做戏,而且还是那个不起眼的妹妹,却也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如玉道:“张瑾,你状告阮如风所为何事?”
  张瑾向她施乐个抱拳礼,道:“回大人,小人乃是做茶叶生意的商人,这菁州大部分的茶商均是从我这里拿货,可是阮如风一来,便让这些人统统收他的茶叶,而不准收我的,说,说,若是不收他的,便是,便是自寻死路,还说您…您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大胆!”如玉冷冷说道,竟利用她的官职去压迫百姓,对百姓施以淫威,可真是她的‘好哥哥’!哼!
  张瑾以为女官人是在骂他,顿时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个透心凉,完了,蛇鼠一窝,没戏!
  本来阮如风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的好不快活,谁知如玉话锋一转,道:“大胆莫如风!你竟利用本官去为你谋取利益,逼迫他人买你的茶叶,你怎的就有这种权利,本官不知何时同意你去利用我榨取钱财了?这商贸往来本事你情我愿,你自当凭自己的能力取胜,而非旁门左道偷奸耍滑,你若是有这个实力,恐怕这些人定会不请自来,而非你喝之以威不得不屈服。”
  事情有了转折,张瑾抬起头目光里一片感激之情,如玉对他道:“你放心,本官定是帮理不帮亲,你不必有什么后顾之忧,将你所知道的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道来。”
  “是,大人。是这样的,我这一次来菁州,发现这些原本与我往来的茶商都不再接收我的茶叶,再三追问之下才知道是阮如风从中捣鬼,他的茶叶以次充好,还要求这些茶商必须全部都要买他的茶叶,不然就让您去跟他们‘讲道理’,我气不过,这才去找他理论。”
  阮如风脸一阵青一阵白,似乎是不相信如玉竟然会如此对待他,对张瑾说得却又无法反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瑾,你告诉那些茶商不必害怕,这件事本官绝不插手,也不会任由阮如风扰乱茶市的平衡,你们且放心,以后若再有此类事情,我如玉保证,也定会秉公办理,绝不徇私分毫。”
  张瑾结结实实的给她磕了个头,道:“大人英明,实乃天下所有为官者之楷模。”
  阮如风还没吃到羊肉就惹了一身骚,还能痛快的起来?这个妹妹真的是太狠心了!放着亲哥哥不帮,竟去帮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真是气死人了,下了堂当即便找她理论,道:“你怎的放着你的亲哥哥不帮帮起外人,还在众人面前下了我的脸,让我成为人家的笑柄,你脸上才有光怎地?”
  “呵呵,我脸上怎么会有光?只会跟着你一起被人诟病,可这一切好不都是‘亲哥哥’你惹出来的,还怎么怪的着旁的人?”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遂了他得意?你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必然会听你的,还不敢说什么,这么简单的事你也办不到?”
  呵!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阮如风若真的是有真材实料,她自然不会干涉,可如今他打着她的旗号出去横行霸道,还让她行方便之门是万万做不到的!本就是一眼瞧到底的事,但凡有点良知,都不会纵容他胡作非为,怎地就被他这么轻轻松松的说了出口?
  如玉真是被气笑了,道:“呵!堂哥你说得倒是容易,你拿些次品以次充好,哪怕与我在亲密,也定不会为你徇私半分,你死了这条心吧,也劝哥哥以后行事端庄些,不要再做这些让人打脸的事来才好!”
  俗话说,帮理不帮亲,更何况还不是什么好亲,阮如风被她刺激的面带异色,隐隐有发怒的迹象,如玉却管不得这许多,干她何事?她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至于他要发怒,随他去,爱谁谁!
  “你现在翅膀硬了,就六亲不认了是吧,谁给你的命?谁给你吃的喝的给你衣穿把你养大?你怎的竟一点就请都不顾念?”
  旧情?真会讽刺,现在这如玉可不是原来那个了,所以对他说的这一切并不动容,自她来到这世界,看到的便是无尽的冷眼和陷害,终于她凭着自己的力量走到了今天,走出了那座监牢,那座没有温度冰冷的监牢。
  嘲讽的道:“呵呵,听堂哥这口气,我倒不知您什么时候给如玉吃的喝的把如玉养大成人了?”
  阮如风被她堵得有些结巴,“你!你!我是二房长子,这府里的东西皆有我一份,没你的,那你不就是吃我的喝我的么?我做生意来这里你却不帮自己的哥哥帮外人,把咱家的银子拱手他人。”
  “呵呵,堂哥,我记得这宝源斋是阮瑾修的吧,却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咱们没分家,这东西就是公中的。”
  哼,又是如此,那便宜老爹阮瑾修本就不是什么善类,还要养着二房这一大家子,恐怕他自己也是郁闷不已的吧,想想就十分愉悦。
  “宝源斋是阮瑾修一手创办的,倒不知何时就成为公中的了,难道阮瑾修承认了?堂哥,我劝你还是看清了自己的位置才好。”
  阮如风气得脸色铁青,举起手作势要打她,以前他也曾打过她,只是那时候如玉还没来这个身子罢了,萧衍见状一把扣住他的手,冷冷的:“你要做什么。”
  阮如风气急败坏:“你是哪根葱?给老子滚开!”
  萧衍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握着他手腕的手暗暗使了几分力气,阮如风被捏痛,大叫出声,“哎呦!哎呦!你快放开!快!”
  “你快放开,你松手…哎?哎呦…”
  如玉看差不多了,向萧衍点了点头,萧衍嫌恶的看了看他冷冷道:“你记住,你不配!”
  阮如风怨恨的看了他一眼,但又打不过他,只能在心里暗暗咒骂,只狼狈的匆匆离去。
  萧衍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如玉无奈的摇了摇头,“人多,事情就多,让你见笑了。”
  萧衍摇了摇头,道:“你不要往心里去,若是他以后再来,你不必理会,交给我便是。”
  如玉眼睛看向别处,幽幽地道:“我自从有记忆,看到的一张张嘴脸便全是这样的,那个家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我,要说有,就是绿珠了吧,记得以前冬天,她们用的是上好的银丝碳,给我的却是粗劣的焦炭,每次一生起来,满屋子都是烟,还要把门窗全开开,如此一来,冷风又倒灌进来,生倒不如不生了,下人都低踩高就,更别说主人了,我和绿珠就在那个小小的院子里,就像被人遗忘了一般,自生自灭。”
  萧衍并不知道她有这样的过往,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虽没什么人关心,可也没有人欺辱,反倒对他尊敬有加,后来入了这小县衙里当了捕快,也是没什么不痛快的。突然有一股莫名的想将眼前这个孤单娇小的女人揽入怀中,温声软语的呵护,可他不能,只道:“以后我定会一直保护你。”
  如玉忽而释怀了,粲然一笑,道:“萧捕头,真的谢谢你呢,若不是你,恐怕我的日子不会像现在安逸。”
  萧衍摇摇头,道:“不必,这都是我该做的。”
  如玉道:“没有什么是应该的,人要知道感恩才是。”
  话说阮如风回了住处怒气难消,没想到如此驳他的面子,着实给他个没脸,实在是郁闷之极,眼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想着怎么能找补回来这个脸面。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一直进不去作者后台,还有,晋江扫黄好郁闷,后面的H是修改呢?还是一放上来就锁呢?难道就要永不见天日了吗?于是俺抓狂啊烦躁啊想骂娘啊~~~俺该怎么办啊,好想向天吼三吼啊~~~


☆、名伶诅咒 百密一疏

    阮如风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气势汹汹的带着小厮杀到了县衙,对于萧衍他还是颇为忌惮的,按捺下怒气对如玉道:“如今我的茶叶全积压在这儿,该怎么处理?”
  呵,看他的样子这一切倒像是她造成的了,难不成还得让她善后?状似不解道:“哥哥这话说的倒是让人一头雾水有些莫名其妙了,我既不是商人也不是财主,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县官儿,如何有那通天本事帮你解决?”
  “正是这样你才得帮我,你是这菁州的知县,管着这一县百姓,且菁州乃是五大县之一,我也知晓你那日当着百姓的面不好方便与我,的确是我思虑不周,我也不要求我这一家独大,你帮我想些门路把这些茶叶卖出去,我回去对家里也好有个交代。”听他这口气好像这事情本来就该当她来解决一般,她的确身为一县之官,可来这里的是帮百姓排忧解难,而非为自家开方便之门,如若以权势压人,那和贪官污吏又有何区别?这种鱼肉百姓的事她是万万不能行的,更何况是对她厌恶的人,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她最大的宽恕了。
  当即便拒绝了阮如风的提议,若是他能够本本分分货真价实,她或许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是公平竞争,她也不会去寻事,可如今他却想以次充好,甚至拖她下水,怎么可能与之同流合污?
  阮如风遭到拒绝,里子面子如今丢的一点儿不剩,看如玉态度坚决,知道自己已是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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