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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御夫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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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将军!”营帐外传来士官的声音。
“进。”
“走!老实点、跟我进去!”
一名士官压着个大头兵进来,那小兵全身被绑住,不断挣扎着,眼底却一派刚毅,“大人!这个人鬼鬼祟祟在我们营中,我翻了一下录簿,发现根本没有这个人的记录,我初步怀疑他可能是敌人派来的细作!”
萧衍皱着眉打量了一下那人,唇红齿白除了脸黑黑了些,也算的上是清朗秀俊,倒不像是那蛮夷之地能长出的人。
“你才是细作!”那人粗声粗气地回道,脸上一片不屈之色。
萧衍看向士官,缓缓道:“你先下去吧。”
“是!”
萧衍转过头盯着那名小兵,锐利的鹰眸不断在他身上来回逡巡着,小兵被他看得心底不禁有些发虚起来,不会被看出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将军百战 沙场点兵
小兵心里不断打鼓,挺了挺胸膛英勇地迎上他的视线。
萧衍不动声色地审视,忽然想时发现了什么,目光变得冷鸷晦暗,“你是谁?”
小兵昂着头,看了看他鼓起勇气说道:“我自然是将军的兵,保家卫国的兵!”她当然不能说自己的身份,军中不能有女人这个她知道,形势迫使她只能这样偷偷乔装混进兵营。
萧衍冷笑,“什么时候国家如此无用了,连女人都招募进来?又或者,你来错了地方,军妓坊或许更适合你?”话音中含着一抹威胁的意味。
小兵肩垮了下来,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完了完了!被看穿了!这下完了!
“你是何人?”
…
小兵不言语,兀自低垂着头,有些灰心丧气,她还没有大展身手,还没有杀几个蛮夷,她,很不甘心!
萧衍微微扯了抹笑容,只是这笑容未达眼底,看起来反倒像是有些嘲弄,“你再不说的话。。。我相信以你这副容貌,军妓坊会很欢迎你。”
小兵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地样子,她堂堂…堂堂…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
“我是静雅公主!”小兵中气十足地回道。
萧衍倒是没想到,原来那时的小女孩儿现在已经长这么大了吗?记得那时跟在她父亲身边时,他还在咿呀学语,只可惜,萧衍并不是善良心软之辈,就算是旧相识,也一样不能挑衅军威,就算现在成了公主,也不能罔顾军法,短暂的惊讶过后,萧衍看着她,略带讥讽得道:“‘静雅’公主?不知你父王可知道你来了这里?那我倒要赞一声他的气量,为了杀绞蛮夷,不惜将自己的女儿都送上战场。”
静雅皱眉,听他的语气倒是不惧怕父王,却也听出他的轻视之意,抬起头挺了挺胸,仿佛这样更有气势,能遮掩下此时的狼狈,“我是来杀鞑子的!鞑子自不量力敢来进犯,我堂堂大明岂是软弱可欺的!”
萧衍嗤笑一声,要不是场合不对,他倒真要赞一句好胆色,只是这胆子却用错了地方,在战场上,只长胆子不长脑子也是很可怕的,因为这种人往往带着目空一切杀身成仁的孤勇,比如卢广震,比如…眼前的这位公主。
萧衍仿佛听到了个好笑的笑话,又是个有勇无谋没脑子的吗?他开口淡淡的问道:“杀鞑子?那敢问公主杀人之前可曾杀过鸡?”
静雅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茫然地摇了摇头。
萧衍脸色一沉,不复刚才的玩笑之态,走到她跟前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她,低声讽道:“连鸡都没杀过的人竟然说想要上战场杀鞑子?你莫不是觉得敌人都是站着不动的草人随你砍杀?你知道怎么杀人么?怎么才能让敌人一刀毙命?你以为凭你那点拳脚功夫能杀几个人?不过平时那些宫人让着你还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半点退路,你当谁还会让着你不成?就凭你那点花拳绣腿,若放了你上战场,不出一刻,你必丧命!”
“你!你!”静雅被他一番连讥带讽加挖苦的刻薄话说的羞愤交加,一时间有些语塞,你个不停,半晌,定了定神,平复下怒气,握紧拳头看着他道:“你说的不算!有种我们来比试比试!”
萧衍并未当她的话是玩笑,剑光一闪朝她身上劈去。
静雅不禁失声尖叫,趁人之危!!!
静雅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没察觉到身上有哪处疼痛,小心地睁开了眼睛,身上有些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
静雅低头看了看地上,原来是解绳子,还以为他要砍了她。呼~吓死人了…
萧衍看着地上短成几截的绳子定定出神,忽然想起那一日,他们最后一面,那枚簪子也是如此断
成两截…
静雅不知道他怎么就出神了,见他只顾着盯着地上的绳子瞧,不满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喂!”
萧衍回过神,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来吧。”
静雅摆开阵势,见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禁有些气恼他的轻慢,“看招!”接着便杀了过去…
然后…没有然后了…
静雅连一招还没有使出,便被他扣住了命门,连她自己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自己明明是按着套路来的啊
萧衍将她毫不怜香惜玉地丢到地上,鉴定完毕:一个会点三脚猫功夫只知道按套路出牌的傻子。
这种人在战场上是最要不得的,谁管你什么套路功学,真当人家会给你机会喊:一二三开始?人,可不是这么杀的…
萧衍俯下身子不屑地看着她:“这样…你还要上战场吗?”
静雅不说话!心中悲愤交加,骗子!全是骗子!平日里哄骗她功夫了得,可现在却连一招都使不出!简直人生之奇耻大辱!都是大骗子!
萧衍没有理她,径自大步迈出了营帐。
战事紧张,根本抽不出多余的人护送静雅回京,暂时将她安排在几十里外的一处宅院里,静雅的一番大计终于胎死腹中偃旗息鼓,自觉丢脸,平日也不大好意思出门了,灰溜溜地在那院子里伤感了一番…
转眼间,战事已经持续了近八个月,打打停停,双方实力都受到了不小的损耗,明军势如破竹将鞑子逼退至蓟州关隘,就在这档口,瓦刺派来遣使通好,通俗的说,就是打不过了,投降了。
“呸!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降,这帮老不要脸小妇养的的孬种!”卢广震因那一次马失前蹄被萧衍所救,对他的轻视便烟消云散,又因为萧衍精通韬略排兵布阵有方,接连又打了几场漂亮的胜仗,自此对他更是心服口服马首是瞻。
另一名将领道:“是啊,将军,现在情势一片大好,我们没有必要接受他们投降,不如一鼓作气乘胜追击,叫瓦刺鞑子尝到教训,再也不敢轻易来犯!”
俗话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萧衍仍旧叫人将使臣请入营内,萧衍直觉没这么简单,不敢轻率大意,只能先探探他的来意。
使节提出从此瓦刺将接受明朝的称号,与明朝保持臣属关系,年年进贡岁岁修好。
萧衍考虑了一番,现在两军兵颓马惫精疲力竭军饷吃紧,不战而屈人之兵亦是上上策,可恐防其中有诈。再三深思终于决定接受,但仍是做两手准备,免得中了敌人的陷阱马失前蹄。
休战在即,萧衍自是不敢放松警戒,自古以来,细节乃是决定成败的关键,万不可疏忽大意。
草原上苍苍茫茫,四周一片静阒,只剩周围夏虫的鸣叫和徐徐风声,绿茵如毯,被墨色的黑笼罩着,月亮不知道躲去哪了,只剩下闪闪烁烁的晶亮的星。
萧衍仰躺在上面,难得的静谧时分让他不禁想起那一抹倩影,那里放着她,一遍一遍在心底虔诚轻柔地描摹着那张清晰的轮廓,连日来的疲惫让他入了梦乡,梦里面,她慵懒的躺在他身旁,语笑盈盈的兜着一双猫眼儿望着他,萧衍覆上那未着寸缕的身子,用唇轻轻描摹着,这是糯糯的下巴…这是她的唇,粉粉的软软的,像是稣锦蛋羹般嫩滑爽口…这是挺翘可爱的鼻头…接着便是那双灵动狡黠的眼珠儿,犹如一片墨绿色的深潭,最后他抚上傲峰,进入了那片快活的神秘园,美妙的柔软引诱着他不断沉沦…沉沦…
倏地,他猛然醒来,睁开眼发现原来不过是一场绮梦,感觉到下身湿滑一片,该死!他竟然…
萧衍收拾好自己,阴沉着一张脸回了军营,遇到卢广震正和一帮士兵喝酒吹嘘他如何神勇如何无敌,“本将千里之外取他狗头,犹如探囊取物…”
萧衍皱着眉走上去一把夺过酒碗,猛地一口灌下肚腹,阴沉地看着他狠狠地打击道:“骄兵必败!”
这才心情有些好起来,气…果然是需要发的…接着便头也不回地回了营帐,卢广震被这没头没脑的兜头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委屈地嘀咕:这是吃火药了吧…
晴了大半月天气阴阴沉沉一片,轰隆隆闷雷声不断,狂风呼啸,顷刻间天像割开无数道裂缝密如瀑布的大雨倾泻而下,可见度十分之低。
就在这时,鞑子犹如毒蛇悄悄滑至明军大营,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杀,妄图能够反败为胜绝处逢
生,原来蛰伏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今日一击么…
萧衍迅速披上战甲迎战鞑子,瓦刺军负隅顽抗,一路败退,萧衍率军奋起直追,到勿兰忽失温处,鞑子依托山势,兵分三路,将大军围困。
萧衍心中暗呼糟糕,鞑子背水一战是下了必死的决心将他们引进山中,萧衍赶忙撤小股兵力会赢取来火炮,自己率铁骑杀入敌阵。
可惜瓦刺阴谋并未得逞,明军实力犹存,受到重创后仓皇逃窜,卢广震率兵一路乘胜追击,终于将鞑子全部歼灭。
战场上没有常胜将军,这一仗虽是险胜可代价却是萧衍生命垂危,厮杀间,萧衍被一柄利箭射进后背,鲜红的流了一地,刺目又浓烈,萧衍乃是军中中流砥柱,胜利在望却身负重伤,生死茫茫,不免有心怀叵测之人趁机生乱,却是不足为虑,只是这谣言一经播散,却是害苦了一个人。
半月后,如玉自萧衍走后终日心中惶惶,时刻担心他的安危,忽然听到战场上传来消息,荡寇将军力败瓦刺,英勇殉国。
如玉突闻噩耗悲恸欲绝,昏厥了过去,等她醒来,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怎么可能???他功夫那么好!可若是真的,现在消息传到这里应该距离事情的发生已经过了半个月,不,她不能相
信!这绝对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雁字回时 梅开二度
她不敢也不能相信这是真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当初自己掉下悬崖,若不是他坚持,自己恐怕早已是一堆白骨,现在,她没有见到他的尸体,就不能说明他真的…真的…
如玉当下丝毫不犹豫,迅速打点好行装,将衙门事务交托给徐恒,由朱威武和绿珠护送赶去北边,按说官员在驻地没有批准不得擅离职守,不然则是重罪,可她已经顾不得这么许多,她必须要见到他,不然,这样的折磨她承受不住,就算他真的…真的…自己也要把‘他’带回来,他的家,在这里!
如玉心焦不已昼夜赶路,整个人形容憔悴脸庞虚浮,整个已经瘦了一圈,因为连日来的心慌害怕寝食难安颠簸跋涉,一条命竟似要去了一半,绿珠也跟着着急上火,只得将怨气全发泄到朱威武身上,让他加紧赶路。
到了第八日,如玉急的嘴角起了火炮,头发也干枯的想柴火一般,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亮丽,绿珠忧心不已,暗暗下了个决定。
马车行到一处镇子,绿珠说是腹痛,哎呦哎呦呼疼不迭,如玉纵然再心急,这会儿也不得不停下来休整,找了一家客栈暂时休憩,朱威武扶着站不起来的绿珠走出了客栈。
刚出门,绿珠的腹痛立刻不药而愈了,朱威武惊讶地道:“你、你不疼啦?”
“你个傻子,我若不是这样,你觉得你家大人她会同意休息吗?你看她都折腾成啥样了,在这样
下去,别说见萧捕头,就是到不到得了大同,都难说。”
绿珠边说边走,朱威武不解的问道:“那你这是干啥去?”
“笨蛋!当然是去医馆了!总不能连点药都不提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吧!再说了,也找大夫开点安神助眠的药,路上给小姐偷偷服了,省的她总是着急上火睡不着觉,再把自个儿的身子折腾坏了。”
朱威武一脸佩服这看着她,绿珠,好机智啊…
带回了药,绿珠悄悄把方才开的安神药揣进怀里,她不能再放人小姐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同时也惆怅起来:萧捕头,你到底是生是死,看我们小姐这样,你忍心吗…
终于到了大同地界,如玉一颗心才算定了下来,不管他是死是活,她都认定了他,却又不禁万般悔恨自责,若是自己那时与他成亲,留下他的骨肉,也不似这般凄惶了吧…
萧衍当时中箭生命垂危,被转移到大同州府里紧急救治,终于保住了一条命,可就在他昏迷期间不知谁传出了他以身殉国的消息,等他醒来,这消息已是路人皆知。
静雅公主也随搬进大同州府里,只不过两人隔了几道院子,自萧衍醒来,便一直不堪其扰,每每直呼伤口痛,将她打发走,静雅素来一根筋,也就信了。
据说鸡肉对伤口的恢复好,静雅福至心灵,特地和一名侍女陪同前去买老母鸡去了,准备亲手做顿慰问餐,以示对这名保家卫国挂彩将军的宽厚,一桩桩捷报自前线传来,静雅对他的钦佩便增加一分,到最后,知道他也是为了自己好,便把他对自己的羞辱全部抛诸脑后,越发崇拜起来。
她从没有过买东西的经验,宫里的一切用度都由专门的内务府发放,也不知道该怎么挑选,多亏一旁的侍女稍有经验,帮她挑选了一只昂扬肥硕的老母鸡,静雅也不嫌弃,直接一把抱在了怀里。
如玉等人进了大同,边打听到萧衍遇难的消息,更是心痛难当,眼泪自来就没有断过,她从来不知情之一字最是伤人,亏她还是天外来客,却是一入情门满心殇。
马不知怎么了,忽然发起狂来,朱威武没防备被甩下马车,马肆无忌惮的在人群中驰骋,如玉绿珠两个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尖叫。
马顺着道路疾驰,行人见状赶忙闪到一边,朱威武在后面拼命的追赶着。
“小姐!小心!!!”侍女忙推了静雅一把,静雅猝不及防,掉了手中的鸡摔倒在一旁,朱威武从后面赶上,死死地勒住缰绳,终于将癫狂的马制服,马躺在了地上,口吐白沫,瑟瑟颤抖。
“我的鸡!”静雅跑到那只英勇牺牲的鸡面前,面露苦色。
如玉和绿珠飘飘忽忽狼狈不堪的从马车里爬了出来,如玉额头碰了个口子,流出血来,绿珠为了
护住如玉退撞到了座位上,好像骨裂了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着,看着眼前同样狼狈的朱威武气急败
坏地道:“呀!你个夯货!!!”
朱威武一听,还好还好,听着声音仍是中气十足的,骂的依旧很销魂,赶忙跑到如玉面前,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如玉脸色苍白,对他摆摆手,拿出帕子将血迹擦去,按着额头走到静雅面前,说道:“小姐,实在是抱歉!我家的马可能是吃了什么东西,受了狂失了性,不知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我们一定负责到底,还望你见谅则个。”
静雅看着地上的鸡尸体,喃喃道“我的鸡。。。”
如玉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地上一直红羽寄已经被马蹄碾碎,肠子都翻了出来血流了一地,十分残忍,如玉“真的很抱歉,我们再陪你几只鸡行么…?不然这样,换成银子我们数倍赔偿,你看可以吗…?”
“谁稀罕你们的银子你们的鸡!本公…我就要我自己的…”
绿珠一听,顾不上瘸腿,像一只护崽的母鸡,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不就只是一只鸡?它已经死了,我们家倍赔偿你就是了!做什么为难人!”
静雅一听不干了,“对!它‘就只是’一只鸡!可是我就要我的鸡!”
“哎?你这人…”绿珠还没说完,便被如玉制止了,耐下心问道:“那…小姐,您觉得怎么办才合适?我们尽最大努力达到您的要求行吗?可您若是命我让这只鸡死而复生,我既无仙术也无道法,如何能做到呢?”
静雅不过平日被宠得多稍稍有些跋扈随性,心地倒也不算坏的,她精心挑选的爱心鸡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翘翘了,心中难免郁闷,见她说的心诚,便也松口道:“算了算了!就到我活该倒霉!你们走吧!”
“小姐,这不合适,我们理当赔偿你。”
静雅头一扬,傲娇的说道:“你当我是谁?稀罕!”说罢哼了声,头一转。
“嘿!你这人可奇了怪了,我们小姐要赔你,你倒还不要了,显得跟我们占了便宜一样,我们小姐可是…”
“绿珠!”
静雅这人最听不得别人挑衅,听绿珠这一呛,立马化身斗士,跟她你来我往的掐了起来。
如玉在一旁劝着,头疼不已。
忽然前头来了一堆兵马,为首的是一个精瘦的老头,两撇小胡子在人中两侧,显得十分滑稽,
“大胆小妇!竟敢更我们公…小姐!活的不耐烦了!”
如玉更加一个头两个大,这不知又招惹了何方神圣,心中焦急不已,恨不得立时长出翅膀逃离这场无妄之灾,好飞到军营中去。
“把她们给我带回去!我倒要跟她好好辩辩这到底是谁的不是!”
如玉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拎去了大同州府。
~~~~~~~~~~~
“你轧死了我的鸡,我是不是已经让你走了,是你招惹的我!”
绿珠仍是不服气,哼了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屑?”
绿珠又哼了声,朱威武见情势不利,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
“你拉我做什么!你怕了?这还不都要怪你?”
朱威武低了低脑袋,委屈地缩到一旁。
“泼妇!见谁咬谁!”
“你说谁泼妇?你才是泼妇!”
“你敢说本、公。。本小姐是泼妇?”静雅气着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抬起手不断地在面前扇
着,胸不断地高低起伏。
这边,大同知州赶忙到萧衍住处,汇报道:“将军…您快去瞧瞧吧!公主、公主快跟人打起来了!”
萧衍一听,顿时觉得一真头疼,抚了抚额头,换好衣裳,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为那个精分公主善后去了。
萧衍走到前厅,听见两个女人的尖声对阵,他面对千军万马都不曾有过打退堂鼓的心思,可现在,他真想…真想躲开,摇了摇头,进了前厅,只见一名女子背着身子正和静雅公主叫嚣着,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熟悉。
还没看得清,便听身后传来一声:“阿衍!!!!!!”
如玉不敢置信,真的不敢置信!她立刻奔到了他怀里紧紧搂住,原本已是做了最坏的打算,现在,那个人活生生地站到了她的面前,这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感谢!感谢!感谢所有!
萧衍背着突来的变故咋的有些发傻,一时没反应,呆呆地愣在原地。
接着便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地、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真实又熟悉的温软触感令他心里某处蓦地一软,这一刻,他忘记了她带给他的伤痛不敢愤怒,满心只剩下浓浓的化不开的柔情,一股甜意漫遍四肢百骸,滋润了他干涸已久的心。
是的,他,渴望她,一直渴望她。
作者有话要说:
☆、雁字回时 梅开二度
萧衍顾不得旁人紧紧地搂着如玉,似是要把她嵌到身体里去。
绿珠和朱威武也是激动万分,这真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静雅看着这一幕只感觉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似得,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个女的就跑到萧将军怀里了?看萧将军一脸痴迷的样子,两人之前定是有过什么渊源,可是她为什么觉得这么碍眼?恨不得上前将两个人分开。
夜渐渐笼下,如玉偎在萧衍怀里,到现在她还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两道视线牢牢黏在他身上如胶似漆,生怕一眨眼,发现这一切其实只是个梦。
“阿衍…阿衍…阿衍…”如玉迭声柔柔唤着,她不想怎么样,就觉得躲在他还怀里,听着一声声
清晰有力的心跳,好像就已经天荒地老隽永绵长,她喊他,他答应,很好。
“阿衍…”
“嗯…”萧衍心中很是快活,从见到她,他就很快活,这种开心不同于打胜仗,这是全心全意属于他自己的,就像你在沙漠上跋涉了很久,就在濒临死亡边缘的时候忽然看到一大片绿洲,有人告诉你这里的水可以随意喝到饱,便生出种一夜暴富的狂喜。
她就这么安静地窝在他的怀里,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儿,萧衍的身子蓦地软了一半,紧紧将这团娇小的身躯扣进自己怀里,真好!好的他甚至想大喊一声来发泄这种马上就要将他沸腾炸裂的极致快活!
如玉仍是低垂着头,小手有些不安于室,偷偷来到某处隐隐抬头的地方,轻轻地试探着碰了一下。
萧衍闷哼一声,“鱼儿…别…你身子还不好…”他见她比原来憔悴了许多,人也瘦了一大圈,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心中只剩满满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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