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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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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文大人当堂拆封,将来文一看,笑容满面,对公孙策道:“他三个俱在此么?”公孙策道:“是。现在外面。”文大人道:“着他们进来。”公孙策转身出去。文大人方将来文与孙、廖二人看了。两个贼登时就目瞪口呆,面目更色,竟不知如何是好。
        不多时,只见公孙策领进了三个少年,俱是英俊非常,独有第三十个尤觉清秀。三个人向上打恭。文大人立起身来道:“三位公子免礼。”大公子包世恩、二公子包世勋却不言语,独有三公子包世荣道:“家叔多多上复文老伯,叫晚生亲至公堂,与假冒名的当堂质对。此事关系生员的声名,故敢冒昧直陈,望乞宽宥。”不料大公子一眼看见当堂跪的那人,便问道:“你不是武吉祥么?”谁知那人见了三位公子到来,已然吓得魂不附体,如今又听大爷一问,不觉得抖衣而战,哪里还答应得出来呢。文大人听了,问道:“怎么?你认得此人么?”大公子道:“他是弟兄两个。他叫武吉祥,他兄弟叫武平安,原是晚生家的仆从。只因他二人不守本分,因此将他二人撵出去了。不知他为何又假冒我三弟之名前来?”文大人又看了看武吉祥,面貌果与三公子有些相仿,心中早巳明白,便道:“三位公子请回衙署。”又向公孙策道:“主簿回去,多多上复阁台,就说我这里即刻具本复奏,并将包兴带回,且听纶音便了。”三位公子又向上一躬,退下堂来。公孙策扶着包兴,一同回开封府去了。
        且说包公自那日被庞吉参了一本,始知三公子在外胡为。
        回到衙中,又气又恨又惭愧。气的是大老爷养子不教;恨的是三公子年少无知,在外闯此大祸,恨不能自己把他拿住,依法处治;所愧者,自己励精图治,为国忘家,
        不想后辈子侄,不能恪守家范,以致生出事来,使我在大廷之上,碰头请罪,真让人羞死。从此后有何面目在相位忝居呢?越想越烦恼,这些日,连饮食俱各减了。后来又听得三公子解到,圣上添了三堂会审,便觉心上难安。偏偏又把包兴传去,不知为着何事。
        正在局促不安之时,忽见差役带进一人,包公虽然认得,一时想不起来。只见那人朝上跪倒道:“小人包旺,与老爷叩头。”包公听了,方想起果是包旺,心中暗道:“他必是为三公子之事而来。”暂且按住心头之火,问道:“你来此何事?”
        包旺道:“小人奉了太老爷、太夫人、大老爷、大夫人之命,带领三位公子前来与相爷庆寿。”包公听了,不觉诧异道:“三位公子在哪里?”包旺道:“少刻就到。”包公便叫李才同定包旺在外立等,三位公子到了,即刻领来。二人领命去了。
        包公此时早已料到此事有些蹊跷了。少时,只见李才领定三位公子进来。包公一见;满心欢喜。三位公子参见已毕,包公搀扶起来,请了父母的安好,候了兄嫂的起居。又见三人中,惟有三公子相貌清奇,更觉喜爱。便叫李才带领三位公子进内给夫人请安。包公既见了三位公子,便料定那个是假冒名的了。
        立刻请公孙先生来,告诉了此事,急办文书,带领三位公子到大理寺当面质对。
        此时,展爷与卢义士、四勇士俱各听明了。惟有赵虎暗暗更加欢喜。展南侠便带领三义四勇,来到书房,与相爷称贺。
        包公此时把连日闷气登时消尽。见了众人进来,更觉欢喜畅快,便命大家坐了。就此,将此事忖度了一番。然后又问了问这几日访查的光景。俱各回言并无下落。还是卢方忠厚的心肠,立了个主意道:“恩相为此事甚是焦心,而且钦限又紧,莫若恩相再遇圣上追问之时,且先将卢方等三人奏知圣上,一来且安圣心,二来理当请罪。如能够讨下限来,岂不又缓一步么?”
        包公道:“卢义士说的也是,且看机会便了。”正说间,公孙策带领三位公子回来,到了书房参见。未知
        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二回 遇拐带松林救巧姐 
且说韩二爷揣了四封银子回归旧路远远听见江西小车吱吱扭扭的奔了松林而来。韩爷急中生智拣了一株大树爬将上去隐住身形。不意小车子到了树下咯噔的歇住。听见一人说道“白昼将货物闷了一天此时趁着无人何不将她过过风呢?”又听有人说道“我也是如此想不然闷坏了岂不白费了功夫呢!”答言的却是妇人的声音。只见他二人从小车上开开箱子搭出一个小小人来叫他靠在树身之上。
韩爷见了知他等不是好人暗暗地把银两放在槎桠之上将朴刀拿在手中从树上一跃而下。那男子猛见树上跳下一人撒腿往东就跑。韩爷哪里肯舍赶上一步从后将刀一搠那人“嗳呀”了一声早巳着了利刃栽倒在地。韩爷撤步回身看那妇人时见她哆嗦在一堆儿自己打的牙山响犹如寒战一般。韩爷用刀一指道“你等所做何事?快快实说!倘有虚言立追狗命。讲!”那妇人道“爷爷不必动怒待小妇人实说。我们是拐带儿女的。”韩爷问道“拐去男女置于何地?”妇人道“爷爷有所不知。只因襄阳王爷那里要排演优伶歌妓收录幼童弱女凡有姿色的总要赏五六百两。我夫妻因穷所迫无奈做此暗昧之事。不想今日遇见爷爷识破这也是天理昭彰。只求爷爷饶命!”韩爷又细看那孩儿原来是个女孩儿。见她愕愕怔怔的便知道其中有诈。又问道“你等用何物迷了她的本性?讲!”妇人道“他那泥丸宫有个药饼儿揭下来少刻就可苏醒。”韩爷听罢伸手向女子头上一摸果有药饼连忙揭下抛在道旁。又对妇人道“你这恶妇!快将裙绦解下来。”妇人不敢不依连忙解下递给韩爷。韩爷将妇人发髻一提拣了一棵小小的树身把妇人捆了个结实。翻身蹿上树去揣了银子一跃而下。才待举步只听那女孩儿“哎哟”了一声哭出来了。韩爷上前问道“你此时可明白了?你叫什么?”女子道“我叫巧姐。”
韩爷听了惊骇道“你母舅可是庄致和么?”女子道“正是。伯伯如何知道?”韩爷听了暗暗念佛“无心中救了巧姐省我一番事。”又见天光闪亮惟恐有些不便连忙说道“我姓韩与你母舅认识。少时若有人来你就喊救人叫本处地方送你回家就完了。拐你的男女我已俱拿住了。”说罢竟奔桑花镇去了。
果然不多时路上已有行人。见了如此光景问了备细知是拐带立刻找着地方保甲放下妇人用铁锁锁了带领女子同赴县衙。县官升堂一鞫即服。男子已死找地方掩埋。妇人定案寄监。此信早巳传开了。庄致和闻知急急赴县当堂将巧姐领回。路过大夫居见了豆老便将巧姐已有的话说了。又道“是姓韩的救的难道就是昨日的韩客官么?”豆老听见好生欢喜又给庄爷暖酒作贺。因又提起“韩爷昨日复又回来问卞家的底里。谁知今早闻听人说卞家丢了许多的银两。庄大爷你想这事诧异不诧异?老汉再也猜摸不出这位韩爷是个什么人来。”
他两个只顾高谈阔论讲究此事。不想那边坐着一个道人立起身来打个稽首问道“请问庄施主这位韩客官可是高大身躯金黄面皮微微的有点黄须么?”庄致和见那道人骨瘦如柴仿佛才病起来的模样却又目光如电炯炯有神声音洪亮另有一番别样的精神不由得起敬道“正是。道爷何以知之?”那道人道“小道素识此人极其侠义正要访他。但不知他向何方去了?”豆老儿听至此有些不耐烦暗道“这道人从早晨要了一角酒直耐到此时占了我一张座儿仿佛等主顾的一般。如今听我二人说话他便插言想是个安心哄嘴吃的。”便没有好气地答道“我这里过往客人极多谁耐烦打听他往那里去呢?你既认得他你就趁早儿找他去。”那道人见豆老儿说的话倔强也不理他索性就棍打腿便对庄致和道“小道与施主相遇也是缘分不知施主可肯布施小道两角酒么?”庄致和道“这有什么!道爷请过来只管用俱在小可身上。”那道人便凑过来。庄致和又叫豆老暖了两角酒来。豆老无可奈何瞅了道人一眼道“明明是个骗酒吃的这可等着主顾了。”嘟嘟嚷嚷的温酒去了。
原来这道人就是四爷蒋平。只因回明包相访查韩彰扮做云游道人模样由丹凤岭慢慢访查至此。好容易听见此事焉肯轻易放过。一边喝酒一边细问昨日之事越听越是韩爷无疑。吃毕酒蒋平道了叨扰。庄致和付了钱钞领着巧姐去了。
蒋平也就出了大夫居逢村遇店细细访查毫无下落。
看看天晚日色西斜来至一座庙宇前匾上写着“铁岭观”三字知是道士庙宇便上前。才待击门只见山门放开出来一个老道手内提定酒葫芦。再往脸上看时已然喝得红扑扑的似有醉态。蒋平上前稽首道“无量寿佛!小道行路天晚意欲在仙观借宿一宵不知仙长肯容纳否?”那老道斜着眼看了看蒋平道“我看你人小瘦弱倒是个不生事的。也罢你在此略等一等我到前面沽了酒回来自有道理。”蒋平接口道“不瞒仙长说小道也爱怀中之物这酒原是咱们玄门中当用的。乞将酒器付与小道待我沽来奉敬仙长如何?”
那老道听了满面堆下笑来道“道友初来如何倒要叨扰?”
说着话却将一个酒葫芦递给四爷。四爷接过葫芦又把自己的渔鼓简板以及算命招子交付老道。老道又告诉他卖酒之家。
蒋平答应。回身去不多时提了满满的一葫芦酒额外又买了许多的酒菜。老道见了好生欢喜道“道兄初来却破许多钱钞使我不安。”蒋平道“这有甚要紧。你我皆是同门小弟特敬老兄。”
那老道更觉欢喜回身在前引路将蒋平让进关了山门。
转过影壁便看见三间东厢房。二人来至屋内进门却是悬龛供着吕祖也有桌椅等物。蒋爷倚了招子放下渔鼓简板向上行了礼。老道掀起布帘让蒋平北间屋内坐。蒋平见有个炕桌上面放着杯壶还存两色残肴。老道开柜拿了家伙把蒋平新买的酒莱摆了然后暖酒添杯彼此对面而坐。蒋爷自称姓张又问老道名姓。原来姓胡名和。观内当家的叫做吴道成生得黑面大腹自称绰号铁罗汉一身好武艺惯会趋炎附势。
这胡和见了酒如命的一般连饮了数杯却是酒上加酒已然醺醺。他却信口开河道“张道兄我有一句话告诉你。少时当家的来时你可不要言语让他们到后面去别管他们作什么。咱们俩就在前边给他个痛喝。喝醉了就给他个闷睡。什么全不管他。你道如何?”蒋爷道“多承胡大哥指示。但不知当家的所做何事?何不对我说说呢?”胡和道“其实告诉你也不妨事。我们这当家的他乃响马出身畏罪出家。新近有他个朋友找他来名叫花蝶更是个不尴不尬之人鬼鬼祟祟不知干些什么。昨晚有人追下来了竟被他们拿住锁在后院塔内至今没放。你说他们的事管得么?”蒋爷听了心中一动问道“他们拿住是什么人呢?”胡和道“昨晚不到三更他们拿住人了。是如此如彼这般这样。”蒋爷闻听吓了个魂不附体不由惊骇非常。
你道胡和说什么“如此如彼这般这样”?原来韩二爷于前日夜救了巧姐之后来至桑花镇到了寓所便听见有人谈论花蝶。细细打听方才知道敢情是个最爱来花的恶贼是从东京脱案逃走的大案贼。怨不得人人以花蝶起誓。暗暗的忖度了一番。到了晚间托言玩月离了店房。夜行打扮悄悄的访查。偶步到一处有座小小的庙宇借着月光初上见匾上金字乃“观音庵”三字便知是尼僧。刚然转到那边只见墙头一股黑烟落将下去。韩爷将身一伏暗道“这事奇怪。一个尼庵我们夜行人到此做什么?必非好事。待我跟进去。”
一飞身跃上墙头往里一望却无动静。便落下平地过了大殿见角门以外路西单有个门儿虚掩挨身而入却是三间茅屋;惟有东间明亮。早见窗上影儿是个男子巧在鬃边插的蝴蝶颤巍巍的在窗上摇舞。韩爷看在眼里暗道“竟有如此的巧事要找寻他就遇见他。且听听动静再作道理。”稳定脚尖悄悄蹲伏窗外。只听花蝶道“仙姑我如此衷恳你竟不从。休要惹恼我的性儿还是依了好。”又听有一女子声音道“不依你便怎样?”又听花蝶道“凡妇女入了花蝶之眼再也逃不出去何况你这女尼!我不过是爱你的容颜不忍加害于你。再若不识抬举你就怨我不得了。”又听女尼道“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因白幼多灾多病父母无奈将我舍入空门。自己也要忏悔今生修个来世。不想今日遇见你这邪魔想是我的劫数到了。好!好!好!惟有求其速死而已。”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忽听花蝶道“你这贱人竟敢以死吓我。我就杀了你!”韩爷听至此见灯光一晃花蝶立起身来起手一晃想是抽刀。韩爷一声高叫道“花蝶休得无礼!俺来擒你!”
屋内花冲猛听外面有人叫他吃惊不小。噗的一声将灯吹灭掀软帘奔至堂屋刀挑帘栊身体往斜刺里一纵。只听“拍”早有一枝弩箭钉在窗棂之上。花蝶暗道“幸喜不曾中了暗器。”二人动起手来。因院子窄小不能寸分施展只是彼此招架。正在支持忽见从墙头跳下一人咕咚一声其声甚重。又见他身形一长是条大汉举朴刀照花蝶劈来。花蝶立住脚望大汉虚搠一刀。大汉将身一闪险些儿栽倒。花蝶抽空跃上墙头。韩爷一飞身跟将出去。花蝶已落墙外往北飞跑。韩爷落下墙头追将下去。这里大汉出角门绕大殿自己开了山门也就顺着墙往北追下去了。
韩爷追花蝶有三里之遥又见有座庙宇。花蝶跃身跳进韩爷也就飞过墙去。见花蝶又飞过里墙韩爷紧紧跟随。追至后院一看见有香炉角三座小塔惟独当中的大些。花蝶便往塔后隐藏韩爷步步跟随。花蝶左旋右转韩爷前赶后拦。
二人绕塔多时方见那大汉由东边角门赶将进来一声喊叫“花蝶你往哪里走!”花蝶扭头一看故意脚下一跳身体往前一栽。韩爷急赶一步刚然伸出一手只见花蝶将身一翻手一撒韩爷肩头已然着了一下虽不甚疼觉得有些麻木。暗说“不好必是药标。”急转身跃出墙外竟奔回桑花镇去了。
这里花蝶闪身计打了韩彰精神倍长迎了大汉才待举手又见那壁厢来了个雄伟胖大之人却是吴道成。因听见有人喊叫连忙赶来帮着花蝶将大汉拿住锁在后院塔内。胡和不知详细他将大概略述一番已然把个蒋爷惊得目瞪痴呆。未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三回 救莽汉暗刺吴道成 
且说蒋四爷听胡和之言暗暗说道“怨不得我找不着我二哥呢原来被他们擒住了。”正在思索忽听外面叫门。胡和答应着却向蒋平摆手随后将灯吹灭方趔趄趔趄出来开放山门。只听有人问道“今日可有什么事么?”胡和道“什么事也没有。横竖也没有人找我也没有吃酒。”又听一人道“他已醉了还说没吃酒呢。你将山门好好的关了罢。”说着二人向后边去了。胡和关了山门从新点上灯来道“兄弟这可没了事咧!咱们喝罢喝醉了给他个睡什么事全不管他。”蒋爷道“很好。”却暗暗算计胡和。不多时将老道灌了个烂醉人事不知。蒋爷脱了道袍扎缚停当来至外间将招子拿起抽出三棱蛾眉刺熄灭了灯悄悄出了东厢房竟奔后院而来。果见有三座砖塔见中间的极大。刚然走至跟前忽听嚷道“好啊你们将老爷捆缚在此不言不语到底是怎么样啊?快快给老爷一个爽利呀!”蒋爷听了不是韩爷的声音悄悄道“你是谁?不要嚷我来救你。”说罢走至跟前把绳索挑去轻轻将他二臂舒回。
那大汉定了定神方说道“你是什么人?蒋爷道“我姓蒋名平。”大汉失声道“嗳哟莫不是翻江鼠蒋四爷么?”
蒋平道“正是。你不要高声。”大汉道“幸会幸会。小人龙涛自仁和县灶君祠跟下花蝶来到此处。原要与家兄报仇不想反被他们拿住。以为再无生理谁知又蒙四爷知道搭救。”
蒋爷听了便问道“我二哥在哪里?”龙涛道“并不曾遇见什么二爷。就是昨晚也是夜星子冯七给小人送的信因此得信到观音庵访拿花蝶。爬进墙去却见个细条身子的与花蝶动手是我跳下墙去帮助。后来花蝶跳墙那人比我高多了也就飞身跃墙把花蝶追至此处。及至我蹿进墙来帮助不知那人为什么反倒越墙走了。我本不是花蝶对手又搭上个黑胖老道如何敌得住因此就被他们拿住了。”蒋爷听罢暗想道“据他说来这细条身子的倒象我二哥。只是因何又越墙走了呢?走了又往何处呢?”又问龙涛道“你方才可见二人进来么?往哪里去了?”龙涛道“往西。一片竹林之后有一段粉墙想来有门。他们往哪里去了。”蒋爷道“你在此略等一等我去去就来。”转身来至竹林边一望但见粉壁光华乱筛竹影。借着月光浅淡翠荫萧森碧沉沉竟无门可入。蒋爷暗忖道“看此光景似乎是板墙里面必是个幽僻之所。且到临近看看。”绕过竹林来到墙根仔细留神踱来踱去。
结构斗笋处呆然有些活动。伸手一摸似乎活的。摸了多时可巧手指一按只听咯噔一声将消息滑开却是个转身门儿。蒋爷暗暗欢喜挨身而入。早见三间正房对面三间敞厅两旁有抄手游廊。院内安设曾白玉石盆并有几色上样的新菊花甚觉清雅。正房西间内灯烛明亮有人对谈。
泽长蹑足潜踪悄立窗外。只听有人唉声叹气旁有一人劝慰道“贤弟你好生想不开一个尼姑有什么要紧。你再要如此未免叫愚兄笑话你了。”这说话的却是吴道成。又听花蝶道“大哥你不晓得。自从我见了她之后神魂不定废寝忘餐。偏偏的她那古怪性儿决不依从。若是别人我花冲也不知杀却了多少惟独他小弟不但舍不得杀她竟会不忍逼她。这却如何是好呢?”说罢复又长叹。吴道成听了哈哈笑道“我看你竟自着了迷了。兄弟既如此你请我一请包管此事必成。”花蝶道“大哥果有妙计成全此事慢说请你就是叫我给你磕头我都甘心情愿的。”说着话咕咚一声就跪下了。蒋爷在外听了暗笑道“人家为媳妇拜丈母这小子为尼姑拜老道。真是无耻也就可笑呢!”只听晃道成说“贤弟请起。不要太急我早巳想下一计了。”花蝶问道“有何妙计?”吴道成道“我明日叫我们那个主儿假做游庙到她那里烧香。我将蒙汗药叫她带上些到了那里无论饮食之间下上些须将她迷倒那时任凭贤弟所为。你道如何?”
花冲失声大笑道“好妙计!好妙计!大哥你真要如此方不愧你我是生死之交。”又听吴道成道“可有一宗到了临期你要留些情分千万不可连我们那个主儿清浊不分那就不成事体了。”花蝶也笑道“大哥放心。小弟不但不敢从今后小弟竟把她当嫂子看待。”说罢二人大笑。
蒋爷在外听了暗暗切齿咬牙道“这两个无耻无羞、无伦无礼的贼徒又在这里设谋定计陷害好人。”就要进去。
心中一转想“不可。需要用计。”想罢转身躯来到门前高声叫道“无量寿佛!”便抽身出来往南赶行了几步在竹林转身形隐在密处。此时屋内早巳听见吴道成便立起身来到了院中问道“是哪个?”并无人应。却见转身门已开便知有人连忙出了板墙左右一看何尝有个人影。心中转省道“是了这是胡和醉了不知来此做些什么看见此门已开故此知会我们也未见得。”心中如此想腿下不由地往南走去。也是这恶道恶贯已满可巧正在蒋爷隐藏之处撩开衣服腆着大肚在那里小解。蒋爷在暗处看的真切暗道“活该小子前来送死!”右手攥定钢刺复用左手按住手腕。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噗哧一声吴道成腹上已着了钢刺小水淋淋漓漓。蒋爷也不管他却将手腕一翻钢刺在肚子里转了一个身。吴道成那里受得“嗳哟”一声翻筋斗栽倒在地。蒋爷趁势赶步把钢刺一阵乱捣吴道成这才成了道了。蒋爷抽出钢刺就在恶道身上搽抹血渍交付左手别在背上仍奔板墙门而来。
到了院内只听花蝶问道“大哥是什么人?”蒋爷一言不发好大胆竟奔正屋。到了屋内软帘北首右手二指轻轻掀起一缝往里偷看。却见花蝶立起身来走至软帘前一掀。
蒋爷就势儿接着左手腕一翻明晃晃的钢刺竟奔花蝶后心刺将下来。只听哧地一声响把背后衣服划开从腰间至背便着了钢刺。花蝶负痛难禁往前一挣登时跳至院内。也是这厮不该命尽是蒋爷把钢刺别在背后又是左手且是翻起手腕虽然刺着却不甚重只于划伤皮肉。蒋爷展步跟将出来花蝶已出板墙。蒋爷紧紧追赶。花蝶却绕竹林穿入深密之处。蒋爷有心要赶上猛见花蝶跳出竹林将手一扬。蒋四爷暗说“不好!”把头一扭觉得冷嗖嗖从耳边过去板墙上拍地一声响。蒋爷便不肯追赶眼见花蝶飞过墙去了。
蒋爷转身来至中间塔前见龙涛血脉已周伸腰舒背身上已觉如常便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龙涛不胜称羡。蒋爷道“咱们此时往何处去方好?”龙涛道“我与冯七约定在桑花镇相见四爷何不一同前往呢?”蒋爷道“也罢我就同你前去。且到前面取了我的东西再走不迟。”二人来至东厢房内见胡和横躺在炕上人事不知。蒋爷穿上道袍在外边桌上拿了渔鼓简板旁边拿起算命招子装了钢刺。也不管
胡和明日如何报官如何结案二人离了铁岭观一直竟奔桑花镇而来。
及至到时红日已经东升。龙涛道“四爷辛苦了一夜此时也不觉饿吗?”蒋爷听了知他这两日未曾吃饭随答道“很好正要吃些东西。”说着话正走到饭店门前二人进去拣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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