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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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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不分高低却被道埂绊倒再也扎挣不起来了。此时火光业已临近原来正是马强。
只因恶贼等到三鼓之时从内出来到了招贤馆意欲请太守过来。只见恶奴慌慌张张走来报道“空房之中门已开了那主仆二人竟白不知何处去了。”马强闻听这一惊不小。
独有黑妖狐智化与小诸葛沈仲元暗暗欢喜却又纳闷竟不知何人所为竟将他二人就放走了。马强呆了半晌问道“似此如之奈何?”其中就有些光棍各逞能为说道“大约他主仆二人也逃走不远莫若大家骑马分头去赶。赶上拿回再做道理。”马强听了立刻吩咐备马。一面打着灯笼火把从家内搜查一番。却见花园后门已开方知道由内逃走。连忙带了恶奴光棍等打着灯笼火把乘马追赶竟奔西北大路去了。追了多时不见踪影只得勒马回来。不想在道旁土坡之上有人躺卧连忙用灯笼一照恶奴道“有了有了!在这里呢。”
伸手轻轻慢慢提在马强的马前。马贼问道“你如何竟敢开了花园后门私自逃脱了?”倪太守听了心中暗想“若说出朱绛贞来岂不又害了难女恩将仇报么?”只得厉声答道“你问我如何逃脱么?皆因是你家娘子怜我放了我的。”恶贼听了不由地暗暗切齿骂道“好个无知贱人!险些儿误了大事。”吩咐带到庄上去。众恶奴拥护而行。
不多时到了庄中即将太守掐在地牢。吩咐众恶奴“你们好好看着不可再有失误。不是当耍的。”且不到招贤馆去气忿忿地一直来到后面。见了郭氏暴躁如雷的道“好啊!你这贱人不管事轻重竟敢擅放太守!是何道理?”
只见郭氏坐在床上肘打磕膝手内拿着耳挖剔着连理也不理半晌方问道“什么太守你合我嚷?”马强道“就是那秀士与那老苍头。”郭氏啐道“瞎扯臊!满嘴里喷屁!方才不是我和你一同吃饭吗?谁又动了一动儿?你见我离了这个窝儿了吗?”马强听了猛然省道“是啊自初鼓吃饭直到三更他何尝出去了呢。”只得回嗔作喜道“是我错怪了你了。”回身就走。郭氏道“你回来!你就这胡吹乱嚷的闹了一阵就走啦!还说点子什么?”马强笑道“是我暴躁了。等我们商量妥了回来再给你赔不是。”郭氏道“你不用和我闹米汤。我且问你你方才说放了太守难道他们跑了么?”马强拍拍手道“何尝不是呢!是我们骑马四下迫寻好容易单单的把太守拿回来了。”郭氏听了冷笑道“好吗!哥哥儿你提防着官司罢。”马强问道“什么官司?”郭氏道“你要拿就该把主仆同拿回来呀。你为什么把苍头放跑了?他这一去不是上告就是调兵。那些巡检、守备、千把总听说太守被咱们拿了来他们不向咱们要人呀?这个乱子才不小呢。”马强听了急得搓搓手道“不好不好!我需和他们商量去。”说罢竟奔招贤馆去了。郭氏这里叫朱绛贞拿东西竟不见了朱绛贞连所有箱柜上钥匙都不见了。方知是朱绛贞把太守放走。他还不知连锦娘都放了。
且说马强到了招贤馆便将郭氏话对众说了。沈仲元听了并不答言。智化佯为不理仿佛惊呆了的样子。只听众光棍道“兵来将挡。事到头来说不得了。莫若将太守杀之以灭其口。明日纵有兵来只说并无此事。只要牙关咬得紧紧的毫不应承也是没有法儿的。员外你老要把这场官司滚出来那才算一条英雄好汉。即不然还有我等众人齐心努力将你老救出来咱们一同上襄阳举事岂不妙哉!”马强听了登时豪气冲空威风叠起立刻唤马勇付与钢刀一把前到地牢将太守杀死把尸骸撂于后园井内。黑妖狐听了道“我帮着马勇前去。”马强道“贤弟若去更好。”
二人离了招贤馆来至地牢。智化见有人看守对着众恶奴道“你们只管歇息去罢。我们奉员外之命来此看守。再有失闪有我二人一面承管。”众人听了乐得歇息一哄而散。马勇道“智爷为何叫他们散了?”智化道“杀太守这是机密事如何叫众人知得的呢?”马勇道“倒是你老想得到。”进了地牢智化在前马勇在后。智化回身道“刀来。”马勇将刀递过。智化接刀一顺手先将马勇杀了。回头对倪太守道“略等一等我来救你。”说罢提了马勇尸首来至后园撂入井内。急忙忙转到地牢一看罢咧!太守不见了。
智化这一急非小猛然省悟道“是了。这是沈仲元见我随了马勇前来暗暗猜破他必救出太守去了。”后又一转想道“不好。人心难测焉知他不又献功去了?且去看个端的。”即跃身上房犹如猿猴一般轻巧非常。来至招贤馆房上偷偷儿看了并无动静而且沈仲元正与马强说话呢。黑妖狐道“这太守往哪里去了?且去庄外看看。”即抽身离了招贤馆蹿身越墙来至庄外。留神细看却见有一个影儿奔入树林中去了。智化一伏身追入树林之中。只听有人叫道“智贤弟劣兄在此。”黑妖狐仔细一看欢喜道“原来是欧阳兄么?”北侠道“正是。”黑妖狐道“好了有了帮手了。太守在哪里?”北侠道“那树木之下就是。”智化见了。三人计议于明日二更拿马强叫智化作为内应。倪太守道“多承二位义士搭救。只生昨日起直至五更昼夜辛勤实实的骨软筋酥而且不知道路这可怎么好?”
正说时只听得“嗒”“嗒”马蹄声响。来至林前蹿下一个人来悄悄说道“师父弟子将太守马盗得来在此。”
智化听了是艾虎的声音说道“你来得正好!快将马拉过来。”北侠问道“这小孩子是何人?如何有此本领?”智化道“是小弟的徒弟胆量颇好。过来见过欧阳伯父。”艾虎唱了一个喏。北侠道“你师徒急速回去省得别人犯疑。我将太守送至衙署便了。”说罢执手分别。
智化与小爷艾虎回庄便问艾虎道“你如何盗了马来?”
艾虎道“我因暗地里跟你老到地牢前见你老把马勇杀了就知要救太守。弟子惟恐太守胆怯力软逃脱不了故此偷偷地备了马来。原打算在树林等侯不想太守与师父来得这般快。”智化道“你还不知道呢。太守还是你欧阳伯父救的呢。”艾虎道“这欧阳伯父不是师父常提的紫髯伯么?”
智化道“正是。”艾虎跌足道“可惜黑暗之中未能瞧见他老的模样儿。”智化悄悄道“你别忙明日晚二更他还来呢。”艾虎听了心下明白也不往下追问。说话间已到庄前。智化道“自寻门路不要同行。”艾虎道“我还打那边进去。”说罢“飕”地一声上了高墙一转眼就不见了。智化暗暗欢喜也就跃墙来至地牢从新往招贤馆而来说马勇送尸骸往后花园井内去了。
且说北侠护送倪太守在路上已将朱绛贞、倪忠遇见了的话说了一遍。一个马上一个步下走了个均平。看看天亮已离府衙不远北侠道“大老爷前面就是贵衙了。我不便前去。”倪继祖连忙下马“多承恩公搭救。为何不到敝衙略申酬谢?”北侠道“我若随到衙门恐生别议。大老爷只想着派人切莫误了大事。”倪太守道“定于何地相会?”
北侠道“离霸王庄南二里有个瘟神庙我在那里专等。至迟掌灯总要会齐。”倪太守谨记在心。北侠转身就不见了。
太守复又扳鞍上马迤逦行来已至衙前。门上等连忙接了马匹引至书房。有书房小童余庆参见。倪太守问“倪忠来了不曾?”余庆禀道“尚未回来。”伺候太守净面更衣。
吃茶时余庆请示老爷在那里摆饭。太守道“饭略等等候倪忠回来再吃。”余庆道“老爷先用些点心喝点插儿罢。”倪太守点了点头。余庆去不多时捧了大红漆盒摆上小菜极热的点心美味的羹汤。太守吃毕在书房歇息盼望倪忠见他不回来心内有些焦躁。
好容易到了午刻倪忠方才回来。已知主人先自到署心中欢喜。及至见面时虽则别难不久然而皆从难中脱逃出来未免彼此伤心各诉失散之后的情由。倪忠便道“送朱绛贞到王凤山家中谁知锦娘先已到他姑母那里。娘儿两个见了朱绛贞千恩万谢就叫朱小姐与锦娘同居一室。王老者有个儿子极其儒雅。那老儿恐他在家不便却打发他上县一来与翟九成送信二来就叫他在那里照应。老奴见诸事安置停当方才回来。偏偏雇的骡慢要早到是再不能的所以来迟叫老爷悬心。”太守又将与北侠定于今晚捉拿马强的话也说了。倪忠快乐非常。
此时余庆也不等吩咐便传了饭来安放停当。太守就叫倪忠同桌儿吃。饭毕倪忠出来问“今日该值头目是谁!”
上来二人答道“差役王恺、张雄。”倪忠道“随我来老爷有话交派。”倪忠带领二人来至书房。差役跪倒担名。太守吩咐道“特派你二人带领二十名捕快暗藏利刃不准同行陆续散走全在霸王庄南二里之遥有个瘟神庙那里聚齐。
只等掌灯时有个碧睛紫髯的大汉来时你等须要听他调遣。
如有敢违背者回来我必重责。此系机密之事不可声张倘有泄露惟你二人是问。”王恺、张雄领命出来挑选精壮捕快二十名悄悄的预备了。
且说马强虽则一时听了众光棍之言把太守杀了却不见马勇回来暗想道“他必是杀了太守心中害怕逃走了或者失了脚也掉在井里了。”胡思乱想总觉不安。惟恐官兵前来捉捕要人这个乱子实在闹得不小未免短叹长吁提心吊胆。无奈叫家人备了酒席在招贤馆大家聚饮。众光棍见马强无精打采的知道为着此事便把那作光棍、闯世路的话头各各提起什么“生而何欢死而何惧”啦;又是什么“敢做敢当才是英雄好汉”啦;又是什么“砍了脑袋去不过碗大疤子”啦;又是什么“不受苦中苦焉能为人上人”啦“但是受了刑咬牙不招方算好的称得起人上人。”说的马强漏了气的干尿泡似的那么一臌一臌的却长不起腔儿来。
正说着只见恶奴前来道“回员外……”马强打了个冷战“怎么?官兵来了?”恶奴道“不是。南庄头儿交粮来了。”马强听了将眼一瞪道“收了就是了。这也值得大惊小怪!”复又喝酒。偏偏今儿事情多正在讲交情论过节猛抬头见一个恶奴在那边站着嘴儿一拱一拱的意思要说话。
马强道“你不用说可是官兵到了不是?”那家人道“是小人才上东庄取了银子回来解。”马强道“瞎!好烦哪!交到账房里去就结了。这也犯得上挤眉弄眼的。”这一天似此光景不一而足。不知到底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十六回 割帐绦北侠擒恶霸 
且说马强担了一天惊怕到了晚间见毫无动静心里稍觉宽慰对众人说道“今日白等了一天并没见有个人来别是那老苍头也死了罢?”众光棍道“员外说的是。一个老头子有多大气脉连吓带累准死无疑。你老可放心罢!”众人只顾奉承恶贼欢喜也不想想朝廷家平空的丢了一个太守也就不闻不问焉有此理。其中独有两个人明白一个是黑妖狐智化心内早知就里却不言语;一个是小诸葛沈仲元瞧着事情不妥说肚腹不调在一边躲了。剩下些浑虫糊涂蛋子浑吃浑喝不说理顺着马强的竿儿往上爬一味的抱粗腿说的恶贼二天愁闷都抛于九霄云外端起大杯来哈哈大笑。左一巡右一盏不觉醺醺便起身往后边去了。见了郭氏未免讪讪的没说强说没笑强笑哄得郭氏脸上下不来只得也说些安慰的话儿。又提拔着叫他寄信与叔父马朝贤暗里照应。
马强更觉欢喜喝茶谈话。
不多时已交二鼓。马强将大衫脱去郭氏也把簪环卸了脱去裙衫。二人刚要进帐安歇忽见软帘“呼”的一响进来一人光闪闪碧睛暴露冷森森宝刀生辉。恶贼一见骨软筋酥双膝跪倒口中哀求“爷爷饶命!”北侠道“不许高声!”恶贼便不敢言语。北侠将帐子上丝绦割下来将他夫妇捆了用衣襟塞口。回身出了卧室来至花园将双手“啪”“啪”“啪”一阵乱拍见王恺、张雄带了捕快俱各出来。
他等众人皆是在瘟神庙会齐见了北侠。北侠引着王恺、张雄认了花园后门叫他们一更之后俱在花园藏躲听拍掌为号。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跟了北侠来至卧室。北侠吩咐道“你等好生看守凶犯。待我退了众贼咱们方好走路。”
说话间只听前面一片人声鼎沸。原来有个丫环从窗下经过见屋内毫无声响撕破窗纸一看见马强、郭氏俱各捆绑在地只吓得胆裂魂飞忙忙地告诉了众丫环。方叫主管姚成到招贤馆请众寇。神手大圣邓车、病太岁张华听了带领众光棍各持兵刃打着亮子跟随姚成往后面而来。
此时北侠在仪门那里持定宝刀专等退贼。众人见了谁也不敢向前。这个说“好大身量。”那个说“瞧那刀有多亮必是锋霜儿快。”这个叫“贤弟我一个儿不是他的对手你帮帮哥哥一把儿。”那个唤“仁兄你在前面虚招架我绕到后面给他个冷不防。”邓车道“你等不要如此待我来。”伸手向弹囊中掏出弹子扣上弦拽开铁靶弓。北侠早已看见把刀扁着。只见发一弹来北侠用刀往回里一磕只听“当啷”一声那边众贼之中有个先“啊呀”一声道“打了我了。”邓车连发北侠连磕。此次非邓家堡可比那是黑暗之中这是灯光之下北侠看得尤其真切。左一刀右一刀磕得弹子就犹如打嘎的一般也有打在众贼身上的也有磕丢了的。
病太岁张华以为北侠一人可以欺负他从旁边溜步过去“飕”地就是一刀。北侠早已提防见刀临近用刀往对面一削“噌”地一声张华的刀飞起去半截。可巧落在一个贼人头上外号叫做铁头浑子徐勇。这一下也把小子戳了一个窟窿。
众贼见了乱嚷道“了不得了!祭起飞刀来了。这可不是顽的呀!我可了不了!不是他的个儿趁早儿躲开罢别叫他做了活。”七言八语只顾乱嚷谁肯上前。哄地一声俱各跑回招贤馆将门窗户壁关了个结实连个大气儿也不敢出。要咳嗽俱用袖子捂着嘴嗓子里憋着。不敢点灯全在黑影里坐着。
此时黑妖狐智化已叫艾虎将行李收妥当了师徒两个暗地里看着瞧到热闹之处不由暗暗叫好。艾虎见北侠用宝刀磕那弹子迅速之极只乐得他抓耳挠腮暗暗夸道“好本事!好目力!”后来见宝刀削了张华的利刃又乐得他手舞足蹈险些儿没从房上掉下来多亏智化将他揪住了。见众人一哄而散他师徒方从房上跃下与北侠见了。问马强如何。北侠道“已将他夫妻拿获。”智爷道“郭氏无甚大罪可以免其到府单拿恶贼去就是了。”北侠道“吾弟所论甚是。”
即吩咐王恺、张雄等单将马强押解到府。智化又找着姚成叫他备快马一匹与员外乘坐。姚成不敢违拗急忙备来。艾虎背上行李跟定智化、欧阳春一同出庄仿佛护送员外一般。
此时天已五鼓离府尚有二十五六里之遥。北侠见艾虎甚是伶俐且少年一团英气一路上与他说话他又乖滑的很把个北侠爱了个了不得。而且艾虎说他无父无母孤苦之极幸亏拜了师父蒙他老人家疼爱方了些武艺这也是小孩子的造化。北侠听了此话更觉可怜。他回头便对智爷道“令徒很好劣兄甚是爱惜。我意欲将他认为义子螟蛉贤弟以为何如?”智化尚未答言只见艾虎扑翻身拜倒道“艾虎原有此意。如今伯父既有此心更是孩儿的造化了。爹爹就请上受孩儿一拜。”说罢连连叩首在地。北侠道“就是认为父子也不是这等草率的。”艾虎道“什么草率不草率只要心真意真比那套礼强多了。”说得北侠、智爷二人都乐了。艾虎爬起来快乐非常。智化道“只顾你磕头认父如今被他们落远了快些赶上要紧。”艾虎道“这值什么呢?”只见他一伏身突突突突登时不见了。北侠、智化又是欢喜又是赞美。二人也就往前趱步。
看看天色将晓马强背剪在马上塞着口又不能言语心中暗暗打算“所做之事俱是犯疑的情由说不得只好舍去性命咬定牙根全给他不应那时也不能把我怎样。”急得眼似銮铃左观右看。就见智化跟随在后还有艾虎随来肩头背定包裹。马强心内叹道“招贤馆许多宾朋如今事到临头一个个畏首畏尾全不想念交情。只有智贤弟一人相送可见知己朋友是难得的。可怜艾虎小孩子天真烂漫他也跟了来还背着包袱想是我应换的衣服。若能够回去倒要多疼他一番。”他哪里知道他师徒另存一番心呢。
北侠见离府衙不远便与智爷、艾虎煞住脚步。北侠道“贤弟你师徒意欲何往?”智爷道“我等要上松江府茉花村去。”北侠道“见了丁氏昆仲务必代劣兄致意。”智爷道“欧阳兄何不一同前往呢?”北侠道“刚从那里来的不久原为到杭州游玩一番谁知遇见此事。今既将恶人拿获尚有招贤馆的余党恐其滋事。劣兄只得在此耽延几时俟结案无事我还要在此处游览一回也不负我跋涉之劳。后会有期请了!”智化也执手告别。艾虎从新又与北侠行礼告别恋恋不舍几乎落下泪来。北侠从此就在杭州。
再言招贤馆的众寇听了些时毫无动静方敢掌灯。彼此查看独不见了智化。又呼馆童艾虎也不见了。大家暗暗商量就有出主意“莫若上襄阳王赵爵那里去。”又有说“上襄阳去缺少盘费如何是好?”又有说“向郭氏嫂嫂借贷去。”又有说“她丈夫被人拿去还肯借给咱们盘川叫奔别处去么?”又有说阴功话的“依我咱们如此如此抢上前去。”众人听了俱各欢喜一个个登时抖起威风出了招贤馆到了仪门呐地一声喊道“我等乃北侠带领在官人役因马强陷害平民刻薄成家理无久享。先抢了他的家私泄众恨。”说到“抢”字一拥齐入。
此时郭氏多亏了丫环们松了绑缚哭够多时刚入帐内安歇。忽听此言那里还敢出声只用被蒙头乱抖在一处。过一会儿不听见声响方探出头来一看。好苦!箱柜抛翻在地。
自己慢慢起来因床下有两个丫环藏躲将她二人唤出战战兢兢方将仆妇婆子寻来。到了天明仔细查看所丢的全是金银、簪环、首饰、衣服别样一概没动。立刻唤进姚成。那知姚成从半夜里逃在外边巡风见没什么动静等到天明方敢出头仍然溜进来。恰巧唤他他便见了郭氏商议写了失单并声明贼寇自称'匕侠带领官役明火执仗。姚成急急报呈县内。
郭氏暗想丈夫事体吉少凶多需早早禀知叔父马朝贤商议个主意。便细细写了书信一封连被抢一节并失单俱各封妥就派姚成连夜赴京去了。
且说王恺、张雄将马强解到倪太守立刻升堂先追问翟九成、朱焕章两案。恶贼皆言他二人欠债不还自己情愿以女为质并无抢掠之事。又问他“为何将本府诓到家中掐在地牢内?”马强道“大老爷乃四品黄堂如何能到小人庄内?既是大老爷被小民诓去又说掐在地牢如何今日大老爷仍在公堂问事呢?似此以大压小的问法小人实实吃罪不起。”
倪太守大怒吩咐打这恶贼。一边掌了二十嘴巴鲜血直流。
问他不招又吩咐拉下去打了四十大板。他是横了心再也不招。又调翟九成、朱焕章到案与马强当面对质。这恶贼一口咬定是他等自愿以女为质并无抢掠的情节。
正在审问之间忽见县里呈报马强家中被劫乃北侠带领差役明火执杖。抢去各物现有原递失单墅阅。太守看了心中纳闷“我看义士欧阳春决不至于如此。其中或有别项情弊。”吩咐暂将马强收监翟九成回家听传原案朱焕章留在衙中叫倪忠传唤王恺、张雄问话。不多时二人来至书房。太守问道“你等如何拿的马强?”他二人便从头至尾述说一遍。太守又问道“他那屋内东西物件你等可曾混动?”
王恺、张雄道“小人们当差多年是知规矩的。他那里一草一木小人们是断不敢动的。”太守道“你等固然不动惟恐跟去之人有些不妥。”王、张二人道“大老爷只管放心。
就是跟随小人们当差之人俱是小人们训练出来的。但凡有点毛手毛脚的小人决不用他。”太守点头道“只因马强家内失盗如今县内呈报前来。你二人暗暗访查访查回来禀我知道。”王、张领命去了。
太守又叫倪忠请朱先生。不多时朱焕章来到书房。太守以宾客相待先谢了朱绛贞救命之恩然后把那枝玉莲花拿出来。朱焕章见了不由地泪流满面。太守将朱绛贞誓以贞洁白守的话说了朱焕章更觉伤心。太守又将朱绛贞脱离了仇家现在王凤山家中居住的话说了一回朱焕章反悲为喜。太守便慢慢问那玉莲花的来由。
朱焕章道“此事已有二十余年。当初在仪征居住之时舍间后门便临着扬子江的江岔。一日见漂来一男子死尸约有三旬年纪是我心中不忍惟恐暴露因此备了棺木打捞上来。临殡葬生给他整理衣服见他胸前有玉莲花一枝。心中一想何不将此物留下以为将来认尸之证。因此解下交付贱荆收藏。后来小女见了爱惜不已随身佩带如同至宝。
太守何故问此?”倪太守听了已然落下泪来。朱焕章不解其意。只见倪忠上前道“老爷何不将那枝对对看是如何?”
太守一边哭一边将里衣解开把那枝玉莲花拿出。两枝合来恰恰成为一朵而且精润光华一丝也是不差。太守再也忍耐不住手捧莲花放声痛哭。朱焕章到底不解是何缘故。倪忠将玉莲花的原委略说大概。朱先生方才明白连忙劝慰太守道“此乃珠还壁返大喜之兆。且无心中又得了先大人的归结下落虽则可悲其实可喜。”太守闻言才止悲痛复又深深谢了。就留下朱先生在衙内居住。
倪忠暗暗一力撺掇说“朱小姐有救命之恩而且又有玉莲花为媒真是千里婚姻一线牵定。”太守亦甚愿意因此倪忠就托王凤山为冰人向朱先生说了。朱公乐从慨然许允。王凤山又托了倪忠向翟九成说锦娘与儿子联姻亲上作亲。
翟九成亦欣然应允。霎时间都成了亲眷更觉亲热。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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