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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梅逐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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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温很低,再加上常年没人,尽管亮起了灯但室内依然灰暗的有些看不清楚,她没走两步就被翻倒的椅子绊了一跤,摔下去摔了一身的灰。
  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室内除了灰尘就是破碎的玻璃碎片,没有一样是完整的,就连堵上的楼梯至今都没有清理过,望着狼藉的屋子,她想到了萧哥哥,起码那日是他挽救了她。
  门再一次“吱嘎”的推响,她从屋里跑了出来,如果她没有记错,萧家的后院应该还有着为萧衍旭刻下的墓碑。
  她驻足在萧家门前,夜晚的风吹在她的脸上凉凉的,她的右脚向前挪了挪,却始终无法抬起手去推开眼前的门,就像是阻挡在跟前的一块巨石,她无能为力。
  而在此时此刻,从黑暗之中冒出的人影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秦安月依然没有察觉,回想起萧家人离去那天她所回来看见的墓碑,眼眶瞬间就热了,两行泪水疯狂的涌了出来。
  “萧哥哥……”她的手紧紧的攥着,用尽了力气将指甲往手掌心里掐,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胸腔内聚集的酸意来不及涌出,她痛的直哈气。
  “秦安月,秦小姐。”身后霎时响起陌生的声音,她的泪水瞬间止住,回头的刹那只感到后颈上一疼,眼前立马变的更黑。
  ☆
  虽然小赵给维克多打过很多只电话,但维克多都是拒绝了小赵前来,他的心里顶多是怕连累了小赵,再说这种事情本身就是自己的。
  这里的山路不好走,地方也比较偏僻,但这不是维克多第一次前来,他知道父亲最近又开始在这里忙活。
  可每次到这种怪里怪气的地方,就算是方向感很强的维克多也会犯一些糊涂,一时间也不知道父亲是在哪个方位,说不定和前两次又不同,于是他只能凭着上次在树上刻画的记号开始摸索。
  电话响了,又是小赵打过来的:“主子……我给你找到位置啦……”
  “什么?”小赵的声音偷偷摸摸的,维克多一时半会都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偏西方一点的大山洞……主子,你要相信我。”
  维克多蹙了蹙眉:“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
  “主子聪明!”小赵在电话那头乐着笑,“我能跟主子靠这么近那当然也能和董事长靠那么近,所以我就悄悄的……嘿嘿……”
  “别得意了。”维克多看了眼偏西方向的位置,那儿是座比较高的山峰,他又说,“上次让你找的东西呢?”
  小赵恍然大悟过来,连声应道:“是是是,我差点忘了!位置我已经告诉主子您了,至于……主子说的那场车祸……我倒是真的死查也查不到啊!不会是骗主子的吧?”
  “不会!”维克多的语气肯定了姚淑和说的是真话,顿了顿,他说道,“反正查不到你也得给我查!现在我没有时间,暂时先给我找姓秦的,找到后再打给我!”
  ☆
  “嘀嗒——”
  “嘀嗒——”
  上头有冰凉的水滴落在秦安月的脸上,她蜷缩着侧躺在地上,朦胧之中感到凉意往脖子里面滑,她渐渐睁开了眼睛。
  可能是不适应,眼前稍有些亮光她就觉得刺眼,闭了闭眼之后才敢将眼睛睁大一些,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她发现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周围全是岩石,身下似乎还淌着小水塘,想动动身子,结果却是手和脚都被绑着了。
  借着先前的模糊记忆,她想起自己是在萧家前晕倒了,应该是被人击中了后颈,环视着周遭,她才觉得像是被绑进了大山洞里。
  秦安月咽了口唾沫,她不认为喊叫是一个好办法,反而先观察动静比较好,但身边好像没有什么人,前方也很黑暗看不清楚,可是她听见了对话的回声——
  “我还想吃一下美味的,要知道这种年轻姑娘是难得一见的。”
  “你不想活了不成?老大都开口警告过了。”
  “我又不是不知道,看她也是活不下去了的,到结尾还得我们收场。”
  他们在说什么?像是在谈论自己。
  秦安月大惊失色起来,这不会是绑架吧?是要赎金?可孙晟磊应该算不上什么大款吧?要绑也得绑齐妤不是?维克多比较有钱也出名。
  可话说回来,她不记得和谁有过仇,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不会是要把自己送到阎罗王那里吧?
  脚步声响了起来,正在往她这边过来,秦安月蜷缩着一动都不敢动,警惕的竖着耳朵听,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快速跳跃的频率好像马上要从胸腔蹦出来了!
  “醒了?”逼近的声音就响在她的头顶上方,听起来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低沉的有些沙哑。
  秦安月大气都不敢出,在那男人话落之后又有脚步声靠近她,没想到竟然帮她把绑给松了。
  手脚被绑的太紧,已经勒出了鲜红的血印子,她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人都感觉不灵活了,想扭动扭动脚腕也觉得疼。
  “秦安月是吗?”中年男人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着,“去,给秦小姐搬张椅子过来,许久不见得好好聊聊。”
  男人不仅戴着墨镜,还戴着黑色的口罩,他已经先在椅子上坐下了,秦安月根本不认识他,心里唯独是莫名其妙,在还没有察觉到危险气息的时候不禁问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还有,你绑我做什么?我认识你吗?”
  男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好个一连串的问题,我也不是吝啬的人。但秦小姐想知道这些问题的话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秦安月警惕的看了看他:“我凭什么要回答一个陌生人的问题?”
  “秦小姐怎么可以这么否定我就是陌生人呢?既然我认识秦小姐,那秦小姐就更认识我啦……所以秦小姐得回答我的问题。”
  “我拒绝呢?”
  “nonono……”男人应答着摆动伸出的食指,“如果我问……秦小姐是不是想找到那个人呢?你还会拒绝我吗?”
  秦安月的瞳孔瞬间紧缩:“难道你知道?你认识他?”
  见秦安月如此吃惊男人也是笑了笑:“我知道的可多着呢……想知道我是谁吗?”男人抬手解开了口罩,又把墨镜给摘了。
  山洞中的光线看的并不清晰,更何况这男人还是背对着光,秦安月不由往前凑了凑,这张脸在微弱的光线下映成了黄色,因为年纪大了,所以嘴角的皮肉也稍显下垂,不仅是双眼失去了深邃的光,就连额角上还清晰的出现了皱纹。
  观察的仔细,秦安月的双眼像是被触到了电,她一个咯噔的往后退了退,不知是欢喜还是不信自己的眼睛,喃喃开口叫了一声:“叔叔……”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想番外的事情……如果亲亲们有想看的要告诉我哟~么么哒~~

  ☆、沉沦

  山洞中的烛光全亮了起来,眼前的视线也变的越来越清晰,秦安月睁着黑洞洞的眸子注视跟前的男人,没错,的的确确是萧启云,他是萧启云!
  见她张着嘴巴不知所措,萧启云示意她快快坐下说话,摊了摊双手笑道:“很意外吗?这倒也是,这么多年,我还以这种方式来打招呼确实吓到你了……”
  “萧哥哥……”她的脑子里楞出那个人来,恍然大悟般的又站起来询问,“萧哥哥在哪里?叔叔……我想见他……请你告诉我!”
  萧启云的脸色忽然变了变,眉头都蹙在了一块儿,微微眯起眼来说道:“你真想找他?十多年了你还不相信?”
  秦安月摇着头,抬手揪紧在胸口:“既然叔叔肯亲自出面,以这样的方式来打招呼,我想叔叔也不会没有打算把萧哥哥的事情告诉我!”
  对于萧启云这样做的方式她并没有往深处想,她只知道除了姚淑和,剩下的也只有萧启云可以给她想要的直接答案!
  她渴望的目光凝聚在萧启云的脸上,渐渐的,萧启云笑出了声,笑声在山洞中来回盘旋,止也止不住,他的目光突然变的犀利起来:“我可以把你想要知道的事情统统都告诉你,因为这本就是我的目的。”
  “真的吗?”秦安月好似看到了希望,揉了揉通红的双眼逐渐绽放开笑容,没想到叔叔还是可亲的和童年那时一样。
  萧启云点了点头,抬手挥了挥像是在示意什么,不久之后就有两个人出现在秦安月的面前,重新拿来了麻绳给秦安月绑上,萧启云看了看,又补充了一句:“还缺东西。”
  “叔叔……这是做什么?”秦安月完全不能理解,被迫重新绑上绳子的她心里凉了一截。
  一个人退了回去又上前,手里捏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走到秦安月面前扳开她的嘴,狠狠的将毛巾塞进她的口中。
  只是一刹那,她像是想起些事情来,不久前的日子里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就是在维克多公司前曾遭到的威胁,而勒住自己的脖子,就是眼前这个高个子的男人!
  “唔……”她说不出话来,眸子却是恐慌至极,她的身子和椅子绑在了一块儿,挣扎几番就翻倒在了地上。
  萧启云笑看着她:“看样子……倒是想起来了。怎么样,见面礼不错吧?喜欢吗?”
  果然,自己曾遭遇过的破事情是他干的!
  像是被丢尽了冰冷的深渊里,秦安月的整颗心凉了下来,在她心里,萧启云是个好叔叔,就连父亲教训自己的时候他都会出马帮自己,在学校就算是受气,或是萧衍旭弄哭了她,萧启云都会向着她那边,再怎么样,她都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就像是要她相信萧衍旭已经离开的事实。
  “唔唔……”她在地上挣扎着,狰狞着双眸盯着萧启云,像是极力的要和他说“骗人”!
  但萧启云仿佛是挺痛快的,他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即站起身走到她跟前蹲下来,他的眼温和了些,像是一种慈祥,可这慈祥之中,却又像是夹杂着可怕的兴奋。
  虽然心中无限渴望萧启云说的都是假的,可她的四肢已经出卖了她,不光是身子开始发抖,她顿时也觉得身子骨发凉,特别是当他的手替她撇开发丝的时候,她吓的将眼睛一闭。
  萧启云说道:“回来就听见了你的消息,我想着糟了就真的糟了,你竟然已经和维见过面了,想必都可以说是熟悉了吧?”
  “唔……”萧启云给她将口中的毛巾拿了出来,秦安月突觉松了一口气,她扬了扬颈子,质问道,“你……你认识维先生?”
  “岂止认识?”萧启云拍了拍秦安月的脸,“他可是我的儿子。”
  儿子?!
  秦安月的瞳眸瞪的老大,一口气像是突然缓不过来:“维克多是叔叔的儿子?!那萧衍旭呢?他呢?!”
  她的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当年那场大火后失踪的萧衍旭,之后听萧家说被她害死了,尸骨无存,随后是萧家出了国,十多年后的今天他们又回来了,而她似乎也曾听说维克多是两年前从国外回来的,她从来知道的都是他的别名。
  看着萧启云笑意泛滥的脸庞,秦安月像是突然明白过来:“萧哥哥……维克多他是……怎么会……怎么是这个样子?这到底是……到底是为什么?!”
  “小秦啊,你一如既往的天真。你是不是从来都认为当年的那场大火只是一个意外?我们出国忘怀这里的苦痛也只是一个情有可原?其实我们要做的可不是你看见的表面那样……你还嫩着呢。”
  “叔叔,你在说什么?”她震惊的望着萧启云,胸口的剧烈起伏令她来不及换气,她甚至感到连呼吸都痛,忽而叫了出来,“叔叔怎么可能会那么做?叔叔不都是一个好人吗?我不会相信的……我根本就不信叔叔会对秦家做那样的事!”
  尽管如此,她的心里依然犯疼的越来越厉害,逼红的眼眶里流出热腾腾的泪水来,她恐惧般的摇着头,下唇已经被她咬破,强烈的忍耐促使她的身子阵阵发抖。
  “就说你还嫩着。”她的痛苦建立在他的快乐之上,萧启云反而觉得非常高兴,“弱肉强食有的时候也需要一些手段来促进一下,你倒是没有和你父母一起被烧死,反而被我儿子给救了,当时想想也就算了,让你十多年来都活在苦痛的回忆里也不错……”
  “够了!”秦安月失控般的喊了起来,狰狞着通红的眼哽咽道,“我什么也不想听,我不想再听你说任何话!你把萧哥哥还给我……我当什么也不知道……”
  “你?”萧启云的笑意一下子全消失了,转而替代的是愤怒,“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还敢威胁我?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一个快要死了的人根本什么事情都不能做!还指望让我把儿子还给你?你凭什么?!”
  “叔叔!”秦安月没有示弱,把心里的话都给掏了出来,“你没有权利主宰他的生活,控制他的思想!就算你接下来打算杀了我,你也应该知道他的心里装着什么!如果你爱他。”
  萧启云轻笑了两声:“你不都看见了?他根本就早已忘了你,有了家室的人就得好好过日子。”
  “齐妤?”她轻声的喃着,他的确已经结了婚,有了那么温柔善解人意的妻子,不久之后应该还会有一个孩子,那是她永远也得不到的。
  恍惚心里泛酸一样的别过脸去,秦安月不再说话,温热的泪水挂满了她整张无助的小脸。
  原来这些早在十多年前就计划好的,那萧衍旭,他是不是也算在内?他是不是一同欺骗了自己十多年?那他为什么还要救自己?为什么……
  秦安月咬着唇瓣哭出了声,仿佛自己的世界轰然坍塌一样,渐渐坠入无底的深渊之中,她闭了闭眼,随即嘴巴又被堵住,无声的哽咽令她觉得气都没有地方撒,像是要憋死了一样。
  “既然现在都知道了真相应该感谢我才是,死也会死的瞑目。本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出去,不斩草除根可是会对我不利的,同时我可不情愿你可以继续去破坏衍旭和齐妤的关系,甚至是萧家和齐家的合作,”萧启云转过身挥了挥手,“拖出去。”
  “唔唔……”秦安月奋力抵抗,她知道自己接下来更不会有好结果。
  山洞很大,前方黑暗无比,她被高个子抗在肩膀上没法动弹,直到见到微微的亮光,她知道那是快到出口了。
  树林中的夜晚也是漆黑,虽是有密集的星辰,可是树木高耸,几乎遮住了唯一的亮光,高个子穿进树林之中,坚硬的树枝刮在秦安月的脸上瞬间就流血了,前方还有数不清的细小树枝,她得做好心理准备。
  “哗……”渐渐从远处飘来水流声,最后一根细树枝在她脸山划过,她抬了抬脸,看见高个子的脚下是无穷无尽的河流,黑夜中看不清它的深度,唯有水面上数也数不清的星辰。
  “啪嗒”高个子将她从肩膀上放了下来,她磕了一嘴的泥土,抬头叫骂:“快放开我!你这只电线杆!”
  高个子看了一眼秦安月,然而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往身边的草丛走了去,不久就推过来一块大石头。
  “你想干什么?”秦安月警惕的看着他,觉得他是要砸死自己。
  高个子从身上又拿出一根粗麻绳,绕着石头好几圈打上坚固的结,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往秦安月身上缠绕上去,说道,“早些的时候就警告过你了,这下子就等死吧!老大可不是省油的灯。”
  借着从河面上反射的微弱光线,她看见高个子在她身上打完了结,是把自己和那块大石头捆绑在了一起,她咽了口唾沫,转眼望了望不知深度的这条河。
  高个子开始往河中挪动石头,随着“咕咚”一声,石头快速陷入水中往下沉,连接的麻绳也缩的越来越短,秦安月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口,只觉身子被往前迅速一拖,再一次响起“咕咚”声,她被石头牵制进了河底。                    
作者有话要说:  萧启云不就是个老头子嘛╭(╯^╰)╮

  ☆、做回我的萧哥哥好不好?

  河水冰凉刺骨,渗透进她的毛孔和皮囊之中,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往皮肤上扎,体内的每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她睁不开眼睛,身体变得越来越重,像是进入了黑暗的死亡深渊。
  秦安月根本就不会游泳,此刻像是一个大漏斗一样“咕噜噜”的往下沉,石头落底,她的后背触到大石头上之后又侧身滚下去,直挺挺的睡在河底平坦的泥土上。
  她已经无法呼吸,憋的难受至极,更不用说手脚的束缚令她无力了,就连嘴巴都堵上,她不能换气也不能吸气,稍稍吸一口,也只是水灌入她的鼻孔。
  鼻子里异常的难受,这种呛死的感觉和闷死没有什么区别,水的阻力很大,她要是想找东西来割开捆绑双手的绳子也是一种徒劳。
  “好不甘心……”她在心里这样想着,一不留神的鼻子泛酸就让她喝足了冰冷的水,她感到自己的忍耐到了极限,周遭越来越黑暗。
  “咕咚……”失去意识的瞬间,她像是听见了遥远的上空传来的轻微河水晃动声,她不知道又有什么东西和她一样沉下来了。
  有个黑影潜入河底,正迅速的朝着她的方向游过来,替她切断了与石块相连接的麻绳,又替她松了绑,抱着她朝河面上游去。
  秦安月彻底失去了意识,全身冰冷的她被搁置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这里树木茂盛,暂且不会有人发现他们。
  一双温暖的手交叉平放在她的胸口,开始给她胸外心脏挤压,幸好是及时赶到,没几下她便吐出水来。
  “咳咳咳……”她被水给呛醒了,歪着脑袋渐渐睁开眼来,视线暗沉的茂密树林内,她已经分不清是哪里了,恍惚只是觉得像做了个梦。
  “醒了?”耳边响起低沉熟悉的声音,随即一件衣服往她身上盖去。
  秦安月怔了怔,才想起自己发生的事情,扭过头来望向自己的救命恩人,却意外的发现竟然是维克多!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一下子就坐起了身子,但她全身湿透,不仅身体冰凉,而且还看的出里面的衣服,维克多将滑下的衣服又捡起来给她披上,并为她扭上扣子。
  秦安月完全想不到他会出现这里,更想不到竟然会是他救了自己,一时间只是傻愣的坐在地上望着他,不清晰的视线,但她依然看的出他的轮廓,他确实无法与从前相比,脑海里突然蹦现出萧启云的话,秦安月心头一酸,泪水又崩塌而出。
  “萧哥哥……”她喊着他的名字往他怀里扑进去,泪水像是山洪一样控制不住,“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骗我?我一直一直都在找你!可是你明明……明明就在我的眼前……”
  “你在说些什么东西?”维克多被她抱的完全怔住了,对于她说出来的一番话完全不能理解。
  “萧哥哥……”她张着一双渴求的泪眼抬头望向他,“你不要再骗我了,我见到了叔叔……
  他……”秦安月咬了咬唇,觉得这样将事情说出来或许会伤了他的心,于是她别过头去,改口道,“你明明就是萧衍旭……你做回我的萧哥哥好不好?”
  萧衍旭?
  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熟悉,维克多立马就意识过来了,像是怕她又和第一次见面那样犯神经病的话就麻烦了,所以他一把推开了她:“我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萧衍旭!你别再认错人了。”
  话落,维克多站起身不想再管她,可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哭着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为什么要否认现实?你为什么不敢对我承认?我今天不许你走!”
  “放手。”维克多扳开了她的手,见她还要拽上来的时候侧了侧身子,她的手一个落空撑到地上,他避开她说道,“我不就是碰巧救了你一命,何必得意忘形成这样?”
  秦安月忍不住对着他吼了一句:“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以为你死了你知道吗——”
  像是听见了极其不吉利的话,他眉头一蹙:“什么?”
  她咬着唇瓣,忍耐的身子发抖起来:“小时候你经常陪我,我们只需要隔一道围墙就能望见对方……你常常大晚上还喜欢爬到我房间的窗台外找我聊天,你还牵着我去看过荷花,还带我穿过林荫小道……你去了国外那么久那么久……全忘了吗?!”
  她说的上气不接下去,胸口极度难受,而他却耸了耸肩膀,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你说的我完全听不懂。”他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脑门,示意她,“你这里……是不是真的进水了?”
  “我没有!”不知是无法控制情绪,还是浸过河水的身子太冷,她的身子一阵接一阵的颤抖起来,风往她身上吹,她更是瑟瑟发抖。
  “不过你脑子进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维克多说,“你如果要找你的什么萧衍旭我就不奉陪了,最后还要麻烦你别再把我认错了。”
  见他要走,秦安月来不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追过去一把拉住他的衣角,求着他:“不要再离开我了!”
  维克多止住了脚步,身后传来她轻微的呜咽喘息声,他也没扯开她的手,只是淡淡道:“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再下去更不安全,快回家去。”
  “我不要!除非你承认!”
  “你要我怎么承认?有违内心的话你也愿意听吗?秦小姐,不要相信别人口头的无凭无证,你应该清楚这些道理……”
  “那你为什么来救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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