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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梅逐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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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秦安月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来,颤抖着说道,“总有一天他会离婚,我也会跟你离婚!孙晟磊,不要再说你爱我!”
  她开始发疯,在房间里乱砸东西,她讨厌透了眼前的一切,讨厌透了这个该死的婚姻,她要把这里的一切都毁坏,像是毁了那些所有欺骗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根本就是个谎言!

  维克多回家的时间是在中午准时十二点,齐妤同样是在门口盼着他,见他回来了赶紧通知厨房热菜,姚淑和听见声音从楼上下来,说道:“儿子你再不回来,齐妤要和你一起饿肚子了。”
  “我在外面吃过了。”他解了领带又把外套脱了,径自往楼上走,“等下小赵回头来接你去看医生,齐妤,你准备一下。我先上楼洗澡。”
  见他匆忙的样子,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齐妤不敢再喊他,望着他上楼,她担心的跑到姚淑和身边,拉了拉姚淑和的手说道:“妈……维到底怎么了?”
  姚淑和怕齐妤太过担心,于是抚摸着她的手安慰她:“没什么事的……你还是先去准备准备吧,一会不是说要去看医生吗?”
  齐妤“哦”了一声,扭扭捏捏的放开姚淑和的手慢慢往楼上走,进房间的时候才发现维克多根本就不在浴室,找不到人她心里着急起来,喊了维克多几声也没有应答,于是又跑出去喊。
  齐妤一间一间的找,直到书房的时候才见门开着,推开一看,维克多正蹲着身子在抽屉里找东西,她站在门口好像是遮住了唯一的光线,在还没有开口前,维克多就问:“谁让你进来的?”
  “我……”以前没听过维克多这样冰冷无比的问话,况且有时候他在书房工作的话她也会给他跑热茶过来,当时他都没有说什么,而今天从外面回来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齐妤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维克多只是低着头狂找东西,书桌脚边丢的满地都是他的书籍,就连垃圾桶都被他碰倒了,他终于想到东西是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于是边开电脑边对齐妤说:“你来了,我正好问你些事情,你如实回答。”
  齐妤怔了怔,心里突然觉得很害怕,攥紧了手指喃喃问道:“什么问题?”
  “你过来。”
  他用电脑连接上了U盘,将上次看的视频播放出来给齐妤看,等到钢笔塞入姚淑和手中的画面出来后,他立刻停止了视频,抬了抬眼一本正经的说道:“告诉我,这个到底是什么情况?”
  齐妤吃了一惊,想不到维克多会拿出这样的画面给自己看,他是不是一直都在怀疑一直都在调查?她心虚起来,心里的恐惧放的越来越大,可想到萧启云说的话,她便忍住了颤抖。
  “啪”的一声,他似乎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一掌拍在桌子上:“我想我的行为做的过分了些。但是,为什么不直接交给我?”
  齐妤被吓的抖了抖身子,抬起无辜的眸子望向维克多,想要博得他的一些同情,她想告诉她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然,桌上的电脑忽然之间被砸向了地面,齐妤害怕的大叫了一声,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可她不敢哭出声来,只是蜷缩成了一团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耳朵发抖起来。
  一股风从她身边掠过,接着是“呯”的摔门声,维克多跑去了楼下找姚淑和,看见她正在厨房里热牛奶喝。
  她正好转过身,见到维克多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出去的路上可要注意安全……”
  “钢笔在哪里?”维克多毫无遮掩,不知从哪里拿到的一些彩色照片甩在了厨房的餐桌上面,他双目紧缩,凝聚着似要喷发出火来一样。
  姚淑和自是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热牛奶走到餐桌前瞧那些照片,照片不多,也就三张,而恰恰这三张完好的记下了她与齐妤想要守住的秘密。
  她接二连三的一张张重复的翻着,像是要极力认为自己看错了一样,但她的手抖了起来:“你是哪里弄到这些的?”她终于抬眼看维克多,“儿子,妈不希望你这么做!”
  维克多知道她要表达什么,说道:“我的做法的确过分!但是你必须把钢笔交给我!”
  姚淑和的眼睛突然红了出来,她极力忍着别过脸去:“我也不知道放哪里去了……如果你想要的话妈再买给你。”
  “果然不是齐妤给我的,要不然你会这么说吗?!”维克多走到姚淑和的面前,双眼流露出一丝绝望,“妈,我求你和我说实话。”
  “根本就没有实话让我怎么说?”
  维克多的心抽痛起来,只觉得脑袋发涨:“我已经和孙晟磊做了一次交易,可是第二次的话他不肯再和我做,因为我的条件!但我发现你们是要瞒着我相同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姚淑和猛一下抬起头来,红着眼眶问道:“你已经调查了?那你父亲呢?你想害死你的父亲吗?!”
  “妈,我没有要害死他!那是父亲应该需要的赎罪!”维克多几乎崩溃,呼出声之后是极力的喘息,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炸开来,“可我现在想知道你们瞒着我的事情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只有我不能知道?告诉我!”
  十多年来的辛苦姚淑和不想就这么白白的失去,甚至是在自己儿子这么痛苦的逼问自己的前提下,她都愿意忍痛回避。
  她吸了吸鼻子,将快要泛滥出来的泪水收回去,平静道:“我没资格怪你,毕竟我也是个错人。可你要说我瞒着你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你口中十多年前的那场车祸,根本就是个谎言!”维克多站在姚淑和面前,狰狞着一双布满红色血丝的双眼死死望着她。
  姚淑和咽了口唾沫,面对着儿子的双目她不知再如何瞒下去,她被逼着往后退去,一个踉跄坐在沙发上,他不希望自己的母亲会欺骗自己,心底泛起剧烈的疼痛来,他的声音逐渐软下去,像是没有了力气:“妈,我最后一次求你,不要再欺骗我……你和我爸,都伤的我太多了!”
  这句话像是一击就打中了姚淑和的心,一滴眼泪从她眼中流下来,她的脸色沉重到了极点,却还是硬要说出违背良心的话:“我真的没有瞒你什么,你要是轻信外人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妈——”他的心瞬间碎成了粉末,这一声叫的如此痛彻心扉。
  维克多失望般的往后退了退,他眼中的红血丝渐渐散去,几乎是有泪水飚出来,但他忍住了,见齐妤下楼来,他收敛起了自己的失态,上前去替她拿起了包朝外走:“再不快点,约好的时间就到了。”
  楼下仿佛阴森森的,这让心没有完全愈合的齐妤顿感身上一阵发凉,她望见姚淑和坐在沙发上像是失了神,光线照在她的侧脸上能看见清晰的一行泪水,明显是哭过,大概是和维克多吵了吧……
  齐妤这样想着也不敢和姚淑和打招呼了,她望向了走在前边的维克多,似乎可以闻见他身上浓重的火药味。
  ☆
  秦安月从顾歆歆那儿得知了维克多的家,在他们出门不久后就跑了过来,大门是关着的,她只能奋力的摇晃起来,喊着萧衍旭的名字。
  管家从屋子里迎出来,一看见秦安月就知道情况不妙,但又怕不理睬会她还会继续叫嚷吵到姚淑和,所以才去开了门。
  秦安月推开挡在跟前的管家,径自就往里面跑,管家连忙追上去拦住她,说道:“这位小姐找错地儿了,我们这儿没有你要找的人。”
  “谁啊?弄的这么吵还怎么休息?”姚淑和顶着一张极难看的脸出现在阳台上面。
  “阿姨——”秦安月甩开管家的拉拉扯扯,仰起脸来向姚淑和哀求,“我要见萧衍旭,你让我见他!我知道他没有死……你们都在骗我,骗我!”
  姚淑和不意外她会找到这儿来,只是笑了笑向管家挥了挥手:“我管你,给我拖出去!”
  “我不走!”她的任性劲儿还是那么强,一边挣脱管家的束缚一边喊道,“不让我见萧哥哥我死也不走!休想让我远离他的世界!放开我!”
  “哼……”姚淑和嘲讽般的鼻子里打气,“你能做些什么?无能为力罢了。害死我儿子的人还有脸在这里撒野,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阿姨,你怎么可以颠倒黑白的说?萧哥哥明明还在,明明是你们掩盖了事实!这是你们在扼杀他的心灵和记忆!你们才是罪犯!”
  姚淑和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这是事实!你们毁了秦家毁了萧哥哥,但妄想毁了我!也妄想毁了我和萧哥哥的未来!”
  “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和我叫嚷!开口闭口萧哥哥萧哥哥的,你以为我的儿子爱你吗?他有妻子有婚姻,你还能算什么?”姚淑和笑了笑,像是想到了极其开心的事情,暖进了心里似的,“忘了告诉你,齐妤就快怀上了。识相些就乖乖回去,到时候也不会那么难看!”
  “快怀上了”四个字让秦安月失去了挣扎的意识,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可见到姚淑和笑意潜藏的一张脸时才明白过来,原来十多年的逝去,他将她忘得一干二净,一场假婚姻却让自己陷入了痛苦之中。
  秦安月垂下眼来,低低的喃着:“不可能的……只要我说出名字,他肯定是认识我的……肯定的……”
  姚淑和得意起来,对管家说道:“还发什么楞,既然她不肯走,那就让她好好留恋这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黑暗阁楼

  秦安月被拉扯进了屋内,看着眼前的门即将关上,她拼命挣脱管家的束缚跑过去,但门已经反锁,从她的身后又有两个人靠近过来,一条粗硬的麻绳随之朝她身上套去,一个瞬间的收紧,她向后摔倒下去,脑袋重重的磕在地板上。
  她痛的吸了一口凉气,睁开眼睛想看清楚的时候手脚又被牢牢捆住,有人将她扛到了肩膀上,她耷拉着脑袋,头发遮住了她的视线,想要扬起脸来的力气都没有。
  “放我下来!”她大叫着扭动身子,只能张嘴往那个人的后颈上咬去。
  那人大概被咬痛了,一松手就是“呯”的一声,秦安月再次滚到了地板上,见那人揉着脖子,她蠕动着身子想要往前挪去,想要远远的避开逃离这里,可那人速度太快,上前来一把就揪起了她的头发:“敢咬我?”
  她被迫仰着颈子抬起头来,头皮的痛感像是头发都要被拔光了一样,她努力睁着眼睛盯着眼前的男人,张嘴朝那人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男人被她的举动彻底激动,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到了墙壁上,接着是两记巴掌烙在她的双颊上:“小丫头,信不信我可以生吞活剥了你?”
  她的两边嘴角都破了皮,听见面前的说话声后只是恍然的笑了笑,她毫不示弱,眸子里依然透着倔强的目光朝那人看去:“我呸!”
  那人瞬间像是点着了火,按着她的脑袋往墙壁上撞去,管家急匆匆的跑过来:“住手住手,人不能死不能死!”
  可太迟了,秦安月的脑袋已经被迫撞在了墙壁上,雪白的表面瞬间引出淡淡的鲜红来,管家吓了一跳,上去赶紧扯开那只手,抓着秦安月摇晃了两下也没见多大的动静,还以为她死了,叫喊道:“夫人说不能这么解决!”
  那人歪了歪脑袋:“她让我看着不爽。”
  “你……”管家的脸皱了起来,“就不能待夫人的命令再解决吗?”
  秦安月的脑袋忽然扭正了过来,虚弱的吐出一口气来睁开眼睛,她的视线变的模糊起来,脸逐渐又歪向了另一边,气若游丝道:“萧哥哥……”
  管家见她还活着,心里顿时也松了一口气,起身对那人道:“上去上去,把她关上面去。”
  他们的说话声渐远渐近,像是飘忽在山谷里一样,秦安月彻底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只能被抗上肩膀看着脚下一步步的楼梯越来越远,她闭了闭眼,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要进入一个死亡的深渊一样。
  眼前变的越来越黑,她听见“吱嘎”的声响,像是开门声,接着是自己被抛下来,在地面上滚了好几下,直到脸贴上墙壁才停下,卷起的一层灰尘也覆盖在了脸上。
  她睁眼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望见那个折磨自己的身影远去,再次响起的“吱嘎”声令她意识到,自己身处的坏境是堆积满无用家具的阁楼之上,这里不见日光,更不会有人前来,周遭阴冷的空气布满身躯,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冷,视线越来越黑暗。
  梦中她在奔跑,像是跑了很久很久,却不见一点亮光,她气喘吁吁向后望去,黑暗像是一股浪潮涌过来,她大惊失色,呼喊着朝前极力奔跑,但黑暗的速度太快,已经将她牢牢包围,她陷的越来越深,终于埋没进去。
  秦安月满头大汗的醒过来,脸色煞白一片,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从她的额角流下来,她咽了口唾沫仰起头来,后脑上的发丝因为血的粘腻而粘上了一层灰白色的尘。
  眼睛似乎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她可以看的出周遭的一些碎纸箱,还有破旧的铁罐和玻璃瓶,因为手脚的束缚令行动不方便,所以她就盯上了搁置在角落的玻璃瓶。
  手腕已经被勒出了血印,她试着动了动,但身体极其的劳累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她蜷缩着在地上躺了一会,像是积蓄着能量,终于,她再次反身趴在地上像条虫子一样蠕动起来,她知道只要努力不放弃,终究可以让自己逃离这里。
  她每挪动一点,就在她的身下烙出一条红色的血迹,逐渐演变成了一条红杠杠,她接近了搁置满玻璃瓶的角落,上面布满灰尘和蜘蛛网,呛的她咳嗽起来。
  再往前伸了伸脖子,不管上面是有多脏,她张嘴就咬住了一只玻璃瓶挪出来,稍稍退后一些,在想要用脑袋撞到玻璃瓶使其破碎的时候,秦安月听见了轻微的说话声。
  声音貌似是从楼下传来的,接着有脚步踏上楼梯的声音,模糊的音量逐渐转向了脚下,秦安月定了定神,将耳朵往地板上面一贴——
  “这下你就不用再担心了,先好好睡个午觉吧……”
  “妈那边……”
  “随你什么时候说。反正不孕症有希望了,到时候你想生几个就几个,主动权在你手上。怎么了?还在为今天上午的事情不开心?这是我跟我妈他们的事情,冲你发火是我不对。”
  “维,我没有怪你……我应该把钢笔亲自交给你的……”
  “你更是一个不知情者,没必要自责什么……”
  听到这儿,秦安月的眸子睁了睁,原本让顾歆歆转交给维克多的钢笔竟然落在了齐妤的手中,最后维克多似乎是没有拿到!而且他们在谈论的什么不孕症有希望了?这样下去她更会追不上他,她不想他离自己越来越远,也不愿看见他深陷在亲人的蒙骗之中。
  她扬起脑袋往竖在面前的玻璃瓶上一撞,玻璃瓶飞出去后击在了墙壁上,清脆的“哐当”声炸响,碎片溅开了花,许多的碎屑擦伤了她的皮肤,少许的陷入进去,但她管不了身体的疼痛,艰难的从地上捏起碎片来割绳子。
  然,“吱嘎”的开门声也响了起来,一束明亮的光线刺入她的眼睛,她缩了缩身子,藏起手中的碎片眯起眼来。
  那个人又进来了,大概是听见了她砸瓶子的声音,男人借着身后的亮光环视了一眼地面,接着又望向她说道:“别动什么歪脑筋,否则有你好受的。”
  男人走上前来用力的扳过她的身子,从她手中拿走了碎片,秦安月见门开着,忽然大叫了一声,男人赶紧伸手捂上她的嘴巴,将碎片抵在她脖子上:“再叫试试看!”
  她瞪着眼珠子望着眼前的男人,灵机一动之下又挪动起身子来,不仅是迟钝的跺着捆绑的双脚,而且还撅起屁股撞在地板上。
  “你想干什么?不许动!”男人死死的抓住她的双脚,但在愤怒之下用碎片割伤了她的腿。
  秦安月吃痛的顿了顿,可又再次利用上半身去撞地板,咬一口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胡乱喊叫起来,结果遭到了男人的一记拳头,打的她牙齿松动起来,半边脸很快就红肿,接着是鼻血流了出来。
  但声音还是传到了楼下的房间,这种不平常的嘈杂听起来就觉得奇怪,不久就有维克多的声音传上来:“什么声音?阁楼上怎么了?”
  管家应答着:“哪有什么声音?少爷您听错了……”
  “我相信我的耳朵!”
  “行行行,我上去瞧瞧,马上告诉您。”
  前往阁楼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管家边往后张望着边跑进来,见两个人扭在了一块儿直叹气,皱着眉头轻声道:“小心一些!动静这么大被发现了怎么办呐?到时候又要闹得夫人难堪!”
  “夫人爽快一些不就都解决问题了?”
  “哎呀……夫人有夫人的办法和想法!”
  “到底怎么了?”楼梯上响起维克多的声音,他还是觉得奇怪,“不就是看一看么?我怎么像是听见了说话声?”
  管家一个惊吓转过身去,在维克多还没有进来之前对着身后的男人直打手势,让的快些藏起来,自个儿关了门要紧出去。
  维克多正好上来,他看了看杂乱的阁楼见皱起眉头来,不耐道:“我不常来,阁楼只是乱丢东西的吗?有时间清理一下作为别的利用不是很好?”
  管家哈腰点头应着:“是是是,我会转告给夫人的……”
  “看出些什么没有?”维克多瞄着四周还是游荡起来,他跨过几张翻倒的破旧椅子径自朝着一扇门走过去,“这里面是什么?”
  他伸手推了推,管家的心瞬间像是跳漏了一拍一样,快走几步想上前阻止,但门已经被推开了,没想到从上面落下来一大堆的灰尘,维克多眼疾手快往后退了退,拍拍被弄脏的领子说道:“该清扫清扫了。”
  “是是是……”管家应着赶紧替维克多拍领子,本又要称呼“少爷”的时候维克多朝他看了一眼,他连忙改口叫维先生,讨好一样的说道,“这种地方不该维先生亲自来的,太脏,都弄脏衣服了……”
  “不碍事。我就觉得这楼上有东西,吵到齐妤休息了。”
  “哦……”管家骨碌的转了转眼珠子,一拍手说道,“好像有只猫在里头,大概是从对面的窗户跳进来的。”
  “猫?”维克多皱了皱眉,像是很不理解的样子,“这里会有老鼠?还是会有它的爱人?”
  “哐当……”像是易拉罐摔倒在地的声音,从半开门的里屋传出来,维克多看了看,接着又有窸窸窣窣像是擦地板的声音,其实是秦安月在用脚摩擦地面。
  “唔……”她冷不丁出了求救的声音,让维克多警觉起来,他揽开挡在跟前的管家,推开门闯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很期待亲亲们的评论呐……好的差的通通求哇~

  ☆、迈向死亡边际的痛苦

  “维……维先生!”管家的脸色煞白一片,想来是要出大事情了,要是被维克多发现,自己就没脸去见姚淑和了,更会是让他们母子感情破碎。
  管家匆忙小跑跟进去,维克多已经站立在屋子的中央,虽然这里有窗户,但常年不开已经布满灰尘,堆积如山的杂物也挡去从窗外射进来的唯一亮光,他看了看地面,同样是厚厚的灰尘,还有许多破碎的玻璃片。
  “吱嘎”身后的门被关上了,屋内瞬间处于一片漆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维克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照亮,管家从门那边走过来,劝道:“先生出去吧,这里这么脏,我会把猫赶出去的……”
  维克多晃了晃手机的亮光,揽开管家的劝阻朝前走去,望着杂乱的沙发椅和破旧的许多易拉罐,他说道:“我刚明明听见了声音,似乎不是猫……”
  窸窸窣窣的声响又开始了,就在他右手边的角落里,维克多猛的扭过头去,抬了抬手却照不亮那个角落,他决定走过去。
  “嗳……维先生……”死寂黑暗的阁楼只有维克多脚步声的晃荡,一声一响的敲打在管家的心脏上面,管家急出了冷汗,上前阻挡不是站着不动也不是。
  角落里堆积着许多空箱子,维克多伸手揽了揽,将最上面的箱子翻倒在地,瞬间一股灰尘朝他脸上扑来,他咳嗽几声往后退了退。
  “维?维你在哪里?维克多?”一时间,门外响起了姚淑和的声音,她敲了敲这间屋子的门,“在里面吗维?齐妤找你!维?”
  维克多捂着口鼻看了眼紧闭上的门应道:“我知道了。”
  管家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是夫人及时出现,想必此刻还在门外等,所以他帮维克多一起拍衣服:“看维先生都弄脏了,换下来吧?”
  维克多应了一声就要走,管家要紧先一步去开门,看见姚淑和等在外面,就稍稍使了个眼色,大致是告诉姚淑和放心就是,接着又颔了颔首接过维克多的衣服退了下去。
  姚淑和揽过维克多的肩膀和他一起下楼去,看着他脸上沾了少许灰尘,笑着伸手替他擦了擦脸道:“看你弄的,好好的跑去里面做什么?”
  维克多觉得自己的行为挺好笑的,于是别了别脸自个儿擦了两下,说道:“没有什么,阁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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