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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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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地话不中听,主意却不坏,正好给我提了一个醒。我也撺掇着说:“母后,请个画师来也好,您刚不是说,女人过了四十,就往老太婆堆里凑了吗?不如趁着现在年轻美貌,画影图形,留个写真,将来老了,也好拿出来献宝,本老太婆年轻的时候才是大美人,你们算个屁
    “哈哈哈哈”,宇文娟率先大笑。要说呢,她笑起来还是很有感染力地,跟宫里笑不露齿的美人比起来,别具风情,也让人无形中减少了许多芥蒂。
    太后也直乐,末了说:“哀家眼瞅着就四十岁地人了,真正年轻貌美的是你们,真请个画师来,给你们画像还差不多,哀家就免了吧。”
    宇文娟立刻来了兴趣,也不介意承认自己“年轻貌美”,兴冲冲地说:“那咱们就请个画师来,给太后,公主姐姐,还有娟儿,每人画一幅像,好不好?”
    我是真地很想要太后留个写真,太后不可能陪我一辈子,等将来有一天她先我而去,我手里有一张她的画像也是个念想。如果我不答应,太后一个人肯定不好意思画像,多加个宇文娟也不错,免得人说,就我们母女俩臭美。
    事情就这样敲定了。因为离太后的生日只有一个多月,年关又临近,崔总管赶着出去请了三个画师进宫,让他们每人负责一个,限定小年之前,也就是腊月二十四之前必须完工。
    这一年剩下的日子,我就在给人摆姿势画像中度过了。
    皇上到底年纪还小,脱不了孩子习气,每天忙成那样,还非得掺一脚,让画师把他也画进我的画里去。可是他白天总没时间,晚上光线又不好,把画师折腾得够呛。
    所以给我作画的画师用的时间最长,从早画到晚,一直到小年那一天的中午,才趁着皇上过来吃小年饭的时候画完最后一笔。
    不过画得还真不错,画中的皇上和我,眉目如画,衣袂翩翩,望之若神仙中人。而且不知是不是皇上授意,竟然给我加上了凤冠,看上去就是典型的帝后写真,只不过不是分开的,而是亲亲密密地依偎在一起。
    太后喜欢得不得了,抢过去自己收藏了,当然,我也把她的画像拿了过来占为己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匈奴遣使来(一)
     更新时间:2009…9…3 2:24:38 本章字数:3106
    太后的生日是正月初七,还在拜年期间,宫里整天人来人往,收拜年礼收到手软。
    最难得的是祁云海,经过了上次的事,我以为他再也不会搭理我了,结果,他给我的年礼比任何人的都要贵重别致。
    这次他送的是一件蕉月色的斗篷。整件斗篷以玉色绸缎为底衬,再缀上翠鸟的羽毛,触手非常柔软,连太后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都啧啧称奇道:“点翠一般用在头饰上,做成这么大一件斗篷,那得多少翠鸟毛啊。”
    一个年老的嬷嬷说:“这么光滑细软,就只用了翠鸟颈子上的那点毛。”
    另一个说:“还得清一色的雪青鸟才行,蓝翠鸟的毛都不能要,不然颜色就没这么纯
    太后感慨地说:“你已经拒婚了,他还送这么贵重的年礼,想不到一个带兵打仗的人,竟然是个情种,叫人跌落下巴。”
    这才是最叫我为难的地方,“他以前送的那些,还回去他又不肯收,总不能给人丢家门口吧,只好原路带回来。”所以黑珍珠项链和紫貂皮大衣,现在还收在我房里,如今又添上一件,对我来说,这些不是礼,而是债,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也许是我疑心太重吧,总觉得单拿感情说事,不足以解释祁云海的行为。如果他是个从没经历过女人的清纯少年,那又另当别论,可人家身边明明美女如云,凭什么对我情有独钟?
    听了我的话,太后笑道:“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封疆大吏啊,送给女人的东西怎么会收回?你当是街上的混混。送女人一条烂手绢,分手了还要赔二钱银子。”
    “可是,那么贵重,一辈子锁在箱子里,岂不可惜了?他家里有的是女人,身边也不乏爱宠,就当我转手送给她们好了嘛。
    太后见我真的发愁。给我出了个主意:“等他正式娶妻的时候。你再把这些东西夹在皇上给地赏赐里还回去。”
    我连连点头:“嗯嗯。是个好办法。以皇上地名义赏赐回去。他退都没法退了。”
    太后却附在我耳边悄悄说:“其实。他送什么你真别放在心上。你以为都是他买地呀。别傻了。他地东西来得容
    我一时没听懂。崔总管已经拿着长长地礼单进来请太后过目了。嬷嬷们也催着说:“太后和公主还是移驾雍和宫吧。拜寿地早就在那儿排着队等了。”
    太后只管低头看礼单。嘴里说:“让他们多等会儿。这寿星还是不要出现得太早。不然一整天坐在那儿受贺。脸都会笑僵。”
    我也跟着看礼单。太后突然指着上面地一行字问:“这是什么?”
    仿佛早就知道会有此一问。崔总管连单子也不看就垂手答道:“匈奴使者。他们昨天晚上到京地。听说今天是太后地寿辰。就赶着来送礼来了。”
    太后纳闷不已:“不是说内祝吗?怎么跑出外国人来了?而且还是匈奴人。”
    “他们自承是太后的女婿,所以。也算内亲。”
    我和太后面面相觑,这是从何说起?
    崔总管跪下道:“奴才也不肯收的,可是他们放下就走,一转眼就钻人堆里不见了,奴才没法,只好先收着,再请太后定夺。”
    太后也没责怪他,只是问:“这事皇上知道吗?”
    “皇上在前殿陪客,奴才不敢去打扰,再说,这是给太后的寿礼。”
    “算了,你起来吧”,太后扶着我的肩膀慢慢往外走,我着急地问:“母后等会见了匈奴使者,准备怎么说呢?”
    “当然是退回去了”,太后答得很干脆。
    “这样会不会影响到两国关系?”我反而犹豫起来,上次宋方就建议皇上跟匈奴联姻,说这是避免琰亲王私下里跟匈奴勾结的最好方法,被皇上断然拒绝了。
    想不到,匈奴使者竟然在这种天寒地冻的天气来朝,还公然以“太后女婿”自居。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把和亲目标直接指向我?太后的女儿可只有我一个。
    太后拍着我安抚道:“别担心,母后自有分寸。”
    “那您打算怎么跟他们说
    “很简单啊,女婿不是靠自承就可以地,就算我们答应和亲,也要等纳聘问采了才算,没有先以丈母娘身份收人家的寿礼,再商量定亲收聘礼的,凡事总有个先后顺序。”
    听这意思,就是缓兵之计了,“要是人家真来下聘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会有办法地。”
    我不再追问什么,事出突然,一下子也想不出很好的解决之道,只能先把眼前这关对付过去再说。
    寿星出现,鞭炮声、恭贺声响彻云霄,拜寿过程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直到未时才开席吃饭。幸亏是“内祝”,只有几百号人,要不然一天都拜不完,难怪崔总管一开始建议连摆七天酒的,必须分期分批才行。
    匈奴使者我也看见了,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年老的是匈奴地右贤王,年轻的是通译。年老地只会叽里咕噜,我一句都听不懂。
    多亏了有通译,两边沟通得还算顺利,最后礼物退回了,人也没得罪,暂时没闹出什么乱子。
    我向来不擅喝酒,也怕酒桌上那种特有的虚伪,一个个借敬酒之机把我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明明是太后地生日,干嘛扎堆奉承起我来?
    实在是不胜其烦,吃到一半我便离席更衣,悄悄从小门出去,走到外面的院子里透气。
    “请问,您就是梵音公主
    我回头,居然是那个匈奴通译。
    既然打算跟匈奴交好,就不能太冷落使臣,故而我含笑回道:“是地,我就是。”
    “看来传言不虚,公主果然美丽非凡!”他笑出了一口白牙,蓝眼睛格外的灿亮。
    “传言?”
    “是啊,贵国的宋大人出使我国的时候,就盛赞过公主的美貌。”
    该死的宋方!你最好一辈子躲在老鼠洞里别出来,不然皇上一定会杀了你的!
    但,“就凭他几句话,你们就不远千里跑来求亲?”这不合常理吧。
    “本来只想觐见中原皇帝,再顺便看看中原的风土人情,和亲倒在其次。”
    我心中暗喜,忙附和道:“两国交好,只看双方是否心诚。心诚不需和亲,心不诚和亲也没用,多的是和亲后又打得不可开交的。只可怜了那和亲的女人,夹在中间两头难为人。”
    “公主若肯和亲,两国定息干戈,不会叫你为难的。”
    “你刚不是说和亲不重要的呢?”
    “那是在没看到公主的画像之前。”
    “我有未婚夫了。”
    说罢匆匆回席,不再跟他交一言,怕说多了会露馅。
    早知如此,不该那么快跟祁云海“毁婚”的,这会子竟连个挡箭牌也找不到。
    也许,为了大局着想,再跟祁云海谈一谈,让他在匈奴使者滞留京师期间配合一下?
    左思右想,心乱如麻,不知不觉中喝了许多酒。待自己发现不对时,人已经撑不住了,倒在一旁侍候的弄珠身海里突然蹦出两个字:画像。
    眼皮猛地跳了几下,可还是抵不过浓重的睡意,来不及深想就睡着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
    正文 第二百零十章 匈奴遣使来(二)
     更新时间:2009…9…3 21:16:38 本章字数:2741
    半夜醒来,头痛欲裂,皇上亲手倒了一杯水给我,又模仿我平时的手法按揉着我的太阳穴问:“是不是很难受?朕已经叫太医熬了醒酒汤给你喝
    难怪我会半夜醒的,不然就我这酒量,非睡到明天中午不可。他自己的酒量也一般,难为他还照顾我,我不好意思地解释:“都是匈奴使者的话把我说得心烦意乱,不然不会喝那么多的。”
    皇上告诉我:“朕已经跟他们的右贤王谈过了。”
    “结果如何?”
    皇上沉吟不语,我立刻意识到:“是不是很棘手?”
    他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点,他们点明了要你,而且只要你。”
    我把和匈奴通译之间的对话跟他复述了一遍,然后纳闷地说:“他们本来对和不和亲并不在意,但看到我的画像后,临时改了主意,会冒太后女婿之名送寿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皇上同样吃了一惊:“画像?什么画像?你的吗?”
    我摇着头说:“我也没问清楚,当时心里有点慌,随便扯了个小谎,说我有未婚夫,然后就走开了,怕他又追问未婚夫是谁,实在不想提到祁云海的名字。唉,总之一团乱。”
    皇上抱住我安慰道:“别急,事情总有办法可想的。和亲之事,从来都得双方自愿,又不是战败国求和,皇室美女任他挑。现在两国势力早不是当初那般悬殊了,他们自己心里也有数,不敢贸然开战。求亲嘛,男家只管求,至于许不许,那是女方的事,民间也尽有求亲不许的情况。”
    我可没他那么乐观。心里七上八下的。如果没有琰亲王从中捣乱,许不许亲的确全看我方愿不愿意,对方怎么想无所谓,大不了继续敌对好了,反正中原和匈奴从没真正交好过。可现在这情形,只怕还得想个法子把匈奴人稳住才行,不然内外交困。腹背受敌。压力实在太大了,我真不愿意看到皇上又变成那种暴躁易怒的样子。
    现在最让人想不通地是。“他们怎么会看到画像地
    皇上问:“你们只请了三个画师。每个画师只画了一幅
    “是啊。我们地那幅。还是小年那天在紫薇阁地餐厅里赶着完成地。画完就被太后当宝似地收起来了。”
    “你确定没外流?”
    “确定。太后那边地我也确实。她顶多给别人看看。不可能让人拿出去地。”
    皇上思衬着说:“难道本朝竟有那样地高手。仅凭看过一次地印象就能临摹出另一幅画像?”
    “不可能的”。我立刻否认:“有资格进春熙宫觐见太后,并且看到那幅画地人,非富则贵,那些人都是好吹嘘好攀比地。若有这样出神入化的技艺,早传得人尽皆知了。不可能还藏着掖着。”
    皇上于是得出结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画师有问还是很痛,宿醉的滋味真不是一般的难受。我努力集中精神,希望能厘清纷乱的头绪,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我试着分析道:“给我们作画地那个画师,据说画工最好,在京城久负盛名,可也是他画得最慢,修修改改无数次,他会不会实际上作了两幅或更多的画,然后只呈上一幅,其余的自己留着,好待价而沽,以牟取暴利?”
    我的话刚说完,皇上已经朝帐外大声喊道:“来人!”
    门外值守的太监应声问:“皇上有何吩咐?”
    “把那个画师给朕捉回来!”
    “给皇上画像地那个?”
    “就是他。”
    “现在吗?”
    “当然是现在,这就派人去!天亮之后,朕要亲自审问那个里通外国的叛贼。”
    太监答应着去了,我对皇上说:“如果真有第二幅画,也不见得就是画师本人卖给匈奴使者的。皇上您想啊,匈奴使者昨晚才到京城,他一个小小的画匠,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也不可能有这么大地胆子,当晚就找到匈奴人下榻的驿馆交涉。多半是有人从他手里买了画像,就为了引诱匈奴人向朝廷提亲。”
    “你分析得有道理,其实要查这个也不难,朕明天就把负责接待匈奴使团地梁兆叫来,只要问明昨晚有谁去过驿馆,就基本上知道谁的嫌疑最大了。
    我想了想说:“真正地嫌疑人不会做得这么明显的,只怕画像早在匈奴使者入京之前就已经交到他们手里了。”
    皇上半晌无言,我能理解他地心情,要是这样的话,就难查了。匈奴使者一路走来,经过了多少地方见了多少人啊,谁知道这画像是何时在哪里易手的。除非匈奴使者自己说出来,否则根本无从查起。
    皇上最后说:“不管怎样,这画师竟敢私自收藏皇上和皇后的画像牟利,同样是死罪。”
    我猜测道:“会不会连他私留画像本身,都是别人授意的?或者说,有人预先高价订购,他才铤而走险,偷着多画了一幅?”
    事情分析到这里,我们俩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人:宇文娟。
    请画师进宫画像是她提议的,画师虽然是崔总管找来的,但不排除她私下里找画师卖画的可能。当然,崔总管本人也脱不了嫌疑。
    只是一切都停留在猜测阶段,不可能仅凭猜测就去审问已经受封为贤妃的宇文娟,更不能随便惊动宇文泰。现在只能暗中查访,从几个直接当事人入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找出幕后指使者。
    有可能是宇文兄妹,有可能是宋方,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朝中想阻止皇家“姐弟**”的腐儒,或想撬走我了好让自家女儿上位的大臣还是不少的。
    至于画师本人纯粹因为利欲熏心而卖画求利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第二天天还没天亮,派出去的人就传回了消息:画师在小年那天就离开京城的寓所回老家去了。他本就是外地人,几年前来京城赁了个房子作画卖画,因为画工好,很快就打响了名头,不少达官贵人找他作画。这次从宫里领了赏赐后,回去就收拾行李,雇了个车子,跟邻居说回乡过年。至于他老家在哪里,邻居也说不清楚,只大致晓得是哪个州府的。
    叫来崔总管审问,他也不是自己出马,而是委派别的太监去请的。查来查去,折腾了一天,最终也没查出什么名堂,因为请人的程序没问题,就连画师回家,表面上都看不出什么问题,既然是外地人来京卖画,挣了一笔钱后回乡过年就是很正常的事。
    但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画师当天就离京,说明画像当天就已脱手,也就是说,确实有人预先高价订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匈奴遣使来(四)
     更新时间:2009…9…6 23:42:58 本章字数:3311
    太后听到匈奴使者突然以女婿之名送寿礼的内幕后,大为震惊,差点立刻派人把宇文娟喊来对质,但最后关头还是忍住了,咬着牙说:“要是查实了是那对兄妹搞的鬼,哀家决不轻饶!”
    不想看太后不开心,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只管求,咱们只管不同意就完了,难道还能逼婚不成?”
    太后表情严肃地说:“你想得太简单了”。
    我问她:“那您看,这事怎么处理比较好呢?”
    太后反问我:“你跟通译狐儿说你有未婚夫了?”
    我被这个名字逗乐了:“原来他叫狐儿”,魁梧如斯,高鼻深目,竟叫个小丫头的名字。不过现在也没心情研究这个,我告诉太后:“当时也就提了一下,说完赶紧走了,没具体说姓甚名谁。”
    太后道:“难怪狐儿后来跑来问我,公主的未婚夫是谁,好在当时人声嘈杂,我假装没听见,给他混过去再找别人打听的,现在只怕已经知道了。”
    太后点了点头:“母后正想跟你谈这个呢,如果他找别人打听,别人肯定告诉他公主的未婚夫就是镇东戍守使祁云海。你跟祁云海摊牌是私底下进行的,也没对外宣扬,祁云海自己更不会说了,然后又为一切还是原样。”
    我低下头。这两天我何尝不是在犯愁,已经拒绝了祁云海,现在为了敷衍匈奴使者,难道又再把他找回来?那怎么开得了口。
    太后察言观色地说:“要是你觉得难为情,还是母后跟他说吧。”
    “没事,我自己跟他说。”事关两国交好。我相信他能理解地。
    回到自己的屋子后。我左思右想,发现还是没法当面谈,于是写了一封短函,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下。其实祁云海根本不用做什么,只需要在匈奴使者找到他的时候承认就行了——匈奴使者也不见得一定就会去找他,一般的人。谁会怀疑未婚夫的真假
    想不到信函送去没两个时辰,祁云海亲自来了。
    我在炭炉上烤着小红薯和板栗。听太监说渤阳侯求见,心里还有点慌乱,祁云海却笑得毫无芥蒂,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用老朋友地口吻说:“好香啊,老远就闻到了。每次跟公主在一起都有好吃地。”
    我不过无聊烤着玩,自己偶尔吃一点点,大部分都赏给下人吃了。既然他要吃。便用小刷子在板栗上刷上一点蜂蜜,再用一个翡翠碟子托着送过去。
    祁云海先把碟子转着圈看道:“公主弄的东西,别说吃,光看着就赏心悦目,用这种半透明的绿翡翠碟子盛蜂蜜板栗,怪好看的,微臣都舍不得吃了。”
    “吃吧,这儿还多着呢。”我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放松了下来,这个人虽是个武将,真的很善解人意,擅于调节气氛,让人消除紧张情绪。
    接下来的时光,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很温馨,我不断地烤着、刷着,他则慢慢吃着,等他终于放下碟子,端起茶盏啜饮地时候,我总算鼓起勇气开口了:“侯爷,关于匈奴使者求婚的事,您有什么意见?”
    他放下茶盏拱手道:“公主希望微臣怎么做,微臣就怎么做。(电  脑阅 读 w w  w 。1   6   k  。 c  n)”
    我悄悄红了脸,他越表现得宽容大方,我越羞愧难当,但话不得不说明白:“为了让匈奴人断了念头,我只好说自己是有未婚夫地。”
    “这样最好,免得他们纠缠不休。”
    难得他也认同我的做法,“只是如此一来,侯爷的准驸马之名不仅国内传遍,连外国都知道了。”
    “这是微臣的荣幸。”
    “可是……”又不是真的,传得人尽皆知了,最后我却嫁给皇上,这算怎么回事?他堂堂侯爷,统帅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名誉会不会因此受损?
    还有皇上也是。我最怕变成“君夺臣妻”地不堪话本。
    看我一脸为难,祁云海安慰道:“别想那么多,即便将来有什么不好的传闻,也不过传一阵子罢了,世人是健忘的。再说了,朝廷上下,谁不知道真实情况呢?会捕风捉影乱编排地人,也走不到公主跟前。”
    我笑了起来:“侯爷的意思是,眼不见,心不烦?”
    他重重地点头:“正是此意,公主就是心太细了,凡事看开点,看淡点,会快乐许多。”
    “多谢侯爷指教。”
    “不敢,微臣只是希望公主活得开心点。公主自前年秋天进宫,到现在快两年了,养尊处优,却未见丰腴,还是清瘦苗条,衣带当风。微臣本来打算等正式迎娶后,再好好将养……”
    我地头快低到膝盖上去了,祁云海也自知失言,说了一声:“微臣告退”就匆匆走那边“汇报”最新情况,然后就命驾回了公主府。
    在车上弄珠直犯嘀咕:“公主,这才正月初八,您怎么就跑到宫外住啊?”
    我随口答:“宫里这些日子太闹腾了,我想安静两都咋呼起来:“皇上准会追来的,现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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