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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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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娟劈手甩开,面红耳赤地嘟囓着:“嫂子,你瞎说什么,也不怕人笑掉大牙,都没侍寝,怎么会害喜。”
    “什么?”宇文老夫人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惊呼着说:“你进宫这么久了,还没侍过寝?”
    “哎呀娘你嚷什么,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娘的心肝宝贝啊,你怎么这么命苦!”
    哭了一通,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后,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太后面前道:“太后,您可要为娟儿做主啊。”
    不只太后和我,所有的人皆面面相觑,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尤其是随侍的太监宫女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全都听呆了。想他们在春熙宫当差,这贵妇人也见得多了,就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要是皇上不临幸某位嫔妃,她娘家人就来哭闹,喊着要太后“做主”,这宫里不乱套了,太后接待得过来吗?
    连宇文娟都觉得不妥了,她是大大咧咧没错,但好歹是官家千金,识字断文的,也见过世面——按说她娘当诰命夫人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也照样见过世面——当下过去搀起她娘说:“娘,您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啦。”
    宇文老夫人仿佛跟太后赖上了,只管伏在地上不动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娘心疼你,想求太后为你做主,我可怜的女儿啊,呜呜……”
    此时太监宫女们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了过来,纷纷过来解劝,太后坐在上面哭笑不得,为女儿要宠幸都要到撒泼打滚了,也算是本朝奇闻一件。
    最后,亏了一干老嬷嬷,劝的劝,哄的哄,拉的拉,在蹭够了眼泪鼻涕后,总算是把宇文老夫人搀到椅子上坐了下来。两个机灵的小宫女一前一后贴身侍候着,一个给她捏背一个给她捶腿,兼看牢抓紧,免得她再滚到地下去了。
    我算是明白了她们的来意,除了辞行之外,竟是为宇文娟争宠来了。
    这一家子,从老到少,无论男女,都一样的跋扈骄横,也一样地愚蠢,后宫的女
    宠没错,但有这样争的么?人家比的是手腕,不是嗓+|撒泼打滚,这样别说争宠了,真把太后惹烦了,一句“不识体统”,全部撵出去了事。
    不过宇文泰暂时还是戍守使,太后也不会跟她们公开撕破脸,还是好声好气地劝着,那婆媳俩一个哭闹,一个变着法子探消息,主要是关于我的婚事,我和皇上、和祁云海的关系,以及宇文娟未来的前途,等等。
    自从宇文家老太太开始撒泼之后,我便没怎么说话了,纯粹是不想搭理。冷眼旁观,倒看出了许多端倪,然后发现,这婆媳俩并不蠢,犯浑也只是一种手段,她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太后都快被缠晕了。
    人在被缠得没法、烦得抓狂的时候,即使不是主观上做出让步,言辞之间也容易露出破绽,也不好赖帐。君无戏言,太后亦如此。
    足足缠够了两个时辰,婆媳俩总算得到了太后的口头承诺:会劝皇上去宇文贤妃那儿坐坐。
    至于是否侍寝,即使是母后,也不可能下命令的。
    宇文家婆媳带着满脸的不甘心告辞后,我摇头叹道:“幸亏宇文泰只是个戍守使,离权倾朝野还差得远得,不然,只怕连皇上的床地之事都归他管了。”
    “这不已经开始管了?”太后无奈地耸肩。
    “现在还只是撒泼哭求。”
    太后冷着脸说:“就凭她们今天的表现,宇文泰都必须撤换掉,有这样的诰命夫人,要是被外国使臣看到了,丢的是我们天朝的脸。
    ”
    这话皇上老早就说过了,我有点想不通的是,“宇文泰以前不是不肯离京,就想待在朝中,指望以国舅身份揽权的呢?”怎么现在又肯走了?
    太后道:“那有个前提,他妹妹得宠甚至封后,他的‘国舅’称号含金量才高,也才可能揽权,现在明摆着他妹妹只有坐冷宫的份儿,封个贤妃还是他死活争来的,皇上有多不情愿他自己心里未必没数。再者,亲王成了废人,他不再需要留在京城当墙头草了,审时度势的结果,自然是回去守着南方做他的土皇帝最划算了。他在朝里闹腾了这么久,亲王刚倒台时,他指望能顶替上去,谁知成都王一帮人比他手脚更快,如今他在朝里的影响力反而不如》权灰了心,南部就越发不能丢,那可是他的大本营啊。”
    原来如此。说到成都王,我顺便问了一下现在朝里的局势,我主要想知道,成都王有没有变成另一个“》
    我本来以为时间还短,应该不至如此,谁知太后点了点头说:“差不多了吧,他比》=亲王’更‘》
    “那怎么办?”我急了,“明明有前车之鉴,皇上怎么会让他这么快就坐大?”
    太后摇着头说:“这一点我也有些看不明白,皇上不该是这么糊涂的人,成都王对先帝的怨恨,对帝位的觊觎之心比》=及,而且他本人也确实有些才能,就因为这样,先帝才会放逐他们兄弟,完全不让他们在朝为官,封地也都是边远之地。想不到,皇上不仅把他们弄回了朝中,还委以重任。”
    我突然想到了一点:“您说,会不会,》:|上,故意从风口浪尖上激流勇退,把战场让给皇上和成都王兄弟,他好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也有可能。”太后沉吟着。
    “他们说不定暗地里有勾结,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通力合作,一起颠覆皇上的江山。”我越想越觉得可怕。
    太后反问:“然后呢,他们再坐地分赃?他们也是一山不容二虎的。”
    我说:“》;王?”
    “有道理”,太后端着茶慢慢吹了一会儿,又抬头问我:“但你有没有想过,》》
    这我倒真没想过,因为没有动机,“皇上和》:对成都王分明是好事啊,他现在羽翼未丰,就卷进漩涡中心去,不嫌太急躁冒进了?”
    “政局诡橘,翻云覆雨,不是我们在这里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我只说没有足够的证据,但并非完全没有,你什么时候见你母后捕风捉影过。”
    我不由得推理起来:“弄残了》:|王兄弟可以趁机总揽朝政,然后仿》;旁落,到一定的时候,甚至可以兵不血刃地篡位?”
    太后嗤笑道:“成都王既以‘贤王’自居,走的是收买民心的路线,搞不好,人家打的正是‘禅让’的主意。”
    母女俩分析着,琢磨着,直到夜晚降临,一盏盏宫灯亮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去留难定夺
     更新时间:2009…9…28 15:56:55 本章字数:3044
    亲王瘫痪在床,亲信渐次散去,朝中平安无事,紧跟)'文泰辞朝归营之后,久居京城的祁云海也终于有所行动了。
    向皇上辞行之前,他先来见了我,没客套两句就问:“外面风传皇上今年会大婚,新娘人选却云遮雾罩,很多人都说就是册封宇文贤妃为后,也有人说会从朝中重臣家另择良偶,还说章景淳等几位大臣的女儿已经入选,过些日子就会择吉进宫。但微臣猜,皇上要娶的人,其实就是公主您,对不对?”
    他说得这么明白,无论表情和语气都十分镇定,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与己无关,我再装糊涂反而不厚道了,于是颔首微笑:“侯爷的消息可真灵通。”
    他轻叹:“微臣与公主今生缘浅……”
    我生怕他说出“来生怎样”的话,周围那么多下人,保不准有一两个喜欢长舌不怕死的家伙,赶紧抢过话头说:“缘深缘浅,都是前世修造,《三世因果经》开篇就讲,‘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一切皆有定数。”
    祁云海笑道:“看来,还是微臣前生修造得不够,这辈子仍需努力,以期后世。”
    我尴尬地笑着,然后轻咳两声,言归正传:“不知侯爷今日来,所为何事?”
    他一拱手:“微臣是来向公主辞行的。”
    我脑子里转了几转,想留他,又不知道太后和皇上是什么意思,不敢贸然开口,故而只是问:“侯爷准备几时动身呢?”
    “就这两日吧,往年这个时候早动身了,今年情况有些特殊。”
    “皇上是怎么说的?”
    “还没跟皇上提呢”。他答道:“今天下朝出来。看着外面明晃晃地太阳。就想着。冬寒已过。春阳正好。也该是辞别帝都地时候了。心念一动。首先想到地是拜别公主。就不知道皇上地大婚之期到底定于何时?看宫里地形势。不像是近期有大典地样子。如果婚期不远。微臣就等喝过喜酒再走。”
    我琢磨着他地话。辞行是一方面。来探我地口风也是一个方面。若依太后所言。婚礼就在十日之内。原本应该跟他道明地。可是看太后对严横和宇文泰。都是先打发走。再半路召回。祁云海也算是皇上地心腹。就不知道对他。是不是另有安排呢?比如。索性留下他。让他大典过后再走。免得旅途奔波?
    而且。这其中还牵扯到一个问题:“侯爷带到京郊布防地军队。据说有20万之众。这些人怎么办?是撤回原地。还是暂时按兵不动。”
    “这个……”
    “也还没跟皇上禀明是吧?”
    “是地。”
    我有些诧异,按理,这么重要的事,他应该早就跟皇上商量妥了才对,怎么临到要走了,军队的去留问题还是悬念呢。
    正疑惑着,外面传来通报说:“皇上驾到!”
    我起身迎到门边说:“祁侯爷正要求见皇上呢,皇上您看,是就在臣妾这儿谈,还是到勤政殿去?”
    “是很重要的事吗?”皇上问祁云海。
    见祁云海点头,皇上遂道:“那去御书房吧。”
    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这里毕竟是后宫,拉拉家常还可以,若要商谈军国大事,还是该去前殿。
    他们走后,我去了太后那儿,屏退众人后,我问她:“祁云海也要归营,皇上把他带到书房谈去了,您看,是准奏,还是放行?”
    太后反问我:“依你看,是该准奏,还是该放行呢?”
    “您心里明明有数,干嘛问我。
    ”我笑嗔,顺手拿起桌上的玉连环慢慢解着。
    “我就是想听听我女儿的
    看我们母女俩是不是不谋而合。”
    见我只顾着解连环,她抢过去搁回桌上说:“母后在跟你说正经的呢,专心点,你将来可是母仪天下的人,现在就要学着处理事情,趁母后还在,还可以给你指点指点。”
    本来心情不错的,这会儿突然难受起来,太后只是随口说说,听到我耳朵里却有些不祥之感,我忙道:“什么您‘还在’啊,您才刚四十,正当盛年,离百年之期还早着呢,还可以指点女儿一辈子,我就是怕耳朵听起茧来,所以不急。”一面说,一面又拿起玉连环,这回却没心思解它了,只是做做样子。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以后会怎样,谁又说的清呢”,太后的语气十分感叹。
    一向豪气干云、百无禁忌的太后,今儿怎么变得这么消沉了?让我好不适应,仔细打量着她的脸问:“出什么事了?”
    她落寞的一笑:“也没啥,就是最近老梦到你父亲,给我道辛苦,说等你的婚事办好了,他就来接我走。”
    我大惊失色,太后这样直率强悍的人,决不会故意编些凄凄恻恻的故事博人同情,她说梦到了,就肯定是真的梦到了。虽然我有点想不通,她跟父亲在一起的时间不到两年,跟先帝倒跟了十六年,为什么梦到来接她的人不是先帝而是我父亲。
    不过话又说回来,先帝的女人太多,接都接不过来,还是父亲专一,即使后来也娶妻生子了,但心里始终只有母亲,会托梦给她也说不定。
    问题是,太后现在好好的,为什么会做这样不吉的梦呢?
    眼里一阵酸涩,但为了一个梦哭,未免太小题大做,我努力用最平静无波的声音安抚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母后是看父亲的忌日近了,所以就梦到了他。”
    太后道:“是的,你父亲的忌日就在后天,我们正好趁拜祭的机会,告诉他皇上大婚的消息,听到自己的女儿就要成为一国之后,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倍感欣慰的。”
    “嗯,香烛纸钱我早就准备好了,但愿后天不要下雨。
    ”当初为了掩人耳目,父亲的骨灰被我们安葬在京郊一处隐秘之地,风景奇佳,就是路有点不好走。
    “下刀子都要去,他都到我梦里来了,我怎能不去看他。”
    母女俩唏嘘一番,太后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音音你看,祁云海这事,怎么处理比较好呢?”
    我沉吟道:“还真有点棘手呢,如果以大婚为由留下他,一来,怕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严横、宇文泰他们;二来,》什么情形也不知道,我们看到的都是表面,我总觉得,他摆在台面上的这些都不是真实的,最多也只是冰山一角,最大的真相还在水底下,未曾显山露水。”
    太后也同意我的观点,可她又担心,“如果不说明,就这样放祁云海走了,再让他半道折回,他会不会觉得皇上对他根本就不信任,无意中伤了忠臣的心?”
    我何尝不是想到了这一点,才觉得事情棘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又沉默良久,我才说:“要不,找些别的借口留住他,只要再留十天,事情自然见分晓了。”
    太后问:“找什么借口呢?”
    我一时也想不出,更何况,“皇上现在还在跟他商议,也许,皇上会出面把他留在京城,让他的副手暂时代理戍所那边的日常事务。”
    太后点了点头:“那好吧,等皇上回来问过了他,再做打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出行遇险情
     更新时间:2009…10…6 11:54:26 本章字数:2989
    上这天直到很晚才回来,黄昏的时候就派人过来说,+|(太后用膳了,因为要设宴款待那些即将离京的大臣
    我也不知道即将离京的大臣中有没有包括祁云海,心里却在不断琢磨着太后说的那句话:“用别的借口”用什么别的借口呢?又不是留一天两天,而是十天,难道让他护送我去宫外的哪里游玩十天?
    既然十天后会有婚礼大典,我就不能离开皇宫,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即使没这个理由,我和他这么尴尬的关系,也不应该走得太近
    没想到,事情的最后解决,得益于一场意外,在给父亲祭拜的途中,我居然出事了!
    据说当时的情形十分危险——我并没有亲见,在事发的当儿我就昏过去了,所有的惊险场面都是下人们事后描述给我听的
    出事的时候,我们的马车已经走到了石子路的尽头,前面就是弯弯曲曲的山间小道了,只能步行,马车没法通过
    原本这儿是没路的,土路也好,石子路也好,都是太后派人来修的,之所以没把能走马车的石子路一直修到父亲墓前,也是出于隐秘性、安全性的考量这样,下车后,还有大约半里的羊肠小路要走
    当时太后乘坐的马车已经停下了,我的车夫也在后面拉住马缰,嘴里喊着“吁”,想让马车停下来,就在这时,那马突然像发了疯一样,仰天长啸,然后猛地向前冲去幸好太后的车停得比较靠边,太后也还没从车上下来,我的马车把太后的马车撞得歪到一边,旁边的护卫立刻上前扶住,这才没有倒下
    我的马车不受控制地狂奔,很快就奔到了没路的地方,再往下,就是陡峭的山崖,如果掉下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在剧烈的颠簸中我的头部受到了好几次撞击,已经失去知觉,同车的弄珠也好不到哪儿去,的无头苍蝇
    护卫们根本赶不及救护,发了疯的马也没人敢靠近——谁的命不是命?这一点我也能理解幸好山上树多,不断地磕碰中,我们的马车被两颗大树卡住了,马儿则挣脱了缰绳,义无反顾地朝山崖下奔去
    当我清醒过来地时候人已经躺在玉芙殿自己地床上见太后坐在床边忙问:“母后您没事吧?”
    “我没事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她红着眼眶伸手抚摸我地脸
    这时皇上从外面走进来先扑到枕畔跟我说了几句然后告诉太后:“您猜得没错是有人给马喂了药”
    太后咬着牙问:“什么药这么厉害不仅能让马发疯还能控制马发疯地时间?”
    皇上道:“应该还有外在地诱因吧就像波斯国地耍蛇人他们不吹笛子地时候蛇乖乖地蜷缩在笼子里一旦笛子吹响立刻舞动起来笛子慢它慢笛子快它快笛子不停它能一直扭下去”
    我插嘴说:“那种蛇是长期训练成地好像并不需要喂药”
    “朕知道,朕只是打个比方你们再回忆一下,马发疯之前,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或有什么人反应异常?”
    “没有啊”,马都还没停稳,我们还坐在车里的,能看见什么?耳朵里也没听到什么怪声
    “你们呢?可有看见什么听见什么?”皇上转头问房里侍立的太监宫女们
    他们赶紧跪下,有的说没有;有的说耳朵里只听见了山风和鸟鸣;有的说,这事马车夫脱不了干系,但他当场就摔死了,变成了死无对证
    太后质疑道:“那车夫自己也死了,没人会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吧?”
    “不见得”,皇上冷笑着说:“人为财死
    食亡,假如有人许他一大笔金钱,也许他会铤而走险|卫了,其中有人看得很仔细,说一个手握马缰的人,如果狠命地拉住,马不会跑得那么快,车夫也没那么容易摔下来,他们怀疑车夫根本是故意松手,然后自己跳下去可惜落地的时候正好撞到一块尖角石头上,脑袋摔破了,但他还是避开了车的碾压,也就是说,假如没倒霉地撞上石头,他原本是可以活下去的”
    太后马上下令:“派人去把他家抄了,如果这事真是他做的,肯定收了一大笔钱,这可是买命钱!”
    皇上摆了摆手说:“没用的,朕已经派人去搜过了,这车夫是个老光棍,没有家人,屋里也没多少钱”
    车夫这条线索,到此完全断了,太后和皇上本来要把同去的护卫、太监、宫女统统送进天牢严加审问,被我制止了喜事在即,就为了图个吉利也该网开一面,再说我只是受了一点伤,有些爱晕眩而已,性命无忧,已经算万幸了太后说,这都是先父保佑,要不然,不摔死也整残了
    如果那样,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历朝历代,从没听说有个残疾皇后,就算我和皇上感情再深,他也没法娶我他是皇帝,他的配偶是要母仪天下的人,他的婚姻不只是个人的事,更是天下大事,他必须对天下臣民交代
    因为这件事,我对宇文一家由嫌恶变成了憎恨,虽然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她家嫌疑最大是肯定的,因为,宇文娟是最大的受益人一旦我不在了,或失去了做皇后的资格,她就可以拣现成的了
    本来是一件坏事,却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就是祁云海的去留问题在我养伤期间,他每天进宫探望,同时积极协助皇上彻查嫌犯,竟没再提起何时动身,我也不问,大家心照不宣,乐得糊涂
    连太后都忍不住感叹:“没想到他对你这么真心,本来要辞朝归营的人,因为你的伤,主动留下来帮着照应”
    越是这样,我越羞愧,低低地说:“不只如此,他应该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所以宫里宫外严加防范,若非狗急跳墙,宇文家不会对我下此毒手”
    太后点了点头:“难怪宇文泰突然离京的,原来是为了洗脱嫌疑”
    我不由得嗤笑:“他人走了就能洗脱吗?这种事,又不需要他亲自动手”
    太后想了想说:“我们有两手打算,却不料人家也是,査不出来自然不怕什么,査出来了,他也可以跑回戍所去,拥兵对抗朝廷”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有点想不通了,“难道他就不担心他妹妹的安危?他真举兵造反,皇上一怒之下赐死他妹妹怎么办?”
    太后叹息道:“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在他心里,本就做好了这个准备的,所以宇文家老太太离京前夕进宫探女,才会哭得那么伤心”
    我大惊:“我还以为她是装的呢”
    “也有装的成分在,但哭成那样,主要还是舍不得女儿吧”
    仔细回忆那时的情景,我不得不承认,太后分析得确实有道理,装出来的哭跟伤心伤肝地哭还是有区别的
    我本以为这家人只是虚荣做作,没想到心也这么狠,利用宇文娟的姿色攀高枝不成,就孤注一掷,甚至不惜拿宇文娟的性命来赌
    如今一计不成,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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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9月完本的,很多杂事耽误,看来是完不了了,正文还有几万字,还有几章番外要写,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内宫多险诈
     更新时间:2009…10…6 11:54:27 本章字数:2952
    后和皇上走后,我假寐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听见外T3文贤妃来了
    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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