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化兵的故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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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握地说。
　　2人边说边走，来到了一个服装自选专柜，衣服品种很多，肖吉林第一眼就看中了一件浅灰色女式上衣：样式，材料、手感都不错，于是征求张均的意见：“这件衣服怎么样？”
　　“衣服的材质不错，颜色鲜艳，样式大方、给人一种朴素、高雅的感觉，不过价格有点贵哟，37元钱一件，这可是我们大半个月的工资，不划算！”张均仔细看了看衣服和标签说。
　　“这个价钱不算什么，就怕买的大小和样式不合适。”
　　“如果觉得价格不是问题，只是担心大小和样式不合适，这好办，你等一下，我让售货员过来，你再咨询一下，她们有经验。”很快，张均将不远处一个售货员叫了过来。
　　售货员问过女朋友身高胖瘦特征后说：“这是我们新推出的一款春装，价格是贵点，但质量很好，样式漂亮，一般女同志都特别喜欢；如果大小真不合适，只要不剪掉标签，保持衣服干净，我们一个月内可以免费更换同样款式的衣服。”
　　听了售货员的介绍，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心，肖吉林立即让售货员把衣服包好，开票交钱，拿衣服走人。
　　“我买烤鸭你说太奢侈，你买的衣服比我买的烤鸭还贵，咋就这么干脆、果断地交钱呢？”出来的路上，张均故意装作不明白地问。
　　“这不一样？”
　　“是不一样，关键是看送什么人吧！”张均明知故问。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想多了。我也就是帮一个普通的朋友买件衣服。再说衣服买一件好的，可以经常穿，好看又耐用；北京烤鸭，味道再好，吃一餐就没有了，你说它们之间有可比性吗？”肖吉林笑着说。
　　“你说的对，它们完全没有可比性。”张均话里有话地说。
　　正式放假的第一天，学院安排了1个大交通车，分批次地送学员去北京火车站回家。归心似箭的学员们都选择了最早离开北京的车次，差不多都是当天离开北京。到第2天，2个参谋队的学员宿舍，基本上人去楼空。
　　放寒假是一件开心的事，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感觉在家还没呆上几天，就到返校的时间了。
　　为了充分利用假期，又要保证不会超假，回家前6班学员统一约定，把返回的时间定在了规定日的前一天，　19：00，大家必须到达寝室，否则罚做一个星期的卫生。
　　硬性的规定见效了，大家从全国不同的地方按时回到了学院，并自发地带来了各地的特产和见闻故事。
　　肖吉林带来了湖北的麻烘糕和麻糖；其他人拿出了四川的牛肉干、山东的大枣，河南的花生，东北的瓜子、上海的糖果，整个零食堆了一大桌。
　　姜小军是东北人，除了瓜子外，还带来了小包装的人参茶，用开水壶泡上后，给每人倒上一杯：“大家嗑瓜子容易口渴，喝杯人参茶再继续嗑瓜子就没事。”
　　“听说人参茶喝多了，晚上睡不着觉。”张均说。
　　“甭担心，咱们这茶有营养，助睡眠，保你睡一个好觉，做一个美梦。”姜小军说。
　　“大家别只顾了吃喝，谈谈假期的收获吧。”肖吉林打断了大家的闲聊。
　　“有什么好说的，就觉得假期过得太快了，时间不够用，建议增加放假时间。”高平首先发言。
　　“得了吧，你这叫得寸进尺，你在部队能这样休假吗，过年过节，我们还要战备值班，即使不值班，最多也只能安排2名干部和几名战士回家过春节，而且时间也没有这么长。”姜小军看了高平一眼，摇了摇头说。
　　“这样吧，张均年纪大，在我们这个班里堪称老大哥，结婚几年，孩子也不小了，分别时嫂子肯定舍不得，说说你的感受吧？”肖吉林逗乐说。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老夫老妻，分离是经常的事。有道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张均得意地说。
　　“我语文没学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解释解释呗？”姜小军操着东北口腔，一本正经地说。
　　“这个意思是说，两个人的感情若真的能够长久，又何必一定要整天粘在一起呢！人生总是免不了会有别离，若是真爱，就不会在乎这种别离。你还没长大，说多了你也不懂。”张均倚老卖老。
　　“我们知道嫂子是位中学语文老师。但没想到短短的一个寒假，就把你的语言水平提高了一个档次。”高平说。
　　“何止是一个档次，进步太大了。我的牙齿原来打算今年要拔掉的，听了他的话，已经酸掉了，这功能太强大了。”姜小军咧着嘴说。
　　“班长，他们这是人身攻击，你得主持公道。”张均故意装作十分委屈地样子，求助于肖吉林。
　　“都不许笑了，嫂子育人有方，张均学习有成，我们都应该好好学习。高平，说说你的情况吧。”肖吉林一本正经地评判后，点了高平发言。
　　“你这好象有点在拉偏架。不对，你和他们是一伙的，这是新兵在欺侮老兵。”张均突然反应过来了。
　　“别误会，别误会，我真没的这个意思。高平，该你了，快说。”肖吉林继续转移话题。
　　“我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女朋友是来学院前谈的，是搞经济管理工作的，目前进展顺利，结婚的事还没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今年肯定是不会结婚的，汇报完毕。”高平明白了肖吉林的意思，立即油腔滑调地说。
　　“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张均突然插话。
　　“什么个意思，我没整明白？”姜小军说。
　　“你看啊，我们班大家都不集邮，想节省钱，唯独高平例外，为什么，我们没有经济头脑，认为集邮浪费钱；可人家不同，有专家指点。我曾经听他说过，集邮不仅是一种爱好，也是一种投资。当时还不理解，现在一想，明白了，人家有一个搞经济管理的未婚妻，受其影响，想不发大财都不可能，守着这样的老婆，理财的观念与我们就是不一样。我说的对吧。”张均认真地分析道。
　　“你这也太牵强了点吧，哦，我明白了，你这是蓄意报复。班长，我抗议！”高平说。
　　“抗议有效，这确实有点牵强。据我了解，高平集邮有好多年的历史了，而他谈的女朋友才半年多时间，因此，这个结论不能成立。”肖吉林说。
　　“还是班长说话公道。”高平得意地说。
　　“姜小军，听说你谈的朋友是一个公司的领导，这次假期有什么收获？”肖吉林继续点将。
　　“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就是手下掌控了百十来个人，平时负责组织开个会，布置一下工作，或者在什么报告上签个字，盖个章什么的，也就是一个办事员吧，真算不上领导。”姜小军十分得意地说。
　　“掌控100多号人还不算领导？你是不是觉得当市长了才算干部？我觉得你这就是在故意炫耀自己的老婆。”高平说。
　　“领导就是领导，这很正常，你这样谦虚，让人怀疑你的动机有问题。”王志也不放过打击姜小军的机会。
　　“当领导是好事。不过，领导当久了，在家里多少也会摆一些谱，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在老婆面前要俯首称臣才能过安稳日子。”张均话中有话地说。
　　“班长，我不说，你要让我说。我一说，他们一齐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你还不出来主持公道？”面对大家的攻击，姜小军求肖吉林解围。
　　“好了，好了。大家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闹也闹够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散了吧。”肖吉林赶紧出来解围。
　　“班长，你让我们说了半天，你自己咋不谈一下假期的收获，你不谈，我们就不散，大伙说是不是？”张均说。
　　“我还没有女朋友，想谈体会可没体会好谈呀。要不我谈点感受吧，我真是羡慕死你们了，为你们有女朋友而高兴。当然啰，我也不能‘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我除了站在一旁高兴和祝福你们外，我还应该拼命努力，早点谈上一个女朋友，力争在毕业前实现这一宏伟的人生重大目标。”肖吉林装作十分认真地说。
　　“你有女朋友的，我还见过她的照片。”黄平说。
　　“那不是女朋友，就是一个普通同学。”肖吉林狡辩道。
　　“普通同学，那你为什么花大半个月的工资给她买衣服？”张均立即揭发。
　　“那不是想试探一下人家的心思吗？”
　　“那你假期试的结果如何？”
　　“结果是人家没表示，所以现在还谈不上是女朋友，对吧？”
　　“不对，你身上这件毛衣是新织的，是她给你织的吧。”王志发现了一个新情况。
　　“是她织的不假，咱们有啥说啥，实事求是。但她不是有意给我织的，据说是给她哥哥织的，因为大了一点，不合身。为了避免浪费，她让我试穿一下，没想到，我运气好，穿到身上，不大不小正合身。这件事纯属巧合，你们不要误解。”肖吉林认真地说。
　　“你是装傻还是脑袋进水了，她哥哥天天在家，比着织都织大了；你不在她身边，随便一织却正好合身，动动脑筋想想吧。”张均分析说。
　　“你这分析好象也有点道理，那这么说，她可能是有点意思了？今年放暑假的时候我回家再问一下，有了结果马上向大家汇报！”肖吉林似乎有点明白地说。
　　“你就给我们装吧，哥几个，来把班长抬起来，打夯！”姜小军说。
　　“别，别，别，我知错了还不行吗？”肖吉林赶紧求饶。
　　“别听他的，上呀。”张均说。
　　大家不容分说，几个人一拥而上，将肖吉林抬起来，连砸3下，然后一哄而散。
　　　　　　　　　

　　☆、43、　论文写作有新意　　结业硕果累累

　　基础科目学习告一段落后，系主任再次进行学习动员：“同学们：防化兵是技术兵种，技术含量高，专业性强，尤其是我们防化参谋队学员，更是需要掌握多种专业知识和技能。
　　原先在部队，大家重点是学习防化兵的技术、战术科目，对防化专业理论的学习较少，即使有，也仅仅是一些很肤浅的理论，没有深入地分析各专业之间的关系和影响。比如，核弹爆炸后，烟云的漂移有什么规律，和气象学有什么联系，怎样根据相关数据快速地绘出高空风的风向图并由此估算出烟云的漂移方向和沉降时间等。
　　防化分队是一个专业保障分队。为了更好地为合成军服务，我们必须了解各专业兵种的相关知识。因此，我们不仅要学习专业兵的理论知识，下一学期学院还将组织大家到装甲兵学院、炮兵学院等单位参观、学习，实际地接触这些装备和兵器，有些课程将对照实物进行讲解并观看他们的训练。
　　我们知道，全球军事大国的竞争，导致核化武器的威胁不断增加。而作为防护的重要措施，人防工事也是防化参谋必须了解的一项重要内容。人防工事是怎样设计的，它的防护原理，怎样估算人员在密闭的空间内生存的时间等，是我们学习的另一个重要内容。为了加强印象，学院不仅要组织大家收看国内外有关电影、录象资料，还将组织大家到北京周边的地下人防工事参观、学习。
　　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扩大学员的知识面，全面提高学员的综合素质，为合成军首长在核化条件下指挥作战，当好参谋、助手。大家一定要珍惜今天的学习条件，抓住机遇，刻苦钻研防化参谋业务，争取结业时，收获多多，硕果累累……”
　　正如系主任所说，院校不仅让学员学到了在基层连队不可能学到的专业知识，更让大家开阔了眼界，增长了才干。
　　在学院学习的最后一个科目是战略防御，也叫积极防御图上作业。
　　教员首先组织大家学习一些相关的理论知识，再介绍图上作业的相应技巧。
　　积极防御就是在我们防御的过程中要争取主动、争取有利态势。在战略上坚持防御、自卫和后发制人的原则。
　　学员根据教员介绍的原则，根据预设敌情通报和各种有利地形，贯穿平时所学的战略、战术原则和毛泽东军事思想，模拟布局兵力，拟定行动方案。
　　图上作业完成后，学员们还乘车到几十公里外的北京周边山地进行对照，查看自己设置的情况与实际地形是否相符。
　　2年的院校学习就要结束，每个学员交上一份有技术含量的毕业论文是必不可少的一个基本要求。
　　毕业论文难写，一是选题难，二是找相应的资料难。虽说图书馆的资料很多，但要找到支持自己观点的内容却不容易。教员也深知其中的难处，因此提前3个月就将论文要求布置给大家，以方便学员早做准备。
　　行动早的学员们开始了精心准备，利用所有空余时间到图书馆查阅资料、从学习的课程中寻找灵感，大家互相打探，又相互保密，因为交卷的时间还早，时间过去将近一个月，动作快的，论文写作提纲基本完成；动作慢的，论文题目还没确定。
　　肖吉林从小就喜欢舞文弄墨，在连队也经常向报刊、杂志投稿。对论文写作早就心中有数，只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加上惰性大，下决心难。当论文要求正式布置下来，肖吉林立刻将写论文的压力变成了创作的动力。
　　肖吉林集中精力，一有时间就跑图书馆，不仅将近几年的防化杂志上与自己论文有关的内容浏览了一遍，还将有关外军防化兵介绍的简报资料进行了收集和整理。
　　虽说跟着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学习了近2年的《英语》课程，自己平时也不断地阅读一些英文小说，但这个水平要看英文资料还差得太远，而且防化知识的专业性太强，词汇量太少。为了能看懂简报上的外军防化兵资料的基本内容，他在图书馆借了一本相关军事专业的词典，边翻译边摘抄，几个月下来，不仅相关资料收集了一大本，而且无意中外语水平也提高了一大截，用他自己的话说，这叫薅草打兔子，一举二得。
　　写论文在大多数学员看来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差事，常常感到焦头烂额，身心疲惫，但对肖吉林来说却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享受取得的成果，更享受写作的过程。
　　看着自己摘抄的一本本笔记越积越厚，论文的构思已也越来越清晰地呈现在脑海里，肖吉林心里乐开了花，而且毫无疲劳的感觉。
　　开始要正式写论文了，肖吉林拿出纸和笔，快速地将构思变成文字。
　　经过几天紧张的撰写，一篇论文基本完稿。当然这也只能算是个初稿，还必须认真核对相关数据和出处，还要进行认真、细致、反复地修改和整理。
　　那天肖吉林正在宿舍一边查看资料，一边核对论文。高平突然从外面悄悄地进来，发现肖吉林座位面前摆满了书籍和文稿纸，大吃一惊：“班长，你的论文都写好了？”
　　“能不能不要那么大惊小怪，看清楚了，这只是刚刚完成的一个初稿，离写好还差得远呢！”肖吉林谦虚地说。
　　“你这回写论文好象比谁都积极呀。”对学习一向很谈定的肖吉林，这次积极的写论文行为让高平很是意外。
　　“这是在学院要完成的最后一个作业，毕业前肯定要交差。现在不积极，你还想拖到回原部队再继续写不成？”肖吉林笑着说。
　　“不是不着急，我现在是论文的题目还没想好，这题目怎么就这么难确定呢？题目啊题目，你究竟在哪里？”高平怪声怪气地说。
　　“题目是对论文内容的概括，同时又能吸引读者阅读兴趣，是很重要，但内容更重要，你如果把内容都整理好了，题目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吧。”张均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起哄。
　　“高平说的题目是说论文主攻的方向，你说的题目是对题目内涵的解释，这是二回事。”肖吉林解释说。
　　“还是班长理解正确，张均完全是受夫人的影响，肚里有点货，一有机会就跳出来卖弄一下自己的文彩，可惜我不领情。”高平不客气地说。
　　“你这是把别人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张均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一点也不生气，大家在一起生活了近二年了，说话出点格早就习以为常，而且这话也没什么恶意。
　　“班长，你选定的是什么题目，我们能看一下吗？”高平问。
　　“可以呀，不过我只是写了个大概，文字还没来得及认真推敲。”既然大家都看到了，肖吉林也不想隐瞒。
　　“我看看！”姜小军一把从班长手中抢过论文，然后大声地读了起来：“大家注意听班长写的论文的题目：《目前防化分队实施专业保障能力的不足和改进意见浅谈》，乖乖，20多张材料纸，这有好几万字吧？”
　　“哪有好几万字，你有点概念没有？这篇论文，最多也就一万来字。”姜小军随口乱说，肖吉林赶紧予以纠正。
　　“你不仅题目选好了，内容都写完了，这才几天时间呀，你也太神了吧？”张均吃惊地说。
　　“动笔时间是不长，但准备这个内容我用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而且这个内容在我脑袋里存放了很长时间，现在只是把它写出来。为什么没拿给你们看，不是我要保密，而是文字内容还不够顺畅，结构也还需要进行调整，更重要的是不知道这样写是否符合学院的要求。”肖吉林谦虚地说。
　　“我觉得不错，你也别想得太复杂了。”高平说。
　　“我的题目也没想好，看来得抓紧时间了。”张均不好意思地说。
　　“其实动笔很快，关键是把题目想好，有了一个基本构思，再添加素材，你们都是这方面的高手，特别是张均，还有专业老师指导，论文写起来一定不会差，尤其是用词、结构、布局，有一个好老师做贴身辅导，这种待遇，我们是望尘莫及。”肖吉林笑着对张均说。
　　“你又在笑话我吧。”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提醒你，有这么好的条件，千万别浪费了。好了，我还要继续修改我的论文，你们也别闲着了，论文迟早是要交的，早交晚交都要交，越等越被动，大家不如抓紧时间，早做准备。”肖吉林从姜小军手中拿过论文，向自习教室走去。
　　“我们也散了吧，还愣着做啥？”张均学着班长的口气说话，然后也向自习教室走去。
　　那天下午，肖吉林又在宿舍和大家探讨写论文的事情，文书进来说：“6班长，军事教研室李教员刚才来电话，让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现在吗？”
　　“对，他在教研室等你。”
　　“好，我马上去。”肖吉林穿上军衣，整理好军容准备出门。
　　“班长，教员直接找你，什么事呀？”姜小军好奇地问。
　　“李教员找我，估计是论文的事。”肖吉林前天把论文交给李教员过目，猜想李教员找他肯定是为论文的事。
　　“不会是催我们交论文吧，时间还没到呢。”
　　“你傻呀，交论文会跟队里说，哪有直接找学员的。”张均说。
　　“没什么，可能就是问问情况。”肖吉林笑着说，转身出门。
　　教研室离学员宿舍相隔也就200多米，肖吉林来到军事教研室门外大声喊到：“报告！”
　　“进来！”李教员热情地将肖吉林招呼到椅子上就座，开门见山地说：“你写的论文我看过了，写的不错，有几个问题还需要再核实一下。”
　　“什么问题？”肖吉林有点紧张。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随便问一下，别紧张。你这个论文是你自己写的吗？”
　　“当然是自己写的。现在大家都为写论文一事忙得焦头烂额的，怎么可能有人帮我写论文？”肖吉林回答道。
　　“哦，我不是说别人帮你写，我是问这些内容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借鉴其他资料？”李教员委婉地说。
　　“哦，你是担心我的论文是不是抄袭吧，肯定不是，我当兵一直在基层连队，对部队的训练情况比较了解，通过在防化学院的学习，联系到部队训练的实际，由此产生了一些想法，也不知道对不对，就胡乱写上了。”
　　“结合实际问题来学习，收获就是不一样，这种内容，书上写的很少，我相信是你自己有感而发，只是我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判断。”李教员很高兴地说。
　　“谢谢教员的鼓励，其实这个论文还很粗糙，提前上交主要是想听听您的意见，我对论文的构思心里没底，有些观点也不知正确不正确，如果大的方向不错，我再对论文进行修辞和整理。”肖吉林谦虚地说。
　　“你能这样想很好，其实我们要求学员写论文，就是要大家结合自己2年的学习收获，提出自己的观点和支持这些观点的理由，内容表达上不必过于拘泥，但有些地方我还有问题要问。”
　　“什么问题，教员请讲。”虽然教员说话挺和气，但肖吉林仍不敢放松紧张的心情。
　　“这一段外军资料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可是最近才发表出来的文章，好象没有中文资料介绍。”教员指着论文的一段话问。
　　“哦，这是我在图书室的一本英文杂志上看到的内容，觉得不错，可以佐证我的观点，就引用了，这样不行吗？”肖吉林紧张地问。
　　“你懂英语？指挥系可没开英文课，就是工程系的学员学了2年英语，大部分人也看不懂专业英文资料。”教员吃惊地问。
　　“其实我也看不太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