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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毒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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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既然能传到南隨,传到星渺自然也不需要多久。九千岁满门入狱,南瓍玉大婚不成,此事竟然还牵扯到了凌天,星渺想要做壁上观,自然不能一直待在南隨。
接到消息的时候,星渺众人正在归国的路上。
“此事当真?”听到婢女来报,醒裟郡主说不出自己此时的心情,但她不得不承认,初初听到时,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那个念头令她心惊。
她竟然希望凤栖死!
“奴婢亲耳听侍卫向侍卫长禀报的,侍卫长此时应该去禀告世子了。”醒裟身边两名婢女,吉祥如意,正在说话的正是吉祥。
“吉祥,你说,我们还回得了星渺吗?”醒裟看向前方,落下的车帘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见行在前头的苍云代的莞香木马车。
凤栖公主受伤了,听说还很重的样子,世子哥哥应该会着急的吧。那他是不是要赶去凌天陪在凤栖公主身边呢?
“回星渺是皇上的意思,世子再怎么大也大不过皇上去,郡主就放心吧,世子一定会听皇上的话回星渺的。”一旁的如意道。
她自小跟在醒裟郡主身边,郡主对云世子有几分心思她看得明白着呢。在她的眼里,也只有她们郡主才配得上那样才华横溢的云世子,至于那个传言中一无是处的凤栖公主,连她们郡主提鞋都不佩!
“但愿如此吧。”醒裟咬唇,想着也许如意说的是对的,世子哥哥再如何挂心凤栖公主,也定不好拂皇上的意的。
只是她的话音一落,车外就传开了一阵喧闹声,她听见了马鸣声,踏踏的马蹄声远去,是苍云代的浴火。
醒裟身子一震,猛地掀开车帘,只见前面的莞香木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马蹄飞驰,黄沙滚滚,隐约还能看见那袭明白色的天罗织锦。
溯斐喊的世子二字还在耳边回荡,那人已经头也不回毫不留恋地远去。
除了凤栖公主,这世间就真的没什么让你留恋的了吗?
可是,她不甘心啊。纤细的手指紧握成拳,朱唇紧抿。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郡主,世子有令,命我等护送郡主回星渺,免得皇上担忧。”溯斐虽然很想跟随苍云代而去,但世子吩咐的事也得办好咯。
“知道了,继续启程吧。”醒裟在瞬间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放下车帘。
溯斐应了一声,转身回了莞香木马车。
星渺的仪仗队再次缓缓地动了起来,方向不变地朝星渺京都而去。
凌天京城太子府内,凤栖起了高热,来势汹汹,泠溪下了猛药压制,换了三次药方,每隔三个时辰为她施一次针,到黄昏时分,凤栖的病情总算是稳定了一些,只是高热一直都是烧起了退,退下了再烧,反反复复,换了几次的方子都不管用,急得前来探望的芮王妃是团团转。
宫里的皇后情况也不是很好,凤栖这边泠溪虽然急,但也抽空进宫了一趟,为皇后把脉施针,后来从苏嬷嬷那里看了凤栖给改过的药方,想着凤栖肯定是想要亲自为皇后治病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皇后因为凤栖受伤一事气急攻心,病情更加严重了一些,他不得不改了凤栖的方子,让苏嬷嬷熬着给皇后服下。
回了太子府,泠溪又让随言回梧桐宫一趟,将凤栖带回梧桐宫的皇后服用过的那些药方拿过来,竟然凤栖拿回看了,那肯定是有什么问题的,他相信凤栖不是那种会做无用功的人。
“泠少主,九儿这高热一直这么反反复复的也不是办法啊。”芮王妃一见泠溪回来,立马迎了出去。九儿这孩子命苦啊,身为皇家公主,却没一天安生日子的,从小的多灾多难,着实让她心疼啊。
泠溪再为凤栖把了一次脉,眉头轻蹙,“公主身子底极差,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
泠溪轻轻叹息,凤栖此次伤在心脉,这寻常的药只怕没多大效果。
他沉吟片刻,看着芮王妃,犹豫片刻后道,“王妃,泠溪可否求一药?”
第六章 异母兄妹
“少主这是什么话,你求的药还不是为了救我们家九儿。”芮王妃急急道,“是何药,你说,我定为你寻来。”
泠溪摇了摇头,“王妃答应只怕不做数,要五皇子答应才行。”
“五儿?”芮王妃惊疑,她从来没听说过凤琉有什么保命的好药啊。
“正是五皇子。”泠溪点头,“听说五皇子在漠南捕捉到了一只漠沙狐,不致此事可是当真?”
“确有此事。”芮王妃点点头,那只狐狸她也在皇后宫中见过,当时太子还没出事,太子还向他讨要来着。
“漠沙狐生于漠南极热之地,血热,入药可护受损心脉。”泠溪道。
芮王妃听言大喜,“本妃这就命人去找五儿,泠少主放心。”
说完,芮王妃赶紧出去叫人去将凤琉找来。又想起凤琉与凤栖素来不合,看他挺宝贝那漠沙狐的样子,担心凤琉因此不肯给,还特意给了随言自己的令牌让她去找宸妃。
约摸过来半个时辰不到,一阵马蹄声从太子府外响起,来人正是五皇子凤琉。
凤琉翻身下马,守门的侍卫还来不及见礼,他就已消失在了眼前。
疾步走过九曲回廊,凤琉几乎是冲入凤栖歇塌的院子的,脚下刚稳,他的气息有些喘。
他从北城大营得了消息回来,又急急回了五皇子府取了漠沙狐,几乎没停地到了这里。
将手中倒提着的笼子丢给泠溪,凤琉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贵妃椅上,拿过桌上的茶壶猛灌了几口茶水。
这大热天的,索性不是在正午太阳最烈的时候,否则这么个跑法,他非得中暑热死不可。
“多谢五皇子!”泠溪道了声谢,提着漠沙狐就去了隔壁房间。
凤琉耸耸肩,也不在乎泠溪这一句谢。这漠沙狐本来就是他寻来向九妹凤栖赔罪的,这个时候不拿出来,还要等到九妹没命了再拿出来吗?
也不知道泠溪用了什么方法,既取了漠沙狐的血,又保住了它的性命。
凤琉抱着漠沙狐坐在外间,泠溪在里间给凤栖喂药。
“苍云代在赶来凌天的路上。”凤琉一手抱着漠沙狐,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漠沙狐光滑的皮毛,状似无意地道。
泠溪手下一顿,继续为凤栖喂药,“意料之中的事。”苍云代对凤栖是个什么样的态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凤栖重伤,生死一线,苍云代得了消息,自然会马不停蹄地赶来,的确是意料之中的事。
“是吗?”凤琉似乎不以为然的样子,嘲讽一笑,但并没有继续言道。
听到凤琉嘲讽般的笑声,泠溪微微蹙眉,看向凤栖略显安静的睡脸,“这是她的选择。”
只一句话,就让凤琉安静了片刻。抚摸漠沙狐的动作似乎慢了一些,凤琉随后冷嗤一声,刚要开口说话,就看见芮王妃从外面进来,他识相地闭了嘴。
芮王妃刚一进院门,往里头一看,正好能看见坐在外间的凤琉。
她走入外间,看了一眼里间的人,看着凤琉好笑道,“亏得你小子识趣,否则若真请动了你母妃来说教,那可真是好看了。”
凤琉听言翻了个白眼,“姑姑这是什么话,小五在你心里就是这等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不顾妹妹的坏哥哥?”
芮王妃看着凤琉,有时候真真觉得这个五儿某些表情做得跟九儿很像,那神态动作,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想想,五儿与九儿是异母的亲兄妹,那不差不多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吗?
在心里笑笑,芮王妃面上嗔怪,伸手点了一下凤琉的脑袋,“你还敢说!是谁年前跟妹妹打架还将妹妹打伤了被罚到漠南去了?嗯?”
凤琉顺着芮王妃的手势脑袋一歪,顿时有些理亏。他将抱在怀里的漠沙狐向上提了提,“姑姑,小五知错了。这不,小五从漠南好容易才抓来这漠沙狐,就是为了给九妹妹赔罪的。您就别再念叨我了。”
芮王妃听言瞪了他一眼,“怎么,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随后想起每次她念叨凤栖时凤栖的反应,又加了句,“跟九儿一个德行!”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凤琉怀抱着漠沙狐,透过隔着里间外间的帷幔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儿,满心的不是滋味。
凤琉掩饰得很好,芮王妃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她看着凤琉怀里的漠沙狐,眼角都笑弯了。可能是女人天生抵挡不住这种毛绒绒又长得可爱的生物吧,她也很是喜爱这个小家伙呢。
“也是你有心,给九儿找了这小家伙回来。”芮王妃伸手逗一逗漠沙狐,道,“正好,听泠少主的意思,九儿这次估计要修养好几个月呢,有这小东西陪着,可以解解闷。”
凤琉对比嗤之以鼻,“姑姑以为那丫头有这么省心吗?”还修养好几个月,她醒来后能安静在床上待两天就要谢天谢地了。
芮王妃听言一噎,却也只能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这个九儿,的确不是闲得住的主。
凤琉将怀里的漠沙狐放在桌子上,又看了一眼里间的人,对芮王妃告辞道,“北城军营那边还有事,小五是背着姑父偷跑出来的,现在得回去了。”
芮王妃知道现在凤琉得凤帝器重,他从东垂关回来没多久,就被凤帝安排到了北城军营她丈夫身边,说是历练,只怕不久之后芮王退下来,接管北城军营的就是凤琉了。
看着凤琉,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尚在大理寺大牢中的凤鸣。
芮王妃轻叹一声,摆了摆手,“去吧,不耽误你事了,免得回头你姑父怪我。”
“姑父疼惜姑姑,如何会怪姑姑呢。”凤琉嘿嘿一笑,在芮王妃恼怒之前冲泠溪喊了一声,逃也似的一溜烟跑远了。
泠溪正好喂完药出来,凤琉已经跑得不见踪影。芮王妃好气又好笑地在心里暗骂凤琉。
进里间看了眼凤栖,又问了泠溪凤栖的一些情况,听泠溪说现在已经退了热只要醒来就没什么大事后,芮王妃总算是觉得安心了不少。再待了半个时辰有余,芮王妃也回了王府,并嘱咐伺候的人若是凤栖醒了,赶紧到芮王府报信。
凤栖醒来的时候外头刚刚敲过五更天,恰巧泠溪起身从隔壁房里过来给她把脉。
凤栖一睁眼,便看见了泠溪,她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哑了,发不太出声来。
虽然没有声音,但泠溪还是知道她醒了,倒了杯温水喂她喝下。“如何了?”
温水润喉,凤栖才觉得好受了些,只是声音依旧哑,“泠溪哥哥怎么在这里?”她没记错的话这里是凌天,离开南隨的时候她可是听他说了要回泠渊涧的。
“本来是要回泠渊涧的,可走到半路就得到你出事的消息,后来在赶来凌天的路上遇到芮小王爷,才知道你伤得有多重。”泠溪轻叹一声,声音里有些责怪,“怎么这么不小心?”
凤栖摇了摇头,不欲多说,“六公主如何了?”
“不清楚。”泠溪道,“不过听说你受伤之时,她就被人当街斩杀了。”泠溪到的时候,六公主已经被处置了,而他一心都在凤栖身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是吗?”凤栖眸光一暗。
泠溪知道凤栖是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他也不想多说,为她敛了敛被角,“睡吧,你的身子太弱,需要多休息。”
凤栖精神也不是很好,听言也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泠溪守在凤栖床前,直到天蒙蒙地开始亮了,才起身离开。
凤栖醒了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第一个过府看她的是傅易烜,他接了巡视京城的差事,赖着不去早朝了,一得到消息就丢下巡视的侍卫跑来了太子府。
正巧赶上随心备了清粥,正喂凤栖吃着,他上前二话不说抢过粥碗,挥挥手赶离随心。
“小王爷……”随心看看凤栖,又看看傅易烜,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先下去吧。”还是凤栖开了口,解了她的围。
随心应了一声,立马退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凤栖轻叹,一来就欺负她的婢女,有意思吗?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傅易烜一点好气都没给,我说很有意思,你想怎么样!
凤栖闻言翻了个白眼,“没死成,还真是抱歉啊。”
“臭丫头,说什么晦气话!”傅易烜这下更是不高兴了,伸手就去敲她的脑袋。
傅易烜下手并不重,凤栖却煞有其事地抱着脑袋哀哀叫唤着,傅易烜嗤之以鼻,“装,你就装!”
凤栖想笑,刚一咧嘴,还没笑出声,倒先咳了起来,傅易烜赶忙上前轻手轻脚地为她拍着后背顺气,“行了行了,你就安生一些吧,好好养伤。”
凤栖听言,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你不来气我,我很是安生。”
“这感情还是我的错啊。”傅易烜大呼冤枉,但见她醒来第一天精神头就不错,心里也高兴,不与她呛声,舀着碗里的清粥喂她。
第七章 毒药解药
凤栖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嘴里也没个味道,吃到最后也不想吃了,便偏过头躲着傅易烜递来的汤勺。
看着只剩小半碗的清粥,傅易烜也不做勉强,顺着她的意收了汤勺放下粥碗。
傅易烜陪了凤栖大半个时辰,直到早朝下了,得了消息的凤帝丢下朝臣赶了过来,见凤栖醒着,心里高兴,却还是瞪着凤栖骂了几句。
“臭丫头,一回来就给我惹事!你就不能给我安生些日子吗。”
凤栖扯了扯嘴角,很是不服气地嘀咕道,“这如何能怪我,又不是我赶着上去给人家捅刀子的。”
凤帝一听,被气笑了,伸手就去点她的脑袋,“不怪你难道还怪我不成?”随后又一想似乎还真有他一半的责任,可谁能想到老六竟然狗急了跳墙,把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在了凤栖头上。
这般一想,凤帝气倒是消了不少,只摸着她的头,无声轻叹。
“父皇。”凤帝的这一声叹息,直接就软了凤栖的心,她顺势靠进了凤帝的怀里,说话的声音里都带了点鼻音,突然的有些委屈。
“你呀。”凤帝爱怜地摸着她的头,再次叹息。他这个女儿,虽然他百般疼宠,却似乎从未安生过。
“呦,受了一次伤,我们家小阿九倒是愈发矫情了。”傅易烜站在一旁,似乎终于受不了地嗤笑出声。
凤栖听言恼羞成怒,从凤帝怀里抬起头来瞪他,“谁是你们家的,不害臊!”瞪着瞪着,突然就笑了,想着她曾几何时这般过,可不是矫情了吗?
见凤栖笑了,傅易烜口气也好了些,笑着反,“该害臊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知道两人脾性的凤帝担心他二人说着说着又吵了起来,连忙打断两人的对话,对傅易烜瞪眼道,“行了你小子,我可是听说你是早早丢了差事跑来这的,感情我还养了个祖宗是不是。还不赶快给我干活去!”
凤帝都发话了,傅易烜那敢好说什么,瞪了凤栖一眼,悻悻然地往外走。
又与凤栖说了一会话,见她有些累了,凤帝嘱咐她好好修养,交代随心随言等人好生照顾着,再向泠溪问了些凤栖的情况,这才起驾回了皇宫。
凤栖也是真的累了,喝了药,再与泠溪说了会话,真的支撑不住了,这才沉沉睡去。
凤栖睡得很沉,芮王妃来过,见凤栖睡着,便没让人喊醒她,期间宸妃也出了宫过来看过,因为还要回去将凤栖的情况,待了一个时辰,便于芮王妃一同走了。
凤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里屋亮着一盏小灯,里外都静悄悄的,无人守夜。
凤栖睡得有些迷糊了,睁着眼睛看了棚顶好半会,脑袋才渐渐清明不少。她侧过头,看向那盏小灯,却意外瞄见了外间站在窗边的那抹明白色身影。
“嘶!”她心下一惊一喜,急欲起身,不想扯动了胸口的伤,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疼得她龇牙咧嘴,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眼前突然一暗,凤栖错愕抬头,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眸子,背光的脸庞明明灭灭,但凤栖可以明显察觉到他不是很好的情绪。
“苍……”一日未沾水的喉咙干得紧,声音也哑得厉害,凤栖刚刚出声,就被某人揽入了怀里,动作很大,力道倒是还控制得住不伤到她。
凤栖心上一颤,他二人交心已久,十年前也好,十年后也好,从来都是她看不得他受伤,他看不得她受伤。今日之境,若是易地而处,若是他受伤,她必定心焦至极,下手只怕会是没轻没重。
而他的心情只怕与她是别无一二的,可他如今却还知道顾及她有伤在身,不是不爱,而且太爱,爱到不忍因他一时的心焦而再次伤到她。
这样的人,这样的苍云代,是她完完全全放在心上的,是她付出所有在爱的人啊。
凤栖靠在他的怀里,霎时间百感交集,不是不委屈,不是不难过,只是此时此刻,千言万语,都不及他就在身边。
苍云代轻声叹息,乱了一路的心在抱住她的那一刻安定了下来,再不忍责怪。看到她伤重,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不复一样的张扬嚣张,他哪里还狠得下心来责怪。
这一路疾驰而来,他想了多少,气了多少,想她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想着她的武功明明那么好,竟然还会伤在六公主手下,险些没了命。气她怎么就不会照顾好自己,气她有那么好的武功偏偏还会让自己受伤。
其实更气的还是自己,明明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明明知道爱上了就注定了要这般的提心又吊胆,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爱上了。
这该死的爱上,还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
他的吻,铺天盖地一般袭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被他收入网中,再挣脱不开。他的情绪,正面的负面的,好的坏的,似乎都要通过这情难自控的细吻传递给她一般,让她情难自已,深深地陷下去,再难自拔。
再难自拔就再难自拔吧。凤栖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紧抓着他衣襟的手突然松开,改换成环住他的脖颈,慢慢地回应他的吻。
这一回应,苍云代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原本微微松开的唇再次袭下,似汹似涌,似温似柔,唇齿相依间,似乎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含下肚一般,让她喘息不能,松懈不得。
“唔……”直到凤栖发出细微的抗议,他才不舍得地微微离开她的香唇。
还好,他还剩下一分理智,记得她此时此刻是个伤员。苍云代略带自嘲地想着。
“你就是我的毒药。”也是我的解药,一辈子的。
“你才是我的毒药呢。”凤栖声音低哑,鼻子一抽一抽的,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心里乱得紧。
她只知道一个劲往他的怀里紧靠,感觉很安全,很塌心。
“苍云代,太子哥哥入大理寺了。”凤栖有些委屈,“他们都不让我去看他。”凤栖说着,声音格外的平静,就好似凤鸣入的不是大理寺,而她也不是要探监的样子。
苍云代没有回答。
“宫里的贵妃娘娘死了。”其实凤栖也不需要他回答。“虽然没见过几次,但我知道贵妃娘娘的身体一向很好的,突然暴病死了,很奇怪耶。”
“苍云代,下个月过完中秋,就是我的生辰了,你这次来了,就不走了吧?”
“苍云代,我想哥哥了。”
“苍云代,我想你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越来越低的声音,苍云代揽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弯唇浅笑。
明月当空,此夜静寂。
凤栖醒来的消息很快就散了出去,她这一醒,挂心的不挂心的,安分的不安分的,都安静了下来。
不久,负责侦办太子谋逆一事的大理寺传来消息,日前芮王因兵部兵器丢失一案怀疑太子谋逆不成立,太子凤鸣无罪释放。
也是直到现在,凤栖也才知道,沫耿言荣升兵部尚书一职,与凤鸣获罪入狱,皆起因一事。
凤鸣一出大理寺,立马就回了太子府,疾步入了凤栖在太子府的落榻之处。
“太子殿下。”知道凤鸣无罪获释,但怎么也没想到凤鸣会这么快回太子府,随心初初见到凤鸣时,不可畏不吃惊。太子殿下不应该是先入宫谢恩再去和鸾宫看皇后吗?
“九儿如何了?”凤鸣也没管随心的吃惊,疾步向院子里走去。
“太子殿下没收到芮小王爷派去报信的人吗?公主已经醒了。”随心原本要出去的步子折了回来,随凤鸣往回走。
“我知道她醒了,我是问她现在怎么样?”傅易烜派去的人他自然见到了,他还看见傅易烜本人了,知道凤栖无碍,但不过来亲眼看看,他终归放心不下。
说话间,凤鸣随心已入了凤栖的屋子。站在门口,凤鸣就急急往里屋望去,凤栖正靠坐在床沿,随言正一勺一勺喂她喝药。
听到门口的声响,凤栖率先看过去,咋一见到凤鸣,她还怔了老半天,好容易才缓过神来,“太子哥哥。”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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