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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秦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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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天使们的捧场。

  ☆、多事之秋

  已入深秋。
  院子里满地都是风吹过落下来的枯叶,踩上去都是些脆脆的“嘎吱”声。屋外北风萧瑟,没有关严实的窗子毫无节律地拍打着。
  段修寒已经去了一个多月,偶尔会有信件寄回来,告诉她他很安全。可渐渐的,信少了,到现在,音信全无。也不知他现下平安与否。
  她站在窗口前,院子外头围满了拿着长剑的侍卫,个个表情肃穆,充斥着满满的压抑感。
  身后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个声音带着散漫的笑传进了她的耳朵里:“秦姑娘怎么在窗口站着?外头风大,可不要着了凉。”
  闻言她缓慢转身,看着来人,带着一脸笑意的,季堂。
  一个月前,崇明帝卧床不起,从兵部调了一大半的人跟着段修寒去前线打仗,只留了一小部分的官兵留守皇城。
  就在第二日,右相公子季堂谋反,买通了兵部和锦衣卫统领,团团围住皇宫,那一夜,火光冲天。
  “孽障!”人群之中,右相季封闻讯赶来,一脸愤慨,指着季堂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是气得浑身发抖。
  季堂笑了,手执长剑利落果断地随手将身边瑟瑟发抖的小太监杀了,颈部血管爆裂,顿时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面前那一整片地。
  他从怀里掏出块帕子,轻轻擦拭剑身上沾染着的血迹,悠悠开口:“我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了。”说完抬头直直看过去,眼神锐利地像把锋利的剑。
  “把右相大人带回府去,没我的吩咐,不许踏出右相府半步!”
  说完,他收敛了脸上阴狠的表情,又笑盈盈地看向崇明帝寝宫前站着的太子:“殿下,还要让我亲自请你下来?”
  卫国公府里。一众老臣坐在大厅里,个个表情激愤:“真是反了!”
  “那季封平日虽是迂腐了些,但也不失良善,这下倒是好了,竟养了这么一个胆敢犯上作乱的好儿子!”
  “此事右相大人似乎也是毫不知情。”
  “依国公大人所见,该如何是好?”
  卫国公闭着眼睛,良久才道:“朝中大半已被季堂收买,剩下的忠良也就只是在座各位,更遑论宫里。就连那追随皇上多年的喜公公也一夕叛变,生死关头,他们首先想到的自然是保命。”
  苏敛点头,刚要说话,就听见外头传来笑盈盈的声音:“各位大人真是好兴致,在这儿谈论什么?季某可是在各位大人府上都好一阵待过,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各位大人。”
  众人心一紧,新科武状元胡琛最先忍不住,厉声质问:“季堂你这奸佞小人!到底想做什么?”
  季堂闻言,一阵大笑:“状元郎真是说笑,季某哪敢做什么?只不过是担心各位大人的安危,让手底下的人在府外好生照顾着罢了!”
  众人这才明白,这是被软禁了。
  宫里风云变幻,一夜之间大换血,里面全是季堂的人。
  皇后受不住大创,自刎了。
  太子夫妇被禁足在东宫,崇明帝仍旧好好待在自己的寝宫里。
  宫里一片混乱,而宫外,却仍旧安详宁静,似乎谁都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
  季堂带着人包围苏府的时候,秦芫正跟着绿茵学刺绣,绣的是一幅雪花红梅图。她低着头绣的专心,等回过神的时候,头顶盖过一片阴影,她抬头,脸色未变,安静地看向来人:“季公子。”
  他身后是被抓起来带路的苏府总管。
  “公子这是何意?”
  季堂轻笑一声:“秦姑娘,宁王此番与黎国大战,能不能平安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季某……是来向姑娘求亲的。”
  秦芫刚要站起来,动作一顿,复又抬头,神色淡淡:“公子可真会说笑。”
  季堂闻言,哈哈大笑,转身走了。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来:“苏太傅和老夫人那里,姑娘不要担心,季某定会以礼相待,苏尚书一家也都安好。姑娘好好待在这里,切莫乱跑。”声音里是满满的笑意。
  秦芫却是听出了一身的冷汗。
  季堂一走,抓着总管的几人松手放了人,也都跟着走了。总管一脸的惊魂未定,走到秦芫边上:“姑娘,昨夜宫变,皇上已被囚禁,大半个朝堂都是季堂的人,少数几个忠良也都因为家眷不得不顺从。”
  秦芫沉思良久,她怎么都没料到,在这种国难当头的时刻,季堂竟会逼宫谋反。
  对季堂的印象,似乎并不深。只记得在阿九宫外的别苑里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那时,他似乎也只是一个不怎么多话的人,很普通,甚至有些毫不起眼。
  夜里,收到段修寒寄回的信,上面只有四个字:“安好勿念。”
  她走回桌案前,凝眸沉思片刻,将长安宫变大致写了下来,走到窗前,摸了摸信鸽的羽毛,把信绑到信鸽的脚上,看着它飞走。
  黑夜里,信鸽刚飞出没多少路便被石子击中,垂直掉了下来,在地上不停地扑腾,“咕咕”地叫唤着。
  “公子。”男子伸手将信鸽拿给季堂,季堂斜倚在榻上,张口含住身旁美人喂食的葡萄,慢条斯理地享用着,良久才听到一般,瞥了一眼,“怎么?”
  “秦姑娘的信。”
  “给段修寒的?”说完将手抚上美人娇嫩脸,接着道:“不必拦着。”
  “可是……”男子声音略有迟疑。
  季堂勾唇:“你真当以为朝堂上那些老家伙心甘情愿地归顺了?段修寒心思缜密,他离开长安,怎么可能会不留一两个心腹在这里保护她,该知道的他早知道了,也不差她一个!”
  “日后再发现,不必去管她。也省的我想尽办法再‘透露’消息给段修寒了。”
  “是。”
  季堂微微一笑,一把拉住美人的白皙手腕,将人扯到了怀里,美人咯咯娇笑着。季堂将人压在身下,沉着眸子看她。
  美人吃吃一笑,柔弱无骨的手顺着抚上季堂的胸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爷……”
  他邪气一笑,重重吻上美人的红唇,一声娇吟脱口而出。他脑中忽然就出现了一张淡漠的小脸,唇上越发用力,手上的动作也不再温柔。
  美人吃痛,痛呼出声,季堂黑眸一敛,怒气顿生,一把将她推下床榻,吼道:“滚!”
  美人心惊,不顾衣衫凌乱,扯住身上的衣物就匆匆往外跑。
  季堂握紧拳头狠狠砸向一旁的梨花木案,桌案应声而裂。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章,主要是倒叙来讲那一个月里发生的事情。这个季堂,其实是个大boss。
临近高考,都在谈论高三党的辛苦,不知道小天使里有没有高三的?(?≧?≦)
最近二轻迷上了慕寒的歌,真的超好听啊。当初入古风圈其实是因为河图大大的一曲倾尽天下,真的是各种惊艳啊有木有?
然后我居然最近才知道慕寒,一听之后就真的陷进去了,爱上了他的声音。很干净,似乎有一种安抚人心情的神奇魔力。温柔而又有磁性,作为声控,二轻hold不住啊!
然后这一个礼拜几乎天天循环他的歌,各种去了解他,了解之后就更喜欢他了,从最初喜欢他的声音到喜欢他这个人,我觉得我会一直喜欢下去。
这里也要表白头牌啊啊啊!
小天使们可以去听听他的歌哦!

  ☆、进宫·求医

  
  自宫变之后,苏老太爷的病硬生生又严重了,躺床上连话都说不了,只能睁着眼睛看人。
  她被大丫鬟叫过去的时候,苏老太爷正在咳嗽,咳得一阵一阵的,老夫人在一旁候得心焦,手里的帕子贴在老太爷嘴边,拿开一看,竟是满帕子的血。
  老夫人大骇,正不知如何是好,一看秦芫来了,忙叫道:“芫儿,你外祖父他咳血了,这可如何是好?”
  秦芫几步上前,轻轻为老太爷顺气,皱着眉头道:“大夫开的药都吃完了吗?”
  “都吃了。可总也不见好,若是……若是能请来御医便好了。”老夫人说得犹犹豫豫,忽而又无奈的说话,语气里满是哀戚:“可如今那季堂哪里是个能好好说话的主?”
  她听言,站起来走到外面,拦住一个手执长剑的侍卫:“带我去见你家公子。”
  那侍卫原本是贴身跟着季堂的,如今却是被派来守着苏府。他心中一直不快,故此听闻她说完话后,并没有马上就带她走,而是静立在原地,注视她良久。
  老夫人走了出来,见她站在执着长剑的侍卫前面,还道是她被为难了,忙过去拉住她,焦急道:“这是怎么了?”
  秦芫淡淡看了一眼那侍卫,又转头对着老夫人温和道:“没什么事,外祖母进屋去陪外祖父吧!”
  老夫人将信将疑,却还是被扶进了屋子。
  她对着大丫鬟低声嘱咐了几句,让她好生照看,这才又找到那侍卫,跟着他出去了。
  她跟着那侍卫进了右相府,府中静悄悄的,居然空无一人。
  穿过大厅,踏上弯弯绕绕的长廊,长廊两边是竹林,她跟在侍卫后边,左拐出了长廊,又走上一座小桥,底下水光粼粼,倒是干净得很,下了桥,这才到了一处院落前。
  “到了。”侍卫停下脚步,转头看了她一眼。她脚步未动,直直看着他,眼里的意思分明是让他带她进去。
  那侍卫心道这位倒真是防备得很,瞥了她一眼,就率先走了进去,秦芫赶紧跟上去。
  主屋门没关,里边传来争吵声,似有一种越吵越烈的架势。她抬头看去,背对着门站着一个女子,一手叉腰,一手抬起来指着前边,正大声骂着什么。
  突然,她几步上前,一把抓起桌上摆着的茶盏,转身就扔出了屋子。
  秦芫一愣,竟忘了躲避,身后侍卫见她一动不动,赶紧伸手将她拉开,这才堪堪躲过那茶盏。
  屋内季舒月同样一愣,待看清来人是秦芫后,顿时又扬起怒容来,一边抓起桌上另剩的茶盏,一边又朝外边扔去,这次是瞄准了秦芫扔的,嘴里还骂道:“你这贱蹄子,来我们府上做什么?还嫌卖国求荣不够丢脸?怎么着?宁王现下不在长安,要来找我哥哥寻庇佑了?”
  她一脸的轻蔑,秦芫不语,只顾着侧身躲开飞来的茶盏。看她这副刁蛮依旧的样子,好像根本不知道前些天的宫变。
  一旁的季堂早已沉了脸,怒容满面,一把抓过季舒月的手,把她重重推到一边,斥道:“还没闹够?”
  季舒月被他一吼,愣在原地,良久才像是回过神来,反唇:“看来哥哥你也被她迷住了?这贱人分明是个不祥之人,你看,九公主先前与她交好,现下落了个不得善终的下场,她那最疼爱的弟弟,还有跟在身边的小丫鬟,她那一大家子,哪一个不是惨死了的?就她,就只有她还好好活着。听说眼下苏太傅病重,指不定哪日就叫她克死了,还有上了战场的宁王,说不定就丢了性命……”说完根本不嫌事大,抄起手边的花瓶就朝秦芫扔过去。
  她说得起劲,秦芫被她说得脸色发白,也渐渐沉下脸来。她忽然发现,季舒月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似乎都无法反驳。难道她真是不祥之人?
  晃神的功夫,躲避不及就叫花瓶砸到了额头,她吃痛,一手抚上被砸到那处,湿湿腻腻的,一看,满手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来,脸上一塌糊涂的满是血渍。
  “够了!”季堂眼看她越说越离谱,脸色变了又变,胸前剧烈起伏着,似乎在竭力忍着什么。又看到秦芫额头上被她砸开的伤口,心下越发烦躁,看一旁杵着的季舒月也越发不顺眼,大吼一声:“滚出去!”
  季舒月气得发狂,忽然尖叫一声,发了疯似的向秦芫跑过去,撕扯她的衣裙和头发,却是对着季堂骂道:“爹爹病了,你不去看,还不准我和娘去看。却有心思在这里会这个贱人,季堂你还是不是人?”
  秦芫被她撞得摔倒在地,并没有还手,因为她今日是来求人的,不能开罪了他季家。
  她被季舒月连连打了好几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也是一阵一阵的轰鸣,呼吸不畅。
  季舒月见她不反抗,更加起劲。季堂怒不可遏,几个大步上前,拉开季舒月,把秦芫护在身后,对着带秦芫过来的那个侍卫吼道:“季言,你做什么吃的?还不快把小姐带下去?”
  季言低声领命,上前把季舒月架走。季舒月当然不肯走,死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弄死秦芫这个贱人!我要弄死她!”
  秦芫忽然想到了什么,就想试她一试,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季堂宫变的事情。想着她便清冷开口:“季姑娘该停手了,难道真想打死我不成?当日九公主别苑落水,是谁把我推下去的我可是清楚得很。季姑娘当心我进宫去禀报皇上,叫他治你的罪。怎么说,我如今也是宁王府未过门的王妃,总该卖宁王府几分薄面的,你说是不是?”
  她果然停止了挣扎,只不过一双眼仍旧愤恨的盯着她。
  “那又如何?都过去这么久了,谁还会信你?再者说,皇上日理万机,近日又卧病在床,哪里有空理会你?”
  她果然是不知道的,她淡笑着看季舒月,随后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季堂,后者也正盯着她若有所思地瞧着,显然是明白了她的用意。轻勾唇角,让季言把季舒月带走了。
  季堂宫变一事,朝野上下几乎都是知晓的,但他却迟迟没有称帝的打算,反倒是将崇明帝囚禁宫中,架空了他的势力。而如今,看样子季家知道此事的也只有季相一人,现下听季舒月说季相抱恙,便越发觉得蹊跷。
  她心下百转千回,不知季堂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站在季堂身前。
  “小妹自幼被惯坏了脾气,季某带姑娘去处理伤口吧!”季堂看她,似又恢复了他气定神闲的模样。
  秦芫没有反驳,跟着他过去,处理好了伤口,听他问:“秦姑娘来府上寻季某,不知所为何事?”
  秦芫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他:“我外祖父病重,希望能请来宫里的御医医治。”虽是有求于人,可她的话还是说得波澜不惊。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她就是觉得季堂不会拒绝。所以当她站在太医院门口时,露出了一抹极淡的笑来。
  太医院陆院使医术高明,先前几次太子带去给苏老太爷看病的就是他。因此秦芫对他印象极佳,到了太医院就去寻他。
  她进去的时候,陆院使正在研究医书,她极轻极轻地敲了敲门:“陆大人。”
  陆院使抬头:“你是?”
  “小女子秦芫,外祖父病情严重,恳请陆大人能屈尊出宫为外祖父瞧上一瞧。”
  陆院使听到她自称秦芫后,脸色变了一变,左相秦伦一事他也是有耳闻的,听说是有些破绽,可如今却还是没有查清楚真相。因此他脸色依旧不好,如今宫中形势不同了,他哪里还能乱蹚浑水?
  因此冷声回绝:“姑娘还是请回吧!没有旨意老夫不好随意出宫。”
  “陆大人,”她不知他心中那些弯弯绕绕,只以为他不肯去为苏老太爷治病,情急之下只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外祖父他几十年来兢兢业业地为朝廷做事,临到老了还没享几年福分,就一直顽疾缠身,请大人看在先帝和皇上的面子上,随秦芫出宫吧!”
  “你——”陆院使一愣,还要说什么,眸光一凝,看到门外站了一人,可不就是那犯上作乱的季堂吗?
  想来这秦芫也不是什么善茬,季堂前脚才控制了皇宫,她后脚就与他勾搭到了一处。先前这一番作为,他倒真以为她是个孝顺心善的姑娘,不料,却是仗着他季堂在她身后呢!
  想明白后脸色越发不好,却又不好再拒绝,冷着声音应了下来。
  秦芫笑着谢他。                        
作者有话要说:  段修寒:喂,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重新出场?作为男主,戏份这么少真的好吗?
二轻:……

  ☆、东宫一行

  陆院使在屋里准备东西,秦芫到了外面候着。她看了一眼季堂,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季言,不语。却还是明白了陆院使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出宫替她外祖父诊病,并非是因为她,而是随她一起来的季堂。
  她虽不想同他有任何瓜葛,可眼下情形,她又不想去打破,只好沉默。
  正想着,太医院外头一阵杂乱之声,只听得远远传来女子的哭喊声,间或夹杂着几声怒斥。
  她皱了皱眉,那哭声过于凄惨,听得她隐隐有些不忍。自从亲身经历了生死后,她似乎顿悟,这世间一遭,管它繁华与否,沧桑也罢,终逃不过一个死字。就因为这样,她才越明白了生命的珍贵。
  因此,她再不复从前一般对世间事漠不关心。
  怔忡间,脚步已移到了外头。几个太监凶狠的拉扯着一个小宫女,手脚并用地踢打着,嘴里满是污言秽语。
  小宫女一张脸早已哭花:“求求各位公公,放奴婢进去吧!我家娘娘腹痛难忍,怕是动了胎气,求求你们了!”
  那些太监哪里肯听她的话,一个耳光狠狠扇打在她脸上:“动胎气?那正好啊,流了最好,还保什么胎?现如今这天下哪还有你们的事?如今哪,当政的是季家公子!”
  秦芫面色一滞,想要上前的步子一顿,抬眼看了看随后跟出来的季堂,后者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
  她走到他边上,轻声开口:“你帮帮她,好不好?”
  季堂眸色一深,笑意渐浓:“我为何要帮她?”
  “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季堂定定看了她许久,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听到他说:“好。”
  然后走到那几个太监跟前,那几人一愣,刚要扬起狗腿的笑来,还未来得及开口,最前面那人的胸口就被重重地踢了一脚。
  季堂笑意未变,语气凉凉:“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嗯?”
  他说完看了一眼秦芫,面上竟有讨好之意。秦芫移开眸子,不去看他。走到那宫女跟前,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那宫女像是找到救星一般,紧紧抓着她的手,哀求:“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家娘娘吧!”
  “姐姐别急,是哪个宫里的娘娘,让女医去看看便是。”
  “东宫。太子妃娘娘今日跌了一跤,动了胎气。”小宫女说话时带着哭腔。
  东宫?太子妃有孕了?
  她往季堂所在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安慰了小宫女几句,走进了太医院,刚进去,就碰见了背着药箱出来的陆院使,她面上一喜,问:“陆大人,可否为东宫太子妃娘娘请一女医,方才东宫的姐姐说娘娘今日跌了一跤,腹痛难忍,怕是动了胎气。”
  陆院使一愣,见她面色真诚,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略一沉吟,道:“老夫这就去叫人。”
  她笑着答谢。
  等到请好了女医,准备带着陆院使出宫的时候,小宫女急急拉住她,哀求:“姑娘,求您亲自带女医过去吧!若是让奴婢带过去,那些人肯定不会让女医进去的。”
  秦芫心有不忍,为难的看了一眼陆院使,咬了咬唇:“陆大人,可否等上一等,待秦芫把女医带去东宫替娘娘诊治过后,再劳烦陆大人随秦芫走一趟?”
  陆院使捋了捋胡须,眸中终于蕴起赏识的笑来:“去吧!”
  秦芫感激地看了看他,随即跟着小宫女走了。季堂无声笑笑,抬起脚也跟了上去。
  昔日繁华的东宫,如今冷冷清清,门口坐着三两个太监,懒懒散散的晒着太阳,看见来了人,站起身挡住她们的去路,问小宫女:“画屏姑娘,这是打哪儿回来啊?”
  “你们……赶紧让开,我给娘娘请了女医来,快让女医进去。”
  他们哪里听她说话,吊儿郎当地挡在前头,说什么都不让。
  “你们!”画屏咬唇:“太子殿下还在里头,小心他责罚你们!”
  为首的太监嗤笑:“责罚?他如今也是囚徒,爷怕他做什么?”
  画屏气不过,却只能咬着嘴唇气得脸色发白,而无力争辩。
  秦芫上前把画屏护在身后,斥道:“放肆!如今你们还是东宫的奴才,就该尽心服侍主子,在这里阴阳怪气什么?”
  “你谁呀?”那太监面色微沉,一脸不快地看她。
  秦芫不理他们,只拉着画屏的手径自往里走。那太监一把将她往外推,用力过猛,直把她推倒在地。
  眼见秦芫被推倒,一路跟来却藏于暗处的季堂忍不住,出来便一脚踢过去,怒道:“狗东西!”说罢抽出季言的配剑一剑刺入那动手的太监心脏里。
  那太监瞪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还没说出一个字,就气绝身亡。
  秦芫惊叫一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安慰一旁吓得面色苍白的画屏。她看着一旁冷笑着把剑扔到地上的季堂,忽然后背发凉,有些恐惧。
  季堂此人,虽时常挂着散漫的笑,但其心思难以捉摸,今日一番作为,更加深了他心狠手辣的名声。
  季堂收起阴狠的表情,手一扬马上就有人上来把躺在地上的尸体抬了下去。
  秦芫定了定心神,拉着画屏,把面色苍白的女医请了进去。
  太子妃正一脸痛苦躺在榻上,太子坐在旁边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看见秦芫显然是一愣,不待他做出反应,秦芫已是匆匆行了礼让女医上去了。
  太子赶紧让到一边,良久听女医道:“殿下放心,娘娘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稍稍动了些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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