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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升棺发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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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急,把这东西怎么来的跟哥们说说!”这玩意还真没见过,我也不清楚,得听他们说道说道。
    胡八一叹了口气,把他们去精绝古城考古的事跟我提了提,这事我早听大金牙白话过了,只是没有他们当事人说得清楚而已。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胡八一眼巴巴地看着我,紧张地问道:“怎么样,有数了没?我们哥俩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邪祟?”
    我笑了笑,说:“邪祟什么的倒不至于,看看你们俩,气壮神足的,什么邪祟都上不了身,鬼也怕恶人不是!”
    犹豫了下,我收起笑容,不太肯定地说:“你们十之八九是中了诅咒了!”诅咒这东西悬乎了,我也只是听说,从来没遇到过,不太有把握,不过看他们俩这情况,应该错不了。
    “那还有救不?”插话的是王凯旋,别看他大大咧咧的样,遇到这生死攸关的事也由不得他不上心。
    “这诅咒,就像是给你们打上记号了,逃不了,就看什么时候发作了。这东西,有的是过没多久就发作,有的要十几二十年,最恐怖那种还可以传给后代,世世代代都摆脱不了。”诅咒这种东西,西域南洋那边比较常见一点,我们老祖宗很少有到这一招,所以我跟胖子从来没有遇到过,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胡八一跟王凯旋听我这么一说脸都白了,也是,世世代代都无法摆脱,这是忒恶心了点。
    看他们跟掉了毛的公鸡一样,我还真有点不落忍,安慰道:“有法必有破,你们也不用太着急了。我看哪,解铃还需系铃人,不是说那玉眼球是仿的吗?只要找着了正品,说不定就能把这诅咒给解喽!”
    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听我这么一说胡八一马上振作了起来,大声说:“说的是,要是我知道那正主在哪个斗里,凭咱老胡的手段,就是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它给找出来。”
    “好,有志气,要是需要哥们的地方,别客气。同门师兄弟的,没二话!”我举起杯子跟老胡许诺道。
    不是假客气,我还真是想跟胡八一他们合作一把,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机会了。
    “好嘞,我们就不矫情了,来,干杯!”老胡爽快地应了一声,拿起杯子碰了过来。
    两支盛满酒液的玻璃杯重重地碰到了一起,发出一声清亮的脆响。
    第一卷终
    ******
    6月6日,暴雨,网通电缆故障,断网。
    6月11日,雨歇,技工上门,复网。
    6日始,因祸得闲,把沉积多日的大神作品拿出来仔细地研读。
    一发不可收拾,复网后又于网上追看数日,恰逢众大神出宫,余欣喜异常,寻寻觅觅,读了又读,码字心情,丧失无遗。
    于昨日,终痛定思痛,埋首写作。
    愧对书友,惭愧惭愧!
    是为罪己!
    PS:《楚氏春秋》出宫了,老天啊,您终于看眼了!欣喜若狂,广而告之。
……(本卷结束) ……
第二卷
第一章 【不速之客】
    夏日的北京,酷热难当。
    即使在这样的天气里,潘家园古玩市场上依旧熙熙攘攘,热闹无比。
    摆摊的小贩们,无不挥汗如雨,仍不减热情地拉住来来往往的客人们,口灿莲花地推销他们或真或假的小玩意。
    生意当然不是那么好做的,往往说得口干舌燥,却连跟毛都卖不出去。这时候小贩们只能仰着头灌一口水,然后立刻笑容不改地拽住下一位款爷,把他们手上的玩意吹得天上少有,地上绝无。
    当然,其中绝对没有我。咱正坐在自家的小店里,翘着二郎腿一边品着上好的乌龙,一边拿着件罕见的拓本欣赏着。
    年前大金牙就把这古玩店张罗好了,就在潘家园的边上。原本是想让他一起来店里坐镇的,偏偏丫的天生贱命,有福不享非要蹲在潘家园摆地摊,有了大客才拉来店里交易。
    这辈子还没这么闲过,比教书那会还有空,天天窝店里无所事事都快把我闷出毛病来了。倒也不是生意不好,只是古玩这行当,讲究的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常常一整个月就6,7宗买卖,想忙都忙不了。
    看这日头都偏西了,是不是早点把店关了,拉上大金牙跟胖子一起去喝两盅?我正寻思着呢,忽然一阵悦耳的女声传来。
    “你们这卖古董吗?”
    靠,这不废话吗?古玩店不卖古董难道卖冰淇淋吗?
    我随口敷衍道:“卖,你要什么?”说完我不在意地抬头一看,不由得愣了愣。
    说话的是个高挑的女郎,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小麦色的皮肤,一身的登山装,随意扎着的马尾辫,清清爽爽一副干练的样子。
    说很漂亮倒也不至于,可那活力四射的样但还真晃眼睛,一看就是一常在外面跑的主。这样的女孩子我还真没见过,忍不住从头打量到脚,品评了起来。
    这女人倒是大方,对我侵略性的目光毫不在意,自顾自地迈进店里,妙目四顾地张望了起来。
    就在我打量她这当口,她迈着长腿走到旁边装着琉璃盏的玻璃柜前,头也不回地说:“可以拿出来给我看看吗?”
    啥?我没听错吧!居然要看咱的镇店之宝,你买得起吗?
    要是旁人,我理都不会理,真正的交易都是在暗地里有熟人介绍的,在摆在明面上的东西,要不就是不值钱的小玩意,要不就是概不出售的镇店之宝,所以看也白看,我也就懒得白忙活了。
    看在美女的面上就破回例吧,我放下手上的拓本,舒了个懒腰走了过去。
    拿出钥匙打开玻璃柜,小心地取出琉璃盏放到柜台上,示意她自己拿。这是有讲究的,咱做古玩这行,过手的都是值大钱的玩意,规矩是货不过手,就是不能手把手地递过去,要不摔地上算谁的?
    这女人明显是懂行的,也没伸手,等到我把东西放柜台上后才施施然地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琉璃盏仔细地赏玩了起来。
    咦,还真看不出来,她还是个行家里手。看她那架势,观品、透光、辨纹、寻款,完了还翘着小巧的鼻子凑上去闻了闻,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明显是个老手,常接触古玩的人。
    我一看来了兴趣,本来是看在她是个女的份上,陪她玩玩的,就当逗个闷子,没想到居然是个行家。古玩行里女人可不多,除了上次大金牙给我介绍的,琉璃场那个古玩店的八婆外,我还真没见过第二个玩古玩的女人。
    我凑上前去,笑着问:“怎么样这位小姐?看出什么门道没?”
    她扭过头来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估计是看出我想掂掂她的分量了,似笑非笑地说:“好东西!应该是隋唐时的,品相完好,做工一流,第一等的琉璃器皿。不过……”
    “不过什么?”我随口问道,了不起,说得一点不差,的确是行家。
    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慢悠悠地说道:“不过嘛,来路不正,土气很重,是出土不久的东西,应该不超过一年,该不是张大老板您亲手摸出来的吧?”
    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过这会看起来怎么那么刺眼呢!
    她说到来路不正的时候,我脸色不由得一变,这种事,说轻也轻说重也重,虽然干咱这行的,手上的东西没几件是来路正的,但这属于民不举官不纠的事,要是让她报到局里去,倒也是件麻烦事。
    不过后来听到“张大老板”这四个字我倒冷静下来了,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端起茶来灌了一口,淡淡地说:“好眼力,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指教就直说吧!”
    她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儿,忽地伸出手来说:“张大元良,认识一下,我叫王欣颍,香港人,叫我Hellen就行了,Hellen王。”
    我没理会她伸得老长的手,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这女人什么来路,怎么好象对我知根知底的样子。
    看我这态度,她扑哧一笑,摇着头说:“我是大金牙介绍来,他说你张涛是行内的顶尖高手,有事找你准没错。”
    靠,原来是大金牙这小子搞鬼,我说呢这女人怎么好象对我很熟的样子,老金的面子不能不给,我伸出手来跟她握住,笑着说:“Hellen是吧,既然是大金牙介绍来的,那就不是外人了,叫我涛子就行了。”
    我面上虽然没什么反应,心里却着实松了口气,这小娘皮,是大金牙介绍来的怎么不早说,没事玩什么心跳!
    握上Hellen纤手,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纤细腻滑,相反的,甚至显得有点粗糙,像指根处,还有虎口处这些地方都布满了薄薄的一层茧子。
    看我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是握着不放,Hellen倒没急着把手抽出去,只是奇怪地盯着我看。
    我被看她看得心里直发毛,靠,丫的不会以为咱是没见过女人的愣头青,趁握手占她便宜吧!我忙不丁地放开手,笑着问道:“Hellen你是玩登山的吧?”
    像她手上这种老茧,看着就像是长期攀绳子的留下的。我们倒斗时虽然也常常借着绳子上上下下的,但我指根处的老茧还没她明显呢,再说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倒斗的,女孩子倒斗……想想还真是煞风景。
    听我这么一说,Hellen惊讶地看着我,用夸张的语气说:“Oh,MyGod!涛子你是福尔摩斯吗?我是登山协会的在册会员,你是怎么知道的?”
    嘿,还真让咱猜中了,我顾作高深地笑笑,没多解释,保持点神秘感总是好的嘛。
    “哦,对了,以后别跟我说鸟语,听不懂。咱上学那会教的是俄语,就这,也都还给老师了。”这个不能不交代一下,香港台湾那块的人都有这毛病,动不动就夹两句鸟语在话里,让人听着云遮雾罩的。
    说着我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跟我到内间去,大金牙既然介绍她来,那一定是行内事,在外面谈不方便。
    推开内间的门,领着Hellen走了进去,这时我心中就有了明悟,看来,这半年多的清闲,算是到头了。
    *****
    女主角登场了,热烈鼓掌!
第二章 【半面铜镜】
    我领着Hellen带进了内间。
    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圆桌,四壁的书,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我径直走到圆桌旁坐下,从桌子下面摸出包中华,掏出一支点上。这间房间平时除了用来交易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外,就是我跟胖子闲着无聊抽烟打屁的所在了。
    桌子底下其他东西没有,烟倒是一大堆,不是中华就是万宝路,胖子这小子喜欢万宝路劲大,而我只抽中华,得,都备着吧,各抽各的。
    趁我点烟这会,Hellen没有坐下,反而在房子里四处逛了起来。我这房间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就几大柜子破书嘛,都是些野史掌故之类的东西。古玩这玩意之所以值钱,无关材质,讲究的是背后的典故。每一件古玩背后都有个故事,做买卖的时候,拎出几本书,就着资料这么一侃,价儿立马窜上去一截。
    Hellen明显不清楚这里面的玄虚,兴致勃勃地东一本西一本地抽出来翻翻,看得津津有味的。得,既然你不急那我也乐得清闲,也不催她,就这么抽着烟,上下打量起旁若无人的Hellen。
    Hellen把书当成风景,而我把她当做风景,各看各的吧!看着看着,我心中慢慢升腾起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滋味,仿佛某个柔弱的地方给人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沉静下来,不再风风火火的Hellen,脸上的线条渐渐柔和了起来,那种锋芒毕露,让人不能直视的光芒消失无余,代之的是一种姽婳的感觉。嗯,就是姽婳,这词现在都不怎么用了,是娴静美好的意思,此时的Hellen正如宋玉在《神女赋》中形容的那样:“既姽婳于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
    造物还真是神奇啊,两种如此极端的气质,竟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我啧啧赞叹,兴致昂然地盯着她的侧面欣赏,目不转睛。
    许是我的注视太过明显了吧,Hellen若有所觉地一转头,登时四目相对。
    “这个……”我尴尬地嘎巴了下嘴巴,没说出话来,就像偷东西给失主当场给逮了个正着一样。
    经过最初的错愕后,Hellen渐渐也不自然了起来,一抹红晕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她的脸颊。她显然也察觉出不对头了,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转过身借把书放回架上躲开我的目光,掩饰情绪去了。
    嘿嘿,这么个风风火火的女人也会做这小儿女的形状,太有意思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不一会儿她的情绪就平复如常,施施然地走过来坐下,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靠,不会想说我是色狼吧?不就多看了两眼嘛,不至于吧?祖师爷做证,咱真不是那号人。
    我心中一阵忐忑,正想说点什么把话题扯开,要是让她把话说明了,那我的老脸往哪搁去。
    我还没找着由头把话题扯开呢,Hellen又说话了:“之前一直以为像涛子你这样历险无数的倒斗行家,应该是彪悍凶狠,骂骂咧咧满口粗话的样子,没想到……”
    说到这Hellen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看我,接着说:“没想到你居然斯斯文文的,又满屋子的书,像学者像老师,就是不像个倒斗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哭笑不得,“彪悍凶狠,骂骂咧咧满口粗话”,这不是杀猪的就是牢里刚放出来的,咱倒斗的讲究的是手艺,这小娘皮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借机寒碜我呢,看她那表情,估计是后者居多。
    看我没说话Hellen也不以为意,伸手才桌子底下摸出几包烟来,在手里掂了掂,笑着说:“呦,不是中华就是万宝路,档次不低嘛,看来倒斗真的是很赚啊!”
    “我说Hellen,你今天不是专门来揭我底的吧,有事说事。”还是说正题吧,不然再往下说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毁我呢!
    一提到正事,Hellen顿时脸色一正,沉声道:“涛子,你先看看这个。”
    说着从包里掏出了个半月型的铜器递了过来,不用拆开外面的塑料薄膜细看,这东西我太熟了,不就是我从那个西夏墓里摸出来的半面铜镜嘛。
    刚回北京那阵,我还专门抽空研究了好久,可惜这没头没脑的,实在是没处下手啊,最终只好让大金牙找人脱手了事。
    “这是我摸出来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也没再多看,随手就递了回去。
    “从十年前起,你们从斗里拖出来的明器,只要是有关西夏的,全部都是销给家父的,他老人家是研究西夏史的专家。”说完她还随口报出了几件古玩的名字,果然都是我亲手摸出来的,这样的长期主顾,怪不得大金牙特别照顾,直接就让Hellen搭我的线。
    不过,她家老头子研究的是西夏史还是东春史干我鸟事,女人就是女人,讲半天还没提到正事上来。
    估计是看出我有点不耐烦了,Hellen就没再提父亲的事,一扬手中的半面铜镜,说道:“听大金牙提过,涛子你对这铜镜也研究过一阵,有什么心得吗?”
    有事不直说,还考教起我来了,女人就是麻烦。不过我也就是腹诽一下,不知怎么搞的,这女人看着就是顺眼,要是其他人,早让咱拿板凳砸出去了。
    我回忆了一下,肯定地说:“这应该是唐代的东西,年代应该不早于中唐,镜面上的字是后铸上去的,优美繁复的方块字,应该是西夏字。按我的经验,这些字的意义应该不在字面上,所以就没去找个西夏学家问问。背后阴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图案,图不像图,路不像路的,搞不清楚是什么玩意。”
    “大致就这些了,Hellen你既然拿着这个找上门来,应该是有点头绪了吧,不要藏着掖着了,痛快点说出来吧!”这半面铜镜上有什么秘密我也挺感兴趣的,要不当初也不会花那功夫研究了。
    听了我的分析,Hellen赞赏地点了点头,说:“涛子你真不愧是行家,家父这个也研究了多年,得出的结论跟你也差不多。”
    那是,也不看看咱是什么人!我得意了没一会儿,猛地回过味来,这玩意我摸出来也就半年,她家老头子怎么会研究了多年?难道……
    我心中顿时一喜,紧张地看向Hellen。
    这小妞就是善解人意,我还没开口呢她就主动地把手伸进包里,掏出了一件东西,连着刚刚那半面铜镜一起放到了桌上。
    忙不丁取过,果然是另半面镜子,手忙脚乱地撕开上面包着的薄膜,小心对准了把两个半面铜镜一合。
    “咔”的一声响,一面完整的铜镜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第三章 【地仙之墓】
    半年前我研究这玩意的时候,多希望能找到另半面好一窥全豹,托王大美女的福,现在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细细数了数,镜面上一共铸了32个铜字,呈不规则排列。背面阴刻的图案依旧杂乱无章,让人看了摸不着头脑,说是墓道吧,不够规整,说是路线图吧,没有这种路,乱遭遭地互相贯通,说是迷宫还有人信。
    琢磨了半天没有头绪,一抬头,Hellen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着我,目不转睛的,看得我直发毛。
    “Hellen,你既然能拿着这玩意找上门来,想是有点头绪了吧,说出来听听,我是拿它没辄了!”真是猪脑袋,怎么才想到这,人家是有备而来,肯定是早摸着门道了,没事费那脑子干嘛都不知道。
    Hellen嫣然一笑,说:“这上面铸的是西夏文,这种文字已经死亡了,全国能破解其意的不超过十个人,家父就是其中之一。”
    看来这丫头对她老子崇拜得不轻啊,有事没事都要夸两句,奈何现在咱人在屋檐下,眼巴巴的等人解惑呢,只好按耐着性子听下去了。
    “我父亲说这上面的这32个西夏文根本是没有含义的,据他老人家估计,这应该是作为一种钥匙之类的东西应用。至于背后的花纹嘛,那是一副特殊地形的线路图,具体是什么就要到了地方才知道了。”
    我听完点了点头,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32个西夏字没意义我也知道,不然早找个学者讨教讨教的,但这后面的花纹,你怎么知道是线路图的?”
    “咦,你早知道了?你居然懂西夏文?”Hellen惊讶不已地问。
    靠,老子虽然对古代文化也算是有点研究,但也不至于吃饱了撑着去研究什么西夏文,只有你家老头子有那闲功夫。当然,这句话我是不敢当着Hellen的面说的,要不她撕了我都有可能。
    “我哪懂什么西夏文,不过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仔细看看,这上面其实就八个字,每个字出现了四遍,西夏文其实也是出自汉文一脉,哪里可能出现这种写法。”我随口解释了一下,这些文化人,就知道钻死胡同,下苦功夫研究那些有的没的,这不很明显的事嘛!
    关键不在这,问题是,Hellen她怎么这么肯定后面的花纹就是副线路图,肯定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里面应该就有她今天来找我的目的了。
    Hellen听了我的解释,释然地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的确是不正常,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顿了顿,她接着问道:“涛子,你听说过杨知春吗?”
    杨知春?问这个干嘛?我凝神想了想,不太确定地答:“是不是盗玉女的那个杨知春?”
    Hellen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接着有问道:“那你应该记得他是怎么找着那个大斗的吧!”
    靠,这都哪跟哪啊?这小妞的思想也忒俱跳跃性了,咱跟不上啊!
    杨知春是谁?丫的也是一盗墓的,他的故事被唐人郑还古记载在《博异志》里面了。说是他跟九个同伴去倒了个斗,那是个富斗,里面还有个玉制的美女。玉女左手无名指上有个戒指,脱不下,那些盗墓贼愣是把人家手指连戒指一起给剁了下来,结果玉人居然流血了。
    剁就剁了吧,偏杨知春看了发善心了,说什么“大不仁,有物不能赎,卒断其指,痛哉。”真人大小的玉女,这可是无价之宝啊,可那些个蠢贼就没点眼力劲,居然硬生生剁下了一手指头,真是他妈的败家。
    当时我看到这段时,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恨不得早生个千来年,咱先去倒那个斗去,免得让那些没品的家伙坏了宝物,就因为这,我记住了这故事,才没让Hellen给问住了。
    杨知春他们那伙人,说起来也就是些干粗活的,没什么技术性,那个大斗也不是他们找着的,是有人指点的。记得《博异志》里面是这么记载的:
    开元中,忽相传有僵人在地一千年,因墓崩,僵人复生,不食五谷,饮水吸风而已。时人呼为地仙者,或有呼为妄者,或多知地下金玉积聚焉,好行吴、楚、齐、鲁间。有二贼,乘僵人言,乃结凶徒十辈,于濠、寿开发墓。
    说白了,就是说有个僵尸复生了,被人称作地仙,能知道地下哪里有大冢,于是就有人聚了十个盗墓贼按他说的去倒斗,还真的让他们挖出宝物来了。这十人里头,就有杨知春。
    玄乎乎的,跟神话传说似的,按我看,那啥地仙估计也是个倒斗的,出活的时候把墓弄塌了,结果让人给逮着了,急中生智就说自个是僵尸复活。许是手艺好吧,一看就知道哪有古墓,时人不知,误传为地仙吧!
    提这个干嘛,我都让这小娘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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