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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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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地望着雍正,他只是冷冷的一张脸,像千年雪山般冷酷。弘历已经站起来跪下谢恩,我也一同谢过。皇后娘娘笑逐颜开,各妃嫔都惊愕不已,而弘昼则是一张铁青的脸,手指死死地板在椅子上,一声不响。我领过旨,站到一边去,旁边新册封的答应无不在讥笑我,但此刻我心里却甜得发腻,这讥笑传到耳朵里都能变成祝福的话儿。有什么能比与自己喜欢的人白首到老要幸福呢?

  “宁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1)

  殿上众人各怀异心,只有我一人沉醉于自己幸福的小宇宙里。

  (1)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选自 汉乐府《白头吟》
大婚
宣布了我的赐婚后,雍正随便选了几个封为常在,就走了,皇后也跟着退了下去,剩下的都交由熹贵妃打点。今届所选中的秀女还真少,答应加常在也就十个左右,其他的不是撂出宫外配婚,或者是安排其他去向了。若淳是比较幸运的一个,被雍正封为常在,居于丽景轩,丽小主则被封为答应,也同居于丽景轩,那时丽景轩的主位还是谦贵人。丽答应走过我身边哼了一声,就巴巴地跟着谦贵人去了。若淳拉着我的手,很是意外地说:“皇上先前这么宠爱妹妹,加上那些流言蜚语,我还以为妹妹一定能中选呢。”我也拉着淳姐姐的手:“姐姐多虑了,人各有志,相比起后宫,当一个皇子的福晋可能更适合我呢,倒是姐姐身居后宫,凡是都要谨言慎行才好。”我想谦贵人那阴森森的笑容,更不由得庆幸没有选上。

  本来我应该是出宫待嫁的,谁知皇后娘娘心急看我完婚,大婚的日子就定于明日,所以我又回到体顺堂,准备婚礼。回到体顺堂,大家都很高兴,我带上静月去向娘娘谢恩。一看到我,皇后就拉着我不放,“娴儿,能看到你和弘历的婚礼,本宫就是死去也甘愿了。”“娘娘千秋万载,一定会万寿无疆的。”不知是否因为娘娘的心情好,这天看她的脸色真的好了很多,虽然比不上我刚来的时候,但也不像个病人了。“格格能嫁给四爷最好了,每天都能照常来给娘娘请安,也能陪陪娘娘。”珍姑姑为我上茶和点心,庆许是为我道喜,点心变成是如意糕、同心酥等,连茶也是红枣莲子茶,“好甜呢。”我刚说出口,大家就笑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哦。”娘娘也跟着说,这我才知道被取笑了,但我现在真的感到很幸福,之前的彷徨无助好像都不见了,希望明天万事都顺利吧,我想起上一次的婚姻,想起毅和顾晓白,这些很快就是过去式了,由明天开始,我就是真真切切的乌喇那拉氏—景娴,我爱的人是弘历,而不在是毅,我将会谱写出人生新的一页。

  为了我的婚礼,宫人们几乎忙成一遍,虽然东西都是现成的,但一下子要搞好一个皇子的婚礼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加上皇后对此事重之又重,吩咐一切定制皆按嫡福晋的办,下头的人更是忙不开交。下午的时分就要把我的妆奁都送到弘历的居所,东西都是皇后娘娘亲自挑选的,皇上也赐来很多东西,据吴公公说皇上还专门去了库房一趟亲自挑选。本来我以侧福晋的身份,弘历是不必亲送定礼的,但为表珍重,弘历也亲自率领侍卫把定礼送到我家,阿玛当然是兴高采烈,他总算是吐气扬眉了。

  因为我不能回家待婚,婚礼又办的仓促,皇后还特意下旨允许我额娘进宫。我刚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就看到额娘了。“额娘!”我像一个孩子般趴在额娘身上,额娘也泪盈于睫,“娴儿,快给额娘好好瞧瞧,都瘦多了。”额娘搬出一食盒,里头都是我爱吃的,摆得一台都是,又给我夹这夹那,塞得我的嘴满满的,这种幸福的感觉是多么的真实。我上次结婚的前一晚,妈妈也是这样,把我喜欢吃的东西做一次,把餐台都摆满,又给我夹很多很多的菜,一想到这些,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下来。“不好吃么?怎么哭了?”额娘紧张地帮我擦眼泪,“好吃,很好吃,娴儿是怕以后都吃不到额娘做的菜,所以才哭的。”“傻孩子,宫里头有什么没有的呢?将来只要有机会,额娘就为你做好吃的,好么?不要哭了。”我点点头,破涕为笑。皇后料想我和额娘定有很多体己话要说,所以有事也只是吩咐静月、杏儿和蓉姑姑去办。那晚我和额娘一起睡,两人总有说不完的话,毕竟一天晚上的时间实在太少了,额娘还要教给我很多新婚的事儿,包括新婚之夜的事,连我这个现代人也被她说得脸红耳热的。

  晨起,就要先到体顺堂拜别皇后娘娘,给娘娘敬茶,以谢娘娘的教养之恩,娘娘还赐座给额娘,让我也能叩谢额娘的养育之恩。之后就要回房,由专门的姑姑负责帮我换礼服,梳头。房间的东西没有一样不是红色的,满是喜气。我身穿金丝金点翠穿红米珠喜寿字褂,领口、襟口处的石榴花都细细以金丝线滚边,中心处是以金线、墨金线和红金线绣成的大红牡丹组图,那花心是以珍珠加上金线绣成,更显雍容华贵。头上戴的金点翠穿珊瑚米珠双喜满簪钿,单是流苏上就穿正珠54颗;加上各色宝石;珊瑚坠饰简直不计其数。我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华丽饰品,现在通通都堆到我身上来。皇后娘娘还嫌不够高贵,特地赐给我一条她当年用过的朝珠,上头的东珠颗颗都有鱼眼那么大,光彩四溢,那朝珠在我上身绕了一圈,还能垂到下摆处,都不知要多少颗东珠才能穿成。

  到了吉时,就由姑姑为我盖上红头巾,并吩咐我千万不能自己掀开,又给我个红苹果,要我拿着,寓意万事平安。之后便扶我入凤舆,待我坐好后,鼓乐齐奏,大队人马向乾西二所进发,我也迈向人生新的一步。今天的我已不再是昨天的我,既然上天给我一次重新的机会,我就该好好珍惜,把毅和顾晓白的那份也好好地要回来!
莲花灿
凤舆来到乾西二所,姑姑把我背进房间里,我除了红红的头巾,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手里还捧着个苹果,也不知道弘历什么时候才会进来。只可怜我今天什么也没有下肚,现在都饿得呱呱叫了,难怪小燕子会连这苹果也吃掉。又过了一顿饭的时间,我感觉四处都好像没有人了,便放下那苹果,偷偷掀起头巾的一角,果然房间内除了我就什么人也没有,大概都在外边守着。我四处打量着这房间,虽不华丽,但四处构造都很精巧,连架子也细细地雕上花。不过我很快就被桌子上的点心吸引住,我都饿得快不行了,也不管什么礼仪了,连忙走过去拿起一块就塞到嘴里去。才刚塞到第二块,外头就有声响了,吓得我赶快坐回原位,盖上红头巾,不敢再动。

  房间里来了很多人,难道是要闹洞房么?我正疑惑着,就听到弘昼在吵个不停,“我要掀头帕,来人给我如意称,我要掀头帕!”旁边的人都死命在劝他,最后弘历又不知说了些什么,大家才吵吵闹闹地退了出去,人群走到很远还能听到弘昼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弘昼的心有多么的伤,想起那端砚,那个寂寞的夜晚,那个来营救我的他,我欠他的真是太多了。旁边的赞事姑姑把如意称递给弘历道:“接过如意称,万事称心又如意。”弘历用秤钩起我的头巾,我一抬头看到他面泛红光,目光定定地看着我,便羞得马上低下头去。弘历坐在我身边,一手就抱着我的腰,赞事姑姑呈上合卺酒,“喝过合卺酒,夫妇恩爱到白首。”我们交手而饮,一饮而尽。宫女接过酒杯,赞事姑姑又把弘历的长袍与我的长袍绑在一起,道:“挽过同心结,夫妇同心都白头。”说罢终于和所有的宫女一起都退出去。

  忙了一整天,现在终于只剩下我和弘历两人,虽然期盼了很久,但这时刻来临的时候,我却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地面。弘历与我的距离从没有如此接近过,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我都能闻到,他伸手过来,就要解开我的衣服,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很自然地往后一退就想避开,他愣一愣就笑起来,“你不让我帮你把外衣脱下,那我们今天晚上就不用再动了。”说罢他指着那同心结。我顿时会意,便让他帮我把那繁琐的外衣先脱下,又把那簪钿都拆下来,顿时感到全身一轻,那东西是华丽非常,但也极其沉重,我的脖子都快被压歪了,我不满地扭动着,弘历笑着帮我揉脖子,又端过点心来,“饿了吧,快吃点吧。”我很是疑惑地看着他,他却笑得更厉害,用手擦着我的嘴说:“下次偷吃记得擦嘴巴啊。”这我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吃点心去,他又帮我倒茶,陪我一起用点心。

  月上中空,四周万籁俱静,只余下我和弘历的呼吸声,我们的外衣已脱,我殷红的肚兜,在丝质的单衣下若隐若现的,微风一吹,单衣立刻紧紧地附在身上,身形毕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了。我身体微微地一颤,他立时伸臂紧紧地拥住我,轻声在我耳边道:“娴儿。”那气息酥酥软软地落在我的耳朵上,身体不觉一热,软软地趴在他身上。

  他伸手一拨,红色轻纱帐缓缓落下,他熟悉地除去我身上仅余的单衣,当他的唇落在我唇上的一瞬间,那感觉是那么的似曾相识,我挣开眼睛,朦胧间看到的却是毅,一滴眼泪沿面额滑落,我以为自己能够忘记,却记不起我的皮肤里、骨子里早已深深地刻上他的掌纹,已经太深,深得我不能够忘记。我侧过头,再次闭上眼睛。“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弘历擦去我的泪水。吻一点轻一点重,如雨点般降落到身体上,红帐内只剩下弘历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身体渐渐变热,*一点点地把两人烧得体无完肤,他唇齿间温热的气息几乎要把我溶掉。满足的声音正要从喉咙逸出,他却毫无征兆地侵入,“啊!”取而代之的是我痛苦的呻吟。疼痛把我拉回现实,眼前人长身玉立、目如朗星,他只是弘历,他不是毅,眼泪簌簌而下。“娴儿,你是最好的。” 这无心的话语竟使我有一刻的感动,我收回思绪,回手勾起双臂,紧紧地抱着他,努力地回应他,他的兴致越高,轻软的帷帐都裹不住这日渐高涨的喘息。夜空里是那样的静,只剩下不害羞的月牙儿笼罩着这缠绵的绮色欢梦。

  “莲花灿,红烛正高烧。花月团圆除宝扇,香去袅娜曳轻绡,识面倍含娇。”(1)

  (1) 选自“箫声沸,仙子下秦接。鹳鹊昔曾邀明月,雎鸠今始咏风讴,孔乐订相攸。 

  莲花灿,红烛正高烧。花月团圆除宝扇,香去袅娜曳轻绡,识面倍含娇。 

  无端绪,欲语又鬓低。檀口徽含闻蕙麝,樱唇浅抹露瓠犀,心事托鸾栖。

  声声听,银漏隔花移。授婢好教安凤枕,背郎悄自抹胭脂,羞煞剔灯时。

  更深后,面面掩窗纱。如意并栽连理树,同心竟吐合欢花,胜境武陵赊。 

  香衾暧,准拟作鸳巢。绮丽暗通鹦鹉语,温存新作凤鸾交,花妥学莺捎。

  沉酣处,仙液沁霞丹。豆蔻香舒春,    差蘼睡足夜阑珊,绣幕不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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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氏。英琦
四更天的时候,我就醒过来了,天还是灰朦朦的一片,弘历如孩子般熟睡于我身旁,他和毅是多么的像,一样的容颜,一样的眉目,连呼吸的声响也几乎一样。我闭上眼睛,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额,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我以前也是这么抚摸毅的,如果一切都没发生过,我们也该有这么美满的洞房花烛之夜,何用新婚成孤偶!不觉悲从中来。我的手突然被弘历捉住,来不及回避,一滴眼泪已溅落在他的手背,他很是疑惑,“还很痛么?”他误以为我还受那破瓜之苦,我轻轻摇头,问:“弘历,你喜欢我什么?”他微微鄂然,轻轻擦去手背上的温凉,“喜欢你的温柔,你的美丽,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还喜欢你就这么叫我弘历。”他深情地抱着我,“你相信么?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见过你了,也找你找了很久,我以后都不会再放开你了。”他说得那么的真诚,那么的用心,惭愧与内疚一点点地研磨着我的心,我受不得这样的煎熬,于是轻拍他的背道:“好了,离五更天还有点时候,你再睡一会吧,我先去沐浴更衣,回头侍候你上早朝,可好?” 弘历点点头,又紧紧地抱了我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我帮他细细地盖好被子后,走出去招唤静月过来服侍我沐浴。

  静月端给我一碗汤药道:“这是宁神止痛的汤药,姑姑吩咐要一直热着,待福晋醒了就喝。”我接过来,喝了一口,“很苦。”我皱着眉头把药递回给静月。洗澡水已准备好,房间里点起了安息香,浴桶里飘满花瓣,我甭紧的神经终于能舒解开来。一落到水中,便看到有一丝血丝从身体溢出,随即与水混在一起,我不禁想起昨晚身下的白绫,随着弘历的喘息声,被染上朵朵鲜艳的梅花。我怕是最倒霉的一个,连破瓜之痛也要经受两次,我冷笑一声,自嘲起来。

  看时候差不多,静月便进来为我穿衣,我净往素里挑,因为等下送过弘历后还要去给嫡福晋和其他福晋敬茶请安,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穿得淡素一点也叫人看得舒服些。我挑了件鹅黄色缠枝夹花纱缎宫装,襟前袖管各有一溜细窄的胭脂色花线做点缀,淡雅而不单调。虽然也梳如意髻,但只别上银镀金累丝嵌珠押发和一对蓝宝石蜻蜓头花。我把眉画得长长弯弯青青的,像远山一样秀丽,只淡淡地染了一层胭脂,又扑上白白的珍珠粉,仿效杨贵妃的“白妆黑眉”,使整个人看起来更清丽更精神。

  回到房间的时候,弘历已经起来了,宫女们正侍候他梳洗,我接过宫女手中的月白暗花龙纹腰带,给弘历系上。或许真的是心有灵犀,我和弘历的穿着都一般的素雅,弘历拉着我的手,打量一番后,不禁相视而笑。“有娴儿在,我都不想再上朝了。”他就像个孩子般在撒娇,“我才不要呢,就算你不上朝,我还要去请安啊。”我把他推到小路子那边去,吩咐他好好的侍候弘历上朝。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真有点新婚少妇的幸福感。

  天已经亮了,我转过身带上杏儿到嫡福晋英琦的元仪阁去请安。屋前的丫头很是机灵,远远地看到我就晓得进去通报了。来到正屋,里面已有七个女人,其中一人坐在屋子正中,我慢步进去,跪下请安:“妹妹景娴见过姐姐,姐姐万福金安。”杏儿用托盘递来茶盅,我接过来,正要呈上,一抬头却不觉一鄂: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我的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那英琦的样子居然和我长得几乎一样,而她却有着一种更为高贵的气质。

  脑内突然闪过一个激灵,我想起西暖阁的那幅画,那幅挂在四娘画像旁的画,我还当是我眼花呢,原来当年那个叫富察氏的女孩就是英琦,她没有成为雍正的妃子,将来却是弘历的皇后。我就这么捧着茶一动不动的,四周都很是尴尬。“新来的侧福晋怎么连敬茶都不会了。”旁边一个艳丽的女子说到,我惊觉自己的失仪,连忙把茶呈上去。英琦接过去,但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她好像不屑于这一切,或者说她眼内根本没有我。

  杏儿把我扶起,又递给我一盅茶,正是要敬给刚才那女子的,想必她就是另一位侧福晋高氏芝兰,她哼地冷笑一声,“人人都说你长得俊,但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姐姐的影子罢了,难怪人人都说你只是给四爷锦上添花而已。”说着又是一阵冷笑。英琦瞪了她一眼,我纵有不悦,也不好发作,只是愣愣地看着那张跟我一样的脸。看着她我就会想起顾晓白,想起她那张脸。之前辛苦存起的幸福感已化为无边的落叶,萧萧而下。芝兰的话像是硬生生地扇了我两巴掌一样,心里头是火辣辣的痛,我真的只是锦上添花么?弘历的心里头爱的是我还是这眼前的英琦呢?他真能分辨出么?我已想得入神,连其他的侍妾给我行礼,我也只是无心无思地颔首应着。
专宠
看我这模样,芝兰很是得意,英琦怕是看不过去,于是道:“妹妹不是还要给皇后娘娘和熹贵妃娘娘请安么?这就去吧,我这边你就不用天天来请安了。”我人刚退出去,眼泪就铮铮而下,苏格格(1)也是随后就跟着我出来的,我连一个回避的地方也没有,我只得扭过头去,不看她。苏格格却走过来轻声道:“福晋别难过了,我的小院就在前头,过来歇一歇吧。”我看了她一眼,心里还有些犹豫。她又说:“兰福晋就出来了。”我于是点点头随她而去。

  她就住在春棠院,与我的梨香堂也不远。我刚坐下,她就亲自奉上茶,还未捧起来,就能闻到淡淡的清香,“好香,这是什么茶?”她宛尔一笑,“这是夏莲茶,还加了点甘菊,可以宁神静气的,我看福晋心情不好,最适合喝这茶。”我喝了一口,荷香扑鼻,心情的确疏解不少。“姐姐别生气了,说不定兰福晋心里比姐姐还不舒服呢。”我不解地看着她。她也坐了下来,手捧一盅茶,道:“兰福晋也是万岁爷赐婚于四爷的,但论排场可跟福晋你差远了,福晋昨天的架势,就是嫡福晋也比不上。四爷不是还亲自去送定礼么,可见他多么重视福晋了。”经她这么一说,心里头的确好受很多,弘历又不是毅,怎能因为英琦和我长得像就抹杀掉他对我的情意呢。“妹妹说的是,姐姐我真是多心了。”我细细打量了一下春棠院,虽然营制比不上英琦的元仪阁和我的梨香堂,但样样都精致小巧,就如其主人,虽不是倾城之色,却也叫人爱不释手,单看春棠院就知道弘历对她的宠爱也不少。终究是初次见面,我也不便久留,待心情平复了点,我就和杏儿去体顺堂请安。

  由于皇后娘娘留着我一起用膳,回到梨香堂的时候,弘历已经下朝了。他一个人在书房看奏折,他认真的时候和雍正真是很像,都那么地皱着眉头,时而思考时而疾笔。直到我把参茶放在他的桌上,他才发现我。他合上奏折,一把拉着我,拥入怀中。“吾,你好坏啊。”我挣扎着想逃离她的怀抱,“别动哦,你再吵,等会大家都进来看到我们这样,你可别不好意思。”他在耍无赖,我嘟起小嘴,假装生气,其实也不全是假装的,我只要一想起英琦的样貌就不由得气在心头。他看我不作声,就抱起我,轻轻放在贵妃椅上。他好像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包东西放到我面前,“打开来看看。”我打开那白色的轻纱,里面是一套纱段的裙装,正确来说是一套江南女子的裙装,软银轻罗百合裙 ,襟口、裙边都绣上粉色的小花,裙摆如银光雪落,袖子有别于清装,又宽又大,袖口处还缠以桃红色的丝带。另外还有一件樱紫色的霓裳单衣作为内衬,层层叠叠,若隐若现,难怪男人都这么钟情于江南的女子。裙子轻飘飘的,只消一动,裙摆就如花瓣般随风摆动,煞是好看。弘历伸手拔去我头上的银簪,头发如瀑布倾泻而下,发丝带着花香撩过他的脸额,他不由得闭上眼睛轻嗅了一下,他瞠目注视:“这神仙似的人儿居然降临到尘世间来了。”他把我的发丝拢在一起,罗衣轻退,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声,午后的房间变得春光绮旋。

  云雨过后,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享受这难得的平静。“那衣裳本来是上次在江南回来后要送给你的礼物,但那时你已是秀女,我也不敢送给你了。”我躺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心头的起伏声,“如果我真的成为了你皇阿玛的妃嫔,你会怎么样?”他立刻摆出一副心痛欲绝的样子,“不会的,我从来都不敢想,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他心跳依旧,但我是否就可以把这些话都当真呢?顾晓白的样子又在眼前晃动,就像幽灵似的,挥之不去。我多么希望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可以天真无邪地接受这一往的深情,或许我就能开心一点。

  之后弘历每天都送给我不同款式的江南衣裙,一时盛宠不衰,直教各人羡慕不已,纷纷仿效。弘历从新婚那天开始,每天都陪着我,令我几乎都忘掉这丈夫是分来的,始终都有还回去的一天。

  (1)这里的格格是妾侍的意思,一个亲皇可以拥有的福晋不能超过四位,其它的妾侍地位都是很低的,只能称呼为格格,格格在满语是小姐的意思,不等同于公主。
夜惊心
我一连专宠达半月,整个皇宫都传为佳话,即使是当初对我很不屑的英琦,态度也有所改变,她那无法比拟的高傲、自负,举手投足间的高雅气质也日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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