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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如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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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声音里就带着几分哭腔了。
皇后娘娘眉头皱了皱,说道:“好了,你先带着太医进去罢,本宫也进去瞧瞧熙妃怎么样了。”
好在皇后娘娘素来与熙妃娘娘关系好,所以今儿谁也没多想。
皇后娘娘刚一踏进去内间,就见着熙妃娘娘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一点颜色都没有。
恰在这时,熙妃娘娘像是被魔怔了似的,摇了摇头,厉声道:“走开……你走开,你走开,不要缠着我,不要缠着我……”
皇后娘娘的脸色已然变的铁青,深吸一口气,厉声道:“将熙妃娘娘叫起来!”
“娘娘,使不得啊!”喜姑姑什么都顾不上了,呵止了一声,“还请娘娘三思。”她太了解皇后娘娘的脾气了,若这个时候将熙妃娘娘叫起来,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顿时,满屋子的宫女太监跪倒了一地,纵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可一个个却屏气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出。
却唯独熙妃娘娘一人沉溺在梦靥之中,不住挥舞着双手,扬声道:“放过我,你走开啊……走开啊!”
来来回回,无非就是这么几句话。
皇后娘娘冷冷一笑,瞥了一眼在旁边伺候的宫女,“今儿一下午,熙妃娘娘都说了些什么话?”
那宫女乃是熙妃娘娘身边的掌事姑姑,如今也不敢随便答话,只斟酌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熙妃娘娘今儿一下午并没有说什么,只说要什么东西走开,还说放过她。”
瞧着皇后娘娘那脸色,她压根就不敢说熙妃娘娘方才才说了“我没有杀死你,是你自己要死”之类的话。
皇后娘娘那如刀子般的目光落在了熙妃娘娘脸上,恨不得将那张惨白的脸盯个窟窿出来,盯得侯在熙妃娘娘床边的宫女们头皮都直发麻。
好在没多久,皇后娘娘抬脚就走了,从始至终,再没有说一句话。
等着回到了坤宁宫,皇后娘娘却是瘫软在贵妃榻上,神色苍凉,不管熙妃娘娘对她是真心也好,还是假意也罢,她自诩对熙妃娘娘也不是完全利用的。
遥想当初第一次见到熙妃娘娘,跟前的秀女压根就不敢拿正眼瞧她,却唯独熙妃娘娘一人上前,“皇后娘娘长得可真像我阿姐。”
皇后娘娘一直都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不说和舒太妃娘娘、顾初云那般绝色女子相比,就连和后宫中普通妃嫔比起来,都只是一般,可那一句“阿姐”,却叫她想起了汪家的弟弟妹妹,从那之后,不管是有意无意,她总是会多照拂熙妃娘娘几分……
这人心都是肉做的,皇后娘娘此时难过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还是喜姑姑端着一盏茶上前,轻声道:“娘娘啊,您就别生气了,可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早在当初她就与皇后娘娘说过,不管是谁,总归是人心隔肚皮,都是信不得的,可皇后娘娘却唯独对熙妃娘娘高看了几眼,到了如今,还未得准信儿,就气的像是什么似的,就算是在宫里头历练了三年,可到底也学不会铁石心肠。
“本宫这身子,总归有一日在这宫里头折腾死的,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什么区别了?”皇后娘娘苦笑一声,只觉得眼眶有些发酸,“喜姑姑,你说本宫是不是个傻子?身边养了这么一条毒蛇,却还一直那样相信她……”
在妃嫔之中,她好像就与熙妃娘娘一人交好。
喜姑姑的嘴巴动了动,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好一会才道:“娘娘,明儿才是春晓的七七,熙妃娘娘那边奴婢会派人盯着的,若是有什么动向,奴婢定会马上告诉您的。”除此之外,她好像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能说些什么了。
皇后娘娘点了点头。
很快就到了第二日了,阖宫上下好像谁都忘了今儿是春晓的七七,可就算是记得又能如何,这宫里头是不能随意烧纸钱的,这延禧宫满宫的宫女太监也只敢偷偷朝地下泼一杯酒,心中暗道希望春晓一路走好。
可谁知道延禧宫里没有烧纸钱,反倒是熙妃娘娘的院子里倒是烧了纸钱,病的一夜没有睡踏实的熙妃娘娘更是被扶着站在一旁,看着那火苗一点点窜高,眼里的恐惧总算是消散了些。
倒是扶着熙妃娘娘的和铃轻声道:“娘娘,咱们还是走罢,这纸钱已经烧了,若是叫人看见您在这儿,就算是有皇后娘娘出面,想必您那边也是不好交代的……”
可不管她怎么说,熙妃娘娘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昨儿她昏昏沉沉睡了一日,每个梦里出现的无一不是春晓,春晓脸上都是血,直说要她偿命,直说自己死的不甘心,还说就算是她变成了鬼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今儿又是春晓的七七,若是她晚上来找自己怎么办?多烧些纸钱,这心里多少能够舒坦些。
和铃瞥了瞥四周,好在没人,又耐着性子劝道:“娘娘,春晓是自尽死的,和您没有什么关系,您何必这样了?若是做的多了,难免会惹得人怀疑的。”
那日熙妃娘娘与春晓说了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娘娘看到春晓的时候,要她将身边的宫女们都带开了,就到了如今她还以为是娘娘羞辱了春晓几句,春晓是想不开,所以这才自尽的。
她不知道,熙妃娘娘心里头却清楚得很,如今轻轻咳嗽了几声,才道:“怀疑又如何?被众人看到又如何?难道她们一个个还想因为这点小事儿就治本宫的罪不成?如今就算是本宫在这儿替春晓烧纸,只怕那一个个人的人看到了,也会装作没看见似的,春晓是谁?你别忘了,那可是延禧宫的宫女啊!”
“如今众人一听到‘延禧宫’三个字,像嘴里头尝了蜜似的,哪里还敢再说什么?”
这下子,和铃都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巴望着这堆火能早些熄了。
可熙妃娘娘却不知道,她专心致志盯着那堆烧着的纸钱的时候,不远处的一榕树后,同样也有人在盯着她,那小太监身量极小,细细看了一阵,趁和铃不注意的时候,便猫着腰溜出去了。


 066 这里好像没有那么糟

那小太监一路小跑,连喘口气儿的功夫没敢停,直接跑进了坤宁宫,到了平姑姑跟前。
平姑姑早在侧门候着了,如今听了那小太监的所见所闻,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犹豫了好一会,这才抬脚走向了内间。
皇后娘娘如今正端坐在檀木琳琅雕花镜前,一张粉黛未施的脸上写满了憔悴,饶是昨晚上屋子里点上了凝神香,可夜里总是睡不踏实。
从镜中,皇后娘娘瞧见了平姑姑走了进来,揉了揉太阳穴,道:“这么快就有动静了?”
平姑姑点了点头,似有点不敢上前去了,“娘娘猜的没错,方才奴婢派人去熙妃娘娘那儿去了,说是见着熙妃娘娘在院子里烧纸钱了……”
“啪”的一声,皇后娘娘抬手就将桌上的瓶瓶罐罐扫落一地,冷声道:“她倒是胆子大得很,当真是一点顾忌都没有?当真是将本宫当成傻子了,好,好,当真是好得很!”
在场的宫女太监吓得跪了一地,就连喜姑姑都未能幸免,偷偷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她的手被皇后娘娘装着玉露膏白瓷罐的碎瓷片花了个小口子,略包扎一下就什么事儿都没了,这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的好。
皇后娘娘气的直喘粗气,可到底没说要去找熙妃娘娘问罪的话了,昨儿一夜她想了许多,她是六宫之主,当初若不是有她帮衬着熙妃,熙妃哪里能够被封为妃?她给熙妃的东西,自然有本事拿回来……
直到门外头有宫女脆生生的声音传来,皇后娘娘这才回过神来了,道:“你说谁来请安了?”
站在门口的小宫女战战兢兢的,见到屋内的情形,连脸都吓白了,“回娘娘的话,是云贵妃娘娘来了。”
她,又来了?
皇后娘娘冷笑一声,道:“叫云贵妃稍等一会罢!”
说着,她对着站在一丈远外的平姑姑道:“给本宫梳头罢!”
等着皇后娘娘来到偏厅的时候,已然恢复成往日的模样,一身明黄色折枝枯牡丹圆领襦裙,那袖口,领口处更是缝了着朵朵金牡丹花儿,一朵朵金牡丹花儿虽只有大拇指甲盖般大小,但却是栩栩如生,连花瓣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见,那花芯处更是镶着淡粉色的珍珠,当真是讲究。
脖间挂着一长串浅黑色青石链,硬生生将这一身华贵逼退了三分,就连顾初云见了都忍不住心中暗道,皇后娘娘身边的平姑姑当真是个厉害的,皇后娘娘的样貌只是平常,可在平姑姑的倒挼下,便是多了几分味道。
只是饶是今日这一身装扮,依旧当不出皇后娘娘脸上的憔悴。
笑着见了礼之后,顾初云正落座的时候,却听见皇后娘娘讥诮道:“平日里很少见着云贵妃请安有这般积极的时候了。”
顾初云压根就不藏着掖着,含笑道:“说起来倒是臣妾以前懈怠了,皇后娘娘仁慈,可臣妾也该知道本分才是!”
她只是想来瞧一瞧皇后娘娘昨儿到底有没有想明白她的话,如今一瞧皇后娘娘那脸色,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皇后娘娘也是怀疑顾初云的,可转而一想,若顾初云当真知道自己中毒和熙妃有关,依照她那性子,只怕早就闹得天翻地覆了。
如此一想,她这心中被人利用的不快就褪去了几分,只淡淡道:“云贵妃能这般想,本宫很是欣慰,只是这请安早晚与否倒是不甚重要,如今太后娘娘和本宫只为皇上的子嗣担心,若云贵妃能够怀有身孕,那便是尽到了自己的本分。”
话虽这么说,可若是自己真的怀有了孩子,只怕皇后娘娘才是最着急的人罢!
顾初云笑了笑,态度拿捏的十分到位,“是,臣妾明白了。”
说话间,已经有妃嫔主子三三两两进来了,众人要么是说着趣话,要么是说自己听来的稀罕事儿,这才逗得皇后娘娘脸色略好看了些。
可也不知道是谁见着气氛好了些,连胆子也大了起来,“咦,怎么没见熙妃娘娘?熙妃娘娘不是平素来坤宁宫是最积极的一个吗?”
皇后娘娘的脸倏地沉了下来。
可旁人哪里知道如今熙妃娘娘乃是皇后娘娘心头的一根刺,反倒是顺着这话继续往下说了,“对了,怎么没见到熙妃娘娘?臣妾是觉得这儿像是少了什么似的,若是有熙妃娘娘在这儿,只怕咱们定会更高兴了……”
一个个晓得熙妃娘娘得皇后娘娘喜欢,所以这个时候只捧着熙妃娘娘,却不知道她们这是在朝着皇后娘娘的伤口一把把撒盐了。
喜姑姑窥了一眼缓缓娘娘,才笑着说道:“熙妃娘娘昨儿回去的时候吹了冷风,不小心染上了风寒,所以这才没来了。”
众人“哦”了一声,可眼里却是写满了心知肚明,一个个更是直拿眼睛睃顾初云,昨儿她们可都是在场了,哪里会觉得事情是这样简单的!
闹了这么一出,皇后娘娘可是半点兴致全无,只揉着眉心看着底下的人逗趣,像是局外人似的。
能够在宫里头爬摸滚打的,哪个不是有眼色的?当即见着皇后娘娘脸色不对劲,一个个都下去了。
顾初云也懒得再看皇后娘娘那张苦瓜脸,只说不叨扰皇后娘娘休息了,抬脚也就下去了。
一出坤宁宫,顾初云看着那满园春色,觉得心里痛快得很,算算日子,玉萤也该被送回来了。
可谁知道刚走了没两步,顾初云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怯怯的声音,“初云,初云……”
顾初云扭头一看,果然见着柳树后探出一只脑袋来,不是皇上还能有谁?
她只笑着道:“皇上怎么在这儿了?”
“等你!”皇上这话说的可是委屈十足,抽抽噎噎的,就差去要袖角了,“母后与朕说要对后宫里的每个人都好,还说不能要朕以后经常去延禧宫看你,要不然别人会高兴的,朕都有三日没去看你了,整日只想着来找你玩,带你去看看朕在御书房新养的鹦鹉,可你倒好,压根就不来找朕。”
“不来也就算了,朕这样难过,你居然还这样开心!”
“有吗?”顾初云向来是将皇上当成儿子在养的,如今摸了摸自己的脸,含笑道:“臣妾也很想念皇上啊,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原本是打算等着这几日送羊肉汤给皇上喝的,可谁知道您倒是先来找臣妾了,好啦,好啦,皇上您别生气了,都是臣妾的不是。”
说着,她更是笑吟吟道:“这御书房什么时候得了一只鹦哥儿?臣妾怎么不晓得?”
原先每次对皇上甜言蜜语,她这心里总是一阵内疚,只觉得自己就是不折不扣的一个渣女,玩弄了一个天真脆弱少年的感情,可后来转而一想,好在皇上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的,说这些话,能够叫皇上高兴高兴也是好的。
皇上幽幽看了她一眼,赌气道:“朕那只鹦哥儿都得了好几日了!”
顾初云讪笑着说道:“那改日臣妾一定要去好好看一看……只是皇上,您在御书房养了鹦哥儿,皇后娘娘那边也准了?”
在皇后娘娘看来,鹦哥儿蛐蛐这些东西都是玩物丧志,想当初皇后娘娘更是亲手放了皇上养的蛐蛐,难不成如今一颗心只想着如何对付熙妃娘娘了?
说起鹦哥儿来,皇上的脸上多了就几分笑容来,“这鹦哥儿是谢大人送来的,皇后哪里会不准?你是不知道那鹦哥儿,生的比不少人都聪明了,不仅会被《三字经》和许多成语,还能讲故事了。”
谢大人?
顾初云听到这名字,眼睛亮了亮,“原来谢大人那儿还有这样好玩的东西?”
她原是听说谢七爷是很少笑的,她虽有幸见到谢七爷笑了几次,可总觉得这人是个严肃的,难道谢七爷还会亲自调教起鹦哥儿来?
想到这儿,她却是怎么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皇上倒是纳闷了,道:“初云,你这是怎么呢?”
顾初云这才反应过来,收了脸上的笑意,“没什么,只是臣妾从来没见过这样有趣的鹦哥儿,想着什么时候去见一见了。”
只是话一说完,她就想明白了,当初她托谢七爷去找玉萤就只花费了几日的功夫,谢七爷手下一定养了很多人罢,这调教鹦哥儿的事儿,哪里会需要谢七爷亲自动手?
如此一想,她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可皇上说起这鹦哥儿来,却是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那鹦哥儿可好看了,像孔雀似的,朕方才来的时候还喂了它小米,它还啄了朕的手,有些痒还有些疼,你可不能喂那应哥儿吃小米,要不然可是会将你的手给啄伤的……”
顾初云走在柳树的林荫下,身旁的皇上像个小老头似的絮絮叨叨,她想着玉萤马上就要回来了,熙妃娘娘也蹦跶不了多少日子了,第一次觉得,好像生在大晏朝,活在这皇宫之中,也并不是那么糟!


 067 总算是将你盼回来了

皇上虽喜欢与顾初云一道玩,可想着太后娘娘之前说过“雨露均沾”的话,到底也不敢与顾初云呆的太久,只说要去御书房“批阅奏折”。
顾初云自然由他去了,可心里头也明白,只怕皇上又回去逗他那鹦哥儿了。
闲闲在宫里头闲逛了片刻,顾初云的心情倒是愈发好了,若是一辈子能够和这小傻子一同相伴,好像也不错。
可南景却是心事重重,“娘娘,您说皇后娘娘会怎么对付熙妃娘娘?奴婢总觉得熙妃娘娘一日不除,心里总不踏实。”
“有什么不踏实的?你不踏实,皇后娘娘只怕比咱们更不踏实了。”顾初云摘了石子小径边上的一朵牡丹花,这牡丹就是牡丹,饶是在百花之中,一眼望去,最受瞩目的永远是它,“只是皇后娘娘和先前相比倒是长进了不少,我还以为按照她的性子会这个时候就去寻熙妃的麻烦了,只怕咱们以后有好戏可看了。”
南景皱了皱眉,道:“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怎么听不懂了?”
顾初云笑了笑,道:“皇后娘娘是个什么性子,你我都清楚,当初就因为她拉拢我不成,就放出那样难听的话来,若不是后来皇上封我为贵妃,只怕我还不知道被皇后娘娘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更别说如今的熙妃了。”
“放出有人提起熙妃的时候,皇后娘娘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了,只怕这心里已经不止是怨恨这么简单,你想啊,就算是皇后娘娘真的觉得当初是熙妃与我下毒,要推到她身上去,可凭着我的三言两语还有熙妃的不对劲,哪里能定了熙妃的罪责?只怕皇后娘娘还有高招在等着熙妃了。”
“这宫里头想要一个人的性命并不难,可难的却是要那人生不如死,只怕皇后娘娘就是这般想的,一个女人,将大半生耗在这宫墙之中本就够可怜了,要是被幽禁冷宫,落得生不生,死不死的境地,简直比死了更叫人觉得难受了。”
“原是这样,奴婢是说皇后娘娘怎么会这样好心。”南景垂眸一笑,眼里满是挡不住的讥诮,“只是当初明觉香的毒是熙妃娘娘所下,但奴婢总觉得皇后娘娘也不是个简单的,就算是这件事已经查清楚了,娘娘还是小心的好。”
顾初云笑了笑,道:“放心,我知道的,再说了,我身边不是还有你和玉萤在吗?哪里会轻易被旁人害了去?”
……
主仆二人一路赏着话说着话,慢慢悠悠回到了延禧宫。
只是顾初云刚踏进延禧宫,就发现延禧宫里头好像有些不对劲,似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喜色。
采薇姑姑正端着茶蛊从耳房后头出来,恰看到了她,欢喜道:“娘娘,娘娘,玉萤回来了!”
玉萤回来了!
顾初云先是一愣,忙提了裙子朝着耳房去了,惹得南景一个劲儿在后头唤道:“娘娘,慢点,您慢点!”
可这个时候的顾初云哪里顾得上?三步并作两步,没几步就跨到了玉萤房门口。
此时的玉萤正靠在软枕之上,由着小宫女在给她喂药,见着顾初云进来了,眼眶却是红了,更是要掀开被子下来,“娘娘……”
“你这是做什么?你我之间难道还要这般多礼?”顾初云忙走上去,一把将她的手按住了,想要再说什么,可只觉得喉头发涩,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良久,她才缓缓接过那小宫女端着的白瓷碗,吩咐道:“你下去罢!”
等着那小宫女退出去了之后,顾初云舀了一勺药凑到了玉萤嘴边,“你出去了十来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原来下巴圆嘟嘟的,可如今都瘦成一个尖了,玉萤,是我先前想的不周到……”
玉萤别过头去,不敢去喝那药,“娘娘,奴婢自己来就成了,您这样,实在是太折煞奴婢了。”
说着,她更是哽咽道:“娘娘,奴婢不苦,一点都不觉得苦,再说了,奴婢聪明得很,若不是去迟了两日,定能够查到些蛛丝马迹的,当时奴婢去春晓家里头的时候,隔壁的邻居说春晓他们家早在前两日就被一群人带走了,那些人定时和谋害娘娘的凶手有关系,说起来倒是奴婢没用。”
只说自己没用,却绝口不提当初被挟持时,境况对多么凶险。
顾初云执意将小白汤匙凑到了她的嘴边,“很多话你不说,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都知道,如今我给你喂药,你并没有受不起的,反倒是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若你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只怕我会自责一辈子的,可就算是自责又有什么用,你始终还是回不了……好在如今你平安回来了。”
若不是强忍着,她那眼泪也要掉下来了。
倒是站在她身后的南景哭的不成样子,一个劲儿说道:“你说你也是的,平素那样机灵的一个人,见着有人来了,那就赶紧跑,朝人多的地方跑,还当真以为自己聪明,就能逃脱那些坏人了?”
“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你不在了,晚上没听到你在我耳畔喋喋不休的,我连半夜睡觉都睡得不踏实了。”
玉萤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原先每天晚上都催促我快些睡得,好了,现在知道我的好了罢!正好如今我回来了,你也能夜里给我端茶倒水的,要不然我哪里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惦念我,还只是当着娘娘的面,故意诓我的?”
“好啊!你这个小妮子,没想到吃了这么大苦头还这般牙尖嘴利的!这性子当真是一点都没改!”南景作势要上去打她,可哪里真的舍得打,不过是拍了拍她,做做样子罢了,“看我不替娘娘好好教训教训你……”
顿时,这屋子里又恢复了之前的欢声笑语,就连外头洒扫的小宫女听了,嘴角都忍不住跟着微微翘了起来。
等着她们闹够了,顾初云才一边喂药,一边将这几日宫里头发生的事儿告诉玉萤了。
玉萤听了,眉里眼里满满的都是惊愕,“娘娘,您是说这件事是熙妃娘娘做的?熙妃娘娘还能有这般算计?”
说着,她也不等顾初云说话,就忿忿道:“没想到熙妃娘娘会是这样一个有城府的人,之前奴婢当真是小瞧她了。”
她不需要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只知道顾初云和南景说熙妃娘娘是凶手,那她就认定,熙妃娘娘就是这下毒的凶手了。
顾初云拍了拍她的手,含笑道:“你也别跟着生气了,这件事咱们再也别插手了,这收拾熙妃娘娘的事儿自然有皇后娘娘去做,咱们啊,该吃吃,该喝喝,只要好好将身子养好就是了。”
因为之前那水仙花上被下了明觉香,这延禧宫几乎人人都在喝药调养,虽说皇后娘娘侯来又换了一批宫女和太监进来,但顾初云这几人却还是日日用着药的。
药虽苦,但远远及不上身子重要,打从知道了自己中了明觉香的毒之后,延禧宫小厨房灶上的药可是一日都没有断过的。
只是如今,顾初云却更关心熙妃娘娘的处境。
熙妃娘娘倒是个胆子大的,不过是派了和铃去了坤宁宫那边知会了一声,就好几日没去坤宁宫请安了。
可谁知道当熙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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