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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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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络青衣原本在床上咕噜了一圈面色不郁,可当她听这混蛋说了情话,不郁之色一扫而光,心里有些感动,有些甜蜜。她想告诉自己不能沉沦在他编织的柔情内,可一颗心就是不由自主的下陷,控制不住,亦任其沦陷。
  “小青衣,还没告诉爷你的手链是谁送的?”墨彧轩刚闭上眼,又睁开,看着不像是雪月的东西。
  “睡觉。”络青衣困意浓浓的嘟囔一声,挥了挥手,并没理他。
  墨彧轩让她尽力避开那只受伤的胳膊,按住她不能动,趴在她耳边继续道:“说了爷就睡。”不说睡的不安稳。
  “无妙送的。”络青衣呢哝的一句,倦意泛涌,她脱口而出。
  墨彧轩紫眸一闪,眸底划过一抹寒光,森冷的吐出两个字,“无妙!”这是他的女人!他还没说送点什么,就让无妙抢先了,那怎么行?
  “你干什么?”络青衣困倦的睁开眼,眼眸睁开一条小缝,看见墨小贱正在解着她的手链。
  “扔了!爷看着碍眼!”
  “可他欠我一个人情,说这手链危机时刻能保命,你确定要扔了?”络青衣瞥着他,见他面色极其不好的嘟囔着:“什么破人情!”随后又替她重新戴上。
  络青衣好笑的看着这个孩子脾气的男人,摇摇头,又闭上眼,刚要睡去,便被他摇醒,“爷还没问完,你睡什么?”
  睡什么?络青衣依然闭着眼睛,没好气的开口:“睡觉!”
  “不许你睡,要等爷问完。”墨彧轩将她整个人扳了过来,两只手把着她的小脸拍了拍,“小青衣,爷还不困,你也不能睡。”
  凭什么这么霸道说不能就不能?她偏睡!络青衣好像跟他作对一般,均匀的呼吸声传出,墨彧轩气的挑眉,“爷说不让你睡你还来劲了是不是?”刚要拍醒她,络青衣在此时突然睁开眼睛,明眸内的倦意消散,凛凛寒光划过,看的他抱着她讪笑道:“是不是不困了?不困跟爷去房顶数星星去?”
  络青衣看着他,未曾开口。
  “小青衣,爷现在浑身难受,你心里有火,爷也有,你睡得着,爷睡不着,要不你也不睡了,和爷聊天怎么样?”
  “聊一宿?”络青衣微扬的声调中带着丝丝凉意。
  “你和爷说说你这条手链的事,在和爷说说今天在皇兄宫里发生的事,估摸一宿就过去了。”墨彧轩抱着她的腰,黏黏腻腻的。
  络青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片刻,揉着额头,“墨彧轩,你要是不睡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你要是睡,立刻,马上,老实的躺下,在说一句废话这几日你都不必来了,我说到做到!”声音由平静到逐渐加大到最后控制不住了,竟将隔壁的南常吵醒了。
  南常披着外衣,跑到她门前敲了敲,“青总管,您可是有吩咐?”
  络青衣一愣,看了眼笑意缓缓绽开的混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压抑着怒气,对门口喊道:“不过是做梦了,你回去吧。”
  “总管又吩咐叫奴才一声就行。”南常又看了眼,这才裹紧衣服回了房间,继续躺下睡去。
  方才那动静可是不小,他还以为青总管有事要吩咐呢。
  “得意了?”络青衣咬牙,推了推墨彧轩,“本姑娘现在完全不困了,你很得意,嗯?”
  “那走吧,和爷数星星吧。”墨彧轩半坐起身,揽着她就要起身。
  “这大半夜的你哪来的闲情逸致?”
  “真不去?”
  “不去!”
  “百年一见的三星争辉,真的不去?”
  “与我有毛关系?”络青衣又躺了下去,拉过薄丝被,这一天没怎么休息,她才不去看什么星星!
  “也是!”墨彧轩摸摸鼻子,“的确没毛关系,爷也不去了。”跟着躺下,抢过被子一角,趁机钻了进去,惑人心神的紫眸如腻出了暖水,温柔的注视着眼前的女人,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络青衣挣扎了一下,便也没在挣扎,头靠在他胸口上逐渐睡去了。
  这丫头!墨彧轩有些无奈的笑笑,今天她也辛苦,不然不会如此疲惫。
  眸光扫到她肩膀处,温暖如春的眸色忽然冷了几分,唇瓣紧抿,他曾想着要将打伤小青衣的人抽筋扒骨,想着废了那人的玄气与灵气,想着让他知道什么叫龙之逆鳞不可触碰。
  可当他听到奕风的回禀时,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心头,他觉得那是无能,在小青衣最需要的时候不能出现在她身边,再多的解释都苍白,那些不是理由,小青衣为解他之围而自伤,他又能将小青衣如何呢?
  今夜他故意没去提及小青衣的伤势,不是因为那是皮肉伤,而是因他心疼,疼到不敢提,怕提起来了,他会受不住。
  ------题外话------
  坚持不住了,现在是凌晨三点多,还有三千字,三更在晚上11点左右!
  元旦大家好好去玩呐,爱你们么哒!

☆、第一百零二章 夏侯月的拳拳情意(三更)

  第二日,络青衣缓缓睁开眼睛,第一反应便是摸了摸身边的床褥,入手处一片冰凉,显然是那人已经离开多时了。
  络青衣眸内还有着些许惺忪,撑着床板起身,便看见沐羽跪在板凳上,两只小手放在桌上,手中把玩着几个精致的小瓷瓶,还打开闻了闻。
  “主人。”沐羽听到响动,转过头甜甜一笑,手脚并用的从椅子上爬了下来,扑到她身上。
  络青衣将他抱住,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沐羽歪着脑袋想了想,“天快亮的时候,那个混蛋走了,就把沐沐扔进来了。”
  络青衣笑着摸着他的发丝,“他可说了什么时候会再来?”
  “没有。”沐羽摇头,突然想到什么,举起手中的瓷瓶,“对了!那个混蛋说让主人每日多擦几次这个东西,对你的伤口痊愈有益。”
  络青衣接过,闻了闻药膏的清香,怎么会有些熟悉?她微侧身,小心的掀起衣袖,抬高闻了闻,就是这个味道!原来是墨彧轩在她睡着的时候替她抹了药。
  “女人,听说你受伤了。”一道熟悉至极的声音蓦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络青衣挑眉,站在原地未动,便有一道深蓝色的身影围着她的打转,走了几圈后停下,啧啧道:“怎么还活着?”
  无妙灿若繁星的眸子与她对视,又低头打量着小不点儿,“这就是沐羽?长得还不赖,要不要考虑跟着小爷混?”
  沐羽软软的哼了一声,戳着他心口的伤,“跟你混去醉璃苑?”
  无妙面色一变,抓着他提溜起来,“臭小子,你在说句试试!”
  “主人…”沐羽向络青衣求救,他说这话也是因为主人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啊!
  络青衣将沐羽抱了过来,瞥了眼无妙,“来我这找骂的?”
  无妙见她要发怒了,嬉笑一声,拉下脸来,“最近不被你骂这浑身就不舒服。”
  络青衣好笑的看着他,将沐羽放在地上,“偷着去找你的奕风哥哥,让他跟爷说声,我这有个人他男人当腻了,想换个滋味!”
  无妙心神一凛,奕风?那不是墨彧轩的属下?这个女人与墨彧轩扯上关系了?她不是最恨那个男人的吗?
  “嗯!”沐羽甜甜一笑,从窗户跑了出去。
  “女人,你什么时候成为墨彧轩的属下了?”无妙十分不解,什么时候成为她的爷了?
  属下?络青衣眸光轻闪,神秘的笑着:“妙公公,您不是浑身不舒服吗?”
  “你这女人,你…”无妙刚想说什么,突见她脖颈上紫光一闪,心下疑惑,那不是…女人因为他赔给墨彧轩的项链?
  “你怎么拿回来的?”无妙指着她脖子上戴的小貔貅项链,“莫不是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又成为他的属下,他才还了你?”
  这脑洞开的…络青衣翻了个白眼,眸中闪过一抹戏谑,“我答应与他春风一度,他便还给我了。”
  “就这么简单?”无妙提高了声音,那也太容易了些,反正这女人是不懂礼义廉耻的,她有什么节操可言?
  络青衣嘴角一抽,简单…在无妙看来她都已经没下限到这种地步了么!
  她磨了磨牙,半晌,吐出几个字,“你果然欠骂!”
  无妙哼着,两只爪子伸向她,“给小爷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活着!”络青衣侧身避过他的手,用他的话反击,挑眉笑道:“不容易啊,无妙公子果然是会体贴人了!看来醉璃苑几日让你颇有心得!”
  无妙瞪了她一眼,脸色一黑,“还敢提这茬!看来小爷真是闲的发慌才会来看你!”
  络青衣展颜一笑,“来都来了,不如与我说说这些日子你都干嘛去了。”
  无妙冷哼,坐在椅子上,“站着说话腰疼,小爷这一时半会儿可是说不完!”
  络青衣深知他是想让自己也坐下,只是他嘴硬心软,笑了笑,“站着听腰也疼,你说吧,说到明日我也听。”
  无妙的脸色这才稍微转好,看着她坐在对面,絮絮叨叨的开始说着。
  ……
  月隐殿
  “公主。”香雪手中端着托盘走进来,见夏侯月想要下床,忙将托盘放在一旁,跑上前去扶她。
  “我就是躺的累了,今日醒的早,想活动一下。”夏侯月温婉一笑,苍白的面色显示着她内伤极重。
  “可御医说您几日不能下床,您还是坐会吧。”香雪担忧的扶起她,也不知是磕到哪了,夏侯月闷哼一声,额头上冒着冷汗,柔美的面容疼得皱了起来。
  “我哪有那么娇弱。”痛感在逐渐消失,夏侯月虚弱一笑,指着前面的桌子,“就扶我去那里坐会吧!”
  香雪看了一眼,应声扶着她走过去,那里正对着门口,她怎么会不知公主实际上是想遥望一人的身影,心底该是有多期盼那人能多来看看她。
  夏侯月坐下后,一手抚着胸口,这里陡然升起胸闷之气,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疼痛起来,眉头紧蹙,却是咬紧了牙关,水眸依然痴痴的望着门外。
  “公主,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叫御医!”香雪见她的面色越来越苍白,心里又慌又急,御医说公主不能下床,可她劝了公主也不会听,这要是加重伤情可怎么办?
  “别…别去!”夏侯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深呼吸了一口气,“没事,我一会就好。”
  香雪急的直跺脚,脸色白如纸,那副痛苦的模样是怎样都掩盖不住的,怎么会没事?
  “香雪,太子殿下的伤势如何?”夏侯月担心的问着,似乎自己的伤并不那么重要了。
  “殿下伤势较轻,倒是公主,您替殿下挨了一掌,您就不想想自己吗?”
  “我…”夏侯月苦笑了下,“都是我情愿的,你不知道,自三年前我在两国边关与他相识,便再也忘不掉了,此番进宫和亲,我是真的为了他。”
  “三年前公主曾与殿下相识?”香雪惊讶的开口,眼中充满了惊奇,她竟不知,公主是何时认识墨殿下的。
  夏侯月吐了一口气,点点头,“我孑然孤身偷跑出宫那回,两国还未开战,我失足掉落山崖,是他救了我。”
  香雪啊的叫了一声,“公主为何不早说,您掉下了山崖?”那是多么惊险的事,公主若不说他们谁都不知!
  夏侯月笑了笑,“是啊!雨天路滑,山路难行,十分泥泞,我失足跌了下去,就在我以为会粉身碎骨之际,他将我接住,将我带回地上。”
  “可为何殿下并没与公主相认?反而问过公主是否见过?”香雪疑惑极了,为什么殿下没有承认,好像还一副不认识公主的模样。
  夏侯月摇头,面泛苦涩,“我也不知,或许是他忘了…或许,是他从没放在心上吧。”
  “要不公主跟殿下提两句,说不定他就想起来了。”香雪大胆的提议,不过也不失为可行的办法。
  夏侯月又摇头,“他若将我当成前来报恩的呢?可明明我不是为了报恩,我不愿让他误会,要是他记不得,我也不强求,身为鸾焰儿女,面对自己的感情我不会退缩,不怕失败,要是与他说了反而没什么意义了。这样也好,我们重新来过。”
  “可奴婢看着公主苦,心里也不是滋味。”
  “苦吗?”夏侯月轻喃一声,眸光飘渺,失笑道:“或许他人看着觉得苦,可我身在其中倒不觉得苦了,只有我亲尝方知其中滋味。”
  “如此,你还不去开门吗?”夏侯月看着一旁垂首不语的小丫头,轻声开口。
  香雪看了看夏侯月不悔的神情,咬了咬牙,走出去将大门打开,以便于公主看得见这月隐宫周围都有谁来回走动。
  夏侯月盈盈水眸望着门外,她更想知道为何墨保S没有认她,反而说出是否见过面这话,难不成真是将她忘了个干净吗?要不是多年骄傲的支撑,那一瞬间险些站不稳,他怎么能忘了呢?
  突然痛感袭来,脸色苍白几近透明,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襟,拧出了一道道深刻的痕迹,可那痛意越来越强烈,幸好那一掌打在她身上,由她来承受这无尽的痛意,若是打在墨保S身上,凌虐的亦是她的心。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她早说过,只为墨保S而来,亦是为情而来。
  “公主!”香雪走回来时便发现夏侯月已经昏倒在桌上,面上已经毫无血色,看起来就像透明的玉人,看得人心里发慌。
  “快来人!公主昏过去了!”香雪向外喊着人,月隐殿外的宫女听到后立刻跑了进来,一人去禀告墨泓,一人去太医院寻来御医。
  夏侯月躺在床褥上,香雪焦急的看着御医替她把脉,见御医收了手,忙问:“华御医,我们公主怎么样了?”
  华御医摇头,微叹着气,“早劝诫过公主近些天不宜下床,伤势加重又染了风寒,我这就回禀皇上公主的病情,拿出最好的药来替公主医治。”
  “华御医,我们公主就麻烦您了!”香雪对他行着鸾焰的大礼,华御医立即摆手,“公主在雪月被伤,我们理应有这责任。”
  说完,提着药箱出去了,香雪也跟着走出去,询问着公主平日里还需要注意些什么。
  夏侯月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有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她想多见他一面,即便是伤势加重,染了风寒,便也无妨。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是啊!年少邂逅,一场回顾,便已思君,朝朝暮暮。

☆、第一百零三章 她要嫁的男人只能叫墨彧轩!

  夏侯月伤势加重的消息传回墨泓耳中,墨泓随即下令让墨保S去照顾些,毕竟是鸾焰公主,总归不能怠慢。
  墨保S听后去了月隐殿,问着夏侯月的病情,又派人送来上好的草药,在香雪欲言又止的目光中离开了。
  “皇兄。”轻挑的声线令墨保S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出现在身后神色飞扬的白衣男子。
  “九弟有事?”墨保S挑眉,侧头对着溯郄道:“本宫吩咐你的事先去办了。”
  “是。”溯郄点头,先行离开。
  “不如去万春亭,看是谁先到?”墨彧轩挑衅的看着他,气势狂妄。
  墨保S邪魅一笑,“本宫的轻功一直不输你!”话落,人如一抹红色闪电掠向万春亭的方向。
  墨彧轩在他开口时便已蓄力,身影如烟,飘忽若神,几个起落间便站在万春亭的顶端。
  墨保S落在亭内的石阶上,二人几乎同时到达,不分胜负。
  “又是平手?”墨彧轩脚尖踏在顶端上,一手负在身后,衣袂随风而起,玉姿犹如神祗般俯视着他,有着俯瞰天下的气势与不可一世的轻狂。
  墨保S狭长的凤眸无比平静的看着前方,虽然仰头便能看到那人的存在,可他并未抬头,平静道:“有什么事?”
  墨彧轩紫眸一深,从顶端处飞身而落,一袭白衣翩然如蝶,落在他身后,耸肩笑笑,“皇兄是准备动手了?”
  墨保S缓缓转身,“筹谋多年,如今时机刚刚成熟,自然要动手!怎么?九弟想帮衬他一把?”
  墨彧轩摇头,“他的死穴太多,帮他便是害己,臣弟不做赔本的买卖。”
  “九弟约本宫来此,便是想问这个?”墨保S眸底的清寒渐渐褪去,眸光扫向万春亭周围,记得懿妃寝宫失火前日,他命人在此处布了阵法,却还是让他给逃了,没想到他还敢有动作,听说鸾焰求和便按捺不住,以为伤了自己或是伤了夏侯月便能挑起更大的战火,真是愚蠢!他太过于心急,可是想过如此会彻底暴露他自己?
  墨彧轩笑着,漫不经心道:“看来皇兄已经设好了圈套就等着他来跳了,只怕父皇知道后会很心寒。”
  “你几时在意过父皇是怎么想的?”墨保S勾起嘴角,“宫闱倾轧,兄弟阋墙,父皇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早一日扫清障碍,父皇未必会不肯。”
  “扫清障碍?”墨彧轩讥嘲的笑了笑,不愿再提,话锋一转,“你是什么时候看出小青衣的女儿身?”
  墨保S眸光一闪,原来他是为了络青衣,邪魅笑着:“本宫不曾看出。”见他微讶,低声道:“你还记得凌妃流产那日你说了什么?”
  “自然记得!事后也验了身,连父皇都信了。”
  “本宫一直以为络青衣是个小太监,可惜了你那天的话,从小到大,即便是你的一句玩笑,本宫都会去斟酌,亦真亦假,谁又分得清?或许你的玩笑在本宫看来更像是一句真话!”若非他说了句打趣的话,他还不会去怀疑,直到让溯郄监视他的流轩宫,那名身形纤细窈窕从他宫中走出的女子如此熟悉宫中的地形,故意绕了几条路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溯郄隐藏的好,尾随着看她进了房间,愈发确定青总管就是女人!
  “看来是臣弟泄露了小青衣的身份!”墨彧轩轻笑一声,随意的坐在凉亭的石椅上,胳膊搭在上面,语气倏地一冷,“皇兄可知道她是臣弟的人?”
  墨保S一撩衣袍,坐在身后的石凳上,一手靠着石桌,邪魅的勾着嘴角,“是又如何?你还不是同本宫一样觉得她有趣才接近的?”
  墨彧轩冷笑,嘲讽的看着他,缓缓道:“有趣?原来皇兄存的是这个心思!臣弟又岂会跟你一样?接近她是因为臣弟的心里有她,皇兄还是趁早收手的好,臣弟并不想有日与你到了剑拔弩张,兵戎相见的地步!”
  “哦?”墨保S似乎有些不信,“心里有她?又是你的玩笑话?”
  “事及她,臣弟不开玩笑。”他是看在同为兄弟的份上不对墨保S大打出手,不然就凭墨保S想亲小青衣的份上,就不会让他完好无损的坐在自己面前!
  “可本宫若是不收手,九弟便要为了一个女人以致你我手足相残?”墨保S语气凉薄,络青衣这么有趣的女人,他还真是不太想收手!
  “既然皇兄知道结果,便该知道她对臣弟的重要!”墨彧轩语气颇冷,神色冷然,自己的女人被人忌惮,这人还是自己的皇兄,这种感觉真是不好受!
  “你是认真的?”墨保S讶异的挑眉,他知道墨彧轩的心性,他竟然对一个女人上了心!
  墨彧轩懒散一笑,站起身,抬步便走,只是走到石阶上时回头睨了他一眼,所有的答复都不如这句话动听,“皇兄一定会趁早放手的!因为小青衣这辈子只能有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也只能叫墨彧轩!皇兄,好自为之!”
  墨保S瞳孔紧缩,眸色更加深邃,诡诈的光泽在眸内闪烁,目光看着他甩袖离开,勾着的嘴角缓缓抿成一条直线,像是做着什么决定。
  上午的阳光微暖,可他仍觉得内心倍感苍凉,不过是有趣,他想,他放得下吧。大手覆于腰侧,忆起昨日,一把匕首,一个女人,一道伤。
  墨彧轩,昨日,你该来本宫的殿内带她走的。
  孤渊岛
  一处被绿色藤蔓遮掩的山洞内交织着女人痛苦而又欢愉的暧昧与低沉诡谲的喘息。
  顾琉汐白皙的手臂上殷红点点,身上几乎被这痕迹覆盖,然而身上的黑影依旧不肯放过她,逐渐加快了动作,灭顶的感觉突如袭来,顾琉汐受不住的大叫出声,昏死过去。
  那黑影从她身上翻身而下,桀桀地笑了两声,大手抚着她细腻的皮肤,丝毫不怜惜的落下斑斑红痕,见她彻底昏死,似乎不悦的冷哼下了床。
  噗通一声跳入山洞另一处的水池,溅起水花阵阵,清洗着身上的黏腻,咂着嘴似在回味方才的美妙,这个女人救的也算有用,岛上那些动物见到他早就跑开了,谁怜他寂寞,送个女人来暖床,只是这女人太禁不住折腾,才五次就又昏了,真是不尽兴!
  顾琉汐感觉身边没了那人的存在,这才悄悄睁开眼睛,听见水声才知他是去另一处洗澡了,原来根本没离开。
  她咬牙坐了起来,浑身酸软,自从沦为他的玩物,她便没有一日不是在这种生活中度过,苦涩的扯着嘴角,想不到她并非死里逃生,而是落入无边地狱,这种折磨即便她不肯也要受着,每每求饶却只换来他更激烈的举动,她不是没想过逃走,可整座岛几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又能逃到哪里?
  “你醒了。”水声停止,那黑影不着片缕的走了进来,见顾琉汐坐在床榻上,诡谲的声音微扬,彰显着他的意图。
  顾琉汐浑身一震,美眸惊恐的看着他,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对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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