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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嫡妻种田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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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五阿哥胤祺夫妇,因五福晋新嫁不久,第一次经历这些,对比舒萍只有更紧张,五阿哥忙着给自家福晋鼓励,也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坐在下面的德娴贵妃见到此情景,心里只有更高兴的份,虽脸上不显分毫。与德娴贵妃交好的宜妃、敏妃和成嫔三人也替德娴贵妃开心,尽管在四阿哥后的五阿哥夫妇表现中规中矩,宜妃心里也不觉得有疙瘩。
  相对于底下其他人的反应,荣宪公主夫妇就显得有些例外了。荣宪公主趁着无人关注自己这边之际,暗暗伸手,朝着舒萍背影竖了个大拇指。而额附乌尔衮看到四阿哥夫妇的表现和默契时,更多的是羡慕,暗暗下定决心,一定找个机会,好好向小舅子学两招,把自家公主给驯服咯!
  舒萍知道太后娘娘听得懂一部分的汉语,但不怎么会讲,平常都是讲蒙语。舒萍日常进宫请安,太后娘娘早早就打发了康熙的其他小老婆、孙媳、命妇,单留下德娴贵妃谈话聊天,该因这皇宫就德娴贵妃在她老人家不受人重视之际,唯一个不计回报、报以真心待自己的,为了陪自己聊天,德娴贵妃还特意学了蒙古语。
  太后爱屋及乌,舒萍也被留了几回。既然太后愿意给你亲近她的机会,自然也得回以她一些回报不是?于是,舒萍也花了近一年的时间学了蒙古语,如今舒萍已能运用蒙古语与太后正常聊天了。
  “好,好,好个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赏了!”康熙兴致好了,只觉得四阿哥夫妇的祝词颇合自己的心意。
  “谢皇太太!谢汗阿玛!”
  “谢皇太太!谢汗阿玛!”
  待得四阿哥和舒萍顺利完成了作为皇室的这项重要义务,退下后,舒萍才发觉手心早已冒汗,看来,这个千古帝王的帝威确实强悍。四阿哥发现了舒萍的异样,伸手拍拍舒萍的手背,以安定舒萍的心。送舒萍来到女眷位子处,才与舒萍分开。这一幕,在场并无多少人注意到,只是,上头的康熙早已看在眼里,尽管他正在应对着胤祺夫妇。心里顿时觉得看着老四,怎么看,怎么顺眼。
  散了宴各家坐着马车回去,四阿哥在最前面骑着马,舒萍坐在马车里头,看着荣宪公主让给传给她的纸条。
  开年头日,皇子们是要相互拜年的,朝廷上也唯有这日不上朝,其他日子需如常上朝。如四阿哥,他如今身上还未有爵位,因此四阿哥不仅见了太子要行礼参拜,见了三阿哥虽说没有像见了太子那样要参拜,但是还是要行礼的。接下来的几日,便是几个已出宫建府皇子宴请兄弟姐妹的日子,再往后才是见岳家的日子。
  待这些琐碎的宴客结束后,紧接着就到了元宵正月十五。这日,宫外的皇室女眷、命妇都是要进宫给太后请安的,晚上便是皇室家宴了,既为家宴,参加的也就是康熙的儿女们和兄弟们了。宴席上的节目与年宴相差不大,就是添了一项猜灯谜。
  舒萍望着精致的菜式和宫人们的表演,随着舒萍进酒的杯数渐增,眼神变得有些飘渺。前面一个月,因诸事繁杂,舒萍没有心力和空闲多想。如今,一想到待过了今晚,年就算是过完了,舒萍突然有些感慨岁月匆匆不复返。舒萍在感慨时间流逝,面上也不会表露分毫,掩藏真实感情本就是前世作为特工的必修功课之一。
  前世,舒萍自认识狐狸以来,每年的元宵都是与狐狸一起过的。虽说没有眼前这样精致的菜式与精湛的演出,那时只要有两打啤酒,就足够自己和狐狸两人畅饮一顿,畅谈一宵。那样的日子也比如今过得快乐、潇洒得多了去了,哪怕是用生命去提高任务的成功率时。
  在宴席上,舒萍不知不觉的喝多了几杯。其实,舒萍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喝醉,概因她清楚自己的酒品是相当的好,醉了也不会打人,更不会大吵大闹,至多就是醉了后低声落泪或低声呢喃。只是,舒萍压根就不知,就是这样的醉酒行为,也为她引来不小的麻烦。
  舒萍在回程的马车上倚着四阿哥睡了过去,待回到四阿哥府,四阿哥亲自送舒萍回到正院,看着眼前熟睡的福晋,叹了一口气。才让人抬热水进来,伺候舒萍梳洗,自己则让高无庸伺候着梳洗一番,才拥着舒萍入睡。
  四阿哥自从有与舒萍躺过一个被窝的经历后,每次在舒萍这留宿,必定与舒萍躺在一个被窝入睡。这个待遇,四阿哥仅仅习惯于与舒萍一起的时候,与李氏等人就没这等习惯了,都是干完了事,擦洗干净后,躺回各自的被窝。
  舒萍在迷迷糊糊中做起了长梦,梦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前世执行任务被人追杀的时候,一干人被逼无奈,逃进了云南西双版纳的一处热带雨林中,生死徘徊间。眼前满是老鼠大的蚂蚁,比成年男子腰围还要粗上许多的巨蛇,更有五彩斑斓的蜘蛛自头顶突降。不时有同伴因为各种毒物的袭击而倒下,她们更是因被毒物猛兽的追杀,而进入了传闻中的魔鬼山谷。亲身经历了所谓的“一步天堂,一步地狱,步步惊心”。
  自幼一起长大的亲密好友,却因自己统筹全局出现的一个小失误,为了解救已被食人花盯上的自己,而被一把被推开的自己,在好友悲愤的命令下,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的身躯被食人花吞噬的场面,耳边不断回响着好友痛不欲生的惨叫……
  “呜呜……狐狸,狐狸,别死,别丢下我……”舒萍轻轻的呢喃声响起,言语中满是软弱与心疼,声音更是因哭泣而变得些许沙哑。
  狐狸?四阿哥愣了愣,猜测着,莫非福晋以前养过一只狐狸,后来死了?
  四阿哥思及至此,便想向舒萍问个清楚,谁知道自己问了几声,对方都没有回应。四阿哥只好将身边的人儿翻过来面对自己。不翻过来还好,一翻过来,四阿哥才知道自己的福晋竟哭着睡着了,那面被褥全是眼泪。四阿哥不由得再次叹一口气,福晋啊,你有什么不能与爷说的?你是爷这辈子唯一的妻子啊。

  梦魇

  四阿哥抱着舒萍满足感飙升,迷迷糊糊间像是飘了起来,做起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头,他一会儿往东飘,一会儿往西飘,是飘,不是走。
  梦中的地方是他熟悉的,宴上情景可不就与今日一样的年节元宵?只是,他竟不坐在下面的那群人里,而是坐在上头的那个,而坐在自个身边的人却是怎的也看不清其面貌,想要靠近瞧瞧那人是不是福晋乌拉那拉氏,可自己就是怎么也无法靠近,只能远远望着坐在最上面位置的自己的动作。
  四阿哥猛地一睁眼,头就是一阵阵的发晕和发疼,脑海里像是有着许许多多的东西不断的跟着转,心口发凉,额头直冒汗。只觉得怀里的温热身子离得既近又远了起来,不由得更加使力搂紧了舒萍,不受控制般咳嗽了起来。
  舒萍最后还是被他吵醒,舒萍昏昏沉沉间触及身旁的人满身的冷汗时,才发现事情不对劲,脑子马上清醒了过来。舒萍被搂得紧,无法挣脱,只好在枕边抽出帕子,给四阿哥擦脑门和身上的冷汗,“爷,这是怎的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这样就好。”四阿哥见舒萍要挣脱做起来,脑子又晕得发狠,更是不想放开舒萍。
  “福晋,可要茶?”碧玺守夜,自然也听到这边的声响。
  舒萍望着这样的四阿哥,心想他这样重体面好面子,自是不愿让外人见到自己此番模样,“不必了。”
  舒萍都快被四阿哥搂得呼吸不畅,见他硬是不肯散手,就由着他搂着,伸手像平常那样给他揉太阳穴,“爷,往后若是不能大饮,就变着法的推脱了便是。要是那些人敢笑话你,妾身就让他们尝尝河东狮吼。”
  四阿哥先是“嘶”了一声,脑子也慢慢清醒了过来,就松开了搂着舒萍的手,直往舒萍怀里钻,“嗯。这可说好了哈,要是他们笑话爷,到时福晋你让他们尝尝河东狮吼。”
  四阿哥不敢和舒萍提及方才古怪的梦,似真似假的,可偏偏那梦里说的话和做的事全都清清楚楚的在脑中闪过,直觉得疑惑。
  这样的事还真不能往外说,就连与自己最是一条心的妻子都不行,可又不想拾个谎话出来,只好装作睡着了。
  待得第二日舒萍醒来时,四阿哥已经走了。四阿哥去上朝前,丢给高无庸等人一句:“去找狐狸来。”
  高无庸等人呆愣在原地一会,才反应过来。只是,四阿哥让找狐狸,要找多少只?什么样儿的?却毫无交代。以致不久之后,高无庸望着满屋为患的狐狸发愁,底下的人一听说主子要狐狸,就满脑门的去找了来,这样的情况直到二月二这日过后,才得以解决。
  舒萍问了时辰,就让人伺候着更衣,珍珠给舒萍换里衣,发现舒萍的胳膊青了几块,指着青了的地方,“主子,怎的不说?奴婢这就给你上药。”
  “不必了,不是重伤,过几日便好的了。”舒萍可是存心要让四阿哥看到这伤的。
  珍珠见舒萍如此,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心里也觉得自家福晋真的是越来越有主意了,自宫里那事后,自家福晋就没再吃过亏,爷待着福晋也是极上心的。珍珠很快就伺候舒萍更衣梳妆,碧玺已摆好了早膳,玛瑙更是拿着账本候在一旁,如草则专心收拾舒萍的首饰。屋里就是负责打扫的几个二等小丫头忙碌的身影。
  待得舒萍处理府内诸事后,玛瑙进来,“福晋,觉罗氏夫人让人过来递了拜贴。”
  “哦?”舒萍有些意外自家额娘怎的这时递拜帖,四天前才见过,“去回一声,明儿过来吧。”
  “是。”玛瑙应声退了出去,约莫过了一刻钟,玛瑙再次进来,见到李氏来给舒萍请安,就老实的候在了一旁。
  从玛瑙一进来,舒萍就发现她脸上的神情不对劲,心里也着急知道出了何事,于是,李氏坐下不过一刻钟,舒萍就已身子乏了,将李氏打发了。
  “说吧,出了何事?”舒萍接过碧玺新换上的红枣牛乳茶。
  玛瑙这才敢往上靠,附在舒萍耳边,“福晋,咱医馆的洋大夫今儿递了辞呈,往云浮商号那儿去了。”
  舒萍惊讶的看着玛瑙,眉头随机皱起“什么?”
  云浮商号的幕后老板不是他人,就是她现在的婆婆德娴贵妃,这洋人医生浮士德是舒萍派人去西洋经商,顺便收集西洋国家的现状,李允无意间救了他,他硬是要随着李允回了这边。这浮士德待在隆平商号近一个月,平常除了看病,就没怎的接触外人,怎的突然就投到云浮商号去了?
  李允是崔宁的义子,崔宁是从宫里出来荣老的太监。四个月前,舒萍趁着四阿哥出了远门,夜里自个出了府,去自己嫁妆里的铺子与吴昊商谈出洋之事。回府的途中无意间救了崔宁一命,当时崔宁的心脏病发作,在这个时代,心脏病一般难以诊断出来,更别提有相关的医疗知识。所幸,舒萍是个穿越者,还是一个懂得医术的穿越人士。
  此后,崔宁便以舒萍为主子,暗中运用自己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微弱势力,帮了舒萍不少忙,就连舒萍被下了避孕药一事,崔宁也出了不少力气去查,可就是一无所获。舒萍见幕后之人隐藏之深,出于安全考虑,就让所有人都停止了对此事的一系列动作。
  “连李掌柜出言相劝了,都没能留下呢。”玛瑙既已被舒萍管了副产业这事,自然也清楚浮士德的地位,“福晋,这可怎的是好?咱医馆……”
  舒萍摆摆手,“无碍的。人各有志,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随他去吧。况且,咱医馆的护士都已训练出了样儿,剩下的,咱就费多点心力儿,你就让吴昊和李允二人多操点心,医馆就能立着。”
  舒萍打发玛瑙出去做事,自个儿坐在靠窗的炕上,细想诸事。出于稳妥起见,招来玛瑙,让她带着自己的书信,打着给荣宪公主送新出点心的名儿,将这事和荣宪公主通了一声。
  荣宪公主听完玛瑙的回话,就让玛瑙带回这句“一切有本宫,诸事需多留意。”
  舒萍听了,也愿得当个甩手掌柜,概因荣宪公主的能力和对着舒萍是何心意,她可是清楚得很。能不清楚么?这荣宪公主分明就是狐狸穿来的!舒萍前世和狐狸打交道已二十多年,两人又是好友,更是一起执行任务的伙伴。先前没照过面,还不能确定下来,照了面后,还认不出的话,舒萍就该被打回娘胎里了。
  待副产业之事有了下文,舒萍微微放下了心,想着四阿哥也该回来了,就让碧玺去厨房瞧瞧给四阿哥炖的补汤。
  四阿哥下朝直接来了正院,没让人通报,自己一人先进了屋,见舒萍正忙着处理事情。舒萍一见四阿哥进来了,马上起身理理衣物,给他行了礼,上前伺候着他解下大衣。
  “爷,怎的过来,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妾身可经不住吓。”舒萍装作有些恼怒般的样子。
  “可吓着爷的福晋了?是爷思虑不周,只想着天还凉着,你出来迎接呸麻烦的,就不让人通告了。”四阿哥喝着舒萍奉上的奶酪。四阿哥在外人面前可是少言得很,可只要是他和舒萍单独相处,话唠的本性就出来了。对着舒萍唠唠叨叨了不少事情。
  这日,四阿哥在舒萍这用了晚膳,就去了前院。次日,四阿哥在大厅见到舒萍时,很庆幸自己昨儿的决定。因为昨夜的他又做了一样感觉的长梦,只是,梦到的是自家福晋乌拉那拉氏痛哭得晕死了过去的画面。在梦里,自己的嫡长子因一场病而死去,福晋受不了刺激,而病倒了。
  往后十多日,四阿哥虽宿在了前院,但每日都让高无庸亲自给舒萍送来东西。不是四阿哥不想宿在舒萍那儿,而是他怕再次弄伤舒萍,更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四阿哥宿在前院这十多日里总是做着有着与那夜同样感觉、内容却不同的长梦,每次醒来,他都是脑门直抽,冷汗直冒。
  四阿哥敢保证自己现今对着上面的位置还未有想法,如今太子地位稳固,自己已是贵妃之子,汗阿玛对自己也是极为器重的。
  在正月的最后一个夜晚,四阿哥再次做起了长梦,这次梦的感觉与先前无异,但内容又是不同。梦见自己在一个未知的地方,身着明黄常服,握着鱼竿,端坐在池边,一个二等太监打扮的人慌慌张张的走向自己,四阿哥好奇出了何事能让那个太监如此慌张,就凝神细听了起来,“启禀皇上,畅春园里的皇后娘娘毙了。”
  四阿哥听了,皇后娘娘?自己在梦里是皇帝了,皇后娘娘可不就是自己的福晋乌拉那拉氏么?刚想上前向那个报信的太监问个明白,就听到梦里的自己的声儿响起:“嗯。”
  四阿哥惊讶的望着梦里的自己,梦中的自己对结发妻子的离去,反应怎的会如此冷淡?没有安排接下来的事宜,也没有多一句的问候,这,这是怎的了?
  四阿哥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四周一片黑暗,因自己最近总是做着奇怪的梦,四阿哥就不敢留人在身旁守夜,直将伺候的人撵到外间去。四阿哥下穿及了鞋子,往窗口走去,打开窗,任春夜的凉风拂过脸庞,脑海不断闪过梦里的一切,心情更是浮躁,就翻身越窗,出了房间。四阿哥不知不觉得走到了正院外,梦里的一切又变得清晰了起来。四阿哥一直站在正院大门外,直到高无庸等人寻来,才抬步离开。
  待得四阿哥下朝回来,先来正院和舒萍说了二月二龙抬头这日,下朝后到京城外的西山法禅寺烧香礼佛这事,让舒萍先做好安排。
  虽说舒萍无神论者,可想着能光明正大的出这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就立即答应了。况且,舒萍还真想看看清朝的和尚是怎样的?更是期待民间如何庆祝有着踏青节之称的二月二这日。
  舒萍对此事的反应,四阿哥倒没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西山法禅寺之行(一)

  如草早早就将女红针线物什收拾了起来,待舒萍起身后,就提着灯笼往屋里照,边照边念:“二月二,照房梁,蝎子蜈蚣无处藏。”
  女子在二月二这日是不能做针线活的,传说因苍龙在这日要抬头观望天下,此时用针会刺伤龙的眼睛。女子起床前,还需先念“二月二,龙抬头,龙不抬头我抬头”。起床后需打着灯笼照房梁,边照边念“二月二,照房梁,蝎子蜈蚣无处藏”。在平常百姓家,女子更是停止洗衣服,就怕伤了龙皮。
  民间素有“二月二,龙抬头,蝎子、蜈蚣都露头”之说。在这个吉祥喜庆的日子,为取吉利,二月二这日的饮食多以“龙”命名,如吃水饺为“吃龙耳”,吃米饭为“吃龙子”,吃馄饨为“吃龙眼”,吃面条为“扶龙须”,蒸饼也需在面上做出龙鳞状来,称作“龙鳞饼”,等等。
  这日,不只有四阿哥府上的大厨房忙得天昏地暗,但四阿哥府内的下人绝对是如同流水般进出有序。舒萍这日一大早就伺候四阿哥起身用膳,四阿哥去上朝前就当着全府的人说了,下朝后将与舒萍去法禅寺一事。宋氏不在,尚且不得知她的反应,但李氏的反应,却映入了玛瑙一干人等的眼中。
  舒萍对着李氏按例赏赐了一番,只是,今年的二月二,因宋氏有孕,舒萍不再像往年那般赏些吃食,只让李氏、宋氏二人今日需要吃食的,只要不越了规矩,只管往大厨房要,能走公帐的,一律走公帐。
  反正舒萍没有克扣她们分例的无聊想头,舒萍自个儿的分例是她们两人的十倍有余。况且,她们物质上的生活好了,对舒萍有益而无害的。还有,这也是慷慨四阿哥之荷包之慷慨,自个儿又没少个铜板,还能落个宽善待人的好名声。
  舒萍打发了李氏后,让珍珠去给宋氏传了话,并按例安抚宋氏一番后,让玛瑙更衣,梳了个寻常百姓妇女的发髻,再挑了几样简单的银簪子,递到脑后,看着镜子指挥如草一支一支往上插。
  随后点了乌苏麽麽、玛瑙两人随自个儿出府,留珍珠、碧玺等人守着正院,概因正院有珍珠、碧玺二人守着,舒萍才能放心出门。而,舒萍此行带上乌苏麽麽,因她听人说这法禅寺佛祖很灵验,不管如何,也让乌苏麽麽随行,并借此机会让乌苏麽麽去替小儿媳肚里的孩子许愿,求个签。
  四阿哥在前头骑马,舒萍和乌苏麽麽、玛瑙三人坐在马车内,舒萍甚想看看马车外的事物,碍于这个年代的男女大防甚严,只得作罢。马车行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到了法禅寺的山下。
  舒萍下了马车后,映入眼际的是近万个级梯阶,法禅寺就在这万级阶梯之上。山下,有不少轿夫在自家的坐撵或轿子前拉客。四阿哥摆摆手,高无庸就已过去顾轿子。
  舒萍望着近万级阶梯,想起自己前世的特训日子,突然有了个想法,“爷,妾身觉得,咱们此行是为了礼佛,礼佛就该向佛祖表现咱们的诚心,不诚心,佛祖就算知道了,也不予于理会咱们的愿望。”
  “哦?”四阿哥听了舒萍的话,细想也觉得有理,“舒萍觉得如何才能让佛祖得知咱们的诚心?”
  历史记载中的雍正大帝信佛,果然不错。就算眼前这位四阿哥的亲娘已换了人,可对于礼佛一事还是甚重视的。舒萍抬手指着走在阶梯上的百姓们,“爷,您瞧,若我们也如他们一般,自个儿走上去的,想来佛祖一定能感应到咱们的诚心。”
  四阿哥略微迟疑,转头看着舒萍,脸带怀疑,“舒萍是要陪着爷一道走上去?”
  “是。”舒萍看到四阿哥脸色怀疑的神色,气不打一处来,老娘我前世每天早晚各跑二十公里呢,就这近万级阶梯,居然敢小瞧了老娘。待会,老娘定让你吃瘪。
  虽说已经换了具身体,但是舒萍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况且,根据历史记载,孝敬宪皇后乌拉那拉氏一生就只生养了一次,生了嫡长子弘晖后,就再无所出。舒萍不知孝敬宪皇后是否有着了别人的算计,或者是她自身的原因。单凭之前的避孕药事件,舒萍就觉得孝敬宪皇后恐怕不只是着了别人的算计,自身的原因也占一大比例。
  不管怎样,自己既已穿来了,穿越这事,一般都是单程票。自个儿以后还是要个孩子傍身的,这时代的女人生个孩子,就如同在阎罗王跟前走了一遭!所以,唯有自个儿的身体健康了,才能减低难产的几率。无奈,皇子福晋的生活,说白咯,就是养尊处优的生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每天的运动量少之可少。当然,这得除去与四阿哥翻红浪的运动和间隔五日踏花盘鞋去宫里请安的运动量。
  舒萍前世今生都受不了柔柔弱弱的女人,更别提自个儿有向柔弱美人方向发展的趋势。所以,舒萍决定,把这矛头扼杀于萌芽状态。
  四阿哥望着舒萍异常坚定的神情,也不想打击自家福晋,“舒萍若走不动了,爷来背你。”
  “爷?!”舒萍惊讶眼前这位还是历史上记载特重规矩的冷面帝王么?舒萍发现自己的声音大了点,急忙看看四周,所幸没人注意到这边,“爷,您背妾身上去,会坏了规矩的。”舒萍看着四阿哥有反驳之意,加紧开口,“爷,尽可放心,妾身未嫁与爷时,阿玛经常带妾身去骑马射箭的,妾身体力比一般女子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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