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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满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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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等下我叫兰儿去取,”白令儿习以为常的点头道,绿绮每次都是象征性的来自己这里看看,只是次数变多了,不过看情况她是在探查自己,怕是因为风思源。
  “姑娘,”
  “什么”白令儿从神思中跳出来答道。
  “我现在带钟婆子去花房换花。”
  “哦,去吧,早点去,免得让别人等。”
  “这牡丹是我先看上的,就是我的。”
  “笑话,这牡丹又没有写上名字,而且你也没有抱着它,怎么就是你的了。”
  兰儿听见花房的争吵声缓缓放慢速度,谁在吵,一拐弯就见花房里互相争斗的环儿和画儿。
  “你凭什么跟我抢,这花只有我们胭脂姑娘才配得上,”环儿趾高气昂的道,“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花。”
  “也不知道谁天高地厚,我可是听说风将军在荣城连某人一眼都没有看,”画儿看不惯画儿的样子打击道,再说这可是事实,“长的漂亮有什么用。”
  “你,”环儿一跳怒目道,“谁说的,风将军连府都没有进,要是风将军进府了,怎么不可能看上我们胭脂姑娘。”
  “切,说得好听,谁知道,”画儿趁环儿跳开,一把抱住被画儿挡住的牡丹花,“哼,这有什么关系,反正没有看过一眼。”
  “你干嘛,”环儿大声喊道,“这是我家姑娘的,你还给我。”
  “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了。”
  “啪”牡丹花连盆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都怪你,你干嘛不拿稳,”环儿指着画儿辩解道。
  “明明是你没有拿稳,怪我,要不是你来抢这花会摔吗?”被恶人先告状,画儿反驳道。
  “呀,你们在干什么,这可是紫牡丹,”花房陈师傅见心爱的牡丹被毁,连忙清理小心翼翼的捧住牡丹花,嘴边骂道,“这牡丹花要是死了,你们都赔不起,一群蠢人。”
  “你,”画儿和环儿被陈师傅的花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都是你,”画儿狠瞪了一眼环儿,见旁边旁观的兰儿,连忙拉住她,“你说是不是她的错。”
  兰儿一脸无辜,自己什么也没看清,怎么知道,“我刚刚也没有注意。”
  “你们在干什么,拿花就拿花,要记住这里可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李姑姑出现在花房门口脸色黑黑的教训道,“这里可是风府,犯了错任何都保不了你们。”
  画儿、环儿顿时几噤若虚。
  “在经发现,各打十大板,”李姑姑冷漠的扫视了几眼那几个小丫头,真是乌烟瘴气的,要是在京城,这种丫鬟早被赶出门了。
  兰儿抬头见李姑姑走远,呼了一口气,连忙拉着钟婆子开始选花。
  “这丁香花漂亮,”画儿一把超过兰儿看着玫红色灿烂绚丽的丁香花。
  “这花也就配你们姑娘最适合,小家子气,”环儿嗤之以鼻的看着画儿。
  “你,”见环儿手中抱着一盆绿萼笑道,“也总比你手上的花好。”
  “哼,”画儿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抱着花转身而走。
  环儿对着画儿的背影撇了撇嘴放下丁香花,见兰儿看着自己,讪讪的抱过旁边一盆红花道,“这丁香花还是没有这好看。”
  兰儿回头望了一眼环儿的背影,看着眼前玫红色绚丽的丁香花,“钟妈妈,这丁香花姑娘肯定喜欢。”
  “嗯,姑娘挺适合的,”钟婆子看着眼前玫红色生机勃勃的丁香花,这气息跟令儿姑娘很像。
  环儿缓慢的脚步一顿,确实挺适合白令儿。
  屋内,一女子伸出修长的手在精心裁剪花枝。
  “姑娘,兰儿去花房了,”一丫鬟在外禀道。
  “嗯,知道了。”
  另一屋内。
  “姐姐,她为什么这么关注她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只要看着就好,再说她帮我们除去一个人,我们少一份竞争力。”
  “黄雀在后,”一亭亭玉立的女子抚摸着树干,微启红艳的唇道,“我等着让你从天上掉到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嫌疑

  军营内,一间灰白墙黑瓦的屋内,宝莲式的铜烛上点着一支支烛火。
  厅内正上方,两边祥云乌木案首上摆着一堆堆书籍,旁边笔架上驾着羊毫笔。
  “将军,该歇息了,”韦容看着烛光下目不转睛研究着兵法的风思源低声劝道。
  风思源淡淡问道,“几时了?”
  “亥时已过了,”韦容连忙道。
  风思源放下书籍抬起脸,脸上镀上一层黄光,给冷冽的脸庞消掉了一份森冷。
  风思源捏了捏眉头,紧抿的薄唇缓缓吐出一句,“军营后续事准备好了吗?”
  “是,于昨天已全部安排好,死去的士兵文书已发去,”韦容上前倒上一杯茶递给风思源。
  “恩,那就好,”风思源接过茶水。
  风思源躺在炕上,闭目的双眼突然猛地一下睁开,眸中闪过一丝无奈、挣扎及一丝念,微呼了一口气,伸出手摸住自己的心,直到它安稳的跳动才放下。
  最近只要闲下来,心里的无名情绪就攀上脑海,让自己无法控制想法。
  一时辰后,风思源睁着的双眼才缓缓闭上。
  韦容听着里间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也安心闭上双眼,直从伤好后,将军晚上总是翻来覆去,连带自己也睡不着,真不知道将军最近怎么了。
  “风地、风方留在军营负责其它事宜,”风思摸着追风的长鬃吩咐道,说完一夹飞奔而出军营。
  韦容、风圆、凤阁、风一、风二几人连忙跟着。
  马蹄“哒哒”在青石板路上敲打着。
  风思源勒马停住,看着眼前风府二字,跨过半尺高的门槛,迎面两边各一颗笔直的梧桐树,穿过三穗堂,跨过石门,进入正房大院。
  …………
  白令儿坐在炕上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木,感觉喉咙一痒,连忙捂住嘴巴,余光见兰儿兴奋跑进来。
  “姑娘,听说风将军回来了,”兰儿满脸欢喜的把刚刚听到的消息告诉白令儿。
  “风将军回来了,”白令儿目光一闪,“咳咳。”
  “姑娘,”兰儿兴奋转为担忧道,“你这咳嗽都好几天了,药也吃了,现在这如何是好。”
  “没事,小病而已,过几天就好了,”白令儿微微一笑不在意道。
  兰儿见白令儿云淡风轻的表情,“这怎么能行,你看看你的黑眼圈,每天晚上咳嗽的睡不着,白天又没有精神,吃不下东西,你现在都瘦了不少。”
  “咳,我知道,”最近脑中时不时出现风思源的身影,回荡着很多想法,失眠也很正常。
  “姑娘,你知道,那你还爱惜自己的身子,你不在乎,我们可是急得要死,要不我让李姑姑重新给你找个大夫,”兰儿皱眉无奈又气急道。
  “等等兰儿,风将军刚回府,府里面肯定忙,你就别去打扰李姑姑了,”白令儿叫住转身而去的兰儿,“再说我这病是小病,说不定过几天再好了,而且药也还没喝完。”
  兰儿踽踽不前,最后无奈点头。
  “钟婆子,你说姑娘这身体,”兰儿对着坐在廊下对着扫地的钟婆子诉苦道,“你不知道,姑娘这几天她瘦得可厉害,她自己反而不关心,你说该怎么办。”
  钟婆子低头扫着地,耳中听着兰儿的话,姑娘最近确实瘦了许多,下巴都削尖了。
  “唉,她又不肯换大夫,要是她身体出了点什么事,那改怎么办,”兰儿见沉默寡言的钟婆子继续自言自语,“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姑娘是心事重,”钟婆子接话道。
  “额,”兰儿被钟婆子突然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钟婆子,你说话前告诉我声,”可是惹来钟婆子一记白眼。
  钟婆子看着兰儿尴尬的笑,兰儿这丫头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最近姑娘眼中满是心事,心病还是得心病医。
  “姑娘,”玲儿见绿绮停在院门外低叫了一声。
  绿绮耳中回荡着兰儿和钟婆子的话,心中五味杂瓶,看了一眼只剩下扫地的钟婆子,抬步穿过院内,临近门口时望了一眼那边,她最近确实瘦了不少,压住心里的不安快步走进房内。
  今天风将军回来了,自己必须想对策。
  “姑娘,你的茶,”玲儿略有点奇怪的看了一眼发呆的绿绮,今天是姑娘怎么了。
  “嗯,你下去吧,”绿绮脑中一片懊恼,不应该是集中精力想着如何取得风思源的宠幸嘛,可
  是脑中总是闪过白令儿消瘦的脸庞,这是怎么了。
  “胭脂,”珠兰见俯在炕上呕吐不止的胭脂,急忙跨过门槛满脸担忧,“你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
  “我……呕,”胭脂刚开口就感觉喉咙不舒服。
  珠兰等胭脂呕吐完,扶起她靠在炕上,见她此刻狼狈确难掩姣好的脸庞,手略微一滞,“现在怎么样,有没有那舒服点。”
  “画儿,你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珠兰回头对着画儿严厉训斥道,“真不知道你怎么照顾你们姑娘的。”
  “要不要喝水,”珠兰满脸关心的对着胭脂道,“风将军昨晚回来,你今天就这样。”
  “呵,现在这情况一看就知道有人算计了我我,”胭脂眼中闪过一丝懊恼,“风将军回来了,人心浮动了。”
  “什么?”珠兰一脸惊讶,“这,怎么会,你一直很小心的。”
  “小心还不是被人算计,算计我的人怕也是个高手,”胭脂脑中回闪过最近几天的情景,望了一眼珠兰,心中略微怀疑,但见她眼中的担忧不假,再说她以后还的巴结自己了,可是最近自
  己一直很注意。
  “那你怀疑谁呢?”珠兰明显没有看到胭脂眼中的怀疑继续关心道。
  “任何人都有嫌疑……,”胭脂口一捂。
  珠兰附身拍着胭脂的背,“你看白令儿都病了好久了,你说这会不会有关系。”
  胭脂身体略微一僵,起身接过漱口杯,脸色苍白虚弱道,“她只是普通的病而已。”
  “也是,她跟你不一样,没有相貌,怎么可能会有人害她,”珠兰点头自言自语道,“胭脂,你最近要注意,风将军好不容易回来,你可别错过机会。”
  胭脂垂下眼眸静静的听着珠兰的话。
  “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珠兰见胭脂没有反应担忧道,“画儿了,去叫个大夫怎么这么久。”
  “你放心,这几天我会注意的,”胭脂抬起头扯出虚弱的笑容安抚道。
作者有话要说:  

  ☆、拒绝

  院外白墙环护,绿柳周垂,一间圆形拱门里四面抄手游廊。
  青石板路上,一群群虎背熊腰、强健有力的士兵在来回巡视,发出军靴踏踏的声音和盔甲沙沙的摩擦声音,眼中时刻保持着警备。
  春梅站在湖对面看着对面的风院,冷艳脸蛋嘴角微眠,丹凤眼闪过一丝流溢。
  “春梅,这行吗,要是得罪了那些小哥?”春莲盯着那一群孔武有力的士兵,心里及担心又期待咬嘴问道。
  “行与不行都的试试,白令儿都能得到风将军的眼,我们未尝不可,”春梅不屑道,想着白令儿清秀的脸实在有点难以置信。
  “可是……,可能白令儿是因为一时的运气,现在根本不可能进去,你看外面把手的士兵,”春莲蹙眉道,自己当初听到白令儿被宠幸过都惊呆了,如果其她几个人知道,脸上的表情肯定精
  彩。
  “你要记住,危险和机遇都是一起的,我们没本事也没能力也算计不起风将军,只有横冲直撞了,不说宠幸,至少能留下一个印象也是好的,我们可比不过潘美她们的弯弯绕绕和自大,白令儿现在这样多半和她有关系,怕是还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春莲点点头,她们是地位低下的歌姬,想着怎么去设计风将军,痴人说梦话。
  “不用担心,我们只要说是奉李妈妈的话来送东西给将军即可,”春梅眼睛微眯看着对面的风院,人有时要拼搏一把。
  “走吧,”春梅提起食盒迈着莲步缓缓走上白石桥,看着越来越近的风院,心微紧张,手不由抓紧手提盒。
  “什么人,”一个领头士兵发现来人之后厉喝道。
  “我们是奉李妈妈命来给风将军送吃食的,”春梅福礼盈盈道。
  “吃食,”领头士兵反问了句,现在已戍时了,将军早该吃了东西,看着对面身材妙曼的两个女子,看来又是肖想着风将军。
  “是,军爷,这些是一些补品,特地给将军补身体的,”春莲冷艳红唇淡淡一笑。
  “两位姑娘请回,”领头士兵道,“将军从来不吃别人送的吃食。”
  “军爷,能否通融下,……”春莲嘟着嘴,撒娇道。
  “无需多说,快点离开,”领头士兵脸上不耐打断道,这些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军爷,你怎么,”春莲脸上泪眼欲滴心惊胆战道。
  春梅看着春莲的表情,做的好,是男人都会想着怜惜,但她忘记了这些不是普通的男人,是受过千锤百炼的士兵。
  领头士兵微微扯开腰上刀,凶狠的盯着春梅二人,“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没有将军的召唤,谁都不许踏进风院一步。”
  春梅压住心里的颤抖强作镇定,声音还是微微颤声道,“是,军爷,我们先走了,”说完步伐匆忙的回走。
  春莲见形势不对,连忙跟上春梅的步伐,想到那军爷的眼神心里一阵后怕,怕是这样行不通。
  领头士兵见两女子匆忙的步伐,一阵摇头晃老,“你们记住了,最近可别让这些女子随便靠近风将军,不然被韦副官知道,有你们好果子吃的,”将军岂是这些歌妓随便近身的。
  “刚刚发生什么事了,”韦容从容的院门走出来,见消失在湖对面的两道身影眉一簇。
  “启禀韦副将,刚刚后院两女子来送吃食被我赶回去了,”领头士兵眼一瞪,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连忙转身屏气凝神的报告道。
  “嗯,以后凡是女子都不能靠近风院一百米之内,否则格杀勿论,”韦容不厌烦的吩咐道,这些女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脑海突然闪过临城那个叫白令儿的女子,“咳,后院西北角住的都是各城送来的美女吗?”见领头士兵脸上的讶异,微侧脸掩饰住自己的尴尬,“临城有没有送美女过来。”
  “这个,韦副将,临城有没有送美女过来,末将不知道,要不属下去问问,”领头士兵垂下的脸闪过一丝八卦之色。
  “嗯,等下来报告我。”韦容边走边道。
  “是,韦副将,”领头士兵领命后连忙吩咐身边的小士兵道,“去叫赵管家来。”
  看来有好戏看了。
  韦容想起刚刚的报告,临城的白令儿果然也被送过来了,将军最近的种种怪异反映,不会跟她有关系,不是,肯定不是,以将军的性子,要想肯定找人接过来了,再说将军这样世间少得的男子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女子伤神,算了不说了。
  韦容正在猜想时,风思源正坐在书房内手握一卷书,像似在看书,实际脑中总是闪过白令儿的身影,眸中涌现出纠结和抗拒,放下书,微捏了下眉心,心中那股陌生的感情让他感到恐惧,但同时期待,唉,脑中演变过千万次话语,每次想吩咐韦容时,临到头时确讲不出口,不由望向窗外的月光。
  皎月的月光洒下一层银光铺洒着大地。
  白令儿躺在墨竹枕上,静静的望着外面的月亮,波光潋滟的双眸莹光闪动,其实安安静静呆后院也不错,风思源不属于自己。
  “姑娘,姑娘,听说万城的春梅、春莲今天傍晚去见将军,但是连院门都没有挨着就回来了,”兰儿兴高采烈的把刚刚收回来的信息报告道。
  见白令儿无悲无喜的脸,心一阵无可奈何。
  白令儿收回目光,回头见兰儿脸上的担忧,强作欢笑道,“这个不要猜也知道,风将军怎么能这么容易近身。”
  “姑娘,你就一点也不急,”令儿姑娘在自己眼中比其它女子都好,可是现在姑娘不争不抢,以后该怎么办,就看这次的事,每人关心,以至于病情越拖越严重。
  “急有什么用,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我可不想被人从风院丢出来,”白令儿调侃道。
  “丢出来,哈哈,姑娘怎么可能,你可是被宠……,”见白令儿瞪着自己,兰儿闭上嘴,差点忘记了姑娘不让说出来。
  “以后记住,”白令儿微耸鼻佯装不满道。
  “是是,”兰儿连连点头,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不被那些人剐了姑娘的皮。
作者有话要说:  取标题无能,以后不取标题了,就直接按章数发表,(*^__^*)

  ☆、第 64 章

  白令儿看着眼前妆容精致耀眼的绿绮,那红艳的嘴唇让人想一亲芳泽,风思源回来大家都不平静。
  “我只是来随便看看,”绿绮看着白令儿蜡黄的脸色略转头尴尬道,“最近好点没?”
  “咳咳,还好,”白令儿不停的咳嗽磕绊的答道。
  绿绮此刻心中极为纠结,眼中闪过挣扎,“那就好,你……。”
  白令儿正等着绿绮说自己什么,突然见她走到窗边捏了几下花骨朵。
  “你这花不好看,换了,我先走了。”
  绿绮口中憋出心中说要说的字,连忙转身而去。
  “额,花,绿绮,”白令儿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窗边的丁香花,回头绿绮已消失于门口。
  绿绮心舒了一口气,虽然刚刚说的话和她的计划不合适宜,但她还是不想害白令儿,她只是想让白令儿病一段时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们的出手让自己出乎意料,可是每每想到白令儿的状况心就不由纠紧,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心善的人。
  白令儿若有所思的盯着床边生机勃勃盛放的丁香花,花,绿绮,脑中闪过以前看的种种,顿时人一个激灵,“兰儿,兰儿,快,把这盆丁香花扔出去。”
  兰儿听着白令儿的叫唤快速走进房内,听见白令儿着急的话语,看了一眼那花舍不得道,“姑娘,这花怎么了?这么好看,”
  “叫你搬出去就搬出去,”白令儿略厉喝道,见兰儿被吓着的表情,感觉自己的失态,顿时闭上双眼,“扔了吧,最好扔的远远的,等下再和钟婆子一起在重新收拾下屋内,把什么香囊全部清走。”
  “是,姑娘,”兰儿有点反应不过来,但见白令儿从盛怒到疲惫,心中隐约明白。
  白令儿听见声音渐远,睁开双眼看着空空如也的小桌,试几天就知道了,如果是?绿绮她不是黑手,但也在其中有推波助澜的嫌疑,心中一片失望。
  “你说白令儿叫丫鬟把花搬出来了,还在清理屋子,”潘美躺在榻上懒散道。
  “是,姑娘,”鲜儿走到潘美身边边揉肩轻轻道,“绿绮姑娘去过之后,白令儿就那样。”
  潘美美目闪过一丝狠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绿绮不是想借她们的手把白令儿铲除吗?现在这做派,难道良心发现,笑话,绿绮也是个狠角色,以她的聪明和长相,自己是不是也的考虑一些其他的事,但是她怎么也想不通,白令儿这相貌居然能得到风思源的宠幸,如果不是自己再三确认,调查,怎么会引导胭脂一步一步入自己的局。
  “胭脂现在怎么样?”
  “胭脂姑娘还是那样呕吐不止,李姑姑派了大夫来之后就没有后续,”鲜儿低垂的眼眸没有错过潘美眼中的狠厉,心中很是不解,白令儿怎么值得姑娘出手。
  “胭脂,呵,珠兰,”潘美嘴角扯出一丝笑容,珠兰真是藏得深,笑里藏刀,这种人很可怕,怕是现在胭脂都还不知道害她会是她的好姐妹珠兰。
  少了一个胭脂也是好事,少个竞争者,现在怕的是白令儿,潘美抚摸着精致的指甲,“鲜儿,以后多注意白令儿那边。”
  自己可不能掉以轻心,白令儿这种摸不透透明人才是最可怕,可惜胭脂现在不能为自己所用,自己是不是把这趟水搅浑,渔翁得利,潘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
  “你说什么,你确定是临城的白令儿,”彩蝶盯着玉兰呢喃道,“怎么可能?”
  “我说临城怎么会送一个姿色中上的女子过来,原来如此,”玉兰眼神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手指摸着蓝玉镶金戒指冷哼道。
  彩蝶听着玉兰的话,“难怪最近她病恹恹,看来是谁先知道了出手了,本以为大家都是平等的,现在怕她才是大家的眼中钉,如果是绿绮那样急于表现得人,那好对付,白令儿不知是装的还是真这样不在乎不谙世事。”
  “不谙世事,这真是恭维她了,既然能爬上风将军的床就不是一般人,彩蝶看来我们要改变策略了,”玉兰眯着眼睛翘嘴道。
  ……
  “白令儿,她,怎么可能?”春梅冷艳的脸上露出一丝裂痕不可置信道。
  春莲萝莉般的脸上洋溢着笑脸笑嘻嘻道,“没有想到白令儿这么厉害,真是不露水,”可是带着笑意的眼中满满是嫉妒。
  ……
  “宠幸,呵,”胭脂看着黄铜镜的自己苍白我见尤怜的脸蛋,看着背后一脸惊讶嫉妒的珠兰,心中稍微好受点,她当初听到时也是这模样,所以她才出手对付白令儿,不过白令儿估计是走了狗屎运才被风将军看上,风将军必定她的。
  “胭脂,白令儿真是深藏不露,你可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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