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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满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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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家的女儿好像还没有嫁。”
  “对,今年刚好守完孝,可惜最好的花样年华都去了,不过配三少爷可是绝配啊,”奉娘在旁边惊讶道。                    
作者有话要说:  

  ☆、酝酿

  “你可不可以不走,”白令儿满脸不舍的撒娇,然后紧抱着风思源,“孩子马上就出生了,你居然要走。”
  风思源在白令儿青丝上吻了吻,他也不想走,他已经拖了几天了,可是圣意难为。
  “你不可以走,你不可以走,”白令儿低泣道,突然告诉她,他要上京,还不带她,原本她也只是闷闷不乐,可是分别时她心就难受的要死,他不在她都不知道怎么睡。
  “别哭,过完年我马上就回来,好不好,”风思源擦掉白令儿眼角的眼泪。
  “不好,就是不好,”白令儿猛地拒绝道,手部停拍打这他的胸口,“我要和你一起走。”
  “不可以,”她现在身子重,根本不适合上路,吴大夫都说了,那样只会有危险,风思源看着哭的更严重的白令儿,心中无奈又温柔道,“别哭了,不是我不带你,你现在身子不宜上路。”
  脑中也知道他是为她好,可是心里就是不舍也不想,哭了一会儿,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手不由紧紧抱住风思源,眼睛缓缓闭上。
  白令儿睁开双眼,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内,“兰儿。”
  “姑娘,你醒了,”兰儿掀帘进来,见白令儿无神的望着窗外,“姑娘,该吃东西了。”
  “他走了多久了,”白令儿开口问道,心中恨死他了。
  “将军,走了已又三个时辰了,”兰儿摆好饭,“姑娘,该用膳了,你肚子还有个小的。”
  白令儿躺在炕上,压住心里的萧瑟,听着外面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和雨滴声,心里又为他担心,现在下雨,那路上更冷,也不知道他穿暖吃饱,会不会淋雨,如果不是她缠着他,也不会碰见这样的天气,渐渐的又眼皮越来越重。
  “你说风思源离开边城了,哈哈,很好,”满脸络腮胡全是狼狈的吉利掩饰不住激动,终于等到机会了,也不枉他这样乔装打扮,过着这样的日子。
  “通知赵淮,开始行动,”吉利锐利的眼中满似狠厉和决绝,草原现在已不再当初繁荣强盛,因过冬草原枯竭,随处可见牛羊的尸体,有时还能看见一老人和小孩的尸体。
  “是,王子,”瘦弱的蒙里恭敬的答道,谁会想当初的魁梧大汉已瘦成这样。
  “啊,兰儿,”白令儿感受着肚子越来越频繁的阵痛痛苦的喊道,“兰儿,快叫稳婆。”
  “姑娘,”兰儿衣裳不整的进来,见白令儿的苍白的脸色,心中一片慌乱,听见白令儿的声音,对外大喊道,“快,快,姑娘要生了,快叫稳婆。”
  不一会儿风府灯火通明,主院人来人往,一切有条有序的进行着。
  白令儿感觉肚子被刀在上面刮了一刀了又一刀,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
  “姑娘,用力,用力,产道已经开了,”稳婆在旁边喊道。
  风府外,一群黑衣人缓缓从西北角迅速跳进,淹没在夜色中。
  “啊,”主院旁的厢房内传来凄厉的声音,一盆盆血水不停的从屋内捧出,风四紧了紧手,这可是将军的第一个孩子。
  只见主院十里处一个草丛中缓缓流出一条血色。
  “三弟,你在想什么了?”
  风思源压住心中的心神不宁,“没有什么……,”算算日子,她也是这几天生,心里闪过一丝紧张,也不知道她好不好。
  “三弟,刚刚娘的话你是什么想法,”风思柏见心神不署的风思源无奈道,刚刚在屋内他就虽然人坐在那里,可是心确不在这里。
  “让我想想,”风思源想着林氏的提议,心里不知道作何感受,想拒绝,可是看着林氏期盼的眼神,想着她对他的关爱,又不忍心拒绝。
  “三弟,你也知道娘这几年为你的婚事操碎了多少心,那木婉清我也看过了,挺贤惠温柔的一个女人,很适合你,再说你也不可能一直不娶妻,”风思柏絮絮叨叨的劝着,他这个弟弟从小就沉默寡言,独立性特别强,也是二人年龄相差不大,他才会对他和善点,多说些话,“你总要给一句话,想想,那可不是害了别人木家姑娘,你到底怎么想的。”
  脑中闪过白令儿的笑脸,风思源心中划过一道暖流。
  风思柏震惊的注视着那眼中的温柔,这什么情况,难道三弟他有合意的人选了,那可怎么办,林氏都和木家商量好了。
  “我不想娶妻,有她就够了。”
  风思柏下巴微张,久久不能回神,那冷漠的声音居然带着温柔,“她是谁?”转眼是想到什么似的,“就是你边城的那个女人。”
  见风思源点头,风思柏心里无不复杂,难怪,他听见消息时,说风思源极为宠幸一个女子,他还觉得谣传,他弟无情无欲的人怎么会宠幸一个女人,最多那女人运气好,一举怀了孩子。
  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他这弟弟不是无情无欲,怕是一动情就认真无比,这可有点麻烦。
  “三弟,你不能为自己想,你也的为娘和风氏家族想想,再说你娶了那个木婉清,你照样可以和那个叫白什么……。”
  “白令儿,”风思源嘴角呢喃着白令儿的名字。
  “对,对,白令儿,”风思柏快速压住心里的震惊,继续劝道,“你可以继续宠幸白令儿,你可以继续让她留在你身边伺候你,这和你娶妻没有影响,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是不?”
  “是,”风思源点了点头,可是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那就对了,你娶妻和想跟那个白令儿在一起没有冲突,你以后想怎么宠幸白令儿都是你的事,我们也管不了,”见风思源点头,风思柏心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弟弟怕是听进去了,也不枉娘交待下来的任务,再说妻是妻,妾室妾,那个男人没有一个喜爱的妾,但是这还是得区分开来,“再说木婉清这女子看起来贤惠,以后也不会为难白令儿,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大不了你不喜欢就休了她。”
  不会为难她,风思源放下了心,至于心中的那一点点不对也压了下去,只要那女人以后不为难他的令儿,他可以娶她,给她体面,他也照样可以和白令儿在一起,这样也可以不再让林氏对他操心,他也就不会有愧疚了,“好,我娶她,但是她要是敢为难白令儿,我就休了她。”
  风思柏嘴角抽了抽,这样护犊子的样子风思源他还是第一次见,算了,反正他这弟弟不按常理出牌,他同意娶亲已是万幸了,不能要求他这么多,“好,她是你的妻,我们以后不会管。”
  “娘也不能管,”风思源对着风思柏认真道,林氏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那些妾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什么也不敢说,总是一张紧张的脸,他不希望令儿变成那样,他的令儿应该是每天笑靥如花。
  “这,”风思柏心里哀嚎道,娘怎么会管到儿子房中的妾,他这脑袋怎么想的,“你自己去跟娘说。”
  “让我去说,我就不娶了,”风思源冷冽的脸上正经道。
  风思柏感觉额头一抽一抽的疼,他还是小瞧了他这弟弟,小时候他经常在他眼前吃暗亏,几年不
  见,他居然忘记了,“这种事娘怎么可能管。”
  “那就好,”风思源眉目一松,转头而去,“大哥我先回去了,至于那些礼仪的事你帮我去做了就是了,过几天我就得回边城了。”
  “你三弟同意了,”林氏紧张的拉着风思柏的手问道,见风思柏点了点头,脸上满似欣喜,“我就知道你去说,你弟肯定会听,你说的那个条件我答应,只要他肯娶妻,奉娘,过完年就找大师算个好日子,我们去提亲,再合八字……。”
  林氏激动的对着奉娘吩咐着吩咐那的,风思柏想着风思源提的条件和挑摞子不干,满脸的衰相,“娘,三弟说过完元宵就回边城。”
  “什么,这么快就回去,那礼仪怎么办,我可想着让他成完亲再去边关,”林氏脸上满是惊讶和无奈。
  “三弟说一切交给娘你处理就可以了,”风思柏摸了摸头心里一阵无奈,皇上根本没有下旨让他这么快回去,他火急火燎的回去怕是想见那个什么白令儿,突然脑中想到什么似的,他这三弟不会学那些低俗的家族宠妾灭妻,这还真可能,以他对他三弟的了解。
  林氏马上恢复过来,也是,她这儿子这样跳脱,也属于正常情节,她这个做娘的就累些吧。
  风思柏嘴角又抽了抽,难怪风思源一再要求不让娘管他房里的事,现在他能想到木婉清的生活,空有一个正妻,确永远得不到丈夫的宠爱,不知道值不值。
  风思源突然觉得心情大好,终于解决了一直围绕大家关心他的事,只要那女人聪明,他不介意给他一个正妻的位置,他的一切要给他和白令儿的孩子。
  韦容心里舒了一口气,将军终于答应娶妻了,只要以后女人多,白令儿也许就不会再影响将军了,那他也就不在需要担心了,不需要担心那无名的话了,虽说木婉清家势低了一点,但是听说人不错,也算配得上将军了。
  “夫君,该睡了,”韦容听着熟悉的声音,回头看着眼前温柔白皙的妻子,眼神害羞的盯着他,心一动。
  “夫人再用力,已看见头了,”稳婆的声音感觉从远处传来,白令儿使出最后的力气,下身一滑,肚子一空,终于生出来了。
  “哇,”一声清脆的孩啼声在屋内嘹亮的响起。
  墙角的一群黑衣人,听见孩啼声手一颤,可又马上迅速翻过墙。
  风四心落了下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突然耳朵一动,抽出佩剑。
  “恭喜夫人,生了个男娃,”稳婆一见是有把的连忙恭喜道。
  “给我看看,”白令儿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气若游丝道。
  “小公子这相貌,以后一定风神俊朗,迷倒不少姑娘,”稳婆抱过小孩子递过去。
  白令儿看着怀中皱巴巴的巴掌大的孩子笑了笑,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她心涨涨的,可眼皮确越来越重,“麻烦你……。”
  突然外面兵器交戈声,白令儿原本已疲惫的心一个激灵,稳婆几人也听到了声音全是颤抖不已。
  过了一会,一个稳婆嚎叫了一声。
  “住口,”白令儿紧了紧抱着手中的孩子,“兰儿,你先带孩子藏其来,你别管我,”见兰儿欲言又止厉喝道,“快点去。”
  见兰儿跑出门,白令儿松了一口气,身体一放松头就晕乎乎的。
  “啊,”房内传来尖叫声,感受到脸上铺洒而来的温热,白令儿已没有力气管了,耳中清晰的传来刀刺进肉的摩擦声。
  一黑衣人迅速抽出剑,剑上沾满鲜血滴滴的留下来,那人迅速靠近炕边。
  白令儿朦胧的双眼迷蒙中见一黑衣人靠在炕边,那带血的剑缓缓举起刺向她,一阵银色亮光刺痛了白令儿的眼睛,闭上眼时朦胧中见到一双碧蓝色的双眼。
  风思看着进屋的黑衣人,心里后怕不已,一步一步向屋内靠近,而围着他的黑衣人像似知道他的想法,紧紧地死缠着他。
  “张明,去救白姑娘,”风四见不远处的张明大吼道,手上迅速出击,解决掉一个人,可马上有被人围住,如果白姑娘出事,他们性命都不保。
  他们都高估自己了,欲装作不设防,人马假装去都去抓假冒的吉利,风阁为了让他们信以为真也出动了,可是他们确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风阁肯定被纠缠上了,而他们自信满满的防卫确被人一下攻破,突然背后火辣辣的,风四灵敏的一闪,多开直刺向胸口的一剑,剑往前一劈。
  张明脚下步伐动作越来越慢,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确被人缠着根本进不去,这次计划失败他就再也不能得到提升,他不能失败,脑中闪过绿绮娇媚的笑脸,心一热,不躲开迎面而来的剑,剑一挥,对面黑衣人头颅掉到地上。
  一后退,张明胸口的剑被拔出,迅速走向屋内。                    
作者有话要说:  

  ☆、怒火

  “混账,谁让他们擅自做主,”风思源把案首一掀怒吼道,心里满是焦躁,来回渡步,交叉在后面的手不停地颤抖。
  墨汁洒在风地脸上,风地低下头默默无言感受承受着风思源的怒火,风四这次怎么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马上启程回边城,”风思源压住心里的慌乱,幸好她们母子没事,不然他会杀了他们。
  “将军,还没有跟皇上……,”见将军静静的盯着他,风阁闭上了嘴,他知道现在将军正在怒火中,他决定的事谁也不能改变。
  “三少爷,三少爷,”门外传来着急的声音,“刚刚皇上赐下圣旨给三少爷。”
  风思源放下心里的事,一把扯开门,风一般的离开里屋,外面的小厮连忙稳住身形。
  “……风思源与木婉清佳偶天成,朕特赐婚,钦此。”
  “皇上万岁万岁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岁,臣风思源接旨,”风思源接过圣旨。
  见王公公满面笑容的恭喜他,风思源勉强点了点头就转身往回走,刚刚圣旨宣布时,他满心慌乱根本没有听什么,只听见赐婚二字,他现在满脑子是赶回边城。
  “王公公,幸苦了,三弟一直这样,”风思柏看了一眼心思不属的风思源,客气的对着王公公道。
  王公公收回心中的疑惑,连忙满面笑容对着风思柏恭敬道。
  同一时,木府也收到圣旨。
  杨琳欣慰道,“皇上都赐婚了,风思源果然是皇帝的重臣,清儿,你也以后不需要担心,谁也不能动你的位置。”
  “嗯,”木婉清喜形于色,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跟风思源站在一起了,想起小时候那第一次见着风思源时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此刻越跳越快。
  “风思源接到圣旨并没有什么表情,”景盛帝眼中闪过玩味,“你确定。”
  “奴才确定,”王公公俯着身大气不敢出的回答道,“宣读完圣旨,风将军就离开了,眼中像似想着别的事。”
  “别的事,什么事能让他喜怒于表面,”景盛帝正在思考。
  李连轻轻的走进来,递过一折子,“皇上,风将军急件送进来的。”
  景盛帝打开折子,看完之后眉头一片了然和不可置信,风思源居然说他要提前回边城,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和那女人有关系,“把今早密报呈上来。”
  “果然,”景盛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风思源火急火燎的回边城看来是为了那个传说中的女人,至少现在风思源有弱点了,他就更好控制他。
  “你说什么,你明天就要回边城,”林氏看着眼前的儿子,“你才回家几天,你都几年都没有在家过元宵了,边城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一定要你回去,如果不是很急,你就呆几天,反正还有几天就元宵了。”
  风思源垂下眸不去看林氏眼中的不舍,“孩儿不孝,可是有事不得不马上回边城,请娘原谅。”
  白令儿温柔的注视着正甜睡的孩子,原本皱巴巴的脸蛋经过十多天已经变得白嫩嫩的,跟刚刚生出来完全不一样了。
  “姑娘,天天这样看着小少爷对眼睛不好,休息下,”兰儿掀帘进来,见白令儿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少爷劝道。
  “我知道,”白令儿收回眼神,看了一眼兰儿又满脸怜爱看了一眼孩子,只见那小手紧握,嘴巴抿着,正在甜蜜的睡着。
  “老人都说小孩都是一天一个样,果然不假,”兰儿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孩子。
  “哇,”嘹亮的啼婴响起,白令儿熟练的抱起孩子往下身一摸,果然是尿了,这个孩子只要身上一点不干净就哼唧,“兰儿,去把尿布拿来。”
  “夫人,可是孩子饿了,”段奶娘连忙进屋问道,见兰儿姑娘拿着尿布,“夫人还是我来吧,你现在做月子还是要好好保养。”
  白令儿也没有勉强,把孩子递过去。
  见孩子猛地吸着段奶娘的奶,心中闪过涩涩感觉,孩子吃着别人的奶,对于她来说还是有点怪怪的,因为刚刚那几天受惊过度,没有奶孩子,现在想奶也奶不了,脑中不由想到那天。
  她昏沉的从黑暗中醒来,第一瞬间她以为被抓了,可是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被藏在床底,而救她的人赵淮。
  最后才知,是吉利筹划已久,鱼死网破想拿她和孩子为他陪葬,可在关键时赵淮救了她。
  窗口外一束阳光洒进来,给阴暗冰冷的牢房带来一点温暖,赵淮头缓缓靠上冰冷的墙壁望着小窗口,艰难的移了一下伤痕累累的身子,见全身上下无一处好的,心中一阵自嘲,这是他选择的路。
  再那时候把剑刺向了蒙里时,他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现在就好比苟且偷生,让他痛不欲生,
  他本以为放下他了,可看见炕上那苍白的脸,手中的剑不自主的刺了出去。
  白令儿走进阴暗的牢内,见黑暗角落中那个枯瘦的已不成人形的赵淮,心中满是不可置信,只有那双骄傲眼睛还带着神采。
  “你来了,”赵淮嘴角一扯,眼睛目不转睛的牢房外着白狐毛的白令儿,见她脸色红润,心中的痛总算被压下去一些。
  “嗯,你……怎么瘦成这样,”是不是他们打了你,白令儿最后闭了嘴,可是想到他的身份,虽然最后救了她,可也改变不了他的身份,她也无能为力,只能尽可能的让他过的舒服一点。
  “他们没有对我怎么样,每天好吃好喝供着,”赵淮像似看透白令儿的心思一样,目光浓烈最后看了一眼白令儿。
  白令儿低下头避开那浓烈的视线,“那就好。”
  “我想求你件事,如果我那天死了,你可以把的尸体送回草原吗?就算我救了一命的请求,”赵淮收回那浓烈的目光注视着巴掌大的窗户,像要飞到宽阔的草原上自由的翱翔。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

  “宝儿,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白令儿抱着孩子眼睛低沉的问道,“他救了你娘,可娘确无能为力,你说该怎么办,”说完脸贴上那白嫩得小脸蛋,吸取着力量。
  在点头答应的那一刻,她像似知道他要离开这里,心闪过一丝难过,他如果不是这身份,他的人生肯定活得肆意潇洒,可是没有如果。
  风思源一进屋就见那日思夜想的女子紧闭着眼抱着孩子,全是散发着一丝哀愁。
  白令儿像似感应般抬起头,就望进一双深邃幽暗的眸中。
  风思源眼中一厘一毫的打量着白令儿,见她完好无损刚舒了一口气,就见她飞奔而来紧紧的抱住他。
  白令儿闻着熟悉的味道,心里的想念、害怕喷涌而出,踮起脚把满腔思念都融入对方口中。
  一时屋内,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如连理枝般互相纠缠在一起,随着越来越深,屋内散发着一丝旖旎。
  “哇,”嘹亮的孩啼声让白令儿心头的火热一降,连忙伸出手推开埋在脖颈的风思源。
  风思源抓住那双推拒的手,不满她的走神,手用力捏了那丰盈,口在白皙的颈脖上轻轻撕咬。
  “唔,……孩子,”那电击的感觉差点让白令儿全是一酥,要不是孩子的哭声提醒着她,她怕已沉溺在里面。
  风思源手一僵,深呼了口气,然后抬起头看了一眼炕上那襁褓中挥动的小手,心里闪过一丝震惊。
  白令儿把拢好,转过头去抱起床上的宝儿见没有尿,亲了口细心的哄着,回头见风思源呆呆的站在那里,抱着孩子缓缓走过去。
  风思源眼睛注视着眼前那个柔弱的小不点,心里一抽,怎么这么小。
  “来,抱抱他,”白令儿把宝儿递给风思源。
  风思源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来,白令儿马上把宝儿放在他手上。
  风思源全是僵硬的看着手中的柔柔软软的小不点,原本低泣的孩子此刻睁开漆黑的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人儿,像似发现了什么露出可爱的笑容。
  “他笑了,肯定是知道你是他爹,”白令儿靠在风思源身边怜爱的露出笑容的宝儿,心里一种满满的满足感,有男人有孩子,人生不过如此。
  风思源看着那软软的笑容,心脏一瞬间停止心跳,而后马上涌入很多复杂的感情,欣喜、害怕、幸福、满足。
  “哇,”宝儿笑了一会儿,见没有人陪他玩在他耳边呢喃,被人僵硬的抱着不舒服强烈抗议起来。
  本已僵硬不行的风思源此刻更加不敢动,见刚刚还笑着的孩子此刻扯着喉咙大喊着,眼睛求助的望着白令儿。
  白令儿看着束手无措的风思源笑了笑,把宝儿抱过来细细的拍着他的背,一边宝儿宝儿的叫道。
  宝儿问道熟悉的味道和温暖的怀抱渐渐的不哭了。
  白令儿见宝儿睡着后,缓缓把他放回炕上,在额头轻轻吻了吻,然后露出满足的笑容。
  风思源眼睛一瞬不移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满满的东西喷涌而出,似乎涌上眼睛。
  那光彩夺目的一笑,让风思源脑袋空白,直到她握住他宽大的手拖着他望炕上走。
  白令儿紧握着风思源的手,让他坐在炕上,然后指了指床上的宝儿,“我和你的孩子。”
  白令儿睁开双眼,感觉腰上的手,心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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