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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转凤 作者:玄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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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姨太对她们如此攻于心计,不禁心中懔懔,从此乖乖认命,不敢再心存不满,以免惹来祸端。
  更何况她已怀了黄宝贵之子,注定难以见容于黄金多,只好在现实下低头,无奈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从此以后,黄金多果然对她照顾有加,留在府中的时间也增加不少,令九姨太又惊又喜,心中也暗暗惭愧不已。
  黄宝贵一见狡计得逞,立刻趁胜追击,偷偷的与其他姨太太暗通款曲,一阵雨露播种下来,果然一一传出喜讯,黄金多在不知情之下,只乐得他合不拢嘴。


第三集 第二章 阴错阳差
  这天,黄金多突然接到开封府衙的密函,随即带着庞大的银票去见包大人。
  黄氏和柯小芬获知消息,立刻找来黄宝贵商量对策。
  黄氏心疼地道:“贵儿,你可知道你爹带那么多银票去见包大人,究竟有何用途?”
  黄宝贵摇头道:“孩儿也不清楚!”
  黄氏转对柯小芬问道:“二分儿,你是负主贝管理帐房的,可知道事情的原委!”
  柯小芬叹道:“愚媳早就发现异端,几乎每一年都会有几笔庞大的金额去向不明,也曾向爹查询过原因,可是爹总是不愿交代清楚,还不准我过问,因此愚媳也不清楚怎么一回事?”
  “会不会是你爹贿赂给包大人的回扣?”
  “这怎么可能?金额可说是天文数字,几乎占去我们每年产金收入的一半,这位包巡府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嗯!你说的也是,如果不是贿赂的回扣,那究竟是什么呢?”
  “愚媳也是百思不解?”
  “该死的!这死鬼该不会又一化在女人身上吧?”
  “应该不会才对,这阵子爹从末出过家门一步,没有听说他有什么新欢,而且以前他花在金屋藏娇的钱,还不如这笔庞大金额的九牛一毛!”
  “这说得也是!这死鬼把这么大一笔财产送给包大人,居然一点也不心疼,他究竟是何居心?”
  “愚媳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那就是莫测高深!”
  “哼!看来黄家的财产,已经不宜再交给他掌管了!”
  “娘的意思是说,要提早进行下一步计画?”
  “不错!黄家的财产得来不易,如果任由他如此挥霍下去,等贵儿将来继承之时,恐怕就所剩无几了!”
  “可是我们原本的计画,是想爹百年之后,贵哥在没有竞争者的情况下,顺理成章的接管一切,完全没料到竟是如此状况,我们又该如何进行计画?”
  黄氏自怀中取出一瓶药道:“只要让他服下这瓶药,我们的计画便可大功告成!”
  黄宝贵大吃一惊道:“娘怎么可以毒死爹,这种事我做不来!”
  “谁说这是毒药?”
  “那这是”
  “这是一种药效强烈的麻药,服下之后,可以让人全身麻木瘫痪,却不会有生命危险,如此一来。那死鬼就不能再为所欲为,贵儿就可以提前接掌黄家产业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就不反对了!”
  柯小芬却犹豫不决道:“我们这么做好吗?”
  黄氏冷哼道:“有什么不好的?你别以为他对我是真心的好。如果让他知道贵儿把他的妾侍弄大肚皮,一定会翻脸无情,像对付他以前的糟糠之妻一样,被他打入冷宫,从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柯小芬过门不到两年,还不清楚黄家的一切,闻言不禁大吃一惊:“什么?爹真的如此狠心?”
  “不错!如今冷宫的地牢中,除了红杏出墙的三、五姨太之外,还有你爹的元配在内,共计五名老女人。我和你二娘如非母以子贵的话,像我们这种年华老去的女人,早被那些年轻貌美的侍妾取代,未来难保不被他打入冷宫!”
  黄宝贵闻言,不禁忿忿不平道:“想不到爹如此无情无义,简直就像暴君一样,令人有伴君如伴虎之感。为了免去爹挥霍家产,我们今夜就先下手为强,以免他发现我和姨娘的奸情!”
  “好!就这么办!”
  由于黄金多提领钜款却用途不明,致使整件阴谋提早引发而如火如荼进行,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立刻在黄金山庄弥漫开来。
  三个人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画,却因一时大意而曝光,怡巧被途经门外的婢女小涵听得一字不漏。
  小涵不禁心中狂喜的想着:“想不到老夫人会联合少奶奶和少爷共谋,准备对老爷下毒夺取黄家财产,我何不趁机向老爷告密,以换取老爷的奖赏,说不定那些姨娘被打入冷宫之后,我有机会取而代之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小涵立刻兴奋不已地跑到开封府,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向黄金多禀告。
  黄金多只听得脸色连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包知府看他们躲在一旁神秘的咬着耳朵,不禁好奇问道:“黄大人莫非遇到什么困难?下官如有可以帮忙的地方,请直说无妨!”
  黄金多强忍心中的愤怒,道:“多谢包大人的好意,只是一些家务事,不敢麻烦包大人费心!”
  小涵心中暗惊:“包大人怎么称呼老爷为大人,莫非老爷另有官职不成?”
  包知府失笑道:“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如此,下官就不便多问了!”
  黄金多连忙道:“多谢包大人好意,这种家务小事,下官自会处理!”
  接着他便对一旁的中年壮汉道:“请统领回京之后,代卑职向皇上致意,下次上缴金额如有变动,还要麻烦统领早一个月通知即可!”
  中年壮汉点头道:“本座明白,副统领如果有事的话,就请自便吧!”
  黄金多答应一声,又向他下跪一礼,才转身离去。
  小涵听他们一个统领,一个皇上的称呼,只吓得脸色苍白,惶恐紧跟在后,深怕一个不慎惹来杀身大罪。
  如今她已经确认黄金多另有官职,而且官位还比包巡府高出甚多,这意外的发现,简直令她胆颤心惊。
  她不禁后悔密告的行为,因为她知道黄金多这一回去,定会掀起狂风巨浪,说不定连她都会遭到池鱼之殃。
  所以,小涵不禁心中暗念阿弥陀佛,一心企盼能平安度过眼前的难关。
  果然不出她所料,黄金多见她说得绘声绘影,再印证近月来十位姨太不约而同的相继怀孕,顿时心中犯疑,对她所说大房母子的阴谋,也就相信了大半。
  可是他仍然小心的求证,特地找上胆小怕事的四姨太逼供,果然招出她被黄宝贵强奸成孕的丑事。
  黄金多大怒之下,真想一掌打死她,可是顾忌她腹中胎儿,虽然不是自己的骨肉,却仍是黄家的子孙。
  俗语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如今窝边的草不仅被啃得一株不剩,而且这只可恶的兔子竟是自己的儿子。
  想到黄宝贵竟敢乱伦“搞”上自己的侍妾,黄金多只觉得怒火难消,立刻下令将十位姨太太全部打入冷宫,接着他才带着大批庄了来到大房的房间。
  可任他搜遍整个阁楼,就是不见她们婆媳三人,不禁对着婢女小碧怒喝道:“夫人和少爷呢?”
  小碧吓得跪地求饶道:“启禀老爷,刚才少奶奶突然慌张地冲了进来,说什么东窗事发,十位姨娘都被老爷打入冷宫了。少爷和老夫人只听得脸色大变,没多久就带着简单行李,三个人匆匆忙忙由后院走了!”
  “可恶!李总管,快带人将她们追回来!”
  李总管答应一声,连忙带着五十几名庄了追去。
  “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黄金多一见是黄美珍和二房到来,没好气地道:“你大娘和宝贵那个畜牲逃走了!”
  二房大吃一惊道:“大姊和贵儿究竟犯了何罪?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逃走?”
  “这你不用管这么多,反正她们所犯的过错,我是不能容忍的,我现在就宣布取消她们母子的名分,从今以后,你就顶替她成为大房了!”
  二房闻言,不禁被这件突如其来的喜讯,惊喜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美珍好奇道:“爹突然如此宣布,那大哥又将如何自处?他毕竟是咱们黄家唯一的独子呀!”
  “那个畜牲根本不配当黄家的继承人,我不但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而且等我捉住了他,还要打断他的一双狗腿,以示警戒!”
  黄美珍惊讶地道:“大哥究竟犯了什么重大罪过,否则爹怎么对大哥如此痛恨?”
  黄金多突然怒吼道:“以后不准你再叫那个畜牲为兄长,否则我连你也一同处罚!”
  话毕,他已怒冲冲地拂袖而去。
  二房母女不敢多说,只好乖乖地返回房间,经过婢女小玉的探听,才知道事件的原委。
  二房不禁惊讶道:“想不到大姊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不但想对老爷下毒,还叫宝贵强奸姨娘成孕,真是胡作非为!”
  黄美珍却惶恐地道:“娘,家里发生这种乱伦的丑事,爹一定会怒气难消,我已经怀孕的事”
  二房大吃一惊道:“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告诉你爹,否则连她们都难逃池鱼之殃!”
  “可是我已经怀孕三个月,再拖下去的话,等肚皮大起来就隐瞒不住了!”
  “唉!只怪你太粗心了,以致发现太晚不能使用药物堕胎,唯今之计,只好先找个隐密之处待产,等以后再做打算了!”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娘要将孩子遗弃,叫我如何忍心?”
  “丁引是黑道出身的地虎盟主,难道你不想和他一刀两断,还想和他牵扯不清!”
  “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他的一段孽缘,早已事过境迁,今生今世我是不可能再和他团圆的!”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为了他的骨肉烦心?”
  “孩子毕竟是我十月怀胎所生,娘要我遗弃孩子,这叫我情何以堪?”
  “这此事等以后再说,眼前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为你找到隐密之处待产,以免被你爹发现真相,又要横生枝节!”
  “好吧!女儿一切听从娘的安排就是!”
  十里坡。
  这是一个地处偏僻、杂草丛生、高及肩臂的荒野,凡是镖师经过这里,都会提高警觉,小心通过。
  因为这是一处容易埋伏的地方。
  黄宝贵获知阴谋曝光,匆促之间,只好带着母亲和柯小芬逃出黄金山庄,三个人驾着马车一路狂奔
  “老爷有令,请少爷和老夫人回去”
  黄宝贵回头一见李总管带着庄了紧追在后,大惊之下,立刻怏马加鞭的一路飞奔。
  坐在马车里的柯小芬突见前方草丛内闪着金光,立刻警觉地叫道:“小心埋伏”
  黄宝贵怔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突见草丛中射出一片星芒,他不禁惨叫一声,整个人便跌出车外
  柯小芬惊叫一声,随即掠出马车抱起他一看,才发现黄宝贵已命丧当场。
  她不禁悲泣道:“贵哥”
  “哈哈!想不到吸星门的任少秋如此不济,竟然连本旗主的夺命飞星都挡不住,看来金、朱两家的庞大财富,已非我齐天寨莫属了!”
  “吴旗主少说废话了,再不快点下手的话,后面的追兵就快来碍事了!”
  “属下谨遵少主令喻!”
  吴旗主随即怒吼一声,挟带著令人窒息的雄浑掌劲,凌空而至
  “还我丈夫的命来”
  柯小芬悲愤的怒叫一声,一股阴森刺骨的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轰”的一声巨响,随即尘烟弥漫,狂风大作
  吴旗主惨叫一声,立刻倒跌飞出,当场死于非命。
  “泣血魔功!”
  只见对方为首的俊秀青年,一脸惊讶地道:“你究竟是谁?为何会施展泣血魔功?”
  柯小芬恨声道:“想知道我的身分是吧!你可以去找阎罗王,还我丈夫的命来”
  话未说完,她已再度攻出
  俊秀青年一面闪避,一面叫道:“住手!把话说清楚再打!”
  “这句话早在动手之前,你就该问了,如今我丈夫已死,你除了一死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这我们一定有什么误会,江湖中人都知道,吸星门少门主任少秋至今未娶,何来你这位妻子之理?”
  “谁说我丈夫是任少秋?”
  “啊:那他是谁?”
  “我丈夫是黄金山庄的少主黄宝贵!”
  “糟了!果然找错对象了!”
  柯小芬闻言更加有气,道:“哼!你找错下手的对象,我可没有找错杀人凶手,纳命来!”
  这时候李总管正好赶到,一见黄宝贵已惨死暗器之下,不禁怒吼道:“该死的齐天寨盗匪,竟敢伤害少主人,纳命来!”
  话毕,他便率领着庄丁攻向齐天寨匪徒,双方交战激烈,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俊秀青年一见局势更加混乱,不禁大急道:“你究竟向何人学得泣血魔功?快点说出来以免自误!”
  柯小芬怒道:“除非你打败我,否则休想!”
  “这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怨我心狠手辣!”
  俊秀青年忍无可忍的怒喝一声,一股阴森刺骨掌劲,如排山倒海般而出
  “你也会泣血魔功!”
  柯小芬惊叫一声,不敢怠慢地,立刻以“泣血魔功”反击
  “轰”的一声气爆巨响,顿时飞沙走石,劲气四溢
  柯小芬惊呼一声,身不由己地跌倒在地。
  俊秀青年哈哈一笑,趁机制住她的穴道,挟持为人质喝道:“住手!”
  李总管见状,投鼠忌器之下,只好停手怒道:“恶贼,你还不快点放了少奶奶和主母!”
  俊秀青年冷笑道:“你要我放了她们也不难,只要黄金多言付出赎金,我保证将人毫发无伤的送回!”
  “你想挟持人质勒索?”
  “废话!我们本来就是烧杀掳掠的盗匪,抢劫勒索本来就是我们齐天寨一贯作风,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该死的!我保证你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痛代价的!”
  “哼!你只管说大话好了!别人怕你们冥王宫的爪牙,我们齐天寨还不放在眼中。这件事情只怪你们运气不好,竟然自投罗网的闯入本少主布下的埋伏中,以致引起这段风波,真是自找死路!”
  李总管立刻听出他的弦外之音,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本来要下手的对象,并非我家主母三人,而是另有其人!”
  “不错,本少主最先的目标是吸星门的任少秋!”
  “既是误会一场,你何不将主母和少奶奶放走,彼此化干戈为玉帛!”
  “嘿嘿:你把本少主当傻瓜吗?黄宝贵已死在本少主手里,难道你们不想为他报仇了?”
  “这”
  “再说本少主欲袭击任少秋的目的,为的就是他身上有劫自金、朱两家的庞大财产,没想到会阴错阳差,误把冯京当马凉,才错手杀死了黄宝贵。所幸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们黄家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也算是一只肥羊,多少弥补了本少主的损失!”
  “什么?吸星门抢劫了金、朱两家的财产?”
  “咦!这件消息已经轰动武林,没想到你们冥王宫竟然一无所悉,岂非天大笑话?”
  李总管黑脸微红,心中虽然恼怒他的嘲讽,却因为获知任少秋劫得钜富,已无心再恋栈。
  他不禁忍气道:“你少逞口舌之利,你究竟有什么条件,才肯放了主母和少奶奶!”
  “你爽快我干脆,只要你们付出一千万两黄金的赎金,齐天寨保证一手收钱一手交人!”
  “什么?一千万两黄金?”
  “不错!”
  “你是不是穷疯了,就算皇上的女儿也没这种行情,你竟敢狮子大开口?”
  “是不是有这种行情,不是由你这种奴才决定的,你回去告诉黄金多,本少主给他三天时间准备,期限一过,我就将她们婆媳一买入妓院,让黄金多脸上无光!”
  “你敢!”
  俊秀青年哈哈大笑,便不再理他,挟持着人质扬长而去。
  当他们行经一处隐密的山谷时,俊秀青年不禁心想:“根据爹的猜测,师祖秘密潜修的神功,极可能是威震武林的烈阳神功。我父子千方百计的讨好师祖,总是无法如愿的学得烈阳神功,而这女子居然会施展泣血魔功,必是师祖托寻已久的亲人,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却因为误杀她的夫婿而结下了仇恨。我何不趁机将她占有,以便取代黄宝贵,如此我就可以利用她的关系,取得师祖的信任,获取烈阳神功的绝技!”
  主意打定,他立刻下令休息,并且在一处山洞内,开始对柯小芬轻薄起来。
  柯小芬大惊失色道:“恶贼!你想做什么?”
  俊秀青年一面替她宽衣解带,一面淫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想我还会“干”什么?”
  “你敢!”
  “我上官无忌没什么不敢做的事,更伺况你又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怎能不叫我抨然心动?”
  “该死的淫贼,放开我”
  “难道你不想知道血魔廖文彬的下落?”
  坷小芬神情一震,愣怔一下道:“你知道祖爷爷的下落?”
  上官无忌闻言,不由得心中狂喜道:“她果然是师祖的亲人!”
  “我是师祖的传人,怎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什么?你是祖爷爷的传人!”
  “不错!否则我怎么会泣血魔功?”
  “你你既是祖爷爷的传人,为伺又要杀死我的夫婿,这又该怎么说?”
  “对不起,刚才我已经解释过了,这完全是一场误杀,我愿意在此诚心的向你道歉!”
  “哼!你就算是自杀谢罪,也无法弥补我的丧夫之痛,改变我已成寡妇的命运!”
  “谁说的?我就有办法改变你的命运!”
  “你少吹牛了!”
  “只要你肯嫁给我,你就不再是寡妇了!”
  “什么?你”
  “怎么样?凭我上官无忌的人品,自信比黄宝贵高上一等,再加上我又是师祖的传人,你我结合不但亲上加亲,而且是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
  柯小芬闻言,不禁心动不已:“反正贵哥已经无法见容于黄家,就算不死也是一文不名的穷光蛋,凭我柯小芬的家世人品上能随他餐风露宿。既然他已死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何不改嫁上官无忌,以便重温荣华富贵的滋味!”
  想到这里,她便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
  上官无忌大喜之下,立刻激动的在她身上大作文章。
  柯小芬已决心另侍于他,便不再反抗,任他轻薄,任他摸索
  不久,上官无忌见她娇喘嘘嘘,如茵芳草的狭谷小溪汨汨而流,便淫笑着重压在她的娇躯,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柯小芬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忍不住娇呼一声,随即主动地“开门揖盗”,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只见他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柯小芬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身心俱爽,心满意足的温存不已。
  突闻一阵金铁交呜声传来,两人大惊之下,连忙出洞察看。
  柯小芬发现正在攻击齐天寨的其中一名妇人,竟是廖彩凤时,不禁焦急的喝道:“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
  廖彩风转头一看,柯小芬竟然和上官无忌亲密的结伴而来,不禁惊讶,道:“芬儿,你不是被齐天寨的人劫持吗?怎么”
  “娘如何知道女儿被齐天寨劫持!”
  “我在拜访黄亲家途中,恰巧遇见了李总管,是他告诉我们的!”
  “原来如此!其实整件事情都是一场误会,如今已经事过境迁,无须再追究谁的责任!”
  “你究竟在说什么?我亲眼看见贤婿的尸体未寒,你身为他的妻子,不思为他报仇,怎么还说这种风凉话?”
  “他人都已经死了,就算我替他报仇也于事无补,再说无忌哥又是祖爷爷的传人,我又怎好杀他报仇?”
  “什么?上官无忌是爷爷的徒孙?”
  “是的!这一点可由他会泣血魔功足以证明!”
  上官盔蕙连忙向廖彩慝礼,道:“小弟上官曲惠,拜见师姊!”
  廖彩凤半信半疑道:“我爷爷如今人在齐天寨?”
  “是的!”
  “你真的会施展泣血魔功?”
  上官无忌二话不说,立刻将“泣血魔功”之中最厉害的招式“天魔泣血”使出,只见满天魔影憧憧,阴风阵阵,令人不寒而栗。
  廖彩凤这时已完全相信,不禁神情激动地道:“想不到分别二十年的爷爷,竟然就隐身在齐天寨中,说什么我也要立刻去拜见他老人家!”
  牡丹仙子皱眉道:“既然你已经获知亲家公的下落,早晚都可以找他团聚,当务之急应该让芬儿早日认祖归宗才对!”
  “娘说得对,愚媳差一点就耽误正事了!”
  柯小芬讶然问道:“娘究竟在说什么?女儿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
  廖彩凤叹了一口气,只好将经过叙述一遍,只是隐去周文楝兄弟轮奸她的情节,依照周文丽的建议,将责任记在周文楝头上,以继承大房的香火为主。
  柯小芬简直难以置信,道:“原来我并不是姓坷,而是周家的子孙,与小雪是表姊妹的关系?”
  “不错!因为娘对你爹一直无法谅解,才会改嫁柯世邦。如今误会已解开,你应该随娘返回地虎盟认祖归宗,然后我们再一起上齐天寨找你爷爷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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