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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龙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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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也叫人送了早餐过来,继续去敲殊晚的门,无人回应,慕皓天暗自觉得奇怪,打电话给问楼下保安,保安说:“她半个小时前就出门上班了。”
  居然还能上班?
  因昨日耽搁,殊晚早早去了剧组。剧组忙碌一如往昔,殊晚倒是不忙,给程归锦订餐递水拿东西。下午,老戏骨方老师坐在旁边等戏,殊晚给她端了一杯茶,讨好笑道:“方老师。”
  老戏骨方老师一见她就头疼,殊晚从包里掏出两盒东西:“方老师,我给你买了两双护膝,以前我婶婶就喜欢用这个牌子,她说保暖性特别好。你年纪也大了,得多保重身体。”
  拿人手短,方老师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走吧,我们去旁边,我再跟你说说。”
  两人去了外面,方老师指点殊晚演戏,这姑娘,跟的时间不算短,大腕手把手教,但一点进步都没有,平时嘻嘻哈哈表情丰富,一旦叫她演戏,就眼神呆滞面部抽筋。
  让她演好人,出来的是逗比;
  让她演坏人,出来的是傻帽;
  真让她演傻帽,她又开始生龙活跳;
  说台词跟背书似的,毫无感情;走步伐跟木偶似的,机械僵硬;
  方老师差点以头抢地,吸气,吐气;吸气,再吐气,才能扼制住自己跳上去晃着她的脑袋大吼:“你怎么这么笨?这么笨!这么笨……”殊晚跑过来弱弱地问:“方老师,我是不是演得不好?”方老师微微笑:“没事,慢慢来。”
  实际上内心早已经抓狂。
  门廊后,导演正在欣赏殊晚演戏,程归锦也凑过来,导演低声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跟她说实话?”
  程归锦不语。
  “殊晚演不了别人,她就只适合做她自己,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能去代替别人笑,代替别人哭,你非要让她去代替,出来的就是不伦不类,表情,眼神,动作……完全不对,既不是她自己,也不是别人。而且她很紧张,眼睛总往镜头上乱瞟,这么久了,这个毛病还是改不了,跟镜头无缘似的。”导演长叹气,“你心里应该有答案了。”
  程归锦低声道:“我知道她演不了,可她很想当明星。”
  “她走这条路走不通,你要是真关心她,就早点跟她说实话。有些东西讲天分,公鸡天生就不会游泳,再怎么努力也学不会,你就应该让它学着报晓啼鸣,以高亢的声音叫醒神州大地,而不是把时间花在它永远学不会的事情上。”导演摇了摇头,“你不说她当过模特吗?她走模特这条路,都比走演艺这条路顺畅。你要是只想让她给你当助理,那就继续这样也无妨;要是真为她着想,就跟她说实话。”
  “我怎么说?你看她热情这么高,演个路人甲在镜头上影子都不一定看得到,她就开心得不得了,难道我要告诉她你别瞎演了,再折腾几年也是白费劲。”程归锦十分为难,“我真的开不了口。”
  “哎……”导演再次叹气,“那随便你吧。她平时也挺可爱,人勤快,招人喜欢。但她演戏真是折腾人啊,每次她当群演,整个剧组都头疼,一上镜头就不知道东南西北,整个人就像卡机似的,只会添乱,把节奏都破坏掉。阿锦,我也够给你面子了,一直忍着她,整个剧组也都在帮她,但是这部戏马上就杀青,你下部戏是拍《进击者3》对不对?导演是丘处刚那只老怪,他可没我这么好说话,绝对不会让殊晚在镜头前瞎弄。”
  场景已经布置完毕,导演转身:“走,拍下一条。”
  空地上,殊晚停了下来,面色黯然如暗沉的天色,方老师问:“怎么了?”
  “累了。”殊晚低低吐出两个字,又抬头问:“方老师,程归锦拜托过你,是吗?”
  “是啊。”
  怪不得,不然谁愿意教她,不厌其烦。
  回头拍摄场地,殊晚瘫坐在椅子上,蔫蔫的,仿佛泄了气的皮球。程归锦这一条戏在水坑中拍,一身湿漉漉,导演喊了“咔”,殊晚跑过去给他递毛巾擦脸,闷不做声。
  他的戏一向顺利,几遍就能过,收了工,程归锦赶紧去冲澡,出来时殊晚把吹风机递给他,低眉顺目,程归锦问:“怎么觉得你今天似乎不太高兴?”
  “没什么,有点累吧。”殊晚低低回他。
  “我跟导演说好了,明天给你安排了一个路人甲的戏,有一句台词,不难,到时候我教你……”
  “我不想演。”殊晚闷声说,“等这部戏杀青了,我想换一份工作。”
  “为什么?”
  “因为我累了,演戏怎么学都学不会。我想,当演员大概不适合我,不如趁早转行。”他们说的她都听见了,一字不漏,她在剧组不过是累赘而已。
  所作的一切都不过是徒劳挣扎,还给别人添了许多乱。
  当明星本就是一时兴起,有种异想天开的意思。
  看程归锦准备劝她,殊晚说:“我没有这方面的天分,就得面对现实,再这样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她演不了戏,就像她找不到自己的同伴一样。
  也许,世上根本没有同伴。
  但日子总得过下去,殊晚想放弃无谓的寻找与挣扎,安于现实,用心生活。
  晚上回到住处,刚走出电梯就看见慕皓天站在走廊里,不满地瞪她:“都受伤了,还跑去上什么班?”
  “不能总请假。”殊晚回答。
  “辞了算了,我养你。”
  殊晚想翻白眼。又说:“事情你都知道了,还谈这些做什么?我们俩种族都不同,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就喜欢你这样特殊的。”慕皓天初衷不改。
  像他这样的杰出俊才,就得找个不一般的。
  果然是上天的恩赐。
  殊晚跟他说实话:“我不会喜欢你,我要找个跟我一样的人在一起。”
  慕皓天眉头一皱,旋即又笑:“你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蹦出来了俩吗?”念起她的伤,慕皓天关切问起:“你的伤怎么样了?”说着掀她的裙子,殊晚一时没注意,反应过来时已被他得逞,面上一红:“你流氓。”说着慌忙掩好自己的裙子。
  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眼,慕皓天仍看见,裙下是藕白的双腿,纱布已经揭掉,似乎连伤痂都没有。
  令人惊叹的复原能力。
  这么奇妙的人,就该是他的。
  程归锦的电影四天后杀青,殊晚告别了她的第三份工作。
  她准备干回老本行——比基尼洗车美女。当然不是去赵长鸿的店,她找到另一家汽车美容会所,老板瞧了瞧她,十分满意,谈好工资后,老板说:“明天来上班。”
  第一天上班当然不能迟到,殊晚早早出门,奔向楼下早餐店,牛肉面刚端上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一人在她对面坐下,慕皓天说:“早。”
  “早。”殊晚说。
  “怎么早高峰出来吃早饭?”慕皓天问,他听说她经常光临这家早餐店,但这是第一次碰上,殊晚做助理工作时间不稳定,有时来得早,有时来得晚,两人时间对不上。
  “吃完好上班啊。”
  “你找到工作了?这么快?”小汪同志说她刚刚才辞了工作。
  “嗯。”
  “做什么?”
  “老本行,回洗车店洗车。”殊晚埋头吃面。
  “什么?”慕皓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汤差点被他震出来。
  殊晚被吓了一跳,这是……哪根筋不对了?
  慕皓天怒不可遏,她居然要回赵长鸿的洗车店?见她满面惶然,慕皓天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劝说她:“世上那么多工作,你干吗非要去洗车?”
  殊晚十分无辜:“能找到这样的工作已经很不错了,活不累,薪水高。”
  一个月一万多,简直是白领待遇,她一没学历,二没证书,有多少资本挑拣?
  慕皓天决不能再让她回洗车店,甩出一枚重磅炸弹:“你这是不道德的。”
  “我一没偷,二没抢,上上班拿拿工资,怎么不道德了?”
  “店里的洗车小工工资多少?”慕皓天问。
  “几千吧。”
  “对,几千,你洗车洗得没他人干净,赚得却比他人多,这道德吗?”
  殊晚有点迷糊:“这是老板发的。”
  “那你认为,你为什么工资比勤勤恳恳干活的人更高?”
  大概是因为她外形好。
  “因为脸。”慕皓天一针戳破。
  算他猜得对。
  慕皓天却怒其不争道:“你居然靠脸吃饭。”
  “这有什么不对吗?”
  “我没想到你……你居然是这种人!”慕皓天痛心疾首道,“不,是这种妖。”
  殊晚忘了吃面,怎么搞得她杀人放火似的。
  “你怎么能靠脸吃饭?不思进取。”慕皓天继续朝她扔炸弹,“你有没有想过你容颜老去之后怎么办?你有没有职业规划?你一只小妖精,既然想要掩饰,就不能走正常道路吗?”
  殊晚:“……”
  “所以说,靠脸吃饭是不道德的。”慕皓天再次强调。
  貌似他说得挺对,殊晚羞愧,弱弱地问:“那靠什么是道德的?”
  “应该靠‘才’,才能,才艺,才学,才华……都行,总之,不能靠脸吃饭。”慕皓天总结一句,“所以,你不应该去洗车店上班。”
  他说得好有道理,殊晚动摇了:“那我不去就是了。”
  资本家火力全开时,对付殊晚这样的小菜鸟还是挺容易的。
  “反正高新区离我住处又远,要转两趟地铁。”殊晚嘟囔着加一句。
  慕皓天觉得不对:“高新区?”
  “是啊,那家洗车会所在高新区,的确有点远。”
  “不是赵长鸿那家?”
  “我不想回他那里。”
  不不不……她就该去洗车会所,然后,慕皓天利落地将洗车店买下。老板与员工,潜规则的最佳滋生温床。
  慕皓天懊悔不已,自己白费口舌做什么?
  话都说了出去,理直气壮的口气,现在再推翻,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罢了,换工作也好,她成天穿着比基尼被一帮男人围观,对慕皓天也是一种折磨。

☆、第50章 才艺

  殊晚没有去高新区的汽车美容会所,讪讪地回到住处,陷入另一种迷惑中,才能,才艺,才学,才华……她有吗?
  貌似没有。し怪不得进不了演艺圈。
  殊晚十分沮丧。
  她继续去人才市场转悠,填简历,找工作……忙碌一天,晚上只觉得疲惫,早早上床睡觉,刚躺下,手机响起,程归锦在那头问:“在做什么?”
  “睡觉。”殊晚回他。
  “睡什么睡?起来嗨!”
  程归锦的电影杀青了,忙碌太久,目前迫切需要疯狂释放,非要拉着殊晚去酒吧玩。殊晚拗不过他,从床上爬起,赶往酒吧。
  酒吧装潢华美,进出之人非富即贵,天花板上的彩灯投下摇曳不定的光彩,大厅大得超乎想象,尽头是一处舞台,乐队在奏乐,华衣美服的妙龄女子随乐起舞。
  程归锦要了些吃食,又点了酒,为殊晚满上:“这里的零食很不错,歌舞也棒。”两人碰了碰杯,程归锦又问:“你有什么打算?”
  “找份有前途的工作。”
  “我帮你找。”程归锦完全把她当做自己人。
  “不用了,谢谢。”殊晚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我想靠自己的能力。再说,你给我找的,我不一定喜欢。如果实在找不到,再麻烦你好了。”
  “也行。”
  舞台灯光暗下,随着音乐声又渐渐亮起,一名衣着性感的女子出现在舞台上,缠着一根竖立的钢管起舞。程归锦的目光被吸引过去:“跳得不错诶。”
  身姿优美而性感,随着音乐不断变幻动作,流畅自如。殊晚眼神淡淡:“还行吧。”
  程归锦却看得津津有味,说:“她有好多高难度动作,居然跳得如此流畅,很难得啊!”
  酒吧的其他宾客也被台上舞蹈吸引,不止是男人,连女人也都发出啧啧赞叹声,殊晚不懂,这有什么好看的。
  “申总,”旁边有位中年男人路过,眉宇间一派商人的圆滑从容,带着两位随从,程归锦喊住他,“你这里的表演是越来越棒了。”
  “程少,好久没来捧场了。”酒吧老板申门豪笑着走过来,随着程归锦的目光看向舞台,“台上这位,是今年钢管舞锦标赛冠军,人长得又漂亮,你要是看得高兴,可以给点小费,客人的小费才是她收入的大头,毕竟,我这里只能付三千块钱一支舞……”
  “多少?”殊晚突然放了酒杯,眼巴巴地看着申门豪,“你刚才说,多少钱一支舞?”
  “三千。”申门豪说。
  “可她就跳了六分钟?”
  “是的。”
  “六分钟,三千?”殊晚觉得不可思议。
  申门豪点头。
  殊晚直接放了杯子:“你给我三千,我保证跳得比她好。”
  看申门豪皱眉,殊晚赶紧说:“两千也行。”反正只要六分钟。
  “小妹妹,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申门豪发出笑声,“钱可不是这么好挣的。”
  程归锦对殊晚投来疑惑的目光:“你会跳钢管舞?”
  “会啊。”殊晚答,“不就是顺着钢管绕啊绕。”
  “跳得比刚才那位美女好?”程归锦追问。
  “对。”殊晚肯定道。
  申门豪更觉得好笑,这是哪里来的小美女?大言不惭。看殊晚自信满满的样子,申门豪指了指台上:“你要是真的跳得比她好,不要说三千,我给你六千一支舞都没有问题。”
  “一言为定。”
  哪有蛇不会绕着棍子游走?
  这是本能。
  殊晚还没有学会用两条腿走路时,已经会绕着桌子腿爬上爬下。
  她成长在城郊果园,屋后有几株楠竹,又高又直,殊晚在楠竹上缠绕旋转,玩乐嬉戏。后来搬到市里,家里的房子很大,严寒梅为她留了一间娱乐房,里面架了秋千,装了几根类似的钢管,因为殊晚刚搬到市里时,问严寒梅:“婶婶,没有竹子,我以后绕着什么玩?”
  她是蛇,天生随棍绕。
  就算是人身,殊晚也能在钢管上保持良好的平衡,如履平地一样简单。
  酒吧为她提供了一套表演服,有个主持人模样的人登上舞台,说:“有位客人想挑战刚才跳舞的方小姐,还请大家做个评断。”把话说在前头,免得跳得不好,顾客说酒吧的表演不够地道,因此言语带了轻俏的口气,极为不屑。
  殊晚登上舞台,申门豪等着看殊晚的笑话,眼睛却倏然一亮。
  台上姑娘穿着一套比基尼,形体线条性感到极致,上下半身呈现完美的黄金分割,双腿修长,臀部又挺又翘,胸前是两座高耸的山峰,腰部细得不堪盈握。她站在台上,在梦幻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曼妙的身体散发着一种不真实的美感,她仿佛是一座精美的雕像,更像是从海市蜃楼飘来的妖精,来人间迷惑众生。
  她不仅身材好,更有一张让人惊叹的脸庞,没有浓妆,却顾盼生辉。
  美,美得让人想据为己有,却望而生畏,肝胆欲碎。
  申门豪忽然明白这姑娘的自信缘何而来,她站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艺术,只要跳得不算太差,就能把那位钢管舞冠军比下去。
  殊晚微闭双眼,沉思回想刚才那位舞者的动作,回想曾经看过的钢管舞视频,她的记忆力很好,所有的动作画面如潮水般从记忆深处涌出,一幕幕,大脑飞速运转,殊晚快速将所有的动作整合。
  音乐声响起,殊晚站在钢管前方舒展身体,她抬起一条腿,双手伸展,呈现出柔美的白鹤晾翅形态,继而一个漂亮的回转,她一只手的扶住钢管。
  旋转。
  钢管舞基本动作,也是最常见的舞姿,殊晚动作轻柔,似湖边水波荡漾。音乐声渐急,湖边变成了汪洋大海,殊晚身子一动,柔软地缠在管子上,旋转,继续旋转,速度越来越快,似海面惊涛骇浪奔涌。
  她变幻动作,如游龙从海中跃起,一飞冲天。
  她顺着钢管游走,忽上忽下,只要给她一个支点,无论这个支点在手上,在足上,在膝部,还是在腰侧……只有一点点就够了,她就能顺畅缠绕游走。
  申门豪被台上的姑娘深深吸引,程归锦讷讷地说:“地心引力是存在的吧?”
  可殊晚的舞蹈,是无视地心引力的存在。
  她轻快地到达钢管顶部,像燕子飞到高处,舒展身体,仿佛高度并不存在,她用一条腿勾住钢管,凭栏远望……忽然,她疾速下落,以一个危险的姿势,是雄鹰直直朝地面俯冲,那样快,仿佛慢了就会失去猎物。
  酒吧内响起一阵吸气声,所有人的心都随着她的动作提到嗓子眼,那样的速度,刹车会失灵。
  就在她即将落在地面的瞬间,动作倏然止住,像是电影被人按了暂停键,她定格在离地面二十公分的地方,抱着身体,像是婴儿在小憩。继而,再度旋转身体,灵蛇游走……
  旋转,旋转,没有人的速度比她更快。
  旋转,旋转,没有人的速度比她更慢。
  快慢结合,张弛有度。
  她并没有刻意做出撩人动作,却性感到极致,轻轻一摆动,身体如水波晃动。都说水蛇腰,水蛇腰,哪有人真能胜过蛇?
  酒吧只剩音乐声在回响,客人停止了交谈,酒保忘了调酒,侍者托着托盘一动不动……目光都集中在舞台,不时响起吸气声,那是殊晚在做危险动作,随时都会坠落。
  可她没有,她轻捷似一只燕雀,柔软似游走的灵蛇,伸展肢体爆发时又似一只雄鹰……柔与力,她的舞姿是一种矛盾的展现。但她做得十分轻松,仿佛孩子在顺着管子嬉戏,有几次,她甚至吐了吐舌头,不在意地笑了笑,仿佛她并不专心,仿佛不费吹灰之力。
  音乐声接近尾声,潮汐退却,树静风止。
  殊晚以漂亮的姿势收尾,优雅沉稳。
  酒吧一片安静,顿了几秒,才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殊晚走下舞台,跑到申门豪身边,有些忐忑地问他:“怎么样?”
  “还用说吗?”程归锦插嘴,“不能再好了。”
  殊晚还能跳得更好,跳出更高难度的动作,可是不能展现,会被人怀疑的。
  “技艺超群。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界。”申门豪朗声大笑。
  殊晚星星眼看他,给钱,给钱。
  申门豪递给随从一个眼色,不一会儿,随从递过来一沓钞票。“这是一万块,感谢殊小姐的献技。”
  殊晚接过来,程归锦瞅着她:“你跳得这么好,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你没问过啊。”殊晚回答。
  “你学了多少年?”程归锦问,这功底,必是多年深造。
  “很小很小就开始了,顺着杆子爬着玩。”殊晚没说谎,她正忙着数钞票,“我不知道跳舞这么赚钱。以前在清水市,小区也有个跳钢管舞的姑娘,她说一个月不过几千块,好的时候才能上万。”
  还不如去洗车呐。
  “那是她技术不够。”程归锦对殊晚投以崇拜的目光,“长得漂亮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有这样一项才艺。”
  才艺……
  殊晚忽然想仰天大笑三声,原来她也是有才艺的人啊!
  回去的时候,殊晚眉飞色舞,一出电梯又看见慕皓天,这回,殊晚没对他投以警惕的目光,十分开心地朝他招了招手:“慕皓天,我发现你总算说对了一件事。”
  她笑靥如花,慕皓天觉得稀奇,心情极好地问:“什么?”
  “靠才艺吃饭啊!”殊晚说,“不如洗车店上班真是太对了,靠才艺,果然比靠脸赚得多。”
  慕皓天疑惑:“你找到新工作了?”
  “对啊,在酒吧跳钢管舞。”
  申门豪看她对钱十分在意,友好地提出:“如果殊小姐愿意,我想请殊小姐在酒吧献艺。”经过商量,殊晚每周去四次酒吧,每次跳两场,一个晚上五千块钱。殊晚算了算,一个月她就能赚八万。
  啊哈哈哈哈……比洗车店工资高了好几倍。
  殊晚从没赚过这么多钱。
  而且工作时间超短,白天殊晚继续玩啊,乐啊,逛街吃饭……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工作?
  慕皓天大出意外:“你还会跳钢管舞?”想想也对,哪有蛇不会顺着钢管旋转跳舞的?
  “当然。”殊晚喜滋滋道,“我也是有才的人。”
  殊晚的第四份工作便是——酒吧钢管舞女郎。
  她穿着暴露的服装在酒吧展现舞姿,一帮男人色眯眯地盯着她……一想到那个情景,慕皓天额上青筋直跳,还不如去靠脸吃饭呐!

☆、第51章 交易

  殊晚的钢管舞跳得并不色…情,它是一种艺术,刚柔兼济的艺术,美到极致的艺术。舞蹈包含一些高难度动作,可殊晚把它处理得风轻云淡,流畅自如。
  慕皓天在酒吧看她跳舞,几乎入了神。
  申门豪自然认得慕皓天,过来跟他打招呼,笑道:“慕总大驾光临,难得啊!”他顺着慕皓天的目光看向舞台,“美女不错吧?”
  长得那么美,身体还那么软,哪个男人不想占为己有?慕皓天轻轻一笑:“我喜欢的女人当然不错了。”
  申门豪呵呵一笑:“慕总好眼光。”
  酒吧在南源市赫赫有名,申门豪有些势力,酒吧不会有人捣乱,客人们也还算规矩。殊晚跳完舞,自然有人说要请她喝酒,殊晚没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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