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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龙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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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晚很快被放了出来,秦扁明亲自来了警察局,对殊晚表示了诚挚的道歉,连声说:“殊小姐,真是不好意思,秦敛这混蛋喝多了,脑子稀里糊涂……”儿子秦敛也来了,手上上着夹板,五官有些扭曲,不知是身体疼痛,还是内心抓狂,连声道歉,把一切责任往酒精上面推。
  秦扁明送了个礼盒过来,十分贵重,殊晚不收:“抵你儿子的医药费好了,人的确是我打的。”
  “他活该!”秦扁明说。
  殊晚不擅于应付这样的局面,匆匆告辞。
  她一走,秦扁明踹了儿子秦敛一脚:“你什么眼神?没看出来她跟龙易长得有点像吗?这是龙家的亲戚。”
  秦敛欲哭无泪。
  殊晚打了车回家,知道是龙易帮忙,赶紧打了电话过去道谢,龙易打断了她的连声感谢,说:“你没事就好,不然我就去找秦敛算账。”他问殊晚:“你什么时候去了y市?在那边上班吗?”
  殊晚说:“我两个月前就来了,听说这边很好玩。晚上在酒吧跳舞,白天到处逛逛。”
  “y市的确很好玩。”龙易说,“你在那边就好办多了,有人找你麻烦,你就告诉我,就算我在天涯海角,一个电话也能帮你解决所有事……”
  “你好厉害哦。”殊晚崇拜道。
  “我一个电话打给我哥,让他帮你解决。”龙易补充道。
  原来真的是一个电话。
  “他在那边做了点小事业。”龙易又说,“过段时间我会去y市,到时候找你。”
  “好呀……”殊晚兴高采烈,“我请你吃饭。”
  他说他哥做了点小事业,殊晚以为开了家小公司,中午在餐厅吃饭,随手拿过摆在一侧的报纸,才发现他哥哥叫龙诚,y市规模最大的几家赌场全是他的,名符其实的“赌王”。
  怪不得秦敛立即改了口供。
  昨晚呆在警察局,审讯室亮白的灯光一直照在头顶,你方唱罢我登场,殊晚被折腾得够呛,如今又乏又累。饭后回到家里,草草冲了个澡,爬上床睡觉。
  忽然,隔壁传来电钻的声音,敲敲打打,殊晚困得头疼,但那声音大得让人无法忽略,一墙之隔,似乎整个屋子都在颤。殊晚忍了好一会儿,声音仍旧不停,她看看时间,一点多了。
  午休是合理要求。
  殊晚脚步虚浮地去敲了敲隔壁的门,能不能停一会儿?
  咚咚咚——
  殊晚敲门。里面传来脚步声,房主人正走过来,他走到了门边,咔嚓,轻微的锁扣转动声……
  房门打开。
  她与房主四目相对。
  殊晚脸上一呆。“不好意思。”殊晚说,随即游魂似的飘走。
  这是幻觉……
  慕皓天冲出门,一把拽住她:“找我有事?”
  还真是他。殊晚脑子还没转过弯,甩开他的手:“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不该我问你吗?”慕皓天挑眉,看了看隔壁房门,“怎么你正好把房子租在我家隔壁?凑巧,还是刻意的?”
  胡说八道!“我记得隔壁明明是一对年轻夫妇。”殊晚说。
  房子是刚刚买下来的,付了钱,签了合同,当然来不及过户。这样,算不算她来找他?
  “哦……”慕皓天幽叹一声,“房子空着太浪费,就出租了。”
  “你还看得上那点租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
  “再少,也是钱啊!”
  资本家的本性。
  慕皓天继续说:“你要我解释的,我都说了。现在,该你解释了。”
  解释什么?殊晚走的那天就跟他说得清清楚楚,她不想和他再有牵扯,转身欲回屋子,慕皓天跟上来:“殊晚……”
  殊晚防备似的看着他。
  “你刚才……找我什么事?”慕皓天指了指房门。
  殊晚想起正事:“请你别在敲敲打打了。现在一点多,影响人午休。”
  “好。”
  隔壁的嘈杂声响终于停歇,殊晚却睡不着,他怎么来了?
  世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隔壁的房子必定是他新近买的。那他是什么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行踪?
  居然不动声色,准备玩什么?
  思考着,思考着,殊晚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傍晚,晚上还要去跳舞,殊晚出门去吃饭,一打开门就看到慕皓天,他靠着走廊的墙壁,似乎在等她,挑眉笑了笑:“吃饭吗?一起。”
  慕皓天以前想,要是找到殊晚,他一定要撕了她,或者厉声质问她,等到她站在面前,慕皓天只想和她好好吃个饭,聊聊天,睡睡觉……
  天色还未完全黑下去,餐厅里人不多,两人坐在靠玻璃墙的位置,楼很高,一眼望下去,公路上的车和人都似蚂蚁在蠕动。侍者端过来的是大麦茶,暖暖淡淡的香气,殊晚捧着杯子,侧眼看着远处高楼的屋顶。
  “待会儿是去上班吗?”慕皓天也捧了个杯子。
  “嗯。”
  “我送你。”
  他不是在询问她,而是在陈述将要发生的事情。
  “不用了。”殊晚抬起眼看他,“我知道你订婚了。”
  “那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慕皓天的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
  “我没感觉。”
  慕皓天的胸口明显起伏了一下,手指摩挲着杯上花纹,不自觉地重复动作,轻声说:“蛇都是冷血的,是不是?”
  “这不是常识吗?”殊晚反问。
  快被这女人气死。算了,又不是第一次如此。
  气啊气啊也就习惯了。慕皓天以呼吸平复心情,说:“订婚的事你别介意,我跟……”
  “我不介意。”殊晚打断他。
  她能不说话吗?慕皓天扶额,喜欢上一只妖怪,果然需要强大的内心。他继续说:“我跟程归燕说好了,她帮我应付我爸,助我拿到中朗的股权,我助她从程家拿到自己的那一份,另外,我答应为她公司注资……”
  慕皓天想掀桌!鸡同鸭讲,对牛弹琴……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才会喜欢这样的妖怪?
  正好侍者将菜端上来,慕皓天没好气地拿起筷子:“吃饭!这个总感兴趣吧!”
  殊晚这天晚上不是在酒吧跳舞,而是在一家赌场,y市的赌场集娱乐为一体,热闹非凡,慕皓天买了筹码,随便玩了几把,等殊晚跳过舞,慕皓天招呼她:“一起赌两把,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她的钱不多。这对她是种诱惑。
  殊晚摇头:“婶婶说赌博是万恶之源,叫我不要赌。”
  她真听严寒梅的话啊!可惜严寒梅已经去世,不然,殊晚就多一处死穴。孑然一身的人最可怕,没有在乎的人,便没有弱点。
  她把自己的心冰封,孤独地困在自己的世界。
  慕皓天束手无策。
  他带她一起回住处。走到家门前,殊晚跟他说“再见”,慕皓天却不动,问:“你说今晚,是你给我两千,还是我给你两千?”

☆、第61章 祸水

  殊晚的目光在他身上轻轻瞟过,嫌弃道:“我对别人的未婚夫没有兴趣。”
  慕皓天额上青筋暴起:“你到底要怎样?”他怒极了,语如连珠道:“我说要娶你,跟我爸闹翻了脸,你却嫌我钱少,我就不明白我是养不活你,还是让你日子过得不舒坦了?衣服首饰奢侈品,哪样我都可以给你买!天浩的发展前景很好,一两年之后,游艇别墅直升机,我一样都不会少你。你却不满意。我现在回去拿中朗的股权,已经跟你说得清清楚楚,我跟程归燕什么都没有,你还是不满意。”
  “你说,你想要什么?”慕皓天目光如炬,眼中有红色血丝。
  “我……只想找个同伴。”殊晚说。
  “我帮你找。”
  “我想找个同伴长相厮守。”
  “你死了这条心。”慕皓天咬牙切齿,“这世上只有你一个是这样,独一无二,你就只能跟人类长相厮守。”
  “你胡说!”殊晚仍抱着希望。
  “你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所以心肠才这么硬。”
  ……
  争执一番,最后不欢而散,慕皓天乘上当晚最后一班车,回了南源市。
  但他似乎不死心,白天,隔壁房间不断有人出出进进,搬来新的家具,换了窗帘,铺上地毯……慕皓天又在隔壁住了下来。
  因为要回南源市上班,早上,慕皓天很早就起床,晚上又回到y市,多数时间会去看殊晚跳舞,殊晚说:“你不要来了。”
  慕皓天回复:“我拒绝采纳你的建议。”
  赌场的工作结束得早些,大概九点半殊晚就收工;而那处酒吧,是夜生活的狂欢,殊晚的工作结束,再回到住处时,已经快到十二点。
  殊晚便辞了酒吧的工作,赶去另一家赌场应聘,那是y市最大最豪华的赌场之一,庞大的建筑造型别致,如矗立海边的巨大帆船,它有一个形象的名字——空中帆船。一曲舞罢,对方便向殊晚发出了邀请,安排了下午和晚上的表演,但结束的时间早,九点多便能收工。
  慕皓天知道她换了工作地点,心头升起得意,晚上接她回去的时候,问:“你是不是心疼我每天早出晚归,睡眠不足,才辞了酒吧的工作?”
  语调是上扬的,嘴角高高勾起。
  “不是。”殊晚回道,“那是同诚集团的赌场,我换工作地点是因为我想跟龙易说,我在你哥哥的公司上班。”
  慕皓天险些吐血。
  “他说了过段时间会来找我……”
  “他有女朋友了。”慕皓天暴走。
  “你不也有未婚妻了吗?”殊晚不咸不淡回复。
  要不是慕皓天打不过她,他一定会掐死她。
  到了第二天上班,慕皓天火气仍未退,挑了一堆毛病,把公司高层狠狠训了一顿。高层灰溜溜地走了,又有人来敲门,慕皓天正准备骂人,抬头一看,原来是程归燕。
  程归燕进入办公室,脸上笑意妍妍,递给慕皓天一份文件:“你好像太忙了,这份合同忘了签字。”
  慕皓天拿过来看了看,又把文件丢了回去:“合同拟得不对,收益分成写错了。”
  “没写错。”程归燕红唇轻动,“这么点大的合同,中朗应该不在乎收益。”
  “你怎么不去抢呢?”慕皓天睨着眼看她。
  “你不是正在抢你父亲的股权吗?如果我不帮你,我怕你抢不到。”程归燕挑眉看他,轻笑一声,“听说你最近乘直升机上班,不知晚上住在哪里?”
  慕皓天一把抓过文件,利落地签字:“我的事,你不需要管。”
  慕父身体欠佳,已经在着手将手中股权转给儿子,正在办理相关手续,慕皓天疲于应付。天浩那边,新的项目刚上马,虽聘了职业经理人,但慕皓天仍得多盯着,是以日日忙得团团转,夜晚常常加班,再去y市,便错过殊晚在赌场的献艺。
  连着几个晚上如此。
  殊晚没见到他,却见到了另一个人——赵长鸿。
  赵长鸿陪某个客户在赌场玩玩,见到殊晚跳舞十分讶异,欣赏了她的舞姿之后,讶异变成了痴迷。她更美了,尤其是跳舞的时候,迷人的形体几乎让人挪不开眼,她在台上旋转,优雅自信,像燕子一样轻捷,像灵蛇一样柔软。
  那么久不见她,以为自己可以放下,实则错得离谱,它一直在心底某个地方,被层层封锁,如今一见到她,便是激涌澎湃,山崩海啸。
  赵长鸿请她吃夜宵,赞道:“都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才艺。”
  殊晚抿着唇笑,她的注意力被桌上的美食吸引,空中帆船的餐厅享誉盛名,却贵得咋舌,殊晚还是第一次吃到这里的夜宵,她不断夹菜,赵长鸿说:“你一点都没变。”他幽幽嗟叹一声,“我的心也没变。”
  殊晚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
  “那时候,我都想停下来陪你一辈子,你却那样狠心,一点感动都没有,我没见过你那么心冷的女人。”赵长鸿捧了一杯酒,抿了一口,“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殊晚想了想,道:“因为,我是同性恋。”
  赵长鸿差点被酒精呛到。
  他摇了摇头:“你不是。”
  他十分笃定。
  殊晚又找理由:“那我是双性恋,怕你接受不了。”
  “你骗我,能不能用心一点?”赵长鸿无奈。
  殊晚默默地吃饭。
  晚上赵长鸿坚持送她回去,车子一路开到小区楼下,殊晚忽然道:“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赵长鸿怔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好。”
  殊晚租住的房子是个两室两厅,装修虽不算华贵,倒也雅致,安静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在浮动,水晶灯虽不大,光线却柔和温馨,赵长鸿看她在屋中走动,纤细的身影仿佛一抹月光,神秘柔和;又似一支鲜花,美艳绝伦。
  殊晚给他拿了饮料:“你今晚回南源市吗?”
  “不回。”
  “那我付你两千块钱,你会陪我睡一晚吗?”
  赵长鸿再次被呛到。对上她的眼,她的眸子里满是认真,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但有些紧张,赧赧地别开脸,低声说:“你不愿意就算了……”
  “为什么?”赵长鸿打断她,“为什么还要付钱?”
  “表明这是银货两讫的关系,以后你不必承担责任,我不以这件事去烦你,彼此都不再提起,过了便是过了。只是单纯地享受一个晚上,别无他意。”殊晚声音低低的,“当然,你觉得不妥,门在那边。”
  说话时,她的睫毛一动一动,像是停在花上的蝴蝶轻动翅膀,微微咬着唇,也许是因为羞赧,脸上透出薄薄的粉,可爱到让人想拥入怀中。赵长鸿如何能拒绝?他想要她,那么多个日夜,那么久的奢念,他像是着了魔,忘掉过去与未来,此时此刻,只想拥她入怀。赵长鸿点了点头:“我同意。”
  他去了浴室洗澡,出来时只在腰际围了一条浴巾,浴巾是殊晚的,淡淡的海蓝色,如她一样可爱。赵长鸿正准备走向浴室,门铃声响起。他微微皱眉,仍去开了门。
  “我给你带了……”慕皓天话没说完,目光倏然收紧,“你怎么在这儿?”
  赵长鸿亦愣了愣,眸色复杂。
  慕皓天的目光落在他裸…露的上身,腰际的浴巾,杀气像火山般喷出,扔了手上的甜点盒子,一拳挥在赵长鸿脸上。
  门被哐当一声完全踢开,他冲入屋内,提起赵长鸿,再次挥拳。
  赵长鸿反应过来,挥拳反击,两个人揪打在一起。
  关于爱情的滞郁,关于事业的不满,统统爆发,积压多时的怨恨让二人红了眼,拳头上的青筋鼓起,重重地挥向对方。尤其是当殊晚穿了一件睡衣出现在客厅,仿佛在柴薪上浇了一桶油,火气冲天。
  花盆被打翻,椅子被碰倒……二人都恨不得杀了对方。
  他们被分开时,俱是鼻青脸肿,殊晚将两个男人扔了出去。
  黄彩英看了看满脸青紫的赵长鸿:“为了一个女人,你跟慕皓天争成这样?”她已经将事情的始末打听清楚,是那个叫殊晚的女人,是那个让慕皓天抛家背义的钢管舞女郎,黄彩英难以置信,盯着赵长鸿:“难道你也喜欢她?”
  赵长鸿瘫坐在沙发上,不置可否。
  “你真喜欢她?”黄彩英仿佛看见了噩梦。
  红颜祸水,祸害了慕皓天不够,连自家儿子都逃不过?
  “如果这事被左家知道了,你知道会怎样吗?他们会认为你在欺骗左秋语的感情……”
  “我本来就在欺骗她的感情!”赵长鸿吼道,为什么他会生在这个位置?为什么他不能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为什么她不喜欢他?
  “你既然骗了,你就得骗到底。左辰逸一向袒护自己的女儿,听到这样的消息,必定勃然大怒,说不定为了报复你,直接把中朗的股权直接卖给慕家,到时候你怎么办?你以后不能再见那个女人。”黄彩英一字一顿地强调,“绝对不能再见她。”
  赵长鸿颓丧。
  眉眼不甘。
  当初听说慕皓天被一个女人弄得丢了魂,黄彩英幸灾乐祸,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也掺和其中。
  她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将赵长鸿的事业炸得灰飞烟灭。
  黄彩英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女人,会让中朗的两大俊才大打出手?

☆、第62章 煮面

  空中帆船赌场,三楼的舞台上,殊晚顺着光滑的钢管旋转,她不断变幻身姿,如履平地的轻松,她的身段曲线堪称完美,白皙的长腿光洁如象牙,光亮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荡起波浪……她的美毋庸置疑,她的美不但能俘虏男人,而且能俘虏女人。
  黄彩英被她的舞姿深深吸引,暗自嗟叹:此等祸水,怪不得赵长鸿和慕皓天都未能幸免。
  一曲完毕,殊晚下台,赌场的侍者端了一个托盘过来,上面放着一小沓现金:“有位客人给的小费。”侍者用目光示意黄彩英的位置,“她想请你坐一会儿。”
  是个中年女人,殊晚略显意外。
  殊晚走过去,说:“谢谢您的小费。”黄彩英招呼她:“请坐。”她开门见山道:“我是赵长鸿的母亲。”
  殊晚眸色微变。
  “这些天他都不敢露面,想必你也知道原因,鼻青脸肿的样子被人看见始终不好。”黄彩英的语气还算柔和,“我让他好好休息,万一留下疤印就惨了。”
  殊晚有些不自然:“你想说什么?”
  黄彩英看着她,她的皮肤细得仿佛吹弹可破,一双眼睛黑而两,流盼生辉,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同为女人,这让黄彩英大叹老天不公,若她年轻时有此等美貌,灭掉一座城肯定没问题。黄彩英这个年龄,内心已经十分强大,她笑了笑:“殊小姐的舞技很棒。不知道有没有想过更长远的发展?”
  殊晚不太懂。
  “直说吧,我的儿子赵长鸿已经有了女朋友,我们两家已经在谈婚论嫁,他给不了你名分,这着实委屈了你。我觉得你也许能够名动海外,而不只是男人的陪衬品。我可以送你去国外,那里有更大的天空,更广阔的舞台,护照,签证,新的身份,房产,当然还有金钱,我会为你搞定一切,世界那么大,殊小姐为什么不去看看?”
  殊晚懂了,又一个要她离开的。几乎没有思考,她说:“好。”
  出国,她早就想呐。
  黄彩英的动作堪称迅捷,第二天便托人送来一套新的护照,目的地是美国,里面没有机票,而是一张船票,横渡太平洋,抵达纽约。
  有车在楼下接她,晚上九点,殊晚登上汽车,远赴一段新的旅程。她给房东打电话:“对不起,我有事要搬去国外,房子已经打扫干净,押金我不要了。”房东在外地工作,殊晚走得仓促,本担心对方责备,或是说还未清点房内家具之类,对方倒是好说话,说了句:“祝你在国外过得愉快。”
  应该给赌场的负责演出的经理打个电话,未曾辞职,一走了之,估计要被对方骂死,殊晚还未拨通电话,手臂一阵刺痛传来,旁边坐着的女人手上拿着一根针管,表情冷漠,正往她体内注射某种药物。
  殊晚该怎么办?
  打她一顿,还是装晕?如果这是致死的药物怎么办?
  晕吧,看他们能闹出什么花样。殊晚两眼一闭,身子一瘫,手机落在椅子下面的角落。
  “她晕了。”那冷漠精干的女人说。
  前排的司机和助理“嗯”了一声,开车继续前往码头。
  儿子被揍得险些破相,黄彩英怎么能让罪魁祸首舒舒服服地去国外?
  人是一定要送走,可惜,没有豪华游艇,而是偷渡。等她到了国外,没有合法的身份,没有钱,麻烦事一大堆。
  汽车在一处冷清偏僻的码头停下,他们把殊晚抬了下来,装进一口大箱子里。幸好是夜晚,浓厚的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无人注意他们鬼祟的动作,也无人注意殊晚面部的抽动,和偶尔动一下的眼皮。
  她不是一个好演员。
  感谢夜色的掩护。
  箱子被合上,殊晚睁开眼,侧耳聆听周围的动静。
  “把她和那些货物推在一起,等着装船。”
  不是豪华游艇吗?居然给了她一艘货船。不付钱果然没有好待遇。
  工人们正忙着装货,还有别的偷渡者悄悄上船,有的也躲在大木箱中,箱中有布匹,还算舒适透气,殊晚躺在里面翻了个身,她要出国了……
  周围响起哐哐当当的动静,轰隆一声,天上响起闷雷,还有一声怒吼:“殊晚,你给我出来。”
  殊晚被吓了一跳,怎么会是慕皓天的声音?
  怒不可遏的语调。
  慕皓天和阿响一同来了码头,满脸不善,码头上的人立即生了警觉,他们做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突然来了两个人,警惕心大起。五六个壮汉围过去:“你们干什么?”
  “我找人。”慕皓天没好气。
  “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我都查到她的手机在这里。”慕皓天气势汹汹,“知道我是谁吗?”
  就他和阿响两个人,对方才不把他们放在眼中,大打出手。慕皓天气急了,打架是男人释放情绪的一种方式,霎时,杀气在这僻静的码头蔓延。
  “殊晚,你给我出来。别以为你走得掉。”慕皓天的声音像是天上闷雷滚过。
  轰隆隆——雷声让人胆颤心惊。
  豆大的雨点落下,斗殴声,惨叫声,风雨声混在一起。殊晚看不见他们,但那些声音不断往耳朵里面钻,阿响似乎发现己方势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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